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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木棉之浴火大剿匪-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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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大哥。”马边炮艰难地咽了下口水,“不管怎么说,大哥和我们黄十军虽然是土匪,但是我们还是有这么点点向善之心的,要不然,我们总寨口最显眼的地方,我们的聚义楼,也不会叫‘舍善楼’了。哥,就让马边炮最后为了这个‘善念’死刻吧,也算是善终了……”马边炮说到这里没了声息。
黄鳝彪深深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兄弟!你是善终了,好好去吧!哥哥也要对得起你呀,也要善终一回,土匪的帽子不能老是戴着不是?”
黄鳝彪交待手下,厚葬了马边炮。
黄鳝彪加强提防不表。且说飞虎队二分队按照上级的指示,日夜兼程来到雒十岭,在一个叫“雒洞”的小山村驻扎了下来。
雒洞村离黄鳝彪的秃子岭不远,就在秃子岭后面的大山之中,穷乡僻壤,是个很不起眼,甚至有些隐秘的山村,这样的一个小山村,通常不会引起外界的关注。在这里驻扎,随时可以关注秃子岭方向的动向,又不会引起周围土匪的怀疑,正是二分队良好的驻扎地。
李玲和玉妹就住在村头一户不起眼的人家里。这户人家有个院子,土屋、土墙,屋子里的摆设也很简单,家具不多,客厅四壁没有祖宗牌位、纸画之类的东西,显得十分穷素。然而地上却摆设了一套古雅红木方桌和凳、椅,与周围环境极不搭调。其他屋子,除了床铺显得上点档次之外,其他的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
住户也十分奇怪。户主是一个中年妇女,带着一个老婆婆和一个卧病在床的七、八岁左右的男孩。家里没有男人,也没有劳力,没有经济来源,他们平时是怎样生活的呢?而且,家里人对李玲她们的到来,表面上很客气,却没有热情,暗暗还透着一种怀疑、不信任、担心和敌意的情感。
李玲观察发现,这家人的确与其他村民不同,平日里有人时不时给他们家送些吃的,村民对这家人既“关心”,又显得十分忌讳,生怕得罪了他们。
这日,玉妹趁主人不在院子,悄悄对李玲说:“李玲姐,你不觉得这家人有些奇怪吗?”
李玲反问道:“有啥子奇怪的?一家妇孺老小。”
“就是因为一家老弱病残,才觉得奇怪呀?李玲姐,你看啊,那大姐不像是个干农活的人,那婆婆也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农村老婆婆,还有一个病在床上的小孩,这几个人平时总要吃饭吧?却见他们衣食无忧,这家人一定有来头。”
李玲笑道:“喔呵,咱觉得很正常啊,或是家里男人在外做些小买卖也未尝不可?”
“李玲姐,不是这样说的,你不了解我们本地人,若是家境好点的,他们的屋子里,一定有祖宗的牌位、祖训之类的东西,可是屋子里什么也看不到。”
“那就是他们家并不富有。”
玉妹摇了摇头,说道:“问题没这么简单。不瞒李玲姐,我家不是穷苦人家,家境在当地还算好吧,但是家里的桌椅摆设也没有这户人家好。”
“此话咋说?”李玲好奇地问。
“虽然这家人没有什么其他值钱的东西,可是,堂屋摆设的桌椅,绝不是一般人家所有。古色古香、雕龙画凤、红木亮漆,一看就是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与土墙、土屋极不搭调,李玲姐,你不觉得奇怪吗?”
李玲点点头,笑道:“玉妹呀,分析得很好!的确如此!咱早就看出来了,这家人来头不小哩。”
玉妹有些不好意思:“李玲姐,看来,你什么都知道,那还听我唠叨?”
李玲笑笑:“你说得很好哇!就这桌椅的事,咱就没你懂得多,什么红木了,老古董了,咱是看不懂的。”
“一般女人哪会看这个?我也是因为家里曾经有过类似的东西,才略知一二的,李玲姐过奖了!”
“这样吧,咱们也不要在这里瞎猜,咱们直接去问问不就清楚了吗?”
