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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总裁别乱来-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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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得他不再猜疑,隔着短信也感染到他的心情已变得愉快,“晚了,赶紧上去休息,做梦记得想我。”

    想你大爷,老子就算做梦也只会是梦到你去死,无恶不做的魔鬼。凝空恨得咬牙切齿,心中暗骂一声,忿忿关掉了手机。

    然后,转过身,便看到张卓青擦干眼泪抽噎的站在她面前。

    “我想通了,跟他分手。”紧抿被咬得渗出血的潋艳朱唇,内心明显经过艰难抉择的女孩,清脆声音略带低哑的对她开口。

    “好样的,迷途知返,回头是岸,支持你。”凝空松了口气,心中深感安慰。

    然而,第二天放晚学跟谭弄云回他家,见到门口和谭浩哭喊争执的张卓青,凝空只觉得眼前几乎要昏暗。

    那男人,实在起太无法无天了,居然私自把她强带来这儿,还不准她离开。
………………………………

于况融与谭浩的真实关系

    “你爸究竟在做什么?他怎么能那样强迫小青?”瞪着门口纠缠不清的怒气男女,凝空急得什么都不顾,焦虑的拉着谭弄云的衣袖,“天哪!他要抓小青进屋子里去,快阻止他啊。”

    男人收回漠不关己直视远处情景的散漫目光,低头看着急得不知所措的她,轻如蚊蝇的低语一句,“吻我,我就考虑一下。”

    眼睛一直紧盯前方的凝空,早已焦急得对矜持不闻不顾。闻言当即踮起脚尖,蜻蜓点水的啄了他脸颊一下丫。

    然而,回答她的,却是右侧花丛中传来的“咔嚓”一声。很明显,那是拍照声。

    凝空顿时气急败坏,瞪着拿手机朝他们走来的青衣男人,怒声质问,“你为什么偷/拍我们?”

    面对她的扑上挥抓,青衣男人轻而易举的抬高手机,几个帅气利落的闪步,就移到了谭弄云旁边,声音无比恭谨神情极其虔诚,“boss。”

    “拍到了吗?”顺势一搂气呼呼涨红脸的清灵女人,谭弄云笑容清闲的悠悠开口。

    “是的。刚才霍小姐主动亲您的照片,已经四十五度角完全看得清的拍了下来。”青衣男人低着头,语气平宁的回答。

    “你…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凝空顿时气结,在笑得清润似竹的男人怀中挣扎得更紧,却偏偏摆脱不了,只得愤吼出声媲。

    谭弄云却不答她,只是像对待闹性子的小猫一般,轻抚了下她的头,转头对青衣男人淡声道,“那就发过去给于先生欣赏一下。毕竟是旧欢,看到她这么幸福就不会再来纠缠了。”

    “是。”边按手机,青衣男人边点头,“没事我先离开了。”

    “嗯。”谭弄云清淡淡应了一声。

    见他完全不把自己的情绪当一回事,凝空心中的怒火顿时腾烧,连头顶都有冒烟迹象,“我都说了跟他没什么,怎么你就是听不懂人话?”

    这次是照片,下次呢?这个小气无耻的男人,是不是打算把自己不穿衣服和他站一起的照片,给于况融欣赏。

    “你谎话太多,我不相信你。”轻柔柔勾起她的秀圆下巴,男人笑容温润的低低威胁,“听着宝贝儿。你要再敢忤逆我的意,去跟别的男人勾搭牵扯,我不止会废了他们,你自己,包括你的家人,也绝对不会好过。我能把你宠上天,也可以让你跟他们同赴罪恶的地狱深渊。”

    看看已回复一片清静的大门,他温柔的环搂她吓得瑟瑟发抖的腰肢,“好了,爸跟张小姐也进去了,我们也回里面。”

    “他们进去了?”凝空瞬间惊恐万分,“小青她还只是个孩子,她什么都不懂。你们放过她,别把她也毁了行不行?”

