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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总裁别乱来-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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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怕?”斜睨瞥一眼她因喜悦而通红的小脸,男人声音也含上些许柔意。

    “怕什么呀?不还有你吗?只要你别丢下我就行了。”

    有得依赖他,霍同学心里满满都是冒险和新奇的刺激感,哪里还是先前害怕他一昏不醒的畏惧女人?

    “不会。”两个简单低轻的字,却道足了他对自己不离不弃的端稳重意。

    一个多小时后,麻雀熟了。凝空猛吞口水,眼神期待的看着于况融拿刀子敲麻雀外硬烫如铁的泥壳,不停催促,“快点快点,饿了。”

    “吃货…”低眸瞧视她满是迫不及待想吃的喜悦模样,男人的声音几乎听不清。

    “是啊是啊!我就是个吃货,反正你们都这样小看我,连司徒山石也取笑我吃相难看。”拿刀叉着半只麻雀,女人满足的吹两下吃一口的嘟哝。

    因为没有添加任何调味料,让麻雀肉保持原汁原汁还带着淡淡清香,味道挺独特的。

    艰苦环境下还有得吃的凝空,满足的唧着油腻小嘴暗想。

    “为什么司徒岩叫你屁股?”吐了块骨头,于况融状似随意的问。

    “因为他老喜欢摸我屁股。”吮着大拇指上的油汁,女人无所谓的脱口而出。

    “你跟他关系很好…”不是肯定而是询问,男人声音低低带着一丝疑云。

    “没有,我讨厌他。”凝空顿时横眉竖眼,握拳愤愤的说。

    “可是你常跟他在一起。”抬眸盯着她,于况融淡淡的又道。

    “这个…怎么说呢?”拧眉抿唇,凝空陷入不知怎么开口的纠结当中。

    “不方便说就算了。”低头撕着雀腿肉,于况融低清的说。

    “也不是啦,只是他帮过我几次,所以他会来找我,都是我有事的时候。平常不见他的,做作虚伪小气阴险的男人,以为赎罪帮了我几次就能让我冰释前嫌,想的美。”一把将雀腿塞进嘴中,凝空把它想象成司徒岩似的大口狠劲咀嚼着。

    麻雀一餐只是凑巧猎得的野味,下一餐呢?而且重要的是怎么从平地下去?

    第二天大清早,天气十分晴朗,蓝天白云朵朵飘。两人却不敢出山洞呼吸下新鲜空气,感受温煦阳光的拂照。

    因为,现在仍是清明时节。要是两百米下的山坡上搭灵屋祭祖先的人看见他们,踪迹立马被暴露。到时候,等待两人的就是漫无止境的明伤暗杀。

    以于况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惧得罪人的作风,凝空有理由相信想要他项上脑袋的人绝对不少。

    可是,一直不出去,躲在这个除了只能看不能吃的野草,什么都没有的山洞,他们能撑到什么时候?柴草只剩下一丁点,能否燃烧得了半个小时还是未知数。

    就算他们能忍受得了黑暗,那肚子呢?于况融昨晚几乎没吃过东西,一向大胃口的自己,吃那么点食物其实只够塞牙缝。摸着咕咕叫的干扁肚子,凝空郁闷而又无可奈何的暗想。

    于况融却不肯委屈自己这样窝囊等待。

    “我去找吃的。”他霍然起身,踩着仍然有些湿润的鞋子,就要朝洞口走去。

    “不行。”凝空顿时大惊失色,猛地拉住他,微带责恼的低吼,“你也听到那女人的话了,你的仇家肯定还在找你。你现在出去,跟送死有什么差别?”

    深吸一口气,女人面色凝重的沉声说,“要去,也应该是我去。我一向跟别人无怨无仇,再说这里又没有人认识我,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你以为你的处境就比我好?你忘了那个女人,单是她一个,你就应付不来。”这次反换于况融拉她,“这种情况我又不是没遇到过,再危险我也挺过来了。这些人追杀我不敢明目张胆,我现在这副模样他们未必认得。更何况,谁也想不到我胆大得敢大白天出去。”

    从地上捧沙往脸上猛抹,双眸故意紧眯成线的男人,原本雪白无暇的衬衫,被雨血完全染成红色,合腿的黑色牛仔裤泥沙两三道,加上他没有剃去的胡茬,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粗纩汉子。

    见她神色有所舒缓,于况融又继续劝说,“不出去,两个人迟早都会饿死。出去,就算情况再糟糕也只是一个人有事。”