“那也是。”
李玲挽起玉妹的胳膊,两人说说笑笑进了屋。内屋,中年妇女和老婆婆正坐在男孩床边唠着什么,见到李玲、玉妹进来,两人神色有些紧张,立即停止了谈话。
………………………………
第九节
中年妇女正要起身相迎,李玲用手制止:“坐坐坐!你们坐!咱和玉妹过来看看孩子,没有别的意思。”中年妇女还是让了座,让李玲坐在床边,李玲拉着小男孩的手,和蔼地问:“小弟弟,咋啦?啥地方不舒服哇?给阿姨看看,好不好?”说着,伸手摸了摸小男孩的额头,看是否发烫。
“阿姨!我没事!就是腰这里长了个东西,弄得我下不了床,不能和小兄弟们一起玩了。”小男孩天真地说。
“是嘛?阿姨给小宝贝看看好吗?”李玲用妈妈一样的口吻说道。
“嗯!”小男孩见这位穿军装的阿姨比妈妈还可亲,瞪着双大眼睛,信任地朝李玲点着头。
李玲挪开被子,翻过男孩的身子,打开缠在腰间的布条一看,不禁眉头紧锁。这伤可不轻啊!只见小男孩屁股到腰间的位置上,长着一个大包包,虽然上面敷着草药,但仍然恶臭扑鼻,脓血溢出,稚嫩的身体被病魔摧残如此,不免令人心痛!
李玲仔细查看病情之后,将其恢复原状,心疼地问小男孩:“疼吗?小兄弟?”李玲称呼他“小兄弟”,是因为见到小男孩之前称谓小伙伴叫“小兄弟”,颇有一些江湖侠义之气,故而顺着他,没想到,小男孩很喜欢阿姨称他作“小兄弟”,像一个小侠士一样咬着牙,坚强地说了一声:“不疼!”
“小男子汉,疼了也不说,对吗?顶呱呱!”李玲竖起大拇指,夸奖道。
“嗯!”小男孩顽强地点了点头。
“来了几天了,阿姨还不知道小兄弟叫啥呢?能告诉阿姨你叫啥名字吗?”
“当然可以!我叫黄世和。”小男孩见到这些穿着解放军军装的阿姨,天生就有好奇心。他没见过解放军,也不知道这些解放军来这里干什么?但是,当他看到解放军阿姨、姐姐比妈妈还要可亲的笑脸,感受着比亲人还亲关心的时候,久病卧榻而孤寂、痛苦的心灵,仿佛住进一缕阳光,温暖整个身躯,让羸弱的身躯充满了力量,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这种给他力量,给他幸福感的解放军阿姨、姐姐,一定是好人!值得他信赖的人!能给他带来光明的人!
“小兄弟,好好养病!有空阿姨还会来看你的。”李玲朝小男孩的母亲和婆婆招了招手,起身出了房门,玉妹微笑地向小男孩招了招手,说道:“黄世和再见!”黄世和依依不舍地朝玉妹招了招手,黄世和的妈妈、婆婆也随玉妹一起出了黄世和的房间。
到了堂屋,世和妈和婆婆让李玲、玉妹落座,然后上了茶,也坐下来。
李玲坐下后,四下里望了望,又用手故意摸了摸椅子两边的椅角:“嗯,不错!这些玩意有些年头了,可不是一般人家可有?”说着,眼睛逼视世和妈和婆婆。
世和妈和婆婆心虚,李玲的话里有话,令他们脸色突变,神情紧张。世和妈急忙掩饰道:“世和的阿爸在湖南那边做生意,有一些积蓄,这……这些东西都……都是他……他买的,至于年头不年头的,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的。”
李玲想,咱还没说什么,世和妈就自圆其说了,看来心里还是有名堂的,不如咱再问她。“世和阿爸既然是做买卖的,也有点钱,为啥不给家里多添点生活用品?除了这些桌椅之外,也没件像样的东西?家里三口人,总要吃穿的吧?为啥不多买些粮食放着?平日里还要靠村民‘救济’?这还不算,既然有些积蓄,为啥子不把世和的病好好治一治?送到县城或龙城也好啊?看来,这阿爸当得实在不咋的,只懂得赚钱,家里生死都不管了?”
