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娘-第7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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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就这么静静的呆在花果山上，等着时光匆匆悠悠的过去。”话说到这里，固玄武的故事终于叙述完毕了，她这1000年来的人生轨迹，也就全部呈现在了固寒的面前。

　　　　“你为什么不回去找我？”固寒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同时略带几分责怪的问道“你知道你是在什么时间回到过去的，你为什么不立刻回到我的身边？你知道这么多年，爸爸因为你的离开，心中到底有多么的痛苦吗？”

　　　　“抱歉，女儿其实早就想回去找爸爸您了。但是女儿害怕女儿的出现会扰乱您的生活，女儿虽然不知道您未来会发生什么故事，可是女儿隐隐约约的知道，父亲您只有和女儿彻底分隔之后，才有可能拥有更强大的力量……而且女儿相信，如果是父亲的话，那父亲迟早有一天会找到女儿的，女儿只要在这里静静的等待父亲大人就好了，就像今天这样，女儿终于等到父亲您了！”话音落下，固玄武就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心中汹涌澎湃的情感，一股脑的扑进了固寒的怀中，开始放肆的哭泣起来。

　　　　“孩子！爸爸对不起你，爸爸早就应该找过来的！”固寒也死死的搂住自己的女儿，两个人瞬间哭作了一团，泪水肆意的流淌着，哭声交替在一起，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这声音才渐渐平静下来。

　　　　“父亲大人……你看女儿真的是太不懂事了……居然害的父亲您哭了这么久！”固玄武也察觉了这个失态，很是羞涩的从固寒的身上跳了起来，然后慌慌张张的在房间的一个柜子里面翻找了起来，不一会的功夫就抱着一个大大的锦盒回来了，同时随手一挥，桌上开满了玫瑰就全部消失，然后固玄武就郑重其事的将这个锦盒放在了桌面上。

　　　　“这是什么东西？”固寒看着这个锦盒好奇的问道。

　　　　“这是女儿写给父亲大人的信呀！”固玄武脸色微红的说道“在过去的1000年里，每当女儿思念父亲的时候，就会忍不住提笔给父亲大人写一封家信……只是这些家信从来都没有发出去过，一直留在女儿这里，渐渐的也就堆积了这么多了！”

　　　　固寒眼角的余光扫过了那个锦盒，发现这个锦盒居然是一件次元装备，里面拥有一个次元空间，同时最少有10万份以上的信件存放在这个锦盒里面，显然自己女儿无时无刻不都在思念自己这个不称职的父亲，每隔两三天的时间，就会给自己写下一封家信……看到这一幕，估计又让固寒泪流满面了。

　　　　“我能看看这些信吗？”固寒有些颤抖的看着那个锦盒道。

　　　　“嗯！”固玄武点点头道“性本来就是写给父亲大人的，父亲大人当然可以看了！”

　　　　然后顾玄武便亲自从锦盒里面拿出了十几封信件，郑重其事的放在了固寒面前。

　　　　固寒小心翼翼的拾起了这些不知道存放了多久，被多少年的时光洗礼过的信件。极为慎重的撕开了信封密闭的封口，将里面那有些泛黄的信纸给拿了出来，全神贯注的看着。

　　　　固寒在看信的时候，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将信里面的文字给吃进肚子里面的，每看完一封信件，都忍不住有两行热泪从眼眶之中滚动而出……这一封封的信件充满了自己女儿对自己那深深的思念，固寒感觉自己看的不是一封信，而是一支支滚烫的火把，能够硬生生将自己烤化了的火把！

　　　　每看一封信，固寒对于固玄武悔恨就加深一分，无尽悔恨当年自己如果能够将自己的女儿救下来，让她和自己共享天伦，该有多么的美好呀！

　　　　这每一封信固寒虽然看得极慢，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还是一一看完，只剩下一封信还在手中。

　　　　固寒打开了信封，表情一改之前的感动，忽然出现了几分古怪的表情。

　　　　“这是什么东西？？”固寒拿着这张信息向固玄武问道。

　　　　“想不到随手一拿，居然把它给拿出来了！”看到这张信纸，固玄武也被吓了一跳，然后有些不知所措的低下头道“这是700多年前女儿最思念父亲的时候，胡乱写下的东西。女儿觉得如果有这样一张合同的话，如果父亲能够在这张合同上签字的话，那或许父亲就不会离开女儿的身边了！”

