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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木棉之浴火大剿匪-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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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长官分忧,是在下的荣幸!”阮少雄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阮副官那!你真的认为昆仑关见到的那个共党飞虎队的队长,不是白业生么?”
“当然不是!”阮少雄十分肯定,“白业生已经随白长官去了台湾,怎会出现在这里?”
“你看,会不会这样啊?这个白业生,根本就没有到台湾,而是直接到了**那边?这不是没有可能的事,你知道,过去老娘一直在怀疑他就是**。”肖雅芝转过身,边走边扼着手,若有所思。
“站长,我是这么想的,您看啊,此人若是白业生,为何见到你,反应就和陌生人一般,那股咄咄逼人的杀气,非要你死不可,这怎会是白业生的表现?真正的白业生是不会看着你死的。”
“真正的白业生是不会看着你死的。”这句话深深刺痛肖雅芝深藏已久的对白业生的那份思念,表面刚强的她,不禁眼圈一红,泪花闪烁。
一切都源于对白业生无尽的思念。她的不安,她的烦躁,她的伤感,她的恐慌,她的预感,正是因为出现了一个像白业生一模一样的人。她早就知道这个“白业生”非那个白业生。她和白业生的深交,就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也能辨别得出来,何况,她还是一个顶级的谍报人员出生呢?要逃过她的“法眼”,以假乱真,几乎是不可能的。
一切的情感,像潮水般涌向心头,不过是难掩对白业生无尽的思念罢了。
肖雅芝笑了笑,对阮少雄说:“老娘只是希望他是。行了!这样吧,如今咱们马上要办的事情有两件:一件,立即电告‘穿山甲’,查清这个酷似白业生的人身份;第二件,吩咐下去,各部密切注视共党飞虎队动向,发现重要情报,立即上报。”
“是!”
正在飞虎队秣兵厉马,争分夺秒,准备剿匪,而肖雅芝为首的匪帮积极应对之际,中国大陆发生一件震惊世界的大事。10月25日,中国人民志愿军雄赳赳,气昂昂地跨过鸭绿江,赴朝参战,吹响了保家卫国的号角。这一刻,全世界都动起来了。不仅美国人慌乱了,匆匆忙忙应对,就连台湾的国民党及蒋介石兴奋起来了,他们嗅到了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的硝烟,看到朝鲜战争爆发给他们反攻大陆带来了实质上的希望,为此,他们绝不会错失这样的“天赐良机”,他们使出全身解数,利用各种手段,积极备战,寄望于有朝一日,重返大陆,实现他们梦寐以求的复国梦想。
在大陆,则是从上至下,积极发动,全民支援抗美援朝。中央忙着调兵遣将,各地忙着把各种粮食、物资,送往前线。形势与任务摆在眼前,中央及地方党委的压力也变得越来越大。不仅要全力支持抗美援朝取得胜利,更重要的是要确保自身内部稳固,不容对手有可乘之机。
抗美援朝爆发,中央便将留在广西剿匪的38、39军,调往朝鲜战场,广西全境的剿匪形势面临考验。不仅如此,相邻的广东,由于兵力不足,承受着来自台湾时刻可能进犯的巨大压力。这种情况下,中南海的灯光彻夜通明,**主席考虑到,当前的形势,已经不容许广西的剿匪久拖不决,广西必须成为支援广东的坚强后方。然而,在广西境内久拖不决的匪情,已令**十分震怒。
早在十月初,**主席就审阅了两份报告。一份是**中央华南分局《关于台湾蒋介石加紧在两广采取行动的情报》;另一份报告是中南军区政治部主任陶铸《关于广西剿匪进展缓慢未能打开局面的调查报告》。后面的报告中,引起**主席特别关注的是这样一句话:广西在镇压反革命分子方面,有宽大无边的倾向。
10月10日,**在“关于纠正在镇压反革命活动中的偏向”的指示中指出:广西过去的剿匪工作存在“宽大无边”的错误,要求广西省委、军区领导人必须认真检查领导上的原因,而且必须在1951年5月1日前,完成消灭全省股匪的任务。**指示一出,给广西省委、军区高晨内部,带去不少震动。
11月14日,**致电华南分局第一书记叶剑英、第三书记方方和中南军区政委郭子恢、谭政及广西省委、广西军区负责人张、莫、陈、李:为对付台湾匪帮可能向广东进犯,有增强广东兵力之必要。为此,必须提前肃清广西之匪患,以便从广西抽调出一个军增援广东……其后,**再次致电广东、广西,对广西剿匪提出批评,并要求广西高晨进行整风,紧接着,中央派叶剑英、陶铸到广西,加强广西政权工作。11月18日,广西高层会议召开,会议由叶剑英、陶铸轮流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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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
“老子还以为是谁呢?这不是过去保安团那个光会打‘炮’的莫连长吗?你怎么会在这里?喔!老子记起来了,现如今叫你莫……莫师长才对,没想到,党国没了,你这‘鸟’人反而官升几级到了师长了,小弟佩服……佩……佩服……”
“你说什么你……你这王八羔子的,那个匪性怎个改不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悔当初没把你剿掉。”莫同把手中的酒碗往桌子上一顿,碗里的酒溅满一桌。
“大家看看,就是这‘鸟’人,当初带领炮连剿老子和张司令的队伍,炸死了我们不少弟兄,这口恶气到今天都难出啊!”何先行一手端着酒碗,一手捶着胸嚷道,“张司令,你说是不是?”
