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娘-第7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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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猜测，我刚刚来的时候的时间点，是在我上一次离开之前的时间点，同时也是我亲手终结了无间走廊里面所有存在的规则，这样看来，你应该早就已经从无间走廊里面逃了出来，否则我是不可能终结的了无间走廊的！”

　　　　“我猜的对吗？”固寒再一次问道。

　　　　“不错，你猜的很对！”而这一回，通天教主也终于不再沉默下去了，而是爽快的承认了这些，于是乎，事实最终的真相，也就摆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第一次进入无间走廊的时候，固寒还只是一个仙剑级持剑者，根本没有办法领悟无间走廊的规则，所以只能任由太上老君来处置。但第二次进入无间走廊，固寒却已经成就了圣人之位，而作为一个圣人，他在进入无间走廊的第一时间，无间走廊的规则就已经了然于胸了。

　　　　无间走廊的规则总的来说有核心的两条，第一条是无论实力强大与否，只要进入无尽走廊，那就绝对无法离开和毁灭无间走廊。

　　　　而第二条核心规则是，只要通天教主还在活在无间走廊之中，那第一条规则就永远无法打破。

　　　　这两条规则可以说是从逻辑上已经将通天教主逃出无间走廊所有的可能性都给封堵死了，通天教主是永远无法逃出无间走廊这个囚笼的。但话又说回来，这世界上压根就不存在无法打破的悖论，任何悖论都是有它的逻辑漏洞的，这条悖论也不例外。

　　　　而这条悖论最大的逻辑漏洞就是，如果通天教主在无间走廊里面死了，如果有一个不是从外界进入的无间走廊，而是从头到尾在无间走廊之中孕育和诞生的生命，而当这个生命杀死了通天教主之后，那这个生命就可以自由的，任何人也无法限制的离开无间走廊了。

　　　　是的没错，相信看到这里，各位读者也弄明白了，固玄武就是那个从头到尾在无间走廊之中孕育而生，不受无间走廊规则约束的新生的生命，而这也是通天教主唯一可以逃离无间走廊的机会。

　　　　所以在固玄武诞生的时候，通天教主干了这样了两件事情，自己的真灵进入了刚刚孕育成形的固玄武的体内，和固玄武本身孕育的灵魂真灵合而为一，这样通天教主就不再是通天教主了，形象一点比喻的话，那通天教主就变成了固玄武·通天。

　　　　再形象一点的说，那就是通天教主转世投胎到了易青的肚子里面，这一世成了固寒的亲生女儿固玄武，而通天教主只是固玄武前世的一段记忆而已。

　　　　嗯，差不多是这个意思来着。

　　　　而通天教主干的第二件事情，就是用自己最后的力量，让刚刚成型的固玄武·通天杀掉了自己残余下来的神识，让通天教主在逻辑意义上真正的死亡。

　　　　如此一来，无间走廊存在下去的核心悖论就被彻底打破了，随着固玄武的诞生，其实无间走廊就已经失去了困住其他人的力量，那个时候他们根本不用争夺什么离开无间走廊的名额和机会，只要耐心的等下去，无间走廊就会自己崩溃掉……或者被圣人加速崩溃掉……是的没错，那个加速无间走廊崩溃的就是第二次进入无间走廊的固寒。

　　　　而通过这一次加速，固寒也可以确认此时的无间走廊之中通天教主已经死了，对于固玄武的真正身份，固寒的心中也就有了实锤了……虽然固寒心中早就隐隐的猜到了事实的真相：那个隐居在背后的，企图覆亡整个人类的终极大boss，不是别人，这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固玄武。

　　　　从自己女儿诞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成为了通天教主觊觎的肉身，成为了通天教主复活的关键。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自己的出现让通天教主有了逃出无间走廊并且复活的机会。如果自己不进入无尽走廊寻找什么阿尔托莉亚的话，那通天教主永远也别想拥有可以一具全新的肉身，是固寒害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嘛，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此看来的话，通天教主从本质上而言，确确实实就是固寒的亲生女儿。这就好像投胎一样，无论前世是什么身份，在这个时代，通天教主就是固寒的亲生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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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0章　玄武通天

