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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倚沧澜-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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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反捅一刀,咱们腹背受敌,岂不是成了瓮中之鳖?”叶寒缓缓点头,叹了一口气,道:“宗主是打算与修罗堂一战了?”穆云柯略微苦笑,摇头道:“以咱们现下的实力,自还不是修罗堂的对手,否则万人寿那厮怎敢公然出此篾言?我此次召集人手,便是除去神鬼门、拘魄谷这两大眼中钉。”叶寒微一惊愕,道:“这只怕不妥罢。咱们与其他派阀的关系正处于进退两难之间,若咱们公然出手,修罗堂趁此机会收揽人心,冥刹宗只怕便成了众矢之的了。”穆云柯笑道:“这一节我自是想过,咱们正是要反其道而行,出其不意,拂逆因果,单凭旁人jing推细敲又怎知晓?退一步来说,若是有人公然指证冥刹宗,咱们大可以反打一耙,将罪名全数推给修罗堂。这样一来,整个事情就如浑水一般扑朔迷离,其他派阀自是会同时谨防着冥刹宗与修罗堂二派。万人寿他收揽不到人手,便不敢公然与咱们作对了。”叶寒淡淡一笑,道:“还是宗主考虑周到,在下实甚佩服。”穆云柯笑道:“彼此彼此,当年为咱们除去北海冥宫一派,你可谓是居功至伟的。”叶寒淡淡道:“属下为冥刹宗稍尽绵薄之力,乃是人之本分,宗主不必如此记挂。若以功过分论,那些为了冥刹宗身先士卒的众弟子们,叶某又怎能及万一?”穆云柯哈哈大笑两声,霍然起身道:“这些人手从现在开始由你执掌。现下我还得去拜会先生一面,共同商议一下咱们的大事。”叶寒躬身领命。穆云柯欣然点头,道:“那我便去了。”说罢大步离殿而行。叶寒领着众人躬身相送,直到穆云柯的身影消失在殿外,这才纷纷平身。叶寒望了众人一眼,温言道:“你们先下去筹备一晚,明ri寅时在殿中候命罢。”众弟子不敢违抗,纷纷领命后,离开了殿内。殿内只剩了叶寒等七人,七人均沉眉不语。过了一会儿,一人才道:“宗主他这是什么意思?”叶寒摇摇头道:“我们办好自己的事就行,其他的不用管这么多。拘魄谷与神鬼门两派素来与本宗敌对,此次将他们除去乃一举两得。其中神鬼门的实力较为深厚,尤其是门下那三神五鬼,倘若给他们结成了天秽戾魔阵,倒也着实难以对付;相比之下,拘魄谷谷主唐霄虽然道行过人,但向来自负清高、刚愎自用,此等蠢材,倒容易对付得多。”他叹了一口气,道:“此事明ri寅时再做打算,你们也下去罢。”众人互望一眼,不敢违拗叶寒口谕,当下也纷纷离开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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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
