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心A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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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哥，生日快乐！”

　　　　我微笑着道：“你也是。”

　　　　千玲也笑着，随后就回去了。

　　　　千玲回到房间后的一分钟左右吧，我走到离厕所只有一步的位置问了句：“完事没有？”

　　　　“洗头呢！”

　　　　“上完厕所没有？”

　　　　“你可以一边洗头一边上厕所吗？”

　　　　“意思就是完事儿了？”

　　　　“嗯。”

　　　　我又往前迈了一步，右转，低头。看见了被我踹开的门，随即再次扶住了头疼的脑袋。“我都做了什么……”我拿起已经掉落的门，放到一边。然后看到了正在擦头发的真雪。

　　　　我再次注意到了真雪的头发。齐腰长，亮丽的红色。找不出任何一根其他颜色的头发在上面。

　　　　“你的头发……”

　　　　“我说是天生的，你信不信？”

　　　　“我信。”

　　　　“为什么？”她双手依旧保持擦头发的动作，转过脸来问我。

　　　　“因为我见过比这更奇怪的事。”

　　　　我看着她洗漱完毕，然后走到我面前。

　　　　“现在，我洗漱完毕了，可以去睡觉了吗？明夏，先生？”她说出的每一个字都透着薄荷的清香，不过我注意到了一件事，还是打算毁了这种气氛说出来。

　　　　“你用的是我的牙刷。”

　　　　“哦，这样啊，抱歉。”

　　　　“嗯，诶？！不对呀？跟我想象中的一点都不一样！”

　　　　“傻瓜……”

　　　　“什么？我没听到。”

　　　　“没什么，我可以睡觉了吗？”

　　　　“当然可以，如果你……睡得着的话。”

　　　　我没说完，真雪就已经走出洗手间。经过我身边时再次‘哼’了一声。

　　　　我低下头苦笑。接着我走进洗手间里面向镜子，看着镜子里的我，自言自语。

　　　　“你是怎么想的？”

　　　　我也花了点时间洗漱完毕。回到客厅的时候，看着我的房间，微笑着。

　　　　“呃啊，我有多久没睡沙发了？三个月？”我伸个懒腰，把浑身的骨头都弄得嘎吱嘎吱响。看了下时间，快九点了。这就睡觉也未免太早了，看一会儿电视吧。打开电视的同时，我还顺手将灯也关了。

　　　　“预计e市将异变爆发……”只听到这么一句，我就直接把电视关了。躺到沙发上闭眼，睡觉。

　　　　似睡不睡期间，我似乎看到了一个人影，拉着我的衣服角，大概想让我跟她过去，我揉揉眼睛，穿上拖鞋。

　　　　“去哪儿啊？”那人影也不吭声，只是拉着我的衣服角带我来到我的房间。

　　　　虽然大脑还处在混沌之中，但我还是知道了她是谁。

　　　　她关门的时候顺便把门锁了，再次回到被窝里后，我们就开始了对话。

　　　　她：“我怕，陪陪我好么？”

　　　　我：“你就不怕我……”

　　　　她：“你不会的。”

　　　　我：“为什么？”

　　　　他：“没有为什么，你就是不会。”

　　　　我点上一根烟，我想她应该不会介意。

　　　　沉默之中，我打破死寂。“千玲是个好孩子，只是上天对她太不公平……”

　　　　她不语，聆听着。

　　　　我：“为什么，这种怪病偏偏挑上千玲……为什么，那些痛苦的回忆徘徊在脑海……为什么，会有异变的存在……”我轻弹烟灰，将窗户稍微打开了一些。

　　　　我：“可能，我说这些什么用都没有，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平凡人。”

　　　　“不，你不平凡。”她插话，但我没听，继续说道：“听着，如果你想活下去，就去a市，那里是最安全的地方，之前我不知道为什么a市没有爆发异变，现在我知道了。”

　　　　她：“a市？不，你不知道……”

　　　　我再次抢断了话题：“我的确不知道，但至少，你能活着，能活的快乐一点。”

　　　　她：“你骗人。”

　　　　我：“哈，被你看穿了……”

　　　　十二月的夜晚漆黑的吓人，台灯下的那张老照片已随着时光的流逝而褪色发黄。

　　　　她：“你就不想知道我的故事吗？”

　　　　我笑了笑，将烟蒂丢出窗外，关严。

　　　　“当你想说的时候，你自然会说的。”

　　　　我也上床，看到她蜷缩成一团，发抖，像一只可怜的流浪猫。我抱紧她……

　　　　我：“冷么？”