　　　　“虽然这句话本尊已经说过了很多次了，但本尊还是必须再说一次，你实在是太聪明，聪明的让本尊感到害怕！”通天教主长叹了一声“不错，确实像你说的那样，我是借了你女儿的肉体才逃出无间走廊的，但这也让我所有的力量全部消失一空，重新回到了凡人的水准。我因为害怕记忆会让无间走廊误以为我自己还活着，所以只能选择封印原本的记忆，让这具肉身成长出一个属于她自己的人格出来。”

　　　　“更重要的是，我当时压根就不知道！这孩子居然是你的女人，是我曾经的小徒弟，我未来最大的对手的亲生女儿，从伦理和血缘关系上而言，本尊也必须称呼你一声爸爸，这是本尊实力再强，也永远无法改变的事实！”

　　　　“这虽然是我能够逃出来的关键，但也是最大的败笔，当我的记忆重新苏醒之后，这具身体本来的人格已经非常成熟了，这具人格本身甚至还拥有准圣级别的力量，我的记忆已经无法取得这具肉身的控制权，只能通过潜移默化的形式，让原本的人格接受这段记忆，进而最后融合在一起，让通天教主完美的在这具肉体上重生！”

　　　　“这恐怕就是剑祖哪怕舍弃他和你那深厚至极的感情不顾，也要追杀你，甚至在人世间彻底抹除你存在痕迹的原因吧！”固寒幽幽的说道“你在潜移默化影响着玄武的人格，所以玄武就会表现出很多人格分裂的不正常的迹象，甚至背地里做很多不利于人类的后手。做为和我女儿同床共枕的男人，剑祖自然会在第一时间发现她的不正常。”

　　　　不用通天教主说，固寒几乎已经可以看到真相究竟是怎样的了。

　　　　在通天教主记忆的影响下，固玄武一定会表现出很多类似于精神分裂症病人的奇怪症状，而这些症状自然也逃不出与她同床共枕的男人，也就是剑祖的眼睛。

　　　　剑祖察觉到了自己妻子的异常之后，自然是千方百计的想要弄清楚这异常的原因究竟是什么。虽然不知道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故事，但结果是毫无疑问的，那就是剑祖最后发现了一切，发现了自己的妻子就是破坏整个世界的罪魁祸首的转世，自己的古剑级剑娘，就是那个BOSS安排在自己身边，随时准备反水的杀手锏，发现只要杀了固玄武，那貌似整个人类就能够迎来最终的和平。

　　　　所以剑祖为了人类，决定舍弃的感情，义无反顾的杀了固玄武，这也就有了嬴政口中那足足长达十多年的对固玄武的追杀，剑祖这么做确实是为了人类，站在人类的立场上而不得不做出的选择。

　　　　“不错，不过不是那个男人发现了真相，而是这个愚蠢的人格将真相全部告诉了那个男人！”通天教主冷哼了一声“其实当时也怪本尊太过于心急了一些，在发现了那个男人是当时的鸿钧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让他签下和你一样的合同。可本尊没有想到原本人格对于那个男人的爱居然深沉到了那种程度，拼着自己人格毁灭，也要和本尊的人格同归于尽。”

　　　　“无奈本尊只能更改了合同，将那男人永远的放逐到了次元空间之中，他现在估计还在哪个次元世界里面飘荡着吧，这还真是便宜他了！”

　　　　听通天教主这话的意思，剑祖真的还没死，只不过也永远无法回到主世界之中了。

　　　　“而通过这件事情之后，本尊也真正意识到，本尊如果无法彻底将固玄武这个人格融合的话，那本尊别说更进一步了，甚至连拿回原本的力量都办不到。只不过本尊足足尝试了400年的时间，都始终没有找到彻底融合的办法。直到600年前，本尊才恍然大悟，找到了真正融合的办法！”

　　　　“爸爸你这么聪明，你可又能猜到这融合的办法是什么吗？”通天教主忽然很不甘心的，又想要考验一下固寒的智商。

　　　　“这有什么好猜的，不就是你交给冥鸢那个蠢女人的黑色水晶吗？”固寒苦笑一下道“其实你一直陷入了误区之中，你一直觉得阻碍你融合的是玄武，其实真正阻碍你融合的是你自己……是你自己始终抱着你通天教主的身份不放，所以才始终无法和玄武融合的。你只有真正忘掉通天教主的身份，舍掉属于通天教主的一切，你才有可能真正的和玄武融合在一起，我说的对吗？”

