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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花弄月-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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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花回到车中,当着褚晖的面,幻花取出那个东西,果然是蜡封着的药丸,幻花捏开,里面是一个纸团,幻花展开,纸团上面是幻花熟悉的各种符号。幻花看了一会儿,手开始哆嗦。
褚晖握住了幻花的手,“怎么啦?”
“我娘,我娘她……”幻花语不成声。
“别怕,别怕,你慢慢说,什么事我都会为你办到。”褚晖安慰着她。
“绿水说我娘曾经出现在离都城,可能已经落在了连觉手里。连觉手里抓了好多女子,那些女子被迫怀孕生子,儿子被抚养,将来作战士,女儿被杀,血液被用来养着一个珠子,我娘她……”幻花说不下去。
“不会,即便你娘落入褚源之手,他也必会以为奇货可居,当做威胁我们的工具,不会让人侮辱她,你娘她容貌被毁,现在倒是一层保护了。”褚晖的手捂住了幻花的嘴,“我会派人打探,你不要着急,绿水告诉你这消息,说不定是连觉有意让你知道,引你上钩,你贸然行动,去质问,或去离都城,都会为他所用。”
“我与我娘都不可能做祭品了,为什么他们还不肯放过我们?”幻花喃喃着,“竟然还盯上了我的儿子,为什么?这一切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连觉入京的目的就是为了幻情体内的灵珠。”褚晖说道,“他这个人看似无害,实则无情,更甚于连清淮,他们父子是一路人,你注意到他的眼睛了吗?好像总在笑,却是睥睨众生的笑,他自大,阴狠,绿水说的,杀死女婴的事,多半由他负责,不然绿水因何那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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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亲一脉承(3)
是啊,连觉是连清淮的儿子,继承了连清淮的冷血,连清淮冷酷杀人,却能为了云渺,为了掩盖不可告人的目的,转瞬自尽,这样的人的儿子,心性能如面上似春风般笑着的那么柔软?
想到那死去的女婴,想到那女婴的血养着的珠子,那珠子一定是曾在她体内的幻花仙葩了,这邪物,在人世间,竟还这么血腥!
连觉,褚源,华国皇族,为了能让幻花古树重生,丧失了人性,丧尽天良。
“若知道这样,若知道这样,还不如是我自己一个人受罪,那些女婴,全都是因我而死。”幻花头靠在褚晖肩头,摇晃着,“我就不该喝那药,打下那邪物,还连累我娘,都怨我!”
她也是无情,她自私,为了自己能够变成正常人,她喝了南宫万从栖霞山带回的药,排出了仙葩,她甚至嫁了人,生了子,可是,代她遭受苦难的却是那一个个连生命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小女婴。
她与连清淮、连觉一样在杀人,她跟他们没有什么不同!
“你冷静。”褚晖抬起了幻花的脸,“想想静天,你这么不冷静,谁来保护他?连觉来者不善,谁来对付他?他们达不到目的,你娘才会安全,你若想救那些孩子,就要冷静下来,想办法。”
“救他们?对,一定要救他们,怎么救?”幻花的手抓住了褚晖的手臂,就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会伺机召见连觉,到时,你安排人将绿水救出来,绿水至少曾经见过那些女子,了解当时情况,实在万不得已,我们还可以用灵珠交换那些女子跟孩子。”褚晖将幻花的手拉下,“在他们眼里与灵珠相比,那些女子、孩子微不足道。”
“我娘……”幻花哽咽,“我必须要知道我娘确切消息,你通知连觉,我可以用一物,交换我娘,你告诉他,那是月西斜的遗物,他会感兴趣的。”
