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局长-第1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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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永远上不了台面的女人在默默地爱你，有一个不是那么洁净的女人把你视作了今后一生的依靠。”

　　　　不知不觉，方圆的心已经被苏睿涵用一根看不见的细线，悄然地系住了心房的一角，让苏睿涵从一个过路的情人露水的夫妻匆匆的过客，成为一个让方圆同样一生牵挂的女人！容貌再美，只能吸引男人一时；在男人心中占据一席之地，这才是一生一世的幸福源泉！

　　　　当方圆回到建委的包间，整个包间里，只剩下侯卫东和文雄两个人。看到方圆，文雄站起来：“方局长，大家都散了。”方圆拱手：“侯主任，真是不好意思。”侯卫东说：“群峰也是有想法的人哪！”

　　　　看着侯卫东，方圆感慨：谁没有想法？想到群峰的提醒，方圆对侯卫东倍加小心。群峰两次提醒，虽然不点透原因，但相信作为市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了解侯卫东的内情一定很多。今天虽然是第一次跟侯卫东正面接触，但侯卫东也给方圆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第一，侯卫东做事相当果断，在需要的时候能够放得下身段。第二，侯卫东相当熟谙官场之潜规则，对于利益交换的手法青出于蓝，实验中学拆迁和扩建，确实是一张好牌。第三，侯卫东相当有分寸，知道什么场合说什么话，单独喝茶就是证明。第四，侯卫东拿捏人心也相当了得，能够让文雄出面来邀请，这看透人心的本事也非同一般。第五，侯卫东与严松关系看得出来很莫逆，或许侯卫东在城建工作中，会涉及到比较大的腐败。群峰提醒要小心，如果自己跟一个贪官走得太近，恐怕确实不是什么好事。群峰提醒要小心，是不是还包含另外一层意思，就是侯卫东的手段太高明，会让人不知不觉地陷进去而又没有防备。

　　　　想到这一层，方圆回答：“群区长也想在新的岗位上做一些利国利民的事。”侯卫东哈哈一笑：“不谈群峰，只谈我们之间的友情。走吧，我们找个茶楼，喝茶去。文雄，安排车。”文雄说：“是，侯主任。”

　　　　方圆看看文雄，文雄似乎有点很兴奋。方圆现在还分不太清，建管局副局长是副处还是正科。但文雄似乎更愿意为侯卫东服务。文雄走出去，侯卫东说：“方局长，文雄这个同志还是很能干的。在建管局副局长的岗位上，为东州城市的建设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委里也有个想法，把文雄放到更重要的岗位上锤炼。初步准备调到委办公室担任办公室主任，积淀一两年，或许提拔委副主任有困难，但是安排一个副调研员，解决一下副处的职级和待遇，也是大有希望的。”

　　　　建委的干部工作，是建委内部的事情。侯卫东这个时候提这件事，而且是向方圆这个外人提，意味果然深长！确实是手法不一般啊！侯卫东果然是拿捏人心的高手。方圆遽然而惊：莫不是侯卫东认为，自己跟文若星之间有特殊的关系，文雄就是我方圆的便宜老丈人？提拔重用文雄，这分明是又拿出了一块利益蛋糕。虽然方圆并不认为这是蛋糕，但是侯卫东似乎认定了这是块蛋糕。更重要的是，这块蛋糕又是一块未来的蛋糕。好一句“积淀个一两年”，一下子就把悬念推迟了一两年。方圆是刚入道的雏儿吗？为未来画大饼，又如何能骗得了方圆？方圆读懂了潜台词：如果方圆识相的话，支持侯卫东实现心中梦想，侯卫东也答应过一年或两年，解决文雄的副处职级。好一手利益交换的高招啊！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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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1、与侯卫东巧妙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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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　　第三卷局长之路＇

　　　　第687节

　　　　东州的许多茶楼，都在静谧幽深的地方。当然，热闹的街区，也不乏茶楼，但那个层次相对就比较低档，多数是棋牌结合在一起的茶楼，光顾的客人，多数也是一般层次的民众。

　　　　侯卫东请方圆品茶的茶楼，在瓯江岸边，郁郁的翠竹林，繁茂的香樟树、小叶榕，错落有致的盆景，簇拥起一座两层的小楼里。不能不说，这间茶楼的主人是一个有品味的雅人。小桥、流水、盆景、绿树，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闲情雅志。在这样的氛围里，品一杯乌龙，畅谈人生理想，纵论天下国际，未尝不是一种享受和放松。

