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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皇叔-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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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朱由检一毛不拔的老抠精神的同时,朱常浩又随意抽出了一份情报,上面是礼部郎中马懋才给皇上的一份奏折上内容。
内容上是这样的::臣乡延安府,去年全年无雨,草木枯焦,民争采山间蓬草为食。蓬草尽,则剥树皮而食。树皮尽,则掘山中石块而食,石性冷而味腥,少食辄饱,不数日则腹胀下坠而死。饥民相聚为“盗”,与其坐等饥死,不如为“盗”而死。又烧人骨为薪,煮人肉以为食者,而食人之人,不数日即面目赤肿,燥热而死。于是,死枕藉,臭气薰天,安塞县城外掘数坑,每坑可容数百人,不及掩埋者,又不知还有多少?小县如此,大县可知,一处如此,他处可知。百姓又安得不相牵而为“盗”。而庆阳、延安以北,饥荒更甚。
朱常浩看完这个马懋才的奏折,朝
(本章未完,请翻页)王伯说道,“这个马懋才是何人也?从奏折上看,也是有良心和干才的官员啊。”
朱常浩也只是随口说说,他根本就没有指望王伯能够回答他。但这一次,王伯却真的有话说了。
“王爷,别人老奴也许不知道,但这王茂才老奴却真的日有所闻。”
“哦,那就说说吧。”
“回王爷,马懋才是延安府安塞县马家沟人。在为天启五年(1625年)进士。历任湖广副兵备道、礼部郎中、西蜀参议等职。敢直言,为民请命。崇祯元年(1628年)陕西大饥,饿殍枕藉。懋才奉命入陕调查,见故乡吃人的惨景,於是将沿途见闻写成《备陈大饥疏》,刚才王爷所读的那份情报估计是《备陈大饥疏》上吧。”
“恩,看来这位马郎中还是一位心系天下的好官啊,如果可以,将他吸纳到本王的麾下吧,你下来让徐拂将此人注意一下。”
“是,王爷,老奴明天就给徐秘书说。”
“恩,有没有刘正的什么消息?”
“王爷,老奴这里暂且还没有,您下来询问徐秘书吧!”
接下来的时间,朱常浩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看了,毕竟这些情报也不是多重要的,重要的都会被徐拂分门别类的挑出来,让自己阅览的。
夜色逐渐宁静,只是月亮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地圆了,因为今天已经过了三月十五了。
“到明天,这一次的大庄园种植业,纺织业,钢铁连营这三大产业最终汇报就要就知晓了,也不知道卢纶,秦如珍,王徵会给本王带来多少惊喜。”
带着这个念想,朱常浩回到了寝宫,看见王妃已经洗漱完毕,正靠在炕墙上看曹植的《洛神赋》呢!
看见朱常浩来了,刘紫莲就要起身行礼,朱常浩心想,这都七个月的身子了,还行什么礼啊。
免礼之后,不想洗澡的朱常浩,也靠在炕墙上,拿起了一本《三国演义》看起来了。
在刘紫莲的眼中,看《三国演义》还不如看王实甫的《西厢记》呢,毕竟每次,她看到崔莺莺都忍不住想掉两滴眼泪。
朱常浩却不知道王妃此时的想法,再说,就是朱常浩自己有“想法”也不敢行动啊,毕竟已经怀有七个月的身孕了,如果强来,那绝对就是一尸两命,朱常浩觉得自己也不是靠下半身支配的动物啊!
当看到火烧博望坡的时候,朱常浩突然感到后脑勺痒痒的,转过头,发现刘紫莲已经将书合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朱常浩还以为王妃得了魔怔了,赶紧伸出手,在其眼前晃了晃。朱常浩正在晃手的时候,突然被刘紫莲一把捏住。
刘紫莲捏住了手,朱常浩说道,“吓死本王了,孤还以为莲儿入了魔怔了。”
“哼,什么入了魔怔,本宫是在想,肚子里面的孩子,是男是女呢。”
“呃,莲儿,不管是男是女,你都是王府的正妃,本王最心爱的莲儿。”
朱常浩说完这话,本来想看到王妃那副感动的样子,但意想的情景没有出
(本章未完,请翻页)现,只是说的话却让朱常浩大跌眼镜(前提是朱常浩要有眼镜戴上)。
“王爷,憋坏了吧?”
