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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三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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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每天都想要砍了高飞的脑袋,但是战场不是考验想象力的地方,所以韩馥的想法就成了田丰的命令,然而田丰确实也是感觉到了高飞的可怕,原本想着借来沮授的性命就可以除掉黑山军,没想到反而赔了夫人又折兵,田丰懊恼自己的莽撞,这一下子,损失了冀州一半的兵力,几个月的粮食,真的是得不偿失啊,没等到田丰细琢磨这件事情的时候,突然有兵卫押着一个平民模样的人,闯进了田丰的府上,而有一个仆人来到田丰面前,“大人,在冀州城里抓到了一个贼眉鼠眼之人,怀疑是黑山军的细作,前来请大人明察!”。
田丰有点不耐烦,“细作这种事情,交给别的大人管,我哪有这种闲心啊!”。
“大人,那个缉拿住细作的军爷说,事情颇大,唯有大人可以定夺”。
田丰感觉有点不可思议,“且带来看看,有什么隐情值得这般打搅我!”。
仆人下去,带上来两个军士,押着一个细作,田丰没有看出来什么门道,倒是其中一个军士上前见过田丰,手里拿出了一封信,“大人请看这个,就知道其中隐情不一般!”。
接过信件,田丰略看了一下,信封上什么信息都没有,不过手感上看,里面确实有一份信件,撕开之后,田丰抽出了一张黄纸,眼睛一看,立马变了颜色,而径自读完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是阴晴不定,似乎真的有什么隐情在其中。
“你说,你到冀州城里来干什么的?”,田丰看完信之后,直接把眼睛对上了那个被称为细作的人。
“来寻一个人”,那人回答。
“什么人!”
“张姓兄弟”。
“寻他何故?”。
“叙旧而已!”。
“他在何处?”。
“冀州城里,北苑西边第三家!”。
边上的一个军士,从那个细作的身上搜到了一个包袱,递给了田丰,田丰打开一看,居然是一袋金子。
田丰厉声问道,“所寻之人是不是名叫张颌?”。
“在下不知道什么张颌不张颌的,倒是知道韭菜盒子!”。
田丰低声问边上的仆人,“城里北苑第三家住的是谁?”。
一个人回答,“正是张颌的住处!”,田丰一下子冷汗就下来了,此事关系重大,田丰也不敢擅自决定,但是左思右想之后,虽然这个细作出现的蹊跷,但是张颌全军覆灭居然一人归来,田丰想到这里,就不觉得这个小小细作会出现在冀州城里,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了。
“把此人羁押,我去禀告主公,此事关系巨大,尔等先留在我府中,不可妄说!”,田丰急忙的穿好服饰,径自出府到了主公的府上,且说那个两个羁押细作的军士和那个细作,一并扣留在了田丰府上。
时间正好晚饭的点,田丰一到韩馥府上,就被主公请去一起用膳,田丰大呼,“主公,张颌是个奸细啊,哪里顾得上什么吃饭了!”。
韩馥一听,怔了一下,“元皓玩笑了,怎可这般戏谑?”。
田丰也是焦急了,直接拿出了一份书信,递与主公,“今晚,城门守将见一个左右闪避之人可疑,就进行盘查,竟然搜到了一袋金子,如此贵重之物怎么出现在平民的身上,之后又搜到了一份信,交于臣下,原来那个细作乃是黑山军派遣,前来送重金给将军张颌,表达谢意,并且相互约定三日之后,高飞前来攻打冀州,而张颌与之里应外合,诛杀主公啊!”,田丰又言,“本来我也是不相信张颌将军会如此作为,但是想到了张颌一人归回冀州城,而那两万的冀州兵马,却一个没有带回,这不蹊跷,而且前次我与沮授先生约好,他潜入黑山军中与张颌应和,如此诡秘的计策,他一个高飞仅仅是个莽夫而已,怎会识破,怎会大败我冀州军马,若不是有奸细,我田丰断然不相信有人能够这般多谋善断!”,田丰一口气把自己的疑虑都讲了出来,而此时韩馥也看完了那封信件,也是感觉诡异。
“张颌既然已经反了,为之奈何!不如先下手为强,把那个张颌捉拿过来”。
