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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娇-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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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恕恕生日,可惜竟然冷冷清清的,我是宅在家里太久了吧,以前不是这样的,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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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七章
方碧影一死,就该料理方氏了。
按王应石和黄知府的意思,方氏虽然也身中剧毒,但她毕竟是当年杀死秦茂的真正凶手,应该收监察看,另外备案待查。
方氏也知道他们是打的这个主意,她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来,问了一句:“敢问大人,秦茂的尸骨在哪里?”
秦从文听方氏这么一说,连忙转过头去看她,说他关心方氏,还不说他好奇方氏接下来会怎么做。秦从文现在的感情很微妙,按道里说方氏与他作了近四十年的母子,即便是两人的关系一朝改变了,可感情应该还在,秦从文就算觉得尴尬,也不该生出看热闹的心态来。可事情往往就这么不尽如人意,方氏与秦从文的母子感情,说白了一直是靠着“名分”来维持着的,方氏一直偏疼秦凤歌,对秦从文除了表面上的应付以外,根本没有付出过一丝一毫的真心,秦从文嘴上不说,其实心里也明白,不然从小到大他就不会用“严母”这个可笑的词来安慰自己了,正因为他们这名不符实的母子关系并不牢固,所以当一切被揭露出来以后,秦从文的情感便迅速倒戈,虽然不至于倾向金氏,但也绝对从方氏的身上转移了出来,正因为如此,秦从文在面对方氏犯案一事上,不但没感觉到任何的苦恼,反而隐隐有看热闹的趋势。
这其实就是人内心深处的自我暗示,也是人的劣性根。另外还有一层别人想不到的原因,那就是秦从文对秦茂是有记忆的。
秦茂死的时候,秦从文已经四岁了,虽然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秦从文也已经不记得秦茂的长相了,但他却记得秦茂留给自己的父爱。记得总有一个爽朗的声音喊着自己,会伸出温暖强壮的手来抱住他……
这种记忆是秦从文内心仅存的温情,他自小没有亲娘疼,方氏对她只有敷衍,这记忆深处的父爱是他惟一能感受到的亲情。
正因为这个,得知秦茂是方氏害死的以后,秦从文便轻而易举的抛弃了所谓四十年的母子情,看起了方氏的笑话,知道她中了毒,犯案的事儿又被人揭了出来。想必下场不会太好。
不知道怎么的,此刻的秦从文竟然觉得心里十分的舒坦!
王应石不明白方氏为什么会突然问起秦从文尸骨的事,就用疑惑的目光看了方氏几眼。
方氏神态自若道:“我已经是将死之人。不过想在临死前再见一见他。”
方氏给人的印象一向是偏执的,她这个要求倒也不为过。
王应石想了一下,觉得这事不妥,当即道:“秦夫人,秦老爷的尸骨现在已经送到衙门去了。将来案子结了,还得让秦家人认领回去,则吉日下葬,也好让秦老爷早日安息,你现在只怕不合适再去见他的尸骨了。”
方氏颇为遗憾的叹了一声,又问道:“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我?是砍头。还是绞刑?”
屋里的几个妇人都拧了眉。
这方氏果然不是普通妇人,说到砍头,绞刑这种充满血腥的词语的时候。竟然面不改色!真真是变态。
王应石和黄知府也是一愣,谁也没想到方氏会问到这个问题。
方氏一笑,又稳稳的坐回椅子里,慢声细语的道:“我这一辈子,什么没经历过。活到现在这个岁数,也是高寿了。虽然我中了毒,身上又担着人命案子,没几日好活了,可我这一生并没有白活,我是秦茂的正妻,也是你们口中秦老爷的嫡母,即使此时就撒手了,我有儿有女,逢清明,死忌也有人给我上香了,有何遗憾?不像某人,图谋了一辈子,还没看到仇人的下场,自己就先去了。呵呵……”方氏干笑两声,才又道:“等着看我的热闹?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只怕离毒发还有些日子呢!”