“什么憋坏了?”
“前一会王爷刚进来的时候,突然将巧儿环进怀里,还捏了捏人家的咪咪,这难道不是憋坏了,那时候房间里面还有五个女人呢。”
说道这里,刘紫莲停顿了一下,又媚眼如丝地说道,“王爷,奴家虽然怀孕了,但可以用嘴和手啊……”
朱常浩一听这话,脑海里面出现了一副二十一世纪小电影的画面,那种少儿不宜的想象,确实是爽歪歪了。
灯熄了,炕上悉悉索索的,一会儿后,只听见有声音出来。
“王爷,奴家的手好酸啊”
……
“王爷,奴家的嘴巴好麻啊”
……
第二天,辰时末,也就是早上九点钟的样子,太阳照在寝宫的窗棂上,朱常浩苏醒过来了。
看见王妃睡得那样香甜,朱常浩起身就到后面了沐浴了一下,清爽后,让人拿来了一些吃食,就出了王府。
王府外面,茶肆酒楼都已经开业了,进城的百姓,外出的客商,都拥挤在城门上。
朱常浩看到这个,心里突然觉得,应该将城门口给扩大一些了,况且,现在已经有水泥和钢筋了,修建一座钢筋混泥土的城门,那感觉应该是极好的。
在接到外面走了一圈,一看差不多又到饭点,只是现在还不饿,还是将三大产业的登记,受理情况听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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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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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食八珍
由于现在水泥正在初步研究阶段,另外这种水泥,如果让朱常浩来判断,也就是原始水泥而已。
城门口要扩建,朱常浩觉得这事情宜早不宜晚,下来就让工部的宋应星对此事上上心,毕竟流畅的交通可以促进商业的发展。
这事情朱常浩就交给陪同自己的王伯,让他记下来,下来给宋应星交代一下。朱常浩看完了城门口的缺陷,决定再去交易市场看看
这里在交代一件事情,现在的汉中知府,虽然上司是陕西省布政使司,但那是名义上的,真正地上司是瑞王府。
知府衙门主官,还是王在台,但整个衙门已经改组了,在朱常浩的运作下,汉中知府所辖金融局,捕快局,商务局,税务局,农务局,大理寺局开始运转起来。
还有,知府大人从此以后,不在直接断案,断案事情就交给大理寺局了。
改组的事情,还是在王府的强大压力下,完成的。刚开始,王在台心里是很不情愿的,很是抵制,但朱常浩说道,“王大人,现在汉中府城里面,每天你要断案,那案件基本上就积压下来了,不说别的,这三天来,从十八里铺码头,到汤锅头,铁匠铺子,还有老疙瘩寨子,就四个地方,你让知府衙门里面的衙役,捕快们的鞋底都快要磨烂了,但还是积压了十三件案子啊。
这案件如果积压下来,那为非作歹的人,因为你知府衙门人力不够,从而方便地逃走了,这不就是放虎归山留后患,让他们继续祸害被人吗?”
