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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南宋当权贵-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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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丰年累得口干舌燥,可刘飞燕越来越不敢面对,她慢慢抬起头来,一脸红霞:“公子,要不然你我颠倒一下,我来装死,你来哭喊如何?”
虞丰年眼前一亮:“也行诶!不过,若是你来装死我来哭闹,只怕到时候你会更加难为情!若是那样,你可不能躺着躺着,突然站起来就跑!”
刘飞燕被他说得扑哧笑了,保证说:“我一定会把戏演下去的……”
“好吧好吧,不过可要委屈你啦。”虞丰年天生诙谐爱搞怪,心说,这下不仅要讹诈当铺掌柜,还要逗一逗可爱的燕儿!
当铺已经打烊,大街之上渐渐行人稀少。虞丰年一招手,唤了刘飞燕一前一后来到当铺门口,看当铺里透出灯光,里面传出噼里啪啦拨打算盘的声音,账房先生给掌柜“叮出血”说话:“掌柜的,今天收入不错,我刚才数了数,又有十二张当票过期,活当变成死当,东城老郭的宝贝以后就是我们的了……”
虞丰年侧耳倾听,冲刘飞燕使了个眼色,刘飞燕点头,往高门槛上一坐,头抵靠在两扇黑漆大门上。虞丰年看她准备好了,笑了笑,低声说道:“好戏开始!”
燕儿立刻使劲儿把门挤得“咣当”一声,然后装出病入膏肓的样子,按照虞丰年的交代,拉长声音呻|吟:“哎哟哟――,我实在走不动了,我患病两年多,周身上下……连四两的力气也没有,你就让我在他家门口坐一坐、歇一歇……”
虞丰年一看刘飞燕有些不入戏,连连做手势:“哭!大声哭!”
“哭?”燕儿本来恨急了这家当铺,跟着虞丰年是为了出气报复而来,可一想到虞丰年假扮夫妻,既抹不开,又滑稽可笑,哪能哭得出来?不哭又不行,不哭戏就演不下去,于是就皱着眉在脑子里酝酿,想过去的苦难――自己自小受苦,汴梁沦陷以后,一路跟随老父南下逃难,忍饥挨饿受冻,受尽了白眼和冷遇,又被这家当铺的掌柜骗走了金锁,害得老父生了一场大病……
越想越难受,越想越伤心,一时间悲从中来,鼻子发酸,眼睛发涩,禁不住眼泪直流,啜泣不止。
那边虞丰年还在做手势:“大声哭,装病,咳嗽……”
刘飞燕一看,哦,这么哭还不行,索性一咬牙,一狠心,伤心拐个弯儿,边哭边数落:“哎哟我的亲娘呀,我也活不了了,痨病在身,还不如死了,死了我也省得受这等罪孽……咳咳咳咳……”又装咳嗽,身体挤得门户“咣当”作响。
虞丰年一看,行!有点意思了,我也开始吧!于是裂开大嘴,将刘飞燕的手抓在手里,哇哇大哭:“娘子啊我的妻,你怎么这般命苦,就算你犯痨病,我也舍不得你,你不能坐在人家门口,再挪两步,睡到家里床上歇着去……你可不能死啊,你要死了我一个人该怎么活啊――,你还没有给我生个儿子,我还想要个女儿啊,你说好要给我生一堆儿女的……”
他抓住刘飞燕的手这一哭,臊得刘飞燕脸颊通红、浑身发热,青春萌动的心咚咚直跳,想抽手又抽不回来,也不能站起来走人,只好用更大的哭声和装出来的咳嗽,来掩饰不安、心跳,以及说不清的情愫。嘴里哭喊着:“我一步也走不动了,干脆,你就让我……让我……死在他家门口也就罢了……”
“娘子啊――你不能死,不能死啊!你死在人家门口那不害了人家!我还没跟你好够呢,不能死啊――”
两人的哭声很大,那屋里还能听不到?账房先生就问:“掌柜的,什么声音,谁在咱们门口哭?还说什么……死不死的?痨病鬼要死在咱们家门口啊?”
“叮出血”也听到了,心里这个堵得慌:“不好!这是哪一个,身体不好要死在我家店门口?真要死在这儿,明天一早,一具尸体往我门前一顺,我这生意可怎么做?”连忙招呼账房,“快快快,快去把门开开,让她死到旁边,死到旁人门口去,不能死在我家门口害我!”
