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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娇-第3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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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黛心勾了勾嘴角,“不错,你大哥确实因我而死!他有龙阳之癖的事儿。也是我传出去的。如果没有我,你爹那个偷梁换柱的把戏倒也不错,可惜……”
楚彩衣双眸灰暗,没想到啊,楚家竟真是栽到了一个女人手里。
“秦姑娘好手段。”楚彩衣有说不出的苦楚,恨她,那是自然的,楚家的败落也是今天她沦落为妓的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如果楚家没有败,她完全可以回去投靠,再怎么沦为弃子,她也是楚家的女儿,又是完璧之身,即便不能讨好慕容景,她还可以嫁去别人家,为楚家争取到一定的利益,换一句话说,她还是有价值的。可楚天衡死了,楚家又被夺了皇商的资格,不但气死了楚家的掌权人,还被罚了一大笔钱。楚家的诚信招牌倒了,那些生意上合伙人纷纷要求退股,楚家一落千丈,今非昔比,竟连一个女儿都容不下了。
楚彩衣收起心思,只道:“秦姑娘,我还要提醒你一下,桑于耶部的酋长确实是大雍人,可却不是庆安王。”
秦黛心一愣。
楚彩衣苦笑,只道:“我也是听说的,曹黑汉去见酋长时,我在场,那人年轻的很,也就三十岁左右的样子,我听到有人叫他世子。”
世子?
是庆安王的儿子?
“多谢你告诉我这件事。”秦黛心口风一转,只道:“你,难道不恨我吗?你有今天,或多或少都是因为我的关系,为何还把这个消息告诉我?”
楚彩衣摇了摇头,方才道:“我是恨你,可没有你,我也不可能活命,咱们算是扯平了。”
秦黛心点了点头,“你随时可以走,我想垛子寨的人不会难为你。”她又转头对雪晴和玲子道:“你们两个留下帮娇娘姑娘收拾东西,给她准备路上要用的。”
两人连忙点头。
秦黛心这才上了楼。
楚彩衣一直盯着秦黛心的身影看,直到她上了二楼,拐弯进了里头再也看不见时,她才收回目光。
她只是一个时运不济的妓女,不懂什么国仇,只知晓家恨。女人和女人之间的争斗,一向很有意思,既然自己斗不过她,那就换个对手吧!
ps:
昨天恕恕发烧,落下的一章今天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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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五章 暗潮汹涌
草甸子上的风光初见时确实有种让人心情舒畅的感觉,那一望无际的宽广,高远的天空,洁白的云朵,漫山遍野的荒漠,确实对人的冲击确实不小,仿佛所有的憋屈和负担都在这宽广的天地间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可惜再美的风景,也有看腻的时候。
秦黛心躺在马车上,一只手搭在额头上,挡着刺眼的阳光,别一只手则是摆弄着一块小石头。
纪婉儿暗暗摇了摇头,这丫头,自打离了垛子寨,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那天秦黛心与楚彩衣谈完之后,就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她没去找慕容景,也没有把听到的事情跟任何人讲。
雪晴和玲子则是按着她的吩咐,帮楚彩衣准备了干粮和水,又给了她一笔银子,一匹马,趁着夜色,送她离开了垛子寨。因为秦黛心与潘双双达成了协议,所以垛子寨里的人倒没有难为她,只是她去了何处,大家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天天还没有大亮,秦黛心和慕容景便把大伙动员起来,趁着蒙蒙亮的天色,离开了垛子寨。他们离开了垛子寨没多久,就在半路上听到了沙里飞除掉曹黑汉的消息。三人成虎,事情的经过被人宣扬得不成样子,沙里飞简直成了可以一抵百的天兵天将,把曹黑汉打得落花流水,一夜之间成了沙漠商队的保护神。
秦黛心对外头传得这些事完全不矛理会,她让手底下人只留几匹骆驼,剩下的全都换成马,又让人高价买了两驾拉货的马车,这才又启程出发。
地势趋于平缓,沙漠化草原的迹象越来越明显,海拔却是越走越高,身体差的可能就要喘不上气来,好在众人身体都不错。是可以承受的。
纪婉儿慢慢靠过来,学着秦黛心的样子躺在她的身边。
这些日子以来,大伙都看得出来,秦黛心的表现很反常。她的话变得很少,即便是面对慕容景的时候,也没有个笑模样。冷冰冰的,让人后背发毛!
