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局长-第1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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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方局长已经娶妻，转过年来又生了儿子当了爹。方局长啊，你当时让我们多少女子流下伤心的泪水，让我们不得不接受现实！”

　　　　很多人失望地长吁了一口气。这戏剧冲突算是没戏了。严松的心也放松下来：原来如此！小涵这是单相思啊！

　　　　苏睿涵半真半假的话，或许只有方圆听得懂！方圆神色恢复平静：“我真没想到，自己就是拿了一个一等奖，竟然在女教师队伍中如此受欢迎！没办法，娶了老婆当了爹，我只能继续让大家失望了。”苏睿涵幽幽地说：“是啊！这伤心、失望的情绪，我想很多人都有过。不过还好，我嫁入了严家，也不再当老师。对于现在的生活，我是知足的。”

　　　　严松点了点头。小涵一个大舌头，吓死多少人！

　　　　苏睿涵说：“虽然我不再是方局长领导下的老师，虽然方局长也不再是我的上级领导。但是有这么一份情谊，我还有事求方局长，请方局长帮忙。”

　　　　方圆看着苏睿涵一脸真诚，心中又多了几分惴惴不安：这个苏睿涵，现在心机好深哪！她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些苏睿涵，自己与她的交往是不是也该到了了断的时候？

　　　　方圆说：“能帮到苏总，是我的荣幸。说吧。”

　　　　这是极其俗气的一句话。在周围人看来，方圆也同样属于没品的人。在美女面前，骨头酥了，态度软了，这还是个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吗？

　　　　苏睿涵嫣然一笑：“是这样的。我希望我的宝宝能够接受最优质的教育，无论是上幼儿园，还是上小学、初中、高中。方局长是东州教育局说了算的领导，不知道您以前的小兵求您，让我的宝宝接受东州最好的教育，您能答应吗？我想，这不仅是我的想法，同样也是我爸的意思。我们不怕花钱，就怕进不了最好的幼儿园，最好的学校！爸，您说对吗？”

　　　　严松更加明白，自己的儿媳刚才跟方圆拉近乎的目的，原来是为了小儿子的教育啊！严松老脸又堆满让方圆恶心的笑容：“是啊，方局长。我老严就这么一个孙子！我儿子不争气，我还是希望这个孙子能够争气！花钱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要让他接受最好的教育。方局长，帮个忙吧。”

　　　　严松不理解苏睿涵的真正意图。在场的所有人，只有方圆理解苏睿涵的真正想法。她是希望，自己能够接纳这个乱伦生出来的野种，不管怎么说，那也是苏睿涵肚子里的肉！严松是坏蛋，但孩子是无辜的。想到了宋思思，又想到了汪泉，甚至还想到了怀孕2个月的远在上海的邵可卿，方圆郑重地点点头：“我答应两位老总，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一定关照这个孩子的教育。”

　　　　严松笑意更浓：“那谢谢方局长了。我先干为敬。”苏睿涵鼻子一酸，眼中竟然噙满泪花，梨花带雨的笑靥里包含着太多的情绪：“谢谢方局长！只要我的宝宝能够接受最好的教育，我这当妈的，就算是受再多的累，吃再多的苦，我都无怨无悔！今天能得到方局长的承诺，我放心了。我敬方局长，谢谢，谢谢！”

　　　　复杂的心绪，难言的心声。苏睿涵一直非常担心的一个难题，在这样一个意想不到的场合，偶遇方圆，得到了解决，苏睿涵感慨万千。一饮而尽杯中酒，苏睿涵说：“爸，我爱小宝宝。这一回，我放心了。”

　　　　严松看着这个精致天颜的娇艳美女，眼神里没有了淫邪，只有父亲对女儿的那般怜爱：“小涵，你爱小宝宝，我也爱。方局长都答应了，我也放心了。”严松转过脸，对方圆说：“方局长，改日一定单独请你吃饭，就像是今天这样，你是我们严家唯一的客人！”方圆说：“严董事长，不必请我吃饭。不管怎么说，我曾经是苏睿涵的领导，答应苏睿涵这件事，算不得什么大事。请严董事长一定不要放在心上。以后到了你们的宝宝幼儿园的时候，只要我还在东州教育，就给我打电话，我一定打好招呼。”

