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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总裁别乱来-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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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什么?就是个23岁的老女人。”段离嗤之以鼻的冷哼。
“咦?”他居然知道自己的真实年纪,看来连她身份也肯定晓得。
凝空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23岁了啊?打扮粉嫩的熟女,不错不错。”另一个染着黄/色卷发的秀气男孩啧啧出声,“玩起来应该很带感,你们瞧她波多大。”
“姐姐没兴趣陪你们玩。父母把你们养这么大,居然不读书游手好闲,对得起他们吗?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将来出人头地做对社会有贡献的国家栋梁,才是你们该做的事。”平静了一下呼吸,书呆子霍同学开始语重心长的教导,想将这两个误入歧途的小羔羊往正路上引。
“可是我现在比较想跟姐姐你做/爱做的事,要不咱们到床上再沟通沟通,畅谈一下人生理想?”长发男孩一脸笑嘻嘻。
段离抱胸冷视她,秀润如玉的帅气脸庞满是看戏之意。
呼吸,再呼吸,凝空告诫自己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继续和蔼可亲的轻声劝说,“你们看着也就18岁,应该是好好读书的年纪,怎么早早就辍学在外面到处游荡呢?”
“是啊是啊!姐姐,我们就是一群迷途不知道回来的纯情小羔羊。用你温柔性感的母性身躯来温暖我们。”卷毛男孩嘻皮笑脸,坏气的狼爪就要搭上凝空的肩膀。
她眼疾手快的闪身避开,整张圆润清容满是被人看低的气愤。
这些坏孩子,脑子里都装的什么?凝空感觉对牛弹琴,不再管他们,气呼呼的转身朝附近的公车站走去。
身后,长毛公鸭一般的粗嘎声音清晰传来,“阿离,这妞是谁啊?”
“我们班新来的语文老师,刚来就勾/引我。”嗤笑一声,段离睁眼说瞎话。
凝空怒然,回应他的是突然飞丢向他脸庞的三支粉笔。
回到家,凝空心烦意乱的煮好饭,边想着段离的事,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无趣吃着,手机响起了。一看名字是司徒岩的,她理也不理,任由手机响个不停。
谁知铃音因为没人接听时间到自动挂断,下一秒又再次响起。接着,挂断、响起、挂断,又再次响起。看来电话那头的人,大有不被接听不罢休的死缠烂打之势。
凝空火了,原本就不畅快的心情,顿时怒气冲天。
一把抓起手机,摁下通话键,她直接就破口大骂,“你他/妈的还有玩没玩?”
“小姐…”电话那头,一个低沉好听的陌生男声微微犹豫了一下,才小心的平声道,“这里是城南言集街的六号公馆。司徒先生喝醉了,没法付账回家,我们只好联系你。”
………………………………
她现在在我这儿,就是我的
“司徒山石他大爷…”凝空的低骂,消失在对方一句略带伤感的“司徒先生是我们的常客,以前他喝醉酒都是秦小姐来接他回去,可惜…”
“六号公馆是?我现在就过去。”
“是的,我们等您。”
想到司徒岩借酒消愁,是因为秦茉茉的死,凝空立马穿鞋撒腿跑出去丫。
赶到传说中商界名士聚集,全天候开门的六号公馆时,凝空见到了烂醉如泥的司徒岩,正被一群打扮暴露火辣的女人隔桌窥伺着。
要不是他不时撒酒疯摔杯子,早有女人恶狼一般扑过来了。果然,帅哥面前什么脸皮都可以扔去的。
难怪说有钱出入的高级场所,是这些祈望一朝飞上枝头成凤凰的麻雀女的最好猎艳之处。
多金年轻又帅气,名气还不小的司徒岩,她们当然更喜欢媲。
看见穿着t恤牛仔踩着人字拖,一脸居家好主妇的秀妍女人走进来扶起他,心怀不轨的女人们才知晓他原来已有爱人,识相的各自爱干嘛干嘛去。
“司徒山石,你找抽啊?”一杯红酒是意外,凝空也就忍了。但接二连三往她身上倒,这男人就未免太得寸进尺了。
喝醉也不行!凝空气急败坏冲他歇斯底里。
司徒岩被她吼得愣神了一下,酒也醒了不少,使劲睁大迷人深目,眼睛一眨再眨,他随即像个做错事试探老师反应的孩子,小心翼翼的轻声道,“屁股?”
