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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南宋当权贵-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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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这算什么证据?我来问你,你杀人放火,会愚蠢到留下自己的名字?分明是栽赃陷害,不去捉拿真凶,倒要来冤枉好人,滚!”

    “王爷,我们这么回去,没办法向秦丞相交待!众衙役也无法向临安府交差不是,我看你还是让我们把虞丰年带走,交由临安府衙门审讯,是非曲直,自然明了,如若冤枉了他,我想临安府衙门自然会还他一个公道。”

    “你们交不交差跟我没有关系,快把人给我放了,虞丰年若真触犯了我大宋的王法,我自会处置,来人哪,把虞丰年的绑绳给我解了,谁敢阻挡,打死无算!”

    到底是皇子,说话分量十足!手下众护卫一听,各拉兵刃,跳将下来,这就要抢人。那些衙役谁也不傻,谁敢跟普安郡王对着干,那可是皇子,伤着人家吃不了兜着走,被人家打死打伤只能自认倒霉,得,退吧。“哗啦啦”,众衙役全退到了三尺开外。

    秦龟寿可急了,但面对赵昚,他也无计可施,可他只是秦府的管家而已,带人抓差办案纯属越俎代庖,狗拿耗子,名不正言不顺,赵昚对他算是客气的。

    正在这时候,远处马蹄狂奔,一匹快马由远及近,转眼来到郡王府门前,马上之人是宫中太监的打扮,一勒马的丝缰,滚鞍下马。赵昚长居宫中,认识此人,正是父皇身边的大太监,大太监高喊一声:“皇子普安郡王赵昚接皇上口旨!”

    赵昚连忙紧走两步,撩袍跪倒:“儿臣接旨。”赵昚身后,除了如在梦中一般呆呆发愣的虞丰年,余下全都跪倒在地。

    大太监高声喊道:“左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兼枢密使、少保秦桧府中失窃,朕已知悉,皇儿不得阻碍官差缉拿盗匪,钦此!”

    “儿臣谨记!”赵昚叩拜起身,将大太监拉到一边:“我问你,秦桧附中失窃这等小事父皇是怎么知道的?”

    大太监望望秦龟寿等人,压低声音说:“我的小王爷哟,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吗?当然是秦桧给皇上说的,他猜想到您府上抓人,您一定会阻拦,就拿着一张拓下来的血书诗去找皇上,添油加醋,说那个叫虞丰年的,是您搜罗来的武林高手,身份不明、不清不白。”

    “原来如此,可是,他难道就看不出来虞丰年是被人陷害吗?谁会杀人盗宝还留下自己的名字,疯了不成?”

    “嗐,小主子,我这个不懂事的局外人都看得清楚,你怎么不明白呢?只怕老小子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不是要抓什么虞丰年,他是想抓你的把柄哟,你多次在皇上面前进言,要北伐抗金,老小子怕你掌权,这是要处处打压于你。小王爷,我还要赶快回去向皇上回禀,我先走了……”大太监搬鞍认凳,打马而去。

    太监传旨谁都听到了,秦龟寿腰杆硬了许多,腆脸陪笑挪到赵昚近前:“王爷,您看,我们现在能把虞丰年带走吗?”

    赵昚真想照他胖脸上噼啪给他两巴掌,讥讽道:“既然皇上有旨,我准许衙役将虞丰年带到临安府衙,可是抓差办案跟你这个奴才有什么关系,还不给我退到一边?”

    秦龟寿烧鸡大窝脖,一张胖脸一阵青一阵红。赵昚点手唤那班头,班头躬身来到赵昚面前,低头行礼:“王爷,小的听您吩咐。”

    我把虞丰年交给你,但是交可是交,是交给临安府衙,在案件审清楚以前,虞丰年要是少一根汗毛,我平了你的衙门。”

    “是是是,小的谨记,小的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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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身陷囹圄 神秘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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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到如今,虞丰年早已明白了八|九——事情已经十分明了:夜入相府的刺客杀人盗宝之后,沾着鲜血题了歪诗,留下自己的名字,兜头一盆污水,栽赃陷害,百口莫辩。

    谁会陷害我呢?我得罪过谁?难道……秃熊?他妈|的肯定是他,当初将他斗败的时候就扬言报复。原来还以为他是一条好汉,此时看来,秃尾巴狗熊一个。秃熊啊秃熊,你等着我的,山不转水转,再要见面,我非打断你的熊腿!