    “乱说什么呢?”疼溺的刮了她翘圆的瑶鼻,谭弄云不以为然的轻笑出声,“爸对她这么好,只会爱她,不会毁了她的。除了那个姓于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对第二个女人这么上心。你知不知道,就连对我妈,他也向来只是不冷不淡,爱这个字从来没有对她说过。”

    听过谭弄云说过谭浩的感情史,凝空当然知道他口中姓于的女人是谁。

    谭家没移民马来西亚前,曾经两代为官,可是到了谭浩父亲这一辈,却没落得沦为种田农民,日子过得相当苦。

    兴许是回忆家族曾经的豪杰富有,再联想到自己这一辈的困苦艰难,让谭浩从小内向自卑,除了一直把他当弟弟亲爱对待的邻居姐姐于念清,他从来不敢主动跟人说话。

    朝夕相处日久生情之下,当时年仅15的他,对这个善良淳朴大他两岁的孤儿姐姐,产生了男女情愫。在察觉到他对自己言行异样亲昵之后,为顾及他的名节,已有心上人的于念清选择了疏离躲避,却换来他拼搏一试的大胆告白,还强吻了她。

    她吓坏了,当夜收拾行李想心上人窦荣十里之外的小镇家。没想到临出门被他发现,气怒得失去理智拖于念清进家污辱,以为占据她的人,她的心迟早也会向着他。

    一向思想保守绝不嫁比自己小的男人的于念清,对谭浩爱极而做的强迫恐惧万分,又觉得欺瞒心上人对他不公平。在对他坦白后,她认为自己婚前失贞让家族蒙受这样的奇耻大辱,活着也没用了。这个刚烈女人选择悬梁自尽,所幸让赶来安慰她的窦荣发现救下。

    而被同村的苏湘通知,急不可耐喊也不喊就撞门进去的谭浩,看见的却是两人衣衫不整拥抱在床上的惊爆画面,而且窦荣还在亲吻仅着贴身内衣裤的于念清的额头。谭浩霎时怒火中烧,对这个前一晚还在自己身下哭泣承欢,现在却微笑任由他男恣意玩弄的女人,他心中有了被侮辱瞧不起的恨意。

    他知道窦荣是镇长的儿子,自己又开有养鸡场,于念清嫁过去肯定是当少奶奶的好命。再联想到自己家徒四壁的破烂瓦房,和体弱多病的父亲,谭浩心中的妒怒更加强烈,心里早已认定于念清是水性杨花的放浪女人。

    孰不知,事实真相是当时于念清被救下来后,看着理解安慰她的窦荣,心中羞愧内疚得无颜面对,又忍不住寻死寻活。两人拉扯间,把于念清原本就脏的衣服弄破。窦荣好说歹说才让她脱下衣服,重新换上干净的。岂知,他正边劝慰于念清边给她穿衣时,谭浩破门而入了。

    妒恨冲天的男人丢下一句“狗男女”,在窦荣将要下床揍他前跑开。

    就在当天,于念清和窦荣回了家,没多久便传出要结婚。期间谭浩几乎天天去窦家闹过,还对于念清余情未了的他千方百计想阻止这场婚礼,却见都没能见得上于念清的面。

    直到有天看到窦荣,陪挺着肚子圆得跟西瓜似的于念清从镇卫生院出来,他顿时觉得什么都挽不回了。

    强颜欢笑的留了一句“祝你幸福”,自己独自落寞的走开。

    在往后的日子里,看到两人恩爱出双入对,谭浩的心情其实很酸涩难受,心中想找个人听自己倾诉,让她像于念清以前一样对自己嘘寒问暖的渴求冲动,越发浓烈。

    也由此让一直被他温润气质吸引的打渔女苏湘有机可乘,和电视小说所演的一样,畅谈心事喝醉的他们,在某一晚共赴欢爱天堂。

    也许是对自己一个人独立养家的艰苦,什么事都没有人和自己商量的疲惫厌倦,两人不久结了婚。

    而就在于念清即将生下孩子的前一个月,镇长因为贪污受贿下马,雪上加霜的是窦荣也查出有白血病,已经到了无法救治的地步。

    窦镇长原本就是孤儿,妻子早就出车祸去逝。面对儿子的惊病,被判无期徒刑的他伤心难过却无能为力。

    让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是,窦荣在安乐死的前一天,跟于念清离了婚。对外是说她红杏出墙,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这个没有生育能力的废人的亲身骨肉。

    村民们都信了,大家都在对于念清指指点点。就连谭浩也相信了,因为他想起当初自己刚玷污了她,第二天她就跟窦荣躺床上做那种事。

    只有远离天国的窦荣和苏湘的母亲知道,事实是窦荣不想让才17岁的于念清,放着大好的青春白白浪费,孤儿寡母的一个苦养孩子,还要背负劳/改犯孙子的污名。所以不惜无视她的哭求,替她选择了解除婚约不牵连她的后路。

