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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木棉之浴火大剿匪-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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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支保密局武装,人数虽然不多,却十分精干,大多数接受过严格训练,战斗力不可小觑。他们盘踞在一个叫雒下围的地方,属于石围类型,人数四、五十人左右,为首的叫段平,原系保密局外线人员,在这里称“围主”。
阮少雄来到雒下围,见到围主段平,将来意与段平说起。段平刚开始并不想买账,因为对付飞虎队本来就是“打虎队”分内之事,与他何干?但是,听了阮少雄所说,飞虎队不仅仅威胁到“打虎队”的生死,也威胁到其他反gong救**顽固派的死活。再者,若是“打虎队”被飞虎队消灭,他段平就失去一个强有力的支撑,将自己完全暴露于解放军的围剿视线之下,这对他雒下围是极其不利的,仅凭他这点人马,撑不了几天的。因此,帮“打虎队”也就是在帮自己,加上阮少雄有肖雅芝的“令箭”,他段平即使有十个胆,他也不敢不听。
段平心想,反正迟早都是要跟**、解放军对决的,早死、晚死,听天由命吧。这样想,,段平便答应了与阮少雄的合作。
阮、段两人密谋了好阵子,觉得当前雒十岭一带,对反gong救**顽固派不利的因素有两个:一个是黄鳝彪的黄十军,反gong意志不坚定,有投gong嫌疑。若是雒十岭最大的势力投降了**,这个横在大瑶山面前的“桥头堡”、“最后屏障”,就成一张纸糊的,一捅就破,起不到任何抵抗作用。所以,解决黄十军问题,是当前阻挡和迟滞解放军向大瑶山推进的头等大事。解决办法就是一条,除掉黄鳝彪,另立一个反gong顽固分子为首领,这样一来,就能确保黄十军与解放军为敌,为党国所用;第二是抓紧时间,寻找战机,尽快将飞虎队一分队消灭掉。这样一来,不仅起到吓阻解放军快速向大瑶山进发的脚步,还可以安抚反gong救**走向失败的情绪,激励各地反围剿的信心。这就是肖雅芝梦寐以求要做的事情。
土匪同样希望用一场胜利来恐吓人民,阻挡解放军的进攻步伐,提振日益衰落的士气。
至于怎样干掉黄鳝彪?拉拢、腐蚀、暗杀,本来就是保密局的强项。
至于如何消灭飞虎队一分队?阮、段两支人马合兵一处,对付飞虎队一分队,人数上已经卓卓有余,选择余地大多了,不用再畏首畏尾,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了。
阮少雄一方面秘密派人与黄鳝彪手下顽固反gong分子接洽,密谋推翻黄鳝彪的领导,取代他;另一方面,派出人员密切监视飞虎队的一举一动,等待那个最佳出击点。
就在阮少雄、段平密谋,精心策划,等待一击制胜的时候,飞虎队一分队也在提高战备,等待上级的指示。
远在龙城开会的飞虎队队长白建生接到了一分队的电报,为一分队遭袭,险些酿成重大损失,捏了一把汗。
电报很快到了龙城前指领导手中。罗云、韦严、莫云、马定初正在商量一些事情。
罗云说:“离省委、省军区会剿大瑶山会议召开没有几天了。这次,省委、省军区把广西剿匪最重要的一次会议,放在咱们龙城召开,这是对咱们龙城各级党委、部队、政府部门的信任,所以,咱们龙城一定要开足马力,认真筹备,协助省委、省军区,开好这次决定整个广西剿匪进程、走向的重要会议。省委、省军区非常重视这次会议的召开,届时,省军区司令员亲自到会做重要指示。与大瑶山会剿相关地区的剿匪部队、当地政府负责人,也陆续到达龙城。看来,大战在即,咱们这届龙城前指任务更为艰巨,不仅要筹备开好这次会议,还不能影响到近期的剿匪工作,任务不轻啊!”
