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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总裁别乱来-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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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小姐你可以开快点,这里道路宽阔,不是大街。”看着车速只有25码,慢得让人看了抓狂的车子,门卫走过来好意提醒。

    “第三次开车,不敢快,摔坏了赔不起。”冲他微微一笑,女人抿嘴回答。

    一听这话,门卫小哥更加崇拜了。自家老大得多娇宠这女人,17哥才能这么淡定无比的放心,把车交给这个才开过三次车的新手?

    自告奋勇帮忙,是需要代价的。怎么拉于况融也拉不进门,反而几次跌倒在他怀中的凝空,这下子是深有体会了。

    “你是熊吗?就差一步了也不肯合作。”气喘吁吁趴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凝空气恼的咬了下他线条完美得无可挑剔的性感薄唇,人又忍不住心甜傻笑。

    “呵呵,于况融,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才觉得自己很幸福。可以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说完就付诸行动。女人这里啃啃,那里摸摸,对昏迷不醒的他上下其手够了,才笑意甜蜜的仰起头。打开手机的摄像头,整颗小脑袋贴进男人俊气逼人的脸,咔嚓一声,画面定格在女人看着他甜美傻笑的神情中。

    好不容易把于况融弄进了门,嗅到他的衣服有些汗味了,凝空忙进他的卧室取出一件黑色背心换上。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穿背心的样子,古铜色的肌肤硬健有力,虽然有肌肉,却一点也不纠结。他身上的疤痕很多,但却都集中在脖子以下,小腿以上,手臂甚至看不到一粒斑点。

    以她1米6的嬴弱瘦躯,把这么一个180的高大男人扶上二楼的卧室,身高和体力的悬殊,可想而知有多费劲。

    以为把于况融弄上/床躺着,就一切搞掂了。结果累得像头牛的凝空,还没来得及趴下喘口气,他一通反胃呕吐,把自己的背心和她的一身雪白裙子全弄脏了。

    “你这男人…”凝空有些恼了,边点着他的额头低骂一句,边嫌恶的脱下脏得不像样的裙子。看见自己身上的清凉三点式,她不由得一愣,羞赧的红晕瞬间由脸颊蔓延至耳根。

    “反正他醉了,又看不见。装什么纯洁害羞?”这样安慰着自己,女人也将他又是呕吐物又是汗水的衣裤剥了个精光。

    然后,她去洗了个清爽的冷水澡,把换下来的所有衣服和他的一起放进水桶搓洗。

    随便套了件女客专用的浴袍,凝空上楼顶晒衣服。夕阳将临,晚点衣服应该就能干。

    她不是故意要脱得一丝不挂待在他家的,这不是怕自己顶着一身脏物回去,被人议论指点嘛?

    这么想着,凝空心安理得的去煮晚餐。

    然后,进卧室打算叫于况融起来吃。

    这才发觉他仍在熟睡,被窝下不穿衣物的硬健身躯让她想入非非。情不自禁的伸手近他的胸膛,凝空才发觉他的身子热烫一片,布满汗珠。

    “额头也不烫,又不是发烧,怎么流这么多汗?”从床头柜上抽出一片纸巾,凝空边替他擦拭边嘀咕。

    不管怎么擦,纸巾都用完了,他身上的汗水仍旧流个不停。

    “是不是太热了?今天可是35度呢。”这么想着,凝空索性完全掀开被子。

    带着坏气色彩的杏眸一瞄,凝空下意识的往他胯下看,就见到那个曾让她心神荡漾的昂扬之物,正雄赳赳气昂昂的挺视着她…

    心中小鹿乱撞,女人正羞涩不已的不知所措时,男人突然一个翻身压住侧卧躺着的她。

    “喜容…”一声低喃,于况融双手捧住她的脸热吻。火热带着浓厚情念的吻,从她的额头一直往下急不可待的延伸。男人双眸迷离微闭着,似乎并没有看清身下的气恼女人是谁,只是心随本能的一边喃念着“喜容”一边吮吻抚摸她。