    因为窦家财产全被充公,所有亲戚全都避如蛇蝎对于念清不闻不问。她只好拿着窦荣临死前写的亲笔书信,打算独自一人坐火车去页城投靠他的义兄。

    岂知她在隔壁县城的火车站下车,路过一条冷清街道时,于念清遇到了刚进城买年货的谭浩。看见这个曾经的最爱,丈夫尸骨未寒就要去找别的男人,劝说她不听,非要离开,谭浩气不过踢了她肚子里的‘野种”一脚,才怒不可遏的转身离开。

    这一踢,就把于念清踢进了医院,也让她这个生父不知是谭浩还是窦荣的孩子,提前降临了人世。而于念清也为此难产而死。

    闭上辞别人世的最后一眼前,她只回答了好心送她进医院的中年女人一个字,“于。”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是以,在医生问起这个不足月生下来就多病多难的弃婴姓什么,中年女人脱口而出她等医院抢救于念清时想的名字---于况融。

    病情越来越严重的于况融,在多番救治无效被医院送走后,被偷懒的护工当垃圾似的扔在冰天雪地里,与冷神病魔意志抗争了六个多小时,终于被从孤儿院选收养儿童回来经过的老爷子宋东来,和苏红看到,且一并将他抱回去养。

    关于于念清肚子里的孩子,其实就是谭浩的。苏湘是在母亲李慧临终前忍不住自责的脱口而出才知道。

    因为窦荣向来与李慧无话不谈。当年于念清一直以为窦荣对外宣称自己没有生育能力是借口,却不知那真是事实。也因为知道自己一辈子不可能有孩子,怕坦白实情会让让于念清回到谭浩身边,所以他自私的选择了隐瞒。即使愧疚难耐向李慧倾诉,窦荣也让她发誓在世一天,就一天不能坦白。

    而唯一在世知道这些真相的苏湘,只对谭弄云倾心披露过。母子俩极有默契的对谭浩继续隐瞒。因为他们害怕今时今日拥有的一切,会被那个不知道是否还在人世的孩子跳出来瓜分。
………………………………

我不要跟别的女人共享同一个男人

    “亲爱的,瞧我对你多好。”握着神情陷入沉思的凝空的手,谭弄云清柔笑容满是戾气的威胁着,“我家的秘密你全都晓得了,可不能辜负我啊。要是我哪天在外听到有关这些秘密的只言片语,你知道该有怎样的后果。”

    现在全世界知晓生死未卜的于念清带着谭浩的孩子在别处的,就只有他、苏湘和自己。这男人肯定不会说,以苏湘的品性恐怕要带到棺材里丫。

    所以,若是秘密泄漏出来,谭弄云确实该来找自己算帐。凝空懊恼的想。

    她喝醉了能从纯情小红帽变身邪恶大灰狼,天知道哪天会不会酒后乱言对人说。这些个惊天动地的私密之事,又不是她自己想知道,是他无聊时非要跟她说的。

    听到楼上传来东西摔碎在地的声音,想起张卓青此刻正跟谭浩这头发怒的狼待一块儿,凝空顿时转过头,对神情闲散的谭弄云急声道,“还站着干吗?快上去劝你爸啊!你刚才答应我的。”

    “答应你什么?”倚着姜黄色的墙壁,男人站得玉树临风。

    “我亲你一下,你就考虑…”说到这儿,看见谭弄云嗤笑不屑的神色,凝空顿时恼怒住口。

    “是啊!我是说会考虑,但不一定帮。”摸摸她的头,男人清朗面容笑意越发浓厚舒悦。

    果然,她就知道他会这样回答,被这男人耍了!

    不再理他,女人腮帮子不自禁的气鼓着,转过身,就要朝楼上走去媲。

    谭弄云端详着她烦绪被转移后,无意间露出久违的孩子气神态,微微一怔,随即拉住她右腕,声音带上十足十的温柔安抚,“干什么不理人?生气了?放心,爸不会对她怎么样的,他真的喜欢这个女人。”

    凝空使劲扳开他的手,愤怒的低吼,“他喜欢小青,可你妈呢?要是被她看见…”

    “被我看见我也不会有什么异议,只要她不嫁进来,不生孩子来霸占弄云的财产。”刚准备出门的苏湘,步伐优雅的自前面越过她,神情自若的下楼离开。

    这么大方?

    凝空目瞪口呆,震惊于有‘商界母老虎’之称的苏湘,居然如此大度让丈夫养小三。

    楼梯口转弯处的凝空,仍在为苏女王慷慨得变态的豪迈话语咋舌不已。

    张卓却歇斯底里的从谭浩卧室中飞奔而出,“不,我绝不同意。!”