李玲这番话,说得世和妈和婆婆心惊肉跳,面如死灰。世和妈正要答话,婆婆抢先道:“李长官,我儿子黄……黄……水……水,在湖南做买卖,离家太远……太远,一年到头回不来几次,平日里吃的、用的全……全靠那些一起在湖南做小买卖的乡亲帮……帮带……带回来,世和他爸有……有过交待,有过交待……”世和婆婆说不下去了。
世和妈接道:“世和的病是这两年才有的,我们也找地方的老郎中看过好几次,没有好转,郎中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就这么拖……拖……拖着,不怪他阿爸,看着孩子这样,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呀!”说到孩子的病情,世和妈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天下母亲都一样,谁不疼爱自己的孩子?李玲触景生情,想到了在东北战斗中,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就是死于战火之中的,一想到当时的情景,她的心如刀割一般难受,禁不住眼泪也落了下来,将心比心,她对世和妈产生了同情之心。
李玲说:;“春嫂,咱刚才看了世和的病情,已经是相当的严重,脓血蛆包,已经蔓延到腰椎部位,病情严重程度,已经不是那些草药所能解决的问题,若不及早请医生治疗,世和不仅会因为腰椎感染导致瘫痪,任其伤口坏死下去,最终会危及生命,这可不能拖啊!还是尽快通知他阿爸回来带孩子去看病吧!”
听了李玲的话,知道自己儿子病情如此沉重,不光是世和妈妈,连婆婆都在不停地抹泪。
“他阿爸回不来呀……”春嫂哭着说。
“儿子啊!快回来吧!带你儿子去看医生啊!晚了就没救了,我们黄家就断子绝孙了,不行啊!儿子,快回来救救我的孙子吧!”婆婆哭得更凶了。
“孩子阿爸回来,还来得及,快叫人去喊吧……”李玲、玉妹安慰婆媳两。
通过走访村子的群众,李玲他们了解到这样一个情况:春嫂一家并不是本村人,才搬到这里来没有多久,原来住家迁往县城去了,便把房子卖给了现在这家人。家里的男人,村子里的人谁也没见过,那几个经常给她家送东西的人,家里都有土匪背景,连土匪背景的人都怕这家人,村子里的人自然对春嫂一家敬而远之,不敢得罪。
至于,春嫂一家到底是什么来头?被土匪欺压怕了的村民,为了自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也不敢深究,自然就成谜了。
这家人如此不同寻常,早已引起了李玲的高度关注。一个连土匪都怕的一家人,难道李玲不想搞清楚吗?
………………………………
第六十二章飞虎队救死扶伤,打虎队计使连环
黄鳝彪大骂阮少雄不够意思,连自家反gong救**兄弟也要搞,不仅拉拢了跟随他多年的兄弟与他反目成仇,还试图除掉他。阮少雄的所作所为,当然不仅仅是“锄奸队”的意思,更是隐藏在后面的黑手肖雅芝的授意,他们代表的不是一个人或一个组织利益,而是整个以党国名义所谓正统反gong势力的利益。这些顽固分子为了清除异己不讲仁义道德、卑劣的行为,连做了不少坏事的黄鳝彪也感到深恶痛绝,甚为不齿。
黄鳝彪本以为自己已经够坏,够滑,够奸,够诈的了,没想到这些所谓的“党国”还要坏。跟这些人走下去,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再说了“党国”已成龟缩之势,“反攻复国”遥遥无望,能不能生存下去都是个问题,跟着“这些人”跑看不到希望。即使所谓的“反攻复国”成功,凭“这些人”的德性也坐不稳天下,丢了一回天下自然还会丢第二回,何况“反攻复国”的可能性几乎为零。黄鳝彪对跟随“这些人”干下去,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也没了兴趣。
这几日,黄鳝彪正在为如何化解覃得力、韦二混反水给他带来的压力而伤透脑筋,此时山下又传来一个对他更不利的消息,说是飞虎队二分队已经进驻离他秃子岭不远的小山村,他当然知道,这个刚刚消灭了他师父覃江的狠角色——飞虎队二分队,是专门冲着他黄鳝彪而来的。
连覃江都栽在他们手里,黄鳝彪觉得自己的命运也好不到哪里去,后悔自己“树大招风”被**给“盯上”,谁叫自己是**、解放军口中的“匪头”呢?