　　　　“哎！”听了固玄武的话，固寒深深的长叹了一声，然后无力的将这张信纸放在桌面上，而信纸排头的几个大字也显示了出来《关于永远在一起的合同》。

　　　　没错，这是一张合同，而且是一张非常简单的合同。整个合同上简单的也就只有一句话而已：“爸爸固寒，妈妈阿尔托莉亚，女儿固玄武，希望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与此同时，在这张合同的尾端上，已经有两个红色的签名。一个是顾玄武自己的签名，另一个则是阿尔托莉亚的签名，而还有一个地方空白着，显然是留给固寒签名的位置。

　　　　“父亲大人！女儿的这个合同是不是看上去特别傻？”固玄武发现固寒的面色古怪，立刻有些沮丧的说道。

　　　　“不！天下没有比这更感人的合同了！”固寒用力的摇摇头，死死地握住了这张合同，浑身上下都在发抖，最终又将这张合同给摊开，而后向固玄武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道“给我？”

　　　　“什么？”

　　　　“笔给我！”

　　　　“哦！”固玄武立刻将手中的笔放在了固寒的手中，而后固寒刷刷刷的在这张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不要！不能签！你绝不能签这个名字！！！！”也正在这个时候，房间的大门被猛然推开了，浑身上下乱糟糟的，赤身果体的阿尔托莉亚忽然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而值得注意的是，此时阿尔托莉亚的果体上充满了一道道伤痕，这些伤痕有的是用鞭子打的痕迹，有的是用铁链捆绑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固寒一脸茫然的问道，而此时，固寒的寒字刚好在合同上写完了最后一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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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9章　命运弄人

　　　　“她不是我们的女儿，她不是我们的女儿……她是通天教主！！她是通天教主呀！”这是挣扎着逃进来的阿尔托莉亚说出的第二句话，而固玄武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脸色在倾刻间为之一变。之前所有激动的情绪都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脸的冷漠，无论是看向阿尔托莉亚的脸，还是看向固寒的脸，都是一脸的冷漠。

　　　　“你居然挣脱了我的禁制，你是怎么办到的？”固玄武淡淡的问道。

　　　　“……”阿尔托莉亚并没有回答固玄武的问题，因为此时的她为了挣脱固玄武的控制，已经消耗了所有的体力，身体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不过一旁的固寒反应及时，连忙向前一伸手，阿尔托莉亚就被固寒给抱到了自己的怀中，一条厚厚的毛毯凭空出现，迅速的将阿尔托莉亚那满是伤痕的身躯给包裹了起来。

　　　　“你就是我孩子的父亲，那个叫做固寒的人吗？”阿尔托莉亚虚弱的睁开自己的双眼，楞楞的看向固寒问道。

　　　　“是我！我就是固寒，我就是我们孩子的父亲！”固寒眼眶不禁有些湿润，用力的点点头道。

　　　　“怎么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呀！”阿尔托莉亚虚弱的喘着气“我阿尔托莉亚怎么会爱上你这样的男人，还和你生下孩子，这真是命运弄人呀！”

　　　　说完这句话，阿尔托莉亚就失去了意识，在顾寒的怀中昏迷了过去。

　　　　固寒虽然很想立刻就将阿尔托莉亚给救活，但此时显然没有这个条件允许固寒这么做，他只能将阿尔托莉亚放入次元空间之中，现在固寒真正需要面对的，是站在自己对立面的亲生女儿：固玄武。

　　　　“这是怎么回事？？你对你的母亲究竟做了什么？”固寒在安顿好阿尔托莉亚之后，满怀愤怒的向固玄武质问道。

　　　　“如你所见，这个女人不听话，但本尊暂时又不能杀了她，只能用些手段将她困住，免得她逃了而已……不过想不到她居然还是逃了出来，真是见了鬼了！”固玄武淡淡的说道。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你的母亲？”固寒继续质问道。

　　　　“本来我不打算伤害她的，但是你害死了我的徒儿，又毁了我的青萍，本尊的这满腔怒火，也就只能发泄在你妻子的身上了，怎么，你有意见吗？”固玄武淡淡的说道。

　　　　“你真的是通天教主！！！”固玄武的话让固寒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刚才那句话无疑就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就像刚才阿尔托莉亚说的那样，此时的固玄武就是通天教主！

