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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皇叔-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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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现实,菜窖里面的二百一十六人,他已经不再过问了,这些师爷皂吏就交给二管家张公礼去处置。
现在等待朱常浩的就是三件事,第一个是刘正对科尔沁草原的双株格桑花布木布泰和她的姐姐海兰珠怎样劫掠到汉中来。第二件事就是安民队的组建,第三件事就是缺少核心智囊啊。其实合在一起就两件。
那布木布泰是咋回事呢?
说起来话长,天启五年,布木布泰给皇太极做了侧福晋,据说,皇太极在天启六年继承大汗职位后了,立即封其姑哲哲被封为大妃,称中宫大福晋;布木布泰被封为西侧妃,称西宫福晋。但当时没有东宫福晋,所以布木布泰在后宫位居第二位,仅次于其姑哲哲。
最主要的是,布木布泰现在已经十四岁了,那皇太极肯定把她给叉叉圈圈了。这个年龄,对于朱常浩来说,确实有点心理障碍。
前世的记忆里面,十三四岁的年龄,正在上初一初二。就这样朝一位少女下手,朱常浩有点做不出来。而她的姐姐海兰珠今年十八岁,这点倒不影响朱常浩的心里感受,十八岁的年龄,就是放在前世,也是高中毕业的成年人了,现在海兰珠还在科尔沁草原。不过没有在夫家,按照科尔沁萨满的话说,‘海兰珠必须在家修持“双纪,以防“破宫”之举”。萨满说过,“一纪一轮回,一轮十二年,双纪完成以后,科尔沁才不会有覆亡之灾。”
通俗的来讲,就是说,“海兰珠啊,你要在家里待上二十四年,这二十四年里面,要保持处女膜的完整,不然,我们科尔沁草原就完蛋了。”
其实在原先历史上,海兰珠二十六岁的时候才嫁给了皇太极。这样的年龄,就是放在二十一世纪都不晚。
现在根据刘正传来的情报,他们已经抵达盛京,打算在风雪没有封路之前,将布木布泰抢到手,顺便再将海兰珠也给弄来。
朱常浩看完情报,对刘正还是非常满意的。
他将情报放在一边,刚好折忠信求见,朱常浩让其进来。
折忠信说道,“回王爷,有贤才啊,山西代州镇武卫的孙博雅正在家乡弃官赋闲,无所事事。但此人真的是胸有沟壑,能文能武,在万历四十七年(1619年)中进士,初授永城知县。天启初年进入北
(本章未完,请翻页)京任职,为吏部验封主事,再升至稽勋郎中,两年后因不满魏忠贤专政,弃官回乡至今。”
朱常浩一听,嘴里喃喃道,“孙博雅,孙博雅是谁?孤只知道,大明现在姓孙的有大才的一个是老大人孙承宗,,还有一个叫孙传庭,也不知道他现在出生了没有?”
折忠信一听,立即一拍大腿说道,“王爷,孙传庭他字伯雅,另一个字白谷”。
朱常浩听了眼睛一亮,因为明史里面有:传庭死,而明亡矣。可以说,孙传庭是大明崇祯时代的中流砥柱,擎天柱石。接着眼睛又一暗,“这么牛叉的人物会拜倒在孤王的石榴裙下,额,应该是蟒袍下?”
朱常浩思考到这里,立即向折忠信求证道,“孙传庭会到孤王这儿来吗?”
折忠信听到朱常浩这样问,差点就笑了。不过一想到身边的是王爷,赶紧向朱常浩解释道,“王爷,这个孙传庭孙博雅,现在在代州混的不如意,此人脾气倔,而且气节很高,大概是是恃才傲物吧。每天在代州不是饮酒作诗就是著书岬伎,虽然是进士身,但整个山西大多都是阉党的人,对他排挤歧视很重,有时候还有一些地痞无赖骚扰。况且今年山西旱情严重,虽孙家是殷富之家,可衰态已显。只要王爷发出招贤令,相信他会屁颠屁颠地来到汉中的。当然,小的有个提议,如果孙博雅来汉中,王爷可否允他的家人也迁移到汉中?”
