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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木棉之浴火大剿匪-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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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覃得力、韦二混有些犹豫,阮少雄冷笑道:“为了党国的利益,为了反攻复国,一个小孩算什么?就是要了你我的性命也是应该的。来呀!兄弟们!都给老子往死里打!”
原黄十军的弟兄们知道了那个小孩就是黄鳝彪的儿子,都不忍心把枪口对准岳希贵,却朝飞虎队另一名队员狂扫,那名队员很快中弹牺牲了,剩下岳希贵一人躲在一块大石后面。
此时,岳希贵扔掉手里打光子弹的冲锋枪,拔出驳壳枪,准备跟敌人进行最后一搏。他知道自己枪里的子弹不多,他要尽量拖延时间,给李世言他们留出更多时间,即便是多出一分、一秒都好。此时的枪声已经没有那么激烈了,岳希贵珍惜每颗子弹,覃得力、韦二混手下不愿打,只剩下阮少雄带来的几个人与岳希贵对射。
此时,阮少雄也不强求覃得力、韦二混的人马有什么好的表现,他觉得岳希贵子弹没几颗了,仅凭自己的手下足够解决问题了。他站起身,把枪一挥,喊道:“就一个****,拿着把没几颗子弹的驳壳枪,是不是都没把咱们这帮爷们放在眼里?丑咩?”阮少雄操着北方口音,又夹着一两句桂柳话,显得不伦不类,十分拗口、别扭。
这些人不再躲藏,一边开枪,一边向岳希贵隐藏的大石块走去,眼见一群人离大石块越来越近了,岳希贵知道这已经是最后关头,一咬牙站起身,大喊道:“兔崽子们!来呀!爷爷陪你们最后玩一玩,不怕死的,来呀!”边喊边朝冲上来的敌人开枪,一下子又打倒了两个人,他自己也身中好几枪,鲜血染红了整个胸前,岳希贵整个人一下子扑倒在面前的那块岩石上。
………………………………
第六节
阮少雄这伙人还不解恨,仍然继续开枪,朝岳希贵这边逼近。仍然有不少子弹打在岳希贵背着的“小孩”身上,覃得力、韦二混远远望去,不忍直视,知道黄鳝彪的儿子肯定是活不成了。就在阮少雄离岳希贵还有六、七米远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一阵枪声。
“咋回事?”阮少雄收住脚步,回头看时,见一直在后面的覃得力、韦二混跑过来。
“阮队长!快跑吧?解放军援军到了,好像是肖武的一分队。”覃得力说。
“他奶奶的!扫兴!这段时间,老子‘打虎队’到哪里,他肖武就追到哪里,到底他们是‘打虎’的,还是咱们是‘打虎’的?”
“管他谁是打虎的?阮队长,再不走,‘老虎’真的就飞到你面前了。”
阮少雄知道他们这些人根本就不是肖武他们的对手,再不走恐怕来不及了,急忙下令道:“快撤!快撤!”带头跑了。
等肖武他们冲到大石旁,土匪已经跑远了。肖武眼睛扫过地上牺牲了的队员和大石上卧着的岳希贵,一把将头上的帽子抓在手里,“唉!”叹了口气,说了一句:“二分队的战友,我们来晚了!”
战士们默默地向两位牺牲的战友围了过去。“分队长!快来看啊!”先到岳希贵身边的苏成,像是发现什么似的,喊了一句,肖武急忙冲向岳希贵,以为他还活着,近前一看,岳希贵背上背着的东西,竟然是套着小孩衣服的被子而不是人。
一看到这个情景,肖武和同志们已经完全明白了:岳希贵和那名队员是为了掩护黄鳝彪的儿子而牺牲的,可以这么说,他们用自己的生命换取了一个土匪儿子的生命啊!
“岳班长啊!战友啊!为救一个土匪的儿子,你们牺牲值不值啊?”苏成流着泪,抱起岳希贵,将他身上绑着的“小孩”解开,狠狠扔到一边,然后把岳希贵抱在怀里,同志们看着岳希贵满身弹孔的身体,悲愤地流下了眼泪:是啊!岳班长他们牺牲得这么壮烈,却是为了一个和他们一点不相干的孩子,而且还是一个土匪的孩子,这值得吗?