　　　　“爸爸你为何要这么聪明？装得愚笨一点不好吗？这样让人很没有成就感的！”通天教主悻悻的看了固寒一眼，语气忽然变得犹如固玄武一般的亲昵，宛如固寒真正的女儿一般。

　　　　但这句话，这样的态度，也让固寒心中变得更加心寒不已，看来通天教主是真的和玄武彻彻底底的融合在了一起……两者融合尚且如此艰难，想要将融合在一起的两个人又得分开，那又该是何等的艰难呀！自己怕是永远也别想找回自己那可怜的女儿了。

　　　　而另一边，通天教主则接着讲述道“确实就像爸爸您说的那样，我无法融合的关键，其实就在通天教主这个存在上，我必须要将通天教主彻底舍去，才能成就真正的自己！”

　　　　“于是女儿彻底将自己体内有关通天教主所有的东西都给分离了出去，形成了一块黑色水晶，交到了冥鸢剑帝这个蠢女人的手中，让她通过这块黑色水晶吸收通天教主留下来的意识碎片，最终让通天教主通过这样的方式复活出来……也就那个傻乎乎的跑去暗算父亲，反而被父亲算计了一把的家伙……哎，曾经的我居然如此愚蠢，让在一旁偷偷观察的女儿，都汗颜不已呢！”以通天教主的形象，说出固玄武的声音和语气的话，让固寒不禁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那那个蠢货现在怎么样了？还活着吗？”固寒忽然问道。

　　　　“死了！”固玄武，或者说通天教主相当干脆的说道“在父亲您将他杀退的那一天，我就找到他，把他给杀了……我现在也忘不了我把他杀死之后，他那难以置信的表情，那实在是太有趣了！”

　　　　“也知道将他杀死的那一刻，女儿才真的感受到真正的灵魂，真正的自己。在那一刻，通天教主不复存在了，固玄武也不复存在了，这世界只有一个名字：玄武通天”

　　　　听到玄武通天之名，固寒一个无力，就瘫倒在地上。

　　　　在这一刻固寒才知道，自己的女儿固玄武，已经彻底的不复存在了，她永远也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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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1章　你怎么没死呀

　　　　“怎么样？听到自己的女儿死亡的消息，你是不是感觉难过，伤心，悲痛欲绝呀！”玄武通天一脸期待的看着固寒说道，希望能够在固寒的脸上看到伤心难过的表情。

　　　　“让你失望了，之前我还挺伤心的，可是听完了你的解释之后，我倒没有那么伤心了！”固寒略带笑容的从地上站起来，看着玄武通天道“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你还是我的女儿，只是和通天教主完全融合在一起罢了。但你的肉身就是我固寒的女儿，这是永远也无法改变的事实，哪怕天地毁灭，你也是我固寒的女儿，你就是我的孩子固玄武，我的女儿！”

　　　　“你……”玄武通天的语气一滞纳，被固寒这么一说，原本非常开心的他，心中忽然变得有些愤怒起来，自己本来还希望能够借此让固寒体会伤心欲绝的感觉的，想不到固寒居然看得如此透彻。

　　　　可与此同时，玄武通天的心中却也隐隐的出现了几分欢愉……

　　　　“太好了，自己的父亲还愿意承认我是他的女儿，太好了！我还是父亲的女儿，父亲并没有恨我！！！”这样的想法显然是来自于固玄武人格的想法，这两种想法不断的在玄武通天的心中交替而过，让玄武通天不尽有种头痛欲裂的感觉。

　　　　不过在最终，还是通天教主的人格占据了上风。毕竟通天教主活了几千万年的岁月，在人格上的积累远远超过了有些浅薄的固玄武，所以自然能够轻而易举的将固玄武的人格部分给压制到新生的人格的最深处，也就是潜意识的位置之中。

　　　　“算了，你说的确实是实话，你也确实是我的父亲，这一点也确实无法更改。不过这又如何，母亲马上就要死了，你也会跟着母亲一起去死。不过还请父亲大人放心，每逢清明时节，女儿都会在你的坟上打上一壶美酒，点上一根薄香，陪父亲您说说话的！”玄武通天笑道，同时举了举手中有固寒签名的合同。

　　　　“乖女儿，父亲有件事想不明白。这合同上可不只有我和你母亲的名字，你自己的名字也写在上面，难道你不会和我们一起去死吗？”固寒好奇的问道。要知道，只要你是我的女儿，那这合同上的固玄武就是你自己，无论你是改名叫玄武通天，还是叫通天玄武，这都没有任何用处的。