　　　　她：“冷……”

　　　　我：“过一会儿就好了……”

　　　　她：“谢谢你能陪我。”

　　　　我：“这不是应该的吗。”

　　　　她：“你第一次见到我时也说过这句话。”

　　　　我：“是吗，明明是一天之内说过的话，我居然都快忘记了……你困吗？”

　　　　她：“有点……”

　　　　我：“那就睡吧……”

　　　　她：“嗯……”

　　　　我：“晚安。”

　　　　渐渐的，睡意来袭，我渐渐失去直觉，合拢双眼。依稀之中，我似乎梦到了……

　　　　妈妈那慈祥的笑容。

　　　　一夜过去，什么事都没发生。

　　　　我起来的比较晚，不到十点不可能起来。不过我遇到麻烦了，而且是大麻烦……

　　　　真雪：“明夏，起床了。”

　　　　我装睡赖床。

　　　　真雪：“那个黄毛不是要我们去十四中吗，你忘了？快起来！”

　　　　继续赖床。

　　　　真雪见叫不动我，便离开了。那种事情几点去都好，何必起个大早困的跟蝙蝠似的……

　　　　当然，我只是不想而已。

　　　　＇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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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守护】

　　　　还在赖床不想起来的我，被真雪用一种歹毒的方式弄了起来……

　　　　她再次回到房间内。

　　　　然后坐在床边，缓慢且温柔的轻轻拿起我的右手……

　　　　她这是打算干嘛？

　　　　再然后，右手传来被咬的痛感！我几乎是瞬间就精神了！

　　　　“啊！疼疼疼疼疼……我起来了！起来了！你松口哇！！”

　　　　好不容易挣脱了她的虎牙之咬从床上爬起，她咬完我之后极不淑女的抹了抹嘴角，然而开口就是：“把被叠上，快去洗漱！不然饭菜都凉了。”

　　　　“什么？叠被？你干脆杀了我算了……”

　　　　她什么都没说，很自然的拿起我疏忽大意，没有保护好的左手。

　　　　“别别别，行，我叠。”

　　　　叠好被子，不用她催促，我很自觉的穿好拖鞋去洗漱……

　　　　明夏刚离开房间，真雪就望着明夏的背影小声嘀咕道：“哼，这才对嘛……”

　　　　在我走到洗手间的时候打了一个喷嚏。嗯，早上起来难免会有些冷，话说这丫头在半夜里好像把所有被子都抢走了，但是当时太困……哎呀，想这么多干嘛，没感冒就好。

　　　　然而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但很快，就在我走进洗手间后，顿时觉得自己的担心实在是太多余了。

　　　　三套牙具，三条毛巾，连香皂都是三份。这丫头，还挺让我省心的。

　　　　洗漱过后，我刚走出洗手间，真雪就招呼我过去吃饭。值得一提的是她的厨艺简直一级棒！吃完了早餐，我让真雪在门口等我一会儿，我去看下千玲。

　　　　我走到千玲的房间门口，轻轻地推开门。千玲拿着其中一本漫画睡着了，只是眼角还残留着尚未干涸的泪痕……

　　　　我沉着脸，将她手中的漫画书轻轻地抽出，放在阳台的箱子里。觉得离千玲太远，又让我搬到了千玲的床侧。擦干千玲的泪痕，走出了千玲的房间……

　　　　漫画上的今日主题清晰地写着：最后一期，献给所有喜欢漫画的你们。

　　　　走出千玲房间的那一刻，我心生怨恨。

　　　　为何千玲非要受这种罪不可？

　　　　为何我难过，却什么都做不了？

　　　　够了。

　　　　这个世界，就算不曾存在过又何妨！

　　　　我知道我很渺小，渺小的微不足道。尽管如此，我还是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不公平的事了……

　　　　但是……

　　　　走出家门时，真雪看我脸色不太好，很必然的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笑着说没什么。我示意真雪往前看，她疑惑的看去时，我的微笑更明显的挂在了嘴边。

　　　　如果这个世界真的被我一个念头消除了，这对某些人来说，岂不更加不公平？

　　　　所以，我选择了妥协。

　　　　必要时，我会守护。

　　　　在我和真雪的面前，笔直的开过来三辆黑色保时捷，不超十秒，这三辆车就在我们面前停下，从车上下来十多人。清一色黑西服大墨镜。

　　　　我踏前一步，对着其中一个黄毛道：“玩够了没有，boss？”