“唉,你在闹什么脾气?”纪婉儿一向心直口快,她当秦黛是朋友,虽然先前也很憋屈的忍着自己心里的疑问,但此刻也终于忍耐不住,向秦黛心发心问了。
秦黛心也不扭头看她,只道:“婉儿姐姐。你怎么不跟段大哥腻歪了?”这段时间大家一直同甘共苦的生活在一起,不但要面对沙漠里风餐露宿的生活,还要时刻警惕着神出鬼没的马匪和沙漠狼,大家的默契早已练成,连段兴和纪婉儿的感情也迅速升温起来。别看段兴这人长得粗犷。又一副大大咧咧的豪迈性子,可有的时候心实在是细,纪婉儿渴了他递水,冷了他给披棉衣,一副铁汉柔情的样子,让人艳羡。
“你,你说什么。你这个妮子,看我不扯了你的嘴。”纪婉儿假装推搡了她两下,然后小声凑过来问:“你说说,你是不是跟九爷闹别扭了。”现在大伙都管慕容景叫九爷。
秦黛心眨巴眨巴眼睛,“没有啊!”
“你少来。我问你,这几天你怎么对九爷淡淡的。平时你们不都睡在一起吗?怎么……”
纪婉儿的话音刚落,就觉得自己的腰上被人掐了一把,她哎哟的叫了一声,随后像想起什么似的捂住了嘴,还东张西望的看了两眼。见周围的人都专心的坐在马上,并没有注意她们,才低声道:“你就不能轻点。”
“谁让你口无遮拦?”秦黛心三两下坐起身来,凑近她道:“什么叫睡在一起?我的名声都被你糟蹋完了。”
纪婉儿神情一顿,“唉,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说。”纪婉儿嘴上说着讨饶的话,暗地里却翻了个大白眼,名声?她要是真的在乎这玩意,会不顾一切的跟着九爷私奔出来?再说两人却实天天睡在一起嘛,和衣而睡躺在一处,不叫睡在一起叫什么?大伙眼睛又没瞎,还真是……
“行了,你也别跟我打马虎眼了,我问你,九爷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这一天天,脸冷得跟九爷似的,呃……”又说错话了。
纪婉儿无奈的捏了捏自己嘴,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转头迎上秦黛心探询的目光,纪婉儿泄了气,干脆道:“好吧,好吧!我跟你直说了吧!这些天你跟九爷天天拉着脸,跟两座大冰山似的,兄弟们的日子不好过啊!”大伙都不敢去招惹慕容景,只能让纪婉儿旁敲侧击的来问问秦黛心,看看这两尊大神的脸色什么时候才能开晴。
秦黛心眯着眼睛笑笑,只道:“九爷一向如此,大伙跟了他这么久,还不习惯吗?”
纪婉儿一脸的苦笑,“习惯是习惯了,可大伙不太习惯你这样。你天天沉着个脸,弄得九爷那里冷风嗖嗖的,天天瞪着眼睛跟要吃人似的。喂,谁受得了啊!”
秦黛心脸上无惊无喜,她只道:“你们是不了解我,我这人,越是到了要紧关头,就越是紧张,慎重。”
纪婉儿用见鬼一样的表情看着她,慎重,这个倒是可以理解,可是紧张?这从何说起啊!不是她说,这世上还有比眼前这小妮子更稳重的人吗?还不到十五,已经沉稳到一个境界了,就是在宅门里打滚了一辈子的老人,怕是也难猜透她的真实想法,敢想,手狠,心性坚毅,想用紧张这两个字来蒙混过关,她这是糊弄鬼呢!
好吧,人家不想说,咱也就别在勉强了。
纪婉儿坐直了身子,目光与远处的段兴碰到一处,不由得摇了摇头。
骑在马上的段兴回给纪婉儿一个早就知道的表情,气得纪婉儿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段兴一早就劝过她,说人家小两口明显在闹别扭,让她不要去掺和,依着这两人的脾气,即便是有什么,也不会听人劝的。这两人太相像,都是一样的脾气,又很强势,她去了什么也打听不来,还闹得自己不痛快,何苦呢!
她当时没听劝,现在想想,段兴说得还真对!