    那边赵昚“托付”完衙役,又将虞丰年拉在一边:“丰年,你去了哪里?是不是真的进了秦府?”

    虞丰年一脑门子大火:“王爷,我哪里去什么秦府?已经很明显了,我是被人泼了污水,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那你这一身血污,怎么回事?”

    “嗐,这么回事!燕儿妹妹被一个当铺的老板讹诈,我去帮她讨个说法……”如此这般,虞丰年把事情的经过一一说给赵昚听,又招手喊来刘飞燕,加以佐证,赵昚又气又笑,倒也放下心来。

    “既然你没有进入秦桧老贼的府上杀人盗宝,这黑锅轮不到咱们爷们来背。你暂且跟着衙役去一趟临安府,我即刻支会临安知府王焕(日字旁的huan,打不出来),让他关照于你,纵然他是秦桧的妻兄,量他也不敢拿你如何!”

    “妻兄?王焕?”虞丰年想了想,这个王焕他还真有印象,他是秦桧儿子秦熺的生父,是秦桧妻子王氏的亲哥哥,我的老天,落在他的手里,他难道不听秦桧的话会关照自己?怕只怕此一去凶多吉少!

    心里这么想,嘴上便说道:“多谢王爷!可是‘县官不如现管’,怕只怕落在秦桧的大舅子手里便由不得我们,我再也没有机会见到王爷!再也无法为王爷演练泰拳!”

    虞丰年故意把辞别说得悲悲切切,惹得赵昚格外心疼:“他敢!我看谁敢动你一根毫毛,我即刻去见父皇禀明一切。你等着……”赵昚回头招呼家人,“速去将父皇赐我的披风拿来。”

    不大一会儿,家人取来一袭青色披风。赵昚顺风抖开,为虞丰年披在肩上,高声说道:“有父皇御赐披风护身,我看谁敢伤你一根毫毛。”

    这下虞丰年心花怒放,忙跪地拜谢,赵昚双手搀扶,虞丰年却跪在地上不起来:“王爷,我还有一事相求。”

    “有事尽管说!”

    虞丰年指了指刘飞燕:“我和燕儿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已将她当成我的亲妹妹,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烦请王爷照顾燕儿父女。”

    “小事一桩,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你放心,最迟到明天晚上,我一定接你回府。”

    这边衙役将虞丰年带走,那边燕儿已哭得梨花带雨。

    ……

    且不说普安郡王赵昚赶奔皇宫拜见赵构为虞丰年讲情,单说虞丰年。

    虞丰年被衙役带回临安府衙大牢看押。他有赵昚撑腰,身上披着御赐的披风,所以一点都不担心此一去会吃苦头,大模大样跟着衙役进得大牢。

    在他印象里,铁窗牢狱,那不得层层看押,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可说也奇怪,这座大牢竟然空空荡荡,整个牢房只关押了他一个人。看守牢房的也只有一老一少两个狱卒。

    两人受到衙役关照,对待虞丰年格外客气,还专门帮他打扫了牢房,又取来被褥、送上吃喝。一切忙完,才在外面摆上桌子,也吃起夜宵、喝起小酒。

    虞丰年心中不明,便隔着铁窗问他们两人:“两位大人,难道临安府就没有人犯法吗?怎么这么大的监牢只关了我一个人?”

    俩人扭头看看他:“小兄弟,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不问。这件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虞丰年自讨没趣,又为遭受陷害的事情憋了一肚子气,索性不再追问,吃饱喝足,倒头便睡!等待第二天太阳升起,小王爷派人来接他出狱。

    可是到了第二天,等啊等,等啊等,等得心焦肉烂、两眼望穿,也没等来小王爷!虞丰年这心里打起了鼓,怎么回事?赵构不放人?还是秦桧又施压?没道理啊,傻子都能看出来我是被冤枉的!