　　　　眼前是根雕茶几、茶洗，四个大根做的茶墩，更让这间雅室多了几分艺术的气息。侯卫东、方圆、文雄和一个方圆也不认识的精致女子，围坐在茶几旁。这个女子，穿着淡雅而透着秀美，美若天成的秀丽面庞不施粉黛却让人感觉到清风扑面。她浅浅地微笑，一言不发，把茶艺演绎到美仑美奂的艺术享受。茶香四溢在斗室，沁人心脾；墙上一幅迥劲有力的“宁静致远”四个字，更让这茶室馥郁出主人的高度和深度。

　　　　方圆忽然也萌生了一个渴望：建一处像眼前这样的茶楼，与极亲密的亲人、极友好的朋友，对酌浅饮，品茗抒怀，未尝不是人生之一大快事！这样的环境，比起天上人间，不知道高雅了多少倍，不可同日而语。

　　　　侯卫东一直在密切关注着方圆的神情。他暗暗自得，今天把方圆带到自己的二房经营的小茶楼，算是走对了这一步棋。平平常常的一顿饭，哪怕就算是山珍海味，恐怕也无法让方圆共鸣；而一处充满文化气息、格调高雅别致的私密空间，却让方圆有些陶醉。嘿嘿，今天的几步棋，招招都精彩啊！用东州实验中学扩建特别是土地征迁，拿准方圆的利益脉搏；用给文雄画一个充满未知数的仕途大饼，搞清楚方圆与文雄女儿之间的关系，用文雄来捆绑方圆就范；用自己最钟爱的茶楼这一极少让外人用过的茶室，拿捏住方圆的文人心。现在，是该走第四步棋的时候了。

　　　　侯卫东说：“方局长，到了这里，就如同到我家。文雄不是外人，马上要当办公室主任了，就会成为我最亲密的助手。而这一位，跟我的关系，你也看出来了，我也不多说了。她在这样的场合里，极少说话；同样，咱们所说的话，我们就可以当她什么都没有听到。”

　　　　原来如此啊！方圆明白了，眼前这个三十出头的标致女子，其实就是侯卫东的二奶，或者叫长期固定情人。今天侯卫东在自己的面前，下的血本可真不少啊！对文雄封官许愿，当然是未来时；到这样雅致的地方品茶，不用猜，这茶室就是侯卫东的；侯卫东甚至不介意把二奶介绍给自己，似乎触犯了官场之大忌，但这里面肯定是有后招的。

　　　　方圆说：“侯主任，这个地方，什么都好。景好，楼好，茶好，人更好！”

　　　　侯卫东哈哈大笑：“这确实是极少有外人来的地方，而今天晚上，更是特殊：整座茶楼只为你我开放。再也没有任何第二间茶室招待客人。我们在这里，享受老板娘专一的服务。”

　　　　方圆说：“惭愧！侯主任盛情，让人难却；侯主任盛情，也让我难以负重啊！”

　　　　侯卫东说：“朋友之间，贵一个诚字；同盟之间，贵一个信字。我今天对方局长开诚布公，当然也希望方局长能敞开心扉啊！”

　　　　这潜台词让人得多琢磨几遍啊！整个茶楼只有方圆等几个人，这是放弃了一夜的利润，相当于出了血本；而把二奶的事情在方圆面前敞开来，这就是开诚布公了。侯卫东果然心机深重、城府难测。方圆感觉到，侯卫东在某些方面，似乎跟纳斯集团的丁晓华有一拼。只不过，丁晓华更粗野，相当于野路子；而侯卫东一招一式有板有眼，却是正规少林寺出身啊！

　　　　方圆实在不想说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承诺。群峰的提醒言犹在耳，可不能乱了自己的方寸，胡乱承诺的结果，必定是败得连裤衩都剩不下。方圆端起茶杯，轻轻地嗅了嗅，又品上一口：“侯主任，茶真好，茶真香啊！”

　　　　侯卫东微有不满，只不过掩藏得方圆根本看不到。眼前这个小青年，果然不是那么容易打交道。自己连出四招，对方一直是从容淡定。这分明只有大世家出身的公子哥，才会具有这样的胸襟和气质。不过，上道的人，必定有他的底线，必定是在等待利益交换的合适条件。现在，自己的让步已经够多了，必须要让方圆也知道，他的弱点其实也是很明显的。