    “不行…”拉着他的衣角,女人声音愁然的低声说,“你可一定要平安回来,你还要给我弄吃的。要是你敢撇下我,让我一个人做饿死鬼,不要说去阴曹地府,就算是下辈子我也缠着你找你算帐。”

    “不会有那一天,我还没活够。”深深看她一眼,男人抓着细绳出了山洞。

    凝空不敢跟出去,只得忐忑不安的待在光线阴暗的洞中。

    自己样貌没变,要是被人发现跟于况融出现在外面,肯定会连累到他。她欠他的已经太多,不能帮忙,至少不应该给他添乱。

    三个小时后,于况融无惊无险的回来了。他带回的食物,居然美好得让凝空惊喜得像是做梦一般难以置信。

    “没搞错?“瞪大双眸端详着红色袋子里的食物,凝空兴奋得活蹦乱跳,“鸡翅…?炸鱼…?鸡肉…?叉烧…?”

    居然都是肉食,还有一瓶酒。

    拿起一只鸡腿,凝空不确定的咬了一口,感觉到那份清香带甜的美好滋味,她才放下惊疑的开心笑出声,“你不是身无分文吗?这些东西哪来的?”

    如果她视力没问题的话,这附近都只是长着只能晒干当柴烧的野草?他怎么弄来的?真是不可思议。

    “山下五里的村子中,有户华侨人家娶媳妇,我装宾客混进去吃,顺便拿走的。”

    “哦,这样啊!你真聪明。”回给他一个大大的微笑,凝空含糊不清的夸赞着。

    看着面前狼吞虎咽的愉悦女人,于况融也笑了笑,“晚上8点他们家会依照咱们国家南方部分地方的习俗扔水果,我去捡几个回来。”

    “还是不要了,晚上那些人肯定阴魂不散的在附近搜查你的下落。”吮着沾着一粒肉丝的中指,凝空皱眉,“我省着点吃,应该能撑到明天早上。”

    于况融摇头,“不行,照顾女人起男人的义务。有得吃你就尽量吃。食物的事,我晚点再想办法。”
………………………………

36E了不起呀?

    解决明天食物的办法还没有想到,一个让霍同学尴尬得想钻地缝的羞赧难题,突如其来的降临了…

    “你不是没有受伤吗?那地上的血怎么回事?”见凝空移步搬柴草到洞中央,她原先待的地方出现几滴红艳艳的血,于况融拉过她身子皱眉问。

    “啊?”凝空也眉头紧拢,完全一头雾水的不解样,“没有啊,我好得很。”说罢,她还特意展示自己是个健康宝宝的蹦跳了两下。

    然后,顿时感觉到下腹一股热流涌出…垂头、脸红、皱眉又咬唇,女人沉默的左右乱瞄眼睛。

    “怎么?真是身体不舒服?”将她纠结而又羞涩的表情尽收入眼底,男人微带不解的问丫。

    身体不适不是应该痛呼呻/吟吗?她这么反常脸还越来越红是怎么回事?

    “不是…”磨牙转身,凝空脸红脖子粗的嗡声挤出四个难以启齿的字眼,“来月经了…媲”

    “那怎么办?”于况融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我也不知道…”背对着他蹲在地上,凝空掩面低低的说。

    走到她面前蹲下,男人神情严肃的沉声道,“我听说女人来这个不洗头没关系,可是澡一定得天天洗,还必须是热水。内裤…”顿了顿,他咽了下口水继续说,“也得天天换。”

    “你听哪个谁说的?变态…”恼羞成怒的捶他一拳,凝空磨牙瞪他。

    明知道这些现在的环境根本都不能满足,他还说来打击她。更重要的,他是个爷们,研究女人的这些生理事干什么?

    “喜容告诉我的。”男人淡淡的道。

    “哦。”这个理由说得通。

    可是转念一想,凝空又微蹙起清长秀眉,感觉心里有股异样的泛酸味道。

    他们已经亲密到无所不谈的程度了吗?张喜容这些都愿意和他分享。尤其是想到他曾经也不嫌弃的给自己换过卫生巾,凝空顿时感觉独享权被人抢走的更加不痛快。

    习惯了被这个男人无微不至的照顾,自从重逢下来,每次得他帮助自己,她居然总是有种窃喜感。就好像曾经属于的玩具并没有消失,仍在原地静候等着她抱回家。

    中午独自一人惶然呆在山洞里,她满心满眼想的都是他。既有对他安全的担忧祈祷,又有惶恐他丢下自己一走了之的迷惘。继而,心乱如麻的回忆起以前跟他的种种。

    她想,自己曾经对他是不是太冷淡了?如果可以重来…这念头一浮现脑海,凝空当时只觉得惊恐震撼。这是不是代表着,她想跟他往事重来?!

