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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成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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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令喜好男风在小镇上已不是秘闻,垂柳镇上男子反而比女子过得艰辛。更有甚者,女子出门做重活,男子在家洗衣做饭。小镇上的人有怨言已不是一天两天,所以这段时间对县令不利的舆论才会如此之多……

    “大胆!堂下刁妇还不快快跪地服罪!”堂上的县令见花色失神又是一拍惊堂木,大喝。

    花色不紧不慢的服身道:“给大人请安,敢问大人,花色何罪之有?”

    县令年岁不大,四旬左右,身子富态,坐在明镜高悬的牌匾下脸色不虞,喝了声:“大胆!刁妇!公堂之上岂是你放肆的地方!还不快快跪下!”

    说着就有衙役拿着责仗上前。花色也不与他们硬碰,老实的跪下膝盖道:“民妇还是不明所犯何罪,还请大人告知。”

    县令老爷不再说话,旁边的师爷此时开腔道:“花氏!有人状告你谋财害命,你还不从实招来。”

    果然不出所料!花色此时也不知该有什么心情了,虽说猜对了,但是心情实在说不上好。舆论是由花色一事引起,在这个主要关头,县令为了名节肯定是要拿花色开刀。能让县令翻身的只有让花色由受害人变成害人的那方。

    如此一来,也只有谋财害命才是大事。

    花色在心里叹气,笔直的跪在堂上道:“敢问大人,状告民妇之人是谁?民妇在何时做的案?地点又是在哪里?可有凭证?”花色一席话说得铿锵有力,叫县令脸上一阵难看。

    堂下聚在一起看热闹的民众皆是指指点点,好声、坏声不一。

    县令蹙眉道:“来人!传赵氏上堂!”

    赵氏?花色眉头微蹙,等着人上堂,不一会,一名少妇上堂。少妇年约三十左右,身子丰腴。上前先是瑟瑟发抖,不安的跪在花色不远的地上。

    县令惊堂木一拍,赵氏便哆嗦这哭喊起来:“大人,冤枉啊!”

    哭喊的妇人花色认识,与那在牢里坐着的赵氏是妯娌,赵家兄弟年龄差的较大,这妯娌二人也是年岁差了一轮。花色被这小赵氏一嗓子喊的头疼,抬手揉了揉额角不做声。

    县令道:“堂下之人,你状告的可是你旁边的女子?”

    小赵氏泪眼婆娑的瞥一眼花色朗声道:“是的,大人,正是这毒妇。”

    县令面上一阵得色,而后喝道:“堂下花氏,还不认罪!”

    花色不紧不慢道:“大人,民妇人在这里,也没有逃跑的打算。大人可能听了指控之人的陈词再让花色服罪?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最后一句话是镇上的人喜欢说的荤话,花色说完,堂下皆是捂嘴偷笑的人。

    县令也是知道的,当下沉着脸喝道:“大胆!”

    左右的衙役见状便上前压住花色。花色也不挣扎,道:“大人,还是听听赵氏的陈词吧。”

    县令被抢了话,脸色又是沉了几分,对小赵氏说话也带了一些火气道:“堂下赵氏,还不快将来龙去脉说清楚!”

    小赵氏战战兢兢地开口道:“民妇……民妇赵氏,夫家赵大勇。昨日我去娘家帮忙,回来便看见这毒妇出我家大门,回去……回去后,就看见我男人躺在地上,地上一滩血……血……屋里乱糟糟一片,贵重首饰也没了!那是我娘家给我陪嫁!大人!您要为我做主啊!”

    县令点头,对着花色喝道:“花氏!你入室偷盗,又将人打伤!老天有眼,被赵氏看见,你可有不服?”

    不服?不服多了!花色清清嗓子道:“不服!”

    堂下一阵哗然!县令也是面露愠色,对左右道:“来人!先打二十大板!”左右本就压着花色,这下更是用了力气将花色按到地上,旁边又有两人拿着板子上前……

    花色一惊,而后挣扎道:“大人!民妇不服!敢问大人,这二十板子有什么由头?”

    县令冷哼一声道:“打的就是你这毒妇!”

    花色结结实实挨了一下,虽然疼,也没有喊叫。第二下还没下来的时候就听见后面一声威风凛凛的喝声:“住手!”

    喊话的是苏卿,花色自然清楚他的声音,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一句:早干吗去了?