　　　　“不对，如果你是通天教主的话……你把我的亲生女儿弄到哪里去了？我的你是女儿在哪？我的孩子固玄武在哪？”固寒看上去无比癫狂的问道。

　　　　“呵呵，你的亲生女儿在哪？还用本尊告诉你吗？”固玄武……不……是通天教主冷冷一笑“想不到仅仅是30多年的时间，你居然就已经踏入了圣人之道，这实在是出乎本尊的意料，你究竟是怎么亲眼看到大道的，明明天道已失，你应该不可能见到大道才对的！”

　　　　“不过算了，这并不重要。你既然已经成就了圣人之位，那你应该清楚，天下没有什么东西是能够欺骗圣人的，更别说是圣人的亲生骨肉了。在我们面前，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30年前若不是本尊重伤未愈，也不至于被你那简陋的拼头之术该欺骗到。”

　　　　“我现在你我都是全盛状态，你心里比谁都明白，站在你面前的就是你的亲生女儿，否则你也不会抱着本尊抱头痛哭不是吗？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圣人的眼泪，想要看到一个圣人流泪，实在是太不容易了呀！”通天教主居然感叹起来。

　　　　他这句话听上去有些云山雾罩的，其实说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站在顾寒面前就是真真正正的固玄武，因为圣人已经能够看穿万事万物的本质，任何假的事物都无法欺骗圣人的双眼，否则以固寒狡诈的程度，是不可能被假的固玄武给欺骗道的。

　　　　所以说，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眼前这个通天教主，同时也就是固寒的亲生女儿固玄武，两者是互为一体的存在。

　　　　“通天教主就是我女儿？我女儿就是通天教主？”固寒无力的后退了十几步，他怎么也无法相信这个自己遍体生寒的事实。

　　　　“是呀！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本尊似乎也确实是你的亲生女儿，真是可悲可叹呀……本尊居然要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哎，这世间万事，这背后那一双手，那一支笔，本尊也只有被他玩弄的余地呀！”

　　　　“不过罢了，之前的事情都罢了。胜利已经是属于本尊的了，固寒，虽然你千辛万苦的踏上了圣人之位，但你的道路也就在此终止罢了，就让这山清水秀的花果山，成为你最终的埋骨之地好了！”通天教主微微一笑道。

　　　　“你的自信未免太足了一点！”固寒强忍着内心的愤怒与痛苦，面目冷峻的看着通天教主道“你我现在都是圣人，都踏上了那最后的境界，你凭什么觉得你一定可以击败我。这天下剑术，我固寒天下无双，你不是我的对手！！！”

　　　　“安静一点，不要这么多呱噪！”通天教主耸了耸肩膀“不错，你的剑术确实天下无双，就连本尊也败在了你的剑术之下，甚至连本尊的五把先天至宝都落到了你的手中。不过这又如何，本尊现在不用剑了，本尊只要这一支笔就可以灭了你！”

　　　　通天教主的这一句话说出口，固寒似乎瞬间领悟了什么，二话不说，立刻一道剑气向桌面砍去，想要毁了桌子，以及桌子上所有的东西。

　　　　“没用的！就算你可以超脱出这个世界的限制，你也休想毁了这支笔！”通天教主没有任何阻止固寒的动作，任由顾寒将整张桌子给毁了。但就算固寒的剑气在锋锐，威力再强大，就算整张桌子都毁灭到了夸克一般的大小，但那张纸，那支笔，依然静静的悬浮在空中。

　　　　通天教主的手指轻轻一点，那支笔和那张纸就飞到了通天教主的手中。

　　　　“这可是合同，按照你们人类的说法，合同只要落了笔，签了字，可就永远也改变不了了！”通天教主满脸笑容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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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8章　死局

　　　　那支普通的水笔到了通天教主的手中，形象在瞬间就是一变，同时固寒的瞳孔都紧缩成了一个小点。那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水笔，居然在这一刻变成了那把将鸿钧老祖也给杀了的万世笔，同时也是固寒在青萍的记忆里面亲眼看见的，让盘古苏醒，辅助盘古开天辟地的万世笔，刚才自己在合同上签字的那支笔，居然是就是万世笔！

