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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总裁别乱来-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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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她下手重,那他不是痛上加痛?想到这儿,凝空更不敢随意下手了。
于况融却不耐烦,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镊子,摸索着便要往后背夹去。凝空脸色惊恐,忙夺回镊子,“还是我来,我来。你又看不到后面,会更弄伤自己的。”
回给她一个催促的眼神,男人闭上眼睛,一副任她宰割的闲适模样。
“疼的话你就说一声,我会下手轻点。”伸起颤颤巍巍的右手,凝空边观察他反应边小声说。
镊子夹出一块玻璃片时,他面色自然的应着,“嗯。”
天色越来越黑,寻着光线清除伤口里的脏物的凝空,心中越发焦急。
要是不赶快清理伤口上药,万一感染了细菌可怎么办?
先不说上不着地下不临草,就算两人待在市内,那杨姓女人和于况融的仇家肯定正在找他们,怎么可能露面?
更何况,他们的钱包和卡证,全留在那两辆被炸毁的车子里粉身碎骨了。
想到这儿,凝空心右手不在焉的一抖,男人后背随即一凛。被她夹伤了。
“对不起…对不起…”连声道着歉,凝空表情更加惊恐,动作却变得轻柔。
被她因为对陌生环境的迷惘和担忧,而时不时粗鲁相待痛弄得脸色发白的于况融,见她停止动作,哑着因为口渴而干涩的声线低低问,“完了?”
“没有…”看着背脊正中那片饭碗般大的伤口,正血水黏糊着一块食食指长的玻璃,凝空有些不知所措。
“那停下干什么?还不继续?”男人语气平和,却没有一丝责备和不耐。
“伤口很深,我怕弄疼你。”看着就很触目惊心,她实在不敢下手啊!
单是想像,凝空就已经感觉疼不可耐,寒颤得抖了抖身子,更没有勇气去夹。
“我来。”又是这句毫不在乎的话,凝空却瞬间神色大变。
她刚才已经分神让他几处好不容易凝固的伤口再度出血,可不敢让他随意折腾,再弄伤自己,痛上加痛。
猛一咬牙,凝空脸露不忍的将左臂绕伸到他的嘴边,“如果很疼,你就咬一口。”
男人并不回答,却也没有放下她的手。
感受着手上传来他的温热气息,凝空抬手抹了抹脸上紧张得如下雨般不断涌出的汗水,抿嘴将镊子慢慢却又稳准的,伸向那块淌着血水的玻璃。
快刀斩乱麻的迅速一夹,将玻璃取出,面前男人的身子一颤,她的左手随即被重咬了一下。
“于况融你怎么样?”小心避过他的肩膀,凝空坐到他跟前,搂着他有些晃悠不稳的肩膀,发现他的脸色潮红得吓人。
一摸他的额头,才发觉滚烫灼人。他正在发烧!糟糕,肯定是伤口被感染没能及时清理导致。
雪上加霜的是,此刻阴暗深郁的天空下起了雨。
于况融整个人聋拉着脑袋,已经提不起任何力气,软软的瘫着身子倒在惊慌失措的凝空怀中。
“你,你怎么样了?起来啊!说话啊!我…我不知道怎么做…你起来告诉我…”女人的声音由一开始的惊恐大叫,转变为见不到他有所动作的低迷啜泣。
见他缓慢的蠕动没了血色的青紫双唇,想说什么,却终究什么声音也发不出,凝空恐惧焦灼的神情更加迷惘。
抱着他蹲坐在雨水冲刷的漆黑空地上,女人自怨自艾的哭泣自责,“对不起,我也不想把你害成这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乱听信别人的话跟他们上车。如果你真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呜呜…”
印象中这个如神砥般无所不能的强势男人,此刻却毫无生气的颓然昏迷不醒,自己却无能为力。什么懊悔内疚,都弥补不了对他的亏欠。
“呜…要是…要是你不在我身边…以后我出了事,还有谁会帮我…”惊吓至极脱口而出的才是真心话,可惜等到她察觉到这一点,已经太迟了。
这个总是不求回报,哪怕再生气跟她毫无瓜葛仍对她要求给予帮助的男人,这次怕是真要因为自己的无心连累而死了。
悬崖那么高,根本爬不上去。下面又不知道有多深,跳下去等待他们的,不知是万丈深渊,还是养恶鱼的深海,抑或是长满棘刺的凹凸之地。不管是哪一种,她都不敢冒险带本就伤重发烧的他跳下去。
“怎么办?你告诉我,我究竟该怎么办?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你醒来,说话啊!我还没偿还你的恩情,你怎么能就把我独自一人扔在这里不闻不问?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懂不懂?”
