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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木棉之浴火大剿匪-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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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达感动万分,站起身来,走向李良,一把将他抱住,深情地说:“我说嘛,我们兄弟都跟随处长多年,一起出生入死,怎个说翻脸就翻脸?一夜之间,你怎个就变成**?我们一下子由战友就变成敌人了呢?打死我都不信呀!还是兄弟对我好,见兄弟遇难,不得不出手相救,管他他妈的什么‘潜伏计划’,只要兄弟们不死,这份情就在。来!为我们兄弟的这份生死情义,干杯!”
“兄弟同心!生死同在!干杯!”众人一齐举杯,一饮而尽。随后,猜拳的猜拳,喝酒的喝酒,搭肩抚背,侃天说地,直到东倒西歪,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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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章界首山肖雅芝失色,昆仑关白建生脱险
昆仑关一带活动的土匪,归属于十万大山、大瑶山粤桂边区**救**总指挥韦金秀的部队,为首的是桂南纵队司令甘凤林。这个甘凤林不仅是韦金秀的同乡,更是和韦金秀一起白手起家,一路打拼到今天的“死党”,可以这么说,他就是韦金秀的左膀右臂。此人身材精瘦,刀削着个脸,样子十分凶狠,擅使一支盒子枪,指哪打哪,百发百中,他不仅自己枪法好,还网罗了一帮手下,个个身怀绝技,枪法了得,深得韦金秀的器重。
此次,肖雅芝亲自到访,说明来意,韦金秀见特派员亲自出马,深感事关重大,便派她最得力助手甘凤林,带领三四十人,随肖雅芝一同前往昆仑关截击共党“飞虎队”队长。在韦金秀看来,截杀几个**,甘凤林和他手下三、四十个弟兄已经足够了,再加上有肖雅芝督战,这几个**是在劫难逃,只要有肖雅芝在,她就不必插手此事,静待佳音好了。
肖雅芝、阮少雄、林小果随同甘凤林他们来到昆仑关,寻找合适的位置。
这一带,甘凤林是比较熟悉的,他指了几处打伏击的位置,肖雅芝都没有作声,只是挥挥手继续前行。甘凤林就纳闷了,明明这几个地方都是高地,最适合打伏击的,特派员为什么不满意?莫非特派员她根本就不懂军事?他满肚子狐疑,又不敢说什么,记得临行前,韦姐(他私下是这么称呼的,公开场合都称韦金秀为“总指挥”)告诫他:一切行动要听从特派员指挥,否则,出了差错,大姐我都保不了你。甘凤林不解,在他的心里,还有谁能比得上韦姐?还有谁能让韦姐畏惧三分的?韦金秀一眼看出甘凤林心思,笑着骂道:“傻仔!这个女人比你阿姐强得多。”
他们来到一处狭长地带。前面的峡谷,两边山峰高耸入云,公路两侧山石陡峭,人根本无法攀爬利用。离入口处不远,公路右边有一块草坪,草坪旁边沿坡而上是一处丘岭,与峡谷里的山峰相比并不算高,但却适合攀爬。
“就是这里了。”
肖雅芝停住脚步,用木棍指指右手边的那个山岗,问甘凤林:“甘司令,你知道这个山岗叫什么名字吗?前面那个峡谷又叫什么?”
“报告特派员?这峡谷名气可大了,这一带的人都知道,它叫‘段肠谷’,形状像一段弯曲的肠子一样。”
“没错!就是‘段肠谷’!那一旁的这座山岗叫什么?”
甘凤林对这个不大起眼的山岗就不知道了,他摇摇头。他觉得这个山岗没什么特别的,而前面的“段肠谷”更具吸引力,只要把两头一堵,谷里面的人不就等死了吗?啊!我明白了,怪不得特派员要选这个地方伏击敌人,甘凤林恍然大悟,竖起拇指夸道:“特派员真是神了,你怎么知道要选‘段肠谷’伏击敌人?”
阮少雄也被眼前这个“段肠谷”的地势所吸引,感叹道:“不错!的确是个打伏击的好地方!”