　　　　“固寒，你也算是本尊在这世界上最后一个同道了，本尊此时也不愿欺瞒于你，你可知这支万世笔究竟有什么本领，而本尊当年又是如何斩杀鸿钧师尊的吗？”通天教主忽然向固寒说道。

　　　　“猜到了一点，只是不敢确定吧！”固寒苦笑道。

　　　　“哦！说说看！”

　　　　“这只万世笔可是落笔千钧，一笔出而不可改？”固寒道。

　　　　“你真的很聪明！这都被你猜到了！”通天教主极为惊叹的说道“不错，这只万事笔就是落笔千钧，一笔而万物订。只要通过这支笔写下的东西，那就算是毁天灭地，戮仙弑神，也是定数，绝对无法改变之事！就算是鸿钧老师那样的存在，也可轻而易举的一笔抹杀！”

　　　　“当年师尊囚禁我之后，时不时的与我辩驳天数，他说我做事过于极端，我却怨他处事不公，偏袒我那两个师兄！我那老师却嘴硬的厉害，居然死活不愿承认他有失公道。”

　　　　“于是我便拿出了这支笔，在纸上写道“若鸿钧有失公信，则天道不存”之言，然后问师尊是否敢在这张纸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可笑我那师尊虽然知晓天地万物，却不知这万世笔的存在，居然真的在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之后你猜猜看，发生了什么？”通天教主向顾寒问道。

　　　　“然后就天道不存，鸿钧也跟着完蛋了，对吗？”固寒苦笑道。

　　　　“没错！就这一个名字，天道就完蛋了，鸿钧也跟着一起完蛋！”通天教主忽然开始狂笑起来“你绝对想不到师尊那时的表情，师尊眼睁睁的看着天道毁灭，而后看着和天道已经融为一体的他与天道一同毁灭……他虽然力量超过我十倍之多，可却没有丝毫抵抗的能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死去，这种绝望的表情，本尊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如此的美妙！”

　　　　“哈哈哈！师尊他上亿年的苦修，数万年的布局，想要超脱大道的梦想，在他那轻轻一笔之下就全部化作了乌有，天底下没有比这更美妙的事情了，哈哈哈哈！”通天教主笑得更加狂妄，也更加欢快了，而万世笔使用方法也就一目了然了。

　　　　只要用这支笔写上一句话，在亲笔签上自己的名字，那这句话就会立刻应验在自己的身上，这就是万世笔的作用，一笔千钧，一笔而万物定，就是这个意思。

　　　　同时固寒也理所当然的想到了刚才自己用万世笔签下的那个字，已经合同上那句“爸爸顾寒，妈妈阿尔托莉亚，女儿固玄武，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我说你怎么会如此心甘情愿的扮演我的女儿，还演的如此惟妙惟肖，原来你全部都是为了哄骗我签下那个名字而已！”顾寒长叹一声道。

　　　　“不错，想让你心甘情愿的签上你的名字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这家伙如此诡计多端，连我之前一时不慎都着了你的道。我若不是你女儿的话，怕是这个字休想骗你签下来！”通天教主点点头道。

　　　　“这合同上的关键就在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这句话吧！”固寒仔细品味着合同上刚才写的那句话，同时表情也变得更加苦涩起来“所以说，如果我，我的妻子，还有我的女儿之中，有任何一个人死去的话，那另外两人也必定会在同一时间死去，对吗？”

　　　　“不错，你说的很不错。凭你现在的本事，我确实杀不了你，但我已经在阿尔托莉亚的体内埋下了绝对无法破除的法力，只要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阿尔托莉亚就一定会死，到时候你也好，你的女儿也好，都要和你的老婆一起去死，绝对不会有任何的纰漏，这就是万世笔的力量！”通天教主无比猖狂的说道。

　　　　“为什么要搞得这么麻烦？”固寒叹息了一声道“那支笔既然如此厉害的话，你何必不在纸上写一句“通天教主天下无敌，可以秒杀任何对手”，然后签上自己的名字，这不就可以杀了我吗？何必还要扮演我的女儿来骗我的感情呢？”

　　　　“如果可以的话，那自然是极好的。不过可惜这支笔我却只能看不能用！”通天教主脸上忽然出现了深深的嫉妒“这支万世笔并不是什么人都能使用的，只有这个世界的主角，也就是鸿钧身份的人才能够使用的笔。古往今来，能够真正让这支笔发挥作用的，也就只有三个人而已。”

