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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木棉之浴火大剿匪-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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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过奖了,曾泰哪有首长说得这么好。”见首长这样夸他,一向高傲的曾泰显得十分不好意思。
“老子说的是实话!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不能含糊的。不过,我很想看到你穿着guomin党军服的那个样子,是不是也很帅?看来,土匪也喜欢帅哥哥的,听说李月桂有个侄女叫阿兰的,喜欢你不得了,老子就在想,你这个同志演‘台湾来的花花公子’,一定演得不错,‘坏坏的’。”
见曾泰有些尴尬,“给老子说对了吧?”首长拍了拍曾泰的肩膀,叉着腰,开心地“哈哈”大笑。
“说笑啰,小曾同志,不要往心里去,活跃活跃气氛嘛,我们**人就是要学会苦中取乐,始终保持旺盛斗志,是我们**人革命乐观主义的体现,小曾同志你说对不对?”曾泰点点头,首长的乐观精神感染了他,“好啰,玩笑也开锣,下面,该谈正事了。”
曾泰将画好的详细的桂南别动军地形及防御图,递给首长。两人把地图摊在桌子上,首长看着,曾泰用手画着地图,解释道:“这里是第一道拗口,兵力三十,机枪两挺,碉堡三个,这里……这里……这里是李汗光、李月桂指挥部所在地,兵力三十人,为两人的贴身卫队……”
首长仔细看着地图,十分认真地听完曾泰的报告,肯定地说:“看来你这个桂南别动军的副司令没白当,把他们的老底摸得一清二楚啰,有了这个东西,打起仗来就好办多了,小曾,你对打李汗光、李月桂的别动军有何看法?说出来,我们听听。”
望着首长、同志们殷切的目光,曾泰沉思片刻,说道:“擒贼先擒王,打蛇要打七寸。咱的意见是直接端了李汗光、李月桂的老窝!”曾泰将手指定在李汗光、李月桂的指挥部位置上。
“把土匪的‘脑壳’敲碎啰,土匪就崩溃了,计策是好,不过,如何进得到里面去是个问题呀?”
“首长放心!这条路咱已经选好了,从这里……到这里。”
“看来小曾同志早就摸好情况等着这一天了,很好!我看可行!司令部的同志把图纸拿下去,好好研究一下,拿个方案出来!”
“是!”
再说李汗光、李月桂见李良、柳刚迟迟未归,心生疑虑。李月桂道:“我说老鬼,这两个人迟迟没有回来,我看有点不对劲波?”
李汗光捏了捏胡子,摇了摇头说“莫非失手了?”
“讲点鬼话!两个经过特殊训练的保密局特务,搞没过一个花花公子哥?”李月桂当然不相信这是真的。
“哼!你莫要小看了这个于龙,毕竟这个小子也是受过训练的,而且比那两个老的年轻许多,搞不好来他个一对二?”
“没可能的,都是拿枪的人,哪个看你的力气?要看就看哪个出枪快,打得准,再加上,李良和柳刚是偷袭,不可能让于龙知道,当于龙知道是怎么个回事的时候,已经是命丧黄泉了,换着我们两个,不是这样干的吗?李良、柳刚按道理应该有胜算把握才对。”
“嗯,你说的不错!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除非于龙事先有所察觉,早有准备,否则很难逃过此劫!”
李汗光这句话提醒李月桂,李月桂想起什么似的说道:“你的话让我想起那天跟踪于龙从房间出来,见阿兰好像跟于龙说了些什么,会不会就是这个事?”
“这就对了,估计就是这么回事。看来,一定是三个人同时开枪火拼,都死了,要不然起码要回来一个吧?”李汗光总算找到答案。
李月桂也觉得是这样,否则很难解释三人同时失踪的原因。你想,李良、柳刚若是杀了于龙,定会回来向他们通报一声,若是于龙杀了另外两人,自然也会回来找他们要个说法,除非于龙是**,杀了人之后,直接跑到gong军那边去了。无论是那种情况,三人不可能凭空消失,定会有尸体留下。
“立即派人沿途寻找,一定要找到他们的尸体,只要见到尸体,一切都清楚了。”
李汗光急忙派人到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寻找,结果一无所获。
不见三人尸体,又不知三人去向,这令李汗光和李月桂茶饭不思,夜不能寐。三人若是死了倒省事,李月桂担心的是于龙投了gong,这样就不好办了,因为身为副司令的于龙,掌握着桂南别动军大量秘密,当然包括防御计划,这对他们来说是极为致命的。
“老鬼呀,我们是不是得撤了?”