“避毒犀簪吗?”褚晖问道,“那是闵轼的东西,被母后强行要来,你若将它交给连觉,恐怕不妥。”
“那怎么办?我还可以拿什么交换?”幻花失去了理智,她突然觉得血液一下子涌上了头,她的眼睛一阵剧痛。
她骇然,闭了眼,靠着褚晖,不敢动弹。
她不能让自己旧病复发,她必须控制自己的情绪,她必须冷静。
她强迫自己睁开了眼睛,眼前,血红消失了,眼前,是褚晖担忧的面容,还有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的静天那不安分的小手。
“你这样很危险的,闵轼不在。”褚晖伸手将幻花额头上的冷汗擦去,“你别担心,褚源他请降,自降为兴国属国,为什么?他缺人,缺少财力,他施缓兵之计。我陪他玩儿,我大兴国人才济济,我大兴国财力雄厚,我大兴国兵强马壮,他不敢胡来,我会直接跟他挑明,让他交出你娘,即便他不交,以你娘为人质,那也可保证你娘安全。你娘在那里,说不定还会在日后帮你救人。”
“你说得对,褚源这次去烈火城,害死烈飘,不就是想要得到烈火城的财宝吗?”幻花点头,“我可以利用褚源的这个心理,来跟他周旋。”
褚晖见幻花恢复了常态,放下了心,“静天饿了,你别只顾着你娘,不顾静天,要知道,我和静天才真正需要你,你娘她,可从没有真正疼过你,你说了,你刚一出生,她就要掐死你。”
“我不恨她。”幻花扬眸,“我甚至都不恨云渺,这些都是那个邪灵造成的,我恨那个邪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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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街刺皇上(1)
华国请降,愿为属国,褚晖亲征也算是达到了目的,他回到朝中,钟离香率领文武百官出京迎接,声势浩大,钟离香对褚晖得胜还朝极尽夸赞。
褚晖,将所带军队交给马世芳,他带着幻花及静天坐上二十四人抬的明黄色的轿子,在羽林军护卫下,进入月光城。
沿途,百姓拥挤在街道两侧,不敢胡乱说话,却要偷偷看看这刚一登上皇位就御驾亲征的皇帝。
褚晖,命人将轿帘掀开,百姓见到褚晖如此英俊,幻花如此美貌,静天犹如仙童,都忍不住发出阵阵惊叹。
护卫的兵士们不断地阻挡着百姓探向皇上的手。
就在这时,一个衣衫褴褛的蓄着胡须的男子突然冲到了轿子前面,大声呼喊:“冤枉,草民有冤,要告御状!”
旁边守卫就要将这男子撵走,可是褚晖喊了一声“慢!”
轿子落地,褚晖下了轿子,眯眼看了看那男子,那男子蓄着胡须,肤色较深,衣衫破烂,似普通百姓,但是那双手却与那衣衫不符,那双手户口粗糙,一看就是长期握兵器的手。他内心暗暗警觉。他下了轿子,身后立刻有兵士,这样,幻花母子就被他和兵士隔离在危险之外。
“有何冤情,为何不到府衙呈递状子?”褚晖边说边示意那人递上状纸。
男人垂头,走了几步,靠近了褚晖,作势呈上状纸,褚晖伸手去接的时候,那男人突然自状纸中抽出一把匕首,猛然刺向褚晖。
褚晖闷哼了一声,摇晃了一下,然后一只手捂着那把匕首刺中的地方,另一只手,拔下匕首,迅疾将那人喉咙划开,那人倒在地上,抽搐着,痛苦着。
“皇上遇刺了。”百姓哗然,一哄而散。
幻花还没等反应过来,褚晖已经被扶进了轿子,褚晖痛苦喊道,“叫闵轼上来为朕诊治,快点回宫。”
“皇上!”幻花没有料到褚晖竟然受伤。“你不要吓我!”
幻花看着褚晖的手,那手上已经都是鲜血。
幻花伸手要碰,这时,轿帘掀开,闵轼上了轿子,钟离香也要上来,却被褚晖阻止:“母后年岁大了,还是不要看这血腥之事。”
褚晖的态度让幻花觉得奇怪,闵轼也极为敏感,看了褚晖一眼,然后没有看伤口,却去为褚晖号脉,褚晖笑了,低声在闵轼耳边说道:“还请闵大人帮忙,说得严重些为好,就说皇上的伤有些麻烦,最要紧的不能与女子同房,诸如此类的。”
幻花听了,气得差点当场跟褚晖翻脸,他怎么可以伤害自己的身体!
“皇上自己安排的?”闵轼诧异。
“不是,但朕识破了刺客,将计就计罢了,不过皮外伤,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一定有办法弄得很像受了重伤,不是吗?”褚晖眼里闪着调侃,无赖。
“何必呢?”闵轼摇头,“你是皇上,即便有别的女人,也很正常,她嫁给了你,不就是已经知道会面临什么吗?”