“是我。”凝空哼唧,继而低骂,“你大爷。”
这个难以启齿的称谓他老是到哪叫到哪,看来是一辈子跟定她了。
这熟悉的蛮怨语气,还有那双清澈得几乎能掐出水的明润眸子,真是她了。
“呵呵。”男人低低傻笑,软着身子倚在她的肩膀上,“我饿了。”
“好,我们回去。”回看这个神情孩子气的醉鬼,凝空哄顺一句,然后掏出他的皮夹,看一眼菜单,又开始大吼,“有没有搞错?他才喝了一瓶半红酒,摔碎三个杯子,又没有订包厢,帐居然要三万八?”
“是这样的,小姐。”面容憨善的经理挺着啤酒肚上前微笑解释,“这拉菲红酒虽然是新出的,但是司徒先生总共叫了五瓶,加起来价格也不少了呀!至于酒杯,我们倒是只收了半价。”
凝空挑眉,“如果我眼睛没有瞎了的话,这醉鬼只开了两瓶酒?”
经理平凡而温和的脸庞宠辱不惊,依然挂着老狐狸一般的职业式假笑,“小店的规矩,向来是客人叫了多少酒,不管有没有喝完,都照全数收帐。”
这跟抢钱有什么差别!凝空低骂,拖着被司徒岩狗皮膏药似的死黏的身子去刷卡付账。临走,她不只把三瓶红酒全带走,连开一半的那瓶包括两个空瓶子也一并带走。
万恶的资本家,喝一次酒比她一年生活所需的花费还多。
“屁股,真是你吗?”灼灼酒气几乎要把人薰醉,司徒岩将头抵在往他车内放酒的清灵女人。
“不是我难道是神仙?”凝空没好气的哼唧。刚转过身,男人带着浓厚酒气的薄美双唇,已突如其来的啃咬住她的丰润小嘴。
“唔…”凝空惊讶低呼,双手气急败坏的顶在他滚烫硬健的胸膛,却被他搂抱得更加紧密。
两人一个挣扎,一个纠缠,看在外人眼中就像情不自禁激情热吻的小情侣。
这男人疯了?力气怎么这么大,他不是喝醉了吗?
感觉到一记灼热视线投射过来,凝空下意识转动眼珠子往左边瞄去。
一脸淡漠的于况融,正一声不吭的提着装有日常用品的塑料袋,站在隔壁的超市门口。
凝空瞬间大惊失色,心慌意乱,使足力气推开司徒岩,“那个…”
她想解释,男人却没有给她把话辩驳完的机会,“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女人,我不会再相信你。”
“在你心中,我就是这样的人?”虽然早知道他已经这么看待自己,可是亲耳听到,凝空还是感觉心口像被扎针灌醋一般,酸疼酸疼。
女人委屈咬着被吻肿的潋艳丹唇,杏眸因为不被喜欢的人信任而溢出难过的水雾。
“想跟多少个男人交往是你的事,又没人指责你做错,装委屈哭什么?”冷冷扔下这句,男人看也不看她一眼的上了张喜容开来的车。
连哭也不允许,他以前说过喜欢看她流泪的样子的。
越想越屈闷,边皱鼻抽泣,凝空边瞪坐在地上撒酒疯跑调唱歌的司徒岩,接听北极熊突然打来的电话的声音,也带着忿忿的怒气,“干什么?”
电话那头,北极熊明显被这火气十足的吼叫声吓了一跳,咳嗽一声,他才平声着问,“那个…请问岩哥在吗?方不方便让他接下电话?说好一起去六号公馆喝酒的。”
“他醉了,就在这儿,快把他领回去。”怒气冲天的吼完,凝空挂断电话。
回过头,便见司徒岩尽是酒气的高大又要靠过来。
“你再乱来,老娘灭了你!”一把抹去眼角泪珠,凝空中气十足的吼骂。
被酒醺迷得没了大人魄力的司徒岩,很显然被她极具爆发力的怒骂吓了一跳,孩子气的扁着诱人薄唇,男人失落而受伤的呜呜流泪,“茉茉丢下我,你也不管我了吗?”
凝空怔忡,看着他像被抛弃的孩子一般,茫然无助的嚎啕大哭,鼻子一酸,也忍不住跟着哭起来。
两个老大不小年纪加起来过半百的男女,就这么一屁股坐在地上,不管不顾的相互拥抱哭着。
“我…我伤心才哭,你哭什么啊?”抬起泪痕斑斑却依旧俊气逼人的帅脸,司徒岩神情天真无邪的不解问。
“要…要你管…”凝空捶他的额头一拳。于况融再也不愿意理她了,她伤心难过哭不成?
