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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妒妇-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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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你在叫本王的名字

    他起身将怀里的人放下,一把扯下帷帐,将二人掩在账内,而后,隔帐对着外面所有低下头的人道:“大哥,立刻将云海找来见本王。另外,方才所见,只能全部烂死在心里。诸位可都明白了?”

    他没说什么重话,譬如,若此事一旦走漏风声,他会怎么做,声音也是端稳如平静的湖,但谁都看到他扯帐一瞬,青筋微微迸起的手背。

    刘文、刘据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从未有过的吃惊和复杂。石若嫣双手一握,秀眉紧蹙。霍光眼梢从她身上掠过,嘴角划过一丝古怪笑意。

    “信儿,跟我走,我带你离开这里。”

    月光下,花林似霰,如露如雾,如梦如幻。

    她紧紧盯着眼前微微笑着如清风朗月的男子,咬唇一笑,点头,欣欣然地缓缓伸出手,将手放进他递来的温厚大掌中。

    天上繁星摇坠,四下芳草萋萋,往前看去,那是星月下的一处悬崖,崖深而陡,一旦掉下,便将粉身碎骨。

    她却不怕,任他拉着,他的掌心温热若茶,暖至她心底。她雀跃着,满心欢喜,由他领着朝前行走。

    可是,他突然停住脚步看向前方,目中有抹氤氲升起,似在凝注着什么东西。

    她一怔,看去,只见崖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两个人。

    一男一女,男子长袍如墨,女子裙衫青碧。

    月下,二人并肩而立,一个是绝色倾城,一个是积石如玉。

    她身边男子猛然放开她的手,向那美丽的女子走去。

    她一惊,脱口道:“曼倩别走!”

    一身白衣,袍摆随风微微鼓起,他宛似充耳不闻,直至走到女子身边。

    她想去追他,却看到那个墨衣男子双眉斜斜一挑,邪佞地向她走近。

    她一惊,踉跄着往后退去。他却带着征服的神色,步步向她逼近,直至她背后一疼,撞到一棵树上。她惊惶地看着他,男人却微微笑着,袖袍微扬间,缓缓向她伸出手来。

    她死死捏着手,就是不去碰触他。他却笑得更为邪肆,突然孟浪地便执起她的手,紧紧裹住了。

    她疑惑着,不知所措着,却突然看到一支短剑从他另一只袖下滑出。她下意识往地上看去,却只见地上横躺着四具尸体,将芳草地染成血红。

    那些尸体虽是血肉模糊,她身上一个激灵,却仿佛知道他们是谁,那是她的爹娘、兄长!

    她心口如被什么狠狠戳过,钝疼异常。

    她惊得大叫一声,坐了起来。

    模糊的焦距慢慢凝成影像,赵杏惊惶地瞪着眼前一切。

    这里不是月下崖。

    四下,半垂的纱帐、帐外明雅古拙的桌椅、香炉、小榻、梳妆台,这是在一个精致的房子里。眼梢余光慢慢拢聚,闻得轻轻一声咳嗽,她虽心惊胆战,视线却再也不敢回避,缓缓回到前面那个微微眯眸打量着她的男子脸上。

    “你方才梦里在叫谁的名字?”

    男人脸上平静无波,声音却有丝冷意,他手里正在轻轻把玩着一撮什么东西。

    赵杏一震,所有心血一瞬仿佛都涌上头顶。天杀的!那是她的发。

    头上束髻已散,乌黑长发披落半襟。

    赵杏头皮发麻,有股想将头发从这人手中拽回,拿被子盖住头倒回去继续睡的强烈冲动。

    却只仿佛看到他背后竖了块牌子,写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

    可她怎么可能将张曼倩供出来?她知他必定没有听清,否则问的就不仅是这个了!不知道她还胡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没有,若将阳成家的事捅了出来……

    可怜她那颗被楼兰王妃捅伤了的小心肝还要辗转反侧,煞费思量。

    她决定不怕死地将球踢回给他,只反问道:“太师,既是梦呓,微臣怎知自己说了些什么呢?太师若知,还请告知微臣一二。”

    “你在叫本王的名字。”

    她口中的“太师”――刘去答得颇不愠不火。

    赵杏,听了却好想喷他一脸鲜血。

    这睁眼说瞎话能说到这般境界,这世上除了她爹爹,她还真没看到第二个。

    她自是不能放过,顺势低叹一声,“微臣的心思,再三藏着掖着,竟还是被太师知道了。”