肖雅芝望着“段肠谷”冷冷一笑,并没有回答甘凤林的问题,而是带着大家,穿过草坪,往界首山爬去。众人不明白,为什么不进“段肠谷”,却爬向旁边的这个山岗?心里虽然有疑惑,但特派员要往这山上爬,自然有她的道理,跟着便是了。
这个界首山,乱石纵横,蒿草连连,山上树木不多,长得也不高,奇怪的是,这山坡上一路都有很多像坟头一样的石堆,石堆上如今都长满了刺蓬和杂草。人在这些石堆中穿行,惊起了一些乌鸦“呱,呱,呱”乱叫着飞向不远的地方,盯着这边的动静,仿佛在说:这是我的地盘,这是我的地盘。
乌鸦、荒草、坟冢、乱石,还有踏过草丛,时不时滚落出来的骷髅、碎骨,以及地上到处残留的锈迹斑斑的弹壳、枪械碎片,预示着这里曾经是战场。毛骨悚然的一切,依然无法被岁月冲刷和掩盖,阴森恐怖的氛围,令人身体一阵抽紧,头皮发麻。
众人一路无语,小心翼翼向上攀爬,生怕碰到什么倒霉的东西,随着肖雅芝,他们终于来到了峰顶位置。从峰顶向下望去,山下的公路,右面的峡谷,清晰可见,一目了然。除了周围无法攀爬的陡峭的山峰之外,这里的确是观察和控制周围环境的最佳之地了,放眼四周,还有什么地方可与这里相比?
众人唏嘘之间,肖雅芝打破沉默,开始讲话。
“咱们就在这里,‘恭候’那位神秘的共党‘飞虎队’队长。”肖雅芝将手中的木棍狠狠地朝山下砸去。
“不是‘段肠谷’吗?”甘凤林仍然不忘“段肠谷”那个“好地方”,这里毕竟开阔了一些,很可能会让共党溜掉,他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肖雅芝左右看了看甘凤林、阮少雄一眼,说道:“不明白吧?”两人点了点头,“行!老娘就满足你们的好奇心,说说老娘为什么选择这里,而不是那里。”肖雅芝指指自己的脚下,又指指“段肠谷”说道。
“先说说前面那个‘段肠谷’吧。如果两面山峰没那么高,那么陡,上面埋伏的人往下这么一打,下面公路上的人那可就惨了,若是兵力足够的话,两头这么一堵,十有**下面的人是要被全歼了。但是,这个‘段肠谷’两面根本上不去人,只能从一头或两头往里打,狭小地带兵力又展不开,相当于一人对一枪,你攻不进去,他打不出来,双方均无优势可言,哪来的伏击与被伏击之说?”
“妈的!那老子就困死他!饿死他!”甘凤林狠狠地说。
“我说甘司令,你傻呀?你能困多少天?不出大半日,**的援军就到,到哪时谁吃谁?”阮少雄一番话说得甘凤林心惊肉跳,面红耳赤,愣在那里。
“所以,老娘说你们这些人就缺乏长远战略,只盯住眼前那么点好处,难怪**嘲笑你们这些人是‘散匪’、‘股匪’,成不了气候。”肖雅芝冷笑道。
“是!特派员教训得是!以后我们一定把眼光看远一点,绝不辜负党国期望。”甘凤林道。
“咱们现在踩着的地方,你们知道叫什么吗?这个山叫界首山,脚踩着的叫界首峰,别看它与周围峻峭的山峰相比算不了什么,可这地方却是赫赫有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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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
“薛强!后面的别理他了,注意前面还有强敌。”
“明白!处长。”薛强把枪口转了个,对准车子的前方。
“什么处长长,处长短的,以后,这一路下去,就叫我队长好了。”
“这怎么行?处长可比队长大多了。”
“叫你叫你就叫,哪来这么多废话?”
“是!处长。”
“错!再说一遍!”
“是!队长。”薛强大声道。
白建生满意地点了点头,笑了。之前的路上,白建生没有和薛强说更多的话,是因为他对上级配给他的这位“助手”不甚了解。一来,他不喜欢和不熟悉的人过多的纠缠,因为纠缠的越多,泄露的信息就越多,这是他从事多年的侦察工作决定的。二来,对薛强,他也处在观察阶段,不想多说什么,然而,经过刚才激烈而又默契的战斗,让他明白,这个“助手”的确是一个难得的“好助手”,薛强出色的表现,令白建生十分的满意,“防备之心”一下子消减了许多。
“薛强,刚才干得不错!”白建生由衷地表扬了一句。
“谢谢队长的夸奖!”薛强明白,白处长不了解自己,对他不太信任,这是很自然的事。而白建生对薛强来说,却一点都不陌生。他不仅是侦察战线上的侦察英雄,还是他们心目中向往的偶像。据说,白处长是一个很自傲的人,很少有人得到他的夸奖,今个与白处长认识没多久,便得到他的夸奖,薛强心里十分的高兴,这比给他立功还要开心,这点,你们会不会懂呢?就好像你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却在乎你喜欢的和你崇拜的人怎么说一样。“队长,你看到的,还不是我最拿手的绝活哩。”薛强信心受到极大的鼓舞。
“是吗?你小子还有什么绝活,说来听听。”白建生故意撩了他一句,白建生猜想,薛强说的一定跟爆破有关。
“队长,我可是爆破中队的中队长啊!”