纪婉儿叹了一口气,这日子,有得熬了。
一队人就在这压抑的气氛中缓缓前行着,队伍越走越远,那荒凉的景致渐渐变得生动起来,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人渐渐多了起来,不是那些行色匆匆,满脸戒备的行脚商人,而是生活在草原,驻扎在草原的牧民。
古代低矮的建筑取代了那些沙漠草原中的残垣断壁,简陋的市集是零零落落的摆着几个小摊子,小孩子们穿着粗布的棉衣玩耍着,那颇为萧条的小镇子此时在众人眼里竟亲切可爱起来。
边芜镇,紧邻瓦那的众多小镇之一,隶属大雍,可却因为地域的关系,此地风土人情却更贴近瓦那。这里是所有非法往来大雍与瓦那贩货商队的必经之地,人们在这儿修整,同时打探消息,做好去瓦那的准备。
秦黛心来之前做过功课,在边芜镇往西百十来里的地方,还有一个落英镇。那里离瓦那边境更近,常年受到匪兵骚扰,民不聊生,百姓们常年的耕种,辛苦的采摘,往往到了收获之际,便便宜了这群匪兵。他们无恶不作,或抢,或夺,再不就是奸淫妇人,但就是不杀人。瓦那人并非心善,而是不想杀鸡取卵,他们任由落英镇的人繁衍生息,只取夺他们的劳动所得,却并不杀人。古人迂腐,总想着什么故土难离,虽然日子艰难,可他们却不愿意背景离乡,去别的地方寻求生路,一来二去的,这落英镇倒成了瓦那贼兵的补给站。
落英镇对于边芜镇来说,好像一个屏障一般,如果落英镇的人都走光了,那么瓦那人也不会在乎那百十里地的路程,策马扬鞭几个时辰,也就到了。
秦黛心收回心思,仔细看了看眼前这些算不得景致的景致,嬉笑的小童,在墙根晒太阳的老头儿,来往匆忙的异乡人,和他们一样的过路客,这零散的集镇中,又有多少是本地人,有多少是外来人?
秦黛心有种预感,那双伸向他们的大手,似乎离他们不远了。
“主子,有什么可看的?”雪晴来到秦黛心身边,低声问着。
秦黛心一双玉手抚摸着光滑的木头栏杆,只道:“没什么,这里其实也算得上是草原吧?”地貌皆是高原草原的地貌,可是眼下却被划分成两个国家,秦黛心想起后世的五十六个民族,不由得有些伤神。
什么东西想要圆融,都需要时间。
“可不是,您看看这里人的穿着,有咱们大雍的服饰,也有瓦那人的服饰,而且这里的气候跟瓦那相同,风俗习惯又跟瓦那差不多。”雪晴吸了吸鼻子,摸摸脸,这镇子邻近沙漠,雨水本就少的可怜,今年又逢干旱之年,所以空气里的水分就更少了。人到了这里,不免有些水土不服,哪儿哪儿都干巴巴的,不舒服。
“九爷呢?”
“带着大伙安排住处,这店铺实在简陋,与垛子寨根本不能比,单间少得可怜,主子恐怕要将就一下。”
秦黛心目光隐隐,只吐两个字道:“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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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欠大家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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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六章 跟谁有关
秦黛心目光隐隐,只吐了两个字道:“无妨。”
雪晴听出她似乎兴致不高,也不好再问,只道:“这里风大,不如您到里头厅里休息,喝点热水,驱驱寒气。”草原上十月的天,已经很冷了,白天即便是艳阳高照的好天气,可温度却依旧很低,风也大。
秦黛心倚槛而站,随意扎起来的秀发被风吹得飞扬起来,她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不用。”黑若点漆的眸子一闪,只道:“九爷另派出去的那队人马,都有谁?脾性如何,你清楚吗?”
雪晴一愣,四下看了看,见左右无人,才小声道:“属下只知道有顾惜败,杜绝风,其他的便不清楚了,对方只有八个人,个个是好手。”她顿了一下,只道:“主子若是想知道,不如去问九爷,九爷对您一定会知无不言的。”
“未必。”秦黛心懒懒的说了两个字,目光又挪向了远方。
雪晴抬眼看过去,只见天空深蓝如海,云朵稀疏,让人看了有股子心旷神怡的感觉。雪晴看着秦黛心颇有些寂寥的背影发愣,她能感觉到,主子不仅仅是情绪不高,也不仅仅是在生九爷的气,好像里头还蕴含了一种其它的情绪,如同兵临城下的戒备,仿佛整个人都在蓄势待发一样。
怎么会这样。
雪晴想不明白。
就在这时,转变处有脚步声,雪晴机警的回过头去,问道:“谁?”