　　　　“这点请父亲放心，女儿若是没有完全的把握，自然是不可能立下这份合同的！”玄武通天得意的笑了笑“或者说，女儿期待着和父亲大人您一起去死呢！女儿无时无刻都在盼望着这一天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固寒的表情忽然变得极度深沉起来。

　　　　“这还用问吗？？只要你的女儿死了，那玄武通天就能够重新变回通天教主，这个该死的女儿身份也将不复存在，这恐怕是女儿最后叫您几声父亲了。等您一死，您就再也没有女儿了，哈哈哈哈！！”玄武通天开始狂笑起来，而固寒这仿佛深受打击一般，静静的坐回了椅子上，将阿尔托莉亚从自己的次元口袋中放了出来。

　　　　固寒轻轻的**着阿尔托莉亚那苍白无比的脸庞，此时的阿尔托莉亚心脏正在不断的抽搐着，皮肤如同得了恶性肿瘤一般，开始迅速的崩坏瓦解，变成一滩滩的黑水……此时的阿尔托莉亚确实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消亡着。

　　　　固寒并不甘心就这样看着阿尔托莉亚失去，他立刻调动自己所有的纳米机器人，准备用复活路西华的办法，将阿尔托莉亚给一并复活。但固寒失败了，以前无往不利的纳米机器人＋意识碎片复活大法，在这一刻全部都失灵了，固寒惊恐的发现自己根本无法重新制造阿尔托莉亚的肉体细胞……或者说固寒每制造出一颗肉体细胞，下一秒这个肉体细胞就会重新化为脓水。

　　　　固寒这才发现，这死亡是规则上的死亡，是从本源存在上的死亡，而并不是简单的肉体上的消亡，所以这根本就不是肉体制造能够复活的死亡。

　　　　就这样，固寒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阿尔托莉亚从双手双脚开始，渐渐的这身体消融，最后只剩下一个脑袋还在固寒的手中。

　　　　“……”而此时，阿尔托莉亚也终于从沉睡之中苏醒，她缓缓的睁开双眼。

　　　　之前的阿尔托莉亚，看向固寒的双眼是充满了迷惑的，她压根就不认识固寒是谁，也彻底失去了固寒的记忆。但这一次睁开双眼，固寒却又一次从阿尔托莉亚的眼中看到了那熟悉的感情。看到了对自己深深的，充满了别扭和痛苦的爱。

　　　　在这一刻，固寒心中了然，阿尔托莉亚已经成功的恢复了记忆，重新想起了在无间走廊中忘记的一切，变回了真正的阿尔托莉亚。

　　　　只是这一刻已经晚了，实在是太晚，阿尔托莉亚刚刚恢复的记忆，这剩余下来的最后的脑袋也开始液化，最后固寒的怀中什么都没有剩下，只有一滩腥臭的黑水，证明阿尔托莉亚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终于死了！”看到阿尔托莉亚的死亡，玄武通天先是喜悦的赞叹一声。可旋即双眼却情不自禁留下了浑浊的泪水……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泪水越来越多，最后彻底覆盖了玄武通天那张美丽的俏脸，这是悲伤的泪水，这是亲眼看着自己母亲死在自己手里的痛苦绝望的泪水。

　　　　“该死的，这不是你的母亲，只不过是别人虚构出来的一个幻影罢了。真正的亚瑟王是个男人，他不可能是我的母亲的！”玄武通天似乎对于的流泪非常痛恨，于是开始对着自己破口大骂了起来。

　　　　“算了，你母亲已经死了，这张合同就要发挥最终的约束力了。你的父亲马上也要是，你也要死，而我将在你的尸体之中恢复真正的自我！”玄武通天一边流泪，一边兴奋的难以自矜的咆哮道。

　　　　这咆哮持续了大约十分钟左右，嗯，时间挺长的，长到了玄武通天自己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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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2章　一开始就错了

　　　　“怎么回事？你怎么还没有死？我怎么也还没有死？”通天教主看到依然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怀中一滩黑水发呆的固寒，难以置信的说道。