凝空慌不择言的连摇大吼,还是起了效果。
雨声急嘈的耳边,突地缓缓传来低轻如苍蝇说话的沉哑声音,“拨开草…进去…”
声音被湮没在雨中,几乎听不见。但对已经犹如惊弓之鸟有点响动都会草木皆兵的凝空,这声音却异常清晰洪亮,好像仙乐一般美妙悦耳。
没立即反应过来他的话意,仍沉浸在听到他声音的喜悦中的凝空,顿时一愣,“啊?”
下一瞬间才领会他的话意,“草?哦哦,我这就去找。”她慌忙轻放下他的身子,起身拨开空地四周的浓密草丛。
这一找,凝空才发觉这空地左边的草丛里另有乾坤。
“这里居然有山洞?”女人杏眸瞠大语声惊喜的目瞪口呆。
好一会儿,才跑回于况融身边,边扶他进仅容两人翻身的小山洞,她边傻笑低语,“呵呵,原来掉下山崖必有山洞大难不死,不仅武侠小说里适用,现实生活中也真的存在啊!”
“你想得…美,是阿羽当初…等我们救援时…无聊挖的。”不受外面骤然变冷的阴雨凉空气荼毒,于况融难得恢复一些力气的打击她的美好幻想。
“讨厌…就不能让人家心里美一下嘛?”因为绝处逢生和他身体状况明显变好的巨大欣喜,凝空不知不觉露出小女人娇态的努嘴嗔瞪他。
男人面色平静,眼睛一瞬不瞬的瞅着她,墨玉般的漂亮双眼浓郁而深邃,仿佛外面暗得看见星子的漆黑天幕。
凝空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脸微红的低下头小声辩驳,“我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很可笑,只是太开心所以情绪失控了。”
男人沉默不语,气氛有些尴尬。直到他低轻的一句“给我将左脚鞋尾的布撕开”,凝空才如释重负的轻舒口气抬头,“哦。”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叫自己去撕他的布鞋,凝空却也没有多嘴问,他做事一向有他自己的原因。
费了一会儿的劲,用尖长的石块割开于况融鞋尾类似装饰的雄形突物,凝空从里面抽出三颗胶囊,才知道鞋子大有文章。
“这是…?”将那三颗明显是药的胶囊抓在手中,女人微挑秀长如叶子的月眉,满是好奇的问。
“受伤生病不能去医院时的应急药。把黄色的撕开,给我吞下。”说完,全身虚脱使不出力气的于况融,就张嘴等着她。
“哦。”凝空赶忙撕开伸到他的嘴边,见他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只得小心往他嘴里伸,手却被他含住药时不经意的也吮了一下。
想起曾经被他数次温柔缠绵亲吻的凝空,霎时感觉一阵电流涌向全身,转过身,她的整张圆嫩小脸红得可媲美关二公。
“那个…”声音沉哑的咳了下,男人觉得有必要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声音更轻,头垂得更低,凝空感觉自己快无地自容了。
仿佛没有看见她的表情,于况融继续解释,“你也知道的,吃药舌头伸上前时,难免会碰到你的手,就好像是在亲你…”
“都说了我知道,你不用再解释了!我脸皮又没你那么厚!”面红耳赤的冲他大吼,女人语气不像是怒斥反而像在撒娇,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是不是非要她羞愧撞墙才高兴?她死都不会承认,被他亲住的一刻,其实她感觉好欢喜。
太可耻了,居然对一个不再喜欢自己还有伴的男人的无意一吻有感觉。这才是她不愿面对他,更不想提及这个话题的缘故。
“轰隆!”一记狂猛响雷劈在洞外的空地,草都烧焦了。
想起要是再迟一步进洞,说不定两人没准被烤肉的凝空,霎时后怕得抖颤身子,双手也惊惧得情不自禁的放开于况融。
男人原本需要她搂抱才能支撑直立的身子,顿时软绵绵朝她不受控制的倒下。带着好闻气息的温软双唇,覆住女人被这一突发状况惊得微张的粉艳檀口。
这下子,是真的亲吻了。凝空脑子嗡嗡作响,不知是该马上推开他,还是顺势假装迷糊惊愣享受一会儿。
享受?这一变态怪异想法闪过脑海,凝空立马目瞪口呆。
什么时候开始,她居然觉得被这男人亲吻,是在享受,而不是地狱式的折磨了?!