方氏暗暗得意的想着,即便自己被拿下了大狱,可从审案到定罪也是要花上一段时间的,只要她还能活一段时间,想必女儿得到了她出事的消息,毕定会让姑爷打通关节帮自己脱罪,到时候只要她不被砍头,一切就还有得救。
方氏这样一想,脸上不尽就带出了三分的得意来,娘家虽然悄无声息的就败了,可她还有女儿女婿,女婿贵为知府,定能帮她脱掉死罪,到时候她再让女儿去别处寻名医来医治自己,想必一定还有活路,方碧影那家伙用毒药当饭吃还多活了三十多年,自己哪有不活的道理?
一定能活的。
秦黛心远远的望着方氏,多少猜出了几分方氏心中所想,她冷笑一声,暗道绝不能给方氏翻身的机会,秦黛心转了转眼珠,突然计上心来。
“方氏,你倒是会白日做梦,想着让你的好女儿,女婿救你逃出升天,只可惜你自作孽不可活,老天爷也不饶你。”
方氏一听到秦黛心的声音,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站了起来,现如今她最恨的人,非秦黛心莫属,这丫头好比那毒蝎子托生的一般,全身上下不是勾就是刺,刺得她头破血流,面目全非,才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方氏用阴狠的目光看着秦黛心,一字一句道:“我现在还是你祖母,还轮不到你这个不孝子孙来教训我。”
“是我祖母?”秦黛心有些好笑,冲着众人道:“小女子不才,却也是读过《妇德》,《女戒》的,你亲手害了我祖父,早已经超出了七出所规定的,即便我祖父已经死了,不能休你,可祖宗规法就摆在那儿,你该自请下堂,所以,你根本没资格在当我祖母。”
金氏微笑道:“说的好,正是这个理,你方氏再大,还能大过祖宗规法去?”
胡夫人点了点头,虽然没有说话,那意思却很明显。
张夫人,黄夫人也用十分赞赏的眼光看秦黛心,显然,她们二人也是支持秦黛心的。
一直待在角落里的宋氏悄悄的碰了碰苏仲达,悄声道:“这老恶妇也有今天。”
苏仲达生怕宋氏惹事,连忙扯了她的袖子几下,示意她噤声,二人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这才又朝屋内正中看去。
方氏把一双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恨不能生吃了秦黛心,她中毒已久,身上的精气神折扣大半,一张脸没了原本的生气,看起来灰突突的,此刻她眼中带着恨意,面容微微扭曲,十分吓人。
秦黛心可不怕她,只见她扬了扬一直攥在手里的纸道:“大人,我有证据证明通州知府公孙泰兴纵子行凶,通匪,讹诈他人钱财,不知道这样的案子,巡府大人接还是不接。”
这本就是王应石份内的差事,他当然是接的。
方氏听了这话,简单怒火中烧到极致,她三步两步蹿到秦黛心面前,伸手就要抢她手里的认罪书。
秦黛心连忙后退了一步,同时伸手拦了她道:“也难为你这么大的年纪,又身受剧毒,竟跑得这样快,看来你当真是心疼你那闺女,外孙到心坎里去了,可惜呀,可惜。”
方氏被气得直哆嗦,她道:“你给我拿来。”
秦黛心是故意要气她,怎么可能听她的,她对王应石道:“大人,我这里有一封认罪书,请您过目。“
王应石连忙接过来细细看了一遍,越看脸色越难看。
方氏没抢到认罪书,担心女儿和外孙会被揭发,又怕女婿会因此受到牵连,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岂不是没有出头之日了?她心里又气急,脸色也难看起来,再看了王应石的神色后,她更加确定公孙锦所犯的是重罪。方氏火烧火燎的急了起来,她只觉得一股无名火从脚底板升起,直冲头顶,五脏六腑都热了起来,偏这会儿秦黛心又开始讲起当初自己被公孙锦设计,进香途中被绑架的事儿来,虽然删减了不少不重要的情节,但“通匪”“讹诈”“以权谋私”等字眼却咬得异常清楚。
