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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总裁别乱来-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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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当初自己凌虐折磨她,让她表哥差点一辈子翻不了身的恨债,她一刻都没有忘记过。

    秦茉茉的死让她愧疚,所以她答应会每天来他那儿煮一日三餐,但不代表她就没心没肺的忘了他曾经带给她和家人的透骨伤害。

    尤其是谭弄云帮她查到,对舅舅背后捣鬼的集团幕后老板就是他,她对他更只有恨。把钱还回来又什么用?他对自己亲人造成的伤害已经无法挽回。舅舅的腿虽然痊愈了,但灵活度再也回不到从前丫。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司徒岩苦涩一笑。

    “收起你哄骗那些天真女人的假把式,我不吃这一套。”看也不屑看他一眼,凝空目不斜视的瞧前方的路媲。

    “屁股,就算是禽/兽,只要他还有心,就会有想改邪归正的良知。你都不肯给我一个机会?”男人停下车,声音低迷颓败,仿佛蚊子一般几乎听不清。

    凝空惊叹转头,毫不留情的冷嘲热讽,“哟!堂堂司徒岩大爷居然肯放下高贵不可一世的傲慢身段,承认自己是禽/兽。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呀!是不是心里又在打着什么阴谋诡计?打算先给我点甜头迷惑心境,才好进行呢?”

    话完,车内寂静一片,只听得到外面嘈杂来往的车辆声。

    凝空揣摩不到男人此刻情绪的疑惑转头,眼前一黑,他已突如其来的按压住她的头,炽热带着浓郁情绪的唇舌,使劲吻吮着她惊得目瞪口呆的红润檀口。

    男人呼吸急躁,双目血红一片,翻涌着不顾一切毁天灭地的愤怒情绪。

    多次被这个男人不当人的恣意侮辱,凝空也火了,使劲挠着他的后背,挣脱不开,她牙齿带着巨大恨意的狠劲咬着他胡搅蛮缠的唇舌,腥甜的血充斥着两个彻底爆发的男女唇齿间。

    但是,透过漆黑的玻璃,看在外人眼中却不这么一回事。这分明,就是一对情不自禁吻得难舌难分的热恋情侣。

    司徒岩停车多时阻碍交通,让后面的车辆也被迫停下,刚好是红灯,车主们骂骂咧咧的当儿,交警也拿着罚单敲响车窗。

    被司徒岩瞪着放开的一刹那,凝空不愿看他的去瞧窗外,便见到了旁边停车等路灯的于况融。看到她大惊失色的急慌表情,男人收回原本目不转睛盯视车内一切的深邃目光。

    面对她招手开口想要解释的焦急目光,男人面无表情的摇下车窗走人。

    又被他看见自己跟不同男人亲热的画面…

    她心中有很不好的预感,这一次分别之后,他真的再也不会理自己了。

    女人脸色死灰,泪流满面,委屈怨愤的神情,瞬间刺激原本心里就很不舒坦的司徒岩。

    他不耐的低吼出声,“哭什么?我哪里比不上他?被我喜欢很委屈你?”

    女人不理,突然开门跳下车。

    “屁股!”随着司徒岩惊讶恐惧的一声低呼,后头的车主眼疾手快在车子距离一厘米撞上凝空的紧急关头停了下来。

    “小姐,你没事?”见她只是因为跳下时车不紧不慢开着,而右腿擦破皮流血,面容憨善的中年女车主仍下车关切的问。

    “没事,是我的错。大婶你不用负责,有事就去忙。”凝空摇头。

    “不管怎么样,还是先去医院看看!这是我的名片,要是身子因为这个有什么事,可以打电话找我。”中年女人放下名片,才上车离去。

    这社会果然还是好心人居多,现在看到有人被车撞,哪个不是为防止惹祸上身躲得远远的?明明不关那大婶的事,她居然还主动留下联系方式。凝空边赞叹想着,边将名片收入裙兜中。

    回头,对上急切停车下来的司徒岩,迫切关怀的目光,她随即撇过头。

    “怎么样?疼不疼?我送你去医院。”男人说完,就要扶起她。

    “不用你猫哭耗子。我死了不是正如你的愿?不用再担心自己的秘密被人知道。”冷冷推开他,女人慢慢起身,因为腿上的疼痛而略皱眉头。

    “我错了还不行吗?”轻柔拉住她,男人声音有些哀求,“你想怎么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是也别拿自己身子开玩笑,先去医院检查好吗?”