“是我。”玲子现身出来,神情恭敬道:“主子,九爷请您过去。”自打入了草原,玲子就跟雪晴一样,改口叫秦黛心主子,称慕容景为九爷。
秦黛心敲了敲那栏杆,半天才道:“知道了。”她转身过来。对二人道:“你们忙吧,我自己过去就行。”
玲子和雪晴连忙恭敬的站到一旁,给秦黛心让出一条路来,
“主子。九爷在二楼左手边第一间。”
秦黛心颔首,从二人身边走过,进入大堂,拾阶而上,转眼消失在拐角处。
玲子这才松了一口气,用胳膊肘碰了雪晴一下,道:“刚才你干嘛紧张兮兮的,害得我也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雪晴有苦说不出,只苦笑道:“你以为跟在主子身边轻松啊!这里是敏感地带,往来人员复杂。能不警醒着点吗?”雪晴把话说得很含蓄,其实到了这边芜镇,大家心里就该有一个准备,你所遇到的每一个看起来平凡而简单的人,都可能有一个不平凡不简单的身份。他们当中有很多人都可能是瓦那细作,正潜在人群中打探着什么,随时随地可能要了你的小命!
玲子吐了吐舌头,她不是炎黄的人,在警惕性和防范心上,要逊色雪晴很多。
“好了,我知道了。以后跟着雪晴姐姐多学学,你要教我啊!”
雪晴点点头道:“行了,这还用你说。咱们过去吧,万一一会儿主子有什么吩咐,叫不到人就不好了。”
玲子点点头,二人转身离开窗口的位置。在大厅里挑了一张不起眼的位置坐了下来。
再说秦黛心上了二楼。
她拐了个弯,按照玲子说的来到左手边第一间房,伸手敲了敲门,房门猛的一下从里头打开,慕容景大手一伸。直接把她从外头拽了进去。
秦黛心一个不稳,差点摔在地上,她暗暗的骂了一声娘,却听到房门砰的一声被人合上了。
她吐了一口浊气,转身对慕容景怒目而视。那原本冰山一样的人,脸上竟带着几分笑,大手一伸,猛的把人带进怀里拢住,便再也不放开了。
秦黛心只觉得迎面扑来一股子熟悉的冷冽的味道,好像那片片雪花飘落,融化时的清冷香甜,又带着一股子干净清香的皂角粉的味道,那味道好闻的紧,瞬间就把她包围住,让她不想挣,也挣不开。
秦黛心觉得有些泄气,干脆把头靠在他的胸前,默默的享受着眼前这片刻的宁静。
这样的时光越来越少了,他们要面对的问题只会越来越多。
“这几天干嘛一直发脾气?”慕容景轻轻抚动秦黛心的发丝,她的担忧他都看在眼里,看来这小丫头是猜到了些什么,如果自己再不告诉她,只怕她要一直发脾气下去了。
秦黛心闻听此言,只觉得怒火中烧。
“你还说?这件事情明明就是你不对。”她从慕容景怀里抬起头来,脸上不见怒言,只有担忧。
“那队人出事了是不是?”
慕容景眼眸微暗,知道事情最终瞒不过她,便干脆的点了点头。
秦黛心得了确信的消息,心里反倒松了一口气。
“事情经过到底怎么样,你可知道?”其实秦黛心知道自己问也是白问,自从入了沙漠,慕容景就与自己形影不离,有什么事儿大伙都是商量着来的,根本没有背着人的事儿。就算是慕容景知道那些人出了事,只怕也是从一些形影局势上分析出来的,而非有人给他通风报信。
慕容景摇了摇头,不过脸色却不大好看。
本来约在垛子寨汇合的,结果解决了曹黑汉还没等到人,他就知道出事了。
秦黛心知道自己猜中了,慕容景只是从局势上分析到那些人出事了,可具体怎么样,他也并不知晓。
难道说,出了内鬼?
秦黛心思忖一番,只觉得眼前一亮!