哪知道账房先生是个胆小鬼,尤其听到外面这个苦主还是个痨病鬼,会传染的,就不敢出去:“掌柜的……他们可能一会儿就走了,我们不必出去,咱们该算账算账。”噼里啪啦,把个算盘拨得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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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假夫妻耍宝 大闹典当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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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丰年一看,呦嗬,里面这二位稳重得很呢,人都快死在了他家店门口,他们还能沉住气不出来,继续加力!非让你们开门不可!“燕儿,再来!”
燕儿也不像刚才那么抹不开了,被虞丰年抓着手也不那么害臊了,而且此时她甚至觉得跟着虞丰年假扮夫妻还有些好玩,于是拉长了声音:“哎哟哟,我这心口疼啊……哎哟哟,我喘不过气来……看样子我……我我……真要死在这里了,你好好过,你你你……你就让我死在这当铺门口算了……”
虞丰年一看,暗挑大拇指,燕儿现在完全进入了角色,哭得还真像,进步神速!我啊给你再加一把火,于是扯着脖子呼天抢地:“娘子啊――,你可不能死――,要死你就死到家里去……哎呀,娘子!娘子!娘子啊――”
里面的二人一听,大事不好!“外面这个病鬼看来快要死了,一定不能让她死在这里!快快快,快出去,拦住哦……”掌柜的顾不上许多,三步两步蹿到门口,双手就去拉门……
虞丰年瞅准了这个节骨眼,低低一声:“准备!”里边一拉,合扇门“吱呀”一开,就见抵靠在门上的刘飞燕顺势往下一摔,“咚”地一声,躺地上装死,一动不动。
这里必须交代一句,可不是头着地,头着地狠摔这么一下非摔坏不可。还得说虞丰年配合得好,刘飞燕往地上一仰,虞丰年蹲在地上,就势拿拳砸地,“咚”地一声是拳头砸地的声音,他还大喊一声:“不要开门……啊!娘子!娘子!我家娘子被你们摔死了!!!”
一弯腰,跪爬到门槛里头刘飞燕的身边,趴在刘飞燕身上大哭大闹,趁人不备,伸手从怀里一掏,就手撕破怀里那截盛了猪血的大肠,迅速把沾了血的手垫在刘飞燕的脑后,再次拿出手时,在灯光下一照,已是满手鲜血:“啊,血啊!娘子!我家娘子真的被你们摔死了!”
息呼间变化太快,也加上天黑,柜台里面的灯光照不清外面的情况,“叮出血”和账房先生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一看到鲜血,双双傻了,还以为那血是刘飞燕摔破了头流出来的。
虞丰年得理不饶人,劈手抓住“叮出血”:“你你你……早不开门,晚不开门,偏偏这个时候开门,你摔死了我家娘子,你赔你赔!你赔我家娘子的性命!”
“叮出血”前襟已全被猪血染红,他早懵了:“呀呀呀,完了完了!我开哪门子门啊!”后悔不迭!
不过“叮出血”到底见惯了大场面,愣了一会儿冷静下来:“嘘嘘嘘……小兄弟小兄弟,不要吵――,不要吵嘛,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
“商量你奶奶个腿!我娘子被你摔死了!”
“哎呀,小兄弟,哪里是我摔死的?我们在里面都听到了嘛,她明明害了痨病,本来就快死了!”
“放屁!你妈才快死了!你看这满手的手,还说不是你摔的,我给你们没完,从今天起,我就把我娘子放在你家柜台上,让全临安府的人都看看,你们摔死了我家娘子!娘子啊,你还没有给我生个儿子出来,我们说好的要生一大堆儿女的,娘子啊……”
跪在地上把刘飞燕抱在怀里这通哭,假哭真抱,既是演戏给当铺两人看,也是有意逗弄刘飞燕。刘飞燕哪里被男人这般抱住过,真是又羞有臊又好笑,尤其听虞丰年说要“生一大堆儿女”,竟差点儿笑出了声,被虞丰年在胳膊上轻轻掐了一下,才没有穿帮。
虞丰年抱起刘飞燕,作势要将她放在当铺的柜台上,掌柜的怎能允许,连忙阻拦:“不可不可,祖宗哟,不可啊!你说,你说怎么办!”
“我哪知道怎么办!你家女人死了你会咋办?”