    她说罢,见刘去眸中抹过一丝讽弄,低笑一声,“原来你早对本王动了心思。”

    他的目光让她惊,话却让她慌。她下意识往后退去,砰地一下撞到床・板,疼了个结实。

    刘去微微冷笑,却没说什么,伸手摸摸她的头。

    赵杏吃痛,再不敢妄动。抗拒人家好意,人家一个不爽,随时可以摘了她的脑袋。

    可事实是,不是你当什么事没发生过人家也随你意。

    “为何女扮男装考功名?你到底是什么人?开国以来第一遭,你很想死吗?”

    他冷不防地撤了手,看着她,终不徐不疾开了口,眸光却是薄冷而含杀意的。

    这并不凌厉却决计并非说笑的态度只让赵杏浑身微微一颤。

    她牙关碰撞,心想要糟,这问题还真不可回答。她昏迷必定数天了,这数天里,他必定已遣人查过她张安世的身份。这身份只怕他将她封官前后便已查过,只是那时想来查不出什么――毕竟必是经过爹爹精心安排让她避世的,杜陵有她的完整生平。

    但张安世是男子,她却是女子,那身份却就变得全然是假了。

    他必定已查过她府中各人。

    惊云等人确实是不知她来历,无法查出什么。清风本便是“老子喜欢怎样都行,不喜打死了也不说”的性格,何况知道若供出她身份,她必死无疑,自也不会说。

    现下就看她怎么回答了。

    可她能怎样答?除了阳成昭信,她根本拿不出一个女子身份来应对。

    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有她的生平。难道要作死说自己是魂穿来的?不不不,想想香妃,这个死法估计更惨。

    可她若对于身份不道出个所以然,刘去能当她没有包藏祸心?

    她该怎么办?

    这时根本没有任何可斗智斗力之法可行。怎么办?

    “微臣……”她苦笑着,急得创口都裂开。她缓缓掩住心口,着手处乃有微微****。她低头一看,血水从裹得紧实的里面透到单衣上……

    她暗暗朝刘去看去,床・沿边,他眸光阴鸷难辨,眉宇却是一派冷冽,无动于衷。

    她疼得有些厉害了,反倒心头一慰,倒好,暂时不必回答。

    然而,自小亦算被呵护长大,她渐渐承受不了那疼痛,汗水慢慢浸湿了额。她蹙紧眉心,哀求地看向刘去,想让他做点事,给她药或是再做些医治。

    却看到他仍旧冷冷坐着,只是眸光更暗了几分。刘去实是个枯燥冷漠的男人,不过是他有时爱笑一笑而已。

    她这样想着,突然,难捱地呻吟一声,紧紧捂住伤口……疼得弯了腰,不禁再次苦笑。正想,若她不告诉他一个他满意的答案,她是否就可以这样死去,死在这张床・上?却突然听到刘去开口。

    “五年前,你的接近和对我好也是故意的,是不是?你一早便知我是什么身份。”

    五年前……赵杏一惊,抬头,却见刘去高大的身子微微往前倾,紧紧盯着她,一股什么凌厉情绪被狠狠地深深压在瞳中。

    好似只要她一个答得不合他意,她必死无疑。她心头大震,可无论如何想不到她五年前怎么就见过他了。

    她不想死!

    他吻过她。

    她现在女扮男装以身试法,醒来并非在牢房密室,不是别人,是他自己亲自审她。

    ***

    过两天上班会更忙了,早上五点起床,跑步,洗漱,做早饭,弄好坐一个多小时公交车去上班,晚上五点下班再做一个多小时公交回来,然后散步,吃饭,洗白白~上海呆着,时间都浪费在了公交和地铁上了,哈哈。么么哒,晚安
………………………………

第87章 我是个正常男子

    她一个激灵,想到了什么。

    也许,他只不过是一时觉得她有趣罢了,倒也谈不上对她有多大的感情,可事到如今,无论如何,她也只有赌一赌了。

    故,她忍着剧痛,挪动身子和所有的颤栗、害怕……将头,轻轻枕到他膝上,低哑了嗓音,缓缓道:“虽然,我的身份是假的,可是我喜欢你却是真的。五年前初见你的第一次,我已经有些喜欢你了。”