    接着花色回过头就看见两边看热闹的人分开一条路,有三个人走了进来。苏卿,郑幕之,还有一个背着光看不清。

    堂上的县令见状早已冷汗淋淋的站起身。而后又觉得不妥,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后干脆坐下对着郑幕之拱手道:“郑公子有礼,下官如今正在审案,郑公子若是有兴趣不防一道听听。”

    百姓们也是认识郑幕之的,更是伸着脖子怕漏听了什么。

    花色见郑幕之进来便放心的回过头。

    郑幕之对县令道:“大人此举甚是不妥,若是定罪也该让罪人心服口服才好。怎的动起刑来?屈打成招可是大忌!”

    县令连连点头,讪笑道:“来人!看座!”

    郑幕之笑道:“不用了!郑某扰乱公堂本就不对,大人继续。”都这么说了,县令自然不能用强。只能吩咐衙役放了花色。花色得了自由又跪直身子,声音掷地有声地问:“大人!民妇有几点不明还请大人指点!”

    郑幕之等人还站在堂内,县令只好皱着眉道:“说!”

    花色告了声谢,道:“赵氏是什么时辰击鼓鸣冤的?”

    县令回道:“巳时报的案!”

    花色又问:“巳时之前赵氏可曾见过什么人?”

    县令哼一声怒道:“你可是觉得本县令与赵氏合谋诬陷于你?”

    花色得了答案点点头,道了声:“那就是未见过了!”而后对着小赵氏问:“赵氏昨日是什么时辰见的民妇?”

    小赵氏战战兢兢的看一眼县令,见县令颔首,小赵氏便道:“昨日……昨日午时见着的。”

    花色点头,又问:“那昨日我穿的衣服你可曾记得?”

    赵氏点头,“黑色短打衣服,做男子装扮。”

    花色点头,昨日去采药,穿着裙子不方便因此才扮作男装,这小赵氏倒是下了功夫。
………………………………

第十章 对薄公堂(二)

    见花色点头,县令喝道:“花氏!你这般可是承认赵氏的话?”

    花色颔首道:“回大人,民妇昨日确实扮作男子上山采药。这点乡亲们都是知道的。”住在花色周围的人纷纷说道:“确实。”

    县令不耐,喊了声肃静。等安静下来花色对着小赵氏道:“你是昨日午时见到我的,昨日辰时我便背着药篓出门,还与开荒的汉子们遇上过。这些大家都是可以作证的。再者,昨日午时你便看见我行凶伤人,为何今日巳时才来报案?”

    小赵氏答不上来,脸上隐隐有汗渍,支支吾吾最后伏在地上大喊:“县令大人,我冤枉啊!大人,您要为民妇做主啊!”

    县令一拍惊堂木,而后想起来堂上还站着郑幕之一群人,压低了嗓音道:“肃静!堂下花氏,你昨日何时采药回来?可有人证?”

    花色回道:“民妇昨日回来时天已大黑,民妇妹子可以作证。”

    县令哼一声道:“是你妹子,便做不得数。如此说来便没有人能证明你昨日回来的时辰!从山上回来再去赵家作案,时间绰绰有余!至于赵氏今日过来报案,也是情有可原,自己丈夫出了事,哪里能顾得上其他?”

    小赵氏立马接话道:“对!对!民妇昨日见当家的倒在血泊中早已没了主意,哪想起来告官一事?”说着又哭了起来:“大人,您要为民妇做主啊!”

    花色勾起嘴角道:“不知赵大哥伤势如何?”

    小赵氏呸一口道:“恶妇!你怎么叫的出口大哥?可怜我当家的,现在还未苏醒。”

    花色瞥一眼做戏的小赵氏嘲讽道:“既然如今还未苏醒,怎的不找大夫?丈夫倒在血泊中你没了注意,倒是知道家里失窃的是陪嫁首饰。”镇上的老大夫昨日便被垂柳接去家里,花色晚上回去的时候还与大夫一齐辩了方子。

    至于陪嫁首饰,这小赵氏没有她嫂子泼,寻常被欺负也只能忍着。但是有一样,比她嫂子有颜面。那便是陪嫁的一枚纯金的簪子,寻常都是锁在家里的,绝对不会去动它,防的紧。

    如今丈夫生死不明,小赵氏还有心思去看被藏得严实的簪子……怎么也说不过去!小赵氏被花色打脸,僵在当场,一时连喊冤枉也顾不上。四周俱是一片寂静,花色听到一声“噗嗤”笑声,而后听见垂柳道:“失礼,失礼。我就是觉得好笑。”

    垂柳说完也有好些人笑出声,而后对着小赵氏指指点点。

    花色又道:“花色还有一事不明,还请大人指点。”

    县令沉着脸不做声,花色自说自话道:“小赵氏告我谋财害命,只说赵大哥躺在血泊中没说其他,大人是怎么赵大哥并未死去,只是受伤?大人可是说了之前并未与赵氏相见。这般岂不是前后矛盾?”