“往哪撤?”
“往东兴,实在不行就上船,从海上跑?”
“打都没打,你就舍得放弃这些经营多年的家业吗?”
“有什么法子呢?万一于龙投了gong,把我们的一切都抖出来,我们是抵挡不住gong军进攻的。”
“万一于龙死了,没有投gong,丢下这一切岂不可惜?我看,这样吧?我们一方面做好随时撤退的准备,只要发现情况不对,立刻走人;一方面还是要跟gongchan党干上一场,不能白白便宜了他们,你看怎样”
………………………………
第二节
李月桂点点头:“只好这样了。我去把阿兰放出来,叫她有个思想准备,还不知道这个傻妹仔对于龙这事还会发什么疯哩”
一提到阿兰,李汗光直摇头,心里说,就知道给于龙报信,这妹仔哪把他们当亲人啊!罢罢罢!毕竟还是自家人,李汗光苦笑着向李月桂摆摆手,意思说,你去办吧。
李月桂把关了几天的阿兰放出来,交待她准备准备,随时会走。阿兰问为什么要走?李月桂说于龙很可能投了gong,泄露了防御计划,估计是顶不住的了。阿兰哪里会相信于龙是**?那副自持清高,花花太岁的模样,怎么可能是**?**队伍里会有这样的人吗?阿兰直摇头,她宁可相信于龙是被他们陷害的,问为什么?很简单,这些人都看不惯于龙这副模样,其中就包括自己的姑姑、姑父,他们从来就没有停止过怀疑他。
面对于龙失踪的现实,阿兰也只能随着姑姑、姑父他们了,捡好自己的东西,随时准备撤离。
几天后,剿匪部队采取“两条腿”走路的方式,一方面,派出一支特战部队,在曾泰同志的带领下,从一条隐蔽的山道,直插李汗光、李月桂的指挥部;另一方面,大部队根据曾泰同志提供的布防图,避重就轻,专挑敌人最薄弱的阵地下手。这样一个“穿透式”和“掏鸟窝”相结合的战法,不仅很快捣毁了敌人的指挥中心,让敌人丧失指挥能力,加上弱点突破,造成敌人恐慌,土匪防线很快土崩瓦解,众匪徒四散奔命,解放军犹如赶鸭子,抓鸭子那般情景,撵着土匪到处跑,大大减少部队的伤亡,取得良好战果。
城破人心散,树倒鸟兽亡。就在曾泰带领的“斩首”部队攻入山寨的时候,这些做梦也没有想到解放军会从天而降的士兵,早被吓蒙了,很快变成了解放军的俘虏。
李汗光、李月桂仓惶带着阿兰在卫兵的掩护下,匆忙撤向山寨后山。此时枪声四起,喊杀声响彻山谷,四面八方都有解放军冲入。本来以为自己的部队能够抵挡一阵子,现在连挣扎一下的机会都没有;本来以为自己可以根据情况,从容应对,全身而退的,怎料到解放军从天而降,掏了他们的“老窝”?李汗光、李月桂全傻眼了,阿兰小姐更是吓得花容失色,抱头鼠窜……
“不许动!举起手来!”
李汗光、李月桂一伙逃到一山窝处,迎面赶上一群解放军战士杀到,被团团围住,包了“饺子”,不得不束手就擒。
阿兰提着枪,盲目地向山顶爬去,“还往哪里走哇,阿兰小姐”一个熟悉的身影挡住她的去路。阿兰抬头一看,挡在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她日思夜想的于龙、于哥哥!此时的阿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面前这个“于龙”身着解放军军服,英气逼人,刚劲十足,满脸正气,找不到一丝邪气留存,已非她曾经爱过的那个穿着guomin党军服的“坏坏的”于龙了。
这是那个傲慢自负,善于花言巧语“坏坏”的于龙吗?显然不是!阿兰已然从旧日的幻想中清醒过来,一种被欺骗,被愚弄的感觉油然而生,不!准确地说,是被羞辱之后的恼怒。
阿兰仍然不甘心,她想听听于龙跟她怎么说?或解释些什么?毕竟他们也曾像一对恋人一样“甜蜜”地相处过。阿兰心中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依恋的,她希望从于龙嘴里能听到像“咱有不得已的苦衷……”、“咱也是没办法……”、“咱是喜欢过你的……”之类的话,即便于龙真的是**,她阿兰心里总算得到些许安慰,放下些许仇恨。
“你到底是什么人?还是以前的那个于哥哥吗?”阿兰眼睛里既有怨恨,又有期待,难道她在期待奇迹的发生吗?