　　　　侯卫东说：“今天晚上我们就是随便聊。文雄啊，我听说你的女儿天生丽质。”文雄说：“还可以吧。继续了她妈妈的好基因。”侯卫东说：“现在，不但大学里有校花，我听说你女儿是东州实验中学的校花啊！”

　　　　文雄说：“这都是学生们瞎胡闹给封的，不算数的。”

　　　　侯卫东说：“哎，文雄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毛主席说过，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经过全校3000多名学生的共同推选，选出来的校花，这可是全校公认的。按说，像你女儿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学习又出色，学校里可是应该追逐者众多。可是，你的女儿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据说从来不给任何想搭讪的男生好脸色看，有这回事吗？”

　　　　方圆隐隐约约猜到了侯卫东的意图，心中不喜。方圆最痛恨有人想威胁自己，特别是想抓住什么把柄威胁自己。今天侯卫东的做法，已经触到了方圆的底线。方圆品着茶，默然旁观，一言不发，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

　　　　文雄说：“侯主任，我女儿确实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侯卫东赞叹道：“都是豆蒄少女，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你的女儿能够专心致志地学习学习再学习，真是让人羡慕啊！”

　　　　文雄有苦难言。偷偷地看了方圆一眼，见方圆风轻云淡的神情，文雄内心感慨：自己按说也算是官场老人了，遇到了事情还难免心慌，但这个比自己少了十几岁的年轻人如此淡定从容，这份心理素质是怎么练出来的？

　　　　是的，文若星现在与其他学生没有什么瓜葛，但她并非没有早恋，而是早恋的对象不是那些半大不熟的男高中生，而是成熟稳健、成功潇洒的方圆方局长啊！

　　　　文雄的一言一行，都落入侯卫东的眼帘。这与侯卫东的猜测不错：文若星果然与方圆有说不清的关系！如果不是这样，文若星在发出攻击明裕云的帖子之后，方圆会不顾一切地维护，甚至要把明裕云搞倒作为根本目标。

　　　　侯卫东声东击西：“小妹，去拿一点茶点来。”

　　　　女人说：“好。”女人起身，一种成熟少妇特有的风韵玲珑呈现，美不胜收。这与少女的美，与未婚青年女子的美，截然不同。

　　　　茶点来了。侯卫东说：“晚上我们喝了不少酒，来，吃点儿茶点，对胃好。”

　　　　方圆说：“谢谢。”

　　　　侯卫东说：“这些茶点，是春晓公司每天专程送来的。这个茶楼，是春晓公司的重要客户。”

　　　　方圆感叹：侯卫东可真是一个政治高手。如此出招，招招都牵扯着利益，招招都暗含他意。今天晚上跟侯卫东接触，自己可真算是开了眼界，也学到了不少官场手段。特别是官场语言艺术，真是博大精深，原来许多话都可以这样讲啊！

　　　　方圆说：“谢谢侯主任照顾春晓公司的生意！”

　　　　侯卫东哈哈大笑：“其实啊，我与春晓公司的渊源很深很深的。早在已经过逝的丁春晓女士担任总经理的时候，我就是春晓的客户。我跟丁春晓女士的关系还是相当不错的，丁春晓是青联委员，是东州市工商联的委员。”

　　　　方圆觉得有些厌恶眼前这个虽然有政治谋略但缺乏人情味的侯卫东了。丁春晓死了都死了，竟然还要拿丁春晓来说事儿。这样的方式，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侯卫东的神情忽然变得严肃凝重起来：“后来听说，丁春晓怀孕了。我还为她高兴过一阵子。都快40岁的人了，能怀上自己的孩子，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再后来，忽然又听说流产了。再后来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我相信，方局长知道得更清楚。我真地很遗憾！”

　　　　此刻，方圆打定主意，决不会支持侯卫东当上副市级。不管侯卫东说得如何天花乱坠，自己都不会吃他的任何一套！看看侯卫东依旧沉浸在沉痛模样里，方圆觉得他演戏实在是太假了。拿丁春晓怀孕来说事，拿丁春晓之死来说事儿，又暗含着方圆继承这家春晓公司来路之正的潜台词，侯卫东做得实在有点太过分！

　　　　“她一直把我看成亲弟弟，我也一直把她看成亲姐姐。没想到，侯主任也是我姐的好朋友！”方圆必须把有些话说明白：“我姐是孤儿，只可惜最后还是孤苦离去。我和我的妻子，永远都不会忘记我这个苦命的姐姐。”

