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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木棉之浴火大剿匪-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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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话间,办公桌上的电话急促地响了,王兵起身去接电话,罗云则端起茶杯喝着茶,边喝茶边听着王兵接电话。
“喂!哪里?……王树声!你小子找俺有什么事?……什么?你给老子再说一遍。”王兵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异常的严厉,脸色变得铁青。这异常的声音,引起罗云警觉,他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转头望去,见王兵铁青着脸,便问道:“怎么了?”
王兵紧紧握着电话筒,微微有些颤动,他强压住心头的怒火,答道:“猛虎团警卫连二排,在丹江口,被伍柏、霍东一伙土匪袭击,除一名战士潜水成功突围外,整个排全部牺牲。”
“什么?怎么会这样?”罗云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十分的震惊和悲痛。前几日,他还在猛虎团押运粮食的请示报告上签了自己的名字,怎会几天后,一个全副武装的建制排,就这样一下子没了?要知道,吃掉这样一个武器精良的建制排,光靠那些无组织、无纪律的股匪、散匪,是根本做不到的呀!这不仅需要事先获得准确的情报,包括准确的人数、装备、行动路线和对兵员构成的了解,还要精心策划,包括组织指挥、制定计划,人员调动,武器物资准备、选择最佳伏击地点,战斗胜败估算等,更主要的,就是在极短的时间之内,纠集数以百计的土匪,排兵布阵,才能达到整个建制排被全歼的效果。伍柏、霍东不过一介武夫,随心所欲惯了,要达到情报、计划、组织、指挥、作战、评估等一气呵成的水平,恐怕他们是做不到的,这其中一定另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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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狂风掀巨浪,战鼓催更急。
1950年6月25日,朝鲜战争爆发。爆发当天,美国派第七舰队封锁台湾海峡。在北面,朝鲜战火延烧至我国东北边境,美军有突破鸭绿江沿线,抢占我东北之趋势。东南方向,有美军第七舰队做后盾,蒋介石开始实施预谋已久的反攻大陆计划,叫嚣随时可以攻入大陆。加之,国际**势力同流合污,不断鼓噪,形成巨大的外部压力。南北两面,形成“黑云压城”之势,压向大陆新生的人民政权。而国家内部,各种反动势力伺机而动,动作频频,想有所作为。一时间,境内外敌对势力,相互勾结,沆瀣一气,反攻气焰甚嚣尘上。
在这种风云变幻,形势日趋紧张的情况下,以**为首的党中央,临危不惧,果断处置。北面,酝酿出兵朝鲜,保家卫国,南面,调兵遣将,巩固福建、广东等沿海地区,同时在各地加紧打击各种反动势力,全力实施剿匪行动,安稳民心,打压反动恶流。
由此,在新中国的大地上,一场又一场由上至下,由下至上的生死较量,如火如荼地展开着。而身处全国最大的剿匪战场――龙城区战场,正上演着一幕幕好戏。较量双方,是谁抢占了这剿匪与反剿匪斗争的制高点呢?让我们继续翻阅这段剿匪历史吧。
自从朝鲜战争爆发之后,肖雅芝和其他土匪一样,处于异常亢奋状态,他们处心积虑,忍耐已久,最终全面爆发的时刻,终于到来了。**经过这么多年的奋战,等来了穷苦大众翻身做主人,如今党国没用多久,也等来了“咸鱼翻身”的机会,这岂不是件值得庆贺的事情?
肖雅芝很忙。她这段时间,几乎天天守在电台面前,等待着台湾总部发来的各种命令指示,并根据情况及时向各处联络站及匪部,发送指令,同时,密切关注局势的变化。
其实,对于目前形势的变化,肖雅芝心里是很矛盾的。一方面,她不相信老蒋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多年与**交手的经验,她相信这次老蒋胜算不大。过去,国民党执政多年,有多少次能灭掉对手的机会,却办不到,如今,退缩小小的台湾岛,却做着反攻大陆的“春秋大梦”,这行得通吗?这点,只有他们这些战斗在“敌人心脏里”的“聪明人”才能真正地看得很清楚。虽然仍有他们这类所谓的“**救国志士们”在不懈的努力,战斗着,但又能改变得了什么呢?**的执政地位,是愈发稳固了,愈发得到老百姓的支持。在这种情况下,期盼所谓的反攻大陆、第三次世界大战的爆发,似乎有痴人说梦之嫌。另一方面,她的确又希望台湾方面,能借助美国的力量,反攻大陆成功,这是她能再次见到白业生的唯一途径,也是她能否继续生存的唯一希望。
肖雅芝手里拿着一份刚刚收到的台湾总部的电文。电文很长,标题是:《致西南**救国基地龙城区反攻大陆纪要》。《纪要》主要内容是阐述和宣扬“蒋总统”的反攻大陆战略计划,即:一年准备,二年反攻,三年扫荡,五年成功。并对实现此一计划的国际、国内有利形势进行了简要分析,给各路“**志士”鼓劲打气,提出要求,最后,以一种煽动性的语言,做勉励结束电文:“各位**救国志士们!第三次世界大战大打之时,就是反攻复国胜利之日!”