    她心里一颤,直觉得这话实在假的没边,顿了下,又补道:“我那时才十四岁,年纪小,没想那么多,也不曾知道你是谁,我对你是真心的。我……你的身份我也是对策那日才真正知道的,我一直隐瞒身份,也是怕……怕你一怒之下杀掉我家里人,我知道大汉律例女子不得入朝为官,我只是心底不服,为何女子偏偏就不能……”

    她蜷在他膝上,半晌不见他动静。她肺腑一急一岔,猛然咳嗽起来,却随之被他整个捞起,紧紧抱进怀里。

    伤口骤然被压,疼痛越加磨人。

    赵杏咬牙忍着,汗珠滴进眼里。疼涩之下,她忍不住在他怀里微微挣动着,低低道:“疼……”

    他却抱得更紧,几乎将她揉嵌进骨肉间。

    “你第一次见我便喜欢上我,好,那你告诉我,五年前,你在何处见过我?为何喜欢我?”良久,他安静道。

    赵杏心下猛震。

    他眯了眯眼睛,唇角浮起一丝冷笑:“张安世,哦,不,你本也不叫张安世……痛苦可以让人迷乱,亦可令人清醒,你既知疼,那便该好好想一想,今日之事,为何本王没有拿廷尉府的人来威胁你,而是选择直接问你。不想,你竟这样不识好歹。”

    耳边落下缕缕冷笑,赵杏惊得牙关再度暗暗打颤。

    却已被他臂膀有力一舒,放回床上。他将锦被拉过盖住她下半身,走了开去。

    透过半垂的纱帐,她看到他走到桌边拿了什么东西,又踱了回来。

    当他再在床沿坐下时,手上多了个托盘,盘上纱布、镊子、药瓶……一应俱全。

    她惶恐地再对上他的眉眼。他眼中那股让人望而生畏的阴沉已然不见,眼角甚至皱起丝纹理,似乎是在笑,但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这只比方才更让她心惊。

    若说,方才他曾清楚告诉她,他可能会杀了她,此刻,她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爹爹说过,最可怕不是你知道一个人有多坏,正设法置你于死地,而是你压根不知你身边谁是想要你的命的人。他,会吗?

    她手中没有任何可和他谈判的筹码,案子水落石出前,更不可能告诉他她就是阳成家遗孤。若抄斩阳成家的旨意确是他所颁,她的下场只有死。兴许他念在曾经也有过一丝欣赏,赏她个全尸,可覆巢之下岂有完卵?清风怎么办?甚至惊云等人只怕被无辜牵连。

    她想保存自己的性命,本能的,撒了个弥天大谎来骗他,为今她唯一能倚仗的只有他的喜欢。

    可他却看穿了,甚至厌恶她的拙劣,再不想奉陪,直接便戳穿了她。

    此时,他双唇冷峻地抿成一条线,手一探,他将托盘放到她膝上被上,手微一用力,已将她单衣……微微拉开。

    赵杏双手死死勾住两侧床单,心跳得像要破腔而出,脸上热得如要滴出血来。

    刘去眼尾斜斜掠过她双手,嗤笑道:“你既喜欢我,我是个正常男子,我们早晚……这算得什么?”

    赵杏又惊又窘。

    刘去却在她的瞪视下,更坐上前一些,将她的手微微抬高,将半敞的单衣整件褪去。

    赵杏咬紧了唇,身上微凉,自己整个上身都在他眼中了。

    她明白他要做什么……

    肚兜早在此前治伤时已被摘下,将胸部缠了一圈又一圈的布帛亦早已被换上层层裹伤布纱。她低头,死死看着他洁白的手指在她胸间翻动。他指尖不时碰到她的肌肤,她身子亦随之不断颤抖。

    终于,当那鲜血半染的布条跌到棉被上,她雪白的胸脯上那道狰狞的伤口都再无遮掩地全部呈现在他眼前,他呼吸一紧时,饶是她已决定屈意求全,滚烫的泪水还是无声无息滴到那只突然拢握在她胸上的手。

    那只手一颤,如遭火灼,倏地缩回。

    “喜欢一个人,却又这般厌恶,亦是难为了。”

    刘去嘴角一挑,盯着她冷冷一笑,拂袖掀帐而出,重重摔上门。

    他不是要侮辱她吗?为什么最后却罢了手……

    赵杏看着门口,怔愣了好一会儿,随之自己动手处理伤口。她颇会些医术药理,自己往伤处倒了些药・粉,又拿了纱布自己裹起伤来,手脚也是熟练。然这一折腾,终是牵动了伤势,忍不住低低疼呼了一声。