　　　　严松忽然觉得方圆不是那么让人生厌。这个年轻人，能这么快爬到现在的位置，不仅仅是背景过硬，也挺会做人的嘛！严松觉得，方圆表面是卖苏睿涵的好，其实还是看在他严松的面子上。毕竟，自己在东州这许多年，谁敢不照顾自己几分颜面？方圆虽然有实力，但也不愿意惹我严松吧！

　　　　严松伸出手：“好，再次感谢！”方圆回握：“不必客气。”苏睿涵也伸出手：“谢谢方局长。”方圆回握：“不用客气。”就在握手的这一瞬间，方圆忽然感觉手心被一根小手指轻轻地挠了一下，酥酥痒痒的感觉。抬眼看去，又看到了似乎在几年前才能看到的狡黠调皮的眼神。啊！在这样众目睽睽的情形下，苏睿涵用这样特殊的方式打情骂俏，让方圆既有几分担心也有几分刺激。准确地讲，这大概就是所谓偷情的快乐了！

　　　　严松和苏睿涵前后脚离去。席上有人感慨：“实在是太漂亮了！”又有人感叹：“纵然是市电视台的台花倪润清，也比不了啊！”夏菡醋意大发：“再漂亮也有老的时候。”她似乎忘记了，她已经是年过34的昨日黄花，恰恰在“老”的范畴中。方圆很想讥讽一下夏菡：苏睿涵纵然老了，也比你夏菡漂亮！只是这样的话最多在心里想想罢了。

　　　　侯卫东说：“我们继续。一边吃饭，我也想跟方局长谈谈工作。虽然说酒度上谈工作，有伤大雅，但是我还是想跟方局长谈谈，东州实验中学扩建的事情！”方圆说：“谢谢侯主任，我愿意洗耳恭听。”侯卫东说：“实验中学扩建，与建委职责相关的有两大块，第一就是拆迁，第二就是建设。此外，还需要发改委审批立项，需要国土资源局整理划拨土地，需要规划局的规划许可，需要公安消防局的消防许可，需要环保局的环评许可。所以，我想跟方局长说的是，建委一定会全力支持东州实验中学扩建的事，但只有我们，恐怕远远不够。方局长也知道，在咱国家办事，比较难的是跑手续。所以也给方局长提前打个预防针。”

　　　　方圆点点头：“侯主任句句都是实在话，谢谢。”方圆想到了环保局的李小亮，想到了规划局的连恒波。虽然与连恒波的关系一般，但这两个人都是党校的同学！而公安消防局，有王楚尹在，应该问题不大。至于国土局局长杨毅，方圆倒是知道这个人，但没有交往。看起来，明天的联席会议，并非那么容易过的。

　　　　侯卫东说：“建委全力支持，但也并非没有困难。最大的困难就在征迁。拆迁难，是全国的难题。在大中城市更是难题！许多人都想通过拆迁一夜暴富，都想通过拆迁多占政府的便宜，都想原来住20平米拆迁后住100平米还不拿一分钱，所以按照现有的国务院城市拆迁条例的补偿政策，永远都会有大约10％～20％的拆迁户所提的条件，政府也好，开发商也好，远远无法满足的。文雄是建管局的副局长，他很清楚这一点。”

　　　　文雄说：“是啊！侯主任说的就是客观事实！”

　　　　方圆现在也不算是官场的雏鸟了。侯卫东提出这个问题，这就是在谈条件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侯卫东肯定是希望能得到他想得到的利益。否则的话，未来东州实验中学扩建不成，恐怕坏就坏在拆迁不动、征迁几年完不成上。看起来，侯卫东对这3个副厅岗位，准确地讲是两个副厅，一是副市长，一是市委秘书长，都志在必得了。

　　　　方圆心知肚明，平静地说：“那么我为能侯主任做点什么呢？”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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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9、群峰半路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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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　　第三卷局长之路＇

　　　　第685节

　　　　侯卫东听到方圆说出的话，心中感叹：世家出来的公子哥，果然不一般。简直是太上道了，自己刚刚讲出拆迁的困难，方圆立刻就知道潜台词是什么。跟这样的人打交道，真是太省心了。什么周折不用费，一点就通，一说就明。只是最近听说马良禾也好，盛建涛也好，梁兆朋也好，孙义智也好，都找过方圆。也不知道他们跟方圆沟通得怎么样？自己行动有些慢哪！但这也不能怪自己！一是自己跟方圆不是很熟，二是没有一个好的契机和切入点。不管怎么样，能跟方圆建立起沟通的管道，这就是好事！