肖雅芝看着这份充满煽动语言的电文,不禁为“蒋总统”的雄心壮志所触动。这个“反攻大陆”计划,表面看起来,既有美国出兵朝鲜和台湾海峡,继而进击大陆的国际有利条件,又有党国“反攻大陆”的雄心壮志,让人热血沸腾,看到希望,仿佛计划是完全可以实现的事情。尤其是用五年的时间,重新夺回大陆,也很中肯实在,没有了过去吹嘘过的那样:**几个月内就能消灭**的狂妄、自大。一般人看来,还是很受鼓舞的,可是,在肖雅芝眼里,别说五年?就是十年、二十年恐怕也很难做到。想想当初,**实力比现在强多了,老蒋请求老美出兵支持,老美都没能做到,现在**如此强大,还能期盼老美做些什么?岂不可笑?唉!“死马就当活马医”吧,有,总比没有强!
肖雅芝冷冷一笑,将电报递与阮少雄,阮少雄看罢,又递与柳刚。
“总部的计划,挺让人鼓舞的,这回好了,有美国人的支持,复国有望了,到时,我们这些人岂不是开国功臣?”阮少雄充满信心地说。
“是吗?就怕你阮副官还没当功臣之前就已经当了死臣了。”陈在新挖苦道。
“我说你陈副官,你怎么讲话的?”阮少雄那份充满幻想,变得美好的心情,一下子被陈在新的话,打回原形,十分恼恨地质问道。
“是啊,陈副官,你怎么对蒋总统‘反攻大陆’计划泼冷水呢?这可是要掉脑袋的。”柳刚批评道。
“我这是在说实话。**现在是什么样,我们是什么个样,难道大家心里不清楚吗?”陈在新看了肖雅芝一眼,他不是个随便说话的人,跟随肖雅芝那么久,他深知肖雅芝是一个办事很实在的人,她从来都是“看菜吃饭”、“到什么山唱什么歌”量力而行的人,就从刚才特派员看完电报后的表情来看,别人兴奋,充满幻想,但她却不会,所以,他讲话不是没有根据的。果然,除了阮少雄保持沉默,柳刚斥责他之外,肖雅芝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好了,都别争了,这不是咱们要关心的问题,咱们当前要做的,就是把蒋总统的这份‘反攻大陆’计划,尽快地传达到每一个‘**志士’,让他们都像阮副官那样对党国充满希望,充满斗志,为党国不懈努力,勇敢战斗,直至成为他们想要的‘开国功臣’,这就是咱们的主要任务和使命。各位!咱们必须要让每个人都要为此而疯狂,为此而努力,为此而战斗,明白吗?”
“明白!”几人挺胸立正。
“好!现在老娘命令:陈在新!你立即将蒋总统的‘反攻大陆’计划,用电台传达到每一个有电台的部门和个人,让他们按计划实施。”
“是!”