推开他,却又怕不扶着会让他再次跌倒,凝空尽量装得若无其事。
“对不起,这次也还不是故意。”盯着她,男人观察着她的神色。
“算了算了,我也没放在心上。”故作大度的摊摊手,凝空让自己看起来豪气不拘小节。
只是,脸上那不断加深的粉色,泄露了她此刻心中实则欢喜的真实想法。
幸好天色不明,没有让眼前的男人瞧到自己的异样。凝空暗自庆幸的想。
将另两粒治疗外伤的药给于况融一并吃下,心神松懈下来,凝空这才感觉到冷,一连打了两个喷嚏。
看了眼身上早已被雨淋得内衣纹色尽露的衣服,再瞧向洞右侧的一小堆干柴,凝空有些不知所措。
“没有火机,怎么点火?”
面对她焦急皱眉的询问,于况容不假思索的说,“钻木取火是可以生出火种的。只是…”
低眼看了下伤痕累累外带无力的双手,男人犹豫了一下,才叹气说接着,“我手受伤了,不能可以自己动手。”
“没关系,我来。不就是拿一根空心干柴,再找来小木枝两手往里面擦转吗?”凝空一手扶着他,一手拿过较近的木柴,开始就地钻木。
………………………………
以前怎么没发觉他性感得这么迷人?
钻木就不能再扶着于况融,要是他后背不带伤,倒是可以随意把他放在墙壁上靠着。
可这会儿,为了能钻木,又能照顾他,凝空只得抛开礼仪,将他整个人面对面放躺在自己怀中,两手绕过他的身子钻木。
低头瞧一眼半眯瞳眸看自己的男人,凝空感觉…呃,怎么像是母亲在抱自己的孩子。
母性泛滥的女人大脑一时短了线,分出一只手拍了他的头,温柔的哄着,“乖孩子,别乱动,一会儿就好。”
话一出口,对上于况融鄙夷蹙眉的眼神,凝空登时大窘,红晕因为冷退却不少的小脸,立马又烧得可以滴出血丫。
火好不容易生着了,凝空拍着磨出水泡的双手大声欢呼。
但下一刻,又有一个尴尬难题摆在打喷嚏的她面前媲。
于况融身上有伤,不能常穿着湿漉漉的衣服;自己也明显感冒了,衣服不弄干取暖,病情肯定会重上加重。
即使知道他凡事设想周到强大,可这会儿在这个除了他们两人就只有一小堆柴火的小山洞,他也不可能凭空变出两套干净衣服出来。
这个问题再尴尬,也还是得解决,而且是马上。
迟疑了一下,女人脸红的对光着上身的他低声问,“病人穿湿衣服不好,你要不要脱下烤干?”
“嗯,你帮我脱。”男人答得干脆利落,目光扫到她又一连打了三个喷嚏的发抖身子,他停顿了下,才淡淡的道,“你也是病人。”
解开他牛仔长裤皮带的手一顿,凝空脸更红的用几乎听不清的声音做垂死反抗,“不用了?我可以忍受一点。”
“我自己都不能保证明天能不能安全离开这里,要是你爸妈知道你明明可以没事,却因为受冻活活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没了命,叫我怎么跟他们交代?”