肖武蹲下身子,流着泪,用手抚摸着岳希贵的脸,深情地说道:“同志们!你们看看班长的脸,没有面对死亡的恐惧,没有悲伤,没有痛苦,却在微笑着。班长人已经走了,不能和我们道别了,但这笑容是他跟咱们说话啊!听到了吗?班长说:同志们!别难过!军人战死疆场,值得荣耀,是高兴的事,所以咱笑了;无论孩子的父亲是谁?孩子是没有选择的,但他可以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孩子是咱们祖国的未来和希望,为了孩子,为了未来,为了希望,这个牺牲,咱认为是值得的;再说了,为了争取黄鳝彪,早日肃清雒十岭上的土匪,咱牺牲了,却能避免许许多多乡亲免遭涂炭,避免许许多多战友免于牺牲,你们说,咱岳希贵牺牲值也不值?咱完成上级交给咱的任务了,你们说,咱是不是应该笑啊?战友们!咱们不难过!为了胜利,咱们应该笑……”
肖武抹掉眼泪,站起身,把帽子端端正正地戴好,向后退了一步,面向两位烈士敬礼,说道:“向两位战友告别:战友一路走好!在那边开心点!”
“战友一路走好!开心点!”
随着同志们的呼唤,班长的音容笑貌穿越了千山万水,来到现代化城市和乡村,在和平、繁荣美景之下,班长的笑脸融入到一张张充满阳光的笑脸之中……
说到这里,我们会问一分队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这得从一分队担负的任务说起。一分队的任务是对付阮少雄的“打虎队”,为了寻找“打虎队”的踪影,肖武曾派苏成和覃永生出去打探消息,结果意外发现阮少雄一伙人,便悄悄跟着来到覃得力的山寨。
苏成、覃永生找到山寨后面一处无人的绝壁,苏成凭着身轻如燕的功夫,覃永生更是攀岩能手,两人没费多少力气,便攀上绝壁,进入山寨,潜到覃得力议事堂,偷听了阮少雄等人的谈话。
议事堂里,阮少雄、覃得力、韦二混三人正在议论如何对付黄鳝彪的事情。
阮少雄首先说:“两位寨口,这次阮某急忙赶来,与两位商议对付黄鳝彪的事,实出无奈,迫不得已啊!”
“我们一时找不到对付黄鳝彪的方法,阮队长如何能急?”覃得力问。
“两位寨口,不急不行了,本来****飞虎队一个分队在这里,已经搅得咱们不得安宁的了,有消息说,飞虎队二分队也已进驻雒洞村,随时可以对咱们采取行动,再加上黄鳝彪这里没搞清楚,你们说,能不急吗?咱们相当于要同时对付三支强敌呀!”阮少雄恼怒地把****帽子往桌子上一甩,解开衣服扣子,一身燥热,在屋子里来回走动。
听了阮少雄的分析,见他们的“靠山”也沉不住气了,覃得力、韦二混两人也慌了神,一脸茫然:“都是要命的‘货’,这该嫩子办才好?”两人屁股好像长东西一般,东挪西移,坐都坐不安稳了。
阮少雄突然停住脚步,转身说道:“****飞虎队人多势众,武器精良,战斗力极强,暂时碰不得的,咱们目前只有尽快拿黄鳝彪下手,把他的人马拉过来,再加上你等的人马,还有咱们保密局段平的人马,再联合其他山头的人马,一致对外,才能铲除****的飞虎队。咱们也只有这条路可走了!”
“说更子说,但是这个黄鳝彪也不是个‘软柿子’,想捏就捏的,狡猾得很哩!”韦二混无计可施。
阮少雄此时脸上露出一丝冷笑:“老子跟你们讲,再狡猾的狐狸,也没有肖特派员的猎枪快。老子在肖特派员身边干了这么多年,多多少少也学了点皮毛,老子想到对付黄鳝彪办法了。”阮少雄得意地说。
“什么办法?快说!快说!”覃得力、韦二混上身趋前,半个屁股坐在椅子上,眼睛瞪得老大,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阮少雄见他们如此着急,反而没有直说,卖了个关子道:“黄鳝彪有没有家人?”