朱常浩一听,心里挺高兴的,想不到这折忠信还是一个人物,想事情都想的面面俱到。
“本王肯定答应,接下来孤会亲自书一封信的,你下午就拿着信,快马加鞭,亲自将孙传庭给孤王请来”,说着,朱常浩就进入到书房。
书房里面,朱常浩临笔提墨写到: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然现在阉党挡道,岁有灾荒,生民民不聊生,卖儿鬻女。关外女真磨刀霍霍,孤王就藩于三秦之地,虽为天潢贵胄,但盗贼日有生焉,既不能靖一方水土,亦难为安一地百姓,虽躬耕于郊野,没名于深山。孤王也心系百姓,今末夏之交,孤王破家赈灾,纳万民于南郑……
但今风俗不淳,盗贼日多,流寇泛滥,秋日草谷之时,汉中四地不靖,贼人偶有作乱。人心不古,世道沦丧。真让孤义愤填膺,痛哭流涕,呜呼唉哉余虽无回天之力,未能扶大厦于将倾,虽若蚂蚁撞树,亦欲一争。
但胸中少才,无以为焉。今闻博雅兄有文韬武略之志,兴邦安国之才。孤王泣泪手书一份,望博雅兄助我,安民靖邦,以成无量之功。
孤王定扫榻以待,望博雅兄体吾苦心,继先贤大雅之道儒风范。亦成自身风月修为,为大明的江山成就不朽之基,共谱一段人间佳话。”
朱常浩写完,哑然失笑,想不到自己的文学功底不错,这二十一世所说的文言文,放在17世纪的时空,还是可以达到才情爆棚的水准啊。
墨水已干,朱常浩立即将折忠信叫进来,而且将崇祯皇侄儿让自己练兵的“便宜行事”的书信也拿出来。嘱咐了几句之后,在秋日的寒风中,折忠信和随从们跑马出发,他们带着朱常浩的人才希望,一路向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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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命里犯贱
深秋的汉中城中,稍微有了点生气,朱常浩从走卒贩夫的活动中,似乎看到了一点希望,整个王府,也在朱常浩的调教下,呈现出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可惜,朱常浩的心里一点也不平静,从京里传来的消息,说今年还要摊派辽饷,而且,以宦官为主体的矿监税吏已经裁撤,万历年间的一条鞭法的赋税制度已经废除,不过把交税只交银两的方式给保存了下来。
大明如今的商业税是了三十税一,而农业税估计是十抽二,况且粮食已经减产,皇帝虽然削减宫中银两花费,但也是杯水车薪。
朝堂上,内阁首辅施凤来在魏忠贤失势以后,也变成了木偶泥塑。他由于前期和宦官们同流合污,阿谀奉承,现在被一些士大夫唾弃,这位首辅大人已经觉得自己没脸在朝堂上混了。
十六岁的皇帝朱由检,现在自以为天下尽在己,但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被朝堂上的老狐狸算计在内,包括他今天要拉什么样的屎,朝中的大臣都预测的毫厘不差。
你想一下,崇祯这样的人当皇帝,那国家社稷还不是被人暗中捏在手里。
各路藩王也不敢太大的动作,如果瑞王朱常浩表现的异常惹眼,损害了一些权贵和豪强地主的利益,这些人就会群起攻之,一定会怂恿蛊惑崇祯剥掉朱常浩的王爷爵位。
这就要求朱常浩必须自保,有俩个方法。第一个是让自己的皇帝侄儿对自己又害怕、又敬畏、让大明朝的芸芸众生感觉到离开朱常浩,天就会塌掉,意思说白了就是说尾大不掉。
另外一个自保,就是学习春秋时期的范蠡,远离国家社稷,携美女,寄情于山水,相忘于江湖,等待明朝灭亡后,隐居大山,龟孙子一般地做人。但这样,朱常浩的穿越又有什么意义,拿着穿越这简直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就在念头兴致勃勃的时候,忽然感到有些腰酸背疼,为了缓解这些症状,在王怀珍的陪同,朱常浩信步来到了王府的亲兵校场营地。
看见这些亲兵的操练,朱常浩彻底傻眼了,亲兵们在训练这些安民队一些擒拿术,一队亲兵示范着耍了半天,朱常浩只觉得眼花缭乱,头晕目眩,腿脚并用,亲兵有些底盘不稳。
朱常浩心想,在战场上,如果这样和敌人进行交锋,被对方一个突刺,这些安民队就成了羊肉串,不,就是羊腰子了。
想当初,在二十世纪的三四十年代,华夏民族经历了战火浩劫。其中,来自东边海面上的岛国侵略者,他们的步枪刺刀技术很好。在战场上,他们没有花哨的动作,只有稳,准,狠,压,挑,刺。这套突刺的战术动作,让战场上的华夏军民吃了好多亏。朱常浩想把这套动作传授给这些安民队人员。
本想回忆一下前世的拼刺刀是怎么回事,可是,想来想去,就记得“亮剑”里面的那几个镜头。
本着高屋建瓴,点到为止的
(本章未完,请翻页)宗旨,为了大明朝的拼刺刀动作,最终转移到长枪穿刺方面,朱常浩立即登上了点将台。一袭明黄色的八蟒袍把他衬托的丰神俊朗,器宇轩昂,就像一只昂着胸脯的老公鸡,在一帮小鸡仔面前,昂首挺胸,抬头摆脚,扑棱着翅膀,好像在说,“鸡仔们,你看我,就是最牛的”。
实际上,点将台上,王府参将张志新已经来到了朱常浩身边,正在单膝跪地请示,“末将张志新参见王爷,请王爷示下”。
“张参将请起,今天到这里来,孤王是看安民队训练情况,张参将辛苦了,你让弟兄们就地集结,到点将台前来,孤王有话要对弟兄们说”,朱常浩和颜悦色地对张志新说道。
张志新也铿锵有力的答道,“遵王爷令!”