    “小青,你就不能体谅我的难处吗?”谭浩也紧追出来,紧抓住愤怨女孩的双手,焦急的柔声安抚,“如果是在29年前,我一定不会结这个婚。可是现在不同,我有家有孩子,我要为他们负责。”

    “那你继续负责啊!干什么还要来招惹纠缠我?我今天中午说的还不够明白?”泄愤似的垂着秀隽男人的胸膛,张卓青哽咽的低声哭着,“我不要跟别的女人共享同一个男人。”

    皱着浓长剑眉思吟了一下,谭浩轻声问,“你是想我跟阿湘离婚娶你?”

    “爸!”谭弄云气得忍不住低沉出声。

    张卓青却是一愕,大而黑亮的迷人水瞳盛满痛苦纠结,半响才咬唇摇头,“我妈说,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都不是东西。”

    “那你可以继续留在我身边。”重新拉起她的手,谭浩内双深邃的俊目溢满温情,“除了不能给你婚姻名分跟孩子,你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呵!那跟小三有什么差别?”张卓青冷笑,“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安分女人,甚至从来没想到哪天能让有钱人爱上我。但起码的明媒正娶、相夫教子,我还是跟所有普通女人一样,最渴望拥有的。”

    硬生生扳开他的手,女孩笑得失望落寞,“鱼与熊掌从来不可以同时享有。谭先生,为了自己的私欲,要我做见不得光的小三,你不觉得对我太残忍太不公平了吗?”

    一把拦住她欲往下走的身子,男人秀浅如风的清恬面容满是焦切惊慌,“小青,我知道我隐瞒自己已婚的事实是不对。可是那都是为了害怕你才这样做,你不能理解我吗?”

    “就因为理解你,我才不能破坏你的家庭幸福。阿浩,算了。”

    缓缓转过身,张卓青水润大眼盈满不舍沉郁的泪珠,“我是笨,但不代表我就傻得为了自己的快乐而让你的家人痛苦。喜欢的男人可以当我爸,他的儿媳妇是我的好朋友,而且我还只是他不能公开的情妇,这些若是传了出去,你要我爸妈以后怎么做人?我以后又该怎样在外人面前立足?”

    自嘲一扯苦咬得渗出血珠的丹唇,女孩笑得失望凄苦,“最重要的,是你明知我最恨黑社会。对于你自己本身就是这一类人,却从头到尾在我面前从没提过一个字。”

    原本陷入自责难受的谭浩,闻言顿时猛然抬头,眼中的清润之气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只有沉鸷阴霾。紧盯着她由愤懑转为恐惧的杏目,一字一顿的沉声开口,“谁告诉你我是黑社会?”

    咯噔,旁听者霍同学觉得自己的心瞬间猛烈跳动了一下,因为心虚。

    而在接收到从来不会说谎的张卓青,因为害怕下意识朝自己望来的眼神,大难临头的头皮发麻感顷刻之间涌遍她的周身。

    能掌管近半东南亚违禁品交易,足以说明谭浩是何等聪明的人,岂会看不懂两女之间的眼神波动。

    男人鹰一般的锐狠目光,牢锁惊慌得不知所措僵硬干站的凝空,阴沉着脸朝她大步走来。右手挥扬向凝空的脸时,他低沉沉的缓声问,“是你告诉她的?”

    认命的闭上眼,女人圆致清容皱成一团。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来临,反而听到张卓青惊呼,“阿浩!”

    凝空疑惑的掀开眼帘,便见到谭弄云神情平淡的紧握住谭浩停留在半空中的手。而张卓青,则拉着他的衣袖。

    “弄云,你想对自己老子动手?”呼吸微急,剑眉紧蹙,表明谭浩已经动怒。

    轻闲闲放下手,谭弄云转为搂吓得神情惊惶的凝空,笑容漫不经心的悠悠而语,“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凝空不说,你能隐瞒多久?更何况,她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做得出,就要勇于承认不是?”

    虽然没有打成凝空,但谭浩方才发怒后判若两人的狠戾模样就已经深植张卓青心中。

    在自己面前,他都能不顾及她的面子打好友。要是她以后不听话或者不顺他的意呢?下一个动手的对象就该是自己了。

    想到这儿,女孩缩回原本拉住谭浩的手,抿嘴转过身,仍是执意要下楼离开。

    谭浩怎么会任由她就这么独自离去?从此两人形同陌路互不相干?