这还真是个问题。怕什么?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跟他坦诚相见。凝空猛一咬牙,在羞赧脱去他身上的所有衣物后,也慢吞吞剥光自己。
小心瞧了一眼礼貌闭目不看她的于况融,凝空松气之余,又有了些许失落不甘。
她这个人没什么拿得出手,好吃鲁莽、没有女人味、也不是什么天仙美人,至少这副备受好色男人垂涎的玲珑身子,一直让她很骄傲。可是现在,这个男人却连看都不看一眼,太打击她的自尊心了。
说她没自知之明也好,放浪下/贱,反正她的心现在就是这么想的,没有一丝男女情念,纯粹是得不到异性认可的不甘挫败。
解开自己和于况融布鞋的鞋带,凝空找来三根较长的木棍,绑了个简易的衣架,把两人的衣物轮流挂在上面烤。洞口被草遮遮,却仍止不住冷风吹进来,且有越来越冷的趋势。
看来快到深夜了,这时候的气温加上连夜下雨,是跟冬天没什么两样的。
“过来。”退了烧,力气恢复不少的于况融,看着对面拿手不停翻转烤衣服也不停打喷嚏的抖嗦女人,他沉声开口。
“不用了,我要烤衣服呢。”双腿并拢遮住胸峰和大腿根部私密之处的凝空,闻言顿时红脸摇头。
孤男寡女共处山洞,大家还都是不穿衣服,他叫她过去是什么意思?
看出她眼中的防备之意,男人面无表情的解释,“温度这么低,你还感冒。只怕衣服还没烤干,你已经变成一块毫不声息的木头。”
好,这倒是实话。
两人衣服加起来有七件,一次烤一件,为了省用柴火堆生不大,只怕烤到天亮都不能全干,他们是有可能先冻死。可是…“这跟你叫我过去有什么关系呢?”
“什么取暖器,都没有人身体源源不断散发的自然温热来得暖和。”
多具有帮助性的逻辑话语,凝空却整个人听得想找地缝钻进去。
她再呆笨,也听出来于况融是要两人光着身子互相拥抱取暖。
这个妙而暧昧的方法,在武侠小说里不是没出现过。通常导致的结果是,男女主角***按捺不住顺势推倒哼哈…
瞧不见凝空心中此刻的邪坏想法,于况融事不关己的闭目养神,“随你了,别到时候没布擦鼻涕水借我衣服用。”
受冻多时早已鼻涕直流的凝空,顿时不假思索奔到他身前蹲坐下,遮住并拢大腿的衣服,隔着小段距离继续烤火。
听闻她贴坐在自己前边发出的声响,男人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双手绕伸圈围住她的身子。
凝空身子一震,脸色因为害羞尴尬而暴红,额头也紧张得渗出汗珠。
“还冷吗?”
看不见身后男人的表情,只听得他沉音朗朗的问,凝空身子窘迫得发热的点头应了声,“好多了。”
人体果然是取温的最佳之物。只是,两人现在这处境也太尴尬怪异了?他们好歹也曾有过亲密关系,自己也曾那么讨厌他。
感觉…真是太热了…
紧张得两次差点被火烧着衣服的凝空,觉得该主动开口说点什么转移心绪了,不然她老感到无所适从。
虽然她不再排斥跟他搂抱这种亲密接触,可想到他是有了女朋友的人,她就觉得惭愧别扭。
周围安静无声,凝空心中汇聚千言万语,就是不知开口说哪句合适。
踌躇了半晌,她才想起刚见他时就疑惑不解的问题,“你怎么知道我这儿?”
曼谷可不比页城,这男人哪能一下子几乎是从天而降?
“刚好我在曼谷,秦茉茉打电话告诉我的。”男人声音淡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那她怎么知道我的具体位置呢?”凝空更加疑惑了。
“你的玉佩被司徒岩动过手脚,里面有定位追踪器。”
想起司徒岩那个怎么看怎么像手表的监视器兼窃听器,凝空深信不疑,“这样啊!”
低头抬高云南旅游时买的白色佛形玉佩,借着火光她确实看到里面透出一点黑,看来那个就是仪器所在了。
对话完之后,又是一阵尴尬。直到身后有一个灼热硬物顶着自己…
凝空又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她怎么会不知道那是什么,当即面红耳赤的低吼,“你,你到底在乱想些什么?”
“这只是男人生理本能,对着你没反应,你才该质疑自己的魅力。”
虽然看不见于况融的表情,但是这语气…怎么听着像是在嫌弃她。
至少在想起张喜容这个天使脸庞魔鬼身材的***的凝空看来,就是这样的。
想到这儿,凝空语气变得酸溜溜的,有着同是女人不如人的羡慕妒忌恨,“是啊!我充其量就是棵随处可见的干瘪豆芽菜,哪比得上你女朋友这样难得一见的芝兰玉树。”
“听你这腔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吃醋。”男人似乎笑了一下,听在本就忿忿不平的凝空,摆明就是在嘲笑她。
气恼的一转身,就想要跟他理论,却没想过两人现在都一丝不挂。
当女人身上最柔软之处贴上男人宽硕健壮的胸膛,那敏感带麻的异样感,还有他下意识低头一瞧的沉静目光,顿时让凝空整张脸发热充血,飞快转过身的同时,情不自禁的嗔骂一声,“流氓。”
她不穿衣服的样子,也不是一无是处吸引不了男人嘛!他这不是还看了?
