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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妒妇-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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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说,曼倩,我原谅你了。哪怕我们无法成为夫妻,就当一辈子的知己吧。

    可他越为她操心,她越不能连累他,他还不知道,她很快就要为阳成家翻案,刘去未必会放过她,她不得不和他保持距离,不让刘去揪到他任何一点不是。

    她冷冷看着他,终于,将玉笛从怀里掏出来,“还认得它吗,我知道你是谁。你走吧,我们之间再无纠葛。”

    对方明显一震,末了,他自嘲一笑,紧紧盯着她,“什么时候知道是我?”

    “你第一次过来,我就知道了。”

    “原来你一早就知道,看我自己一人在演这场戏是不是很好笑?”

    “是。”

    男人低头笑了出来。

    那笑声充满愤怒苦涩,令赵杏也无端苦涩,几乎便要走过去,狠狠一咬牙,方才止住了自己。

    第一次,她体会到这种叫做假装冷漠的情·绪,原来,明明那么在意一个人,却要假装冷漠,是如此难受。就像千虫咬,万虫嗜。

    她抿唇侧开头,这人却犹自说着,“我早知你心中有人,我一次一次告诉自己,我们不可能,却一次一次不肯放手。你在所有人面前说你不爱我,我心想没关系,我爱着你就好。你不肯办案,我讽·你激你,只想你振作,我信,除了申冤你心里还有抱负。我不希望你永远带着怨恨过活,你该有自己的人生和理想。你翻不了案,我还是告诉自己没关系,你已尽力。你一声不响消失,我怕你身边没人,心里难受,不睡不眠紧赶紧慢回来,想以朋友身份给你几句安慰。不管你漂不漂亮聪不聪慧,对我来说都没有关系……我一直没记住,你不爱我,这,才是最大关系。”

    声音到这里孑然而止,赵杏却听得浑身冰冷,浑身颤抖,她转过头来,死死盯着他的脸,就像他刚才对她所为。
………………………………

第173章 假难请

    这人不是张曼倩,更不是霍光,是刘去?赵杏觉得自己做了场梦,这感觉就像她明明丢了一两银子,别人捡起交给她的时候却是一万两。

    不,应该说她丢的是张手纸,捡起发现却是张银票?

    好吧,张曼倩不是手纸,刘去也不是票子。

    可笛子明明就在张曼倩身上,怎么会去到刘去手里,所以将笛子给她的其实是刘去?

    她揉了揉眼睛,心跳得拨浪鼓似,再也按捺不住三两步跑到他面前,借着酒气踮脚就伸手去摘他的脸谱,可还没做成,就被人擒住手腕,摔了出去。

    论武功,她自非他对手,只好眼睁睁看着他转身出门,策马离去。

    她机械地转身过来,走了进去,经过内院的时候,碰到秦霜和皇影勾着肩背出门,看到她眼圈通红都吃了一惊,皇影急了,瓮声瓮气道:“行了,我们不怪你了,我们可不是自己偷偷出去喝酒,打算叫上你的。”

    秦霜直皱眉,狠狠给了他一肘子,道:“听田伯说,你见霍侯去了,你和霍侯吵架了?”

    皇影试探着问:“该不会是打架了吧?”

    秦霜直翻白眼。

    赵杏笑道:“没有。我赌了一场,原以为自己输了,哪知方才却发现自己似乎是赢了,可突然觉得,自己其实还是输了。”

    皇影傻眼,“那到底是赢了还是输了?”

    秦霜脸都快抽搐了,“你别再问了行不行……”

    赵杏从怀中掏出锭银子,扔给皇影,“嘿,这酒算我的,你哥俩喝个痛快去!我困了,先回屋睡。”

    皇影:“你不跟我们一起去吗?还没说你到底输了还是赢了,喂……”

    秦霜捏住他嘴巴,直到赵杏走远,才教训道:“有你这种猪一样的队友真可怕。张安世铁定是和霍侯赌钱输了个干净还用问!”

    皇影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

    赵杏回屋,坐到桌前,半晌没动。

    有东西啪嗒啪嗒落到手背上。

    刘去就像曾经的她。认定了一件事一个人,就不断不断,一直一直。

    不同的是,他会戴上面具,以别人的身份微笑着给她忠告,让她不要过于跟汲黯交恶。万一他输了,她还能脱身。

    她爱张曼倩,却是直来直往。

    他说,你不爱我,这,才是最大关系。

    没有哪一刻比现在让她更清楚,她认为他错了。

    错了?