() 翌ri,寅时。冥刹宗大殿中,数十道黑影凝立于黑暗中,分毫不动,寂静中透出一股肃杀之意。一个淡淡的声音在殿中传开:“都到齐了?”语调虽低,但殿中每一人均听得清清楚楚。众人齐声道:“是!”那声音又道:“很好,众弟子现分作两列,何去何从尚可自行抉择,但务须保持人数一致。”众弟子在黑暗中互望一眼,似乎有几分奇怪的神sè,但不敢违拗命令,继而一阵杂沓的脚步声后,似乎都已分好了队列。忽然,伴随着一声火光腾燃的声响,殿上一座巨大火炬火光四shè,将壁上一幅九幽诛神的石壁雕刻映得栩栩如生。只见石壁画上所示,身处地皮表面的九幽煞魔,咆哮胜雷,天地概为之变sè;诸天神灵、金身古佛均位列九重天上,神貌悯然,浩光照世。二者彼此对峙,安涛汹涌,仿佛一场旷世神魔之战,下一刻便会爆发。叶寒踏上一步,正对着那石壁躬身行礼,余下诸人也一齐躬身。此乃冥刹宗代代相承的派内风习,每每众人外出办事之前,必会对此石壁虔诚躬身,以求得九幽庇护。叶寒回身,望了一眼场上众弟子,继而将目光落在了余下六人身上,“壹、贰、叁、肆、伍,你们五人领一队弟子星夜赶往神鬼门,切记万不可透露半分行踪,双方交手时,你们五人可用修罗堂的百鬼夜行诀对付神鬼门的三神五鬼离合阵,其他弟子均可使用本门道法。事成之后,一定要严加搜寻,切莫留下活口。”五人踏前一步,躬身领命。叶寒又望向了最后一名护法,忽然问道:“青冥散华矢,你还余多少枝?”那人微一沉吟,道:“四支。”叶寒沉沉点头,道:“如此甚好。你我二人带着另一批弟子赶往拘魄谷,由我带领众人从正面冲阵引开唐霄的注意,你便潜伏在一旁,择机用一支青冥散华矢娶了他的姓名罢。”那人微微一愕,终于是没有说话,默默点了点头。殿内一阵无名风呼啸,火光瞬间湮灭,继而几声“飕飕”疾影,一道道人影依次疾驰,转眼殿内便已空无一人。神鬼门地处鬼冥谷东方三千里外的碣石山中,拘魄谷却隐于鬼冥谷以南五千里的深潭沼泽内。因近年来魔教势衰,为躲避广玄门与皈依寺二派的追杀,多数都迁出了中原之境,来到这yin森诡异、了无人烟的处所扎根。十ri后,叶寒带领着一批手下干将,到达了深潭沼泽外的一处市镇,诸人为避免惹人生疑,故而分散居于镇上,换了服饰,装作外来商旅的相貌,混在市井中,倒也可掩人耳目了。叶寒与一人并行在镇内街上,二人早已换做了异乡商人的打扮,是以无人注意他们。叶寒淡淡道:“唐霄那厮还真的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此地离他老巢如此之近,他竟是连一个眼线也不安排。”那人亦是七大护法之一,异称为柒,他道:“这样一来,倒是省去了不小麻烦。料想唐霄并非jing明高深之辈,想要除去他并非难事。”叶寒淡淡一笑道:“你百般说辞,还不是为了想要省下那一支青冥散华矢么?青冥散华矢固然威力极大,但终究是jing炼凡物,无法与诸般神兵相提并论的。”那人眼sè微微一沉,喟然道:“百年前,我用一支青冥散华击杀皈依寺慧泓上人;十余年前,又用了一支在慧空大师的身上,所谓箭无虚发。”叶寒却道:“刘易之与玄清二人该当如何?”那人哼了一声,颇有不服之意,道:“他二人自有神兵护体,又有什么稀罕?”叶寒抬手搭在他的肩上,道:“这便是了,你还有什么感到稀罕的么?”那人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低低道:“我明白了。”叶寒温文而笑。二人继续并肩而行,转过街头一个岔路后,已然不知了去向。***入夜,苍穹之上乌云密布,不时电光蹿动,依稀望见深潭沼泽内漆黑一片,透露而出的是无尽的凶险与神秘。数十人道漆黑的人影凭着偶尔蹿起的电光照明,井列有序地潜入沼泽内,动静细微的几乎没有,自然是不会有人能察觉到的。深潭沼泽内某一处山谷,不知为何却是没有巫毒瘴气的蔓延,加其地势颇高、景致悠然,谷主唐霄便谕令手下诸人,将拘魄谷立足于此地了。