    这样的司徒岩,太温柔,太千依百顺,她实在无所适从。

    就好比,你已经习惯家里一只新养的猫咪天天对你吐口水嘶叫。可是突然有一天,它不再抗拒你,还对你跟前跟后,主动对你撒娇磨蹭。是个人,都会觉得它是不是想寻求逃跑机会,所以故作乖巧企图迷惑你,让你的心智松弛?

    凝空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这男人一定在图谋不轨,有什么阴谋诡计要算计自己,所以才态度突然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

    她是傻,是笨,但不代表她就蠢得无可救药任人随意宰割。

    “医院我自己会去,你以后不要再来烦我。我跟你毫无任何瓜葛,既不是亲人,也不是朋友。”

    司徒岩一愣,想不到一下车她对自己的态度这么陌生,还要断绝来往。喉咙一阵苦涨的酸味,他似是耍赖实则无耐的低声道,“你答应代替茉茉每天做一日三餐给我吃,这个也不算数了吗?”

    “你…”凝空顿时气结,可是想起自己确实答应过他,只得磨牙低声道,“算数。”

    从医院检查拿了瓶跌打酒回学校擦后,凝空借着学校食堂给司徒岩做好午餐,然后坐公车送到他家的小区门前。

    把饭菜交给门卫,要他帮忙转交给一会儿下班回来的司徒岩后,凝空转身便离开。

    看着不远不近跟着自己的段离,凝空忍住想朝他咆哮胖揍一顿的强烈冲动,碎碎念暗骂的把他自动当成空气。

    这小子到底想干嘛?在学校对她各种暧昧言行,让所有人都误会她这个老师真是不安于室勾/引后,放了学还继续跟着她。问他到底想干什么也不回答,只是一直阴恻恻冲她笑着。

    尽管憋火得要抓狂,可他不回答她也没辙啊啊啊!法律没规定别人问话就一定要答的。

    想得火气噌噌往头顶燃烧时,手机响了。

    凝空看也不看是谁打来的,仍旧恶狠狠瞪着隔壁座位冲自己笑得阴沉的段离,她随手打开接听,便是怒气冲天的一句大吼,“干什么?”

    “吃火药了?味这么重?”电话那头,司徒岩被她类似于气急败坏的一吼逗笑了。

    “是你?”声音压低,凝空又瞪了仍目不转睛嘲笑自己的段离,“不好好吃你的饭,又来***扰我干什么?”

    “这饭菜真是你煮的?不是随便在快餐店买来应付我?”司徒岩语气带着明显的不相信。

    “当然是我自己做的。”女人顿时气呼呼。

    费了半个小时做好,又赶了20分钟的车送过去,他这么说什么意思?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外头的快餐味精味浓厚,菜也不知道洗没洗干净。”男人仍旧不信的嘀咕,“没亲眼见过,我可不敢吃下肚子。”

    “司徒山石你什么意思?”凝空气得面红耳赤,眉头直上扬的怒吼。

    她怎么会听不出这男人在故意找她的茬。

    “意思就是你过来,重新当我的面再做一次。”隔着电话,仍然想象得到男人在那头愉悦低笑的狂帅模样。

    “不去。”凝空一口拒绝。

    “那我就不吃了。”刚说完,他就挂断电话。

    凝空再拨过去,关机了。

    气归气,不忍让他恶肚子的凝空,还是下了车,重新等公车返回司徒岩家的小区前。

    幸好刚离开这里两千多米。现在才1点多,等会儿做好饭菜,也赶得及回距离这儿不远的学校。

    段离仍旧默不作声跟着凝空,不时冲她阴沉沉低笑施加精神压力。但看到站在门口的司徒岩后,少年明显一慌,转身就想走。

    司徒岩已眼疾手快的追上去拉住他,“叫你不要再烦着屁股,你是不是不听话了?”

    “哎?”这两人居然认识?凝空目瞪口呆。
………………………………

你个不要脸的,竟然敢偷我的钱

    “你放开我,难看。”愤愤瞪视着司徒岩,段离使劲挣开他。

    “你也知道这样难看?那你在学校故意作弄她,给她难看。放学也不回家,跟踪她让她抓狂崩溃,你就没想过人家的心理感受?真要把她逼疯才甘心?”