    她怔怔想着,忽而惊愕抬头。

    她猛地推开桌上的东西,往门外奔去。

    走出院子,她硬生生停住步子,狠狠扇了自己一记耳光。

    他们之间不仅有陶望卿,有阳成家的案子,还有石若嫣。

    石若嫣是她来长安第一个朋友,石若嫣的幸福就是刘去,她怎么能去破坏她朋友的幸福!

    *

    马车在华灯初上的集市驰骋而过,突然一只手从帘后伸出来,拍拍刘去后背。

    原来,这马车里面竟还有人。

    刘去“吁”的一声,将马车停到一处宅院背后,撩开帐子钻了进去。

    车里别有天地,一双男女看向他,其中男人笑道:“温泉,你是影帝。”

    刘去耸耸肩,摘下面具,但见他脸上疤痕遍布,已是看不出本来面目。

    他将面具小心翼翼放回榻上熟睡的人身旁。

    女子却不无苦恼,“可他把主子的身份给拆穿了……”

    温泉:“妈·蛋关老子屁事,张安世早就知道了,我能不替主子说上几句让她负疚负疚吗!要怪只怪我可能天生就是个好演员,入戏太深。”

    男女:“……”

    车厢里一灯如豆,旁边一只空碗,碗中空余一抹黑色浓稠,空中药香浮浮,味甘而冽。一名玄袍男子双目紧闭躺在正中一方软榻上,呼息浅浅,剑眉玉面,脸色微微有些青黯,正是刘去。

    三人突然缄默半晌,女子方才蹙眉道:“主子醒来,我们该怎么交代?主子不想让张安世知道他的身份,否则就不会屡借霍侯之名行事。再说他对张安世也已不似从前,我们是不是做错了,方才我们问他怎么走,他并没说要去廷尉府。”

    奇松和温泉相视不语。

    良久,奇松道:“可他心中若全然没她,怎会甫一发现她离开便吩咐我们赶赴前路各站先备下快马,好供他赶路所用,临淮郡的事一完他更先大部队回来,还随身带着这面具。张安世凭什么如此恣意,案子办不成,想走就走,嫣妃娘·娘可比她强多了,那陶姑·娘虽是汲黯的未婚妻,却一心向着主子,不比她好?她不该负疚?”

    怪石冷笑一声,“你以为这样做她就会负疚?你方才没听她说,她早知主子身份,只是装作不知,拿到了主子应允翻案的承诺方才变脸。”

    温泉却道:“至少她不是个虚伪的人,若她要了主子的承诺,还对主子献·媚,岂非更糟?主子能给她的可远不止翻案,还有天下姑·娘都梦寐以求的东西,阿娇姑·娘已死,主子空旷了这许多年,不想再失去。对她既动了心,自然与别不同。人非草木,主子如此相待,岂能不歉疚?”

    奇松和怪石闻言一怔,一时尽皆黯然。

    只见温泉又皱眉道:“是了,主子捡到的那个笛子,似乎本来就是她的。还有,如今她既然已经获悉主子的身份,主子醒来后,我们还是得汇报此事。”

    奇松一脸大事不妙的样子,喃喃道:“不报是不行了,可如此我们……”

    怪石也是花容失色,两人齐齐看向温泉,温泉想了想,出言道:“与其三人遭殃,不如一人受罪。”

    奇松怪石眼圈一热,“好兄弟!”

    温泉点头:“既然你们和云海都没反对,到时我们就说是云海的主意。就这么定了。”

    奇松怪石黑脸半晌,果断同意。

    “云海怎么了?”

    刘去缓缓睁开眼睛,伸手抚住额角。

    三人一惊,怪石连忙将刘去扶起来,让他靠在她身上。刘去慵懒的半闭上目,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奇松干笑一声,“主子,现下我们该去哪里,回宫还是……”

    怪石:“禀主子,原来张安世早知你假借霍侯的身份去接近她!”

    刘去听奇松说着,正·欲开口,忽而侧头盯着怪石,“你说什么?”

    奇松温泉正交换着个眼色,刘去微微笑着,眼色却渐冷,“有什么是本王该知道却不知道的吗?”