“阮少雄前往大瑶山一带,柳刚前往龙城一带,把计划传达到电台无法到达的地方,督促各地落实蒋总统的‘反攻大陆’计划。”
“是!”两人应答。
“总而言之,就是要让复国基地的每一个人,都要有‘做开国功臣’的感觉,让他们为党国的复国计划疯狂起来。”
“是!”众人一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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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龙城市内大清场,潜伏匪特无处藏
根据市委的统一部署,首先要做的是建立起街道政权。随即街道办事处、居民小组、治保员等相继建立起来,然后,依靠这些基层组织,大力开展宣传活动,充分发动群众,在全市范围内进行户口清理,市公安局、街道办事处工作人员、驻军部队士兵和治保委员,组成的联合工作组,深入街区,挨家挨户,进行摸底,调查,清理,查出一大批黑户、假户和闲散人员,其中不乏匪特分子和黑帮地痞流氓,除了罪大恶极,关押、改造,使其自新之外,其他的皆遣返回原籍,其中包括那些国民党遗留在龙城的大批眷属,全部遣送回原籍。
这日,桂中军政区司令陈天雷的妻子黄淑芬,身穿一套紫色的旗袍,右手提着一个皮箱,左手牵着儿子,左右环顾了一下这间住了好长时间的房子,心情十分复杂。想不到过惯奢侈生活的官太太,一朝梦中醒来,便落得个夫妻分离,母子两无依无靠,被遣返回山东老家的命运。一下子从天上掉到地下,这种滋味和失落感,旁人是无法体会的。
黄淑芳叹了口气,说道:“儿子,俺们走吧!”儿子望着母亲,懂事地点了点头,跟着母亲走出了房间,在街道办事处工作人员和解放军战士的监护下,蹬上门口等候的卡车。此时的车上,早已有不少像他们这样的官宦家眷。大伙儿谁也没作声,只是彼此审视地望望对方。
车子在多处停留之后,又上来一些人,然后,头也不回地开往火车南站。
卡车停下后,众人下了车,拿着自己的行李,在引导员的带领下,有序地走向车站,在车站入口处停了下来,等待着其他地方过来的人员到齐后,一同进站上车。
就在等待的时间内,一个卖小吃的商贩,推着小推车来到黄淑芬面前。
“太太,买点东西给孩子路上吃吧?”黄淑芬没有做声,四处张望着,商贩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似乎在找寻什么人?便拿了盒云片糕,直接塞到小孩子手上。黄淑芬无奈,只好问了价钱,掏钱递与商贩。商贩借过钱,顺手摸了摸小孩的头,说道:“路途遥远,太太、公子走好了!”推车转身离开。就在商贩和黄淑芬擦肩而过的那一下,商贩悄悄说了一句话;“云片糕里有一封信。”说罢,“卖东西哩!”吆喝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孩子正要剥开云片糕的盒子,想吃云片糕,被黄淑芬一把夺了过来,紧紧抓在怀里,她知道,在这个离开龙城的时刻,只有一人会挂念她,想着她娘两,这人就是她的丈夫――陈天雷。
“我说这位大婶,小孩子想吃你就给他吃呗,一盒云片糕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一位太太望着黄淑芬紧张兮兮的样子,理解不了,以为她连一盒云片糕都不舍得给孩子吃,用眼睛上下打量着黄淑芬,觉得这女人穿着十分讲究,不像个没有钱的主啊?心里有些个纳闷。
黄淑芬自知失态,急忙把情绪缓和下来,笑着对那位太太说:“小孩子就是心急,在火车上时间长着呢,留着在车上打发时间吧,免得在车上闹。”说罢,拉起儿子朝入口处挪去,不敢再往四周东张西望了。
人群慢慢地向入口处挪进。远处一个拐角的地方,一个头戴礼帽,一只手拿着一张报纸,一只手拿着一副墨镜,假装看报纸的中年男人,正盯着远处黄淑芬母子两,直至两人消失在火车站入口处。
空荡荡的入口处,就像中年人空荡荡的心,悬在半空中,飘啊飘了很久,始终落不下来。这是一种想冲出去被强压下来的压抑,这是一种失落,无望的痛苦,这是一种对亲人深深的挂念之情,这是一种……不知过了多久,不远处一直跟在身后的两人,悄悄走上前,拉着中年人就走。
“太太、公子乘坐的火车已经开走了,司令,我们走吧?”
“唉!”那中年叹了口气,说道:“永别了我的老婆孩子!”
“司令,别难过,蒋总统不是说了吗?五年成功,司令会和夫人、孩子早日见面的。”两人安慰道。
“但愿如此吧!”中年人连自己都不相信,五年?妈的!十年都不可能!
