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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小山传奇-第3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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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壮年要么主动参加了**八路军新四军各种抗日救**,要么就是被**或者日军或者伪军抓了壮丁。

    所以原本拿着枪去战斗的人现在却又拿起了唢呐熟练地吹奏起来这也并不是什么让人惊叹的事,那时候没有“术业有专攻”这一说,有的只是四个字“全民抗战”。

    唢呐声止,军号声又响了起来,四名哨兵举着铜号面无表情地吹响了那总是让日军伪胆颤心惊的冲锋号。

    号声止,一个戴眼镜的一看就是八路军总部首长的人站了出来,只见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后便照本宣科大声读诵了起来。

    “陈天明同志追悼大会现在开始!”

    围观的老百姓中发出了一阵低声的骚乱。

    有的低声问“陈天明是谁啊”有知道的便低声回答“是警卫团的团长”更有知情人在一旁小声解释道“不是正的是副的。”

    那位总部首长无视下面百姓的低声议论继续着自己的悼词。

    他从陈天名副团长参军之日起,说到了他曾经是一名红军长征途中的红小鬼,他曾经爬过雪山,走过草地,他曾经一个人杀死了五名白匪军,他曾经率领一个连击败了一个营的国民党反动派,他更曾经在太行抗日根据地的保卫战中多次率兵缴过伪军的械,端掉过日军的炮楼,然后在这次反扫荡中为了保护总部首长机关人员普通乡亲率兵殿后最后光荣牺牲。

    他在悼词的最后大喊道:“同志们,老乡们,陈天明同志牺牲了!你们说我们要不要为他报仇?要不要为壮烈牺牲的新四军将士报仇?”

    “要!要!要!”群情激愤的根据地军民发出了震天的吼声。

    当那吼声的回音在群山之间最后消失的时候,那位总部首长沉痛地宣布:“举棺下葬!”

    然后,四名八路军战士便举起了那摆在人群中央的厚皮棺材脚步沉重地向大山深处走去,后面跟着脚步同样沉重的人们。

    几名女八路军战士在远处的一道山岗上默默地注视着下面发生的这一幕,而其中一个脸色显得有些黄怏怏的年轻女八路心中却是在暗叹,不知道这招好不好使,也只有这一招了。

    大半个月后的一个黑夜里,在一列驶往辽宁旅顺口的火车上逃出了十多名衣衫已经破碎得不成样子的八路军战士,他们开始了徒步走回太行抗根据地的旅程,其中带头一个人长得人高马大的衣服很黑袖口很亮,让人看上去就是一名普通的伙夫,可是他的名字却是叫作“陈天明”!
………………………………

第九四七章 郑由俭的内心独白

    黄昏,温暖的阳光投入了直属团驻地周围的树林中。

    已近六月,树林已经很茂密了,到处是绿叶的闪动还有那斑驳的影子。

    现在,直属团驻地周围的树林里已经成为了直属团上下所共知的禁区了。

    因为直属团的人都知道,团长霍小山默许了在每次搞完联欢后士兵们可以在这里与相互喜欢的女学生们在一起,前题是不许有伤风化。

    今天又是星期六,是霍小山给大家定的休息的日子,所以有那么二三十对的士兵便与找上门来的已经确定了恋爱关系的女学生飞鸟入林般地投入到了现在已经有了浓密树荫的树林里。

    “上回和你说的事你办得怎么样了?”浓密的树林里一个士兵正在问一个女学生。

    “差不多了,想去的靠谱的我都联系过了,跟你说的一样,觉得想去又不想去的我都没有找。”那女学生回答道。

    “那就好,抓点紧,最近该动身了。”那个士兵说道。

    “这么急呀,我真不想走,想和你在一起。”那个女学生说道。

    “李向白说的对,要想以后总在一起,咱们就得暂时分开,要不这兵荒马乱的,到时候战事再起,我们还能不能碰到面还不一定呢。”那个士兵说道。

    “嗯。”那名女孩子听话地点点头。

    “你亲我一下呗。”那名士兵贼眉鼠眼地向四周看。

    “不亲,你不是说你们头儿不让咱们在树林里太过份吗,还有你们的那个郑头儿不是还要巡查的吗?”女学生表示担忧。

    “我们头儿那是怕我们和你们那个啥,我们郑头儿倒是无所谓,听说他家闺女当初就是他和他老婆没成亲时那啥的。”真属营士兵很领会霍小山的意图却也八卦了郑由俭一下,不过好在嘴里还是有把门的,没有把郑由俭的老底子给掀出来。