由北极熊搀扶上了车,两人仍在抽抽噎噎的哭泣着。
“两个笨蛋。”啼笑皆非的低骂一声,北极熊发动车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司徒岩都睡着了。
凝空哭着哭着,整个人也感觉有些累,软着身子往座椅滑下,摸索到坐位底下还剩半瓶的红酒,感觉口渴了,她蹲着咕噜噜往嘴里灌。
她的酒量实在是糟糕,身边又有司徒岩这么一个皮相皎美,供她随意调戏的玉人儿。结果,可想而知。
醒酒醒得差不多的司徒岩,自睡梦中幽幽醒来,看见的便是醉得狼性大发的女人,趴在他赤/裸上身不停这儿摸摸那儿戳戳的香艳情景。
“岩哥…”北极熊满脸通红,因为开车不能及时拉开这个犯恶女人而微感尴尬。
“嘘!”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男人摇头轻语,“不用管她。”
“这…”好奇又往后瞧了两眼,北极熊霎时瞠目结舌难以启齿。
那个醉得迷糊大胆的女人,竟然把手指伸进老大的嘴里,还嘟哝着“这个垃圾桶怎么什么也没装有”。而司徒岩…则顺势含吮她的手指,两手搂抱着她不停乱动的小蛮腰,唇角含笑。那眼神里透露出的意味,似乎…可称之为…宠溺…?
“岩哥…”顿了顿,北极熊使劲吞咽了下震惊的口水,“你不是真喜欢上这妞了?”
“不可以?”男人挑眉,满足的一拍怀中女人挺翘的臀峰。
些微的疼痛让她蹙起秀淡月眉,抚摸他后背的手下意识一掐,迷惘好奇的目光仍在他身上探索游移着。
“妖精,你喝醉酒就会这样吗?”惩罚似的啃了她醺红得如同三月桃花的清致灵容,男人低笑的沉沉柔语。
“她…她是太子的人啊。”北极熊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
“早就分手了。她现在在我这儿,就是我的。”志在必得的自信一笑,司徒岩一手抬起凝空的脸,一手指着自己的嘴,半是玩笑半是期待的蛊惑引诱道,“屁股,咬这里,很甜的。”
“岩哥,你…”一口唾沫惊得喷出来,北极熊不知道说什么了。
风度啊!影响啊!这是一个帮派掌舵者应该说的话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猥琐怪叔叔引诱纯情小萝莉。
犹在飘忽忽醉态中的凝空,茫茫然点了下头,孩子气的呆憨的“哦”了一声,将酒气泛滥的红润小嘴凑了上去。
男人口中含有薄荷味口香糖留下的清香,浅浅的,凉凉的,沁入她身心。
她贪婪而好奇的吸取那股甜韵之味时,整个人也完全松弛下来、情不自禁的…涌吐出胃中翻搅多时的食物,自跟他辗转纠缠的唇舌,流入他始料未及的喉咙中。
“这女人…”司徒岩难以忍受的震惊低骂,推开仍在他身上到处留下呕吐物的迷醉女人。
北极熊听闻身后的动静,回看一眼,见到他嘴边还挂着两粒明显被消化过的玉米,随即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岩哥,滋味不错?”