    花色的话就差指着县令的鼻子说他与小赵氏栽赃陷害,在场的人又怎么听不出来。这下是真的鸦雀无声。县令脸黑了一片,毕竟做贼心虚,一时也找不到反驳的话。

    反正已经撕破脸了,花色也不怕再得罪他,于是站起身从容的拍拍膝上的灰尘道:“忘了说,昨夜回来虽没有人替民妇证明。但是午时却是有人看见过民妇。昨日上山采药时碰见邻镇的大夫,两人为了同一种药材还起了争执,刚好是正午,大人若不信,尽管差人去问便是。”

    围观的人又是一阵哗然。

    花色一声冷哼道:“民妇无罪!倒是赵氏……丈夫倒在血泊中却不去请大夫,莫不是有故意杀人之嫌?”

    小赵氏被花色的话吓得面无血色,立马伏在地上哭道:“民妇冤枉啊!”

    花色也不管她,又说:“民妇有人证,物证也是有的,昨日采的药材还未来得及收拾。大人不信自然可以取来。相信大家看了也会清楚,昨日民妇确实在山上呆了大半天。”

    垂柳在一旁搭腔道:“是的,满满一篓,还有好多不常见的药呢。”

    如此,花色算是证明了自己无罪,而后话锋一转道:“如此一来便是诬告。大人!民妇有冤!民妇也要告状!告的便是小赵氏,居心叵测,诬陷良人。并且不顾丈夫死活,还要告她无德这一罪名。”

    小赵氏被吓得呆在当场,连哭着喊冤枉也是不会。

    花色理了理凌乱的衣服,挺直脊背看向堂上的县令道:“民妇还要状告一人。便是这垂柳镇的县令大人。”

    四周倒吸气声一片,花色不理他们,自顾自地说:“民妇夫婿下落不明,又适逢战乱,得了缘分在垂柳小镇安家,劳众乡亲照顾也算是垂柳镇的一员了。民妇向来洁身自好,也不曾与男子有交集。倒是想问问县令大人,逼良家子再嫁是什么居心?”

    花色家有官媒上门早已传开,花色也做了姿态。如今围观的群众皆是交头接耳的说了起来。原来抱着看热闹心态的人也渐渐生起不忿,纷纷对着县令指责起来。

    激起群愤倒是在意料之中,其一,有郑幕之在,一个连军营里的将士都要礼让三分的人,定不是小角色。县令不再是最大的官,百姓心里就有了底气。其二,百姓对县令不满已久,花色一妇人尚且敢说不敬的实话,他们又哪里能不敢?

    县令此时也没慌神,惊堂木一拍喝道:“信口雌黄!本县令何时做那遭天谴的事?”

    花色冷哼一声道:“官媒亲口说是奉了大人之命前来。镇上的百姓都是听到的,大人即便能逼迫官媒改口,又岂能堵住这悠悠众人之口?”

    花色说着挥手指向堂外的百姓们,看热闹的人此时在县令大人的怒视之下个个噤声。这时苏卿上前一步开口道:“官媒确实说是奉县令大人之命,这点我可以作证。”

    垂柳见状也附和道:“没错,我也听到了。”其实,哪里听到了,不过是给花色壮胆而已。有了带头的,后面的证言便如同泄洪一般汹涌而来。

    花色感激的看向苏卿,苏卿也是点头示意,回过头时视线路过郑幕之身旁,这一下便愣在了当场。

    郑幕之旁边那人一脸正气,面无表情的看着事态的发展。见花色看向自己也是冷淡的微微点头致意。花色也是蒙住,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此时县令气急败坏的一拍惊堂木,然后响起一阵惨叫。花色回过神,转过头便看见县令抱着手嚎的厉害。怕是刚刚不小心打到指头了。