“去去去……你怎么说话!……哎呀,小兄弟――,人死不能复生――,要节哀顺变,赶快把她背回家去,买口棺材装殓起来,妥妥安葬去吧!”
“买棺材?我哪有钱银子买棺材?我的钱娶媳妇都送彩礼了!”
“好好,买棺材的钱我出!我出行了吧!”
虞丰年不哭了:“你出多少!”
“我出一两银子!”
“一两哪够啊!娘子啊,我们就躺他家柜台上……”
“别别别,二两!二两!”
“二两不够啊――,娘子……上柜台……”
“三两三两……”
“不够啊……上柜台……”
“五两!多一文也没有!他|妈|的,五两还不够买棺材吗?我算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虞丰年停止哭闹!“叮出血”一看有门儿,连忙招呼账房,“快快,快拿五两银子给这位公子!……节哀顺变,快点拿着银子,回家把你家夫人安葬了吧!”
五两银子到手,虞丰年也不客气,揣了起来,等揣起银子,大嘴一咧,换词了:“娘子啊,你死得好冤啊,买了棺材也埋不了人啊!!”
“哎哎哎!你这个人怎么还哭,银子不是都给你了?”
虞丰年眼一瞪:“你老婆死了买口棺材就行?操办丧事就不要钱?请亲属吃饭不要钱!我人都没了,以后谁给我做饭?我这年纪轻轻的不得再娶个婆娘?再娶婆娘不还得花钱?不娶婆娘你老婆给我生孩子?”
“去!怎么说话!我看出来了,你这撮鸟是指着老婆死解决后半生啊!难道要敲诈我不成?”
“我哪里敢啊!娘子啊!还上柜台吧――”抱起刘飞燕又要上柜台。“叮出血”被彻底激怒,上前去拉扯虞丰年,虞丰年身子一转,一扭腰一撅屁股,便将“叮出血”撞倒在地。他也装着站立不稳,抱着刘飞燕狠狠地压在“叮出血”的身上,“叮出血”被压得“哽”了一声,一把老骨头险些给压折,感觉身上像压了座山一样,想爬也爬不起来。
账房先生赶紧来拉“叮出血”,虞丰年漫不经心,伸脚一点他的脚脖子,然后一个翻身抱着刘飞燕坐在一边,可账房先生乐子大了,一个抢步:“哎呀呀……我的娘……”轰隆一声,又砸在“叮出血”的身上,差点儿把屎砸出来!
这时候,店铺后面住着的三个伙计听到吵闹声也都跑出来看热闹,七手八脚把“叮出血”和账房先生扶起来。“叮出血”爬起来就不干了!“撮鸟!混帐!!泼皮!!无赖!!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你也不打听打听店是谁开的?是你想讹就讹的吗?伙计,快去相府请秦大管家派衙役来抓着鸟撮!”
一个伙计答应一声,要去没去的时候,正巧,一个前去相府办事的伙计正好回来,禀报说:“掌柜的,别去了,去也没用,相府出事了,都快翻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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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祸从天降 锁链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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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出血”要派小伙计前去相府请兵抓人,人还没派出去,一个前去相府办事的伙计匆匆忙忙赶回来,像天塌地陷了一般:“掌柜的,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慌什么?什么事还能比当铺死人的事大?你回来正好,你再返回相府一趟,请秦大管家派衙役前来抓人!告诉他有人要讹诈当铺!他大爷|的,敢坐在咱们头上拉屎,活腻歪了!”
“掌柜的,不能去,没用,去了也白去!”
“胡说!相府大管家秦龟寿是咱东家的姐夫,当铺出了事,他还能不管?东家可没少在他身上花钱。”
“那也没用!秦大管家不是不管,是没时间管,相府出了大事。”
“啥?相府出大事?什么大事?”
“我也说不大清楚,好像说刚一擦黑,就有刺客夜入丞相府,直闯入内宅丞相的卧房要刺杀丞相,幸好丞相不在,刺客杀死一名使女和一名杂役,逃之夭夭,这还不算,他们还顺手牵羊,盗走了丞相的无价宝夜明珠,临走还在墙上题诗、落款,秦大管家在正带人满城抓人呢。”
“啊?这这……这倒是大事!可当铺这事也不小啊……”“叮出血“幽怨地瞅了一眼坐在地上依旧大闹的虞丰年,心说这孙子属狗皮膏药的,也是个难缠的主,今天晚上不打发走,明天早上一准乱套!眼看着快要过年了,就属这档口生意好,可眼睁睁被人讹诈,靠山还来不了,这可怎么办?