    他刚紧握着张卓青的左腕,她已气得拿出手机警告,“这是法制社会,我想走是我自己的事,你不能强人所难。不然,别逼我报警。”

    “想报就报,只要你不走。”将头抵在她宛若削成的精致雪肩上,男人温柔瞧她气鼓着的红润桃颊,完全一副蛮不讲理的无赖样。

    “你…”张卓青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手指情不自禁的摁了那三个象征正义的数字。

    凝空紧抿双唇旁观,并不劝阻。

    这谭浩已经无赖成这样,或许只有报警才能将事情圆满解决。

    可是…好像不对…?他这么毫不在乎张卓青报警求助,说明他完全是有恃无恐,才这么气定神闲。

    凝空突然想起司徒岩曾经说过的话,谭家在警局有人!而张卓青与警察的求救对话,也证明了她的想法。

    “喂!警察局吗?我要报警。”电话一接通,张卓青随即打开扬声器,刻意让对她又是搂又是抱的谭浩听清楚。

    谭弄云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他居然还去倒了两杯早上刚榨好的苹果汁,一杯递给神情正肃的凝空,自己也拿着慢悠悠品尝着。

    “请问您那边出了什么事?具体位置在哪里?”电话里,优美有力的女声利落问道。

    “城西景安小区121号,我被人囚禁了。”使劲拍开谭浩的手,张卓青愤愤的扬高声音。

    电话里突然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儿,优美女声才继续传来,“您的求助信息已经被受理,警车马上出发。”说完,电话便挂断。

    紧接着,一个陌生电话打来,低沉微哑的男声淡淡的问,“我是城西分岗的警员秦林,你报警的地方,是谭先生的家?”

    “对。”连连点着头,张卓青声音已明显激动。

    “等等。”留下这句不明不白的话,男人挂了电话。

    “听着,我已经报了警,警察马上就到来。我是未婚享有人身自由的守法公民,你没权力随意禁锢我。”将手机收入裤兜内,张卓青神情明显轻松不少,语调有些威胁意味的直视对她柔溺而笑的谭浩。

    “渴了吗?先进房间喝杯手,再慢慢等?”边温柔说着,男人边拉着她的手往左侧卧室里带。

    “哦,是有点。”习惯被他照顾的张卓青,楞楞的随着他移动脚步。

    然而,刚走两步,她才发觉不妥。这个男人,怎么明知警察前来,还完全无所畏惧?

    甩脱他的手,张卓青看一眼同情瞅自己的凝空,心中猛然升腾起不安的诡异感。

    她咽了咽口水,故作镇定的瞪着神情闲适的谭浩,有些底气不足的粗声低吼,“你…你不害怕?待会儿警车来了,你囚禁我的事传出去,对你的公司名声可不太好。咱俩好歹相识一场,我也不想做得这么绝。”

    在谭浩笑得越发诡异不屑的目光中,女孩的声音渐渐低弱了下去,“趁警察还没来,你快放我走,然后我打电话要他们别过来。”

    更匪夷所思的是,他还居然对牛弹琴的关心起她今天中午是否吃过东西,“肚子饿不饿?我叫陈婶给你做炸酱面吃。”

    “你…到底听不听得懂人话?”一张尖俏小脸气得发青,女孩呼吸变得无力而微显急促,“我说我报了警,警察马上就要来这儿。”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大吼而出,显然已被他气得不行。

    “天气这么热,瞧你一身汗,要不要进去洗个澡?”掏出带着茉莉花香的纸巾,谭浩边替她气得通红汗流的小脸擦拭,边语气娇宠的笑着问。

    “你这人,根本是蛮不讲理。我…我懒得理你。等警察来再让他们跟你说。”张卓青无力了,只是不停急促呼吸,不停摆脱他伸过来的手。

    凝空轻叹,忍不住脱口而出,“警察不会来的。”

    “为什么?我明明报了警!”张卓青难以置信的惊呼。

    在谭浩警告不悦的目光中,凝空缓缓开了口,“因为人家局里有人。”

    “我…我不信,我明明报了警。为伸张正义服务,是人民公仆应该做的事。”话虽这么说着,张卓青重播报警电话的手,却已不自觉的在颤抖。

    凝空看向神情漠不关心的谭弄云,也懒得再开了口,为张卓青的纯稚天真。

    谭家能在国内各地买卖违禁品,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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