在几声口令声中,三十个方队,一队一百人的安民队成员已经集合在点将台周围。
大家一看王爷正站在点将台,立即下跪高呼,“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朱常浩对大家拜见自己的这种感觉很享受,特别是三呼千岁的声音,有一种俯视众生的感觉,其实这是前世的**丝思想作祟。
实际上,在大明朝的宗室令中,藩王在封地也有许多限制,如严禁拥有兵丁,如二王不得相见;不得擅离封地;即使出城省墓,也要申请,得到允许后才能成行;如无故出城游玩,地方官要及时上奏,有关官员全部从重杖罪,文官直至罢官,武官降级调边疆;藩王除了生辰外,不得会有司饮酒;王府发放一应事务,地方官要立即奏闻,必待钦准,方许奉行,否则治以重罪。王府官亦改用高年不第举人、落职知县等担任,成了位置闲散之地。对宗室的约束还有:不得预四民之业,仕宦永绝,农商莫通。不得到京师,如有出城越关到京师的,即奏请先革为庶人,然后发往凤阳高墙圈禁,同行之人,发往极边的卫所永远充军。宗室不得擅离境外,有居住乡村者,虽百里之外,十日必三次到府画卯,如果一期不到,即拘墩锁,下审理所,定罪议罚。从郡王至仪宾以下,不得与文武官员往来交结及岁时宴会。请名、请婚也很严格,未经请准,只能呼乳名,不得婚嫁,以致走京游棍以请名、请婚为由乘机勒索宗室钱财,导致许多宗室壮年以后都未能请到名字、成婚。
由于宗藩条例多,宗室动辄得咎,被废为庶人的不少。藩王势力经过多次、多方面的削夺之后,已绝对不能与皇权对抗,皇族内部武力夺位的可能性在正德以后已经消失。那些好饮醇酒、近妇人的藩王,因其对朝廷没有威胁而被称为“贤王”,受到奖励。宗室成了不农不仕、啖民脂膏、被软禁于封地内的典型寄生阶层。
现在由于新旧皇位更替,国家社稷环境险恶,官吏不靖,生灵涂炭,内外交困,朱常浩才能钻空子,发展自己的羽翼。
从这一点上来说,朱常浩其实可称为奸王,或者贱王,之不过这个王不喜欢做皇帝而已。《道德经》里
(本章未完,请翻页)面有这样的话语,‘窃钩者诛,窃国者侯’。朱常浩不想当候,他想成为一个隐藏在暗处的一个皇者,这个皇者明面上的身份为:大明瑞王。
朱常浩紧了紧腰带,暗暗地呼了一口气。忽然,他想起了二十世纪,太祖爷在抗大讲话的情景,灵光一闪,这厮立即左手插在腰里,右手微微扬起,说道,“弟兄们请起,我是就藩于南郑的大明瑞王,,今天在这里,本王有话要说。
你们作为本王的安民队,本王已经把你们当做弟兄看待,只要本王有口饭吃,诸位就不会饿肚子。也许大家明白,近几年来,大明遭受了一些天灾**,干旱蝗虫,皇帝陛下也祭天求雨,但苍天不仁,未有甘露降下…孤王悲天悯人,特地支粥棚,安置灾民于南郑五万,后又不惜触犯天颜,将一些受灾的百姓转往西蜀。”
说道这里,朱常浩的眼圈有些发红,刚好他面对着秋日的夕阳,眼尖的安民队队员,看见朱常浩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而且,声音这时也变得有些低沉,哽咽,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
大校场上,朱常浩继续说道,“想必在场的弟兄们也明白,这里面三千余人,其实是三千多户的家庭得到救助。可惜的是,本王就藩到南郑只有半年多时间,家底浅薄,无能为力啊。到现在,本王看到城外的堆堆坟茔,心里就暗恨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多救一些百姓,唉……”
这一声荡气回肠的长叹还未结束,突然,朱常浩不顾点将台上的尘土泥沙,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嘴里撕心离肺的哭道,“弟兄们啊,今天我朱常浩跪在这里,就是希望诸位能够刻苦习练,多练杀敌本领,保卫我们的父老乡亲,兄弟姐妹,不受敌人和强盗的侵害。在场的兄弟们也是二十左右的少年郎,切莫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啊!