    狼狈当口,有人推门而进,却是怪石。

    她一怔,“石头……”

    一身飒爽的怪石淡淡看她一眼,飞快地拿过她身上七零八落的纱布,利索地缠好打上结子,方道:“药还在熬,一会好了小人拿来给大人,小人先出去,就守在外面。主子吩咐了,你有事随时可唤小人。”

    一声“大人”,显然带着讽刺。

    赵杏自嘲一笑,仍是感激地说了声:“石头,谢谢你。”

    怪石冷漠道:“石头乃我家主子所唤,大人还是唤小人怪石吧。”

    赵杏明白,怪石奉命一直守在外面,她和刘去方才的话,她可能都听到了。

    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包藏祸心,何况怪石?

    她微微叹了口气。

    怪石对她敌意甚深,收拾好床上药具,几乎立刻出了门去。

    赵杏半躺在床上,苦笑连连。

    庄周梦蝶,都说人生如梦,若这是一场梦,该多好。

    她和刘去是仇人,他却说喜欢她,如今,她更是好笑地说也喜欢他。若一切可以从头,她倒宁愿死在阳成家。像她这种人来谈报仇,倒真是好笑了,劫法场,审太子,斗汲黯,甚至对刘去俨有敬惜之意。

    如今,她怎样能让刘去放过她,仍将她留在身边?

    她心头苦闷惆怅,激动之下,也不管顾伤势,一啸出声。

    伤口狠狠一疼,倒突然想起一个关键。

    刘去方才说“五年前”,又问她接近并示好是否故意。

    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果真见过他?

    可她对他全然没有印象。若她见过他,这样一个男人,她绝不可能忘记。她紧紧蹙眉,使劲回想。

    嗯,五年前,她和哥哥,还有清风出了一趟远门。

    青山绿水,所谓江湖。那趟远门中,她确实遇到过不少人,但她待之好的人却没有多少……难道是他?!

    她想罢大惊,抚住心口,咬牙起身,踉踉跄跄奔了出去。

    须臾前,赵杏厢房小院毗邻的另一个院子里,有人却正为这长啸落得一眼冷笑。

    “师父,她是个祸害,留不得,我去替你将她杀了。”出声的正是刘据。

    此时,明月当空,众人都没有远离,院中,四个男人都看着正中的墨衣男子。

    男子却是双唇紧抿,下巴线条如刀削冷硬,但终没说一句什么。

    刘据如火急,一看看向刘文。刘文却只比他更急,一瞥奇松和温泉。三人一同跪下,道:“二弟(太师),张安世不能留。”

    眼见刘去衣袂微动,却仍旧负手远眺远方的山、树、水色,不发一言。

    刘文皱紧眉,又道:“二弟,我们何尝想要张安世性命?当初我甚至劝你莫要让她入仕,恐她因心性终丢性命。爱才之心,大哥亦有!可我和太子曾亲见汲黯从魏利散手上救她;更棘手的是,她负伤前,云海便奉你之命派人到杜陵查其身份,查其是否可信之人。结果确有张安世其人,乃张汤之子,汤故,他和一老一少两名仆从隐居于杜陵一个偏远村子的山上。这张安世和年轻的仆人从不露面,只有老仆偶尔下山采购米粮,老仆去世后,村人说,才见张安世下山考取功名去了。”

    “当时你便已起疑,你说,像她这种性格的人,经历不可能如此干净。既无其他线索,你让云海再查。然云海虽与她接洽,目前却无法查出一鳞半爪线索,因为张安世这人,只是看似大咧。敢招惹公主、楼兰太子的人,心思能不缜密?她有好几名护卫,除去那个她一直带在身边的清风,从没在谁面前透露过一句她的来历。如今得知她是女身,云海通知各哨,携其画像到杜陵各地再查,却查无此人。这位姑娘的身份再次成谜。自古女子不可入仕,她明知死罪而为,若说只为一展才干,只怕大不可能,除非是另有目的。”

    “戴王爷所言不错,主子,她与汲黯作对,只怕也是故意。”奇松紧跟着道。

    温泉想了想,略一沉吟,也开了口,低声道:“主子,哪怕她给了属下两包蜜饯,属下拿了她好处,可她就是个危险,主子绝不能姑息。最多,属下在她死后给她烧还八包十包蜜饯,便当是还她情谊。”

    众人一听,都有想将温泉狠揍一顿的冲动。这是人话吗?