　　　　方圆的眼角湿润了，两滴清泪滑过面庞。这既是真情流露，又何尝不是演戏给侯卫东看？你侯卫东会演戏，难道我方圆就是白痴吗？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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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2、方圆并不惧怕威胁

　　　　2582、方圆并不惧怕威胁

　　　　太过分了！侯卫东太过分了！

　　　　方圆眼中流泪，心中流血，脑中流恨！拿死人来说事，影射春晓公司来路不明，影射自己与丁春晓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这就是一个所谓想当副市级领导的人的心胸吗？或许从权谋上讲，侯卫东算是有几把刷子的人，但少了真诚与友善，权谋再高，又怎么会赢得人心？换届之年，推荐副市级干部，上级党委和领导固定有很大的话语权，但每一位正处级以上干部，与市委领导一样，也具有投票推荐的权利！这个侯卫东，去年没有被推荐上来，很有可能就是与太讲权谋有关！当官做人，不可能没有利益交换，不可能不讲权谋，但如果做得太过了，就不得人心！

　　　　方圆说：“既然我姐把公司交托给了我，那么我一定不会辜负我的姐的遗愿，把春晓公司做大做强。当然，因为我工作的原因，我从来不参与公司的管理，具体的事情都是由我的妻子打理。我的妻子侯主任应该也认识，省委党校党务副校长孔子田的女儿孔双华。”

　　　　侯卫东的笑容有一点虚伪和勉强：“是啊，孔校长的千金，大家闺秀，一定很能干。孔校长现在还好吧。”

　　　　方圆说：“离开东州大学，到省委党校担任常务副校，我岳父一生的学识和才华，都奉献给了清江省的各级公务员。省委郭书记，省委组织部贝部长，多次在重要会议上表扬我岳父，肯定了我岳父的各个方面。这才几个月的时间，我岳父主办的几个地厅级、县处级培训班，受到了广泛的欢迎和好评。许多地厅副职领导、许多县委书记、县长，都把我岳父看作是引领入门的恩师，都表达了想跟我岳父读博士、硕士的愿望。”

　　　　文雄坐在旁边，听得一愣一愣的。　敢情方圆的岳父是这么牛逼的人！用不了几年，清江市一大批厅级、地市级的干部，都成了孔子田的学生，方圆也就是大家的小师弟了！放眼清江省，还有谁有方圆这么牛？还有谁能像方圆拥有这么广泛的资源？只是这样下去，未来自己的女儿还有希望吗？

　　　　文雄胡思乱想，侯卫东同样吃惊不已。侯卫东浸淫官场这么多年，胡萝卜加大棒两手策略屡试不爽，没有想到，今天在方圆这里碰了钉子！方圆根本不怕自己的威胁和影射，方圆的话已经在警告他，威胁对我方圆没有用呢！这分明是不满的一种表达！侯卫东思前想后，还真是不敢得罪方圆！说起来，自己在正处级的岗位上，也有可能要进省委党校培训；将来如果能够成为副厅，肯定要进省委党校进行入职培训。如果孔子田就是让自己在培训班上不结业，那自己一切都完了蛋。暂且不说培训的事情，就凭孔子田与郭锋副书记、贝镇隆部长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只需要在两位省领导的耳边吹吹耳，上点眼药水，恐怕自己未来就彻底完蛋了。

　　　　侯卫东有点后悔在方圆面前画完大饼后又使出的威胁手段。本来，侯卫东还想拿大成公司和宋思思来点拨点拨方圆，现在看来，还是别说了。说了，方圆也不在乎，同时为今后两个人的合作蒙上阴影。侯卫东说：“那我衷心祝愿方局长实现好丁春晓的遗愿！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开口。”

　　　　方圆在心里已经把侯卫东判处了死刑：这样的人，连同盟都不配，更别提做朋友了。心计太多，城府太深，表面看很真诚，连情人都敢公开暴露，但实际上呢，搞的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那一套。方圆已经不想在这里喝茶了。可惜了这样的环境，可惜了这样的氛围，可惜了这个风韵犹存的美女。

　　　　方圆说：“侯主任，非常感谢您的盛情，让我品尝了美味佳肴，让我喝了这么香的乌龙，还当众承诺在东州实验中学扩建的事情上全力支持！侯主任的情谊我感受到了，非常感激，终身铭记。”方圆看看手表，给侯卫东看：“侯主任，您看，已经23点了。再不回家，老婆该埋怨了。”