　　　　“我来猜猜看，这三个人是我，鸿钧老祖，还有剑祖对吗？”固寒道。

　　　　“不错，就是你们三个。那个流年历已经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只可惜我当时并没有完全融合这具身体，无法设下死局，只能让他被永远放逐出主世界，永远迷失在次元世界之中，再也无法回归道这个世界，否则你这个新的鸿钧也就不会诞生了！”通天教主很是愤恨的说道。

　　　　而通天教主这句话同时也让顾寒心中一苦，当时的通天教主并没有完全融合固玄武的身体，以至于无法杀死流年历。如此看来，此时的通天教主能够骗自己签下必死的合同，那他岂不是已经彻底融合自己女儿的身体了吗？

　　　　“你到底拿我的女儿怎么了？反正我还有一个小时就要死了，你就不能让我明明白白的去死吗？”固寒长叹一声，无比凄凉的说道。

　　　　“呵呵，30年前你若是没有害了我那可怜的徒弟，没有害了我的青萍，那本尊或许会让你死得明明白白的。但你既然杀了我的徒儿，又害了我的青萍，那你就不明不白的去死好了，本尊让你就算死，也死不安宁！”通天教主无比愤怒的说道，而顾寒心中则觉得冤枉不已。

　　　　青萍的死确实是顾寒亲手杀掉的。可是无当圣母的锅就不管固寒的事了，这可是通天教主为了逃命，亲手害死的呀。

　　　　罢了，现在和通天教主讲道理压根就是没用的事情，通天教主这种极为钻牛角尖的家伙，说再多的废话也是没用的，所以顾寒只能安静的坐下来，静静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而后幽幽的说道“既然你不说，那就让我来猜一猜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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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9章　通天教主的胜利大逃亡

　　　　“其实早在我女儿出生的那一刻，你就已经附在了我女儿身上对不对？”看着有些暴躁的通天教主，固寒反而冷静了下来，淡淡的说道。

　　　　通天教主并没有对固寒的话做出任何反应，但瞳孔却不由自主的紧缩了一下，显然固寒已经猜对了。

　　　　“玄武她是出生在无间走廊里面的，而无间走廊则是用来封印的地方。还记得玄武她出生的时候，曾经有乌龟的异象出现，所以才有了玄武这个名字。当时我只以为那是单纯的天地异象而已，现在看来，那应该是你附身到了我女儿身上的征兆，对吗？”

　　　　“……”通天教主依然没有说话，但默认就是承认，显然固寒又一次说对了。

　　　　“无间走廊是用来封印你的地方，是五位圣人同时针对你种下的封印，甚至还有太上老君残余的神识作为狱卒来看管你，除非无间走廊毁灭，否则你的本尊是万万不可能离开这了无间走廊的。”

　　　　“其实这个规则不只针对你，而是针对进入无间走廊的所有人的，不管凡人也好，圣人也罢，只要从外界进入了无间走廊，那就绝对无法从这里离开，作为狱卒的太上老君本人，也无法从无间走廊之中逃走……这看上去完全就是是一个无法打破的悖论”

　　　　“而你想要从无间走廊逃出去的话，那也就只有借体重生这一条路而已，而只有刚刚出生的，纯洁无瑕，在这世界上不存在任何痕迹的新的生命，才可以成为你借体重生的道具……而这个倒霉的人也就是我的亲生女儿对吗？”

　　　　“当时我还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太上老君为什么会说无间走廊已经失去了它原本的用处了，我还以为是无间走廊本身出了什么崩坏，现在看来，囚牢负责看管的囚犯已经逃走了，那囚牢本身自然也就没有继续存在下去的用处了，至于看管囚牢的狱卒，当然也不用继续做日复一日，永远没有终结的日子了。”

　　　　“还有，其实我刚才来这里的路上，曾经看到过一个故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故人本应该被我送回到原本属于他的次元世界之中去了。可是他当时却活蹦乱跳的呆在无间走廊里面。”

　　　　“所以我猜测，我刚刚来的时候的时间点，是在我上一次离开之前的时间点，同时也是我亲手终结了无间走廊里面所有存在的规则，这样看来，你应该早就已经从无间走廊里面逃了出来，否则我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