“主公不可,如此打草惊蛇,到时候他张颌提前领兵起事,他手里还有冀州大部分的军马,到时候不是大乱了嘛,正好中了高飞的诡计,既然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黑山军的计划,我们也来一个将计就计,还怕杀不了他高飞嘛!”,田丰说的有鼻子有眼睛的,韩馥也是不由得不信,但是也有一个疑虑,“难道就放任张颌这个叛徒不管嘛?”。
“为今之计,先夺了张颌的兵权最为要紧,主公且不要显露什么,尽在我帷幄之中”。
且说第二天,田丰上门拜访张颌,而张颌自从黑山失利被降职为副将之后,也是颇有怨气的,但是当时田丰力保他,也算是情谊不浅,倒也欢迎这个田丰前来,只不过无事不登三宝殿,张颌估计是又有事情发生了,不过他到猜不出发生了什么。
两个人见面一阵寒暄,“张颌将军的宅子真是别致啊,北苑第三家,某也是第一次前来,差一点迷了路!”。
张颌憨笑,“粗人一个,说不上什么别致,简朴的很,元皓兄不要见笑”。
“某与张颌将军一同侍奉主公,但是彼此也是疏远了一些,竟然久不知道将军住处,勿要见怪,倒是将军会不会把自己的地址说与别人啊,感觉你我二人还是不甚了解啊!”。
张颌摸不到头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因为某事生气了,张颌只能打着哈哈,倒是田丰突然变的一脸严肃,“张颌将军,主公有令,不日之内黑山贼人又要前来攻城,立长史耿武为帅,前去御敌,请张颌将军交出手中军马大权,给耿武调谴”。
田丰突然间的义正言辞,倒是让张颌有点意外,不过既然主公已经下了命令,他也不能有异议,只是应和着,“这个应当的,某虽然新败,但是依旧愿意在军中驰骋,不知主公谓我何职位,我张颌愿意任大军先锋,斩了那个高飞”。
田丰感觉心里好笑,还在这里演戏吗?不过他并未发作,“主公念将军安危,不在此列,倒是更有大任安排,勿要推辞”。
田丰言笑离开了张颌府中,收走了虎符,留下一个茫然无知的张颌,在家中不知所措。
三日之后,高飞果然领着三万军马前来第二次攻打冀州,不过这次不是偷袭,而是光明正大的下了战书,传了檄子,出师有名为大当家张燕报仇来的,而韩馥更是气愤,都不知道张燕死在了谁的手里,白白折了上将潘凤,真是心疼不已,而高飞当然明白张燕之死,不过是让韩馥背上了这个黑锅而已,既然黑锅你背,送死也得你去,高飞领兵三万,团团围住了冀州城,大肆挑衅,而韩馥居然并不出城,到是有一个儒生雅士在城墙上观望。
“元皓兄,有何计谋啊!”,高飞在城下军中大喊,那个儒生雅士就是韩馥的第一智囊田丰。
“你认得我?”。
“在下福分浅薄,不曾认得元皓兄,不过君之计谋倒是听闻,无双谋士嘛!”,高飞这句话说的有点违心,无双谋士的名号里,还算不得他田丰一个,不过现在那些经天纬地之才还都未显现,所以他田丰也能够勉强现在算的上一号人物。
田丰在城墙之上哈哈大笑,“某今次与你对战,谁胜谁负见高下,看你的手段厉害,还是我的谋略高明”,说完之后,立即转身,恐惧城下有利箭偷袭。
杀了田丰,那韩馥能够接的下他高飞布的局吗?所以,高飞没有暗箭射杀田丰的心思,人生最有意思的事情就是有一个对手,而现在,他的眼睛里就有一个田丰作为对手,至于韩馥,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不是死在今天,就是死在明天,没有任何悬念的!
且说高飞把冀州城,围了一个水泄不通之后,又撤兵了,三万大军驻扎在冀州城边缘十里的地方。
高顺问之何故,高飞说,“守株待兔,静观其变!”。
………………………………
第二十八章 张颌归来
黑山军围城的消息一时间传遍了冀州城里,人心惶恐,而田丰为了巩固人心,发布了一条讣告,有“妄论冀州城军事者,斩”,但是悠悠众口,虽然冀州城里已经被封锁了,进不来出不去,但是人心已经开始不稳了,他们开始料想如果冀州城被黑山军攻破会怎样,会不会屠城?而黑山军原本山贼,杀人越货无恶不作,此番攻打冀州城,估计也是烧杀抢掠,百姓担忧,想到黑山贼人的可怕之处,简直毛骨悚然,而这些个蛊惑人心的言论,都是田丰使人放出去的,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使黑山军不得人心,到时候冀州城里,军民一心,他黑山贼也就不可怕了!