弟兄们,希望大家能够跟随我朱常浩的脚步,效忠于本王,本王效忠于皇上,为大明的万里江山,万里海疆,扬鞭跑马,乘风破浪,为父老乡亲,黎民百姓造一个堂堂的富庶天地!
兄弟们,本王在此以黄天为鉴,厚土为证发誓,我朱常浩一定会带领弟兄们保家卫国,忠君爱民,一定会让大明恢复这一片朗朗乾坤,也为诸位谋一个煌煌的前程,正所谓功业马上取,万里觅封侯!”
“啪,啪,啪…”,朱常浩在榛子木搭建的点将台上,九个响头直接拍击在木板上。
叩头完毕,朱常浩差点都晕了。额头发烧发疼,眼前金星直闪,眼前也阵阵发黑。
朱常浩强站了起来,举目注视着下面的安民队。
精明的张志新也是心里一动,裸露出右臂呼道,“效忠王爷,效忠王爷……”
朱常浩听着山呼海啸般的效忠声,心里暗骂自己道,“娘的,这一回真的是难受啊,不禁膝盖跪疼了,额头也叩肿了,现在感觉到天旋地转,本王真的是自己遭此大罪,命里犯贱啊!”
(本章完)
………………………………
第十三章 老子是一把手
心里的满足,**上的伤痛,就是今晚朱常浩最大的感受。
当冷清的月光照着他回到八喜宫后,一身的尘土和血色,确实吓着了刘紫莲和巧儿。
好在朱常浩说道,“不碍事,这些只不过是孤王今天我校场里,对安民队发誓的时候叩破了额头,一点皮外伤,过两天就好了”
“那夫君,我把郎中叫来,给你敷点金疮药吧!”
“没事,孤王就这点小伤,何必呢,巧儿,给孤把打点水来,孤擦把脸。”
“是,王爷。”巧儿说着,就去打水去了。
看着巧儿一袭绿装,步态袅娜般地去打水,紧绷着那半球形的屁股蛋子,顿时让朱常浩有点心猿意马。
可鉴于王爷的身份和对王妃的挚爱,朱常浩只好偷偷地咽了咽口水,黯然地收回目光,坐在锦凳上,含情脉脉地看着刘紫莲。
刘紫莲毕竟没有穿越过,没有二十一世纪的女子的开放,她感受到朱常浩火辣的眼神,内心不禁一荡。
特别是看到朱常浩那鲜艳肥厚的红唇,刘紫莲就很想给啃一口,但王怀珍这个老太监在旁边侍候,碍手碍脚的,刘紫莲只好打消了心里的那份野望。
巧儿手握着精致的铜盆,拿着白色的毛巾进来了,她很想上来为朱常浩擦脸,但王妃在场,只好将水放在洗脸架上。
朱常浩也没有让人擦脸服务的意识,看见水端上来了,径自上去,对着铜镜轻轻地擦拭自己的额头和脸庞。
将手和脸洗了一下,除了额头上有些有些红肿外,其他部分已经恢复了往日的风采。
坐到饭厅里,王怀珍已经将饭菜招呼到桌子上,夫妻两人坐下来,开始食用起来。
深秋的季节,汉中虽然今年收成不好,但朱常浩还是按照大明太医院和御膳房提供的秋日食谱,在保证味道的情况下,大快朵颐。
桌子上的菜肴,什么香菇炒豆腐,麦芽糖煲枣,黄芪蘑菇鸡,香茄鲫鱼片,参芪炖鲤鱼,胡萝卜炒肉,金针豆腐青菜汤,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减少。
朱常浩没有吃主食,他觉得这些菜有鸡有肉,吃完就可以了。而且,这样的饭菜,跟城外的灾民比起来,朱常浩已经觉得自己有一种负罪感,不过,想到二十一世纪,自己虽然不是什么豪富之家,可食材还是很丰富的,相对于这六菜一汤,也是稀疏平常的,负罪感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吃完饭,本着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的原则,还有培养夫妻二人的感情目的,朱常浩牵着刘紫莲的手,在莲湖的廊桥上散步。