    这时,刘去突然侧身,目光炯锐,缓缓掠过所有人。众人一惊,却听得他淡淡道:“若说她是某个政敌来害本王的棋子,你们凭什么认为她能害到本王?一个本王最信任的臣子,哪怕是你们任何一个,或是像公孙弘、我舅舅这等老臣,想动我,也不容易。”

    众人闻言,心中一凛,互视一眼,皆知此并非刘去托大之辞,但心中顾虑却仍在。刘据众望所归,被众人目光射杀,一咬牙,亦是豁了出去,开口道:“师父,因为张安世,她、她有些像……阿娇。”

    他语罢,呼吸一重,几乎立刻低下头。五年了,这个名字亦早成了他们这群人的禁忌,那如殇过往,是刘去毕生所痛。平日,谁都不敢轻易在刘去面前提起这个名字。

    刘文三人亦是沉重忐忑,紧紧看着刘去。月华下,刘去眸光果是暗了。他们为这沉沉苍莽所惊,正捏了把汗,却听得他一声长笑,沉声道:“本王首先是大汉的代政太师,其次才是一名男子。”
………………………………

第88章 除非将你自己给我

    众人一怔,顿时明白方才刘去为何有此一问,实不过为了告诉他们这一答案,让他们不必疑虑。

    “张大人,你这是要去哪里?”

    突听得怪石微惊的声音响起,几乎同时,只见长发飘散的张安世身穿单衣从院门奔了出来。怪石俏脸一板,一个半空翻身落地,手臂一横,将她拦下。

    “石头闪开!”刘据冷冷一喝,眸光一瞬抹上狠色。刘文三人亦几不犹豫,一瞬,皆是长剑出手,连着刘据四剑齐向赵杏身上刺去。

    赵杏亦是大惊,蓦然愣住,微微苦笑,心想:这次小命休矣。

    却又见众人齐齐被逼将剑回转,往自身这边撤。

    却是刘去一身墨袍在剑起之际,跃到她身前,以己身拦下所有攻击。

    论武功,刘去自不可能将四人联手击败,但谁敢将那会死人的东西往他身上招呼?

    “师父(二弟)……”

    “主子!”

    一时,每人亦如赵杏一般,惊在当地。

    赵杏逃过一劫,却并未多理会刘文诸人,不恨不诽,只缓缓看向站在她面前的男人。

    刘去仍自冷冷盯着她,眸中都是讽刺。他眼梢一掠怪石,吩咐道:“将她带回去。”

    怪石领命,看赵杏眸光如萤火点点煞亮,却有些怔怔地站在原地,伸手便往她手臂挟去,却被赵杏轻轻闪开了。

    刘去眉目一沉,道:“张安世,滚回去。”

    “张安世,你这小・贱・人,本太子来收拾你。”

    刘据几乎气疯了,他上前一挥怪石,便去捕押赵杏。赵杏一避,又朝刘去轻轻说了一句:“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好吗?我告诉你我为何喜欢你。你要不要听,来福?”

    她说着,四下一看,捂住心口,提气一纵,轻轻落到屋檐上。

    晒月光,那是当年和那个破乞儿最爱做的事。

    这次莫说刘据,连刘文也是怒了:这女人到底要怎样?他和奇松、温泉交换了眼色,正待再谏刘去,却听得刘据一声冷笑,“跌死你!”

    众人一看,只见檐上女人想是伤势关系,身形微晃,摇摇欲坠,正心下一快,便在这当口,只听得怪石一声低呼,一抹身影已然跃落到女人身旁,将她揽进怀里。

    这将张安世抱住的除去刘去还有谁。

    众人愤恨,赵杏冲他们扮了个鬼脸。刘据气得狠狠抓发,偏刘去道:“你们先行退下。”

    最后落得遣散下场。

    出得门,刘据一把抓住刘文肩膀,“怎么办?师父还说他知道自己的责任,这……”

    他说着,感觉有些不妥,看奇松、怪石和温泉一眼,低喝道:“你们怎么突然不紧张了?”

    “方才是急,张安世又有意挑衅,现下仔细一想,主子办事自有分寸。”温泉目光一整,看向刘文。

    刘文点头,“确是如此。只是,这事,还是要找若嫣和苏文商量商量,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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