方氏咬牙切齿的瞪着秦黛心,恨不能在她的身上烧出两个洞来,就在她强压怒火的时候,突然瞧见秦黛心指着她道:“这方氏当初也是知情的,却故意装成半点也不晓得的模样,连合她嫁出去的闺女和外孙,要算计我爹的银子,她这是包庇,应该连坐。那秦氏身为知府夫人,可以算上是知法犯法了,公孙锦身为有功名在身的秀才,不思为国尽忠,反倒与匪结交,实在可恶,公孙泰兴为其父,怎么可能对儿子的事儿完全不知情?请大人为民女做主,把这一家三口绳之以法,以昭天下平明之理。”
方氏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这臭丫头是要赶尽杀绝啊!方氏只觉得自己头重脚轻,方才压下去的甜腥味又涌了下来,她忍了两个,终于没忍住,当场喷了一口血出来,接着两眼一黑,倒了下去。
秦黛心轻飘飘的看了方氏一眼,暗道,正是趁你病,要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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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八章 方氏归西
方氏倒了下去,方婉茹大惊,她就只有这一个依靠了。
虽然方氏的处境有些自身难保的意味,可只要还在方家人在她身边,方婉茹就觉得自己还有依靠,如果方氏去了,那她可真就六神无主了。
所以方氏一倒,最紧张的人就是方婉茹了。
“娘,娘您怎么样啊?”方婉茹连忙扑了过去,想要查看一番,只见方氏脸色青中带黑,全身上下似乎还颤抖着,她不敢妄动,连忙道:“大人,还请大人为我娘请大夫救治。”
这要求也算合情合理,再说秦茂被毒害一案还有许多的细节没有落实,定案也需要方氏的供词的。
王应石点了点,让人去请了大夫,又让仵作先来给方氏看看。
方婉茹不大乐意,流着眼泪道:“大人,这仵作是看死人的,我娘尚有一口气,怎么总让仵作来看?”
那正要上前的仵作听了,很是不高兴,语气淡淡的道:“夫人还不知道吧?仵作也是医,学的东西比那正常看诊的大夫还要多上许多呢?”
方婉茹低泣着不再说话了。
那仵作上前查看一翻,暗暗的摇了摇头,随后道:“大人,属下看不出她中了什么毒,只知道这是一种慢性的毒药,可蚕食人的精气,让人产生幻觉。本来药已经入了腑脏,已经无药可救了,但她至少应该还有半年的命,只是方才她过于激动,导致血气上涌,原本压制在体内五脏六腑的毒全都被这股气激发了出来,现在,只怕回天乏力了,准备后事吧!”
屋里的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事情竟会到了这个地步,这方氏也算是恶有恶报了。角落里的苏仲达和宋氏都重重的吐了一口浊气,二人觉得压在自己心里的大石头少了一块,顿时觉得身心轻松不少。
方婉茹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个结果,她当下失魂落魄的道:“我不信,不可能。你这个仵作,你只会看死人,哪里会医活人,我不信。”
那仵作正手帕子擦手,听了方婉茹的话。便甩了帕子冷哼一声道:“夫人,现在她只有一口气吊着,只能进不能出。也算是大半个死人了。”说完便朝王大人和黄知府拱了拱手,抬脚便走了。
方婉茹被那仵作气得几乎倒了过去,她强打精神,又仔细看了看方氏,只见她双眼紧闭。脸上的青灰色又重了一些,连嘴唇都是紫的,靠得近些,还能听到她喉咙里呼呼的呼吸声,不过那声音并不正常,好像嗓子里有痰似的。细看才能看见方氏的胸部一起一伏的,果真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
果真是不大好了。
方婉茹的眼泪像不要钱似的往下掉。也不知道是哭方氏,还是哭她自己。正在这时,大夫终于来了,方婉茹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抓着大夫的袖子道:“大夫。救救我娘,求你救救她。”
那大夫连忙道:“我一定尽力。一定尽力。”说完便蹲下来查看方氏,又诊了脉。
“怎么样?啊?”