    堂外的人们一阵哄笑,花色此时脑袋一片空白,根本没有将心思放在县令身上,只是跟着众人一起笑。那样子颇有几分傻气。
………………………………

第十一章 林先生

    郑幕之此时也站了出来,面无表情道:“我看大人身子不适,今日暂且歇息。明日再审也是一样。”县令有了台阶立马顺杆子往下滑,急匆匆的与师爷一道走了,连退堂二字也未说。

    垂柳见状连忙上前掺住花色问道:“姐姐,疼不疼?我们回去敷些药。”指的是刚刚花色挨的那一下。

    花色安抚道:“不疼,说来还要多谢郑公子。”说着对郑幕之屈膝行礼,感恩戴德。

    郑幕之避开道:“幕之受之有愧。女公子才思敏捷,实在是让幕之佩服。”

    花色笑笑,又是屈膝一礼,只是这是对苏卿行礼道:“多谢苏公子相助。”若不是苏卿今日哪里轮得到花色施展口才?怕是连口也不能开便被打死了。

    苏卿也避让开来,拱拱手道:“掌柜的客气。”

    小赵氏如今伏在地上也不敢起身,好几次看向这边欲言又止。垂柳看到了骂道:“你才是毒妇!诬陷我姐姐你有什么好处?劝你还是快快招了!郑大人在此,劝你还是莫要满嘴胡言。”

    小赵氏本就吓得不轻,被垂柳这么一吓竟然哆嗦着晕过去了。

    花色惊呼一声,赶忙上前扶住,郑幕之旁边的男子也蹲下身子帮小赵氏把起脉来,“无碍!惊吓过度。”

    郑幕之满是景仰的道:“林先生会医?”

    那人站起身笑道:“只会皮毛,见笑。”

    郑幕之满脸钦佩道:“林先生谦虚!不知先生可有入仕的打算?如此,也是我宁国一大幸事。”

    林先生笑笑,未回话。

    倒是垂柳在一旁道:“这里人多,还是先回去吧。”众人一看,瘫倒在地的小赵氏,因着县令逃走不知所措的衙役,看热闹的群众……

    垂柳看着地上的小赵氏撇嘴,对着衙役们道:“将这恶妇打入牢中,明日再审。”衙役们面面相觑,倒也听话的将人拖了下去。

    花色对着外面的乡亲们道:“有离着赵家近的人,烦请回去看看那赵当家的,莫要因着花色失了性命才好。老大夫如今在我家,回去我便请他老人家过去。”

    有相邻的应了,几人这才往家赶去。

    到了家里,苏卿便自动请缨的送老大夫去赵家,垂柳不放心也跟着去了。家里只剩下花色、郑幕之与林姓男子。正当中午,花色道:“我去做些吃的,二位慢聊。”说着就退下了。

    郑幕之站起身说了句:“麻烦。”

    花色走后,林姓男子对着郑幕之道:“你识得此女子?”

    郑幕之苦笑一声道:“确实识得,只是说来话长。”没有解释的意思,而后对林姓男子道:“先生可是觉得她聪颖?”

    林先生颔首道:“思路清晰,牙尖嘴利!堪为女中豪杰。”

    郑幕之颔首道:“我识得的女子当中,她算是我第二个钦佩的。”说着叹息一声,也不知道是缘何叹息。

    林先生眼里有什么一闪而逝,随即掩饰好道:“确实是值得钦佩的。”

    两人正说着,有人叩门而入。是随着郑幕之跟来的士兵,抱拳后道:“县令已被擒往……大人请郑先生回去商议……”一席话吞吞吐吐,林先生也是聪明人,站起身道:“院子里有不少草药,想来这家主人多少会些医术,我去问问。”

    花色说要去做饭,可是如今却蹲在地上发起呆来。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思恋太过,做起白日梦来。还在发呆,余光看见有人过来,连忙回神。抬眼便看见一男子满是笑意的向自己走来。

    花色腿脚发麻,强忍着站起来,表情狰狞不已。

    “怎么?看见哥哥便是这副表情?”来人不满的说。花色好不容易压下的情绪被这一声唤出眼泪来,连忙低下头,却被人搂进怀里。

    “哥!”花色声音被男子的胸膛捂住,即便这样也听出几分颤抖来。

    男子叹气,摸了摸花色的头发道:“许久未见,可想我?”