“阿兰小姐,让咱们重新介绍一下吧,咱是中国人民解放军龙城军分区侦察科科长曾泰,真正的于龙去了他该去的地方。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抱着幻想吗”
“不可能!于哥哥哪里像gongchan党?你在骗我!”阿兰陷入绝望,声音羸弱、无力。
“你看咱哪点像于龙?咱奉劝你丢掉幻想,放下武器投降,接受人民的宽大处理,或许你还会有个很好的未来,毕竟你还年轻,将来的路还很长……”曾泰诚恳地劝道。毕竟李兰还很年轻,不像李汗光、李月桂背负太多的血债,还是有机会重生的,曾泰这也是为她好。
此时的李兰并没有像曾泰想象的那样束手就擒,她已然被怨恨蒙蔽了心智,横下心要出了这口恶气。李兰一咬牙,终于将一直没有举起的枪,一下子对准了曾泰,并扣动扳机……
“呯!”一声枪响,李兰发现面前的曾泰已经不见了。
怎么回事?明明对着曾泰开的枪,人怎么不见了?很简单那,曾泰是什么人?解放军侦察科科长!从北到南,不仅经常深入虎穴,察敌情,勘地形,抓舌头,还乔装打扮,打入敌人内部,察言观色,应变自如。这样一个身经百战的人,身手岂是一个没经过多少训练,手脚羸弱的女人可比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差远了,李兰细微变化早在曾泰掌控之下,就在李兰抖肩之时,曾泰一个侧滚翻,早已出去丈外。
李兰一枪不中,大惊失色!心想,这哪里是她认识的那个花花公子于龙呀他哪有这般本事?李兰见大事不好,哪敢恋战?转身便向山顶爬去,只是没等她爬上几步,几个解放军战士已经挡住她的去路。
一名战士端起冲锋枪就要打,被赶来的曾泰给拦住了,说了声:“抓活的!”随手一枪打向李兰,只听“哎哟!”一声,李兰握枪的手中弹,手枪掉落地上,李兰抚着受伤的手,瘫坐地上,抽泣起来。
“不许动!”战士们围上去,用枪指着李兰。曾泰上前,捡起地上的手枪,看了看,这把枪还是他替李兰选的呢,曾泰看了看地上抽泣的李兰,命令战士:“押下去!”
曾泰立于山顶之上,此时和他一起“掏鸟窝”的带队军官,带着十几名战士,也赶到山顶。
“情况怎么样?李汗光、李月桂抓到了吗?”曾泰问。
那领导并没有直接回答曾泰,而是感慨万千地指着远处:“曾泰同志,你看……”
曾泰放眼望去,千山万水,暖阳普照,微黄披戴,闪光的是水,披戴的是山,纵横交错的是条条山路。此时,枪炮停歇,喊杀声已逝,山寂林静,苍穹飞鹰,绕梁而行,悠闲自得,好像之前的大战没有发生过一般。
………………………………
第三节
一条条山路上,解放军押着一队队土匪,向山下山寨走去,那里是李汗光、李月桂曾经的指挥部。
“看到了吗”
曾泰深情地说:“看到了!咱们胜利了!这美丽的山河是属于人民的,无论李汗光、李月桂,还是韦金秀,或者其他匪帮,任何反动势力要想霸占她,最终将被历史所抛弃!‘*******反攻复国’永远不过是他们虚构的一个梦境而已!”