“与她无关,朕,这是跟母后宣战,朕不想做她的傀儡,她不喜欢画儿,朕偏偏要专宠,她能把朕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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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街刺皇上(2)
褚晖回宫后立刻住进了栖花宫,褚晖以只信任闵轼为由,拒绝其他御医诊治,钟离香也无可奈何。
闵轼依着褚晖的意思,对钟离香呈报皇上伤情,皇上受伤,自然龙体要紧,不近女色也属正常,钟离香也不觉得有什么异样,但是对于褚晖住在栖花宫颇有微词,说,褚晖这样,有失公允,幻花私自离宫之罪未行惩处,褚晖住在栖花宫等于是纵容幻花不守宫规,不守妇德,难以令宫中诸妃嫔心服。
褚晖捂着受伤的部位,对贴身太监比划了几下,那太监从褚晖的一个锦盒中,取了一打书信,呈给褚晖,褚晖不看,递给钟离香,“母后过目,这是儿子在南疆时接到的书信,儿子临走时曾经说过,谁若动她们母子,朕必血洗后宫,这些就是她们不守宫规,不守妇德的证据,母后要儿子秉公处理吗?”
钟离香当时就拂袖而去。
闵轼与与幻花都极为担心褚晖,闵轼说了一大堆刚刚回京,不可操之过急之类的话,褚晖淡淡听着,道:“朕也想慢慢来,可是朕的母后雷厉风行,不给朕喘息之机,朕才刚刚进入京城,她就这么迫不及待,为什么?朕回来得太早!若不是朕机警,若不是朕了解母后,那么朕就不可能这样好好跟你们在这里说话,那么朕的妻就会被处死,朕的儿子就从此失去了自由。”
褚晖突然大怒!
“你怎么就断定是你母后?”幻花叹了一口气,她没料到钟离香竟然胆大妄为到极点,令人发指!
褚晖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那叠书信,幻花明白了,褚晖从来没有放松对钟离香的监视,为了她,也为了他自己。
褚晖与闵轼秘密研究了诸多事宜,包括华国,包括连觉,最后,褚晖决定让闵轼接触连觉,毕竟,闵轼属于华国皇族。
幻花想起了闵轼的避毒犀簪,闵轼带过避毒犀簪,是不是说闵轼曾经是华国的太子?忘川大师说过,避毒犀簪属于华国太子。
“你的避毒犀簪,太后赏了静天,雪穗一定很伤心吧?”幻花拿出了避毒犀簪。
“与命相比,一根簪子不算什么,这个就算是臣与雪穗送与小皇子的礼物。”闵轼说道。
“朕,替天儿收了。”褚晖勾唇一笑,“朕,有回礼,这个,你拿去看看,究竟是什么制成,褚源服食后,变得力大无穷,朕都快敌不过他了。”
褚晖将幻花自烈飘手中得来的药丸给了闵轼。
闵轼走后,幻花正要服侍褚晖睡下,幻情带着宫女、婆子、太监一群人过来了,说听说皇上遇刺,极为挂念,见不着皇上就跪在宫门前,就不起来了。
褚晖当时御笔一挥,传下圣旨,封叶檀为护国侯,准叶幻情回府省亲,立即离宫,待他伤愈后亲自接她回宫。
幻情委委屈屈起了皇后銮驾,回府省亲。幻花松了一口气,但也为褚晖放浪不羁担心,褚晖如此激进,似要公然与钟离香撕破脸,这期间,钟离香做了什么让褚晖如此不能忍受?