    “我不是张喜容…”被人当作替身,还是情敌的替身,让凝空无比恼火。

    想使劲推开他,却发觉自己没了力气。她的身子已经沉浸在被他亲昵爱抚的迷醉中,根本不听她使唤。原本气得想挠他后背的双手,也情不自禁的平放下来,浴袍的绑带在纠缠中不知不觉的松开。

    当男人带着探索的手,一点点,一寸寸的抚摸过她雪白滑腻的肌肤,她的身子除了颤栗,还有期待而满足的欢悦感。

    和他这样水乳相融的欢爱,自从泰国回来,她早就渴望了好久。

    以前只在梦中经历过的虚幻一次,现在却变成了现实,天知道她开心得多想尖叫。可是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甚至不敢有太过激烈的回应动作。她怕打扰他,也怕他因此清醒而尴尬。

    身子一颤,她终于还是忍不住男人埋首她胸峰的头,却紧咬被他吻肿双唇,生怕自己会溢出那***的呻吟声。可是那双纤直雪嫩的玉润双腿,却不由自主的夹住他的腰身。

    在他挺/身进入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落了泪。既有感动,也有满足。

    于况融,这一刻我终于属于了你,你也只能是我的。
………………………………

干什么见我就跑?

    夕阳嫣红如胭脂,像极了床上女人激情后留下身上的欢爱印迹。

    外面家家户户正在吃晚饭,而情味浓郁的卧室内,却是温馨静谧一片,静谧得恍如隔世。要不是下身的不适感仍深刻铭记,凝空都要以为刚才的激情一切,只是在做春梦。

    情不自禁的,她秀长白皙的双手,抚摸向侧身而睡的男人后背。轻轻的,缓缓的,像是迷恋却又带着挑/逗。这样不安份的结果,是被他再次突然一压。

    凝空无声欣笑,如同八爪鱼似的主动缠抱住他,让他律动得更加恣意,还腾出一只手替他擦拭额头的汗珠。

    半醒半醉的男人还做这种事,是很累的,应该体恤点他。凝空幸福甜蜜的想着。

    可是一想到他居然把自己当成张喜容,凝空心中的这股甜蜜又转为恼意,还有不甘和嫉妒媲。

    情不自禁的,就挠了于况融侧对自己而睡的后背一下,在他即将转过身前,飞快下了床,揉着酸疼的腰暗自生闷气。

    夕阳的红晕渐渐消散,天色将黑未黑。

    穿回干得差不多的裙子,凝空把钥匙放在床头柜,留纸条写了一句:“饭在锅里,菜在冰箱内,围巾借用一下”。想了想,她又署上“霍凝空”三个字,才依依不舍的出了门。

    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在清凉晚风的街道,凝空心情其实挺愉快的。她甚至不由自主的想象起,于况融看到纸条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心里正美滋滋想着,一道高大青影侧身走过,循着路灯没亮的暗黑马路,看清她的样子,男人迈开脚步就要跑。

    “林朝纤!”凝空大喊的当儿,眼疾手快的揪住他的衣尾,“干什么见我就跑?我长得很奇怪吗?”

    以为他是看见自己脖颈上的吻痕,她下意识的拢了一下围巾。

    “那个,小霍…”低下头,男人秀气面容含着几分忐忑,“我不是怕因为孩子的事,你生气打我嘛。”

    “我干嘛要生气?”女人挑眉嗤笑。

    她高兴还来不及。要不是因为那个孩子,她跟于况融不会和好如初,更不会…滚床单…

    想到十分钟之前,自己还在他身下辗转承欢,女人的圆嫩小脸顿时红得像个大苹果。

    “哇!小霍,几天不见,你变得更可爱了呢!”林朝纤立马见风使舵的夸赞,惟恐她对自己兴师问罪。

    称赞的话谁不爱听。尤其是对傻里傻气的女人,受用得很。

    凝空眉开眼笑的放开他,“快滚,下次再算计我要你好看。”

    “嗯嗯,不会有下一次了。”整整衣服,林朝纤一溜烟似的没了踪影。

    手机突然响起,一看来电显示为“爸爸”,凝空的心中顿时涌起不好的感觉。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认命的接听了。

    “小空,你现在在家吗?”听背景声,还有搓麻的声音。

    很显然,霍庭伟还待在那位要给同事侄子介绍对象的韩阿姨家。

    “在家。”干闷闷的一答,凝空朝天翻白眼。

    霍庭伟又问,“洗澡了吗?”