司徒岩不答,皎美浓长的剑眉紧拢在一起,敲了下揪着他衣襟径自吐得痛快的女人额头。
………………………………
于况融,我好累…
一个多小时后,司徒岩的家门口到了。
“屁股,起来,下车了。”拍拍对自己狂言豪语极尽挑/逗后,软瘫身子半醒半睡的迷糊女人,司徒岩拍了下她红润如樱桃的秀圆面容,温柔的轻轻出声。
“哦。”抬起迷离醉眸,她乖巧的答着,双手自然而然的搂住他的脖颈,任由他抱着下车,北极熊立马开车离开。
司徒岩微微一怔,眼中有着贪婪的迷恋和不满足。也只有在喝醉酒之后,她才会这么温顺乖巧。
醒了之后呢?又该对他怒目而视,冷嘲热讽了?她说过,她恨着自己的。
她的脸依然圆嫩得那么清俏可爱,可是眉宇间却有着化不开的浓浓愁绪,身子较去泰国之前,更加嬴弱单薄媲。
每次见到她,不是在哭,就是一脸低迷伤心,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畏缩屈闷模样。她这几天过得一定很不开心。
“是不是一开始对你好点,你就不会这么恨我?”男人苦涩懊悔的低笑。
“于况融,我好累…”把头往他胸膛埋得更深,女人毫无意识的哝喃而语。
“你说什么?”司徒岩身子一凛,感觉酸涩的嫉妒苦味一下子涌遍全身。
酒后吐真言,人在不清醒状态下说出的,往往是他们心底最真实的情感心声。
她居然喜欢上了那个男人…
“呜呜…为什么不相信我?我不是水性杨花,真的…我跟你在一起才会开心,你感觉不出来吗?…你有心上人,我不缠着你就是…为什么连见我一面都不肯?”眼泪鼻涕飙飞,女人委屈的小声埋怨。
“你当然不是水性杨花。”她被那个魔鬼折磨得有多体无完肤,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解。
可他却不肯告知一点实情给那个爱得执著可怜的沉默男人,说他私心也好,他就是害怕两人最后还会走到一起。可是现在,这个呆子,却吐露心声喜欢上那人。担忧成现实,他却自私的不想放手。
这么个大难临头还不知的迷糊女人,谁会忍心放任她伶仃一人在外面,饱受寒风暴雨的摧残而不闻不问?
衣服被吐得到处是污秽物,总得脱了换上?不然弄脏自己的床怎么办?给自己找了这冠冕堂皇的光明理由,司徒岩脱下床上安睡得像只慵懒猫咪的娇美女人的衣服。
不高挑的身材,比例却皎好均匀。牛奶般雪白滑腻的肌肤,清婉不惊艳却百般耐看的秀妍丽容,承袭了她母亲江南女儿家特有的细嫩柔美。身上的每一处、每一寸,都散发着浓浓的诱人韵味。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讨人喜欢呢?”捏了下她紧致白皙的容颜,男人情人眼里出西施的迷醉感叹。
天知道,他得多按捺克制的自我煎熬,才能不把蠢蠢欲动的火热大手,往那对因为呼吸而峰峦迭起的雪胸摸去。只是搂着她,拉过被子盖住两人躺下睡觉。
不然,他要是真的胡来,明天指不定真会有场暴风雨等着他。
第二天实在是个好天气,加上司徒岩暖馨舒适的房子四周做得极其优美的绿化景致,凝空感受着透窗映入的金澄晨阳,听着清脆宁悦的鸟叫声醒来。
司徒岩坐在床头,支着下巴抿唇看她。
对于她醒来发现自己在他的卧室会有什么样的举动,他已经揣摩了好几个小时。
可是却怎么也想不到,这女人只是下意识扫视了一下四周,淡静无波的水色眸子瞥他一眼,视线辗转到地上脏兮兮的t恤和牛仔长裤,她随即一声不吭下了床。
司徒岩不淡定了,清润玉眸因为不解和不满而紧眯着,“喂!你不打算说点什么?”
“说什么?”打开衣柜取出那些来这过夜的女人留下的白色套裙,凝空边穿边面无表情的淡淡讽刺出声,“是歇斯底里质问你,为什么我会在这儿?还是哭哭啼啼屈辱的缠着你,要你负责?”
不就是一只破鞋,上了就上了,反正他们都这样看待自己。
“我可以负责。”皓润如月的面容凝上难得一见的柔意,男人声音温软清真。
嗤之以鼻的一笑,女人捡起衣物,转身去了浴室。
衣服脏得不成样还恶臭,是没时间带回家了,10点钟还有课,她不可能拎着去学校,只能在这里洗。
“屁股,你还在恨我吗?”司徒岩也踱步跟了进来。
揉搓的动作不停,女人嗤哼一笑,“难不成我该感谢你?每次看见他,我就想起你。现在见了你,被他多次掐着脖子的记忆又立马浮现。你知不知道,有好几次我做梦都恨不得你去死。”
没有他的步步紧逼,她不会向谭弄云求助,事情也不会变得这么一发不可收拾。摆脱不了姓谭的,喜欢的人也不再相信自己,甚至不肯理她。对于这两个男人,她只有浓浓的恨意。
“那现在补救还来得及吗?”倚着门边的墙壁,司徒岩早知如此的苦笑。
“来不及,除非你以后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那可不行。”男人漂亮晶亮的眼珠一转,笑容无辜却又十足惑然,“以前我的一日三餐都是茉茉料理,她不在了。作为补偿,你是不是该接下她的担子?”