“当然有了,哪个混蛋不是从老妈子肚子里生出来的?又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能没有家咩?总寨口的家还是老子亲自带人从四十八弄那边接过来的。”韦二混竖起拇指,指指自己,得意地说。
阮少雄听了一笑,心想这就好办了,不用到处乱找了。“你亲自接来的?老子不相信!黄鳝彪那么狡猾一个人,他会相信你?”阮少雄故意激他。
韦二混肯定地说:“再鬼马的人,他身边总要有一两个好兄弟替他办事的嘛!他老婆、老妈子、还有那个有毛病的仔,就是老子安置在秃子岭下面的雒洞村的,那个鬼地方没有几个人晓得。”
………………………………
第七节
“哈哈哈……”阮少雄大笑起来。
“阮队长笑什么?”覃得力、韦二混被阮少雄笑声弄糊涂了。
“老子笑黄鳝彪这回死定了。”阮少雄笑声有两个含义,一个是像他说的那样,另一个当然不能说出来。他笑韦二混说什么“再狡猾的人都有一两个替他办事的好兄弟”,黄鳝彪有吗?有两个为了取代他而出卖了他的“好兄弟”,韦二混说这话也不脸红?不感到羞愧?也罢,这就是匪性!阮少雄由此想到肖雅芝这样聪明的一个人,到头来会不会有人背叛她?就好比自己吧,会不会有朝一日背叛他的站长肖雅芝?阮少雄摇了摇头,心里说:“不会!”因为叛与不叛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无论投降与否,他阮少雄都逃不过一个死字。那么,肖雅芝会抛弃他吗?阮少雄摇了摇头,心里说,无所谓了。
“阮队长快说你的高见,兄弟等不及了。”
“既然黄鳝彪的家人在雒洞村,咱们就拿这个事做文章。”
“嫩子做?不成是要把又老又小的一家人抓来当人质吧?更子搞没好的,要搞就真刀真枪的跟总寨口搞,后面搞一脚,不地道。再说了,那个村子里面,飞虎队二分队也不是吃素的,连桂系师爷覃江都栽在他们手上,不要‘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那就不划算啰,我们不做亏本的买卖。”韦二混见阮少雄要打黄鳝彪家人主意,有些不乐意,毕竟谁家里没有妻儿、父母的?哪天这种情况落到自己身上该怎么办?
覃得力也摇摇头,表示不同意。
阮少雄见两人不同意,没有强求,改口说道:“咱是说黄鳝彪的家人在雒洞村,而李玲的二分队也在雒洞村,你等说,黄鳝彪的家人有没有危险?”
“有没有危险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要着急应该是总寨口着急才对,我们操他个鸟心嘛?”韦二混说。
“是的!这应该是黄鳝彪操心的事。”覃得力点头。
阮少雄眼珠子“滴溜”一转,说道:“你们讲,黄鳝彪家人在**手里好?还是在咱们手里好?这次李玲二分队来雒十岭,和对付覃江一样,是专门来对付你们这位黄大哥的。你们说,黄鳝彪的家人落到**手里,会有好果子吃……咩?是不是在我们手里会更安全?”
明知阮少雄的歪理站不住脚,但又无话可驳,覃、韦两人面面相觑,张着个嘴,却没有话说出来,心里暗暗骂道:“ma的!既然都是人质,在谁手里不一样?”两人不再作声,随阮少雄去吧。
阮少雄见两人不吭声,凉他们无话可说,便说道:“既然两位寨口没意见,那么咱们就要采取行动了。据情报,李玲的二分队最近要有一次行动,估计是要把黄鳝彪的儿子送出去,依咱看,这一定是****要把黄鳝彪的儿子当人质,用来要挟黄鳝彪的,咱们决不能让****的阴谋得逞。”
“阮队长你说吧,我们该怎么做?”至此,覃、韦两人已经没有任何异议,他们当然不想看到黄鳝彪倒向**,这样他们就要完了,他们只能被阮少雄牵着鼻子走了。
“很简单那,咱们半道上把黄鳝彪的儿子抢回来不就行了?”
