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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三国-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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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丐卸下道袍,本来他的年纪也有六七十了,所以白胡子白头发,倒是不用作假,“此计能成,也并非全是人力所为,而确实左慈道人不日就会出现在洛阳城内,不过早几日晚几日,倒是没人说的清楚,所以左慈在此刻出现,实在是情理之内的事情”。
高飞大窘,“那三年之约,难道满城皆知吗?”。
“非也!左慈道人前来,更有大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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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青蛇乍现
高飞满脸狐疑,询问着花丐,“难道左慈前来京畿洛阳不是为了传德布道吗?还会有什么别的目的?”。
“之前可能只是此目的,但是自从昨日发生之变化,就不同了!”。
“有何不同?”,高飞问道。
花丐换做平日之模样,料理好王二的伤势之后,缓缓说道,“昨日夜间,在皇宫内苑,温德殿之中,少帝对烛读书,忽见殿角之处,狂风骤起,少帝以为奇怪,不及唤左右之禁卫,一条大青蛇乍现,从房梁之上飞将下来,盘于龙椅上,吞吐信子,有如起云飞雾,帝本年少,未经人事,当时已经是惊愕不止,恍惚间,竟然听到那条青蛇口吐人言,乃云‘汉室三百年,气数已尽,大厦之将倾,无人可挽狂澜,君上不闻,报仇者,三百年犹为未晚,昔高祖斩白蛇而起,今我终可替胞兄雪恨矣!’,人言未止,那条盘踞在龙椅上的青蛇,奋而直起,血口大张,直奔少帝,少帝惊吓不止,慌忙之际,以手中之竹简丢掷,未中,召唤禁卫之士,听得大殿之中,少帝异常举动,左右禁卫之士,冲进温德殿,见一青蛇,伏追少帝,皆刀剑出手,以护少帝,而青蛇见众人,止住身子,复盘踞在龙椅之上,左右莫有能近其身者,青蛇独视献帝,腹中翻涌,继而口中狂呕,皆是肝胆绿水,其中却有一物,金黄方块,似有不凡,青蛇口中复念,‘汝德不至,不堪天下,传国玉玺,花落谁家?’,继而又是一阵狂风骤起,青蛇不见,而少帝察看青蛇口中所呕之物,竟然是传国玉玺!”。
花丐嘚吧嘚吧嘚说个不停,像是讲故事一样,而高飞却没听出来个所以然,“您这长篇大论,说的好像您亲眼见到一样,不过都是一些传言而已,况且这跟左慈上人人有什么关系啊?”。
“妖孽出现,则左慈上人必至!”。
高飞暗自里琢磨着,“这个青蛇会说人话,还敢当众去威胁当朝皇帝,当然应属于妖孽之流,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个左慈也真是喜欢多管闲事啊!”,高飞闭口不语,冥思一会,转而发问,“那个传国玉玺是这么回事啊?”。
花丐一番解释之后,高飞才了然,原来这传国玉玺源于天下一统的始皇帝,当年始皇帝,横扫六合,荡平八荒,一统天下之后,感觉无以为凭,命能工巧匠,以黄金为料,锻造一块玉玺,随身携带,以召天下,传于万世,传国玉玺,其方四寸,上钮有五爪金龙,正面刻有丞相李斯所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大字,但是奈何风水轮流转,这个传国玉玺也没有传于万世,十几年不到的光景,子婴就把传国玉玺献给汉高祖刘邦,继而一直流传在刘姓手里,而前番十常侍作乱,何进大将军被戮之事情,闹的宫闱之内,不得安宁,就在此时,传国玉玺不翼而飞,而后董卓进京,几番搜寻未果,而今朝竟然在一只青蛇腹中,真是耐人寻味啊,而那只青蛇又为什么要把传国玉玺归还给汉室献帝,高飞自然是不得知的,但是联想之后,群雄并起,争夺天下也无非就是争夺这一块玉玺而已,所以说,青蛇把玉玺丢给献帝,其实是放鹿于中原,天下共夺之,真是一招复仇之计啊!