却说被降职为副将的张颌,整日埋头在家,除了吃喝就是拉撒睡,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行动已经不太能够随心了,张颌的府上新进了不少的守卫,田丰美其名曰保护将军安危,实则是在软禁张颌,而张颌倒是搞不太懂,难道战场上一时的胜败就该落的如此?张颌想他自己跟随韩馥已经五六年光景,未尝离弃,竟然如此对待自己,难免灰心,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张颌虽然只是一介武夫,但是忠孝礼仪还是藏在胸中,不敢忘却。
昨日,张颌听闻黑山军包围了冀州城,又复散去,颇为不解,难道这个高飞还有什么阴谋诡计吗?张颌毕竟跟高飞交过手,想要拜见主公韩馥,言明要提防高飞,此人诡计多端,变化莫测,但是现在的张颌还真的是出不去这个自己的府上。
有一个自称是张颌同僚的军士叩拜张颌的府门,但是被左右拦住了,那个同僚颇为难,使了不少的金钱,只是答应进去见张颌一面即可,张颌府上的军士都是田丰派来幽禁张颌的,但是眼前看到了好处,也不会被田丰大人发现,索性就卖了一个人情,放那个同僚进去了。
张颌一抬眼看见是军中的莫逆之交,颇感到意外,而那个同僚也是长话短说,“将军现在危难矣,田丰截获了一封来自黑山贼人高飞的信件,而信中之言多有言谢将军之意,现在满城都知道将军已经叛敌黑山贼了”。
张颌大惊,虽然他也感觉事情奇妙,但是还未料到这般地步,“定是高飞的离间之计,我张颌绝无背叛主公之心”。
“此话我信,但是田丰不信,主公韩馥亦不信,况且将军围剿黑山之战,全军覆灭,唯有你张颌一人归还,谁会没有疑心呢?”。
张颌恍然大悟,“原来高飞已经把我算计死了,当初围剿黑山的时候,就给我留了这么一条路,怪不得我逃脱的如此轻松,原来压根就没有人想要追我”。
张颌一时间摇头晃脑,简直是悔不当初,不如战死沙场了事,反倒省了这么多麻烦,脸上愁容立现。
“将军既然已经中了高飞的离间计,韩馥是不会再信任你了,将军有何打算,难道在这里等着韩馥派过来的刀斧手吗?”。
“为之奈何?”,张颌也是左右为难,现在已经成了笼中之鸟,来去已经不自由了。
“先前承受将军大恩,现在是有回报的地方了,如今我匆忙入府,正是为了救将军”,那个前来的幕僚摘下了脑袋上的一顶毡帽,放在了张颌的手中。
看守张颌的军士,看着时间有点不耐烦了,就进去了府里催促,正好碰到先前的那个幕僚往外走,军士径自迎了上去,看到张颌将军背对着走掉的客人,拿着一本书翻看。
“这个将军忒不懂人情,居然也不送客!”。
走出来的幕僚手里又拿出了一个袋子,递给了那个军士,军士打开一看,眼睛一喜,“谢喽!”。
那个幕僚走掉的时候,看在大门的两个军士说话,“这个人这么奇怪,大白天的戴着什么毡帽啊!”,另一个军士说话,“哪管得了那么多的事情,有钱赚就好,况且张颌还在府中,我亲眼看到,完全没有任何纰漏”,两个人把得来的钱分掉了,当然那个军士并没有把后出来那个幕僚给的袋子拿出来。
高飞的军队驻扎在冀州城十里之外,也不去攻城,而冀州方面更是没有消息,也是按兵不动,而高飞更是悠然自得,高顺也是看不出什么门道,径自去练兵去了,而张辽立在高飞左右,“冀州牧韩馥与上党郡太守张扬交好,而现在冀州没有行动,不过是因为他们在等待张扬的援兵而已,我们再在这里耗下去的话,等到张扬一到,处境就危险了!”。