起初想着‘三从四德,女书’训诫的刘紫莲,对于朱常浩的牵手还有些勉强。她很想甩开朱常浩的魔爪,只不过朱握得太紧,几步之后,刘紫莲想到自己是王府的大妇,和自己郎君十指紧扣也没有什么,也就豁达了,而且她偶尔还调皮地用无名指骚一搔朱常浩的手指。
朱常浩也是会心一笑,也是用无名指不断地回应。
半个时辰后,秋风刮起,丝丝寒意让朱常浩和刘紫莲不禁起了回意。
一刻钟以后,两人还是十指紧扣地
(本章未完,请翻页)回到了八喜宫。
夜幕降临,掌灯后的夜晚,刘紫莲亲自侍候王爷沐浴更衣,当然,期间的春色旎漪不足为外人道也。只不过事后,刘紫莲红艳欲滴,朱常浩气喘吁吁。
由于两人付出了大量的劳动,今晚也就没有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让已经准备好偷窥的巧儿有些怅然若失。
一夜无话,睡眠酣畅,朱常浩今天确实有些起晚了。抬头一看,天朗气清,看来是个好日子。
漫步走到在后院里,朱常浩听到一个嫩嫩的女声,他悄悄地过去一看,原来是自己在粥棚里面,认下的干女儿――杨依依在读书。
“依依”这名字,其实也是朱常浩取自《诗经采薇》,“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的诗句,而且女孩姓杨,和杨柳依依字节上相同,名字也很有诗意,故名为叫杨依依吧。
想到这两月来,自己对这个干女儿关心甚少,而干女儿也很少打扰到自己,觉得自己应该和孩子亲昵一下。
朱常浩轻轻地看着这小家伙摇头晃脑的读书姿势,顿时意识到,就这样摇头晃脑,依依呀呀地读下去,那早晨的美好时光都用在晃脑袋上,头都摇晕了,还记个屁呀。
他慢慢地走到前面,发现杨依依背的甚是认真,仔细一看,正在背诵四书之一的《论语》。
杨依依看见朱常浩,高兴地一本三尺高,扔下书,一把就抱住了朱常浩的腰。
朱常浩也很高兴,一把把杨依依抱起来,轻轻地刮了刮她的鼻头,笑嘻嘻地问道,“依依啊,想不想父王啊?”
“想,依依天天都在想父王,每次看到父王,依依都很想让父王抱抱,可是,害怕父王不高兴。”
“傻孩子,父王怎么会不高兴呢?父王高兴都来不及呢。
那在学堂里面,先生给你们都教授什么啊?”
“父王,学堂里面可好玩了,先生每天都让我们写字,描红,还用戒尺收拾不听话的孩子,只不过,先生老是说子曰子曰的,他现在正在给我们讲《论语》。讲的可好了。而且,他对不听话的孩子就打手心,打屁股,和我玩的最好的有叫折紫月的,先生把他手心都给打肿了,有时候,疼的她她哭的鼻涕眼泪都下来了。
但依依不哭,上一次,依依上课不小心睡着了,被先生打了三戒尺,好疼啊!”
朱常浩明白,折紫月其实是王府五管家折忠信的小女儿,今年刚九岁,这小家伙也在王府里面,虽然年龄不大,但也是大姐大的角色。
记得上一次,折忠信就揍这小丫头,就是因为吃饭的时候,这小丫头将一只老鼠扔在他二哥的碗里。顿时,,一家人就炸锅了,折忠信更是气得一把抓住小丫头,“啪、啪、啪”,蒲扇大的巴掌就狠狠地拍在小丫头的小屁股上。
三十五岁的折忠信,正在壮年,含怒而拍的三巴掌,直接把小丫头的屁股拍成猪尿泡,屁股肿的连裤子都穿不上。
但小丫头还是调皮,穿着她爸的短打在王府里面上蹿下跳,鸡犬不宁。
想到这里,朱常浩回忆起了二十一世的学生生活:他们手里
(本章未完,请翻页)拿着爱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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