    “洗了。”唇角一抽,凝空拧眉回答。

    “那,吃饭了没?”

    “爸,你到底想干什么直说好不好?”凝空不耐烦的低吼。

    电话背景声突然变得很小,显然霍庭伟捂住话筒跟人交谈。

    一分钟后,他不出凝空所料的坦言告知,“既然你洗澡换衣服了,那就好。那个小伙子刚好下班回来,就在我们家小区隔壁街的半岛餐厅里,你现在就过去。他穿着白衬衫黑西裤,对号话是北京烤鸭,对方如果回答桂林米粉,那就是他了。”

    “搞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凝空鄙视的嘟哝一句,在父亲发飙前先行挂断电话。

    视线往自己左肩的垂直乌发瞧,嗯,很顺滑很保守。眼睛往脖颈下一点,白色及膝裙子很清纯,蓝色浅口布鞋很端庄。再配上她清新可人得让人误以为是朵小兰花的娃娃脸,整一个就是饱受墨水洗礼的温婉淑女。

    这样的自己,怎么能出现在人家堂堂一斯文白衣天使面前呢?应该整弄得土鳖恶俗,才能衬托出人家的高贵清华。

    化好妆,在国色天香都得由莉莉安代劳的凝空,并不拿手。但对于怎么把自己弄成惨不忍睹,一向喜欢搞破坏的她,倒是有几分心得。

    顶着篷篷头,黑框大眼镜盖住半张涂得猴屁股的脏脸,抹着浓厚口红的血盆大口一笑,嘴内的假暴牙一露,问出接头暗号,登时让梁开对眼前衣着风格明显向80年代靠拢的土气女人,清浓眉头皱了皱。大热天的还围毛绒绒的围巾,没见过比她更低俗的了。

    但是仅一瞬,他的不满又隐了去。站起身,面容清俊的男人指着对面的座位,公式化的微笑招呼凝空,“霍小姐是?请坐。我叫梁开,很高兴认识你。”

    “不知梁先生平日有什么喜好呢?”再度咧开嘴冲他恶寒一笑,凝空边抖腿边拿手指挖鼻孔,十足粗野村妇相。

    怎么说也是婶婶同事朋友的女儿,要给人家面子。这样告诫着自己,梁开低头喝水尽量不去看那张脸,“那霍小姐呢?”

    “我吗?喜欢吃老鼠,蛇肉之类的哟!”平日看见这些动物能直接呕吐的凝空,此刻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是吗?我也很喜欢。”声音拔高数倍,梁开兴高采烈的猛点头,“那你喜欢吃三吱吗?”

    唇角一抽,凝空有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危险感,却不忍扫他兴的皮笑肉不笑回答,“喜欢呀。”

    照着对方的话答,他就不会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凝空是这样想的。可结果…

    “真的吗?老实说,我很怀念那种牙齿咬一咬,刚出声的小老鼠就叫唤一声的独特味道。”

    梁开两眼带光的兴奋之语,凝空听出来了。敢情是生吃小老鼠!