王在台听到朱常浩这样说,再想到自己现在也是无名有实的王爷属下,再说王爷说的也是对的,这汉中府伴随着汉江水路的疏浚,商道的发达,为非作歹的歹人是越来越多了。
接下来,连审判的权利都可以分割,那知府衙门剩下的其他权利自然不再话下,都被逐渐剥离了,但是,知府大人仍然是所辖局子的老大,所有的事情他都可以监督的。
其实,朱常浩所设立的这六个局子,也和知府衙门原有的机构,“六房”相对应。
自明代始府州县衙亦仿中央六部之制,设吏、户、礼、兵、刑、工六房,与中央六部相对应。
吏房:掌署内考勤,乡绅、丁忧、起复,在外省做官各事。
户房:掌户口管理,征税纳粮,灾荒赈济等事。
礼房:掌兴学、科举、教化、旌表、礼仪、祭祀、节庆等事。
兵房:掌兵差、民壮、考武、治安等事。
刑房:掌破案侦缉、堂事笔录、拟写案牍,管理刑狱诸事。
工房:掌工程营造,修理仓库,起盖衙门等事。
铺长房:掌邮传及迎送官员之事。
承发房:应办各种公文信札,皆由此房挂号,又分发各房转办。
各房办事人员通称典吏,而各房之头目,或称经承,或以各房之名冠之,称吏书、户书、礼书、兵书、刑书、工书。其下工作人员称胥吏、书吏、书办等。各房书吏一般为十余名,不超过20人,他们不是官员,没有品级,大都是举业无望之人,只好掏钱纳粟买来书吏差事,或通过招募考试而被选用。
(本章未完,请翻页)此外,各府还设有儒学,置教授1人,掌教育在学之士,考察生员学习、品德之优劣等,以训导佐之。医学,设正科一人,品秩未入流,为府属之医官。阴阳学,设正术一人,未入流,为府之阴阳官,兼辖星学。僧纲司,设都纲一人,从九品,副都纲一人,未入流,为一府管理僧人之官员。道纪司,设都纪一人,从九品;副都纪一人,未入流,为府内管理道士之官员。
朱常浩所设立的六局虽然和六房差不多,但实际是差大了,因为这六局可是真的以法规的形式,从府台大人的手里将权力要来了,特别是最后一条:大理寺局断案,不许个督、巡、府、县主官干扰司法**。
还有,各府县的同知,通判都是将衙门所辖的各局子进行分管的,毕竟同知、通判等官员,辅佐知府处理公务,分掌粮税、盐税、江海防务、水利等等。
这一套组合拳下来,也就从根子上结束了督、巡、府,县四级管理主官的独断专行,从一定程度上遏制了绝对的权力。
六局子开始运转起来,朱常浩也从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感受了到了忙碌的情形。
据说,要感受一个地方经济是否发达,就看这个地方的人群是否忙碌,二十一世纪把这种忙碌叫做快节奏,汉中城现在也算大明府城当中的快节奏了。
朱常浩一行从城门口回来穿过贞节牌坊,孝子坊,拐个弯,出了魁星楼,朝城外的十八里铺码头走去。
码头上,现在比过去更加忙碌,通过河边的钢丝绞盘,可以直接将船上的东西吊起来,然后放到牛车或者人力车,直接运走。
朱常浩惊喜发现,这些使用绞盘的吊起来的都是一种叫货柜的玩意,用二十一世纪的话说,这货柜不就是集装箱吗,虽然是用木板订做的。
另外,蜀地,还有陕西,湖广等地的力工也是越来越多了,好多人都靠码头上的这份搬运工作养家糊口呢。
朱常浩粗略地估计了一下,码头上这些搬运工,差不多也有五万人了,这五万人,如果放在金陵,京师,或者广州府,那也算不了什么,但是在西北内陆府城的汉中,那就是代表了汉中水路商业的高度繁荣。
码头上,力工们大汗淋漓地搬运这各种货物,他们不但辛苦,收入也微薄。如果放在以前,朱常浩说不定还会同情怜悯一下,但现在,朱常浩觉得,他们也只不过是社会分工不同而已。毕竟要获取好的社会分工,那个不是靠自己的奋斗,还有各种资源,机遇的共同作用。
看看时间也不多到中午了,朱常浩觉得今天天气不错,虽然这种天气对农夫们来说,简直是糟糕透了,毕竟晴空万里,没有云彩,那就意味着天不下雨啊,这救命的粮食那就没有了,但朱常浩觉得不错。