桂南别动军李汗光、李月桂匪帮覆灭之后,在十万大山一带活动的另外一支悍匪――粤桂边反gong救**韦金秀一伙,惶惶不可终日,不敢与解放军剿匪部队正面作战,仓惶向东兴方向逃去,然而早有防备的解放军已经将土匪逃往越南方向的退路封死。
gx最强悍的女匪首韦金秀这回不仅撞了“南墙”,还被解放军围歼了大部分人马,韦金秀在桂南纵队司令甘凤林以及一帮死忠的掩护下,杀出重围,逃回十万大山,并在十万大山脚下一个叫大慕的偏远小镇落了脚。
韦金秀落脚的地点,是大慕镇附近一所有钱人家居住的山庄,庄名叫“前水潭”,因山庄前有一水潭而得名。“前水潭”山庄地处偏僻,很少有人来往,只是因为此处山水独好,被富人作为度假之用,平时富人还是生活在镇上或县里。甘凤林与富人交情甚好,这番经过这里,便找到他,让他提供一处隐蔽住所,作为暂时居住,待情势明朗后,再到别处去。因此,富人便把“前水潭”让给韦金秀他们作为临时落脚点。
韦金秀一伙在富人的“庇护”下,悄悄住进“前水潭”,富人还偷偷为他们准备了一些食物和生活用品,并为他们提供解放军围剿土匪的相关情报。
解放军剿匪部队一路追击到这一带,却未发现韦金秀踪迹,仿佛人间蒸发一般,不得不停下脚步,四处打听,四处寻找。
放下韦金秀一伙暂时安全不说,且来看看逃进三观庙土匪的命运如何?
白建生所率一分队,在当地百姓的带领下,赶到蜈蚣山下,并没有仓促发动进攻。白建生觉得一分队的人手还不足以彻底全歼眼前这股土匪,为了保险起见,他一方面将发现韩贵云在三观庙的情况,及时向上级作了汇报,另一方面,耐心等待二分队的到来,打算集结飞虎队全体人员的力量,包围三观庙,围歼韩贵云。
没过多久,二分队赶到,白建生迅速指挥部队将三观庙敌人团团包围。与此同时,上级也发来了指示,要求飞虎队务必活捉韩贵云,而且要活的,这一死要求可把飞虎队难坏了。你想,韩贵云若是投降,上级的要求肯定能实现,若是不肯投降,偌大的三观庙,地形复杂,隐蔽物众多,敌人负隅顽抗,如何能确保韩贵云不死?白建生对此挠起了头。
同志们听说这一要求后,十分不解,纷纷议论。
“这是哪跟哪啊?打仗不是儿戏?子弹又不长眼?除非韩贵云投降,否则谁敢确保韩贵云不被打死?这不合常理吗?”苏成不管这么多,有啥说啥。
“那也是,很难想象能做到这一点,你们看!三观庙这么大,里面的情况我们从老乡那里只知道个大概情况,到底里面长着什么样?我们心里根本没有底,这事要做得十全十美,我看很难。”林义也说。
“你们这些县大队来的同志,我看懒散惯了,执行命令意识就是不强,难怪别人说你们是地方武装。”江山秀嗤嗤鼻子,不削一顾地说。
“你说什么,江山秀同志?”苏成觉得江山秀是在有意贬低他们这些来自地方的同志,“我们地方来的同志怎么啦?除了服装和枪支没你们好外,我们县大队的同志平日里也照样搞训练,包括队列训练,我们执行上级的命令甚至连命都不要,怎么说我们县大队来的同志懒散惯了呢?”苏成看得出来有点火了。
“小鬼!不服气呀?你们地方来的同志就是弱爆了,哪有咱们正规军强?你们瞧瞧,!要是没有咱们正规部队,能抓住郭连那个大土匪吗?所以,没有咱们正规剿匪部队,你们地方武装啥也干不了!剿匪始终得靠咱们这些解放军!”江山秀得意地说。
凭着身上那股锐气和一身的功夫,小苏实在太骄傲了!有时候让人感觉他不太尊重正规部队来的同志,江山秀是想借这个机会挫一挫苏成这个小鬼的锐气,让他懂得谁才是剿匪的中坚力量。
“你说什么?全靠你们?那我们来干什么?你们解放军自己剿行了,你江山秀自己去剿行了,还要我们干什么?还要我们当地百姓参与干什么?”苏成恼火了,吼叫起来,他不容许江山秀贬低地方同志的作用。革命不分你我,剿匪不分南北,都是为了早日平定天下,给老百姓一个安定的生活,我们地方的同志也是做出巨大牺牲的!
“都别吵了!什么时候了!这是在剿匪前线,你们还吵?这会影响团结,影响战斗力!”眼看苏成、江山秀要爆发更激烈的争执,香梅、玉妹都来劝苏成别冲动,你听苏成怎么说?他指指香梅、玉妹、林义、郑雷这些地方来的同志,愤愤不平地说:“怎么了?你们不帮我说话就算了,还向着他?他也是在说你们没有用哩?”