    *

    两天后,清风等人从临淮郡归来。

    田伯一报,赵杏欢欢喜喜的到前厅迎接,惊云几人脸色却一个比一个臭。

    “我请客……”

    她话口未完,三人已分别回屋,再吃三道闭门羹。

    皇影秦霜哈哈大笑,赵杏眼中划过诡光,附嘴到田伯耳边低语几句。

    田伯也没听怎么听明白,依言去敲小郑的屋门。所幸小郑为人虽然凶·残,却还残存着那么点的敬老心,让田伯进去。

    不一会,小郑兴冲冲的奔出来,皇影二人看直了眼:这张安世,还真神了。

    小郑揪住赵杏领子就道:“你有案子要办?”

    赵杏点头,“是,所以我需要你到公孙弘那里替我请个假,我要出趟远门,全力查访一个案子。”

    小郑两眼发光,“行,赶紧办,我们廷尉府要吐气扬眉才行,如今百姓都只知有陶大人,不知有张廷尉了。且慢,这案子够不够严重,死的人够不够多?”

    皇影秦霜听得泪流满面。

    赵杏颔首,“够多,而且很冤。”

    惊云和清风耳聪目敏,相继开门,疑虑地看着赵杏。

    “行,回来将具体情况告诉我,我现在就给你请假去。”

    小郑叉腰笑,很快就没了影。

    清风忍不住问道:“你又在整什么幺蛾子?”

    赵杏:“等小郑回来我一块说,省得多说一遍。”

    众人大为疑惑,但素知她性·格古怪,问了也不会说,只好等小郑回来。不料小郑这一去竟到日落西山方才吁吁赶回,脸色发白。

    众人一看大奇,赵杏猜到几分:“这假不能请?”

    哪知小郑却道:“不,能请,太能请了。”

    她看众人满腹疑问,微微苦笑道:“太师要斩李勤寿,李息将一些老臣子联合起来,纷纷告病请假,竟是一副罢朝之姿。我去到的时候,只见这公孙家都是请假的人,各家家臣来了三四拨。”

    “他们敢罢朝?太师就敢撤了他们的职,一群老匹夫!”皇影大为愤怒,一拳砸到桌上。

    惊云微微挑了挑眉,“撤职?这李息很有些公信力,你看他振臂一呼,回应的可不少。这职不是说撤就能撤,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些人下面有多少门徒子弟,各州各省,这一撤若不能把下面的一锅端净,汲黯将下面的人一拉拢,后果便不堪设想了。何况,这些人身居要职多年,说明都是能干活的,一旦撤了,一时半刻怎么填补这些空缺?国家却是时刻都要运转的。最重要一点,这里面扶助过太师当年摄政的老臣可不少,这一撤,岂非让其他臣子寒了心?这种千丝万缕的关系,目前只能安抚,伺机再动。”

    小郑不由得看他一眼,眼中划过丝什么,惊云回看过来,她目光微动,恢复常态,扯着嘴角,道:“你倒是块为官的料。后来公孙大人见事态严重,立刻进宫觐见太师了,我都还没说上话呢。”

    秦霜紧张,“后来怎样?”

    小郑微微冷笑:“带回了太师的圣旨、皇后的懿旨。太师说,这假他批,但三天后的宫宴,哪位大人的病还没好,就请他们的家眷代为参加吧!”

    众人惊讶:“宫宴?”

    小郑解释道:“对临淮郡案功臣论功行赏的宫宴。”

    惊云“噢”一声,淡淡笑道:“这些老臣还是将太师激怒了,他给足了他们台阶好下台,却也宣示了皇权,这家眷过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清风神色难看,道:“所以说安世这假还是不能请?”

    小郑眉头皱得紧紧的,却缓缓说了个“不”字。

    “安世这假还是得请,宫宴针对的是这批大臣,可论功行赏针对的却是陶望卿等人,更别说还有汲黯这种人虎视眈眈。这宫宴就是龙潭虎穴,安世去了,不但不会有赏,只怕还会成为太师的出气筒。”

    皇影一拍脑袋,“不错,不错,不是说家眷可以代为参加吗,到时我们硬着头皮过去就是,可事先说明,安世你必须立功回来救我们。”

    惊云和清风对望一眼,惊云道:“就这样决定,我们代你参加。万一发生什么状况,我们有武功在身,还能自救。”

    小郑踱着步子,一边思考一边道:“惊云,你先跟公主打个招呼,你好歹是公主的救命恩人,皇后应该不会太为难我们。若太师真要为难廷尉府的人,你们武功再高也是无补于事”

    赵杏一直低着头不吭声,这时终于开口,“不,这次宫宴我不打算缺席,案子过后再办。”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一惊,皇影哎呦一声,连声道:“安世,好样,仗义!”