　　　　“没有，喂！你就是这么跟老大说话的吗？啊？！”嗯，如我所料，他死不要脸的接受了这种设定。

　　　　之后的几分钟里，小搏对那些黑衣人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然后就上车了。

　　　　小搏：“简，去十四中。”

　　　　“知道了，少爷。”说完，这个叫简的男人在六秒之内将车速提到九十迈！这速度就差把脚也踩进油箱里了，真雪勉强受得了，我却感觉我的心已经从嘴里飞了出去，血管连着心脏，在车内如弹球般到处乱飞。小搏却悠闲的和我聊着天，我一句都没听进去……

　　　　十四中门口。

　　　　一个漂亮的漂移正好将车头调转，下来两个，爬下去一个快死的……

　　　　小搏：“从明夏家到十四中，四十二秒。简，你慢了！”他下车之后居然开始训斥开车的简，我跪在地上大口喘着，真雪走过来扶我起来。

　　　　简：“少爷，我会努力的。”

　　　　小搏：“算了算了，认真你就输了！”他转过头来看了看几乎虚脱的我，笑的那叫一个贱……

　　　　当然，我和真雪早就无视了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真雪扶起我，刚想开口安慰我，却被我抢先问道：“你没事儿吧？”

　　　　真雪：“我没事，倒是你……”

　　　　我：“我当然没……呃咳咳！”

　　　　小搏：“哈哈哈！简，下次把那辆改装过的保时捷开来试试吧。”

　　　　我立刻吼道：“没有下次了！”

　　　　简推了推墨镜，冷笑一声，绝尘而去。真是个好可怕的人物……

　　　　深呼吸一口气，缓解一下我的小心脏，环顾四周。这十四中，虽说我来过几次，但还是觉得这地方与其说是高中，不如说是废品收购站更合适。

　　　　我知道这十四中不是什么好地方，正当我这么想着，小搏却回头跟我说了一句：“抓紧我嫂子的手，别让狼啃了……”

　　　　小搏说完，真雪愣了一下。接着，真雪的脸瞬间炸红。当然，明夏那个笨蛋是不会看到的。

　　　　他跟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真雪一直拉着我的手，没错，拉着我的手。我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先一步说道……

　　　　“话说回来，你怎么不让我去你家呢？总要比这儿好啊，或者干脆在我家也行……怎么非要来……”

　　　　他：“因为老爹在家总是跟我嚷嚷着想要抱孙子之类的话……”

　　　　我看了看真雪，真雪冲我眨巴眨巴眼睛，还好，她不知道。而当她想趁着我不注意时将右手放到耳朵后时，被我瞬间抓住手腕，盯着她的眼睛拼了命的摇头。示意她绝对不可以去想。

　　　　小搏还在一个人说着，我和真雪赶紧跟了上去。时不时的答应一声，其实他主要说了些什么，我完全没听。我们三个就这样在走廊上晃悠，不知不觉走到了四楼。

　　　　我们三人往上望了望，一道光从楼顶射下，照在地面上。走廊的地面是白的，光的二次折射照亮了原本就灰暗的楼道。

　　　　我还在对着那道光线着迷，小搏和真雪都已经上了好几个台阶了。我的手被真雪牵着，我被拉扯了一下。我回过神来，只见真雪回过头来对我笑着。我也傻傻地笑着，随真雪上楼。

　　　　而一旁的标识牌上写着的‘学生止步’却显得那么讽刺。

　　　　上到不能再上的十四中天台之后，心情顿时好了许多。真雪早已松开了手，我往前走了两步，让自己完全浸泡在阳光里，说实话，其实我好久都没有见过早上的太阳了。

　　　　我环顾四周，这里也一样乱的要命。不过地方倒是挺大，四周为了安全围上了铁丝网，不过只有两米左右。真雪和小搏背对我，一左一右，看着楼下的风景。晒够了太阳，我也走了过去同他们一起欣赏。

　　　　其实也没什么，有群混混在打架而已。我走过去后，真雪立刻靠在了铁丝网上，也对，少看一些这种场面比较好。

　　　　而我看着楼下那群厮打的混混，似乎也从中找到了以前被打的感觉。

　　　　“说吧，你到底要干嘛？别告诉我你……喂，别把人家最后的一点乐趣也夺走啊。”我也靠在铁丝网上点燃一根烟，却被真雪一把夺了过来，踩灭。

　　　　他刚要开口，却又放弃，瞄了一眼真雪，又看向我，什么也没说。我会意了，他不想让她听到。也好，她在这里也蛮危险，不如让她回去。

　　　　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推着真雪下天台，回头看了看小搏，小搏用左手和右手的食指冲我摆了一个‘十’字，哈，十分钟之内我可回不来。我笑着摇了摇头，离开天台，送真雪回去。