    她不是白痴,这些日子以来跟他的相处,尤其是他对她的不离不弃,她感觉自己的心有了改变。渴望再被他保护,想让他和以前一般迷死人的只对她开怀大笑。

    只是,现在怕是不可能了?

    他有心爱的女人了,他们未来不久就要结婚,他曾经被她毫无保留宠上天的溺爱,就要被那个女人尽数全收,她再也不能享受到了。

    那女人有什么好?不就是比她高点,样子比她美点。

    36e了不起呀?自己胸前的两团肉,也不见得比她少,柳腰翘臀也有,司徒岩还夸赞过呢!脾气傲得很,见到自己从来不愿开口。这么不务正业的女人,天天见在市中心晃,也不知道他到底喜欢她什么。

    越想越妒闷,沉浸在泛酸心绪的凝空,面对眼前低眸观察她的俊朗男人,脸色顿时带上恼怒愤愤之意,嗤哼一声,她随即转过身。

    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的她看起来十足的孩子气,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孩子。

    “又怎么了?”薄唇浮现一丝好笑之气,男人声音悦然的轻声问。

    回应他的,只是女人呼吸微喘的低头看地面。暗恋不能说,那她独自生闷气也不用告诉他?

    老天爷真会折腾人,以前他爱自己爱到囚禁威胁,现在改换她喜欢上他,他却有了女朋友,根本不把自己再当女人。

    要不是这次的整日面对,让他眼中看见的除了自己还是自己,他肯定不会对她多说一个字,更不会笑。

    “你跟张喜容认识多久了?”女人没话找话,纯粹想听他的声音。

    认识的男人声音中,易扬是天生带着邪惑的性感,司徒岩性感与清温并具,谭弄云温恬得让人倍感舒悦的清朗嗓音,还有这男人如同磁铁一般紧紧吸附她身心的沉厚声音,都是难得一听的动人之声。

    “刚到澳门没多久就在一起了。”于况融淡淡答着,低头一抚饱满好看的额头。

    看在对他一举一动心猿意马的女人眼中,满满都是撩人心魄的慵懒性感。只是,他的回答,让她感觉心里很不愉快。

    这种不展示不痛快的情绪,还没还没表现出,男人已当着她的面脱去衬衫,赤/裸着精壮健躯看她。

    “你干什么?”脸有些红,声音有些干涩,凝空大饱眼福的紧盯着他。

    “把牛仔裤…”顿了顿,于况融低头说,“…和里面的脱了,先拿这件穿着。”

    将衬衫递给她的瞬间,男人转过了身。

    “哦。”面红耳赤的脱换完,凝空还没系上最后一颗扣子,身后突然传来他走动的声音。

    她疑惑的回头,脸色顿时涨红数十倍的大吼,“那个…”话到嘴边,她转变为了然的低声一问,“你要去哪儿?”

    回过身,沐浴在洞口夕阳柔光下的硬朗男人淡淡说,“给你洗内裤,女人来月经不宜碰冷水。”

    凝空没有拒绝,反而羞涩的“谢谢”一声,心中着实欢喜一片。

    倚着洞口站着,凝空笑容蜜然的瞧视水坑旁,男人专心致志…洗她内裤的认真表情,感觉心中有股甜味在泛滥,一丝丝,一缕缕在空气散开,到处是沁人心脾的清甜蜜意。

    谭弄云愿意为她化妆做家务,他也为她换过卫生巾,现在还给她洗内裤。

    前者让她心潮闷中带郁,有种说不出道不尽的复杂意味。而眼前这男人,则让她十足的欢喜愉悦。

    第二天清早,于况融再一次攀绳下去时,凝空把玉佩脱下挂到他的脖颈上,“带上它,要是你…真怎么样了,我也好叫警察定位找你。”

    难怪司徒岩每次都能随时随地的在她身旁出现,原来这玉佩被他掉包了。不过,这东西倒是成了两人如今赖以生存的救命稻草。

    “嗯。”于况融点头。想了想,他沉声说,“我还是得去趟曼谷市中心,看能不能找到以前帮里定居在这里的一个叔叔。”