韦严说:“不仅不轻,还很重,很艰巨!在此期间,任何疏忽大意,工作失误,都会放大影响,给剿匪工作造成损害,我们必须引起高度重视,做好充足应对准备。”
“老韦说得很对!这不!差点就造成影响了。”罗云晃了晃手里的电报,“提前进入雒十岭的飞虎队一分队,一不小心,就被阮少雄的‘打虎队’给偷袭了。”
“什么?被袭击了?情况严重不?”莫云担心地问。
莫云担心是有道理的。如果说,龙城市郊、市区及周边一带,若有情况,韦严感到的压力会大一些。可是这次,飞虎队一分队已经进入雒十岭,在莫云他们地区的管辖之内,压力自然转移到了莫云身上。所以,莫云对此遭袭事件更为关切。
罗云正要回答,门外一声“报告!”,走进一人,来人正是飞虎队队长白建生。白建生是接到前指打来的电话,要他赶到前指开会的。
“好了!飞虎队领导来了,由他跟大家说吧。建生同志,你把一分队遭袭情况,向各位首长汇报一下吧!”
“是!”白建生便把一分队遭袭前后,简明扼要地作了汇报,最后,白建生还做了自我检讨,说自己忙于准备开会,疏忽了对一分队的指导,责任在自己这个一队之长身上,请求上级给予处分。
韦严欲言又止,拍了拍莫云,说道:“老莫啊!之前都是我先说习惯了,现在形势不同了,剿匪已经发展到你的‘地盘’上了,以后,你们地区要唱主角了,我们市里要当好配角,这种角色变换,你老莫以后可要多说啰。”
莫云点点头,感叹地说:“是啊!形势发展如此迅速,不久前,还看着你们市里唱主角,转瞬间,就轮到我们地区了,这压力一下传过来,还真有一些不适应哩。”
大家点点头,表示理解。剿匪主战场,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转到了龙城地区的各县乡,这种变化之快不得不让人感触良多。
莫云继续说:“白建生同志作为飞虎队的一队之长,当然负有一定的责任,不过,一来白建生同志上来开会,对雒十岭当地情况不了解,不熟悉,不可能做到指挥完全到位,有过失是可以理解的;二来,鉴于此次事件,没有造成重大损失和恶劣影响,我觉得,还是吸取教训为主,惩戒为辅,教育教育算了。至于造成个别伤亡,不要过于计较,打仗嘛,哪有不牺牲的?不要因为这件事,束缚了我们的手脚,大家都因为害怕伤亡,剿匪畏首畏尾,岂不又回到过去‘失之于宽,四平八稳’的老路上了?这样下去,不符合党中央严令剿匪的指示精神。所以,我觉得,我们不要怕牺牲几个人,剿匪的步子还是要迈得再大一些为好。”
………………………………
第六节
“老莫说得在理!为了完成党中央限期剿匪的命令,我们不能顾忌太多,老让我韦严唱主角,本身就是一件很坏很坏的事,大家说对不对?早就该换人了。”韦严故意虎着个脸说。
“你这个韦书记呀!听你的指示习惯了,人都变得懒惰了,的确不是件好事哩。”罗云笑道。
“哈哈哈……”大家一齐笑起来,笑声里有依恋,有崇敬,更有意味深长的含义。
“对待土匪还能有什么?就是严厉打击,彻底消灭。与土匪比武、斗酒,跟土匪搅在一起,咋听起来不可理解,但是放在雒十岭,还是有道理的。黄鳝彪是雒十岭最大的土匪头子,人马最多,能争取他投降,那就不是减少几个人损失那么简单了,不仅可以减少部队伤亡,还能大大加快剿匪步伐,这是件大好事。从这个意义上说,一分队的做法是值得称道和鼓励的。他们唯一做的不好的地方,就是对事情的预见性不足,尤其是对阮少雄的‘打虎队’缺乏清醒的认识,犯了轻敌的错误,听说他们把敌人称为‘龟孙队’,结果反被‘龟孙队’咬了一口,教训深刻啊!”
莫云点点头,说道:“政委说得很对!比武、斗酒不是件坏事。据我们掌握的情况,这个黄鳝彪原来就是覃江的手下,这次四十八弄剿匪,覃江的覆灭,一定对黄鳝彪心理上造成很大的冲击和影响,让他认识到与解放军顽抗到底,只有死路一条,这点他从覃江那里应该得到了,加上黄鳝彪本身就是个极其狡猾、摇摆不定,见风使舵之人,这次,一分队的工作,已经为争取他投降,打下了一定的基础,在这点上,我看应该表扬,功是功,过是过,一码还一码。”
“我赞成!该表扬的表扬,该立功的立功,该批评的还得要批评,这样处理才对。”韦严赞成道。
“谢谢前指各位首长的理解和信任!”作为一线剿匪指挥官,能得到前指领导的理解和支持,这是对白建生的莫大鼓励,他感到浑身充满了力量。
罗云最后说:“至于一分队的处理问题,同意分队长肖武暂停职务,关禁闭写检查,如今时日已到,立即恢复其分队长职务。接下来的任务有两个:一、立即命令飞虎队二分队进驻雒十岭,主要任务是尽快争取黄鳝彪投降;二、飞虎队一分队集中精力,全力对付阮少雄的‘打虎队’,尽快将其歼灭。至于你和陈兰薇同志,外面的一切剿匪活动,你们都不用管了,你们的首要任务就是坐下来,认认真真地开好省委、省军区的这次重要会议,明白吗?”