皇宫之中,出现妖孽青蛇,而左慈上人,虽然平日里是个闲游散仙,但是一入道门,就得以除妖卫道为己任,所以说,宫闱之事闹的人尽皆知,也就把左慈上人即将奔赴洛阳之事搞的沸沸扬扬,真是一个好计策啊,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但是高飞却另有疑问,“一切都好说,但是先前之落地惊雷,和陨石流星,那都是实打实的非常变化,要不是有这些手段,断然是不会蒙骗过李儒那只老狐狸的!”。
“引雷之术,我花丐确实是会一点的,当初在张角身边略有耳闻,之后也有些许专研,但是实在是不敢称之为精髓,自然是比不上道公张角,所以当初那道雷才会有失,本意是劈中吕布,解了教主之围,不想,事有纰漏,惊雷竟然不中吕布,而是奔着教主而去,但是也算是因缘际会吧,竟然意外的解开了教主的疯魔之症,也算是歪打正着吧!”。
高飞顿时苦笑不得,“这也太儿戏了吧!”。
花丐又说,“至于那陨石流星,就是一个障眼法罢了,不过是他们惊弓之鸟,以为我是仙人左慈,才不复怀疑的,要是我真有那么大的本事的话,直接就结果了他们,也好为子敬报仇!”。
斩草不除根,必然为祸,在许多的故事里头,都有这样的桥段,高飞前十几年在江湖里混的时候,就明白了这样的一个道理,所以有时候心狠手黑也是迫不得已,所以说,千万别做高飞的对手,高飞对对手比对自己还要狠,当然这种话是由胜利者来说的,在洛阳之内,高飞是失败了,败者不敢言勇,此刻就是一条蛟龙,也得老老实实的卧着。
高飞当然明白花丐的心思,为了营救自己,真的是什么本事都使出来了,可惜是自己太年轻,不懂得权谋厉害,活活吃了李儒一个大亏,损失了刘评书,差点折了一个王二,还有前番在京畿之内的苦心经营,一切都化为泡影,“这京畿洛阳的水,还是太深了,是我高飞谋划不周,涉世未深,此番的败果我认下了,这洛阳,我早晚还是要来的,下一次一定天翻地覆!”,高飞对着破庙之内的一樽神像,暗自狠狠的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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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跑路
时不我待,现在高飞考虑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怎样才能全身而退,既然已经跟董卓撕破脸,也就不需要再继续装孙子了,好在高飞当时没有执意要取李儒的性命,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要真是把那个李儒逼的走投无路,肯定会鱼死网破的,那个时候这个假的‘左慈’,定然暴露无遗,高飞真是捏了一把汗,只能怪运气太好,别无他法。
花丐把当初用七星宝刀之寒气,淬炼的一颗疗伤丹药,给王二服下了,一炷香的功夫之后,王二才苏醒了过来,受伤太重,被吕布以真气幻化出的劲风所伤,虽然没有当初高飞的伤情严重,但也是关乎性命,好在施救及时,调理数日,即可痊愈,而刘评书之死,着实让众人悲戚不已。
简单的给刘评书整理了一下,擦掉身上血迹,正衣冠,仅以破庙之内找寻的到的几块木板,做个简易棺具,盛放之后,在破庙的山门外,埋葬了。
高飞众人,皆跪倒在地,对着刘评书的亡魂,祭奠亡灵,“高飞不才,新晋为太平教掌教,本欲百废俱兴,重振太平,奈何道门式微,只有花丐,胡老爹,王二,刘评书四人,但是艰不辞险,某高飞不敢懈怠,今日刘评书为我高飞而死,无以为报,他朝必定重铸鼎盛太平,教兄弟死的不冤枉!”,高飞言罢,以手遮面,两行浊泪在眼圈里打转,“我高飞对不住诸位兄弟!”。
双儿和惋心两位姑娘,搀扶起跪在地上的高飞,众人祭奠好刘评书,已经是晨曦微现了,高飞对着花丐言说,“京畿已经不是可逗留之地了,高飞准备回冀州,冀州乃是高飞苦心经营之所在,可保万全,如蒙不弃,三位就追随我回冀州吧!”。
“久在洛阳,不愿离去,况且左慈上人不日就到洛阳,我辈情愿留在此处,瞻仰仙人!”。
高飞思量之后,也觉得此主意可行,现在王二正在伤患调理之中,实在不宜远行,而董卓必定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且待左慈上人真身出现之时,也就不用惧怕这个董卓之流,而高飞之所以执意要离开洛阳,其实是怕董卓不讲道义,不肯放过自己,索性也就三十六计,走为上,只要离开洛阳,什么董卓也就是个酒肉草包而已!