    凝空惊呼摇头,“那会很危险,别去了。”

    “不去试一试,我们永远别想回中国。待在这里越久,危险度越高。听着!”握着她的肩膀,男人异常沉重的说,“如果我真有不测,别管我。自己一个人想办法去警局求助,然后让他们遣返国内。”

    “不要说得像生离死别一样好不好?我很怕。”连连摇头,凝空惊惶得眼含泪珠。

    “替我祈祷。”对她绽放一个灿烂如朝霞的炫目笑容,于况融脚步沉重的转过身,缓缓攀绳下崖底的平地。

    曼谷的市中心,随时随刻总是繁华喧嚣。但是隐藏在暗黑力量下的阴邪,又有谁透视得出?

    穿过购物天堂的邺罗广场,于况融刻意压低半路上捡的破马连草帽,尽量低着头,快步向时尚与美食齐聚的素逸坤路走去。小心的四处张望一眼,他拐进一间唐装订制店。

    “要做衣服明天您请赶早,小店今儿个祭祖先不营业。”即使说的是泰文,红色柜台内的中年人仍用着华人特有的腔调头也不抬的道。

    “关叔,是我。”于况走进柜台,声音低沉的道。

    “阿融?”惊讶抬起脸,中年倒扬的八字眉说明了他的极度惊愕,“你怎么会在这儿?阿红呢?”

    “这些以后再说,我现在遇到麻烦。能不能帮我联系你国内驻这边大使馆的朋友,帮我补办护照回国?”没有立即回答,于况融单刀直入的问。

    “当然可以。不照辈分,好歹你也是我的头儿,有事哪能不帮忙。”叫关叔的中年人微笑点头,随即拿起柜台的手机拨号,“喂!阿禾吗?是这样的,我的一个朋友的护照丢了,现在回不了国…嗯,对,对。你能叫你同事帮忙吗?…好的好的,非常感谢。”

    见关叔面无表情的挂断电话,于况融赶忙焦急的问,“怎么样了?”

    “他答应了,一会儿会叫一个警察朋友过来带你去补办相关证件。”笑容可掬的说着,关叔似恼非恼的拍他的肩膀低骂,“居然质疑我的能力,我办事你还不放心?想当年我跟老爷子出来闯时,你小子还在穿开裆裤。”

    “谢谢。”抿直双唇,于况融松了口气。

    尽管对这个改国籍来泰五年不见的男人不是十分信任,可他现在已经走投无路,哪怕知道有一半的危险,他仍抱着侥幸的心理试上一试。

    希望天不亡我,还愿意给我一条生路走,关叔依然和以前一样忠心对帮派。可事实证明,他真的没有想太多。3分钟后,看到推门而入的是三个面带杀气绝非泛泛之辈的精壮男人,于况融已明白了一切的快步往后门退。

    祝大家除夕快乐,合家团圆
………………………………

她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出了店铺的后门,便是菜贩聚集的小型菜市场。

    于况融头也不回的往人最多的地方走,那几人也一刻不停的紧跟着。

    为了市郊一里外山洞的她安全着想,他不能离开市中心,只能带着这群有所顾忌不敢公然开枪的人在人流中兜圈子。

    也许是想不到于况融敢众目睽睽单枪匹马的出现在最危险的市中心,发现他踪影的只有关叔通风报信的这批人。这让他想办法摆脱起来还不算很困难,至少不是四面楚歌。

    被这几个如同八爪鱼穷跟不舍的不善之徒缠追,东拐西拐的穿梭人海寻求脱身,也不是长久之计。

    现在白天还好,天黑了呢?天黑他们就无所顾忌了媲。

    没想到,不用等到天黑,天桥上迎面走来的女人,拿着一串富有苏州特色的手链,对于况融轻说一句“霍凝空”,他就一声不吭的随他们走了。

    孰不知,那手链是在页城接凝空的男人,为了设这个局特意送给她的。很普通的样式,在苏州的大街小巷随时可以买得到。

    自然,凝空没有落到这些人的手中。她还在山洞内,犹豫的看着收上来的细绳,思忖他五个小时还没回来,到底要不要下去找他。

    她很害怕,也很彷徨,孤零零一个人躲在这个陌生湿润的地方,她忍受不住内心的忧烦。

    又等了1个半小时,眼看已是傍晚,距离于况融出去已经整整10个小时。

    凝空心中原本就淡薄不定的耐心终于崩溃,顾不得自身安全,她心慌意乱的往空地下扔绳子。

    确定绳子前端的钩子确实稳扎进地面,她才忐忑不安的抓着绳子,手一点一点的往下移,脚也尽量找着容易踩的缝隙靠近。

    对于不会攀岩的她,这无疑是个磨难。被磨破皮的双手血迹斑斑,两只脚好几次都差点踩到悬空处,她急怕得忍不住哭出声。

    却只能暗暗给自己打气,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因为她知道,于况融至今生死不明,这个地方没有人会帮助自己,是死是存只能靠自己。