就在在汉中城里面一个叫八珍楼的酒楼上吃点饭去。随行的二十八名亲卫自然也是要去的。
这座八珍楼高三层,朱常浩他们这三十人就在三楼坐下来,基本把三楼就占满了。
这个八珍楼,据说历史渊源久长。
从历史源头来说,“八珍”一词出现在周代《周礼﹒天官》:“珍用八物”、“八珍
(本章未完,请翻页)之齐”。其具体内容,据注文是指《礼记》所列:淳熬(肉酱油浇饭)、淳母(肉酱油浇黄米饭)、炮豚(煨烤炸炖乳猪)、炮羊(煨烤炸炖羔羊)、捣珍(烧牛、羊、鹿里脊)、渍珍(酒糖牛羊肉)、熬珍(类似五香牛肉干)和肝辽(网油烤狗肝)八种食品(或者认为是八种烹调方法)。另说“珍用八物”是指牛、羊、麋、鹿、马、豕(猪)、狗、狼。
现在,出现的汉中府城的八珍,可不是这么简单的。
龙肝(可能是娃娃鱼或穿山甲的肝,或是蛇的肝,也有的人认为是白马肝)。
凤髓(可能是锦鸡的脑髓)。
豹胎、鲤尾(并非是鲤鱼尾,因鲤鱼尾并没有任何特别之处,既非稀有珍贵,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很可能是穿山甲的尾,因古时称穿山甲为“鲮鲤”)。
鸮炙(烤猫头鹰)、猩唇、熊掌和酥酪蝉(可能是高级酥酪,明·李日华《六研斋笔记》则谓“乃今之抱螺酥也。其形与螺形不肖,而酷似蝉腹”)。
这些山珍菜肴,王伯说要提前预定,毕竟食材,烹制不是那么容易的。现在,八珍楼上随便提供的八珍有:山水八珍,四八珍,海八珍,禽兽八珍等等。
其中,“山水八珍”又分为
山八珍:熊掌、鹿茸、犀鼻(或象拔、象鼻)、驼峰、果子狸、豹胎、狮乳、猴头。
水八珍:鱼翅、鲍鱼、鱼唇、海参、裙边(鳖的甲壳外围裙状ruan肉)、干贝、鱼脆、蛤士蟆。
全席的“四八珍”是:
“山八珍”:驼峰、熊掌、猴头、猩唇、象拔(象鼻)、豹胎、犀尾、鹿筋;
“海八珍”:燕窝、鱼翅、大乌参、鱼肚、鱼骨、鲍鱼、海豹、狗鱼(娃娃鱼);
“禽八珍”:红燕、飞龙(产于东北山林中的一种叫榛鸡的鸟)、鹌鹑鹅、鹧鸪、彩雀(可能是孔雀)、斑鸠、红头鹰;
“草八珍”:猴头(菌)、银耳、竹荪(竹笙)、驴窝菌、羊肚菌、花菇、黄花菜、云香信(香菇中的一种)。
海八珍:鱼翅、海参、鱼肚、淡菜(干贻贝肉、青口)、干贝(干扇贝肉)、鱼唇(鱼皮)、鲍鱼、鱿鱼。
禽兽八珍有两种,第一种是熊掌、象鼻、驼峰、猩唇、鹿尾、猴头、豹胎、燕窝。
第二种是:熊掌、鹿尾、车鳌、鱼翅、螃蟹、江姚柱(干贝)、兰花菇(草菇)、斑鱼。
从以上各组“八珍”可心看出,所谓“八珍”并无固定模式,主观上认为珍贵的,皆可列为“珍品”,而且花色品种越来越多。
王伯将小二叫过来,就给王爷报了这么一串菜名,朱常浩也没有听到几个,就让王伯做主,点了四桌的饭菜,这些菜,说实话,在三楼吃饭的这些人中,不觉得多贵,但朱常浩最后默默地算了一下,一桌饭菜,差不多要花十两银子,这可是一个小康之家一年的收入啊。
看来商业的发展,奢靡之风也在盛行啊,如何将这奢靡之风,给引导一下,在这一刻,已经作为朱常浩的下一个大事了,毕竟移风易俗也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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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究明亡原因三
当税目增多时,税收水平必定提高,但这种一般的看法却不适用于明朝的杂色收入的征收。尽管税目非常多,但税收总额却比较小。在最理想的情况下,所能征收到的最大数额也不过378万两白银'这个数字已经是把所有的如盐税茶税都统统包括进去了',这相对于帝国的需要而言,则十分可怜。……相对于如此广泛的征收范围,可以认为其征收水平实际上低的可怜”