“太平道门之事,高飞必不敢放松!”,高飞双手抱拳,施了一个古礼,转身对花丐上人道别,现在时间正好是太阳初升,城门大开,正宜遁走。
从李儒那里讹来的钱财,高飞将大半都留给了花丐他们,以做重兴道门之资本,而且高飞此行乃是逃命,自然是轻装上阵,所以一切就简,高飞手里怀揣着从董卓那里盗来的七星刀,腰间附着一把普通朴刀,袖子里一些够用的盘缠,就已经准备停当了。
由于事出突然,本来从李儒府上走的时候,就不是稳稳当当的,所以双儿和惋心两位姑娘,也是简单的很,到没有多少的累赘之意。
来的时候是三个人,步履清闲,走的时候是四个人,多了一个女孩子,而且还是准备跑路的意思,高飞止不住的慨叹,“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我高飞时运不济,怨不得他人,但请苍天为证,败走洛阳,只此一遭!”,说罢,四人转身而走。
高飞以为自己这一次只是点子背点,却不知三国时代,诸多猛将智叟,绝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未说司马诸葛之辈,就仅仅一个李儒已经不是高飞可以比拟的,而高飞的三国之路,也只是才开始而已,他所要经历的对手和时局,究竟能不能把高飞撑起来,成为三国时代的教父,一切还未可知。
洛阳城门四角,皆以大开,迎接来往之商旅,而高飞四人,换做平常百姓打扮,双儿和惋心两位姑娘也是换做男装,毕竟女儿之身,容易遭受不必要的麻烦。
冀州在洛阳城之北,而高飞使了一个心眼,准备从南边城门出去。
城门之处,设有路障,几根松木削尖了,杵在地上,所以偌大的一个城门,只留有两人宽的缝隙,供进出之商旅来往,而且路障之旁,还有数十人的军士检查盘问,高飞见到此番场景,颇有不解,“既无战事,又无兵患,何故如此盘查,难道是为了捉拿我不成?”。
赖三止住脚步,示意高飞,还要不要往前走。
高飞未停,直抵城门之下,却遭遇两人上前盘查,“什么名字?,出城何去处?”,由于高飞身上并未携带包袱,所以其中一个军士直接搜身。
人情世故,高飞深谙此道,从袖子里掏出几贯钱财,送与刚才两位官爷的手心里,低声说道,“些许心意,不要嫌少!”。
搜高飞身之人,见到有利可图,便放慢了手脚,而另外一人,掂量了一下手心,面色不改,还是问道,“叫什么名字,出城何去处?”。
高飞自然明白其中缘由,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但是明面上的过场还是要走一遭的,“小人高季,出城寻亲,请官爷放行!”。
高飞以为差不多少,就可以敷衍了事,没想到对方竟然咬住不松口了,“亲戚在何处?”。
“在幽州”,高飞随便唬出来一个地名。
“休要胡言,幽州在洛阳之东,何故走南门啊?”,刚才拿了高飞钱财之人,厉声问道。
“我去,马勒戈壁!”,高飞心中暗起一阵无名火,拿了钱财还不给人家走后门,还有没有王法了,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高飞强抵住怒火,低声言语,“确实前往幽州寻亲,只是某住在南门附近,所以从南门行走!”。
搜高飞身的人,已经住手,问道,“你说你住在洛阳城里,但是口音并不是洛阳人士啊?”。
高飞已经有点招架不住了,随口胡说道,“高季乃是逃荒之人,前来洛阳也是投奔亲戚,但是居住日久,亲戚不堪其负,遂将逐出,某无地居住,这才想要投奔幽州,寻我的兄弟而去!”。
官爷又问,“那两个人,与你是一伙的吗?”。
高飞抬眼去看的时候,却原来是双儿和惋心两个人扮作男装,高飞本以为为难为难自己也就罢了,没想到,双儿和惋心两个人也被一众军士围住了,并且上下其手,显然这帮王八羔子已经发现了她们的女儿身,正在揩油呢,高飞瞬间怒不可遏,作弄我一个大老爷们也就算了,还敢作弄女孩子,不可饶恕,高飞正待发作的时候,突然看到眼前的两个军爷,手里拿着一张画册,并且口中大喝,“你压根就不是什么高季,也不是要去幽州,你乃是冀州刺史高飞,准备逃亡冀州,是也不是?”。
高飞闻言大窘,“果然,如此兴师动众,为的就是我的项上人头,好你个董卓,竟然背信弃义,全然不顾昨日之约定!”。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高飞瞬间擎出手中朴刀,准备夺门而去!