“请首长放心!白建生和陈兰薇一定认认真真地开好这次会议,把会议精神带回去,贯彻到剿匪工作当中,绝不辜负上级和人民赋予我们飞虎队的使命!”白建生脸上满是坚毅和刚强。
罗云深情地望着韦严,说道:“老伙计,咱们两在前指的主要使命,就要告一段落了。随着剿匪向纵深发展,向周围县、乡、山区扩展,莫云同志从配角变为主角,而咱们两都是负责市区及郊区工作的,自然要退到二线,成为配角了,这是好事啊!”
韦严恋恋不舍地说:“是啊!根据形式的需要,我估计,这次大瑶山会剿会议之后,前指结构就得变动了。王兵、王大炮、王司令员将接替你罗政委了,他本来就是负责县、乡外围剿匪工作的,该轮到他上场了。”韦严转向莫云,“老莫啊!虽然我退居二线,但请你们地区的同志放心,我们市里的同志,一定为你们保驾护航,做好你们强有力的后盾,在情报、人员、物资等方面,全力支持你们!”
莫云激动地走上前,分别与罗云、韦严握手,深情地说:“我们哥几个还有什么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是大家的事,大家的事就是国家事、老百姓的事,一如既往,互相支持,互相协作,尽快将全区的土匪消灭掉,早日建设好我们的新中国。”
“说得好!无论是哪个地方的事,都是国家的事、老百姓的事,我们都得做好。马定初、马局长,市局一定要配合好地区公署的工作,在情报上给予大力的支持,必要时,派出情报人员深入剿匪区,协助工作。”
“是!韦书记,我们市局已经有了详细计划,到时会与莫专员和地区专署有关部门对接的。”
“我代表区公署,谢谢市里同志的大力支持了。”莫云客气地说。
“不用谢!不过,老莫啊!我们三个配合肯定是不错的,但是,王大炮来了,可有得你受的,小心他的‘炮’轰你!”韦严手指着莫云,一脸正经,故意吓唬他。
“韦书记,王大炮、王司令员,我又不是没领教过,他的炮从来不会乱轰人,一炮一个准,加上他是个心直口快之人,好对付!”莫云笑道。
“看来,拿王大炮都吓不住你,不愧是我们游击总队的‘莫大哥’,打过硬仗,见过世面那!”韦严故意伸出大拇指,夸奖道。
“行了,老韦!又搬出陈年旧事,是不是也希望我夸夸你地下党‘红色头子’的光辉事迹呀?”
“别别别!我们赶紧打住!互相吹嘘,让同志们笑话了。”韦严认输,急忙收住玩笑。
韦严转向白建生,用一种兄长般才有的语气,语重心长地对白建生说道:“建生那!大瑶山会战即将打响,你们飞虎队真正的硬仗还在后面,越往后,这仗越是难打,任务就越艰巨,你们是尖刀,是利器,更是杀手锏,所以,你们面临的风险就越大,危险性更高。建生那!省军区能派你来当这个飞虎队的队长,一定是看中你坚韧不拔,冷静果敢的性格,如果再像你哥哥白业生那样,考虑问题更周全,更细致一些就好了……”
“韦书记,你是说我哥哥吗?你很了解我哥哥吗?”听到哥哥白业生的名字,很兴奋,何况这是出自韦严的口中,白建生多么想知道哥哥白业生更多一些的消息呀!在他的心中,哥哥的一切,永远都是一个心结,一个打不开的迷,他多么希望有人能替他打开,让他知道其中的真相。
韦严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只好说:“建生那,我只是打个比方,你哥哥是我的老对头了,我当然了解他。我意思是说,你要在今后的战斗中,要更加冷静,注意保护自己的安全,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搞不好在未来某个时间,某个日子,你还能见到你哥哥。多多保重吧!我的兄弟!”韦严说完,眼睛一红,看到白建生,他仿佛又见到了他昔日生死与共的战友白业生。
………………………………
第七节
韦严一转身,两行热泪禁不住流下来,他快步走出前指作战室,不让白建生看到。他伤感,他难过,是因为他不能告诉白建生他哥哥的事情,这样做是不是太残忍了?他伤感,他难过,是因为他们兄弟两骨肉相连,心心相印,今生是不是还能相聚?他伤感,他难过,是因为剿匪之路越走越凶险,白建生同志是否安然无恙,坚持到胜利的那一刻?此时此刻,韦严在担心着白建生的安危,更是在思念远方的战友白业生,我的兄弟!我的战友!你在那边还好吗?你应该感到欣慰,你的兄弟白建生,和你一样,正在为建设一个民主、富强的新中国,抛头颅,洒热血,永不言悔地战斗着。谢谢你们!我的战友!为你们而自豪!