“咕噜噜…”
“饿了?”听到她肚子在闹空城计,男人起身抽出牛仔裤的皮带。
也不理会她尴尬红脸的扭捏目光,仅用牛仔裤随意围住关键部位移便大赤赤走出洞口。
在毫无关系的异性面前赤身裸/体,应该是低俗龌龊的事。可他给人的感觉却一点也不下作,那般闲散淡静的表情,好像理所应当这样似的。
唔!古铜肤色、宽肩窄腰、臀形挺翘,还有胸肌和腹肌。身上随处可见的疤痕,充斥着不畏任何危险的男子气概,满眼看去只觉得赏心悦目,哪有一丝丑陋难看?
一向喜看阳刚型男的色女霍同学,越瞧越心猿意马,强忍住上前将他扑倒的猥琐冲动,不住的咽着口水。
以前怎么没发觉他性感得这么迷人?不行,再看下去要喷鼻血了。
摇摇头,心神荡漾的凝空强迫自己不要再去看于况融,改为瞧他拿皮带贴着后背沾血的奇怪举动。
“你在干什么?”将好不容易烤干的内衣裤穿上,凝空边给他烤衬衫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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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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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一定要平安回来
“用来引飞禽。它们闻到血腥味就会飞过来。”说完,于况融将带着血腥味的皮带扔在平地上,躲回山洞出口,拨开草丛的一道口子目不转睛的窥探外面的动静。
看他双手握刀呈射击势,呼吸轻缓,凝空也识相的不出声打扰他。
只是,那一声刚完一声又起的肚饿咕叫声,让她尴尬自责无比。
于况融回看她一眼,却若有所思了起来丫。
突然跑出去,将皮带放在与洞口草丛两厘米之距的空地上,男人冲她招手。
“干什么?”凝空小跑近他,有些不解,“是不是我肚子叫吵到你了?”
“不是,这声音能用上派场。你也蹲这儿,鸟兽不知道的会以为这是什么动物的叫声。加上血腥味,肯定能把它们引来。”
“那要是来的是老虎或者蛇怎么办?你可要保护我不能丢下我啊!”想到那种血腥可怕的场景,就忍不住恐惧发抖的凝空,再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别,狗腿的献媚说完话,立马八爪鱼的缠抱住他媲。
今天的一连串惊险,已经让她害怕得没了分辨力。
这人生地不熟的,要是他再抛下自己,她孤零零一个人的该怎么办?没有钱,更没有身份证,一出去肯定被当成偷渡的人蛇。她又不懂泰语,鸡同鸦讲她根本没法脱身。
她只是本能的抓住这根救命稻草,丝毫没有察觉几乎一丝不挂的两人抱在一起有多不合时宜。
于况融没有回她,也来不及答。
在一只闻到血腥味而飞近的麻雀降落地面时,男人右手的刀子已快如闪电的稳狠射中。
“好了,今晚的麻雀大餐。”低头对她一笑,于况融放下她去捡麻雀。
“还不小呢,看样子至少有一斤半重。”凝空边蹲洞口就着雨水掏麻雀的内脏肠子,边笑嘻嘻的咽口水说。
抬起头,却见外面的于况融在挖坑掏泥,她好奇的扬眉问,“你又要干什么?”
“做叫花雀。”头也不回,男人对她伸手,“麻雀拿来。”
“哦。”凝空赶忙将被他警告不得剥毛的麻雀,递到他的身旁。雨已经变得很小,零零碎碎的像沙子落地。
凝空到一旁于况融为储水特地挖的坑洗好手,托腮看他将黏湿的泥土涂满整只麻雀,再丢入火中,嘴中兴致勃勃的兴奋道,“躲追杀,住山洞,吃野味,感觉越来越像武侠小说了。”
“你不怕?”斜睨瞥一眼她因喜悦而通红的小脸,男人声音也含上些许柔意。
“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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