这还不算倒霉的。倒霉的是二分队进驻的小山村,竟然是雒洞村,正是黄鳝彪老婆、孩子、母亲住的那个小山村。他不禁为全家人的安危担心起来。
黄鳝彪为什么要把家人安排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面呢?这样安排完全出于他生性狡猾所致。黄鳝彪的家本来是在四十八弄里面的,解放军进剿四十八弄初期,为了躲避战火造成的意外,黄鳝彪秘密将家人接来,安排在离秃子岭不远又不引起人注意的雒洞村,这样做,既便于隐藏,又便于照顾,可谓是煞费苦心了。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黄鳝彪自认为最安全、最不引人注意的地方,竟然成了最危险的地方,住进了他最不愿意见到的人——飞虎队二分队,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还没等黄鳝彪喘过气来,又有人来密报,这人是雒洞村老母亲张氏派来的,说是孩子病重,要他马上回村子一趟。听到消息,黄鳝彪并不感到吃惊,儿子世和病有一段时日,看了不少土医没有起色,反而病情越来越重。本想抽时间带他到外面看一看,怎奈各地剿匪趋紧,自己动惮不得,眼见儿子病情加重,却无能为力,心如刀绞。此番母亲来话,定是世和病情加重,不去不行啊!老来膝下就一子,传宗接代,儿子的命比自己的命重要得多。
黄鳝彪不得不放下眼前紧迫之事,安排妥当后,找了个借口,谁也没带,一个人悄悄溜下秃子岭,直奔雒洞村而去。
到了雒洞村,黄鳝彪不敢贸然进村,在村外转悠了好长时间,找到一个哨兵换哨的空挡,溜进村子。好过家里离村头很近,没费多少力气就到了自己的家。黄鳝彪悄悄推门而入,庆幸自己当初选择村头人家是对的,这里既便于进来,又便于逃走,是个绝佳位置。然而,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当他步入堂屋时,见到了令他大吃一惊的一幕。
堂屋里,早已坐着两个穿解放军军装的人。她们泰然自若地望着他,仿佛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就等他的出现。这两位解放军女将身边,还坐着自己的老母亲和妻子。黄鳝彪一看情况不对,拔腿就要往门外跑,结果,门口已经被两个大汉堵住了。
“黄兄弟!进了自己的家,不见见自己的老母亲和贤妻,不看自己生重病的孩子,拔腿还要往哪里跑哇?太不近人情了吧?”李玲冷冷道。
黄鳝彪只好转身,在转身的一瞬间,手已经摸向身后,可是还没等他从腰间掏出什么东西,堵在门口的方雄、郑雷已经冲上去,将黄鳝彪腰上的东西夺下来。
黄鳝彪赶忙将双手举起,表示自己手里没东西,然后,强堆笑容,说道:“两位解放军女长官,别……别误会!我……我走错家门了。”说完,又想转身往外走,被方雄、郑雷给顶了回来。
“黄兄弟别急着要走嘛?咱们不认识,你的母亲、老婆你总会认识的嘛?”李玲冷笑着回了一句。
“啊!阿妈、春,你们怎么在这里!”黄鳝彪装着吃惊的样子。
“黄兄弟!不会健忘到连自己的家都弄不清楚了吧?”李玲紧逼一句。
黄鳝彪无奈,只好说:“我们家是从四十八弄那边搬过来没多久,我长时间在外,一时记不清了。”
“对呀!我娃仔一直在湖南那边做买卖,又搬过来不久,认错家也是正常的。”张婆替他儿子打圆场。
“是啊!是啊!娃仔他爸,既然到家了,还不快点过来,认识一下……”春嫂正要介绍李玲和玉妹,被玉妹起身制止。
“还是我来介绍一下吧!”玉妹指着座位上的李玲介绍道:“这是解放军飞虎队二分队分队长李玲同志,这边这位是副分队长方雄同志,我叫玉妹,他叫郑雷,我和分队长现在就住在你们家。”
“欢迎!欢迎啊!大军同志,解放军剿匪,为民除害,我们老百姓感恩不尽,解放军的恩情比天高,比海深,住在我们家是大好事,请都请不来呢。”黄鳝彪眼珠一转,脸上又堆起笑容。
黄鳝彪伸手摸向裤兜,方雄急忙用手一压,顺便摸了摸黄鳝彪全身,没有发现异常问题,便松了手。黄鳝彪打开手掌,手掌心里亮出两根金灿灿的“黄鱼”(金条),然后,放在桌面上。这两根金条,是黄鳝彪特意拿回来,给儿子治病用的。“一点小意思,请李长官笑纳!”为了脱困,顾不了这么多,儿子的病再说。
李玲拿起桌上的金条,举到眼前,仔细端详了一会,说道:“嗯,成色不错,是好东西!看来,黄兄弟来头不小嘛?一般小买卖没这玩意,黄兄弟生意做得挺大的啰?”