    一时间,她感觉胃翻腾得厉害,恶心得几乎想吐。

    梁开直看着她,仍在兴致勃勃的笑说着,“其实我觉得味道最与众不同的,还是金粒餐。”

    “那是什么东西?”忍着胃口的不适,凝空虽然知道他回答的肯定很恶心,仍好奇的问。

    “就是日本少女的粪便,混和特制调料做成。”隔壁桌一直盖脸看报纸司徒岩,调侃嗤笑的清润声音顿时悠悠传来。

    凝空再也忍不住,捂着肚子霍然起身,“不好意思梁先生我肚子不舒服先走一步。”

    一口气说完,也不管梁开带着几分兴趣的一句“霍小姐我们以后还联系好吗?”她撒腿就往大门跑。

    太恶心了,这都什么人?整一个变态。

    凝空气喘吁吁的倚着路边树,想象起那两种是个人都不会碰的残忍恶食时,司徒岩的脚步声停了下来,嗤之以鼻的嘲笑她,“不就是说了而已,至于吗?又没叫你吃下去。”

    吃生老鼠和人粪…凝空脑海一浮现那画面,立马对着眼前男人洁白无暇的t恤,华丽丽的吐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依旧弓着背,吐得喉咙泛酸的凝空喘气道歉。

    “没事没事,你待会儿回家给我洗干净就是了。”帮她消化的拍着后背,男人笑逐颜开的低柔而语。

    “我不…”凝空还来不及将拒绝的话完全说出,因为有人跟自己‘喜好’一样的梁开,已急匆匆追了出来。

    呼吸略急的站在眼神鄙视的凝空面前,男人又笑得一脸清和无害,“那个,霍小姐,我还不知道你的手机号码。”

    左手一搂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嫌恶女人,司徒岩冲他笑得清闲怡人,“想干嘛?”

    “先生你是…”对于两人的亲昵举动,梁开有些不解。

    “我是她的追求者。”转过凝空连看一眼他都不屑的身子,司徒岩笑意清闲的警告,“你来迟了,以后不准再纠缠她。”

    “谢谢你的帮忙。”直到看不到梁开,凝空才如释重负的抬起头,声音真挚的道着谢。

    头顶蓦地一凉,凝空便见自己淘宝20块买来的假发,被他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你!”双手扬起,女人下意识的想要捶打他,却感觉什么东西从碎花衬衣内掉了下来,原来是束绑胸部的白布。

    面对男人一手挟着布眯眼打量,邪坏的笑意目光又在自己重新变得丰耸的胸前流转,紧接着又回到她因为多穿好几条短裤,而令玲珑曲线俱消臃肿肥胖的下身,她的脸顿时一阵烧红。

    “真是委屈你了,为了不让人家看上你,这么费尽苦心的丑化自己。”

    “要你管。”闷闷的低吼一声,凝空却被他双手紧搂住,贴着他带有清冽如梅花香气的火热身躯,他声音迷然的灼灼低视她,“前凸后翘,这才是我的霍屁股。”

    屁股屁股,又是这个让她恨得牙痒痒的称呼。

    “你不叫这个会死吗?”抬头扬手要赏他一拳,女人接收到他含情脉脉的柔溺目光,顿时感觉鸡皮疙瘩掉一地的缩回,低头闷声走路。
………………………………

你干什么又来缠我女儿?

    “不叫屁股叫什么?”迈着宽健步伐跟上她,男人心情愉快的调侃,“凝空?空儿?小空?还是空空?”

    “算了,你还是叫这个。”垂头丧气的低哼,女人对这些称呼有着无奈而又憋屈的无力感。

    “屁股只有我能叫。”突然扳正她的脸,司徒岩笑闲意真的道。

    凝空朝天翻白眼,昂首继续走路。

    除了你,还有谁会这么恶心的叫人?要是有人开口闭口称呼你叫胸部,你乐意?算了算了,多叫几次也不会长肉,随他了丫。

    “你干嘛一直跟在我后面?”回过头,见司徒岩仍旧在自己后边走着,女人恼了。

    整一个夜晚尾随单身女人回家的猥琐男媲。

    “我送你回家,你上楼了我再走。”对上她扬眉讶然的目光,男人笑容半是怜惜半是恨己不争的挖苦着,“省得你一个笨钝又被人骗走。”