………………………………
第六十八章 护主而死
高飞右手擎出朴刀,未及刀身出鞘的时候,身边已经围上来数十人,其中一个拿着一张画册,仔细观看之后,厉声问道,“你就是高飞!”。
被人识破之后,高飞也不狡辩,“既然识得我面目,何故刁难?”,如果没有双儿和惋心两位姑娘在身旁,以高飞的脾气,定然是要发作的,而现在,高飞行事,除了必要的考虑之外,还得着重考虑这两位女孩子的安全,高飞自己都舍不得的豆蔻年华,不能随便受罪。
高飞神色自若,正眼观看那个手拿画册的军爷,“难道诸位想要抓我吗?”。
“言笑了,刺史大人在上,我等不敢造次,只是刺史大人不能出城!”。
“是董卓相爷之意?”。
“是郎中令李儒大人之意!”。
高飞大怒,“郎中令,位列九卿,乃是朝堂之上,戍守宫闱之官职,我高飞乃是冀州刺史,地方大员,位在九卿之上,区区一个李儒,安敢拦住我之去路!速速放行!”。
李儒的官职的确不高,但是董卓之亲信,而高飞此时此刻,不过是利用心理战,想要不战而屈人之兵,但是未及算盘打响,突闻身后人声,却是熟悉。
“高刺史,别来无恙矣,半日之别,何故匆匆离去洛阳,是我李某招待不周吗?”。
高飞回身,听见声音已经确定七八分了,果然不是李儒会是谁。
李儒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身后不下百人,看得出都是西北军中之人,不是善茬,高飞已经做好来者不善的打算了,前面双儿和惋心也没有再被纠缠,所有的人手都凑到自己周围,而赖三在不远处观望。
“久在京畿,是时候回归冀州了,闻名李儒大人神机妙算,不想却也是神行太保,某刚刚现身,君旋即而至,李儒大人费心了!”,高飞眼不离手,手不离刀。
“哈哈”,李儒面色带笑,“整个洛阳皆在手中,不足挂齿!”。
高飞已经不愿意再兜圈子了,单刀直入,“李儒大人为何不肯放我回归冀州,还要画图造册,当我是贼人缉拿吗?”。
“董卓大人有言在先,不肯伤高飞兄弟性命,李儒不敢造次,但是前番之事,却并未说清道明,所以请高飞兄弟再留洛阳几日,不为过吧!”。
“前番之事,在左慈上人面前已经言清,何故纠缠?”。
李儒眼睛环顾左右,并未发现左慈之踪影,略有放心,“左慈上人何在?”。
高飞感到好笑,既然还是顾及左慈其人,现在又当何论,不过转瞬间,高飞又开始故弄玄虚起来,“左慈上人现身洛阳,乃是除魔卫道,惩处妖孽,依我看,那宫闱之内的青蛇,不会是你李儒使的手段吧!”。
李儒也不计较,“还请高飞兄弟留在洛阳,依旧寄宿在我府上如何?”。
高飞已经对李儒其人,感到恶心,也不再虚情假意,“李儒大人执意要留我,我高飞可是执意要回归冀州,这可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李儒复念一句。
高飞哈哈大笑,“这事情简单的很,现在我就要硬闯城门,看你拦不拦得住!”,高飞右手出刀,直接把刚才那两个颐指气使的军爷砍翻在地,直奔南城门,口中大喊,“左慈保我性命,看你敢不敢伤我!”。
李儒顿时杀机隐现,身后百人,齐冲上城门之处,拦截高飞。
高飞手中朴刀,左杀右砍,而身后赖三见到主公已经出手,也是提刀来战。
众人之中,双儿和惋心两人扮作男装,左躲右闪,而高飞见状,自顾自的吸引了西北军人,示意赖三前去护佑双儿和惋心,而城门之外,有一马队,数十马匹横列,马商见到城门火并,也是胆战心惊,跳上一匹马奔逃救命去了。
正是缺啥来啥,高飞且战且走,准备伺机跳上马去,逃之夭夭。
虽然昨夜与吕布有一战,且没占到便宜,但是高飞也没有受伤,而前番之伤势,更是快速好转,所以现在的高飞,并不打怵这一百多人,从容的很,但是高飞还是略有疑惑,“既然执意想要为难我,为何不派吕布前来,而仅仅是这点不够打的小喽喽呢?”,高飞狐疑之间,却见身后李儒已经下马出手,但是却并未朝向自己。
高飞暗呼,“不好”,待到回首之时,已见李儒羽扇横指,把双儿和惋心俩人搂在怀里,作威胁之状。