    惊云眸光微垂,小郑已然狠狠出声,“老子是疯了才每次提醒你,你想被削得体·无完肤你想自讨其·辱就去吧!”

    赵杏哈哈一笑,拍拍她肩膀,又对皇影道:“哥们,我还真不是为你们。”

    皇影愣了,“啊?”

    清风眉头一沉,“张安世,你能不能不每次都那么任·性妄为?”

    赵杏没再说话,只是笑。

    她想再陪刘去打一场仗。如果到时真出什么状况,她拼了就是!
………………………………

第90章 不及昔年心上雪

    张曼倩心中思量着,眸色不觉盈上了一层薄霜,“阳成助毕竟曾经相助过我母子,他一门之死,也终究与我们脱不去干系,今日我便再救阳成昭信一回。?  要?看书 ?要?·1?K?A书N?SHU·CC若他朝,这阳成昭信真挡了我的路,我必不手软。”

    石、桑二人一听顿觉宽慰。这位少主的性情绝不像他的面容一般温润儒雅,是个能当大任的人,与之当年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衡山王与汉景帝相比,到底杀伐决断出许多。

    二人离去前,张曼倩对桑弘羊道:“这么多年来,老师身份虽也不曾暴露,但刘去对老师还是有所防范。他将你任在老师门下,便是让你对老师进行监视和牵制。这刘文、刘去二人关系素来亲厚,你既是刘文门生,将来必得重用。只不过,刘去也是个城府极深的人,甚至不下于汲黯,所以之前宣德殿议论要事并无召你。因此,你一定要稳住,万莫要惹他生疑,尽快得到他的信任,当初我有意让你与我为敌,便是让你好进入他的内部去。”

    “白吟霜一案,他明显有意向满朝大臣展示他的能力,借此拉拢人心。接下来该怎么做,我还要斟酌斟酌,我们这边一天没有万全之策,便一天不可轻举妄动,且先让他和我师兄先斗着吧,终究这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桑弘羊和石庆皆觉他说得有理,听之不觉为之一振,默言慎重颔首。

    随后,两辆马车分道而驰,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这头,张曼倩唤平安调转车头,奔右扶风府而去。

    阳成昭信,我且再为你做这最后一件事,若你日后还是和往常那般娇纵任性,如你爹爹那般彻底惹怒我,那我便再不念半分旧情!

    右扶风府。

    汲黯:“好,这就留给你们吧,我先出去了。”

    张曼倩低头作揖:“曼倩忝愧,这次又不得不再叨扰师兄了,毕竟,让卿儿去曼倩府上,到底不妥。”

    汲黯似笑非笑,带上房门。

    房内立时变得寂静而暧昧。要?看 ??书 ???·1书K?A?NSHU·CC桌上烛光摇曳,闪烁中缓缓映出女子欺霜赛雪的脖颈,这人正是陶望卿。

    她眉间微蹙,低声问:“曼倩,究竟是何要紧的事?”

    汲黯安插在宫中的人通知她时,甚是着急。

    张曼倩的脸掩在那一片橘黄色的烛火里,缓缓说道:“当日是我一时鲁莽,向你许下金屋之言,应你日后必予你这世上最值配你的荣华,必好好保护好你,可如今却让你卷入深宫中步步维艰,我却什么也做不了,到头还要让你为我以身犯险出来这一趟。”

    陶望卿隔着烛火看他,微笑摇头:“不怪你,是我不好……当日我原也应你,愿与君结秦晋之好,可最终还是背弃誓言,是我的错。你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只管说出来,虽然按照现在宫中的形势,我未必能够帮得上什么忙,不然,若是我能做的,卿儿必定赴汤蹈火,绝不推辞。”

    “想求卿儿美言几句,让太师对张安世高抬贵手,饶他不死。”

    陶望卿一惊,“太师为何要定张安世死罪?白吟霜一案,他因公受伤,太师只会对他更加器重,缘何反倒惹来杀身之祸?你与张安世又是何关系?按道理来说,张安世是太师的谋臣,你是站在汲师兄这边的,你们不应该是……除非,他,他也是汲师兄的人?”