一提这事,张兆强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他怎会忘记呢?就在一年前,就这个当初还是保安团炮连连长的莫同,随郭连清剿何先行和他的队伍,那炮打得可真个准的,兄弟们是死伤惨重,恨得他两咬牙要报仇,没想到,天意弄人!昔日不共戴天之仇人,现如今却成了“歃血为盟”,共同对敌的兄弟。这仇如何能报?张兆强愣在那里,无以言对。
“张兆强!兄弟,你说话呀?这仇还报不报?”何先行嚷道。
“想报仇?来呀!老子莫同,堂堂的**还怕了你这小土匪不成?过去老子炸得你屁滚尿流,今天照样能打你个遍地找牙。”莫同可不吃这一套,他从心底里看不起这些没文化,没素质的,尽干些偷鸡摸狗勾当的土匪渣子。
“你讲什么?讲我们是土匪渣子?老张!操家伙!干了这个鸟人。”何先行大怒,拔出手枪,直接顶到莫同的脑门上。
莫同毕竟是个久经沙场之人,不甘示弱,手中的枪几乎同时抵在何先行的胸口上。见曾经与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被人用枪抵着,张兆强可不乐意了,他赶忙掏枪上前,把枪对准了莫同。
消息传到大门口,莫同的卫兵与何先行带来的人马,立即掏枪对峙。
刚才还喝得兴高采烈,酒兴正酣的一干人,一下子被眼前剑拔弩张,肃杀的情景惊住了。“怎么啦?怎么啦……”刘达慌忙冲上前,“刘某刚转身去给兄弟们敬杯酒,这里就闹起来了?”保密局的人,耳朵尖得很,刘达其实早就听到他们争执的内容,只是不便干涉,如今见动枪,要火拼了,看来不做声是不行了,“大敌当前,各位性命堪忧,你等还有心情‘怀念旧情’,小弟佩服佩服!我等都不用**剿了,自己人互相杀,杀,杀……死光了多好啊!”
陈威见刘达出面,只好劝慰张兆强,把他的枪压下来,将他拉到一旁。众人分别扯开莫同、何先行,好言相劝,两人有了台阶下,将枪收起。
“都是陈年芝麻大的小事,没事了!没事了!大家继续喝,继续喝啊!我们龙蛋山的酒管够。”陈威吆喝道。
事是平息了,可是众人喝酒的气氛不如之前。经这一闹腾,人们似乎嗅到一种不祥的感觉,心里像压了块大石一般。
白建生率领一分队,一路上摸掉两个敌人的暗哨,顺利到达指定位置,队伍隐蔽下来,等待另一侧二分队到达指定位置。他看了看表,约定攻击的时间到了,他挥挥手,肖武会意,向苏成、林义做了个夹击动作,两人便像山猫一般,一会匍匐,一会跳窜,利用灌木、大石掩护,向敌人最后一道关卡摸去……
这最后一道关卡,设在一处稍微平坦的石岗之上。关卡在山路一侧,用石头砌成,上面架设着一挺轻机枪,两名哨兵清晰可见,每人嘴里叼着根竹蔸做成的长烟斗,“吧嗒,吧嗒……”抽着烟,火红的亮光一闪一闪的,老远就能见得到。
“妈的!当官的在上面喝,那酒香,老子这里(开)都闻得到,馋死老子了。”一个年纪大点的土匪望了眼山顶方向。
“刁你公龟的!哪个叫你不当官?人家有酒喝,有肉吃,我们有稀饭吃就不错了,等共军来剿我们的时候,恐怕连‘屎’都没得吃。”另一个土匪忧心忡忡地说。
“你讲得更要命刻,没得更快吧?”