褚晖不说,就是不想让幻花知道,但是幻花却又怕褚晖低估目前局势,因此,她与莫克取得了联系,追问钟离香的动向。
莫克,对钟离香极为不齿,他说道:“太后娘娘风韵犹存,自然善加利用,现在,怕是连闵丞相都对她死心塌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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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街刺皇上(3)
原来如此。
怪不得褚晖难以忍受!钟离香委实太过分了。
钟离香嫁给了褚进林,却对褚进林不忠,爱着兰闲醉。她逼死了兰闲醉,害死了褚进林,如今为了掌握权势,压过褚晖,不惜色相媚人,收买权臣。
但,当局者迷。褚晖只见钟离香步步紧逼,却没有看出钟离香内心的惧怕。她可以肯定,钟离香的内心极度不安,她怕褚晖,她怕褚晖的身世被人揭露,或者,褚晖知道自己的身世,那样,她将失去已经到手的一切。
忘川大师给了她提示吗?忘川大师还好吧。
幻花托莫克探望忘川大师,得知,忘川大师于月前坐化圆寂,无一丝痛苦。
龙安寺为其火葬,留下五彩舍利,存放于龙安寺,放入地宫之内。
幻花难过,褚晖察觉追问,幻花说出忘川大师的死讯。褚晖并不惊讶,道:“大师参透生死,你也不必伤心,大师当年就曾说过,死即轮回,灵魂永在。”
幻花心中震动,这不是犹如说她吗?千年灵魂,栾惜月的宿命,她依然无法摆脱。
“我们应该去龙安寺祭奠大师,大师冒险救我离宫,我怎么也该去为他上柱香。”幻花道,“龙安寺的地下有密道,你也要过问一下,别让其他人利用。”
褚晖答应了。几天后,褚晖伤势“好些”,宣布要到龙安寺为先皇做法事,带着幻花来到龙安寺。
祭拜玩之后,在现任住持带领下,褚晖与幻花进了龙安寺密道,褚晖仔细询问龙安寺的来历,住持也说不大明白。但是,他说,龙安寺地宫内,有一些密封的典籍,以前由忘川大师独自保管。忘川大师临终前,叮嘱他万万不可看这些典籍,否则,龙安寺将不复存在。
褚晖不是寺中人,自然不在此限定内,他让住持带他们入地宫,他要看一看究竟是什么这么神秘。
龙安寺的地宫很大,里面富丽堂皇,不像是寺庙地宫,倒是像一座皇家陵墓。
幻花一看见那墙上壁画,就明白了,这里,应该是栾惜时的后人的埋骨之处。
墙上壁画记录着栾惜时的丰功伟业及其如何死亡。记录着栾惜时的后人如何迁徙,如何避祸,如何重建家园。
在一处,幻花看到了一行字,月国文字,那是栾惜时留下的祖训:月西斜之子嗣,杀无赦!
怪不得兰闲醉始终都要杀她,是因为她有月西斜的血脉吗?
她,身上,有月西斜的血脉,灵魂却是栾惜月。兰闲醉若知道的话,还会不会想要杀她?
兰闲醉依附于钟离香,对钟离香死心塌地,钟离香是谁的后人?
褚晖,会知道吗?
褚晖此时正在观察幻花。幻花看着那些壁画的神情不太对劲儿,那壁画所记故事很是奇怪,有些与幻花说过的话有些重叠,幻花以前未来过这里,为何看着壁画毫不惊讶?
“这些故事,你都了解?”褚晖突然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幻花看了褚晖一眼,立刻垂下眼帘。
“可是你看那行字都极认真,你知道那行字的意思。”褚晖笃定地说,“你,真的有事瞒着我,你要来这里,是不是就为了这些典籍?为了证实你心中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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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烧龙安寺(1)
“我,要来这里,是因为上次忘川大师说的话让我担心天儿;是因为我觉得龙安寺属于皇家,又怎会有皇家人不知道的密道,对了,或许你还不知道吧,忘川大师的俗家姓什么?”幻花抬眸,看着那些壁画。
“姓什么?”褚晖的声音中有戒备。
“姓兰,他说你师傅是他的幼子。”幻花轻声说道,轻得几不可闻。
褚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幻花不忍看,扭头看那边翻找着典籍的住持。
褚晖抓住幻花的手,抓得幻花的手很疼,“我们出去吧,这里也没什么可看的。”
“你出去等我,我要看看那些典籍。”幻花想抽回自己的手。
可是褚晖却死死攥着,不肯松手,幻花只得说道:“我的手好疼,你快松手,住持在呢。”
恰在这时,住持说了一句:“找到了,就是这个盒子。”
褚晖颓然松手,幻花迅速走到了住持身边见住持手上的盒子古香古色,不知用什么金属制作,上面有锁。
“钥匙呢?”幻花问道。
“没有钥匙。”住持道,“忘川大师他没有说有钥匙。”
“你如何得知里面是典籍?”褚晖也走了过来,轻松了很多。