三人很快消失在大街的茫茫人海之中……
火车开出站台。黄淑芬望着窗外渐渐远去的龙城,这是她生活多年的城市啊!她不愿离开,是因为这里还有她的丈夫,她和孩子的唯一依靠,如今这一切都没了,都随着列车的远去,像断了线的风筝变得无依无靠。
她一路上一直找寻着那张熟悉的脸,却始终没能找到。她希望陈天雷会出现在她的眼前,又不希望他为了他们身临绝境。这最后一面都无法见到了,想到这里,黄淑芬突然想到了那盒云片糕,不由得紧紧抱在怀里。她想马上看,又怕被人怀疑,就这样煎熬了许久,找了空,去了趟厕所,关上门,急忙拆开云片糕,取出里面的信,打开细读起来。
此时,仿佛陈天雷就在她耳畔说着话:“淑芬:此次一别,恐为永绝。”黄淑芬顿时泪如雨下,“夫已无退路。身为党**人,杀人无数,无赦免指望,唯有一死,以报党国之恩。妻问:反攻大陆不久有望,可续团圆。夫答:别信蒋总统言之无数,十年不得,百年无望,我等只是尽忠尽责罢了。值此生离死别之际,夫有一言,妻必遵守,枉费夫妻一场,切记!吾言:妻返乡之后,尽快找一无任何旧政府背景之人改嫁,子随他姓,过正常人生活,以防后患,连累子孙。吾言切记,遵照执行!最后,祝你们娘两未来无忧,欠你们的,来世再还。天雷亲笔!”
黄淑芬哭成泪人。这不仅是一封休书,更是一封遗书、一封绝笔信啊!
“喂!里面的人,是不是死在里面了,咋地那么久?”外面有人使劲地拍着门。
“好了好了!”黄淑芬知道自己在厕所里呆了很长时间,急忙将信捏成一团,塞入口中,又用手捧了一把水龙头的水,放入嘴里,嚼了一嚼,强咽到肚子里,然后,整了整仪容,打开门,说了句:“不好意思,拉肚了。”说罢,扭头便往车厢走去。
“娘,你怎么去那么久?”儿子等得有些焦急。
“娘拉肚了。”黄淑芬摸着儿子的头,把他靠在自己的怀里,说道:“睡吧!”“嗯!”儿子看了母亲一眼,依偎在母亲怀里,安心地睡着了。
黄淑芬搂着儿子一路无话,望着窗外闪闪而过的景色,眼睛犯困,也渐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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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章陆小蝶被逼上梁山,肖雅芝设伏昆仑关
李良与刘达、黄生辉等人仓惶出逃,来到郊区南面龙蛋山自由民主联军陈威、张兆强处。陈威、张兆强等将李良、刘达等人迎上山,摆酒热情款待。
席间,敬酒时,陈威先是给刘达、黄生辉敬酒,说道:“当日,曾邀请二位到山中好好喝上几杯酒,行行拳,猜猜马,大家乐一乐,叙叙兄弟情谊,没想到,今日果然有此一聚。这杯酒,就算是兄弟我的迎客酒、压惊酒吧。”说着,与两人碰了杯,一饮而尽,刘、黄两人也把酒干了。
“谢谢陈兄美意!妈的!若不是**此次‘清场行动’,我们还没机会在此相聚,来!都满上酒,‘谢谢’**给我们这次机会,那我们就不醉不休,干!”刘达酸溜溜地说,带头举起杯,“干杯!”众人举杯相碰,一干而尽。
众人喝酒吃肉,聊了一会,却有一人处境颇有一些尴尬,此人便是李良了。一来,刘达虽然知道李良是自己人,然而,他们作为死对头,之间长期的敌意,不是一两天就能说没就没了的。二来,这其中的来龙去脉,到底怎个回事,刘达也仍然是云里雾里,因此,对李良的身份介绍,不知如何开口?作为陈威、张兆强来说,李良就是他们不共戴天的敌人,如今见到他们走到一起,知道必有缘故,却不见刘、黄二人介绍,也颇感龌龊。
张兆强是个急性之人,终于忍不住这种‘如鲠在喉’的感觉,拿起杯子,朝李良面前一推,讥讽道:“李科长!官匪同桌,把酒言欢,可称得上古今之奇闻了,来!为了这个奇闻,我敬你一杯。”
“我说兄弟,你也该发话了,弄得我不好向弟兄们介绍你,一个**公安局的科长和我们这帮人混在一起,的确很是尴尬。”刘达终于开口提及此事,他也很想知道之中的来龙去脉,这太不可思议了,其他人自然也非常想知道其中的缘由,众人都安静下来,就等李良说话。
“唉!本以为,通知你们撤离后,老子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内部,继续干老子的科长,继续‘剿’你们这帮混蛋……”李良说到这里,用手指指在座的这群人,这下陈威、张兆强等人可不乐意了,眼睛都冒出火来,有人欲愤然而起,被刘达喝住:“各位别急,听他说完不迟。”李良并不理会众人怒容,继续说道:“没想到‘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老子在匆忙之中,竟被**盯上,被人扯下了面具,救了你们,却暴露了自己,叫我如何面对站长啊?”