“讲不定,**已经到了我们眼皮子底下了。”
那个老点的土匪听到这么说,吓得跳将起来,丢掉烟斗,一把抓住机枪,做射击之势,嘴里念叨:“在哪里(开)?在哪里(开)?”一副魂不守舍害怕的样子。
“看你这个鸟人,吓(核)都吓(核)死你(刻),还用等共军来么?”年轻的土匪笑道。
“我讲你这个仔呀!好的不学,学骗(罗)人,把阿哥吓(核)死了,可没人罩着你了。”那老的土匪扔下机枪,重新操起烟枪。
苏成、林义见土匪突然操起机枪,一下子闪到石头后面,不敢动弹,寻思是否被土匪发现了,两人慢慢扳上枪机。过了一会,见土匪丢下机枪,这才长吁了口气,继续向碉堡摸去。
很快两人便摸到了碉堡的入口处,两人默契地交换了眼色,几乎同时飞身上了石阶,一左一右分别扑向各自的目标。
就在苏成、林义扑向目标的当口,白建生把手一挥,率先跃出隐蔽处,带头向敌人碉堡扑去。
林义首先扑向离他最近的那个年纪大点的土匪。那土匪坐在地上,拿起刚才扔在地上的长烟斗,正忙着重新往里塞烟丝,突然感觉到有个黑影向他扑来,急忙抬头望去,可惜!此人已扑到跟前,土匪本能地张开嘴,正要叫喊。林义不可能给他这个机会了,只见他扑到敌人身后,右膝顶在那土匪的脊梁骨上,伸出双手,一把抓住土匪的烟斗,往后用力一抖,只听“咔嚓”一声,土匪的喉骨被细长而坚硬的烟斗震折了,张着嘴,瞪着眼,甚至还来不及恐惧,从喉管里被震出短促的“啊!”一声,便一命呜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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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节
苏成负责干掉的那个年纪较轻的土匪,距离他的位置可就远了点。就在林义扑向土匪的时候,苏成一个“腾空跃起”,扑向敌人。那土匪眼见自己的同伴被人杀死,吓得大喊道:“来人啊!有共军……”边喊便往后挪去。半空中的苏成来不及多想,抡起驳壳枪的枪托,狠命向土匪的脑门砸去,“啪”的一声,那土匪顿时脑浆迸裂,死了。
“有共军……”
苏成、林义事先都没想到一旁石窝里竟然还躺着一个土匪。原来,这名土匪是个小头目,早早令两名手下站哨,自己躲到石窝里打瞌睡,刚才的动静惊醒了他,急忙端起放在胸口上的驳壳枪,就要向苏成射击。说时迟,那时快。苏成甩手就是一枪,与此同时,林义手上的长烟斗也飞了出去,呼啸的子弹打中小头目的胸膛,紧接着烟斗的烟嘴部分也扎进了土匪的肚子。土匪手一软,枪掉落乱石上,人已断了气。
苏成、林义两人冲到土匪面前,一个举着拳预揍的样子,一个举着枪随时开枪,两人一看土匪小头目已经死了,便“呸!”一声,收起架势。
这时,白建生带着队员业已冲上碉堡。
枪声、喊声,惊动了上面守卫的土匪。随着电筒光射向下面的碉堡,上面的各种武器一齐向碉堡扫射过来,子弹打在石头上“啾啾……”作响,深夜里绽出点点红光。
“快隐蔽!”
白建生一把操起地上敌人留下的轻机枪,边喊边向山上扫射。
乱枪打得一分队队员抬不起头,大伙呆在狭长的山路上干着急。此时,二分队在另一侧也与敌人交上了火。
本来空寂幽静的大山,一下子被枪炮声及回音所包围,似乎有大批人马向山顶涌来,这极具震慑力的情景,让山上的土匪人心惶惶,倍感末日的到来。敌人还击的火力显得摇摆不定,犹豫起来。白建生心里很清楚,部队不能被敌人压在这种险恶的环境里,一旦敌人醒悟,加强火力,必然给部队造成极大的伤亡,这样“以最少的兵力,以最快的行动,以最精确的打击。”为原则的飞虎队的第一次行动,就会宣告失败。因此,他必须要抓住敌人摸不着头脑,惊魂未定的短暂之机,果断出击,一举拿下这“拦路虎”,不让敌人有反应和喘息之机。
“薛强!”