“叮出血”瞅瞅账房先生和几位伙计,本想狠狠心,纠集伙计将虞丰年暴打一顿,再扔到荒郊野外,可一瞅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黑灯瞎火的,竟然围起来不少人看热闹。这已经死了一个,再打死一个,众目睽睽之下就算靠山再有势力,那也得惹下**烦!
想到这里,只好暗气暗憋,重新放下架子,蹲下来拍拍虞丰年:“小兄弟,别哭了,别闹了,咱们再商量商量!人死不能复生,你要往好处想……”
虞丰年大吵大闹,可耳朵始终竖着,一听怎么,这家当铺靠山是秦桧府上的大管家?那我更得讹你,秦府没什么好东西!他们还说怎么?秦府出了事,死了人还丢了宝贝?哼,那可真是报应,只可惜刺客没能将秦桧刺死!不过刺死也就不对了,秦桧还有十几年的寿命呢!
心里胡思乱想,脸上不动声色,依旧吵闹不止:“好处想,好处想,你要是死了老婆,你能往好处想?你要死了娘,你爹能往好处想?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哟……各位看热闹的乡亲,你要为我这苦命人做主啊,我家娘子被这个‘叮出血’摔死了,她死得好惨啊……”
“好好好,别吵别吵!我认了,我认了,行吗?你说!你说怎么办!”
“我哪知道怎么办!老婆没了,谁给我生儿育女?谁给我养老送终,下半辈子可怎么过啊!我我我……我也碰死在这当铺里吧……”说着,把刘飞燕放在地上,爬起来就往柜台上碰!”
虞丰年当然是做做样子,就这“叮出血”也不能让他碰,要说“叮出血”,极品奸商,是个见钱眼开、钻头觅缝的人,可他没胆子杀人放火,店里死一个人他已经快要崩溃了,哪能承受再死一个人,连忙过来阻拦。
虞丰年心里可憋着坏,见他阻拦,就势一撞,把个“叮出血”撞飞了出去,正撞在柜台上,把个柜台都撞翻了,摔得他龇牙咧嘴。越是摔得狠吧,他还越觉得虞丰年感情真挚,心说这家伙是真想撞死在店里头,那可不行,于是顾不上周身疼痛,一骨碌身抱住了虞丰年的大腿:
“兄弟,别!别!这样!我认了,我我我我……我再给你五两银子!这是最后最后最后五两银子,再多一文,我宁愿生意不做、官司打到金銮殿,我也不给!账房,拿钱来!”
账房先生这辈子也没见过“叮出血”这么大方过,从来都是他将别人逼得走投无路、叫苦不迭,这次却结结实实吃了个大哑巴亏!真应了那句话: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地痞无赖不要命的。连忙又取来五两银子。
“叮出血”吃过亏,这次不敢贸然把银子交给虞丰年,攥着银子问他:“我说的你可同意?给了你钱,你可不能再偷奸耍滑,要赶快把你老婆背回家去,知道吗?”
虞丰年止住哭闹,点了点头!“叮出血”犹豫再三,牙齿咬了三咬,心狠了三狠,终于把五两银子交给虞丰年。加上此前给出去的五两,一共十两,十两银子给出去,真像挖他的心、掏他的肺、放他的血一样难受!
虞丰年接钱在手,吸着鼻子:“娘子啊,这家掌柜也算好心,勉强给了我们一个交代,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我还是带着你,咱们回家吧!”嘤嘤诉说着,抱起刘飞燕,分开人群,缓缓离开当铺。
走出十来步远,停下来,回头望了望。“叮出血”、账房先生和几名伙计还站在门口望着。一瞧虞丰年站住脚、回头望,“叮出血”吓得一激灵:“快关门!”转身进门,上闩落锁,说什么也不开了。
虞丰年暗笑,抱着刘飞燕加快了脚步,边走边笑边絮叨:“我的娘子,这帮孙子怕了咱们,睁开你美丽的眼睛,咱们赶快溜吧。”
刘飞燕被他“娘子娘子”地喊着,又羞又臊,又幸福又好笑,已捂着嘴咯咯笑个不停了。虞丰年一拐弯儿进了胡同,将她放下来,两人快步离开,赶回郡王府。
按现在的钟表说,时间过了晚上九点钟,已然宵禁,可奇怪的是,两人来在郡王府门前,却见大门外灯笼火把,照如白昼,数十名衙役围守在门口,为首两人恭恭敬敬站在台阶上,一个是衙役班头,一个穿绸裹缎,却是管家打扮,正向小郡王赵昚秉事。
隐约听那班头说道:“王爷,我也明白,他一定是冤枉的,可是您瞧,我们上指下派,为命行事而已,不抓他回去,不好交差!您放心,如果您把人交给我,我保证,绝不会为难他半分……”
虞丰年也不知道这些衙役是来抓谁的,带着刘飞燕来到人群外面静静观瞧,还问呢:“这是干吗啊这是?”哪知道,也不知道谁,一见虞丰年便大喊一声:“班头,虞丰年在此!”