要想抱得美人归,是得用点手段了。茉茉,你也赞同我的观点?对着窗外的蔚蓝天空清然一笑,司徒岩转回身,看向因为内疚而神情低郁的女人。
“对不起…”这么一个活生生的年轻丽人,因为她的无知牵连,就这么从此在世界上消失了,都是她害的。尤其是想到于况融因为这个而耿耿于怀,再也不理自己,凝空原本就低迷的脸瞬间泪流不止。
“我饿了。”抬起她的脸,男人边替她擦泪水边轻柔而语,“这张脸,没人爱,还有我愿意怜惜。”
“司徒山石…”连日来被心上人嫌弃和厌恶的人威胁纠缠的无助委屈,瞬间又化作泪水自她眼眶奔涌而出。
“我说真的,考虑一下我。”低下头,司徒岩笑容柔暖的瞅着她。
“我不干净,水性杨花,不要跟我说这种话。”抹着眼泪,她像个有人愿意理的离群孩子,扁着粉嫩丹唇抽噎着。
“不,没人比你更干净。别人说的不代表就一定是真。”他笑着摇头,声音充满十足真挚。
要是她真的那么爱慕虚荣,就不会有疼她到近乎变态的富豪未婚夫,还时刻想着要逃。
“你相信我?”凝空哭得更厉害。
终于有人肯理解,愿意信任她了。即使这个人曾经恨她入骨,她也常常咒骂他死于非命。
“他一定没真正碰过你?不然,要是真天天做,你的肚子怎么可能还这么平?”
甩一手泡沫回敬给他,凝空气呼呼拎洗好裙子上楼顶晒。
下到客厅,凝空便见到司徒岩正在啃着干硬的方便面饼。
想起他先前说起秦茉茉时的落寞神情,她心中一酸,抿嘴上前夺去面饼,“别吃这个,没营养的,我给你做饭去。”
凝空煮了半锅玉米粥,菜是很普通的青椒鸡翅和清蒸石斑鱼。司徒岩吃得狼吞虎咽,一连吃了三大碗才饱。
“干什么吃这么急?又没有跟你抢。”放下碗筷,凝空略带鄙夷的轻声道。
“我昨天中午处理完茉茉的后事以后,就没吃过东西。一直没胃口,吃不下。”擦拭着唇形雅致的嘴,男人语气低落的抿嘴而笑,眼眶,已有温热液体留下。
那样凄苦伤郁的悲怆神情,也深深感染了凝空,她也忍不住默然流泪。
“又没有失去义女,你哭什么?”泪仍旧流着,司徒岩表情却已含上鄙视的笑意。
“要…要你管…”于况融已经不理她了,她替自己伤心哭一下也不行?
洗好碗筷,抹好桌子,凝空准备出门。背后传来司徒岩清醇好听的声音,“我送你去学校。”
“不用,我自己坐公车去。”想也不想,女人一口拒绝。
“这条路线到那儿只有1班车,1小时甚至更久才来回1次。现在已经9点,正是上班高峰,你确定你等得及?”男人抱胸,倚着玄关边的墙冲她邪坏一笑。
“那我打车去。”瞪他一眼,凝空不甘被他看扁的鼓着腮帮子。
“这个真是好办法呢!”男人赞叹的拍手,笑得十足促狭,“360元计程车费倒也不贵。”
“360…?”凝空惊得被口水呛了一下。
她一个月的薪水都不到3千6,哪经得起这么挥霍?
想了想,女人对冲她笑得满是挖苦意味的俊邪男人,咬牙切齿的低声说,“麻烦了,在13中附近放我下去就行了。”
“几万块的基础车都买不起,没见过比你混得这么窝囊的人。”边开着车,司徒岩边取笑着。
“要你管,我自食其力能养活自己就是本事,装模作样扮阔咱不稀罕。”迄今为止,独自开车次数十个手指头都数得的小霍老师,顿时嗤哼的转头看窗外风景。
………………………………
我哪里比不上他?被我喜欢很委屈你?
斜眸瞧副驾驶座上那张怎么也让人联想不到金钱贪欲的秀纯脸庞,男人低清的温言道,“我送你一辆。”
凝空转头,讽刺的冷笑出声,“怎么?怕是我死得不够快?打算弄辆动手脚的车,直接让我上西天?”
他当初自己凌虐折磨她,让她表哥差点一辈子翻不了身的恨债,她一刻都没有忘记过。
秦茉茉的死让她愧疚,所以她答应会每天来他那儿煮一日三餐,但不代表她就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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