    但背后说郑头的坏话还没按头的不许有伤风化的命令去做,他也已经感觉到心虚了,却是又向四周看了看,然后又说道:“快亲吧,就一下,要不一会儿郑头儿真来了就亲不上了。”

    就在那女学生羞涩的蜻蜓点水般的想把自己的薄唇往自己心上人的唇上印去的时候,树林外响起了郑由俭的咳嗽声。

    吓得那女学生忙又把头缩了回去,而那名直属营的士兵也立刻站直了,一副比柳下惠还柳下惠的样子。

    郑由俭背着手走进了树林,他的脸倒是不象柳下惠,他的脸给人感觉就象在土里埋了千年刚被挖出来的古董,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郑由俭扫了一眼刚才还在说话的而现在却是一本正经的那名士兵,又扫了一眼正垂着头摆弄自己小辫的女学生。

    那士兵刚要和郑由俭打招呼,郑由俭却是上去朝那名士兵的脚后跟就踢了一马靴,嘴里还说道:“站好了,马下惠!”

    郑由俭的这句话把那名士兵一下子就弄楞了,郑头儿是认识我的啊,知道我叫马小乐,怎么就叫我马下惠呢?

    可郑由俭也不解释却是越过了他向树林深处无比威严地走去了。

    直属营的这名士兵没有听懂郑由俭的话那是因为没文化,可是那名女学生却是听懂了,于是瞬间那小脸已是红得跟块布似的了。

    于是,那士兵想让那女学生再亲自己女学生却是说啥不亲了。

    谁受得了这个?啥叫马下惠,那翻译成直白的老百姓的话那不就是说自己的心上人假正经吗?

    没文化真可怕,有了文化用在损人上更可怕!

    郑由俭是很不情愿接下来这份差使的,换成谁也不情愿,人家年纪年轻轻的在树林子里卿卿我我,自己一个半大老头子上里面的瑟什么去啊?

    可是霍小山说了,胖子你可是督导啊,你不管这个你想管啥?

    郑由俭便训霍小山,就你多事,好好带兵打仗得了,非得让这帮小瘪犊子去找相好的?

    没等霍小山反驳呢,沈冲先吱声了,那就行你胖子把人家黄花大闺女祸害了?那就行你让小母鸡下了一个金蛋蛋天天放自己心头供着然后就把由小母鸡变成的老母鸡就那么给踹了?

    沈冲的话太给力了,郑由俭当时就无语了。

    然后霍小山就说,哎呀胖子你快去吧快去吧,你还想不想去看闺女了。

    于是郑由俭便只能把自己打扮成一份古董状来巡视直属营的这些小瘪犊子这些“野鸳鸯”来了。

    郑由俭其实挺无奈的,他现在也认命了。

    他心里最清楚,整个直属团都已经在霍小山的默许下,在李向白的勾连下给刺化了。

    这帮小子都特么地心向**,和中央军那是一点也不亲,早晚都得跑**那头去!

    唉,不过话说回来,自己不也同样跟中央军不亲?自己自打在接收的了霍小山那几个人进入了军需处后,那自己现在不也变得和原来的那个自己面目全非了?

    自己现在竟然不怕死了。

    自己现在竟然还成了第九战区出了名的打炮高手了。

    自己还敢上前沿阵地了,自己还不晕血了。

    自己几天不打小鬼子手也刺挠了。

    好吧,我这个老油条被霍小山你这个小犊子算计的死死的了,看逮到机会我咋收拾你?!

    这回柳玉那丫头说日军那个什么挺进杀人队有个叫屠城的,想必就是上回杀漏掉的那个叫屠城的家伙,这回去的人太少了,不知道八路军小炮多不多,这回老子一定要炸死他!

    还有,虽然打仗的只去四十来个,可是还有那帮小瘪犊子勾来的那些小娘子呢,虽然只有二十来个,可这动静也不小,得让大家分头从长沙城出去,别让军统那帮兔崽子闻到味儿。

    也不知道自己那宝贝丫头在八路军那头呆得咋样,竟然还干上护士了,这当护士整天看伤病员也没啥,打仗嘛。

    可是,去了得告诉那丫头多留个心眼,听说八路军那些军官最喜欢“勾搭”女护士,别他娘的到时候找个女婿别我岁数都大!