　　　　很显然，谈条件的时候，不再适合在这样的环境里。人多嘴杂，在座的这些人虽然是嫡系，是心腹，但也不能保证事情不会传扬出去。侯卫东说：“方局长，今天我们在这里吃得差不多了，找个地方喝喝茶怎么样？”方圆说：“听从侯主任安排。”

　　　　侯卫东说：“那么，我们就杯中酒。当然，果汁就果汁，茶水就茶水，都没有关系。我们一起敬方局长，感谢方局长能够出席我们今天的聚会。”大家都站了起来，纷纷举起手中的杯。侯卫东看方圆，方圆知道该自己表态了。正在腹中酝酿合适的词句，包间的门被推开了。

　　　　进来的人，大家都认识：前市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现瓯江区委副书记、代区长群峰。他笑意盈盈，持杯拱手：“侯主任，建委的各位领导，过来讨杯酒喝！”

　　　　侯卫东很不高兴有人打断他的结束语，但看到是群峰，也不能失礼：“原来是群区长。欢迎，欢迎！”说着，走过去与群峰握手。大家纷纷走过来，与群峰握手。群峰原来是市委组织部的常务副部长，每一个干部的提拔，大概都要经过群峰的手。现在也是一方诸侯，同样不能不重视。

　　　　方圆也走过来：“群区长好。”群峰发现了方圆，再仔细看看所有人，作为老组织，立刻明白了侯卫东的大概意图。群峰说：“好你个小方，我正要找你算账！你给我出了多么大的难题，把我愁成什么样？”

　　　　方圆苦笑：“我哪里敢给群区长出难题？我只是想有这么一个双赢的机会，真地挺好。”群峰说：“你今天要跟我走，等我敬完酒。你到我那边，认识一下瓯江区的同志们！”

　　　　侯卫东不乐意了：“群区长，你是来敬酒，还是来挖人？”群峰笑着说：“我就是来敬酒的。我哪里知道小方还在这里？不过见到了，就得雁过拔毛，还请侯主任多理解。”侯卫东说：“我尊重方局长的意见。不过呢，我们可以在这里等着方局长，还请方局长快去快回。”方圆有些不情愿：自己现在有点被绑架的感觉了。什么叫尊重我的意见？这分明还是希望自己必须去喝茶！幸亏不是去纪委喝茶，如果是去纪委喝茶，打死也不会去的。

　　　　群峰给侯卫东、市建委其他人员敬了酒，立刻带着方圆去了瓯江区的包间。在去往瓯江区包间的路上，群峰小声说：“侯卫东心机很深，你得小心啊！”方圆点点头。群峰又说：“过去几年，他与宋云生、廉松走得很近。”

　　　　话还用说得更多吗？这才是真心的朋友，这才是真正的关心！方圆说：“谢谢群区长。”群峰说：“等我代区长的‘代’字去掉，我会多跟你联系。以后有什么好事，多想着老哥我。”方圆说：“一定支持群区长的工作。”群峰说：“我在省里有些关系，但是这一次时机不合适。如果我没有这个‘代’字，晋升书记十拿九稳。有个‘代’字在头上，我有些担心，出了力，梁书记走了，摘果子的却是别人。”

　　　　啊！好复杂啊！方圆一直没怎么搞过人事工作，最近几年都是行政工作或教学工作取得成绩，对于人事工作的复杂性，认识还不足。今天听群峰这么一讲，方圆有点明白了：群峰在梁兆朋这件事上不想出太多的力，如果梁兆朋提拔了，区委书记换成了其他人，这样的事情，群峰是不会做的。

　　　　方圆试探着问：“群区长，如果梁书记那边能够确保县委书记花落你家，会怎么样的？”群峰说：“如果能确保这一点，我倒是可以试上一试。”方圆苦笑，心里说：得，帮了盛建涛，就得帮梁兆朋；帮了梁兆朋，就得帮群峰。看起来，这一次还要再让梁兆朋出力，让王国栋书记这边确保群峰担任瓯江区委书记。

　　　　群峰又说：“今天，瓯江区请市民政局的领导吃饭。我知道你跟民政的同志不熟，今天正好认识认识。小方啊，你知道吗？双拥工作是民政局的重要工作。你搞的军地合作，就是双拥工作的一部分。有的时候，吃独食容易遭人嫉恨，合作共赢才会让大家对你的支持度和口碑越来越好。”