那为首的衙役一听,“呛啷啷”拽出腰刀,众衙役“呼噜噜”将虞丰年围在中间,十几条火把在他眼前一晃,虞丰年还没闹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一条锁链便“哗啦”一声,套在了他的脖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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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怎么回事?为什么抓我,你们让我先缓一缓好不好,我穿越一趟容易吗?节奏太快了吧……”
“你去找写书的惠公子吧,谁让他节奏那么快?注点水能怀孕啊?”
坐在电脑前码字的惠公子语调悠悠:“得了吧你们,就这还没票没赏呢……”(用#####隔开的三段并非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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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盗宝留名 栽赃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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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分说,锁链加身,虞丰年完全懵掉,待要反抗,四五把明晃晃的钢刀已架在脖子上。
“为什么抓我?你们为什么抓我?”虞丰年完全一头雾水!刘飞燕也花容失色:“你们为何要抓我家公子,不要抓我家公子!”可她身体单薄,被一位衙役一推,摔到在一边。
台阶上那个管家模样的人提着袍子、晃着肥胖的身躯下了台阶,来在虞丰年的面前上下打量:“你小子就是虞丰年?”
虞丰年要比这个管家高一个头,低头瞅瞅,见此人四十岁左右,脸胖得像个大馒头,白胖白胖,红光满面,一看就养尊处优。在这兵荒马乱的时代,气色这么好的管家还真不常见。
虞丰年略略冷静,瞧了瞧站在台阶上的普安郡王赵昚,见他神色如常,也放下心来,便没好气地回那管家:“不错,我是虞丰年,不知道我哪里得罪您老,为何抓我?”
管家眉头跟眼睛分得很开,生就一脸的意外:“哟哟哟,嘴硬!嘴硬!瞅你这一身血,还跟秦爷这儿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吗?好,有你装的,来人哪,带走!”
“放肆!秦龟寿,好大的胆子!谁给你的权力在我府上抓人?”说话的正是小王爷赵昚。虞丰年这才知道——噢,这就是秦桧府上的管家秦龟寿,怪不得白胖白胖的营养这么好!可是老子什么时候得罪他了,干吗要抓我?当铺的事?不对啊?不可能那么快!难道……虞丰年脑子里闪过当铺“叮出血”跟小伙计的对话,难道跟秦府死人、失宝有关?可是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赵昚缓缓走下台阶,看了看虞丰年,见虞丰年满身鲜血,也皱了皱眉!可不管怎么说,不管虞丰年做了什么,我堂堂郡王、皇子,轮到你秦桧的管家来抓他!于是瞪了一眼在他面前躬着身子的秦龟寿,又怒斥班头:“狗胆包天,给我把锁链撤下……”
“这……”班头一脸为难看着秦龟寿,“这这……秦爷,您老给说句话,不要把我们小衙役夹在中间作难。”
秦龟寿躬着身子,抱拳拱手:“王爷,这个这个……您老要体谅我们当差混饭的,上指下派而已,漫说班头衙役,小的也是受了相爷的指令,既然有证据能证明虞丰年杀人盗宝,您就让他随我们走一趟……”
“证据?什么狗屁证据,你拿证据给我看看!”
“好好好,我这就拿给您。”秦龟寿讪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块大白布,指着白布的拓字念给赵昚听,“王爷您看,这是虞丰年杀人盗宝之后,沾着鲜血在墙上留下的,小的原封拓印下来,您听听,‘老子生来是好汉,夜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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