“虽然许多学者批评明朝税收过重,但是他们主要是从道德层面进行批评。他们主要关心的是揭露征收者的贪婪和民众的艰辛,而不是去探讨税收制度本身所固有的问题。他们的描述给人们造成这样的印象,那就是主要的问题都是税收过重造成的,而实际上这些困难的产生更可能是税收过低造成的。应该指出,杂色岁入的378万两白银如果按照16世纪晚期1亿5千万人口平摊,则平均每人只有17文铜钱。”
而从具体来看,明代除了运河沿岸及北京南京附近,其他地区商业关税几乎没有。“七大钞关,除了九江外,其余六个河西务、临清、浒墅、北新、扬州、淮安都在运河沿线;门税、崇文门税的征税对象是出入北京的货物;通过税中有五十万两左右都集中在运河沿岸及北京南京附近。其时国内商路的开辟已经有相当规模,而征税设卡相对滞后,连江湖要津的设榷都难以充分”
还有就是各地区商税征收之间的不平衡,发达繁荣的地区,商业税反而更少“分省区营业税额与各省区商业水平之间存在着严重脱节,具体表现有二:对多数省区而言,商业水平和营业税额与其在全国的地位不相符合;各省区商业水平与营业税额之间不相称,广东等经济发达地区尤为明显”
而黄仁宇则举的一个例子更说明情形的荒谬。
“山西汾阳县,1609年商税是6606两白银,税额很高(其实这个税额本身来说很低了,所谓的高也是相对于其他地方低到几乎等于没有的商税)。但是在浙江金华县,这是一个很繁荣的地方,1578年所列出的定额不足7两,地方志中坦率的承认商税征收已经停止了很长时间了”
再从一些比较重要的税收项目来看明代工商业税低下的程度。
比如明代市舶税(相当于现在海关的进出口税收),只需要和一些私人海上贸易集团的收入比较,就可以看出明代政府收的税低到了什么程度。比如根据记载,崇祯时期崛起的郑芝龙集团“凡海舶不得郑氏令旗,不能来往,每舶例入二千金,岁入以千万计,以此富敌国”。当时荷兰的东印度公司根本无法和郑芝龙集团竞争,无论在军事上,还是在贸易上,都是如此。德国学者aldreehewiltn说“他除靠那一项强暴的营业税收(每舶例入二千金),又靠本身的投机生意,而终于积攒起一笔莫大资产,他的船只计有三千,他令其船主们巡航到暹罗、马尼拉、马六甲等地,就豪华以及财富而论,他凌驾在他君主之上”。当时就连郑氏家族手下其他成员,都富可敌国,如户官郑泰“守金门,资以百万计”“富至千万”“少者百万”。
这虽然是在崇祯时期的事情,但是也可以拿来做一个对比。郑芝龙集团完全是依靠海上贸易崛起的,但仅仅凭借海上贸易的利
(本章未完,请翻页)润以及每舶例入二千金的征收费用,就达到了“岁入以千万计”,再对比一下明朝政府,全部商业税收加起来,一年也就是可怜的三百多万两(其中的市舶税只有区区4万两)。
再比如盐茶业:
以前唐宋国家财政收入中的大头,盐茶专卖,到了明朝,政府却获利极少。关于关于盐的专卖,“1550年,户部尚书估计实际上政府仅仅征收了两淮产盐总量的40%,其余60%的食盐则落入了贩卖私盐的商人手中。
……
正盐根本无望截断私盐市场,因为正盐的价格毫无竞争力。到16世纪晚期,私盐贩卖在一些地区已经有固定的市场,分配给巡卒私盐定额实际上更象是对变化了的余盐银的随意管理。
简而言之,专卖制度,由于政府投资不足和接连的管理失误而受到妨碍,完全不能有效地利用可获得的全部资源。尽管这些资源十分丰富,可以想象其具有无限的发展潜力,但是专卖制度无力去开发这些资源。”
宋应星《野议盐政论》中的记载也足够说明问题:“万历盛时,(盐商)资本在广凌不啻三千万两,每年子息可生九百万两,只以百万输帑”
至于茶叶方面的收入就更是少的可怜。
1542年,根据官方的报告,在四川课税的茶叶数量超过500万斤,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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