    剪断截说,直捱到晚上,虞丰年也没等来赵昚。

    掌灯以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监牢里竟然热闹起来,本来诺大的监狱只关押了虞丰年一个人,可掌灯以后,陆续收押进来二三十人,把整座监牢都住满了。

    更奇怪的是,收押的犯人都彼此熟悉,有说有笑,虽然他们个个也都蓬头垢面,穿着白色的囚服,但脖子上不上枷,手上脚上不铐镣,最奇怪的是,他们进来以后,每个囚室铁窗都不落锁,犯人可以任意进出,也可以随意串门。有的还三五成群商量着什么事,这儿站站,那儿站站,像工程师进工地一样,到处指指点点。

    最最奇怪的是,这些囚犯跟一大一小两个狱卒也都格外熟悉,根本不像猫鼠,进进出出,两个狱卒根本不管。

    比起他们,最惨的就属虞丰年,其他牢门都开着,唯一上锁的牢房就是他这一间,虞丰年扒住铁窗看他们进出感觉像进了两一个世界!这可真是奇了八辈子怪!

    虞丰年忍不住,问小狱卒:“我说这位大人,为何这些囚犯都可以随意进出,你何不将我这牢门也打开来?”

    小狱卒瞪了他一眼:“你想的挺美!给你打开,你跑了怎么办?不成不成。”

    “那你怎么不怕他们跑?”

    小狱卒不以为然:“他们跑,跑就跑了,跑八百回也没关系!对了,你住进来,郡王府打过招呼,我们不会亏待你,但是话说回来,该问的你就问,不该问的你别问,要不然连累你尸首两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实话告诉你,你在这儿也是暂时的,住不了三天,最多明天就得把你转走,要给他们腾地方?”

    “给谁腾地方?”

    “就他们啊!这些穿囚服的‘犯人’。他们要在此做一件大事!”

    什么乱七八糟的。虞丰年更糊涂了。他看从小狱卒这儿问不出东西,就跟其他囚犯答话:“嘿,这位大哥,你们是哪里的囚犯?怎么可以随意进出?……嘿你怎么不说话?”

    可是无论他怎么问,谁也不搭理他,每个人看到他的眼神都很奇怪,好像在说,这家伙是谁,怎么关在这里?里边破衣烂衫,一身血污,外面却披着一件崭新的斗篷……可是好奇归好奇,谁也不跟虞丰年说一句话。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二三十个囚犯又都陆续走了,走得一个不剩!临走时,他们说的话也让虞丰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有的说,“他们很快就来了,也许就在这几天,丞相府已经放出风去”;有的说,“不管谁来,管教他们有来无回”;还有的说,“吃丞相的饭,拿丞相的钱,就算忠臣良将,那也怨不得我们,可惜啊可惜……”

    听了他们的话,虞丰年隐隐约约觉得,这些人似乎在谋划巨大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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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白银开路 套问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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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丰年在临安府衙大牢等了一天也没等来小王爷赵昚,却无意中看到二三十名神秘的囚徒,他们行为古怪,在监牢里出入自由。半个时辰后,囚徒散去,虞丰年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听了那些囚徒说的话,他隐隐觉得,这帮孙子在策划一个阴谋。

    监牢里又安静下来,一老一小两个狱卒,老狱卒四五十岁,小狱卒二十来岁,二人安顿好虞丰年的饭食以后,又摆起桌子喝起小酒。

    虞丰年实在想解开心中的谜团,摸了摸怀里,正巧当铺讹诈来的十两银子还揣在身上,眼珠一转,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十两银子开路,撬开两个狱卒的嘴巴,问问那些囚徒到底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便高喊道:“两位大人,在下想跟你们商量个事,行吗?”

    老狱卒扭头看看他,自作高深地说:“你是要问那些囚犯的事情吧?哼,劝你还是免开尊口。”

    “大人误会了,我身陷囹圄,自顾不暇,哪有功夫管别人的闲事?我是想啊,你们在外面吃吃喝喝,我在里面却有的吃,没得喝,这肚子里的酒虫闹事实在难受,所以啊,二位能否行个方便,咱们一起吃酒如何?”

    两个狱卒交换一下眼色,老狱卒便说:“酒倒是有的是,这里就有两坛,可是是我们自己花钱买的,凭什么要给你白吃?”

    虞丰年哈哈大笑:“我当然不会白吃,我这儿有二两银子,全当给二位的酒钱,怎样?”