　　　　“不对呀，万世笔的效果应该是立刻触发的效果，母亲一死，你和我都会立刻去死，你为什么还在这里？你为什么还没有死？”玄武通天又一次指着固寒的鼻子问道。

　　　　只不过固寒并没有给予玄武通天任何的解答，只是依然看着怀中的黑水发呆。

　　　　而另一边，玄武通天飞快的抓起了那份至关重要的合同，结果他惊恐的发现，此时合同上阿尔托莉亚的名字正在快速的消退着，所有和阿尔托莉亚有关的名字也在快速消退着。

　　　　从这一点上来看，阿尔托莉亚确实已经死了，不然这张由万世笔写成的合同上面，任何文字都是无法消退的，只有在文字相关者死亡之后，这些文字才会彻底消失，这也意味着万世笔确实在发挥着自己的作用。

　　　　可既然如此，为什么固寒没有死？他为什么还活着？

　　　　玄武通天都快要抓狂了，明明一切计划都是如此周详和完美。明明固寒已经在这个亲情攻势下亲手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可为什么他没有死？他为什么还活着？自己折腾了1000年的时间，难道都要在这一刻化为泡影吗？

　　　　“这字不是你签的！这次不是你亲自签的对不对！”在抓狂之后，玄武通天就开始自己创造问题的答案了，而他创造出来的第一个答案，自然也就是他认为最有可能性的答案，那就是这合同上的名字并不是固寒亲笔所签，而是由其他人代签的，所以这张合同才没有发挥最终的效果。

　　　　“这次是我当着你的面写下的，难道还能有别人代签不成？”面对玄武通天的这个问题，固寒终于不再沉默下去，而是抬起头，淡淡的回应道。

　　　　“你可以像之前那样用移花接木的手段，将别人的手接在你的手臂上，这样自然就不算你亲笔所写的名字了！”大约是因为上一次暗算固寒的记忆太过于深刻的缘故，而已玄武通天成功的被固寒调教的跑了偏了，开始怀疑这种黑暗的移花接木大法了。

　　　　“真是个笑话，你我二人都是圣人，这天下又有什么东西能够欺骗你我二人的眼睛？你又不是之前那个重伤未愈的你了，这是不是我自己的手，你难道看不出来吗？还是说你这个圣人是假的呢？”固寒举起的右手，仿佛让玄武通天看个仔细一般。

　　　　事实上玄武通天自己也清楚，固寒这一次绝对没有使用移花接木的手段，那确实就是固寒自己的手，那亲笔签名也是固寒亲自写的名字，是绝对不会有错的。

　　　　可如此这样一来，问题就又回到了最初的轨道上了。固寒这个家伙究竟用了什么手段，才最终欺骗了这张合同，让这张合同没有生效的呢？

　　　　“难道我是这支万世笔吗？”在苦思不得其解之后，玄武通天开始怀疑自己手中的万事笔是假的了……这个家伙，明明刚才还通过阿尔托莉亚的名字消失这一点确定万世笔是千真万确的真货，这张合同也是由万世笔一笔写出的真货来着。

　　　　“原因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你搞错了！”固寒终于看腻了玄武通天的表演，无声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轻而易举的就从玄武通天的手中拿走了那张合同，淡淡的扫了一眼之后，就将这张合同随意的丢弃在了地上。

　　　　“什么事情搞错了？没有做呀，这张合同的逻辑我确认了无数遍，在逻辑上是不会有错的！”玄武通天无比自信的说道。

　　　　“这合同上的逻辑想要成立的关键，就是我是固玄武的父亲，阿尔托莉亚是固玄武的母亲，只有这样这张合同的逻辑才能够成立，否则这张合同就不过是一张废纸罢了！”固寒道。

　　　　“这逻辑有什么问题吗？难道说你不是我爸爸，你不是我的亲生父亲！！！！”玄武通天的表情犹如那经典的电视台黄金档家庭伦理剧一样，在这样的电视剧里面，一般永远都存在一个不是你不是我爸爸的孩子，而此时固玄武就是这样一副和那电视剧里演员一模一样的表情。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玄武通天之中属于固玄武的那一部分人格恐怕就要崩溃了。

　　　　“不！你是我的亲生女儿，你永远都是爸爸最爱的女儿，也是爸爸的第一个女儿！”固寒轻柔的将手**在了玄武通天的脑袋上，爱怜的说道“你虽然会犯错，会被坏人夺走，但你确实是爸爸的亲生女儿，爸爸永远是你的爸爸。”

　　　　“太好了！太好了！爸爸！我是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