拘魄谷乃是魔教中系派阀,势力自是无法与冥刹宗与修罗堂相提并论,但因谷主唐霄二百年的资深道行,在魔教中也算得上是敬重前辈,更有神兵拘魄锁在手,自是无人敢冒然得罪他。数百年间,与他动手的来敌,稍有不慎便会身中拘魄锁的法门,三魂七魄中半数以上被强行扣住,那缺失魂魄之人心智尽丧,虽xing命犹在,但与行尸走肉已无大异。因拘魄锁神威莫测,拘魄谷一派本可在近年来养jing蓄锐、扩张势力,或可与冥刹宗、修罗堂相争锋。但惟独因唐霄自负道行清高,为人更是刚愎自用,虽然身负不浅的道行,但他手下众人无不个个资质平平。是以百年来,拘魄谷的声势实力一直在徘徊原地,一蹶不振。谷中小径,一个步履轻快的人影犹如一阵风似的疾行,不一会儿便来到谷内一处较为堂皇瑰丽的楼台前,轻声叩门。屋中传出一个平和的声音:“进来罢。”那人诚惶诚恐地推门而入,只见屋内乃是淡雅书室,书座上端坐着一个清瘦隽朗的人影,颏留微须,颇见威严,那人淡淡看了来人一人,道:“什么事?若是为了无关紧要的琐碎小事来躁扰我,我便杀了你。”来人暗自打了一个寒颤,颤声道:“回、回谷主,今ri午后,下属们为小姐送上午膳,谁知小姐她忽然昏阙不醒,下属们连忙去请来几名医师,经、经医师们鉴断,小姐她已然受了风寒呐。”被称作‘谷主’之人赫然便是唐霄了,他立时拍案而起,喝道:“如此重要之事,你怎的现在才来禀告?快带我去见湘茴,若她有半分差池,你这条xing命就不保了!”话音刚落,只听得一声浑天巨响,似有开山劈水之势,紧接着便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从远处传来,渐渐隐没在风驰电掣之音中。唐霄眉头一皱,道:“这声响是从谷口传来的,莫非出了什么事?”语调平和,浑然没有方才那般神情激愕。身侧那人低声道:“谷主还是赶紧去探望小姐病势,这事由属下前去看看。”唐霄颌首微笑道:“你去罢。”那人听得唐霄这么说,只觉如释重负,不敢再留,立马一道烟去得远了。那人刚一走远,竟又有一人狼狈仓逃而来,肩上已有一处伤痕,他手摁伤口,高声呼道:“不好啦,有人攻入谷中来了!”唐霄矍然一惊,喝道:“来者何人?”那人一见之下,竟是谷主,连忙躬身道:“属、属下不知,其中一人道法好利害,一剑便将谷口的一面山壁给劈开了!巨石滚落,弟子们死伤无数啊。”“剑法?”唐霄微一迟疑,继而急道:“你快去召集人手保护小姐!”话音未落,只见唐霄衣襟朔风,劈面一掌迎向自己身侧击去,一道无形掌风破驰攻向一株苍劲树干,听得“喀拉”一声响,一道灰影趁着树干还未倾倒,从树上枝叶内蹿起。唐霄嘿嘿冷笑,身形一拙,立时闪现在那人身后,不待那人有所反应,双手使出擒拿手法,已然牢牢制住那人双臂,犹如jing钢铁锁,任凭那人如何用力,也无法挣开分毫。“你是何人?”唐霄身悬半空,冷冷喝道。那人哼了一声,不语。唐霄道:“你暗伏在此已有数个时辰,是想突然发难于我的么?”那人眼神中掠过一缕惊愕之意,但仍是一言不发。忽然,一道黑气迅若电骋攻向唐霄身后,唐霄一言未发,也不见他如何作势,手心已然握住了一条青sè铁索,手臂疾挥下,铁索应声驰去,伴随着“噌”的一声响,铁索倒折而回,与此同时,一道人影微微一闪,也落在了唐霄身后。那道人影咳嗽一声,似是受了内伤,仍淡淡说道:“唐谷主道行深湛,叶某实甚佩服。”唐霄回身看一眼,道:“弑神剑。”叶寒淡然笑道:“唐谷主眼光超凡,的确是弑神剑。”唐霄嘿嘿冷笑,又道:“怎么?你们冥刹宗终于是按耐不住,想要来发难了?”叶寒道:“不光是拘魄谷,神鬼门也是难以幸免的。现在算来,想必修罗堂的诸位朋友已经得手了罢。”