　　　　方圆的心暖暖的：“群区长的关心和爱护，我都会记在心里。我会尽最大的努力，确保区委书记不是别人的。”群峰说：“其实我更希望我们能长长远远，直到都七老八十。”方圆说：“我也是。”群峰说：“如果区委书记是我的，我还希望你能来瓯江区来帮我。我估摸着，你的教育生涯也快结束了。到瓯江区来吧！至少也要安排个常委副区长。到时候我们通力合作，共同把瓯江区建设好，发展好，既对得起组织的培养，也对得起人民群众的期待，对上对下，都无愧于良心，无愧于职责。”

　　　　是啊，如果群峰担任瓯江区委书记，自己过去担任常委副区长，也不错啊！方圆说：“群区长，其实我还是想留在教育上。但我一切要服从组织安排。如果不能留在教育，我很愿意去瓯江区，向群书记学习取经！”群峰说：“你的安排，一方面组织上会充分考虑你个人的意愿；另一方面，有关的区县或部门也可以提出类似的要求。如果我能顺利接任书记，我会向市委提出请求，请您到瓯江区来帮我。”

　　　　“谢谢群区长的信任。”方圆真诚地说。

　　　　群峰说：“每一个职务的调整，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多方较力，没有三、五个回合，是不会有结果的。我现在担心的是，在市级干部调整之前，你就已经被调整完毕。这样，我就会太遗憾了！”

　　　　方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群峰这个前组织部常务副部长的眼里，任何职务的调整内幕，都一清二楚。或许群峰所说的，就是真的。很可能自己不久就要被调整了吧？在离开教育的最后阶段里，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呢？还有哪些紧急的事可以做一做呢？

　　　　群峰推开了门，说：“顾局长，民政局各位领导，瓯江区的各位同事，我可请来一位贵客！市教育局方圆方局长！”

　　　　民政局长顾祥轩（书友）站起来，迎了过来：“方局长，欢迎欢迎！我是民政局顾祥轩！”方圆很恭敬地上前，双手回握：“很高兴见到顾局长。”顾祥轩说：“今天受群区长的邀请，跟瓯江区的同志们一起探讨特困帮扶和民生救助的一些工作。没想到，能见到东州市的后起之秀方局长啊！”方圆说：“第一次跟顾局长这么近距离，感觉顾局长平易近人，特别亲切。”顾祥轩哈哈大笑：“小方的嘴巴这么甜，这比喝杯酒还要舒爽啊！”方圆说：“顾局长，之前对一些工作不理解，有做得不到位的地方，还请多担待，多原谅。以后，一定会多向顾局长请教双拥工作。”顾祥轩说：“好啊！我也早有此意。最近，教育与警备区搞的拥军活动，很有意义，也产生了很大很好的影响。我正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向方局长取取经。”方圆说：“不敢当，不敢当。需要我汇报的时候，我一定会积极主动汇报。”

　　　　群峰暗自称赞：方圆做人果然有一套。这才几分钟的时间，就与顾祥轩打成一片。看起来，今天让方圆来，还是很对的。自己卖了一份人情不说，更拉近了与方圆心灵的距离。

　　　　在顾祥轩的引荐下，方圆认识了民政局的副局长、民政科长等人；在群峰的引荐下，与瓯江区分管民政的副区长、政府办主任、民政局长等也初步认识。在这里喝过几杯，方圆说：“顾局长，群区长，各位领导，谢谢大家的盛情。”顾祥轩说：“一回生，两回熟。回头我给你打电话。”方圆说：“好的，顾局长。”

　　　　群峰把方圆送出门，对方圆说：“小方，顾祥轩这个人可交。那个人，保持距离最好。”方圆的心更加谨慎，他点了点头，心里琢磨着该怎样来应对侯卫东。喝茶，再好的茶品，如果没有了心情，这滋味也好不到哪里去。怎样才能全身而退，而又不得罪侯卫东呢？最好还是要争取到建委对东州实验中学扩建事情的支持，这可是自己离开东州教育，为教育、为东州实验中学做的最后一件好事和实事吧？

　　　　方圆有些忧心忡忡。在返回侯卫东包间的路上，忽然接到了苏睿涵的电话。她的电话不能不接，方圆接起来：“你好。”听筒里传来苏睿涵甜美的声音：“圆，你今天答应我，关照我的儿子，我很开心。我今天像个交际花的模样，也请你一定多理解。生存是第一位的，我必须这样做，我暂时只能虚与伪蛇，小心周旋。”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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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0、侯卫东不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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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　　第三卷局长之路＇