    还有,也不知道那丫头的娘在山东咋样了,反正现在看一时半会儿也没事,自己应当把她接过来让她跟丫头在一起,这样自己也放心。

    都多少年没看到了她了,自己这杆老枪都生锈了,唉,生逢乱世,真是操不完的心哪!
………………………………

第九四八章 闲不住的霍小山

    年的夏天好象格外的热,这才进入到月份,湖南长沙便已经进入了高温的天气。

    路上苦力们汗流浃背地忙着,打扮时尚的女郎或者在自己头上遮一方手帕或者打着遮阳伞总是觉得原本穿着很得体的旗袍两边的岔儿开得小了,而大户人家看门狗则是在门口石狮子的阴影之中哈哈地吐着猩红的舌头。

    第九战区司令部老虎仔将军的私宅里,老虎仔将军正躺在树荫下的藤椅上,他终于可以歇歇了。

    自从第三次长沙会战结束后的这将近两个月时间里,老虎仔将军就没闲下来,会见各个报社的记者,给部下的论功行赏,向某人呈交报告,一天天的杂事实在是很多。

    而这时他躺在藤椅上没事了,看着那桌边放着的属下弄来的时令果蔬,便想起霍小山来了。

    心想也真难为这小子,抓了俘虏给自己挣了这么大面子,而自己一直太忙也忘了管他了,便叫自己的卫兵去把霍小山叫来吃点水果。

    但凡大人物都有自己的喜好,只是更多的希望有人能来满足他们的喜好但又不给自己带来烦心,对于这样合适的人选,其实大人物打心里对他们也是很关照的。

    老虎仔对霍小山的态度就是如此。你既能打鬼子又能给我长脸说起打仗的事来还投脾气,所以他也乐意给霍小山以方便。

    只是过了半个小时后,卫兵回报说霍小山出远门了,走了已经有快一个月了,说是带了点人去给他们团那个会打炮的督导郑由俭去山东接老婆去了。

    老虎仔将军一听这话当时就笑了。

    说道,这小子怕是以给那个郑由俭接老婆为名又去跟小日本捣乱了吧,算了别管他了,等以后他回来别说我这么大个将军有好水果没想着他就行,你还是去把我侄子叫来陪我聊天吧。

    老虎仔将军并不知道此时的霍小山已是带着四十多名手下还有二十一个女学生出现在了河南境内。

    在这接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他竟然是带队已是连过了湖南半省湖北整个省,而现在他们只需再过了河南便可到达山西八路军的太岳抗日根据地了。

    这一路上可真是场艰苦的行军。

    因为霍小山带人先后穿越了国统区、日占区以及八路军的游击区。

    他对自己是否率队去找慕容沛是斟酌了三天才做出来的决定,因为这个决定太难下了,只因为路途实在太过遥远。

    只是到底有很多因素促成了他这次的长途跋涉。

    第一个因素便是在这次长沙会战结束后他看到如果留在长沙短期内看样已无战事了。

    日军在这次长沙会战中虽然没有如同老虎仔将军所宣称的那样伤亡惨重,但也绝对不敢再对第九战区轻举妄动。

    而老虎仔将军也压根没有主动出击的想法,这也是**将领普遍的想法,只讲守土有责。

    这就象后世各单位的扫雪打扫卫生,只管自家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我守住了我的防区那便是我的功劳,至于别的战区除非有某人的命令你怎么打鬼子与我何干呢,我要是主动出击又要你们做什么?

    莫伸手,伸手必被捉!手伸得太长反而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所以一静不如一动。

    第二个因素自然是他对慕容沛放心不下。

    他从柳玉就所知情况的描述中终于确定了在影珠山战斗中还是让那个曾经和自己在黑夜中交过手的日军军官逃掉了,而且他还从柳玉的口中知道了那个人叫屠城重雄。

    让慕容沛去面对这样一支日军,霍小山无论如何是不放心的。

    毕竟自家丫丫只是一个女孩家,而在霍小山看来八路军打鬼子行不行那是八路军的事,在自己能伸上手的情况下自己媳妇还得自己家!