覃、韦两人对视一眼,点点头,勉强表示同意。
屋子三人的谈话,被屋顶上的苏成、覃永生两人断断续续总算听个明白。两人互相点点头,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屋,摸向原路,从山崖下来,马不停蹄地奔回队里,将此情况报告给肖武。
肖武听了情况后,觉得事态不仅紧急,而且相当严重,关系到李玲他们能否成功争取黄鳝彪的问题,来不得半点马虎。肖武和郑拓立即摊开地图,手指沿着雒洞村至目的地方向一路划去,在接近雒十岭边线不远的一个叫“麻沟岭”的地方停住了手指,在那个位置点了点:“只有这里最适合打伏击了。打伏击的位置如果离雒洞村太近,土匪怕李玲他们增援,离得太远嘛,又超过土匪的能力范围,担心遭到附近驻军的包围,只有这里最合适,打完就跑。”肖武随即命令部队立即出发,边走边将情况通报给李玲。
不过,当肖武他们赶到“麻沟岭”时,还是晚了一步,岳希贵和那名队员已经壮烈牺牲了。从当时岳希贵身上背着的假人来判断,两人是为了掩护真正要保护的人而牺牲的,这说明保护的目标暂时没有危险,是安全的,这让肖武他们松了口气。但是,肖武并没有完全放心,他担心阮少雄还会继续追杀目标,唯一能阻止他的,就是继续穷追不舍,将他们赶离这一区域。所以,肖武他们简单地将两位烈士就地埋葬后,沿途继续追击阮少雄一伙。
再说阮少雄带领覃得力、韦二混一伙,直扑“麻沟岭”,很快便等到了岳希贵他们。当看到岳希贵身上背着的小孩,他断定这就是黄鳝彪的儿子世和,他的眼睛里露出了凶光,命令部队往死里打。连覃得力、韦二混及手下都看出不对劲了,不是要抓小孩做人质的吗?为什么要下狠手?这下他们可不愿意了,都拒绝向背小孩的岳希贵开枪,只打另一队员。
这种情况早在阮少雄算计之中。到了这个时候,阮少雄用不着他们了,带着“打虎队”的人马,一阵乱枪解决了战斗,这回众人是亲眼目睹背着小孩的解放军被打成了马蜂窝,当然包括他身上的孩子。虽然他们被飞虎队打跑,来不及上前查证,可是从当时情况看,黄鳝彪儿子的死已无悬念。
回到山寨后,覃得力、韦二混两人十分气愤,大骂阮少雄欺骗了他们。可阮少雄一点都不介意,只是对他们说:“骂老子没关系,这都是为了党国利益和咱们大家的命运着想啊!”阮少雄说着,用手拍了拍两人的胸膛,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你们光想着骂人了,你们就不问一下,为什么要杀掉黄鳝彪的儿子?而不是抢来做人质?”
是啊!明明说好了是抢来做人质的,为什么要杀了他呢?覃、韦两人经阮少雄提醒,这才反应过来,互相看了一眼,都是一脸的茫然。
“都说你们黄十军个个狡猾异常,人人滑溜得很,今日觉得,不过如此嘛!”
覃、韦两人知道今天遇到比他们黄十军更狡猾,更厉害的高人了,玩他们和黄鳝彪于股掌之中,你说厉害不厉害?两人赶紧拱手,说道:“愿听阮队长指教!”
“你们两个要小心点喔!今后若是有背叛党国的行为,我阮少雄不算什么,可咱那个‘老娘’肖特派员比老子还要狠百倍,到时你们怎么个死法?老子就不知道了。”阮少雄举起拇指,朝身后指了指,一脸的肃杀表情,令人不寒而栗。
“愿为党国效劳,不敢有二心。”覃、韦两人此刻才意识到;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了,后悔晚矣!
“跟你们说实话吧。打死黄鳝彪儿子,这只是咱们计划的第一步,这第二步,必须由你们两个出面,上总寨口找黄鳝彪。”
还没等阮少雄说完,两人脸色大变,急忙摆手说道:“阮队长!你就饶了我们兄弟两吧?我们现在刻找黄鳝彪,不等于送死嘛?他非得把我们两个丢进油锅里炸来吃不可。”
“为什么?”
“还用说咩?没讲我们两个背叛他,光是杀了他的儿子,就够他杀我们好几回了。”
“你们不是说,黄鳝彪儿子是老子杀的么?你们怕什么?现在你们也承认杀了黄鳝彪儿子的事了?”
“不承认都不行了。大家一起刻的,你杀我杀还不是一样?有什么区别?”
“知道就好。不过,你们不要慌!人虽然是我们杀的,但是死无对证,我们完全可以把责任推到**身上,推到飞虎队李玲头上。
“是波!这样可以的波,就这么干,死无对证,鬼晓得哩?”覃、韦两人脸上有了些许高兴。
“这样你们敢去了吧?”
“还是刻没得!虽然黄鳝彪不晓得他儿子是我们杀的,但是我们背叛他,是不争的事实,这下子我们刻找他,还不是自己送上门嘛?刻没得!刻没得……”两人急忙摆着手,不肯前去。
“老子保证你们两个没有事!”
“真的咩?你莫要耍我们,这可开不了玩笑的,要命的哩!”