    花色想说话,可是嗓子像是被什么堵上一般,只能狠狠地点头,又狠狠的点一下头。

    花色的哥哥花士良,比花色年长几岁,十五岁时便出去闯荡了。哥哥聪明、好学,性子又满是不羁,出去也是在花色的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因缘巧合成了朝中一员。那时,哥哥寄信回来真真是让花色吓了好大一跳。说来如今也是将近十年未见了。花色怎么不想?

    “莫要哭了,再哭下去怎么见人?别忘了你还有客人。”花士良柔声的哄着花色。

    被这么温柔的声音安抚,花色又是没忍住。这些年来受的委屈恨不得在这一刻通通哭个干净才好。

    好一会才整理好心情,花色离了哥哥的胸膛,前襟已是湿了一片。花色有些不好意思,连忙伸手去擦。花士良这才调笑道:“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刚刚是谁抱着不撒手?”

    花色窘迫不已,瞪一眼花士良道:“你怎么到了这里?又怎么成了林先生?”

    花士良用袖子替花色擦了眼角的泪渍,笑的温和。也不解释,只是说:“我饿了。”

    花色恩一声,手脚利落的择了菜,而后去厨房忙碌起来。花士良跟着去了厨房,倚在门口看着花色忙碌的身影心里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想开口说些问候的话,余光看见郑幕之过来,连忙端正了身子道:“你会些医术?”

    花色一愣,回过头来看见自家哥哥冷着脸,当下心里了然点头道:“有一本医书,翻着看了几次。”

    “院子里的药材全是你采的?”

    花色听见花士良问,回过头道:“是的,想着卖些药挣点钱。”

    花士良恩了一声,两人便没再说话。

    郑幕之已到了跟前,道:“林先生与女公子投缘?”

    花士良颔首道:“还好。”

    郑幕之笑着又夸了两人一番,而后正色道:“幕之还有公务要处理,先告辞。先生可是与我一道?”

    花士良道:“自是一同离去。”

    花色听了这话,站起身来,眼睛还有些红肿,郑幕之只当她是被烟熏着,道了声谢,又说了一些客气的话,而后交代说:“今日一事女公子莫要担忧。”

    花色知道他说的是不用担心县令会来找自己麻烦,屈膝道谢。而后郑幕之便告辞。花士良只说了告辞的话,随着郑幕之一道走了。

    花色目送二人出门,再远的就没了,怕让郑幕之看出端倪来。既然哥哥不想让郑幕之知道,自是有他的道理。只是心中的不舍……
………………………………

第十二章 再见林兮之

    垂柳回来后,看见花色坐在院中发呆,想着该是因为今日之事所以心情不好,上前安慰道:“放心吧,既然郑公子来了,自会妥善处理的。”

    花色笑笑,问了句:“赵家的伤势如何?”

    垂柳当下翻了个白眼道:“什么伤势啊?装的!裹着伤口的布条一点血迹没有。大夫也没看出来什么。那姓赵的愣是唧唧歪歪的叫着不舒服,还一口咬定就是姐姐您打得他。”

    花色也不计较,颔首说了声:“知道了。”垂柳还想再说什么,但是看到花色丝毫没有兴致的表情,怏怏着憋了回去。

    晚间听见外面有些喧闹,出去一看原来是县令一家被押在囚车上。县令的表情满是死寂,县令夫人的脸上满是羞意,想躲却是找不到地方躲,只能捂着脸遮住装作看不见旁人的视线。囚车上只有这二人,还有些县令的亲属不知所踪。

    “啧啧!活该!”好些人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在一旁说风凉话,花色虽说心里也有些痛快,但大多还是有些许同情县令的。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算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吧。花色也随着众人的喧闹声叹息一声。

    又是几日平静的日子,花色每日忙着上山采药,垂柳留在家里晒药。苏卿则是帮着做些手艺活,跟着村里的木匠打起药柜子来。日子不咸不淡,反正凑合着过。至于花色的哥哥,自那日起便没再出现过。许是被事情耽搁了,又许是不方便过来见花色……

    官府里没了可以做主的人,师爷自那日起也是逃之夭夭,连家里老小也不知道他的行踪。县衙里的一些琐事也只能先让乡绅帮着处理。

    没了管辖的大人,一些宵小之徒也时常出来做些乱。偷鸡摸狗之事让小镇时常处在谩骂之中,也算是别样的热闹。

    花色开医馆的事一直在日程上,小镇上的人也是有所耳闻,一些抱着诋毁的态度,这部分人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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