唐霄冷笑道:“你不必唬我,冥刹宗与修罗堂两派素来不和,现在这等时候又怎会同仇敌忾?你难道当本人是三岁小孩么?”叶寒淡淡而笑,道:“唐谷主你信与不信倒也无妨,只是现下你若弃刃投降,诚心归纳我冥刹宗,或许我会饶你一命。”唐霄双眉倒竖,心想我既已擒住敌方一人占得先机,现又一招压制住叶寒,冥刹宗这群泛泛之辈怎是我的敌手?当下纵声长笑,道:“尔等出言不”后面一个字还未说出口,忽然神sè一变,“哇”的一口鲜血喷溅而出。只见一支散发着淡淡清光的羽白sè箭矢“嗖嗖”袭来,凌然贯穿了唐霄与身前那人的身躯,继而在半空化作灰尘。唐霄面sè煞白,眼前陡然一黑,上身创口登时血流如注。忽然瞥见眼前人影一闪,一柄玄黑sè剑刃黑气一腾,瞬间又刺入了唐霄与身前那人的胸膛。顷刻间,二人同时毙命,身躯一软,颓然倒地,鲜血汇聚成流。叶寒还剑入鞘,摇头叹道:“此等心高气傲的蠢材,真是徒枉其名。”这时,一个人影从另一处古树上掠下,手中握着一只长弓。他看了一眼倒地的两具尸首,惜哉道:“早知如此,我便可省下一支青冥散华矢了。”叶寒微微苦笑,道:“众人想必也快攻入谷中了罢。”随即,他将目光落在了呆立场上,仓皇不知所以的一名拘魄谷弟子。叶寒见那名弟子神情错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微微笑道:“你若照我的吩咐去做,我可饶你xing命。”那人身子兀自颤抖不已,但听得叶寒这么一说,犹如黑暗中见到了一缕光明,当下强自振作jing神,怔怔道:“只要大人肯饶了小人xing命,我做马做牛都、都可以!”叶寒淡淡道:“我们此行便是要灭了拘魄谷,所以一个活口也不能留。”那人忙道:“据我所知,所有弟子都已闻讯前往谷口拼战,”他迟疑不定,毕竟多年同门之谊终究是令他有几分不忍,但又道:“你们。。。你们如攻下了谷口,所有人肯定也活不成了。。。”叶寒沉吟道:“唐小姐身在何处?”那人微一错愕,嗫嚅道:“小姐、小姐她被谷主幽禁多ri,谷内事务她向来是不知的。”叶寒拂袖道:“稳妥起见,还是劳烦你带我们去一趟罢。”那人心中虽有不忍,但终究不不敢违逆,只得带着叶寒与柒二人,去向了谷中幽闭之所。三人沿道行了一会儿,来到一处山壁巨石前,那人顿了顿脚步,指着那块巨石道:“小姐幽禁的场所就在这块巨石后面了,但小的在谷中身份低微,并不知道这巨石的机关如何。”“嗯,”叶寒点点头,继而道:“这里交给我了,我会想法子破开着巨石机关。你们二人再去其他地方探探,切莫留下任何活口。”持弓者躬身领命,与那拘魄谷的弟子一道沿路返回,继续在谷中搜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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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
() 西南折柳谷。谷中四季如常,淡雾浓抹,时而馨香四绕,不为人知,宛如零华仙境。一个长袍人影渐渐出现在谷中一条幽径上,渐行渐近,依稀望得那人鬓发灰白,细眉方脸,肩宽胸阔,颇有大者风范。远处紫陌树下,一个梅sè衣衫的少女斜斜倚坐,怔怔地望着某一处,呆呆出神,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来访者,她竟是丝毫都没有察觉到。在她的双目中,似乎倒映出了一个人影,一个并不存在于此地的人影。“小姑娘,你可是有了心事?”