幻花知道,褚晖一定是担心忘川大师所说典籍记录有兰闲醉与钟离香过往,他怕这惊世之秘密泄露。
“那这个盒子就交给皇上吧。”幻花看着住持,“既然是秘密典籍,想必住持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讲,这地宫,最好也从此完全封闭,任何人不得再进。”
住持看看幻花,又看了看褚晖,见褚晖点头,他忙口称“遵旨。”
幻花与褚晖从龙安寺回来,褚晖将盒子独自收了,说什么也不肯让幻花看。幻花实际上心里笃定那典籍定然与褚晖无关,定然是与栾惜时家族有关,但也不太敢跟此时过度紧张的褚晖张口讨要。
在莫名压抑中,三天过去,褚晖突然“雨过天晴”,将已经打开的盒子交给了幻花,“天书一般,也是一些图画。”
幻花打开盒子,里面是三本颜色发黄的厚厚的羊皮卷,上面的图画实际却是月国当时的一种符号文字。
褚晖讨好笑笑,坐在幻花身边,单手揽着她的腰身,“这羊皮卷的年代似乎久远,我请教了博古通今的闵丞相,他说这羊皮卷少说也有数百年了,里面内容他也不懂。我那时看你对那墙上的东西似乎懂些,便给你拿来了。”
数百年的东西,褚晖当然不用担心了,幻花促狭一笑,“我的确懂,那墙上的字的意思是:月西斜之子嗣,杀无赦。”
“是这样,怪不得,怪不得他费尽心思要灭掉华国。”褚晖晦涩一笑,“我原来以为是,以为是母后迫他,看来竟不是。”
幻花伸手拿了第一本羊皮卷,那封面之上的图画似乎还带了些颜色,幻花抚摸着那颜色,那是幻花的汁液染成的,这羊皮卷,栾惜月曾经见过,它属于月神。
秘密泄露,龙安寺很可能不复存在,是怕秘密泄露,被华国人得到这羊皮卷,月神重新临世,一切都需臣服于月神吧?
见幻花似陷入沉思,褚晖不解,他刚要询问,这时,殿外突然有人高呼:“皇上,奴才有事禀告,龙安寺方向,燃起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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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烧龙安寺(2)
幻花与褚晖相视一眼,褚晖见幻花眼中的怀疑,脱口道:“我没有,不是我。”
“那会是谁?”幻花脸色有些发白,“难道是……”
褚晖已经起身,“朕传旨,派人救火,那寺中的人不知……”
“快去吧。”幻花推着他,“迟了,又会后悔。”
褚晖走出殿外,高呼来人,传下数道旨意,一条竟然是调人来栖花宫保护幻花母子。
褚晖带人去龙安寺救火,幻花在栖花宫的一个阁楼上眺望浓烟滚滚,那火烧了很久,天黑也未完全熄灭,幻花问到了浓重的烟灰味混着焦糊味,她知道龙安寺的僧侣们凶多吉少。
褚晖回来了,失魂落魄,一头栽倒在床上,险些压倒了睡着了的静天。
幻花走过去,摸了摸他的手,又摸了摸他的额头,褚晖的手攥住了她的,幻花蹲下了身子,“怎么啦,是不是全都死在了大火中?”
褚晖将她的手拨开,“都死了,全都闷死在地宫之内。地宫,也毁掉了。”
“她,是在警告我。”褚晖的声音愤恨,颤抖。
“不对。”幻花摇头,沉思,“警告放火即可,又何必杀人?而且一个活口都不留。”
褚晖与幻花的视线不约而同落在了那个装有羊皮卷的盒子上面,“难道这个住持将这个盒子的事说出去了?”
“也未必,闵丞相不是知道吗?”幻花提醒,“闵丞相并不知道这里面涉及什么,无意中对太后提及也未可知啊。”
褚晖以手蹙额,表情痛苦,幻花也默然无语,若不是自己提议去龙安寺,龙安寺怎会遭此劫难,那些僧侣怎会无辜而亡?
“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你为什么对它感兴趣?”褚晖手指着那个盒子。
幻花看了看已经脸色铁青的褚晖,涩声说道:“这是千年月国之物,属于月神,月国灭了,属于月神的经卷落在了你师傅的祖先手里,被隐匿起来,传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褚晖的目光不善,凶狠,不信任。
幻花站了起来,退了两步,“我说过了,龙安寺的壁画我看得懂,那是兰家的过去,兰家本姓栾,先祖月国栾惜时,月国丞相栾鹏之子。”
“他们收藏这个东西干什么?”褚晖不依不饶。
“我怎么会知道?我只是知道那壁画的意思,你为什么这样对我?难道仅仅因为我了解你所不知道的,你就要怀疑我?我早就跟你说了,我恨月神,我活在这世上的唯一目的就是阻止月神重新回来,我不想嫁人,我不想生子,我更不想害人!”幻花突然受不了褚晖的无端怀疑和无端指控。
是,她的焦虑和莽撞害死了龙安寺的人,她也很内疚,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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