    虞丰年摸出二两银子隔着铁窗晃了晃。两个狱卒见钱眼开,老狱卒便说:“嗐!我们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这里就有两坛好酒,反正我俩也喝不完,就算没有银子,喝点酒也不妨事的。只是,你在里面,我们在外面,如何一起吃酒?我们又不能把你放出来。”

    “这个简单,你们在外面,我也不必出去,只需要你们把桌子靠在铁窗边,我在里面能够到桌子上的酒杯不就行了?来来来,这二两银子,你们先拿去。如果喝得好,我兜里还有几两,一会儿全都孝敬两位大人。”

    虞丰年“啪嗒”,便将两小块儿碎银子扔到了他们脚下。老狱卒捡起来,在身上擦了擦,一块儿给了小狱卒,一块儿揣进了自己怀里。

    “看你也识趣!难得郡王府的人还不摆架子,得了,就按你说的办。”两人说着就把一桌酒菜抬到铁窗边,两人坐在外面,虞丰年拖了长凳坐在里面。他心中暗笑,心说只要能坐在一起,就不怕撬不开你们嘴。

    先各自吃了三杯酒,虞丰年啧啧赞叹:“好酒,好酒。这么好的酒要多吃几杯才行!”

    小狱卒说:“酒是不错,也是你运气好,人家进来,哪个不是买了酒孝敬我们?哪像你,进来只需扛着郡王府的招牌就行……”

    “哎——,两位大人不要这么说,小弟一时落难,等出去了,只要二位说句话,想要吃什么酒,我成车成车拉到二位家里去。只可惜我自身难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得去。对了,二位大人,我进来这一天多,有个事情一直没闹明白,你们拿我当杀人犯、盗宝贼抓进来,却为什么又不审问我?”

    “我们哪儿知道?”两个狱卒摇摇头,他们只琢磨虞丰年身上剩下的银子,对其他的事情全不关心,“抓你进来的是三班衙役,我俩只负责看守,别的事我们不管。”

    “那这么大的监狱为什么只关了我一个人?为什么只有你们二位狱卒?”

    老狱卒狡黠一笑:“这个问题还是不要问的好?再要问的话,这酒可没你的份儿了。”

    “别别别,就当我没问,就当我没问,喝酒喝酒……”

    又各自喝了三杯酒,虞丰年端着酒杯一个劲儿感慨:“酒入愁肠,酒入欢肠,我是酒入愁肠愁更愁,哪像二位,一点烦心事都没有……”

    “烦心事谁没有?你以为我们在这儿看着你就没有烦心事?我们的烦心事多了去了,我这几天都……”小狱卒心直口快,刚要发牢骚,被老狱卒端起酒杯堵住了话:“喝酒,哪那么多废话?”

    虞丰年察言观色,一看小狱卒这个表情,便又摸出二两银子来,装出很诧异的样子:“真没想到,原来二位大人也有烦心事,唉,小弟不懂事,也不会安慰人,身上只有点儿散碎银子,给你们一些,买点茶叶喝吧。”把二两银子,一分为二,递给两位狱卒,然后举杯敬酒,不大一会儿,又各有三杯酒下了肚。

    两个狱卒都是见财眼开的主儿,他们一个月也就二两银子的进项,转眼各自收了二两银子,嘴上不说,心里对虞丰年已另眼相看,戒备之心顿消。加上酒量都不大,转眼已经有了三分醉意。

    虞丰年看他们依然醉意朦胧,便又摸出一两银子来。这次他卖了个关子,捏在手中,却并不递出去。两个狱卒被银子吊着,竟连酒也忘了喝。

    虞丰年说:“这次只有这一两银子,只能给你们其中一个人,要不然我们来做一个游戏,我问你们一个问题,谁回答得快,谁回答得好,我就把这一两银子给他,如何?”

    “好!”小狱卒心无城府,脱口而出。可老狱卒虽然醉意朦胧,一听虞丰年的话,陡然清醒了三分,放下酒杯,瞪着虞丰年:“你是想套我的话对不对?你还毛儿嫩,想从我们嘴里知道那些囚犯的事情,不可能,哈哈哈哈……”他纵声大笑,俨然老叟揭穿了孩童的把戏一般。

    哪知道虞丰年不以为然:“我的大人啊,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花钱只想让两位大人开心,以感谢这两天你们对我的照顾。这一两银子,我只想你们把烦心事说出来,说出来痛快痛快。”

    老狱卒自命不凡地撇着嘴,并不开口,小狱卒瞅着那一两银子欲言又止。虞丰年把银子往桌子上一拍,对小狱卒说:“既然他不说,你说,说出来痛快痛快,还有钱拿。”

    “真的?”