高飞问话张辽,“冀州离上党多远,行军几日可到?”。
“上党郡距离冀州七百余里地,行军慢者七天,快者五天!”,张辽回答。
“算他五天的时间,而我只需要两天就可以了!”。
张辽不知道主公是什么心思,但是看到主公的自信,也不敢稍加怀疑。
傍晚的时候,黑山军中来了一个头戴毡帽之人,点名要见高飞,被卫兵拦住了,倒是高飞一直在帐外踱步,听见军前喧嚣,径自迎了出去。
“报,有人要见首领,但是怀疑是什么细作,正要杀了惩戒!”。
高飞环视左右,“可不敢杀了,张颌将军可是我苦心等到的,不可妄言”。
那个头戴毡帽的人,听到眼前的这人一番话,突然一个吃惊,“你怎么知道我是张颌”,张颌掀开了帽子,露出了面容。
“对张颌将军可是日思夜盼,当然知道,不过倒是令将军为难了,这般打扮前来,定是受了委屈,且来我帐中细谈!”,张颌被高飞接到了自己的营帐之中,而此时见到了张颌,张辽也是恍然大悟,原来主公之妙算,精妙绝伦。
进得大帐之中,张颌率先开口,“首领用的好计谋,活生生把我张颌逼迫到如此境地!”。
“怨不得我高飞,韩馥无能之辈,奈何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之理也不晓得,那个田丰不过也是纸上谈兵之流,他今日能用沮授之命换我黑山军,明日也是不惜将军之命换来其他,如此宵小,不念同门之人,跟着他们混能有什么前途,虽然我黑山军现在实力微弱,但是假以时日,我高飞也是有大抱负的人,定能让将军有用武之地!”,高飞哈哈大笑,张颌倒是有点难为情,“败军之将,不敢言勇,而张颌此番前来,就是表明心意,愿为首领驱驰,为黑山军效命”。
高飞大喜,叫来高顺,张辽,并着张颌四个人,在军帐中互称为兄弟,大块肉大碗酒,不亦乐乎。
时间入夜,大帐之中,军情之所,高飞叫来黑山军里的主帅良将,摆了一张太师椅,而高飞端坐其上,下首立着诸多军士。
“张颌听令,我封你为黑山军前将军,领兵五千,军情事宜自己定夺,明日一早攻打冀州城门”。
“诺,张颌领命!”。
“张辽,我封你为黑山军左将军兼先锋官,领兵一万,明日摧枯拉朽,务必给我把冀州城砸出一个窟窿来”。
“张辽领命,定然不负众望”。
“高顺在哪里,我封你为黑山军右将军,率领陷阵营,攻陷冀州城”。
下首里高顺闪出身子,“高顺接令”。
高飞登上军中的高坛,振臂大呼,“黑山军与冀州韩馥不共戴天之仇,张燕首领死不瞑目,我们要杀了韩馥,杀了田丰,夺下冀州,为张燕首领报仇”。
高坛之下,齐刷刷的三万大军,齐呼,“报仇,报仇……”。
“我高飞不才,接下张燕大哥手里的基业,但是张燕首领的心愿,吾却未敢忘却,振兴我黑山军声威,扬名立万之时就在明日,请我黑山军务必扬眉吐气,让天下的英雄看一看,我们并非山贼草寇,从今日起,黑山军名震天下”。
高飞统筹待定,又扯了点鼓舞士气的演讲,说实话还真是整的群情高涨,而明日一战,高飞势在必得。
………………………………
第二十九章 决战冀州
派兵布阵已经妥当,第二天清晨埋锅造饭,黑山军马蓄势待发,前将军张颌领着五千人马攻击冀州城北,然而守军一见到是张颌时候,立马傻了眼睛。
消息传到田丰的耳朵里并不意外,黑山军占据主动,攻城是迟早的事情,但是他却没有料到张颌会出现在高飞的队伍里,而他立马派人到张颌的府上盘查,一查不要紧,原来张颌的府上那个人不过就是披上了张颌的军服而已,田丰大怒,斩了那几个守门之军士,可惜他们是有命收钱没命花啊!