　　　　第686节

　　　　虚与伪蛇？不知道为什么，方圆想起了伟大的达尔文先生。万物竞择，适者生存，这不仅在生物界如此，其实在人类社会又何尝不是如此？识时务者为俊杰，其实目的只有一个：为了更好的进步，为了更好的生存，为了有更好的施展才华的舞台。

　　　　苏睿涵现在的处境是极其危险的，也是相当复杂的。不在这样的生存环境中，难以体会为什么苏睿涵对严松要笑脸以迎，要曲意逢迎。富豪房地产规模很大，在东州市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大房企。很显然，苏睿涵也不希望富豪房地产出现问题，毕竟她除了要满足自己的优越生活，更要为自己肚里掉下来的宝宝赢得一份可支撑未来的产业。所以，苏睿涵就必须要迎来送往，就必须要与社会、政府的各色人等打交道，就像今天对侯卫东和市建委的领导们，有一点低三下四似的取悦讨好。

　　　　在这个世界上，或许只有方圆这样的经历过复杂官场锤炼的人，才能够理解苏睿涵吧。方圆说：“我知道你的难！你怎么去做，一定有你的道理。我只想对你说三句话：第一句，要保护好自己；第二句，我一定会支持你；第三句，孩子无辜，我答应关照他，就一定关照他。”

　　　　电话那边，苏睿涵泪如雨下。那个想折磨自己的老东西，已经醉得不醒人事。在和保姆、佣人等安顿好那个让苏睿涵看着就恶心但又不得不装出一付笑脸模样的老东西，苏睿涵终于有了自己的独立空间。一个人独守诺大的空房，宁静安详；一个人独守诺大的空房，也寂寞冷清。此刻，苏睿涵被方圆的几句话感动得一塌糊涂。如果此刻方圆就在苏睿涵的面前，那么苏睿涵觉得自己愿意为方圆做任何事。只要能让自己最心爱的男人开心，做什么都可以，怎么做都可以，一切都是心甘情愿！

　　　　方圆说：“不要哭，做个坚强的女人。我相信，山重水复疑无路，苦尽甘来就是春。”

　　　　虽然是篡改的词句，但苏睿涵的心却被温暖与感动包围：“圆，过去你是我的白马，现在依旧是我的白马。我希望在那个春天到来的时候，你来做我的王子，做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除了我的儿子，你也将成为我唯一肌肤相亲的男人！”

　　　　情债深重啊！方圆很苦恼，却又找不到解脱之路。方圆试图占据主动：“君子之交淡如水，细水长流不断流。”

　　　　苏睿涵不吃方圆这一套：“我知道自己走过弯路，走过错路，现在追悔莫及。但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经历过这么多风风雨雨，我才知道，谁是真正关心我的人，谁才是我终身的依靠。圆，我的白马王子，你这一辈子都不要离开我的视线，永远都会占据着我的心。你无可替代，独一无二。就算是你走到海角天涯，我也能找得着你，追得上你。我不要君子之交，你不是我的君子，你是我的王子，唯一的王子！”

　　　　跟苏睿涵这样堂堂正正大学中文系毕业的有文化女人说话，方圆忽然找到了一点古代才子与一代名伎的那种浪漫雪月风情。文绉绉的情感表达，或许只有在苏睿涵这里，能够找得到吧！在当今物欲横流、赤裸裸向钱看的时代，像方圆这样带有一点学者气息的文化人，内心深处其实也有一点期望遇到这样可以咬文嚼字、风花烂漫的爱情。如果说与孔双华是每天的早中午晚餐，必不可少；那与苏睿涵的这段情，就是早10点、下午3点的加餐点心，量不必多，味美即可，让人从劳累中暂时休憩，放松心灵，愉悦身心。

　　　　理智告诉方圆：不要再增加感情方面的烦恼，仕途上最怕像苏睿涵这样的女人；欲望却告诉方圆：如此美人倾心，何尝不是自古以来君子士大夫追求之梦想？

　　　　方圆轻轻地叹口气：“好好保重。最近工作忙，没时间。”苏睿涵温柔如水：“你也好好保重！别累坏自己，别被坏人陷害。你好好的，我才会有幸福的未来。什么时候请不要忘记，有一个永远上不了台面的女人在默默地爱你，有一个不是那么洁净的女人把你视作了今后一生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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