那大夫摇了摇头,起身一拱手道:“准备后事吧!”说完便拎着药箱子走了。
果真是救不活了。
方婉茹一下子跌坐在地上,目光呆滞,连哭都忘记了。
王应石拧了眉头,对秦黛心道:“眼下秦茂一案还没有来得及细细查证,只是真相已经公布于众了,凶手也已经认了罪,虽然她尚未伏法,可她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实在不适合收监听审。”方氏是怎么个情况,大家有目共睹的,她现在半死不我没有的,自然没办法再听从律法的制裁。
“我的意思是,方氏虽然罪大恶极,理应斩首示众,以儆效尤,可她也是将死之人,又是被人下毒,也不算善终,人死如灯灭,我们也不必拘泥于形式,总算她偿了秦老太爷这条命就是了。”
王应石的话得到大家一致赞同,古人讲究死者为大,认为无论这个人生前做了多少恶事,死后自有满天的神佛对他的灵魂进行惩罚,而活着的人则不该再对死人有所怨恨。
秦黛心明白王应石的意思,她只想扳倒方氏和方婉茹,至于方氏是中毒而死,亦或是被砍头,这个她根本就不关心。
王应石跟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说了这么一番话,无非就是想早早的结案,她是这件案子的原告,如果真要不依不饶起来,相信事情就会复杂很多。
“大人的意思我明白,这方氏害人终害己,如今……算了,只希望大人不要忘了通州知府纵子行凶一事。”秦凤歌和公孙锦在秦黛心眼里,不过是两只跳梁小丑而已,秦黛心之所以咬着公孙锦的事情不放,一方面是想用这件事情刺激方氏,另一方面她也是想给那个从未蒙面的公孙泰兴点颜色看看。
公孙泰兴和苏氏之间,好像有些陈年旧事,正因为当初二人曾经有过一点点的牵扯,秦凤歌才会抓住这一丁点的由头不放,对苏氏如眼中钉,肉中刺一般欲除之而后快,秦凤歌固然心胸狭窄,无理取闹,难道那个叫公孙泰兴的就没有责任吗?他为什么不跟秦凤歌好好解释一下?就算解释不通,也不该就这么放任秦凤歌为所欲为,带着他那个宝贝儿子三番五次的找苏氏的麻烦!要知道子不教,父之过,这个公孙泰兴是有责任的。
王应石没想到秦黛心这么好说话,她一口答应下来了不再追究方氏的事儿,已经是帮了自己的大忙,通州知府的案子不是小事,也算是他的管辖之内的重案,就算她不提,自己也会走访查证,连忙道:“那件事你放心,我会好好调查的,事情有了进展以后,还要麻烦你去府衙一趟。”
秦黛心很满意王应石的态度,当下便就应了。
王应石和黄知府同时松了一口气,黄知府是现任知府。这个案子虽然有王应石过问,但最终跑前跑后的人还他,如今秦黛心答应人死而不究,真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忙,他回去只需写一份详细的案情,再以主犯身死,事主不究为由结案,任谁也说不出什么来!三十年前的旧案就这样轻松的结了,真是再好也没有了。
想到这里,黄知府的口气也友善了许多。“如果是这样,还请秦老爷认回秦老太爷的尸骨,在文书上签字证名。我回头结了案,也算是给死者一个交待了。”
秦从文点头说好,眼神复杂的看了看方氏。
案子了了,众人再待在这里就显多余了。
王应石与黄知府以公务为由,提出来告辞。秦家人自然不能再拦着,秦从文做为一家之主,连忙便把两位大人,胡老爷和张老爷,并三位夫人一同送了出去。
秦黛心连忙跟了出去,还特意与三位夫人寒暄了一会儿。说好挑个日子一起去看戏。
三位夫人此时看向秦黛心的目光已经不一样了,先前她们还当她是一个运气不错的孩子一般看待,如今见过她的手段后。三人一致认为小玉仙的事儿一定是她事先就安排好的,这位秦三小姐生得好样貌,又这样擅于算计,当真得罪不得,不然以后暗中吃了她的亏。恐怕自己还不知道呢!不过还好,现在她有意亲近自己。想来也是有交好之心,日后只要谨慎一些,不得罪她便是了。
三人连忙应了,态度越发亲近。
秦黛心淡淡的笑,“今日之事有劳三位夫人做见证了,我在这里谢过三位夫人,日后定当登门道谢。”
几个人又客气了一番,这才走了。
秦黛心折回厢房里,看着满屋子的手足无措的人,开始着手安排起来。
“如意,送舅舅和舅母下去休息。”
苏仲达和宋氏早就学乖了,知道自己在这儿帮不上忙,连忙跟着如意下去了。
秦黛心又让人送了于氏回去,同时封了个百两的红包给她。
于氏乐得够呛,想想自己不但不用担心日后被人报复,还能拿个大红包,心里高兴得忘了形,一个劲的跟秦黛心道:“三小姐放心,我一定把嘴闭得严严的。”大户人家不都是一样嘛,都不喜欢自己府里的事被人知晓。
秦黛心拧了眉,沉声道:“闭什么嘴?这事儿是她们做得不对,我们没有什么怕别人知道的,要我说,这种事情就该广而告之才对,也好让人知道知道,这后来的主母才是名正言顺的。”