“罢了,罢了”,田丰心中止不住的怒火,走了张颌,简直就是削掉了冀州城里的一只胳膊,虽然这只胳膊在冀州城里也没有什么用处,但是跑到了高飞的手里,绝对是相当于长出了一双羽翼,如虎添翼,田丰顿时大窘,这个张颌对冀州的情况了如指掌,分明置田丰于险境。
冀州城里,将军耿武率兵出战,张颌和耿武两个人在阵中相对,一时间不知道什么心境,不过两个人彼此相熟,又互为同僚,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各自为主,只能刀剑相向。
“张颌,我念你为同僚,竟然背弃主公,投靠黑山贼人,简直令我心寒,速速下马受降,不念你过往,给你一个痛快!”。
张颌哈哈大笑,“你耿武酒囊饭袋之辈,也能为冀州之帅,冀州无人矣!”,直接脚下踢马来取耿武的性命,此时两军阵前,首领交锋,而左右之人都后退了过去,张颌手里一杆长枪,直接朝着耿武的心窝子刺过去,而耿武挺马转身,使用着三尖两刃刀前来抵挡,一时间两把武器相互碰撞,一道火花蹦起来,耿武身子一倾,直接连人带马翻了过去,而张颌手中长枪更是没有丝毫停顿,一枪扎透了耿武坐下的黑风马,像是串肉串一样,枪头出了马的脊背,穿进了耿武的喉咙眼里,鲜血直冒,挺了几下,不复动弹。
张颌杀了耿武之后,其下的几千兵马也被杀的死伤殆尽,但是冀州城里依旧没有什么动静,好像只是这个耿武跑来故意送命一样。
且说田丰在城中听闻耿武被张颌斩杀之后,立即大怒,“命令闭城不出,坚守冀州城里,耿武怎么敢出城挑战,坏我大事啊!”,这个耿武自不量力,原先与张颌将军有隙,想要借此机会斩杀张颌,出一口恶气,但是没有金刚钻,为人枪下之鬼,枉自冤死。
田丰再次下达冀州城里死命令,“严防死守,任何人不得出城,违令者定斩不赦”,而田丰的算盘就是现在高飞势大,不可与之争锋,只要等待到上党郡张扬的援兵前来,里应外合,敌军可败矣!
冀州城经过一番修葺之后,更加坚固,城高墙厚,更胜从前,而田丰也是看到这个妙处,就是闭门不出,打消耗战。
本来高飞想要打一场闪电战,速战速决,但是冀州城里田丰,闭门不出,玩起了消耗战,而高飞思量着,如果黑山军强行攻城,胜算不大,估计到时候杀敌一万自损八千,且张扬部一到,更是腹背受敌,难以抵挡。
高飞在军帐中,问张颌,“我与你全部黑山军马,强行攻城,有几成胜算?”。
“五成,且颇费时间”。
高飞顿时愁容,“田丰料定我们不敢久战,处处拖延,折了耿武之后,恐怕更是不敢轻易出城的,为之奈何?”。
张颌听到主公的惆怅之语,上前耳语,“虽然强行攻城胜算不大,且时间长远,但是某有一计,可大破冀州城,大败田丰!”。
高飞脑子里一震,神情喜悦,“速速说来”。
张颌把计策说与高飞,高飞神色飞扬,“就定此计,大事可成!”。
驻扎在冀州城边的黑山军,几天也是没有任何动静,只是依旧在练兵布阵,似乎只是想要把冀州城给围死而已,不过田丰倒是琢磨不透高飞的作为,既不攻城,也不扰敌,难道真是想要困死冀州城,这未免可笑,田丰思考着,难道另有图谋,还是围城打援啊!田丰倒是想不大通,不过眼看着时间,几天过去了,而张扬的部队也快要到了,暗想着,“围城打援可不那么容易,你以为你高飞是鬼谷子吗?”,田丰暗笑了起来,“看来高飞也不过如此啊!”。
黑山军围城第五日的时候,黑山军背后突现一军,穿着上党郡军服,乃是张扬的部队,高飞惊讶,马上调拨张辽之部前去应对,但是事出突然,一下之间,黑山军中顿时混乱,首尾不能相顾,而冀州城里的田丰看到机会,“张扬之部行军如此速度,真乃是主公之挚交啊!”,田丰命令赵浮程焕二将率领全城之兵,一下子拥出冀州城,前来攻打高飞本部,应和张扬的军队,合击高飞,全歼黑山军。
赵浮程焕二将率兵出城,围攻高飞本部,但是冲入营阵之中,发现无人,而且并不像是先前的阵脚大乱,军阵中整齐规划,并无异样,此时一个将军闪出来了,“赵浮,程焕两个小贼,出城受死”,说话之人正是张颌,而赵浮程焕一下子吃惊,立即回马直奔冀州城,但是哪里容得他们回身逃跑,冀州城已经出入不进,而冀州所有的兵力都被围在城外,不得已,只能以拼死相战,但是赵浮程焕二将压根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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