是了,只有这一个解释。也许是事先安排好的章程没能动作起来,或许是在指定汇合地点没有等到人,所以慕容景肯定是他们出了事,但到底怎么样却无从得知。先前的布局都很精密,秦黛心相信以炎黄的办事效率来说,如果不是出了内鬼,即便哪个环节出了差错,杜绝风和顾惜败他们也会随机应变做得很好的。能让他们手忙脚乱,自顾不暇,不能如约赶过来汇合的理由,除了出了内鬼,秦黛心想不到第二点。
只有被自己人算计,才会状况百出,顾不上汇合。
“达达尔的接替者是庆安王世子的事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秦黛心问得出奇的冷静,她从不是不分轻重的人,虽然心里还有气,可知道事关重大。此刻不是发脾气的时候,总得先保住命,再揪出内鬼,再计较别的。
“不是很早,是葛长壮告诉我的。”在垛子寨重逢后,葛长壮给慕容景递过消息,他们查到达达尔已死,接替他成了酋长的人,是庆安王世子,也正是知道了这个消息,慕容景才更加确信杜绝风他们是出了事。
秦黛心点点头,葛长壮递来的消息,可信度还是十分高的,自己虽然没跟他打过交道,但也知道他在沙漠里颇有根基,在这儿打听点事儿,不算难办。况且庆安王世子做了酋长一事是瞒不住的,就算他们不打听,一个大雍人统治了达达尔的桑于耶部的事儿,早晚都会闹得尽人皆知。
“姜是老的辣,庆安王谋算一生,到最后怎么会把权利交到儿子手上?”秦黛心并没与庆安王打过交道,只不过光听他的秩事,就觉得此人心狠手辣,对权利的掌控*应该非常强烈,除非他是动不了了,不然怎么可能把计划的大事交到旁人手上?亲生儿子怕是也不能吧?
动不了?
秦黛心恍悟,“庆安王不是得了什么急病,中风了吧?”这是她的猜测。
慕容景伸手握住她的手,只道:“说实话,我也不太清楚。”有那个人在,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秦黛心狐疑,“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很担心?难道这个庆安王世子有三头六臂不成?比起老练的庆安王,或许这只小狐狸才是你忌惮的?”
慕容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突然出现了一丝丝的裂痕,眼中一闪而逝的寒光让秦黛心捉个正着。
“怎么了?你是不是还有事儿没跟我交待?”秦黛心眨了眨眼睛,不明白为什么提到庆安王世子,他的脸色就突然变了,这个人很厉害吗?为什么先前自己没有听过他的事迹呢?难道说?慕容景跟他传过绯闻?
以前不是都说慕容景是龙阳君吗?莫不是这位庆安王也是个像楚天衡那样的人物?秦黛心天马行空的乱想了一回,干脆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慕容景低头看她,突然觉得一直以为自己的坚持似乎有点可笑,想说,可一时间又觉得无从说起。
秦黛心只觉得他吞吞吐吐的样子格外古怪,慕容景从来没这样过,至少她没见过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在自己面前一向知无不言,即便是敬敏太妃或许没死,兴许还是个草原人这般重要,机密的事儿,他都能毫不避讳的告诉自己,到底是什么让他在自己面前张不开嘴呢。
秦黛心杏眸微挑,心里突然冒出个想法。
古代男子早婚,十七八岁成亲的都不算早。
慕容景年纪不小了,别说王族亲贵,就是像秦家这样有几个钱的殷实人家的男子,到了这个年纪还没成亲的,恐怕也不好找。
当初他似乎提过,他有一段感情经历,不过最后那女的没能随住考验放弃了他,难道说,这事儿跟那女的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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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恕打针回来,挂了三瓶水,头晕脑胀,匆匆上传一章,大家凑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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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七章 一个借口
秦黛心只觉得自己胸中燃起一把熊熊的八卦之火。
她和慕容景两个人,好比一对正在恋爱中的青年男女,现任女友对于男友的前任,总会有着种种猜测和想像。秦黛心虽然并非一般女子,可到底也是个凡人,对于慕容景不爱提及的那个前任,始终报着好奇的态度。
到底她当年做了什么事,惹得慕容景一提起她来便咬牙切齿的暗恨?放弃了他,没接受住考验,仅此而已?
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慕容景绝口不提那个女人,是否是还在心里留了一个位置给她?
某女突然觉得心口酸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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