    “真的!”

    小狱卒瞅瞅虞丰年,瞅瞅银子,又瞅瞅老狱卒,开口说道:“那我就说个烦心事,我最近跟人赌钱,还欠了人家五两银子的赌债,整天被人堵门要账!这个……算不算?”

    “算,说出来就算!这一两银子你的了。唉,欠债的滋味不好受,被人堵门要债更是英雄气短,也难为了你。来来来,小老兄,干一杯,希望你早日还清赌债,了却这桩烦心事……”

    小狱卒喜不自胜,将一两银子揣在怀里,这可馋坏了老狱卒。眼看着小狱卒把银子揣进怀里,后悔不迭,暗骂自己何苦跟银子为难?虞丰年看在眼里,心中暗喜,端起酒杯,又隔着铁窗连敬二人,此时第一坛酒已快喝完,老狱卒和小狱卒都已经有了七分醉意,盼着虞丰年再摸出银子来分享……

    虞丰年果真又摸出二两银子捏在手中:“刚才小大人说了自己的烦心事,老说烦心的事情越说越烦,这次规矩改一改,不说烦心事,说一说高兴的事,先说出来的,二两银子归他。”

    小狱卒一听,腾地站了起来,喝酒太多,他站得又猛,险些摔倒:“我说……”可老狱卒也晃悠着站了起来:“我……也说,我的事情……很高兴……”

    小狱卒不依:“胡班头,你……让给我吧,再有这二……两银子,我就能还清……赌债……”

    老狱卒也不依:“可是你……刚才已经多挣了……一两银子……”

    两人醉醺醺地几乎争吵起来。虞丰年连忙阻拦:“这样这样,长者先,幼者后,长幼有序,这次就让老大人说一个……”

    老狱卒很高兴,讲了一个虞丰年根本不感兴趣的所谓高兴事儿,可虞丰年为了放长线钓大鱼,便把二两银子给了他,弄得小狱卒一脸不快……

    此时虞丰年怀里只剩下最后三两银子。两个狱卒大眼瞪小眼,瞅着虞丰年,盼着他再掏出银子来。虞丰年暗暗好笑,在怀里摸来摸去,把最后三两银子都掏出来,像色子一样,在手中搓来搓去,把俩狱卒给馋的无可无不可,眼都直了。

    小狱卒连称呼都变了:“小衙内,这次,你要问什么?”

    虞丰年只是笑,不说话。老狱卒心里也痒痒的:“小兄弟,要不然我再给你讲一件高兴的事情?”

    虞丰年长叹一声,摇摇头:“两位大人,天色不早,感谢两位大人的款待,今天到此结束吧。我心中还有一些事情没有琢磨透,我得躺下来好好琢磨琢磨了……”

    虞丰年说着,起身回到靠墙的狱床上躺了下来,急得两个狱卒抓耳挠腮,又无可奈何。两人各怀心腹事,撤了酒席,回到门口值守去了。

    虞丰年躺在床上优哉游哉,闭目养神,其实他在等待,等待某个狱卒前来告诉他想要知道的事情。

    果然,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耳边传来轻敲铁窗的声音,一个压低的声音轻声唤他:“小衙内,小公子,嘿,醒醒,你不是想知道那些囚犯的事情吗?你若把三两银子给我,我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
………………………………

第26章 惊天阴谋 陷害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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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唤虞丰年的是谁?正是那名小狱卒。

    这小狱卒天性好赌,前些日子欠下五十两银子赌债,靠敲诈勒索蹲监坐狱的犯人,总算还上了四十五两,剩下五两无处寻觅。想要赖账不还,怎奈债主又大有来头,动不动围追堵截,三天两头一顿胖揍,逼得小狱卒如惊弓之鸟,心里堵了个好大一块石头。

    该着运气好,今天晚上碰上个“小财主”,喝了一顿酒,落下三两银子,还债还差二两,心里打定主意,说什么也要把“小财主”手里剩下的三两给弄过来。

    怎么弄?要是其他犯人,皮鞭一挥,乖乖地把钱交上来,可这位爷不行,名义上蹲监坐狱,身上的衣服也破烂不堪,可实际上却是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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