    张曼倩眸光微微一深,道:“卿儿,我不想骗你,但有些事现下又不能告诉你。我只能说,这张安世……是我旧识,立场虽不同,但总归是朋友一场。”

    陶望卿心中一凛,嘴上却淡淡道:“每个人心中都有故事,有些私隐就算不能与人分享,也未必是不肯交心,大约只是有些事一旦说了,对于对方来言也未必是件好事罢了,甚至还有可能会成为对方的负担,又或许……我既信你,也定然相信你所做便定有你的道理。”

    张曼倩先是一怔,随之不觉扬了扬眉。

    这大概就是他为何一见这女子便爱上她的缘故。

    阳成昭信却是个任性、被宠惯坏了的人,她只想知道她想知道的事情,只理解她认为对的事情。一?? 看书??   ??要·1要K?A?N?S?H?U?·CC

    “曼倩、曼倩,你为何每次游学回来都这般不开心?你可是有什么心事,快来告诉我,我来帮你解决!”

    “曼倩、曼倩,为何你近日做的诗句都是思念母亲的?你母亲不是****在你身边吗?可是你与她闹别扭了不是,你告诉我吧,我来安慰安慰你!”

    “曼倩、曼倩,你为何老是皱着眉头?你究竟有什么秘密是不能告诉我知道的呢?什么事两个人一起承担总比你一个人要好吧!”

    她似乎永远不能像今天陶望卿这样理解他,理解有事情并不是说出来就可以两个人一起承担,理解有些事他不肯说,是不想她卷入其中。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陶望卿出身管家门第,陶怀瑾更是对其宠爱备至,按理说她应该也是个娇纵的性子或者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家闺秀,可是她却给他一种奇妙的感觉:她是一个与他一样有故事的人。

    那些他们一起在书院的日子,他忍不住动了情,百般追求与她,她也终于答允了他。然而,就在二人情意缱绻,浓情蜜意之时,她却告诉他,她不能与他在一起:她说他很好,好到她几乎就动心,可是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不想因为自己不能与心爱的人在一起,便耽搁他。

    卿儿却是个难得一见的真性情的女子,又这样玲珑剔透、善解人意……

    张曼倩胸中不觉柔意顿生,望住眼前的女子,“那么卿儿你呢,心中可也有故事?”

    陶望卿一愣,眸中缓缓透出一丝朦胧,看上去竟似有股哀伤在轻轻流转。

    张曼倩不禁心疼起来,伸手将她拥在了怀中。

    陶望卿嗅着他身上淡淡微带着寒冷的薄薄青草气息,难免心醉,暗道:这男子也绝非池中之物,却是良人,可惜,他到底不是她所念的那人。

    她很快将他推开,面色绯红。

    张曼倩深深地盯着她,并未相迫:如今一切未定,前局渺渺,别说他曾允诺她的金屋之言,就是生死也只是转瞬之间,他现下给不了她什么,更不想让其卷进来……

    他虽有意想探知她的内心,她的过往,但到底还是强自抑下。

    陶望卿看到他眸中隐隐透出的强势,微微一惊,轻咳一声,转移道:“曼倩放心,安世的事,我一定相帮,那日见到他受伤,我心里也不舒服。”

    “为何?”张曼倩闻言,颇觉讶异。

    “虽然男女不同,可除却这男女之别,他那性情脾气倒与我一位姐姐很是相像。”

    “姐姐?倒没怎么听你提起过这位姐姐。”

    “她已芳逝……说之无益,反添惆怅。”

    张曼倩听她声音尽处有些凝噎,怕触碰到她伤处,便只温言低语宽慰了几句,再无问及。

    陶望卿也换了换了话题,“我俩不成的事情,我曾央你莫要与汲师兄说,谢谢你一直遵守诺言。我们去先生处求学时,汲师兄已经学满出师,只是偶尔间回来替师父教授一些新晋学子。这些学子中,他最看重你,说你前途必定不可限量。他与我父亲本就有嫌隙,若非我与他同门,更因你之缘故,只怕这些年我父亲早被打压得……”

    张曼倩心内顿时一凛。之前白吟霜案,汲黯有意让“张安世”一头撞进去,好给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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