几个人看着苏成不依不饶的样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香梅指着苏成道:“就你能!你就硬撑着吧,闹不团结,影响剿匪你就开心了!”
“香梅,你怎么这么说我?我们可是站在一边的……”苏成指着香梅说不出话来,他不理解他们这些地方来的同志,怎么不帮自己说话?
“都给我闭嘴!你们不看看,现在是争论问题的时候吗?我们面前的任务就是抓住韩贵云,不是谁更重要,而是抓住韩贵云比什么都重要!不管是部队的,还是地方的,同心协力,不折不扣完成上级的指示,才是最重要的,明白吗?”白建生本来见两人拌两句嘴是正常的事,没想到参与的人越来越多,这就不是两人的问题了,涉及到部队同志和地方同志团结和配合问题,为了完成眼前剿匪任务,他不得不及时打断双方问题之争。
其实,白建生心里也很清楚,在剿匪斗争中,大部分时间,解放军和地方剿匪武装的配合是团结的,密切的,但不可否认的是,由于存在认知上的差异,他们之间仍然存在一些矛盾,有时甚至会影响剿匪的效率。比如说,极个别南下参加剿匪的部队同志会有“老大”、“正规军”意识,说地方武装是“农民武装”或“懒散部队”,战斗力不强,打仗还得靠他们这些正规军;有的地方同志则认为,大家都是来剿匪的,部队的同志凭什么看不起人?部队同志来当地剿匪,由于地形不熟悉,人文不熟悉,没有地方同志的支持,很难找到目标,打不到土匪不算,还牺牲不少同志,所以,剿匪还得靠本地武装,认为在剿匪斗争中,地方同志的作用才是最重要的。
………………………………
第四节
两种认知的碰撞,不可避免地产生这样或那样的矛盾和问题,这在剿匪过程中也是常有的事,并不奇怪,在人们的印象中,总是以为一切都是团结的,和谐的,其实并不符合实际、客观。容许有意见,容许有摩擦,只要不影响大局,不影响整体团结,不影响任务达成,这也是能够容忍的,这也是白建生没有及时干涉他们争论的原因。不过,争论的发展已经超出白建生的预料,已经影响到团结和任务的达成,就不能不引起白建生的重视了。
白建生不仅及时制止问题的争论,也让他深深意识到,有时间一定要好好补一补军民团结这一课,打消同志们之间的猜忌,把飞虎队的团结搞得更加紧密一些,增强飞虎队的整体战斗力。白建生想好了,这事还得交给李玲同志来抓,政治工作,她最拿手!当下,还是要和陈兰薇、李玲他们商量出一个活捉韩贵云的万全之策。
韩贵云被围,他是跑不掉的,关键问题是怎样抓住他,而不是将其击毙,这个棘手问题已经毫无疑问地摆在飞虎队领导面前,经过一番讨论,总算拿出了一套方案。
白建生根据当地向导的介绍,用小石子在一块大青石上画出了三观庙的平面图,并指着平面图说:“这是三观庙的平面图!由于我们来得很快,超出了敌人的想象,敌人来不及在庙门外和里面构筑沙袋等防御工事,只能就地取材,利用庙里的条件,组织抵抗。你们看,这是一观殿,防御特点是:两扇庙门作为土匪的主要防御物,接着就是左右两边过道的边角可以作为射击依托,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东东了,对吧,老乡?”向导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除了庙门可以发挥交叉火力对我们构成威胁外,里面的过道不便施展,这不是问题。二观殿前,面对天井的几根立柱,倒是妨碍我们进攻的障碍物,因为我们只能从一殿左右两侧过道打进去,人多了施展不开,每次射击只能一两个人,却要与隐藏于几个立柱的敌人抗衡,这有一定的难度。”
肖武问向导:“老乡,你能说清楚点吗?二殿前到底有几根立柱?”肖武是想弄清楚有几根立柱,就能确定大概有几个敌人。
向导认真想了想,又摇了摇头:“好像是五、六根吧?”
“到底是多少根?老乡你说准确点。”
“烧香人低头看路,抬头看庙,心里就想着手里那柱香,谁会去留意里面有多少根柱子?”
“那也是。”肖武看了看庙的宽度,简单地测量一下,“最多算他七根吧不过能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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