说得刘达、黄生辉等人不好意思,劝解道:“事已至此,向前看吧,大家都不想这样,你救了我们,救了联络站,想必站长不会怪罪你的。”
“本来站长交待不能和任何人说起此事的,现如今,**那边是回不去了,索性老子就把这个‘来龙去脉’,给各位抖将出来。”
李良说,这要从**解放龙城前夜说起了。当时,保密局抓到一名**安插在保密局内部的情报人员,在严刑逼供之下,此人并没多说什么,只是说自己代号叫“黄雀”。
见“榨”不出其他东西,保密局便秘密将此人处决。在制定潜伏计划过程中,根据所掌握的这名共党情报人员“黄雀”的资料,肖站长决定利用“黄雀”打入**内部,这个重任便落到了李良身上。
肖雅芝虽然并不能完全确定白业生就是**,但她完全可以利用“黄雀”这个身份来试探白业生是不是**,在派李良假冒“黄雀”前去营救白业生过程中,她是有考虑的。一来,她的确想利用李良将白业生从地牢里营救出来,她相信李良也一定会这么做,毕竟,李良跟随白业生出生入死多年,他不会见死不救的。二来,作为共党情报人员的“黄雀”,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他,白业生感动之余,一定会露出破绽,没想到,还是没能证明白业生是不是**。
唉!说实话,在肖雅芝的内心深处,根本就不希望白业生被证实是**。李良当然知道肖雅芝在想什么,他和她一样,就是要把他的老战友、他的老上级白业生救出来,至于以“黄雀”的名义,试探白业生是不是**?他一点都不感兴趣。在营救过程中,他压根就没打算和白业生见面,以至于,“黄雀”到底长得怎个样,白业生也不知道。
由于“黄雀”属于单线联系,知道他身份的人并不多,党组织只知道“黄雀”这个代号,至于具体人是谁并不是很清楚。龙城解放后,李良作为“黄雀”的唯一继承人,他的作用得到了**的高度肯定,并委以重任,在市公安局重要部门当上了一名科长。本想就这么一路潜伏下去,没想到,由于自己的一时疏忽,把自己身份给暴露了,给党国的“潜伏计划”造成了巨大的损失,李良很是愧疚,他相信站长不会原谅他的。
至于,龙城解放前夜,肖雅芝的“潜伏计划”,不是被共党间谍丁永年窃取了吗?在随后便遭到**破坏殆尽。这种情况下,李良为何不被“拔出萝卜带出泥”的问题,李良是这样解释的,他的潜伏,根本就没上“潜伏名单”,而是由肖雅芝直接掌握。
事实上,肖雅芝在制定潜伏计划时,制作了两套潜伏名单,一份是公开了的秘密。保密局上上下下谁人不知?这份计划就是当时被丁永年盗取的那份,上面的人员基本上都被**摧毁了:另一份是备用方案。由于人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到第一份“人人皆知”的计划上了,对于这份备用方案,除了肖雅芝一人之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份名单,现在其实就存放在肖雅芝的那个几乎随身携带的,甚至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德制保险箱里面。
在那个特制的保险箱里,还藏着一个比肖雅芝生命还重要的潜伏特务人员的名字。这个人,只有肖雅芝一个人知道,这个人现在的情况,其他人是根本无法掌握的,当然包括台湾方面。
李良的一番述说,说得众人是一惊一愕,唏嘘不已。感叹人世间身份、角色变幻莫测,由鬼变人,由人变鬼,由敌变友,由友成敌,戏弄人生的境遇。人的命运,仿佛被历史这只无形之手,任由摆布,多么无奈呀!
刘达感动万分,站起身来,走向李良,一把将他抱住,深情地说:“我说嘛,我们兄弟都跟随处长多年,一起出生入死,怎个说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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