白建生回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没再作声,不置可否的样子。薛强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嘣嘣”自嘲地用手做了两次爆炸的手势,白处长如果不知道他有这个本事,刚才战斗中,怎会做这种手势示意他?在处长办公室的时候,薛强见白建生低着头整理着东西,对自己的到来并不在意,向他报到后,也没说什么就叫他走了,然而,在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里,薛强与处长的对话及自己身上的一切,似乎都被白建生所掌握,这种对事物的观察力,判断力,感知力着实很强大,不得不令人佩服。
深红色的夕阳慢慢落了下来,在山岭、树梢间时隐时现,一直跟在车子左侧奔跑,跳跃,把羞红的色彩,一股脑地抹到白建生的左脸上,白净的脸上,被暖阳染成古铜色,本来不苟言笑的脸,更增添了几分肃气。夕阳的余晖打在右前方的山坡上,远远望去,像涂上一层红蜡。外面红的,透到里面却是墨绿色的。
车子又行了一会,离那右面的山坡越来越近了。山坡上,一个不经意的圆形小亮点,引起白建生的注意。这种闪光虽然极几乎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然而,仔细一想,这草木丛中都是吸光的东西,哪来的反光?只有一种可能……
白建生脑海里刚闪出这个念头,他紧握方向盘的手便不停地左右摆动起来。就在车子刚往左边摆动前行的时候,“呯”远处传来一声脆响,便听到右边的副驾驶座位上,靠垫的地方“啪”的一声炸响,白建生迅速瞥了一眼,我的天!背垫竟被打成带齿状的圆形**花。这个狙击手,不仅使用了长射程、大威力的狙击步枪,还使用了一枪毙命的开花弹。刚才,那颗开花弹,要不是白建生动作快,稍微把车往左偏出去一点,准打在心口上,就是华佗再世,也救不了他了,心脏都被打碎了,还怎个活法?看来,狙击手的顶头上司是下了必杀令的。白建生来不及多想,开着车之字形前行了五、六米,把车子横着枪声来的方向停了下来。
“快下车!狙击手。”随着声音,人已翻身躲到车下。薛强本来就处在高度的戒备状态,见车子一停,也跟着跃下吉普车,躲了起来。
“他妈的!哪个王八蛋搞偷袭呀?奶奶的!来点光明正大的好不好?”薛强大骂道。
“呯,呯!”又两枪,打得本就支离破碎的挡风玻璃,全都掉完了渣,击在铁板上的撞击力十分吓人,完全有别于一般的枪弹。
“靠!这是啥玩意?这么凶!”
“别动啊!这是开花弹,若是打在你的脑门上,天皇老子都认不出你来了。”
“我的天那!连我老娘都认不出我来了么?”
“是的!做鬼都没脸了。”
“队长,那怎么办呢?”薛强做了个鬼脸,装着很害怕的样子。
“那你就给他一梭子呗。”
薛强头都不抬,举起手中的枪,朝枪声来的方向,“哒哒哒……”就是一梭子。
双方你来我往对打了一会,静了下来。
“怎个没了动静?”薛强不解地问,“这帮人不是想要我们的命吗?怎个不打了呢?”