    第三个因素虽然说路途遥远,但是自己还是有许多可以倚仗的优势的,这包括:他们这支队伍人数不算太多、他带出来的人全是**却又全会日语、有柳玉这样的人带路、有郑由俭用日军战利品攒下来的金钱,当然更少不了直属营这些精锐人员的战斗力。

    那么,就去吧!

    于是这一路上他们这一行人能行则行,能坐马车就坐马车,甚至还偷偷地扒过日军运物资的火车,当然也离不开用钱买路。

    总之这一路上有惊无险,终是带人进入了河南地界。

    其实在霍小山当时所考虑要做这趟远行诸多的因素之中有最主要一个因素他是没有考虑进去的。

    这并不是说霍小山考虑事情不周密,只是这个因素实在是已经融入了他的骨子之中并已经成为了类似的一种本能,根本就不在考虑之列。

    倒是在过了多少年之后,有对霍小山事迹好奇的后辈实在不理解霍小山为什么做此远行问起那个鼎鼎大名的胖子时,那个胖子才一语中的。

    “他?我觉得那小犊子天生就是来打鬼子的,你不让他打鬼子那还不要他了半条命?!”

    那个后辈便说,那按您老人家的说法,那霍老前辈岂不就成了汉代那封狼居胥的霍去病?

    这话那个胖子当时就不乐意听了!

    你是谁家的小子还是孙子?沈疯子?粪球子?李向白那个小白脸?你怎么说话呢?你当我胖子不知道霍去病是咋回事吗?你这是在咒霍小山不死吗?!

    胖子的火也不能说是毫无道理的。

    霍去病,号称就是汉族人中为了打匈奴而生的人,若说杀了多少匈奴人那都不算传奇,只举一个例子,那就是他在打仗时抢了匈奴的祭天金人,这是什么性质?换到后世那就是一个中国人竟然砸了日本人的靖国神社抢了美国人的自由女神像啊!

    胖子火的原因自然不是因为霍去病的功劳,这个,这个,在他看来用霍去病的战功来表扬霍小山,这个勉为其难吧。

    他火的原因却是因为霍去病是一个短命的人,他在打败匈奴之后就死了,时年岁(虚岁)。

    要不咋说霍去病是为打匈奴而生的人呢,匈奴被他打别咕了,他也与世长辞了。

    你说那个小辈敢拿短命的霍去病来比霍小山,那胖子能乐意吗?!

    好在那小辈所问询的胖子已不是当年的胖子了,如果换作当年那个嚣张的号称语言大师的胖子,那能轻饶得了他?那肯定是前面几匹***带路后面是无数的鳖孙锤子二五眼王巴羔子日你仙人板板滴奔腾而来啊!
………………………………

第九四九章 郑由俭肠子悔青的一件事

    两辆卡车在华北平原上奔驰着,卷起两片尘沙。

    这两辆车是霍小山带人从日军手里劫来的。

    对于身手好而又精通日语随时能扮成日军的直属团的人来讲劫两辆日军的运输车这个绝谈不上什么困难的事。

    此时,头顶火辣辣的日头正炙烤着,田野里的土地轻一色地龟裂着,庄稼?没有!一根苗也没有!

    这一路上竟然鲜见绿色,唯一的绿色是在大树的尖顶上。

    当坐在第二辆卡车驾驶室里的郑由俭刚见到这样的情景时还好奇地想怎么会这样,后来当他看到有瘦如骨柴的农民在用绑了长棍的镰刀去勾那上面的树叶时才想明白,原来那上面的树叶还在也只是因为人爬不上去够不到罢了。

    虽然他们已经驱车在河南的大地上跑了三个多小时了,但随着进入居住较为集中的区域,除见那骨瘦如柴的灾民越来越多外,自然景观却未见丝毫变化,绿色仿佛已经与华北平原无关,唯见赤色千里!

    因为要去看闺女才央求着霍小山跟着来的郑由俭此时的脸色也已经变得不好看了,这是要大批饿死人的节奏啊!