一个颇为温和的声音从身畔传来,那少女脸sè一惊,道:“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那人笑道:“在下是特地来拜访先生的。”顾倾城秀眉一蹙,问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这里的?”那人颌首道:“我与先生相识百余年,若是连他的居所都搞不清,那可真是枉费其然了。”顾倾城双目眨了眨,但见来人面sè友善,于是心中敌意也消去了不少,淡淡道:“主人他在书室,你自己去找他罢。”来人报以一笑,却道:“小姑娘你似乎是有着什么心事罢,若无嫌隙,就让在下猜一猜如何。若是我猜对了,便劳烦你领我去引见先生。”顾倾城微微一愕,道:“你自己为什么不去找主人,非要我领你去?”来人面有歉疚之意,道:“我此行乃不请自到,于情理而言的确是冒犯了先生,若有小姑娘你待我引见,或可稍善礼节。”顾倾城觉得他说的地确有道理,加之心中也有几分兴趣,微微一笑道:“好罢,那你就猜猜,猜错了我可就不管了。”来人点点头,缓缓将目光落在顾倾城犹如晓露芙蓉的面颊上。只见他双目渐臻沉暗,却始终不移动,似乎是在思索着些什么。顾倾城本就少女腼腆xing情,此时经他这么一直盯着自己看,不禁面觏粉红,双眼乱转,嗫嚅道:“你。。。你好没礼貌,做甚么盯着我看?”来人不作理会。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收回目光,沉声道:“小姑娘你可是有了心上人?”顾倾城稍稍错愕,随即面颊一红,不语。过了一会儿才神情微敛,撇撇嘴道:“不对,我喜欢主人已经是好久的事了,谁知道你是从什么地方偷偷打听来的,不算不算。”语调颇有不忿之意。来人微微苦笑,道:“我与姑娘可谓是素昧平生,又怎会去打听什么?莫非我猜错了?”随即他沉吟片刻,又问道:“方才姑娘你一个人在想着些什么?”顾倾城红唇一扁,却道:“我为甚么要告诉你?”来人呵呵一笑道:“依我多年处世所见,于姑娘你这般年纪,若时而木然发呆,心中所想之人多半便是你的心上人了,我怎么说也活了几百岁的人了,总不会对一个小姑娘胡言谄谀罢?”顾倾城撇撇嘴,咯咯而笑,哂道:“那你可猜错了,我刚才在想的是一个大白痴,我还差点被他给害死过!现在想来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你却说我喜欢他?”来人摇摇头,道:“这也不一定了,所谓物极则反,姑娘你心中百般讨厌憎恶那人,或许不经意间,对他有了几分情意也说不定呢?”他顿了顿,继而摆出一副志得意满的表情,“这个赌,我可是赢了。”顾倾城不服,叫道:“你这人怎么能这样?明明就不是,你偏偏在这里胡扯。莫不是专门招摇撞骗的么?”来人苦笑几声,见这少女面带薄怒,大有气氛之意。只得面露无可奈何之意,叹道:“好罢,就当我说错了罢。我亲自去拜会先生。”说罢提足正yu前行。顾倾城忽然道:“不劳烦您大驾了。”来人疑道:“什么意思?”顾倾城示意了一下来人身后,淡淡道:“主人他就在你身后。”来人面sè一僵,回身望去,只见身后丈许外,不知何时伫立着一个白发人影,声息全无,自己与那少女酣聊之时,竟毫无察觉。来人收敛神情,咳嗽两声道:“几月不见,先生别来无恙啊?”白发人双手负立,不答,却道:“你既然连这儿都能找到,想必知道的事远不止这么多罢?”来人颇有歉疚之意,干笑两声道:“不敢当,这些事我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白发人目光如炬,淡淡道:“你还知道些什么?”