　　　　喝茶其实喝的不是茶，而是一种心情。　心情不对了，这茶也就没有喝的必要了。

　　　　侯卫东虽然后悔今天晚上这大棒不应该拿出来，但作为一个政客，这个时候也要拿得起，放得下。毕竟已经建立起了跟方圆直接联系的管道，一次不成功，还可以有第二次、第三次……人要是没有锲而不舍的精神，是难做成一点事的；建委要是没有一点锲而不舍的精神，是拆不动、也建不成的。

　　　　侯卫东不再耍什么心机，直截了当地说：“好，时间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非常感谢方局长赏脸，能够陪我侯卫东吃饭、喝茶！希望我们有进一步深入合作的机会，希望我们能够成为很好很好的朋友。”

　　　　几个人站起来，侯卫东伸出手。方圆虚与伪蛇，也笑着回握：“我也是这样希望。”

　　　　侯卫东盯着方圆的眼神看，看不出一二三来。侯卫东说：“明天发改委召集的联席会议上，建委方面我亲自参加。我一定会全力支持教育局，支持方局长的。”方圆说：“谢谢侯主任。”

　　　　侯卫东说：“文雄，你送方局长回家。”文雄说：“好的，主任。”方圆说：“谢谢。我的司机一直在下面等着我。”侯卫东伸出大拇指：“你的司机，素质真不错。”方圆哈哈笑道：“他是前市委常委、警备区政委万大全的司机。现在万政委担任第一集团军的参谋长，他就把司机推荐给我了。万参谋长的司机，能差得了？”

　　　　侯卫东也隐约嗅出威胁的味道：我方圆随便提几个人名，就能吓死你！侯卫东感叹：方圆果然是背景强大、实力雄厚啊！怪不得俞思壮这样有个正厅级的叔叔俞子达这样深厚的背景，都会被送进监狱，看起来确实是方圆实在太强大。

　　　　方圆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医院。在市立医院的心内病房，方圆发现病房的门都已经锁上了。走廊里是暗淡的灯，仅仅能保持着走路别撞上墙。整个住院大楼，安静无比。方圆叹了一口气，给孔双华发了一条短信：“儿子还好吗？我来医院了，到处都锁着门，进不去了。”孔双华很快就回复：“我在医院陪着儿子呢！儿子一切都好，准备明天再观察观察，下午就出院。　”方圆再发短信：“早点休息吧。”孔双华说：“你也是。”

　　　　方圆想回自己的家，220平米的大房子只住一个人，实在是空荡荡的。坐进车里，司机宁中原问：“首长，去哪里？”方圆说：“去别墅吧。”宁中原知道这是要去大成公司女老板的家。二十分钟后，在那个富人小区的路边停好车：“首长，明天我几点过来接？”方圆说：“7点半吧。”

　　　　方圆有宋大成家的门禁卡和钥匙。进了小区，来到了宋大成的别墅，用钥匙打开了门，就听到有人喊：“谁？有小偷。”方圆说：“姨，是我，方圆。”

　　　　朱蕊打开灯，看到是方圆，捂着胸口：“小方啊，吓我一跳！”方圆也吓了一跳：“姨，您这是……”方圆立刻转过身去。朱蕊立刻明白了，自己起夜，只是披了一件睡衣，穿着内裤。朱蕊也是感觉异常窘迫，几个箭步跑回卧室，把门紧紧关闭。倚在门上，朱蕊还没有想明白，自己刚才怎么就开了灯呢？宋大成出差去视察其他城市的销售代理公司，今天并不在家。如果宋大成在家，这件事还怎么能解释得清？完了完了，自己光着身子都让女婿给看了，这可如何是好？以后在方圆的面前，怎么能抬得起头？

　　　　三楼的灯也亮了。方圆知道，刚才朱蕊的喊声，把宋思思也给惊醒了。方圆回过身，已不见朱蕊的身影。方圆苦笑：其实自己真不是故意要看到什么，可是在开灯的那一瞬间，除了三角裤遮挡的部门，其他的地方都看得一清二楚。或许是见过的女人太多，朱蕊虽然也是一个美人胚子，但毕竟人老珠黄，方圆已经没有任何感觉。

　　　　方圆信步走上楼，听到了思思在大声问：“妈，什么小偷？”方圆说：“思思，是我。我过来偷你来啦！”宋思思声音里充满了惊喜：“是方圆吗？你快上来吧！我可喜欢被你偷了。你要偷什么？是偷钱还是偷东西？是偷人还是偷心？随便你偷！”方圆忍不住哑然失笑。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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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3、一个比一个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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