    可是,看见绳子的长度已经到达极限,而距离地面还有20多米,她绝望了,哭得更加厉害。上不去,跳不下的,她该怎么办?

    “呜呜…于况融,你真的不管我了吗?我该怎么做?你能不能回来告诉我一声?我知道我很招人烦…可是,哪怕你讨厌我,不想理我,至少也回来说一声。我以后不缠你了就是…”

    空荡荡的山谷中,回荡着女人凄厉绝望的哭声,也得亏现在还是清明时分,山下扎灵屋守祖坟的部分孝子还没离开。

    听到上面披头散发的女人哭得撕心裂肺的绝望声音,几个人出来仰望,并好奇交谈着。

    “那位小姐怎么了?”

    “不知道呀!”两个年轻男人对话完,他们旁边的中年人冲凝空大喊,“小姐,你是不是脚抽筋,上不去了?”

    凝空知道下面一群人在观望着她,可是她听不到他们说的什么,就算听到,她也不懂泰文啊!

    当下,女人因为有人关注自己的惊喜,立马转变为鸡同鸭讲的伤心哭泣。

    “她在流泪。”路人甲奇怪的说。

    “为什么她要哭呢?”路人乙好奇的问。

    “不知道呀!”路人甲一头雾水的耸肩回答。

    他们好奇而关切的谈论着女人爬那么高哭是为什么,却都一时忘了她是个中国人,哪里晓得他们说得什么。

    直到,哭得忘我的女人双脚踩空,抓不稳绳子的嬴弱娇躯往他们直直下坠。

    身材魁梧的男人们惊吓了一秒,来不及跑去拿救生工具的用了最直接而骠悍的救助方法---敞开双手站往她最有可能落下的地方接。

    老天还算善待凝空,一个年轻小伙子被她扑掉得仰躺在地上,她只是感觉骨头有点麻痛。

    “对不起,对不起。谢谢你肯救我,非常感谢。”凝空又是道歉又是感激,扶起手臂被磨破皮的小伙子。

    “腻,肿郭忍是?”虽然小伙子说话颠倒,吐音不准,但身处这种特殊环境的凝空,仍听出了个大概。他问的是:你,是中国人?

    “是的是的,我朋友今早刚从上面下来,你们看到他了吗?白衣服、长着胡子、高高黑黑的那个。”

    浓眉大眼五官深刻的小伙子,和周围的5个男人用泰文交谈了一会儿,他次回过头来,对眼露急色的凝空腼腆微笑道,“砍倒乐砍倒乐,塔取了芒果。”(扑货竹子翻译:看到了看到了,他去了曼谷)

    “那你能不能带我进市里去,我要去找他。”看一眼小伙子旁边的黑色越野车,凝空惊喜交集的摇晃着他。

    小伙子有些为难的摇头,“可思握命甜菜嫩毁区。”(可是我明天才能回去)

    “先生,求求你了…”

    看着扑通跪下恳求的哭泣女人,男人见不得弱小群体无助的怜悯感,顿时涌上心头。

    他点点头,回到祖先的坟前,用泰文叽哩呱的说了一通,跪下磕了个响头,又和周围人道别了几句,才载着凝空进了曼谷。

    这人已经在这儿守了两天灵屋,于况融下去时他也看见,要是心怀不轨早就叫人来抓他们了,所以凝空很相信他。

    事实证明,这个也确实可信。在带凝空返回市中心,看见她不知道去哪儿。一问之下才知道她第一次来泰国,证件也丢失了,当即乐于助人的载她去相关部门补办。

    而于况融呢?在凝空边焦急催那个叫塔今的小伙子开快点进市区,边狼吞虎咽吃他给的波罗炒饭时,毫不反抗被打晕的于况融,正躺在与他们擦车而过的破旧货车里。

    那群人要对他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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