“到!”
“快给老子把上面的火力点给炸了!”
“是!”
话音未落,人已跃出到前方一块大石之后。薛强迅速从挎包里掏出两枚手雷,左右手各执一颗,等敌人机枪换弹夹的刹那,两手抓着手雷同时击向大石之上,一闪身出了掩体,双手同时向后甩,再向前,将手雷往敌人阵地上一送,然后,身体一拧,一个“燕子翻身”,藏到大石之后。几乎同时,土匪的子弹打在薛强刚才所站的位置,并一路跟到大石之上。
“轰!”几乎分不出两个声音,两颗手雷同时爆炸。气浪及冲击波,将阵地上的几个敌人抛向空中,摔下山崖。“冲啊!”没死的也很快被冲上来的飞虎队给消灭。
很快,白建生他们与另一路杀上来的人马会师。两队人马合兵一处,迅速向土匪最后的大本营“聚义堂”压了上去。
“聚义堂”实际上是座庙宇。陈威、张兆强“占山为王”之后,把里面的佛像“请”了出去,稍作改造,便成现在这个样子。庙门前,用石头砌围起来,形成个半人多高的围墙,作为防守之用,正面留有一个出口。
庙的后面,不远处则是悬崖削壁。站在悬崖远眺,远处是向下凹陷,黑漆漆不见底,仿佛站在捅向地狱的边缘;就近向下望去,隐约中五、六米处有一道宽两米的坎,弯曲着通向黑暗……
真是“上天无路,地狱却开了个门”!这“聚义堂”,是山上土匪最后的据点了。这些被困在这里的土匪头子们,还能去哪呢?摆在他们面前的,要么投降,要么被打死,要么就是跳崖“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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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郊外剿匪酣,城内暗战忙。
当白建生的飞虎队将“聚义堂”围得水泄不通,郊区所有主要匪头即将被一网打尽之时,同志们的心情异常兴奋。他们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飞虎队首次登台亮相,便取得骄人战绩,赢得一个大大的胜利,取得“开门红”。这个“旗开得胜”的胜利,不仅能极大地鼓舞龙城军民剿匪的斗志,打击敌人顽抗的气焰,还能为迅速扫清郊区残匪,开了个好头,所以,这个机会无论如何都不能错过,就是有所牺牲也是值得的。
飞虎队的同志们满怀信心,充满期待,以高昂的热情,投入战斗,争取立功,绝不放走一个敌人。他们从不同的方向,奋力地向敌人阵地,发起一次又一次的进攻。
被围困在“聚义堂”的土匪们,见没了退路,成了“瓮中之鳖”,面对共军大部队的强攻,渐渐失去抵抗意志,队伍慌乱起来。
“报……报……报告司令!共军大部队火力太猛,兄弟们快顶……顶……不住了,我们还是快……快……快撤吧!”一个土匪小头目头缠着绷带,浑身血迹,神色惊慌地前来报告。
“妈的!吓破胆了,撤你妈的,往哪撤?你这个仔,现在就给老子到后面跳崖去,快去!”说着,张兆强气得飞起一脚踢在小头目的屁股上。
小头目愣在那里。怎么了?过去我们碰到强敌,不都是“走为上策”吗?等听到张兆强要他马上去跳崖,他才回过神来。妈呀!往哪撤呀?司令说得没错,只有跳崖的份了。他只好干干的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告诉弟兄们,想跳崖的,马上可以跳,不想死的,给老子顶住,明白吗?”