于氏是何等精明的人,秦黛心不过稍微点拨,她立刻就明白了,连忙用手扇了自己两下,“是老身多嘴了,该说,该说。”
秦黛心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放她走了。
此时秦从文也回到了屋里,看到一屋子乱七八糟的情况,顿时头痛不已。
秦黛心知道他心情不好,便道:“父亲,方氏还没死呢,移到耳房去吧!等什么时候咽气了,再办丧事,她是戴罪之身,实在不宜大办,不如就让人给她准备一口像样的棺材,找个地方葬了算了。”
方婉茹直到此时方才缓过神来,听秦黛心这么一说,差点又晕了过去,“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她是你祖母,虽然不是你父亲的亲身母亲,好歹照看他成家立业,是他名正言顺的嫡母,你们不能这么对待她,该风光大葬,埋进秦家祖坟才是。”
秦黛心看了秦从文一眼,见他眼中盛着极不耐烦的目光,这才道:“风光大葬?她也配吗?先不说别的,单说她是杀害我祖父的凶手,就已经没有资格做我父亲的嫡母了,按她的罪行,就是现在把她扔到乱葬岗去,我相信也不会有人说什么,我们出于仁义考虑,肯赏她一口棺材,给她寻块墓地,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还埋进秦家祖坟?她没生过儿子,又是被逐出秦家的人,有什么资格进秦家的祖坟?”
方婉茹目瞪口呆,连忙看向秦从文,“老爷……”
秦从文扭过头去,“三丫头说得有道理,就这么办吧,把人移到耳房去,让人守着,咽气后抬走,随便葬了吧!”
方婉茹没想到秦从文竟真敢这样做,她一个没站稳,又摔倒在了地上,却正好压到了方氏,她一急,连忙上前查看方氏,只觉得手里摸到的人丝毫温度也没有。方婉茹被吓了一跳,连忙伸出手来颤抖着放在方氏的鼻子前试探了一下,哪知道半天也没有感到任何呼吸的迹象,她一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放声大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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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死了,大家觉得痛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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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九章 他要休妻
方氏死了,没有想像中的轰轰烈烈,没有理所当然中的披麻戴孝,更没有什么死后的哀荣,她死得得为安静,只让人为她换了一身早就做好的衣裳,用一口中等的棺材装了,让人抬着从秦府的角门抬了出去,寻了一块荒芜的无主地,草草的下了葬。
秦府上下一没挂白,二没设灵堂,全家上下连为方氏守孝的人都没有一个,连牌位也没立,更别说什么做法事,超度了。
方氏死得悄无声息,以至于没有一个人再愿意提起她,她居住过的那座后院,秦从文命人封了起来,怕是从此以后再无见天日的机会了。
秦从文找人选了一个黄道吉日,去衙门领回了秦茂的尸骨。
当年也不知道方氏用了什么方法,骗过众人在秦家的祖坟里埋下了一口空棺材,如今秦茂尸骨重亲下葬,自然是件大事。
秦从文不但找了和尚来做了一场道场,还特意把秦茂的尸骨放在普法寺里停了七天,接受了寺中高僧的超度,这才重新入土。
秦从文了却了心里的一件大事,人方才松懈下来,连日来的精神打击,身体疲劳一起暴发了出来,他支持不住,终于倒了下去。
秦从文病了,可他却不想休息,家里还有好几件大事没办,铁未阳还没认祖规宗,方婉茹的地位如今也很尴尬,经历了这样大的一场变故,整个秦府上下都人心惶惶的,最让秦从文担心的就是铁未阳不肯认他!
铁未阳的态度很明确,他认了苏氏,却没有认自己,还留了话,何时苏氏成了秦家正经的夫人。他便何时认祖归宗,方氏一死,他就匆匆回了京,多一句也没有留。
秦从文心里惴惴不安,让人找了秦黛心来。
父女两个再次单独见面,秦从文的心情十分复杂,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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