“他们不急,等刚才那个女匪首带人追上来的时候,我们两,就等着被他们当猪宰了。”
的确如此!像这样僵持下去,进不能进,退又退不了,用不了多久,肖雅芝的追兵就会到达,到时,两头一夹,白建生、薛强不死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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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白建生操场点兵,飞虎队秣兵厉马
生死关头,白建生必须拿出办法来。白建生令薛强往左,自己往右,一边分散敌人的火力,一边向敌人阵地攻击前进。他们只有冒险进攻眼前这些挡在面前的敌人,才能杀出一条血路,否则,只能等死。
两人运用娴熟的战术动作,腾挪纵跃,滚翻潜行,直逼山坡上的敌人。山坡上,阮少雄早已看透共军的意图,他对狙击手林小果说:“共军很狡猾,他们要分散我们的兵力,五、六个对付一个共军,依共军的身手,还是可以应付我们的,这样一来,他们很可能会冲破我们的狙杀线,怎么办?”
林小果举了举手中的狙击步枪,蔑视地说:“再厉害,不就是两个共军吗?老子一个人对付他们两个是难了点,要是对付一个,凭老子这杆枪,还是绰绰有余的。”
阮少雄就等林小果这句话,他想用林小果一个人对付其中一个共军,其他十来个人对付另一个共军,这样一来,就是共军本事再大,最起码也能干掉他一个。“谁不知道林老弟身手十分了得?那年,特别行动队被几百号**游击队包围,只有林老弟一个人能杀出重围,可见本领之大,如今,对付区区两个共军,根本不在话下。这样吧,今天只要你老弟对付一个,如何?”一提到特别行动队惨败,那些弟兄们被杀,林小果气得咬牙切齿,嘴里“哼”了一声,提起枪便朝一边走去。阮少雄带着十几个弟兄,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不一会,两路人马展开了厮杀。薛强拿着冲锋枪与阮少雄的人马展开对射,毕竟“一拳难敌四手”,很快便被逼回吉普车的位置。白建生单枪匹马对林小果的单枪匹马,一个使短枪,一个用长枪,你来我往,杀得正酣,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谁也靠近不了谁。僵持无奈,白建生只好撤回原位。
“怎么样?”白建生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弹夹换上。
“队长,不行啊!十几条枪对准我一个,打得老子头都抬不起来,别说冲过去了。这些人都到我这边来了,你那边应该好过一些吧?”薛强不太明白了,按道理,队长那边应该没几个人,凭队长的枪法和身手,对付几个“毛贼”应该没问题的。
“你以为,我这边有不少人吧?就一个人。”白建生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气息还未定下来。
“什么?就一个?”薛强吃惊地瞪大眼睛,怎么可能?队长一个都对付不了么?看来,此人真是够厉害的了。
“这个狙击手可不简单那!枪法极准,身手极快,虽然逊我一筹,但他的枪‘一寸长,一寸强’,我也占不到他什么便宜。僵持不下,只好退回来了。”白建生望了一眼来的路,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心里很清楚,面前这块难啃的“骨头”,就是女匪首设下的最后一道“坎”,这道“坎”就是她的“杀手锏”。追兵越来越近,危险也越来越近了,白建生的脑子在快速地转动着……
“队长,大不了跟敌人拼了。”薛强第一次看见队长皱起了眉头,他知道真正考验他们的时候到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远处已经看见一群人朝这边跑来,山坡上的敌人也不再躲着藏着,从草丛中钻了出来,大摇大摆地端着枪,向吉普车逼进。危险迫在眉睫。白建生将枪机拉上膛:“准备战斗!”薛强给冲锋枪换上最后一个弹匣,并拉上枪机,做好出击准备。
前后两侧的敌人离吉普车越来越近。白建生、薛强蹲靠在车身上,从车子左侧的反光镜里,两人已能看清公路上的敌人了。
“打!”白建生大喊一声,两人同时起立,靠车子后面方向的薛强,端起冲锋枪,朝肖雅芝他们一阵猛扫,靠车子前面方向的白建生,举起手枪,朝阮少雄他们猛射,敌人还没来得及开枪,便被打倒了五六人。敌人并没有就此躲开或趴到地上,而是本能地端着枪,弯了下腰,等这阵子弹过后,又直起腰,举起枪边打边冲过来。
白业生、薛强迅速一个旋转,互相调换了个位置,枪都没放下来,直接向对方的敌人,又是一阵猛打,一下又撂倒了好几个,接着,两人赶紧蹲下身子,躲到吉普车身上。敌人射出的子弹,像雨点般打了过来,打在车子上“啾啾”作响。等这顿弹雨刚过,两人站起身,肩靠着背,背靠着肩,又是一阵射,敌人被打得乖了,也蹲到地上。“咔嚓!”,“咔嚓!”,先后两声枪机撞击声,两人同时蹲下身子,枪里的子弹都打光了。
枪声戛然而止。有人高喊道:“共军没子弹了!”这一喊,把刚才听得真切的枪机撞击声所告知的结果,给捅破了,众人纷纷站起身来,有的干脆把枪抱在怀里,一付幸灾乐祸的样子。
“他妈的!再牛,没了子弹,手里的枪,不就是根烧火棍嘛?”