“这……”李玲话里有话,黄鳝彪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一时愣在那里,李玲点到为止,不再深究,把手里的金条往桌子上一甩,“哐啷”一声,说道:“解放军不会要你们的钱,我们是人民子弟兵,是为人民服务的,你们做生意的,也是人民一份子,当然不能要你们的钱,还要为你们服务。这钱留着给世和治病吧。”
………………………………
第二节
“解放军真是好人那!仁义之师!仁义之师!比**********强多了,******那帮吃骨头不吐渣的野仔,坏死刻!”黄鳝彪一想到阮少雄、覃得力、韦二混这帮人的嘴脸,就恨得牙痒痒,心想:你看,人家解放军多好!多仁义!大黄鱼都不要,不像那帮野仔……
李玲见黄鳝彪以为解放军真的把他当生意人了,没有看出他的底细,不免有些得意,没想到,李玲从方雄手里要过一样东西,“啪”摆在桌子上,眼睛逼视着黄鳝彪,一字一句地说道:“黄兄弟,这佩枪可不是一般人所有,要收好喔?”摆在桌子上的是一支美国造的转轮小手枪。
黄鳝彪急忙解释道:“兵荒马乱的,防抢、防身用,防身用。”讲出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都不信,那么一把好枪,稀罕物,一个做小买卖的人会有吗?鬼才信?当然解放军也不会信!那么,李队长在提醒自己什么?黄鳝彪是个很聪明的人,当然知道,这是解放军在有意放他一马。
难道李玲他们已经掌握了黄鳝彪的身份了吗?故意在他面前演的一出戏?不然也。李玲早就对这家人有怀疑,但哪里想到这就是黄鳝彪的家?不过,有一点是可以断定的,这家男人,一定是个土匪,而且是一个在这个地方有影响力的土匪头子,至于是谁?有待查证。李玲知道张婆要叫儿子回来,她就这么一个孙子,儿子一定会回来的,故而特别关注,当听到哨兵报告,有人在村外徘徊时,便断定是这家男人回来了。
“不管他是虾米,还是凤头?咱们都要会会他,争取从他那里获得咱们想要的东西。”于是,李玲安排了这出戏。至于,如何会称他“黄兄弟”?给人感觉识破他就是黄鳝彪的问题,其实,道理很简单,李玲知道世和姓黄,他阿爸自然姓黄,称呼“黄兄弟”也没什么不正常的。可是,黄鳝彪听了,心里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黄兄弟,咱们知道你这次回来,是为了生病的孩子,咱们也不为难你,你还是先去看看你的孩子吧。”李玲没有继续为难黄鳝彪,更没有继续揭穿他的身份,李玲觉得,这人明知解放军在村子里,还敢冒死前来,说明他不仅是个孝子,还是个爱孩子比自己命重要的人。就凭这点,李玲决定给他一个自新的机会。
“谢谢解放军仁义,黄某感激不尽!”
几个人一起来到世和房间。世和一见到阿爸,便高兴地喊道:“阿爸!你怎么回来了?世和好想你!”在孩子眼里,自己的父亲永远就是他的天,他的骄傲,难得一见的阿爸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显然令他十分兴奋。
“乖仔!老子也想你啊!”黄鳝彪冲到床边,一只手握住儿子的手,一只手用食指轻轻弹了一下世和的小脸蛋,世和天真无邪的脸上,泛起幸福的笑容。在与病魔争斗的日日夜夜,孤寂、疼痛纠缠着他,他时常会想到阿爸,想到阿爸能陪在自己身边,那该有多好!父子相见,此刻他们是幸福的。
看了孩子之后,出到堂屋,大家坐下来聊世和的病情。李玲说:“黄兄弟!刚才你也看了,世和的病情十分严重,如果不及早救治,恐怕危及生命,你打算咋办?”
黄鳝彪叹了口气:“我能怎么办呢?请了不少土医,吃了不少中药,敷了不少偏方,还是不见好,而且越来越严重了,你说,我还能怎么办?李队长,你们解放军走南闯北见识不少,不如帮拿个主意呗?黄某这里感激不尽了!”一想到救自己的儿子,管他什么军、什么党的,就是天皇老子他黄鳝彪也愿求他。
“黄兄弟,别着急!咱在部队管的就是医疗队方面的事情,这种情况咱也见过。不瞒你说,世和的病已经相当严重,如不及时用西医的方法治疗,很难治愈。”
“你是说,用西医来治能行?而且能治好?”黄鳝彪眼里不由得一亮。
“是的!现在只有西医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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