    面对司徒岩怒不可遏的质问,少年只是冷着一张清帅面容瞪一头雾水的凝空,根本不想回答。

    “我说了,茉茉的死,不关任何人的事。屁股被人害,从头到尾都不知情,才是最大的受害者。生命在于茉茉本人,她想为谁牺牲是她自己的事,我们谁也阻止不了。”

    司徒岩的吼骂,让段离忽然眼眶发红的大叫跑开,也令凝空明白了他为什么诡怪对自己的原因丫。

    “为什么煮这么多?”看着桌上满满的三荤三素,司徒岩笑着对脱围裙的清致女人问。

    脱下女客人专用的拖鞋,凝空边穿回自己的鞋子,边面无表情的道,“午餐晚餐一次性给你弄好了。你晚上自己热着吃,我就不过来了。媲”

    “不行,你还是得过来,我不会热。”摇摇头,男人一脸无赖的痞气笑意。

    “放进微波炉,摁几下都不会,你猪啊?”凝空瞬间发飙,气急败坏的朝他大吼。

    她怎么会看不出这男人在使诈刁难她。30岁的人了,哪怕不会做菜,相关厨具也不懂用,谁信啊?

    “只要你不在这儿,我就统统不会。连放进嘴里吃都不会。”司徒笑吟吟的皓润面容,浮现的却是大灰狼一般的狡黠之意。

    “你可以请保姆,洗衣做饭暖床,甚至抬你上厕所,多给点钱她们都可以一并代劳。”凝空冷嘲热讽的嗤笑。

    “哪用那么麻烦,我这个充其量就是心理问题。面对家里有不信任的人,我岂止不敢吃,连动都不敢。而且…”顿了顿,男人笑得邪气十足,“你做的食物,和茉茉一样带有母性味道,我好像离不来了呢。”

    明明是故作调侃的一句借口,凝空却听出了落寞酸涩的意味。

    司徒岩确实寂寞,除了一心向于况融的养女秦茉茉,他真的是一个至亲的知己朋友都没有。秦茉茉的死,终归是自己间接造成,她不可能真对被自己害得失去唯一精神支柱的司徒岩,置之不理不闻不问的。

    想了想,她平声道,“我以后放学了就过来。你把食材准备好,我没多余的钱买。”

    “嗯,等下我就打电话叫人送过来。至于这个…”摊开右掌,司徒岩将大门钥匙交给她,“我不是能经常准时回家,你等不及就自己开门进来。”

    “你不怕我趁你不在,把你全部家当都偷走?”意外他这么信任自己之余,凝空边收好钥匙边挖苦。

    “身外之物算什么,你想要就拿去,我有的是。心给你偷都行。”男人低笑,“更何况,我知道你家在哪儿,偷了警察也能逮得到你。”

    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小气记仇的资本主义家。凝空边愤愤暗想,边转身朝大门走去。

    傍晚放了学,凝空给司徒岩热好菜,又煮熟饭后,他还没回来。

    为防止他不相信,她用彩信传上一张自己在他家煮饭时的照片,才用他家座机给他打电话,以此表明她真的来过这儿,而不是敷衍应付。

    电话刚打即被接通,耳边传来司徒岩因为开了一下午的会,而沉朗带哑的动听声音,“到了?”

    凝空下意识点头,随口一应,“嗯,已经煮好了,快回来吃。”

    这话听着不妙,怎么感觉像是妻子对加班未归的丈夫撒娇说的话?

    抖一抖涌遍全身的鸡皮疙瘩,凝空强迫自己不去想电话那头男人听到这话是什么样的笑,她飞快扔

    下这么一句,“就这样,没事我先挂了。”

    “屁股…”

    司徒岩轻柔的低低一唤,让凝空下意识止住挂断电话的动作,语气凶巴巴的问,“干嘛?”

    他轻笑,“我爱你。”

    鸡皮疙瘩瞬间掉了一地,凝空深感荒唐的放下话筒。

    脑子却不自觉想象起司徒岩对着金黄香嫩的鸡屁股,深情款款说一句“我爱你”,然后邪气的呲牙咧嘴狂笑,狼口一张,顷刻之间将它吃干抹净…

    出小区的时候,天空灰蒙蒙的,下起了小雨。

    凝空在候车亭里,左等右等不见公车时,一身笔挺西装的林朝纤,边发短信边走了进来。

    “小霍,是你呀!”发完短信,看见旁边瞧视自己的凝空,男人随即微笑招呼。

    “林警官,去相亲吗?打扮这么隆重。”印象中,每次见这男人都是一身警服的正气打扮。

    林朝纤微笑摇头,清气脸庞润光流转,“是去见女人,但只是师妹。”

    “师妹?”凝空好奇的挑眉,“那也不用穿这么正式啊。”

    “场合特殊,庄重点的好。”神情突然变得严肃,林朝纤叹气了口气。

    “怎么说呢?”凝空更好奇了。

    “今天是她的生日,我要去监狱探视她。”林朝纤声音更沉重,又叹了口气,“而且,同时也是她心上人的忌日,怎么着穿着也不能太随意。虽然热了点,但西装是挺适合各种场面的。”

    心中微微一惊,凝空已经猜得到他要去见的是谁。

    “我可以跟去吗?”