韦严难过地走了。“韦书记!你还没告诉我,我哥他……”白建生手指着韦严的背影,有些不甘心。罗云、莫云理解韦严的苦衷,更体谅白建生此刻的心情,分别拍了拍白建生的肩膀,一起离开了作战室。
飞虎队队长白建生与副队长陈兰薇正在忙着参加省委、省军区召开的大瑶山会剿会议,飞虎队二分队接到上级指示后,立即由芭蕉弄开赴雒十岭,开展争取黄鳝彪的工作。与此同时,雒十岭的一分队也接到上级指示,肖武结束自我禁闭状态,恢复分队长职务,带领一分队积极寻找歼灭阮少雄“打虎队”的机会。
秃子岭上的黄鳝彪也得到来自四十八弄方面的消息,说他的兄弟覃江,已经被飞虎队二分队生擒于芭蕉弄,二分队业已向雒十岭方向挺进。
虽然事先有所设想,这一消息还是令黄鳝彪感到吃惊不小。之前,黄鳝彪也曾预想过覃江的结局,或逃离,或被擒,或被击毙,没想到号称“桂系师爷”,那么精于算计的一个人,还是难逃解放军的“法网”,而且来得那么突然,那么快!
黄鳝彪感叹解放军“不让一个匪首漏网”的决心和能力;感叹风云一时的覃江,也改变不了被擒的命运;忧虑自己各方面都不如覃江,又拿什么与解放军斗下去?忧虑自己的结局比覃江好不到那里去;忧虑对付飞虎队一个分队都对付不了,现在又来了一个分队,这日子如何撑得下去?
不过,虽然一切都变得那么悲观,不是说他黄鳝彪就没有了一点退路。他还有一条退路可走,那就是随同阮少雄一起退往大瑶山继续抵抗。既然还有退路可以选择,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投降**的。
不管黄鳝彪是怎么想的,飞虎队已经不会给他太多的时间和机会了,二分队已经进驻雒十岭,随时展开对他的攻势。不仅如此,另外还有一个人,早已悄悄对他下手了,此人正是阮少雄。
为了除掉黄鳝彪,阮少雄已经暗地里与黄鳝彪手下二寨口口主覃得力取得了联系,答应事成之后,让覃得力掌控黄十军,万一顶不住解放军围剿,答应他和自己一起撤往大瑶山。
覃得力虽然身为二寨口口主,担心自己实力不济,又找到五寨口口主韦二混,两人都是山匪出生,抢掠、放纵惯了,不愿与黄鳝彪投降**,便一拍即合。覃、韦两人觉得若是再争取一人,就根本不用怕黄鳝彪了,即使黄鳝彪发觉,也奈何不了他们。然而,出乎覃、韦两人意料的是,当他们找到三寨口口主马边炮提起这件事的时候,马边炮并不领情。马边炮是个耿直、粗野之人,崇尚哥们义气,一直跟随黄鳝彪前后,对黄鳝彪有很深的情感,不愿背叛他,不像覃、韦两人善于见风使舵、滑头滑脑。
见两人有反意,马边炮怒道:“二哥!五弟!莫讲了!要老子出卖自己跟随多年的哥哥,办不到!”
韦二混劝道:“大哥已经不是以前的大哥了,他有投gong之心,我们这些人是什么?是山匪,习惯了大山石岭占山为王,投了gong产党,我们能做什么?规规矩矩,憋都要憋死我们刻,大哥已经跟我们不是一条心了,反了他,都是为弟兄们好,有什么办不到的?”