　　　　而就在明夏与真雪离开天台后不久，在小搏确认他们已经走到三楼时，立刻转身掏出枪来指着天台上的顶层房檐角。明夏和真雪都没注意到，一只黑猫在那上面已经好久了。

　　　　而当小搏拿着枪指向房檐时，什么都没有。他四处看了看，没有找到那只黑猫存在过的痕迹。疑惑地将枪收起，反复的思考后还是没有得出什么。觉得有些无聊了，便靠在铁丝网上，从上衣内兜中拿出那张红心a。

　　　　拿出来看的同时傻笑了一会儿，他望向操场上刚出现的明夏与真雪，忍不住自言自语道……

　　　　“为什么是红心a呢？”

　　　　大概也就几分钟左右吧，无聊的感觉再次将小搏击溃。最终，他下了天台去买点零食吃，顺便在大门口等着明夏回来。

　　　　我将真雪送回后没有过多叮嘱，便转身离开了。而至于小搏雇来的那群人……算了，我不想提他们，满院子都是死麻雀。

　　　　而真雪却在明夏离开后，自觉的找到了笤帚。有些不同的是，她将所有死麻雀都扫到一起，然后回去找了个盒子出来，蹲下来用手将冰凉的死麻雀们一个一个装起来，拿回屋里去了。

　　　　而至于她做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唯一的线索，只有地面上那十二月零散的雨点。

　　　　回到十四中，小搏已经在大门口等着我了。一地的零食袋，不用说都知道我不在的这段期间他是靠什么打发时间的。

　　　　他咽下最后一口零食，而我直奔主题。

　　　　我：“有话快说，这回没别人了。”

　　　　他：“你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你昨天到底经历了什么？那把枪又是……”

　　　　我：“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我点上一根烟，和小搏边走边聊，而小搏也听出我并不想谈论关于她的事儿，便也作罢。随我再次走向四楼。

　　　　他：“好吧，但是有一点我必须要问！不问的话总感觉……”

　　　　我：“她为什么不怕冷？”

　　　　他：“你就不能等我说完吗？”

　　　　我：“那你说。”

　　　　他：“她为什么不怕冷？”

　　　　我：“这不一样吗！算了，其实我也问过她同样的问题。”

　　　　他：“那她是怎么回答你的？”

　　　　我停下脚步，我们已经来到了前往天台的最后一段爬坡路。

　　　　“没有回答。”我丢掉烟蒂，先一步登上前往天台的第一节楼梯。

　　　　‘呜！啊……’还没到天台，就听到有人被殴打的声音。我和小搏相视一眼，快步登上天台。刚登上天台时就看见一伙人在殴打一个蓝发少年，但这蓝发少年怎么看都不像是高中生。

　　　　不过再怎么说，欺负人是不对的吧。

　　　　小搏无奈的看向天空叹着气，因为他知道明夏是肯定要替这位少年出头了。

　　　　我踏前一步。“喂，这儿是我们的地盘……”

　　　　那帮人转身看着我，那个被打的蓝发少年还在捂着脑袋，发觉没有人打他了，他悄悄地看向我这边。

　　　　这个蓝发少年有着一双清澈的双眼，身上的灰尘预示着他刚刚的狼狈，一头的蓝发仿若天生一般。

　　　　那群人中，有个人听到我的话后，立刻哈哈大笑起来，其余的人也跟着他笑。他的左脸上有一条很严重的伤口，有一颗金牙闪闪发亮，结合穿着，像个飞车暴走族。

　　　　笑了一阵子，他也踏前一步，与我隔着五米左右的距离。“你的地盘？整个十四中都是老子我的！”

　　　　我哼笑一声，不慌不忙的反驳他：“既然如此，那你应该在校长室待着才对呀。”

　　　　他明显语塞，放弃和我争论，直接冲我挥起了拳头：“小子你别太猖狂！”

　　　　在他的拳头还有一米就要打到我时，我唇齿微张说了两个字……

　　　　“跪下。”