    生日那天,设陷阱让黑帮恋人落网的,除了做法至今饱受外界争议的昔日卧底女警沐离,还能有谁?

    凝空原本只是随口这样一说,没想到林朝纤居然真的答应了。

    “好,不过你去了不要乱说话。”

    “明白,我会把嘴紧紧闭着,当一个识趣的哑巴的。”做了个噤声的样子,女人笑嘻嘻点头。

    “这倒不用。”林朝纤失笑摇头,“21路公车来了,上去。”

    这么一个有钱有势的市委公子哥儿,居然去挤公车,尤其是见到他皮夹里仅有的几张一元纸币后,凝空再一次对他刮目相看。

    嗯,眉清目秀,高大英俊,不靠家里养,自力更生当个天天把命放在枪杆上的小警官角色,兜里的银子连吃顿快餐都不够。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清廉官二代啊!

    “听说你妈妈开有一家上市公司,怎么你却比初中生还寒酸啊?”凝空边握着横杆,边看着窗外风景笑说。

    “你都说了那是我妈,钱又不是我的。单位包吃住,又不用交际应酬,身上带那么钱干什么?”男人呵呵一笑,秀浅白皙的俊容满带赏心悦目的光彩。

    凝空还没来得及答什么,林朝纤已脸色大变,几个箭步就跑到人潮拥挤的车尾,对一个抱小孩的中年人怒声说,“把偷旁边小姑娘的钱包还给她。”

    中年人大惊,凝空也愕然。

    左边走道座位的短发女孩,闻言忙焦急的把手伸进包包内,顿时气急败坏的冲中年人怒声大骂,“你个不要脸的,竟然敢偷我的钱。”

    中年人不理她,转头冲林朝纤恶狠狠威胁,“小子,这不关你的事,别多管。”

    刚才中年人趁女孩不注意顺手牵羊不是没有人看见,但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没有人愿意见义勇为。这会儿,见这个一脸不惧的西装男人,不怕死的跟凶相毕露的小偷叫板,当即人人竖起耳朵睁大眼睛瞧好戏。

    “偷窃不还给失主,还恐吓警察,罪加一等。”

    林朝纤正气凛然的话刚说完,中年人脸色大变的将怀中小孩扔向他,在乘客惊吓得尖叫连连中,打算趁乱逃跑。

    一个瓮里抓,林朝纤稳接住小孩,将他塞给急跑过来的凝空,“小霍,好好看着。”

    话落身移,车子还没停稳,林朝纤已窜出中年人打开的车门。

    一个英勇无比的往外飞扑,运动神经不发达的中年人,就被他一记帅气的小擒拿手制住。然后,从西装内袋拿出一副手铐,几下就将拼命挣扎的中年人利落铐住。

    围观的人群,均被这个神速不到两分钟的制贼过程惊得呆了呆,继而,爆发出一阵宏亮如雷的掌声。

    凝空抱着粉雕玉琢的小人儿,边笑眯眯下车,边对一脸温谦冲群众憨笑的林朝纤赞叹竖大拇指,“不错呀!人民好公仆。”

    “哪的话,举手之劳。我只是尽自己的本分而已。”

    打电话叫来附近的警察同仁带走中年人后,林朝纤转过身,看见抱着孩子坐在路边树下乘凉的凝空,才恍然大悟的一声额头,“哎呀,忘了这个小孩问他们怎么处理了。”
………………………………

以恶劣语气掩饰自己的害羞

    凝空也有些懊恼自己的粗心大意,愁眉苦脸了起来,“刚才人太多,吵吵闹闹的,把他弄哭了。我就到这儿坐下哄他睡觉,忘了提醒你。现在怎么办啊?”