覃得力附和道:“是啊!兄弟!有什么不可以的?当土匪不就是我们的命吗?不当土匪那才奇了怪哩?哪边有利,我们就投那边,本身就是我们黄十军的本意,看看那个蛇、鳝的标记,我们黄十军崇尚的就是要‘滑’,要‘变’,这才是我们黄十军的生存之道,反了大哥,也没得指责,很正常的事。”
“你们一口一个黄十军,我问你们,这个黄十军是不是大哥一手办起来的,没有大哥,能有我们今天咩?莫讲了!老子马边炮粗人一个,就懂得兄弟情,江湖义,老子不为难你们,你们赶快离开我的寨口,就此与你们‘割袍断义’,你们走吧!来人!送两位寨口下山刻!”
覃、韦两人见劝不动马边炮,无奈,只好离开三寨口。然而,两人一想不对,担心马边炮向黄鳝彪告密,更担心马边炮与黄鳝彪联手,他们就不好办了,取代黄鳝彪的如意算盘也就落空,遂决定在路上设伏,袭击马边炮。
马边炮当然不知道覃、韦两人铁了心要害黄鳝彪,而且还要除掉他这个“绊脚石”,他只带了几个人,前往总寨口,打算通知黄鳝彪,没想到半路上遇到覃、韦两人的埋伏。
“口主!他们人太多,我们哥几个留下来掩护,你快走吧!要不然脱不了身了。”几个手下焦急地喊道。
“更子没好,哥不能丢下你们几个不管,自己刻逃命。”
“你没走,不仅我们几个要死在这开,总口主也要死啊!亏大了!大哥没管我们了,如果大哥能活下刻,记得替兄弟几个尽下孝,就感激不尽了。”
马边炮无奈,想着还有黄鳝彪,只好边打边向山上撤去。寡不敌众,很快,马边炮手下几个人就被覃、韦两人的人马团团围住。
“******!别管那几个人了,快去追山上那个马边炮,别让他跑啰!”覃得力挥着枪,指着正往山上跑的马边炮。
………………………………
第八节
覃得力的人马“哗啦……”一下掉头,追向马边炮,后面上来的韦二混得人,一阵乱枪,将马边炮那几个人,打倒在地,然后,跟随覃得力人马后面,向山上追去。
马边炮在手下几个弟兄拼死掩护下,总算逃到总寨口,见到了黄鳝彪,将覃、韦两人要害他的情况,告诉了黄鳝彪。黄鳝彪很是感动,用力拍了拍马边炮的肩膀,说:“好兄弟!这才叫兄弟,覃得力、韦二混******都不是人,做兄弟这么久,还要害老子。”
随着黄鳝彪用力一拍,马边炮高大的身躯“轰然”倒地,黄鳝彪急忙抱住,问道:“兄弟!你嫩子了?”
“大哥,我……我……”马边炮指指自己背后,艰难地说。
黄鳝彪把马边炮身体翻过来一看,妈呀!背后中了两枪,棉衣都被打烂了,全是血,一看知道没得救了。黄鳝彪老泪纵横,哽咽道:“兄弟呀!一个人嫩子搞得过他们两个,你就答应他们好了,老子黄鳝彪不会恨你的,何必哩?更子为黄某死了,没值得啯?”
“大哥,马边炮很早就跟了你,没有大哥,我可能早就被财主打死在山野里了,大哥恩情,马边炮无以为报,这次就算报答你了。”马边炮想,当初得罪财主,被财主打得还剩半条命,好不容易逃到山上,若不是碰上黄鳝彪出手相救,恐怕横尸山里,被野狗吃了,所以,知恩图报,他不后悔这样做。
“傻仔呀!大哥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为老子丢命不值得哩。黄鳝彪本来就是一个狡猾无常,善变之人,哪个对老子有利,老子就向着他,哪个对老子没有利,老子就抛弃他,换着我是覃、韦两个,说不定我也会这么做的。这就是黄十军蛇、鳝的本意,怪不得别人。傻仔呀!记住啰!到了阴曹地府之后,莫要那么实在了,免得受强鬼、狱吏的欺负,这世界上,哪有真正的情字在呀?”
“大……大……大哥。”马边炮艰难地咽了下口水,“不管怎么说,大哥和我们黄十军虽然是土匪,但是我们还是有这么点点向善之心的,要不然,我们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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