    “吱嘎”头车停了下来,与郑由俭同在驾驶室里开车的小石头也忙刹住了车。

    “什么情况?”小石头有点奇怪,眼前却是只见灾民不见敌情啊。

    “叫所有人都下来该解手的解手!”这时从头车驾驶室跳下来的霍小山喊道。

    小石头和郑由俭这才恍然大悟。

    霍小山带来的这四十来人是与那些女学生混坐的,也就是说每辆车里都有十来名女学生还有二十多名士兵。

    霍小山这样的安排却是为了保障这些女学生的安全,或者说是保障直属营士兵未来媳妇们的安全,因为有的时候他们也搞不清前方是否会出现日军。

    现在要解手了,士兵们便在郑由俭的招呼下全去了第一辆卡车车头的前面,而那些女学生则是在第二辆车车尾后解手。

    战争的年代使人们习惯了颠沛流离,斯文那是衣食无忧时才会有的奢侈品,所以女学生们对此自然也无话可说。

    她们这些女学生更多的还是流亡学生,她们对这种奔波并不陌生。

    她们在与直属团士兵们确定了恋人关系后,说可以把他们送到八路军根据地参加抗日工作后那都是求之不得的。

    青年永远是最热血的是最叛逆的是走在时代最前列的,时下的进步的中国青年学生有组织的或者个人不远千里的去投奔**治下的延安以及抗日根据地已经成为了一种潮流。

    而这些女孩子之所以能在直属团士兵中找到相爱的人也与直属营士兵只讲打鬼子不喜内战有莫大的关系。

    而现在她们在这一路上可是亲眼目睹了直属团的人在护送她们这一路上的表现更是钦佩得不得了。

    她们在坐上霍小山他们搞来的车后自然便会问与他们坐在的士兵们,这车是如何搞来的。

    直属团士兵只是随口说了句杀了十几个鬼子便无下文了,看那语气当真是家常便饭一般,这才是真正的英雄啊,所以这些女学生那真是各个以未来要成为直属团士兵的媳妇而自豪的。

    只是此时直属团的的四个头儿级军官站在第一辆车前,脸色却都不大好,郑由俭甚至还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刚从后车过来的郑由俭和小石头看明了眼前的情况这才明白为什么霍小山不往前开了,因为就在车头的前方竟然有倒毙在地的灾民把道堵上了。

    灾民四个,一男一女是成年人,而那两个也就是十多岁的孩子。

    而就在这四个人的不远处还有几十名灾民坐卧在路边,他人显然已经没有力气赶路了。

    沈冲已是从那四个灾民的身边站了起来,难过地冲霍小山摆了摆手,那意思自然是没救了,四个人鼻息皆无。

    这饿死不是枪杀,怎么可能四个一块都死?郑由俭不由得疑窦大生。

    他想了想便向前走去,却是很小心地从那四名两大两小衣不蔽体的死者身旁绕了过去。

    本来这次霍小山是不打算带郑由俭来的,因为这次摆明了奔波千里那是去和日军的特攻队作战的,可是郑由俭却是思女心切说啥也要跟来,霍小山也只能由了他。

    郑由俭来之前自然知道这次出来是打鬼子的,所以对战斗那是有心理准备的。

    在他看来我郑胖子现在也不晕血了,小鬼子我也手刃过,你们别人能杀得鬼子我也能杀,把那鬼子用刀豁得肠子肚子心肝肺流一地,我郑由俭也不是没见过!

    可是此时的他现自己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他实在是不忍心去细看眼前这四名同为国人的死者。

    刚才他只扫了一眼,大人也就罢了,可那有一名倒毙在地的小姑娘看个头也就只有他闺女一半岁数大。

    人都是这样,年轻时候心肠可能还是蛮硬的,可是自己为了人父为了人母之后那心便软了下来眼窝子便浅了下来,所谓物伤其类,必伤其心。

    郑由俭正是如此,他都不敢去想象自家的闺女要是也饿成了这样自己会不会一头撞死?!

    郑由俭已是走到了那些坐卧于地的灾民面前。

    而那些已是毫无气力的衣衫褴褛的男女老少们看到有人过来,先是眼前一亮,可是看到来的是一名**的大官时眼神里刚燃烧起来的那点希望之火却是又熄灭了。

    “你们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一家四口都死在这里了吗?”郑由俭开口问道。

    可是那几十名灾民眼神晦涩却无人答言。

    郑由俭皱了皱眉又加大了声音问了一遍:“你们谁能告诉我为啥这一家四口都死在这里了吗?”

    依然没有人接话。

    郑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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