“哈哈哈……”众人大笑。
甘凤林晃着手里的枪,对肖雅芝说:“特派员,我看,干脆乱枪打死算了,免得夜长梦多,生出事端。”肖雅芝瞪了他一眼,心里想,咱怎会杀白业生呢?老娘说过,要抓白业生回山寨当“压寨夫人”的,如今却是个极好的机会,嘴上却说道:“怪不得百姓都叫你们‘土匪’,他娘的!整天就懂得杀啊杀。”肖雅芝干脆变调成方言,“我……们……是(系)……**救**,是(系)**,懂……懂咩?是(系)仁义之师,明白咩?”肖雅芝自己都说不下去了,说得甘凤林直摸脑袋,斜着眼睛偷看肖雅芝:特派员,你这唱的是哪出戏呀?肖雅芝并没理会他,清了清嗓子,喊道:“共军弟兄们!投降吧!**救**优待俘虏。”
白建生、薛强眼睛对视着,目光里透着坚定,脸上泛着微笑。他们是那样的淡定,那样的自然,仿佛他们要去完成一件他们本该完成事情,实现一个他们期待已久的夙愿。为新中国的稳固,为人民能过上安定幸福的生活,牺牲是值得的。
白建生点了点头,两人同时站起身,将手中的枪,用力甩了出去,薛强的另一只手,已悄悄地伸进挎包里,敌人见两人手上已没有了枪,大胆地靠了过来。薛强见时机已到,迅速从挎包中摸出两颗手雷,一手一个抓在手里,高举过头,准备与敌人同归于尽。
就在薛强要引爆手雷之际,从龙城过来的公路上,传来紧急刹车的声音,一辆吉普、一辆军用卡车停在不远的地方。前面的吉普车上跳下来一位解放军女军官,手里拿着一支手枪,朝这边跑过来。卡车上站满了全副武装的解放军战士,纷纷跳下车,在一名军官的带领下,朝这边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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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党中央严令剿匪,飞虎队树旗立威。
肖雅芝自从昆仑关回来后,心情变得十分复杂。她有时来回踱步,心烦气躁;有时,发呆发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时而叹气,时而冷笑,时而伤感,时而……这些情绪变化,被一旁的阮少雄看在眼里,他想,自从昆仑关回来之后,站长情绪就不太对劲,这是怎么了?跟随站长多年,很少见站长这样的。这一定与此次昆仑关失利有关!这一路想下来,似乎他明白了一些道理。他上前安慰道:“站长,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必过于放在心上,不就是让共军一个小小的队长跑掉了吗?下次我们还是会有很多机会宰了他的。”
肖雅芝望了阮少雄一眼,叹了口气,是啊!看来自己是失态了。一直自诩沉着冷静,百变不惊的肖“老娘”,今个怎了?想到这里,肖雅芝渐渐平静下来,背着双手,对着阮少雄说道:“阮副官,你跟随老娘多年,按理说,你应该是比较了解咱的,今天,老娘让你说,老娘今个是怎了?”说着,两只眼睛像鹰眼一般,逼视着阮少雄。
阮少雄并不是个傻子。他知道站长的确是想从他这里得到一些她想要的答案,但是,他不会蠢到什么都说的地步,这不是他不相信这个老长官,而是因为他太了解站长了。站长是什么人,难道他不知道吗?你看她那双鹰一般的眼睛,就知道,她是会“吃人”的。他知道,站长不喜欢笨蛋,也不喜欢自以为是,自认聪明的人。他得说到恰如其分,点到症结就行了。
“站长!我想是不是因为那个像白业生的小子?”
肖雅芝听阮少雄这么说,原本犀利的眼神不见了,眼光变得柔和许多,她走进阮少雄,拍了拍阮少雄的肩膀,深有感触地说:“看来这世上,在老娘跟前的,了解老娘的,只有你阮副官了。”
“为长官分忧,是在下的荣幸!”阮少雄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阮副官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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