“是!司令。”小头目心里很清楚,“顶住”不过是苟延残喘,能活一时算一时了。
到了这个份上,众匪头知道大限已到,逃,已无路可逃,落入共党之手,按照**现在的政策,他们必死无疑,唯有抵抗这条路可走了。
“怎了?大不了跟**拼个‘鱼死网破’,老子二十年后仍是一条好汉,还当老子的‘山寨王’。”何先行道。
“还当你的土匪啊?等老子下辈子还剿你不成?我看,你还是从良的好?”莫同死到临头,还不忘挖苦一句。
“你这个颠仔,死了也不忘踩别人一脚。下辈子,老子专门为官,专剿你这个‘泼猴’。”这回何先行没有生气,毕竟他们现在是“兄弟”,等会“黄泉路上”也好做个伴。
刘达叹了口气,想不到今天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外面的枪声越来越激烈,离“聚义堂”也越来越近,刘达想,大家不能在这里等死吧?他掏出手枪,大喊一声:“各位兄弟!为党国尽忠的时候到了,跟**拼了!”
众人纷纷拔出手枪,准备做最后一战。
陈威、张兆强见最后时刻已到,相互使了个眼色。“大家且慢!”陈威用手势向下压了压,示意众人他有话要讲,他并没有和众人说什么,而是凑到刘达耳边“嘀嘀咕咕”地说了一番。
刘达听了,脸上的愁云一扫而空,感激地握着陈威的手说不出话了。这到底怎么回事?众人迷惑地望着他两。
刘达平复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整整领口,又一副自信的样子,刚才那副落魄的表情不见了,他一本正经地说道:“各位!正值党国反攻大陆,复国之际,急需各位党国精英鼎力相助,若是离开了我们,这龙城区的复国大计,岂不是没人玩了?”说到这里,刘达故意停顿了一下,用眼睛扫视众人,等待众人反应。
什么党国精英?什么反攻复国?这时候说这些还有屁用?大伙马上要变成一群死老鼠了。众人不明白刘达此时此刻说这些,到底还有什么用?脑子是不是吓傻了?
刘达看出众人的意思,他要的就是这种“绝处逢生”的效果。他想看看,当一个人绝望之时,突然“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是怎样一种滋味?是不是强烈体会到从地狱的绝望,一下子升到天堂,再次得到重生带来的那种劫后余生的快感和刺激?刚才陈威对着他的耳边说的那番话,让他深深体会到这一点。
“所以,在座的各位现在还不能死,我们还得留下这条命,继续与**斗争到底!”刘达继续说。难道是要我们投降吗?就是投降了,在座的也没几个保得住命的,谁的手上不沾满了**的鲜血?众人听了,摇着头,苦笑不已。真没想到,刘达到现在还在卖着关子。
“我是说,大家有救了!陈司令、张司令,早就为我们准备了全身而退的密道。通过这密道,我们就可以安全地脱离共军的包围圈,这样就毋须各位英雄‘殉国’了。”刘达高兴地说。
原来如此!大家听闻,由悲转喜,有人甚至喜极而泣,纷纷去抢握陈威、张兆强双手,感激的,恭维的都有。
“陈司令、张司令真是深谋远虑,‘狡兔三窟’啊!佩服佩服!”
“看你咋说话?什么‘狡兔三窟’?这叫‘有备无患’?还是怎个来着……”
“去去去!肚子没货,还想卖弄?”
“感谢陈司令、张司令给我们再次报效党国的机会!”
……
陈威、张兆强忙抱拳还礼。
刘达觉得,此时再不走,待共军攻进来,就是有密道也没时间逃跑了,事不迟疑,立刻就走。他正要发话,转念又想:那么多人,都是些头儿,这一走,惹人耳目,岂不动摇军心?没人抵抗,共军一下子上来了,只怕还没等我们钻入地道,便成了共军俘虏了,这使不得!要走,就要走得神不知鬼不觉才行啊!想到这里,刘达急得踱起步来。
众人不解地望着刘达,既然有密道,为什么还不下令撤退?
刘达止住步,抬头盯着陈威、张兆强二人,说道:“二位兄弟!虽然你们提供了密道,恐怕我们这些人还是走不掉啊!”
“刘组长,此话怎讲?为何有密道却走不了呢?”刘达的话把张兆强搞糊涂了,不仅是他,还有其他人。然而,陈威、李良、莫同这三人却心里明白是什么道理。
“老张啊!谢谢你的密道了,可我们走不了,因为,我们前脚出门,你们那些手下见头都跑了,谁还有心抵抗呢?没人抵抗,叫我们怎么走?”莫同毕竟是军人出生,阵战无数,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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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墓穴探秘惊敌魂,假死英雄泪满衫
傍晚的南山,鸟去山空,山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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