　　　　我身后的小搏也自觉配合了，瞬间掏出枪来指着他。

　　　　但是他没有动摇，拳头还是打到了我的脸上。力道之大，令我直接倒在了地上。

　　　　小搏没有任何迟疑的掏出另一支枪，‘砰！砰！’两枪，打在了他的膝盖上。

　　　　他可能没想到我身边的黄毛真的会开枪吧？或许，这其中最大的震撼，莫过于他手中的枪……居然是真的。

　　　　膝盖传来的剧痛，令他双手支撑在地上以便不至于倒地，我站起来，摸摸发肿的左脸，走到他面前。

　　　　“看着我。”

　　　　他没有照做，右手死死的抓着我的左腿，用力的抓着。

　　　　“你的右手也不想要了吗？”

　　　　他妥协了，放开我的左腿，慢慢地抬头望向我。而我则指着那边还不敢站起来的蓝毛少年对他说：“朝那边跪。”

　　　　憎恨的情绪写满了他此时的表情，但他还是咬牙强忍着膝盖传来的剧痛，一点一点爬向少年的方向，跪坐。

　　　　“道歉，别什么都让我教你。”

　　　　他开始道歉，从声调上可以听出是哭腔。少年慢慢站起，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有点不知所措。我招呼他过来，少年立刻绕过他跑到我这里，而他依旧在一个劲儿的磕头道歉。

　　　　我看看他的伤势，还好只是皮外伤，嘱咐他回家路上小心之后，便叫他下去了。他下去时想了想，回头大声喊道：“大哥哥！谢谢你！”

　　　　我傻笑一阵，小搏早已把枪收了回去在一旁靠着铁丝网，看着剧情接下来会怎么发展。

　　　　“居然叫我大哥哥，你们欺负的都是什么年龄段的……男人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我们走，小搏。”

　　　　原本打算在天台告诉小搏那些事的，看来今天是没机会了。小搏还在路上打趣我，说以前怎么不知道我这么心狠手辣。我告诉他那不是心狠手辣，而是守护。

　　　　当然，他除了用狂笑来回答我外，完全不理解我的所作所为。尽管枪是他开的。

　　　　一个冬天也就这样过去了。

　　　　今天是3月13号。

　　　　过去的这两个月都很平常，我照常七点左右打着哈欠来十四中找小搏，真雪看家照顾千玲，至于阿邵，他不在十四中上学，不过有时候也翘课来找我们。

　　　　值得一提的是，阿邵在一月末执行一次任务的时候，邂逅了一位流浪退魔师。具体的阿邵也不想多谈，只知道这位退魔师是女性，与我们年龄相仿，由于是流浪退魔师，没有可去的地方。目前被东方世家以佣人身份收留，据说实力还不错。

　　　　今天跟往常一样，只不过当我走到家门口时，发现一位不速之客正在等着我。

　　　　一个坐在轮椅上背朝我的人似乎听出主人回家了，费力的将轮椅调转方向。没有双腿的他，就这么坐在轮椅上一言不发。

　　　　我开口便是：“滚出去。”

　　　　“好好，我滚。”他冲我摆摆手，示意我借过。我盯着他，他也盯着我，足足十秒我才让出位置放他走。

　　　　经过我身边时，他说：“如果可以的话，明天也来天台如何？”我没有理他，叫他快滚。他令人厌恶地笑了笑，推着轮椅走了。

　　　　我立刻打开房门冲进家里，真雪正在厨房准备晚饭，看到我有些反常，但碍于手头正忙着，也就没多问什么。

　　　　我连鞋都没时间脱，快步走向千玲的房间，风铃再次欢迎着我的到来。熟悉的位置，熟悉的面孔，一切，都那么的熟悉。

　　　　千玲没事。

　　　　走出千玲的房间，看到在厨房忙碌的真雪，任何不愉快都随之抛到脑后。吃过晚饭，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真雪在洗澡，而我则看了一会儿电视，没过多久便觉得无聊，拿出手机给小搏打了个电话。内容是我明天不去十四中。

　　　　晚上，我辗转反侧睡不着。脑子里总是在想一些有的没的，起夜上厕所，回来一看表才八点半。索性走向阳台，打开落地窗望着天空发呆。就这样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渐渐有了睡意后就回到沙发上睡了……

　　　　其实，明夏今晚不该睡觉的。

　　　　2012年3月14号，凌晨1点15分。

　　　　h市以南约一公里的地方，有个奇怪的男人走在马路上。说他奇怪，是因为他的穿着打扮太过怪异。

　　　　他穿着的衣服绝非凡间所造，看上去像长袍，但跟长袍却有着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