阮少雄朝两人招招手,让他们靠近自己,小声地如此这般说了一番,听得两人茅塞顿开,频频点头称是,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轻松多了。
阮少雄到底跟他们说了些什么?覃得力、韦二混敢去秃子岭见黄鳝彪吗?且看下章。
………………………………
第六十三章阮少雄阴谋未果,黄鳝彪弃暗投明
黄鳝彪本来就对李玲他们在雒洞村的举动产生怀疑,担心自己是不是落入**阴谋之中。偏偏这个时候,山下传来一个令他震惊的消息,这个消息足以让他抓狂。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消息,令他到了崩溃的边缘?
黄鳝彪儿子世和被解放军打死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山上,当然这个消息是“准确无误”的,黄鳝彪不得不信。准确就准确在,是黄鳝彪设在雒洞村的眼线,亲眼看见李玲派出的“押解组”将世和“押走了”,这还不算,有人亲眼见到肖武一分队在“麻沟岭”杀了世和。
雒洞村眼线见到的情况是真实的,之后的情况则是阮少雄和覃、韦等人故意放出的假消息,这两者一结合,便形成一条完整而“准确无误”的消息,加上黄鳝彪之前对李玲的不信任,令他不得不信这是真的。
黄鳝彪是个极其聪明的人,只要能够冷静下来推敲一下这个消息的逻辑上错误,他还是会怀疑这个消息的真实性。只要问一下,既然**要把他儿子做人质,就没有杀世和的必要了。然而,此时的黄鳝彪早已被悲痛欲绝的情绪麻痹了心智,被来自内部和外部的消息蒙蔽了双眼,哪里还分得清是与非?一心想到的是替他死去的儿子报仇。
就在黄鳝彪心智被愤怒、伤心、报仇雪恨占据的时候,覃得力、韦二混此时却找上门来了。
“总寨口!二寨口、五寨口门外求见。”手下前来报告。
“ma的!这两个忘恩负义的狗崽子还敢来见我?老子正愁找不着他们哩,来呀!将两人给老子直接崩啰!”黄鳝彪恨死这两人了,一想到三寨口的死,他就恨得牙痒痒,这两个王八蛋不是人!一点兄弟情面都不讲,连自家兄弟都敢杀。
手下眼珠一转,忙说:“总寨口息怒!二寨口、五寨口说了,他们对不起总寨口,总寨口怎么处理他们,他们都认了。”
“那还等什么?马上要了他们的狗命!快!要快!”黄鳝彪此时早已把烟枪扔在椅子上,没了往日的潇洒自若,双手各抓住一个铁球,高高举过头顶,眼露凶光,咆哮着,他要把丧子的怨气全部发泄在这两人身上。
“总寨口,二寨口、五寨口临死前问您还要不要替世和报仇?”
“老子死儿子,他们幸灾乐祸了?替不替儿子报仇是老子当阿爸的事,老子就先杀了他们去陪我儿子先。”
“二寨口、五寨口说,依总寨口现在的力量能对付得了飞虎队吗?恐怕替世和报仇无望了。”
手下这话深深刺痛了黄鳝彪的心,这也是他暴躁不安的原因之一,实力不够,这大仇就报不了。黄鳝彪顿时像被戳破的气球一般,软了下来。他知道覃、韦两人不会傻得往他这里送死,当然是有恃无恐了。
黄鳝彪眼睛落到了手下身上,眼珠子一瞪,骂道:“ma的!软骨头!是不是收了覃、韦两个狗崽子的钱了?敢替他们说话?你们一个二个敢背板老子,是不是吃定老子不敢杀了你们?说话!”
手下吓得直接跪倒地上,浑身打着颤。
黄鳝彪说的没错,这个手下的确收了覃、韦两人的钱。起初不敢收的,覃、韦说,既然他们敢来,就不会有事,只要按照他们交待的去说,保准大家都没事,要不,他们就不会来冒险了,这钱是白赚的。手下想,不过传传话而已,又没有危险,是白捡的好事,便照着做了。
黄鳝彪见手下害怕的样子,骂道:“ma的!敢收钱,却没那个胆,快给老子把二寨口、五寨口请进来!看他们有什么话要说?再杀不迟。”
“是!”手下退了出去,不一会,就把覃、韦两人叫了进来。
“总寨口,好久不见!可好?”覃、韦两人拱手相见。
“好你们个头!这不连儿子都死了。我们之间最好别见着,见着就会有人死,不是你们死,就是老子死。”黄鳝彪狠狠地说。
“大哥!”覃得力说。
“别叫老子大哥!老子没有你们两个忘恩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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