来人微一沉吟,自知无法回避,索xing缓缓道:“先生你本名独孤易,乃上古神魔二族遗人。”他沉吟片刻,又道:“我也只听得这么多了。”二人四目互视,默然无语,互相均从对方的双目中望见了自己的身影。过了一会儿,白发人的目光渐渐平和下来,道:“宗主请移步敝舍,再行长谈。”说罢径自沿径步向了楼阁,来人不紧不慢地跟在其后。顾倾城呆呆望着远去的两个人影,不禁喃喃道:“原来主人他叫做孤独易?连我都从未听说过,那人又是从何而闻?”楼阁厅内,来人端坐长椅,独孤易亲自为他端上了一杯茶水,礼节周至。来人双手接过,微笑道:“这些事何以亲劳先生,让那小姑娘去做足矣。”孤独易微微一笑道:“城儿她闲着惯了,这些事做不来的。”来人微一迟疑,望向了屋外一眼,道:“我方才听得那小姑娘称先生为主人,不知是何缘由?”独孤易沉吟道:“当年我将她带回来的时候,她便是这么叫我的,这么多年,已经改不了口了。”来人点点头,收回目光,却道:“不知今ri先生可有何打算?”独孤易淡淡道:“宗主又有什么良策?”来人讪然而笑,道:“这自然是越早越好了,若是拖延得久了,加之天下诸多叵测之人觊觎,我难免会寝食难安。”独孤易不语,过了一会儿才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此事不以拖延,该当早早办理妥当。”他轻轻叹了一声,道:“下一处封印之地在西方无源水域,宗主择ri便可行动了。”来人微微一愕,神sè间透出几分奇异,缓缓道:“当ri我们幸而从朱雀手中留得xing命,不知此次先生有何应对之策?”独孤易淡然道:“近ri我也为此所困,不过前几ri我便想出了一个好法子,只不过需多耗费些时ri,增添一些麻烦罢了。”来人面露喜sè,道:“还请先生道来。”孤独易道:“宗主此行切记保持低调,勿要惊动任何局外人,待寻到封印之地,宗主暂且可用乾清珠将辰龙封印损毁一些,令其戾魔之气缓缓四散溢出。或许过得几月,戾气散得一两成后,我们再行破去封印,天地动荡自不会如此之大,便也不会惊动四大神兽了。”来人面露忧sè,问道:“先生认为此法可行?”独孤易淡淡道:“此法自当有九成把握。先生可记得百年前我们一举破去少室之山的封印,为何却丝毫动静也无么?”来人微一沉吟,忽然神情豁然明朗,道:“先生的意思是,少室之山中的戾气早已散尽,所以才被我们破去得如此容易?”独孤易点点头,道:“此节我也是近来才琢磨明白的,若等得戾气散尽,少说也得数十年时间,期间早晚会被正魔两道所察觉到,所以我们也只得剑走偏锋试试了。”来人望了独孤易一眼,但见他平和如水的脸庞上隐隐有了几分波澜,笑道:“先生你看来也是个急xing子啊。”独孤易不怒反笑,道:“这是自然,我隐居于此已有二千余年,心中其实早已按耐不住了。”二人均觉莞尔,相视一笑,宛如两个世交好友一般。来人渐渐转过目光,望向了窗外,只见顾倾城仍兀自半倚在树下,凝视着某一处怔怔出神,他叹道:“这位小姑娘,似乎是有了意中人呐。方才我这般对她说,她竟然说我是招摇撞骗的,真是有趣。”独孤易沉吟一声,道:“宗主何以敢如此确定?”来人道:“我从她眼睛里,看到了一个男子的身影。”他望了一眼独孤易,道:“虽然她眼中也有先生的影子,但分量却远远不及另一人。”独孤易远远望着顾倾城,若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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