“还不束手就擒,难道想要这两位美人的性命?”,李儒略显卑鄙的声音发出,顿时让高飞战栗一下,而正是这个疏忽,高飞背后突然被砍了一刀,西北之人惯用的马刀,可以杀牛卸马,足见马刀之刃宽背厚。
高飞口中嘤咛一声,吃力的紧,而后背已经泛出一道血光,浸透衣裳,正被众人围住,而之前被李儒打到在地的赖三,见到主公有恙,奋力即发,提刀冲进人群乱战,护在高飞身旁。
本来马刀可以一刀将人分为两半,但是一来,砍杀高飞之人,手中并无大力,二来,李儒确实也发过话,不取高飞性命,所以高飞虽中一刀,身体踉跄,西北军众人,却并未下死手,所以赖三护住主公的时候,高飞的身上也没有再添刀伤。
赖三口中哭嗷,横起主公高飞,手中砍杀周围之敌,而高飞的眼睛却落在李儒手中的双儿和惋心两位姑娘身上。
“主公,且先行上马,两位姑娘之安危,赖三前去营救”,赖三左手使刀,右手搀扶着主公,径自杀出一条血路,见到一只马匹在身旁,赖三不顾自己安危,强行把主公扶上马,赖三也顾不得什么,扯起马尾巴,挥手就是一刀,而马匹吃痛,嚎叫一声,旋即飞奔而去,而高飞附在马背山,奔走而去。
“宵小之人,看我赖三为主公大杀四方”,赖三一人一刀,横住城门口,眼珠子杀的血红,见得主公之马走的远了,却直奔李儒,前来搭救双儿和惋心两位姑娘。
本来赖三之左手,被高飞疯魔之际,断了,而砍杀须臾,气力不支,想要搭救双儿和惋心两位姑娘,却被李儒反手一挥扇,削去了半个脑袋,但是手中之刀,尚在不停挥舞,只是没有了力气,被众人蜂拥而上,砍成肉泥了。
双儿和惋心两位姑娘,现在已经哭成泪人了,见得此番惊心景象,惋心不忍赖三为了搭救自己,反倒送上性命,双眼一闭,就要自裁,而双儿见到惋心姐姐心意已决,也不忍高飞大哥因为自己而受制于人,就在俩人准备赴死之际,却被李儒拦下了,“两位美人可不能死啊,你们俩要是也死了,那我这一番周折,岂不是白费力气!”。
高飞贴附在马背山,而坐下马匹有如发狂一样,狂奔不止,就在回头的空档之中,高飞听到双儿和惋心的哭啼之声,还有那赖三悲壮的赴死之气,高飞此刻已经是自责不已,对天高呼,“我的兄弟啊……”,声音悲壮,传入云霄。
洛阳南城门之下,赖三已死,而众西北军之人,围在李儒身旁,其中一人询问,“大人,追还是不追?”。
李儒脸上透漏着笑意,“当然不追,此正中我下怀,还有,送这两位美人回我府上!”,李儒面朝着已经昏死过去的双儿和惋心俩人,以羽扇遮面,轻咳了一声,“此处尘土喧嚣,速速离开!”。
众人允诺,径自散去,转眼之间,南城门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又复人群熙熙攘攘,而在众人之中,悄然走出一个年纪四五十岁的长者,以手捋须,面带微笑,口中言论,“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正眼看的时候,此人也是熟悉,却原来不是别人,正是当日,高飞初入洛阳城内,遭遇到的那个‘求神问卜’的算命先生。
………………………………
第六十九章 再回冀州
高飞一人一马,绕着远路,从洛阳之南,连着赶了两天两夜的路,方才奔回冀州,眼见得冀州城池近在眼前的时候,高飞却再也坚持不住了,气急攻心之下,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倒在马背山,而高飞身子底下的马,也是长啸一声,累死在了冀州城下。
一众小兵模样的人,在冀州城墙上巡查,看到一人一马,在城门下瘫倒,不知何意,一人言说,“会不会是细作啊?”。
另有一人附和道,“如今冀州情况吃紧,而看那人样子,也不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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