    林朝纤哭笑不得的叹了下气,坐到她旁边,“这孩子肯定是这些小偷为了偷窃更顺手,故意偷或者买来带在身边分散人们注意力的。通常为了怕被孩子父母认出,不可能留在当地。丫”

    “也对。”凝空点头,“听那人的口音,明显是北方人。那现在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这孩子看着也就三四个月大,带去警局做笔录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啊!”捏捏小孩粉嫩甜睡的可爱面容,林朝纤笑嘻嘻的促狭说着。

    凝空一把推开他,凶巴巴的威胁着,“我好不容易哄得他睡觉,再吵醒我把他扔给你。”

    “可别啊!我最怕听到小孩子的哭声了。”林朝纤连连摆手,“先这样,咱们先交给对面街口值岗室的师兄带着,去监狱回来后再做打算。”

    “嗯。”凝空蹙眉点头,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

    凭空多出来一个孩子,还不知来自哪儿,真是个麻烦事。

    终于见到沐离本人,凝空惊艳之余又有些感慨的惋惜。

    这是一个高挑而冷艳的美丽女人,才29岁却已头发全白。皎美得无从挑剔的轮脸部廓,依稀可见当年的纯致孤傲,眉宇却只看得到落寞和沧桑,让人感觉不到她有丝毫快乐媲。

    看见林朝纤身后的凝空,女人苍白憔悴得让人不忍目视的丽容,顿时浮现一丝诧异的神采,“真意外,师兄还是第一次带女人来我这儿。你女朋友吗?”

    “不是。”林朝纤摇头,“她跟弄云在一起的。”

    “不在了。”

    凝空猛摇头,急声撇开跟那男人的关系时,于况融、苏红和杜羽,抬着一个散发美味饭菜香的篮子走了进来。

    “小红…”林朝纤感觉很惊喜,笑逐颜开的跑到苏红面前。一身黑色套裙的艳媚女人不理他,径自和杜羽将热腾腾的饭菜放在桌上。

    “今年清明不见你们,还以为永远不来了呢。”沐离唇角总算有了些许笑容,但那笑意在凝空看来,却是充满浓浓的自嘲之意。

    她其实也很惊喜,没想到会在这儿碰见于况融。

    “小红,你们每年都来看小沐的吗?还以为除了她的家人,就只有我和弄云来探视。”嘻皮笑脸的轻声一问,林朝纤自来熟的托腮坐在苏红旁边。

    “滚。”女人嫌恶的推开他近在咫尺的清浅俊容,将碗筷推到沐离旁边。

    “谢谢。”沐离微微一笑,自己接过舀小锅里的饭。

    四人随即默不作声的开吃。直到…

    “天哪,小红你是知道我要来,所以特意也准备了我的那份吗?”发觉大篮子里还有两只碗两双筷子,林朝纤顿时笑嘻嘻挪凳子坐下,不忘把僵站着的凝空推到于况融旁边的位置坐下,“连小霍的都有,真是太贴心了。”

    “贴你大爷,要不是17他儿子半路吃零食吃坏肚子进了医院,老娘懒得扔了,白痴才会给你预备?”

    面对苏红的冷嘲热讽,林朝纤不以为然的呵呵笑着,转头对尴尬坐着的凝空热情招呼,“小霍,想吃什么随便吃,不要客气。”

    “你吃可以,她不行,老娘看见她就恶心。”搁下筷子,苏红冷冷的道。

    “啊?”林朝纤明显一愕。

    刚见面时她们关系很好的,朋友之间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沐离也对这几个人之间关系感到不解,却不敢开口问。他们至今不肯跟她说话,还不愿意原谅她,又怎么会回答?

    他们肯顾忌大雄生前说,一家人总该和和气气一起吃饭,每年来陪她一次,她已经很感激。

    “算了,红姐。”于况融淡淡出声。

    “哼!”重重一叩筷子在桌上,苏红没再说什么。

    接触到她始终喷薄着火气的目光,凝空畏缩了。

    这里本来就没有她的什么事,人家一家子在这种日子难得一起吃顿饭,她这个外人凑什么热闹?

    想到这儿,女人抿嘴霍然起身,“我还是不打扰了,这就离开。”

    “小霍,你这就走啊?”林朝纤刚吃得津津有味,闻言顿时惊讶抬头。

    “不用,你坐下。”于况融面无表情的摇头,语气依旧淡得听不出任何情绪。

    看见他这样不冷不热的态度,凝空心里更加难受。喉咙一顿酸涨,她低头看着地面说,“不用了,我回去自己煮着吃。”

    “干什么老这么固执?我他/妈叫你坐下听见没有?”于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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