    脸上无光的气呼呼跑上自家住的楼内,凝空决定收回刚才心中对他体贴入微的一句赞美。

    踏进了自家门前的走廊,凝空觉得还是有必要跟送自己回来的司徒岩告知一声。于是走到露天阳台前,低头一看,那男人正笑吟吟的抬头看她。摆摆手,她表示自己已经安全到家。

    见司徒岩走了,凝空并没有直接进家门,而是下楼出小区去附近的药店。

    “小姐,请问你要买什么药?”柜台的蓝衣店员微笑问。

    “避/孕药,事后的,一颗。”凝空站在柜台前,旁边还有个结帐的陌生男人,她脸不红心不跳的直接开门见山。

    “好的,请等一下。”店员惊讶的看着这个由始至终表情淡然的土气女人。

    一般来买这种药的不是羞羞答答就是欲言又止,很少像她这么面无表情坦荡直白。要说她的表情,就是用塑料杯接了店内饮水机的水,吞下药时饱含纠结不悦。

    她其实不想吃药,可是没办法,不怕一万怕万一。

    要是真因此有了孩子,她是高兴了,那男人呢?先不说她趁人之危可耻,还故意拿孩子的事要挟他?让他疏离得以后连普通朋友都没得做?她不是没听17说过他最讨厌这种没有自知之明的虚荣女人。

    扔了杯子,凝空往回走,于况融的电话打来了。

    女人清圆俏容一喜,按捺住心中的紧张,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淡静平和,“喂!”

    “是你送我回来的?”

    “嗯。”虽然他看不见,凝空仍笑着点了下头。

    “辛苦了。”依旧是平淡无奇的低沉嗓音,却让她听得满心欢喜。

    “我的衣服怎么全都脱了?你干的?”

    没有预想到于况融会这么直接了当的问,女人秀容一红,粗声粗气的道,“你问我我问谁?天知道是不是你觉得太热自己迷迷糊糊脱的?”

    男人沉默了一下,随即低声说,“哦,没什么,我只是奇怪脖子怎么有几块红印。”

    轰!凝空只觉得一股羞惭热血直往头顶涌。他长得那么黑,脖子上自己留下的吻痕都盖不住,她是把他啃得多用力啊?

    “可能是蚊子咬的,夏天天气闷热,你又没洗澡。”凝空给自己找借口,她是不会承认她垂涎他的身子就差没饿虎扑食的。

    “这样,没事我挂了。”

    “那个…”凝空急忙叫住他,“你的围巾,什么时候方便?我洗干净后还你。”

    “我等下要去香港,两天后才回来,到时你随时可以来。”于况融平淡的说完,电话里已经听到有人在催他上车。

    随时…挂断电话,凝空美滋滋的只注意到这个遐想联翩的美妙词语。

    他准许自己随意进出他的家,还不限时间!

    抬头一瞧漫天星斗的天空,她感觉看到了世间最美丽的风景。

    然而,回到家,正跟霍庭伟电话叙述相亲过程的凝空,看着大厅突然多出的5个包得大红喜庆的精致小箱子,霎时惊得大叫了一声。

    “小空,怎么了?”电话里,霍庭伟大惊失色的追问。

    “我们家…我们家…”打开一个至少装有两公斤极品松露的箱子,凝空惊得说话吞吞吐吐。

    哪怕是在国外,用钱也买不来比钻石还贵的珍品松露呀!谁放在这儿的?

    “怎么了?”随着她的又一声惊呼,霍庭顿时更紧张。

    “爸,不好了,咱们家…”凝空的声音更加难以置信。

    “进贼了?”电话那头刚准备回书店的霍庭伟,立马急得掉转车头往家里赶。

    “不是,是突然多了几箱东西。”边打开箱子边说,凝空的声音有些颤抖,“有松露、有黄金做成的砖头、钻石项链手镯、1个放满一百元现钞的箱子,还有1个写有你名字的半泉小区房产证。”

    老天,这该不会是有人要害她家?天上不会白掉下馅饼。

    要是等会儿,警察警察带着失主找上门,说她家偷了人家的东西,真是有理说不清了。这些钱啊物的,已经不是几十、一百万就说得清。单是那箱金额不下百万的现钞,就能要她一家子的小命。

    “我现在就回来,你先别急,不然咱们就报警。”

    “嗯,快点回来啊。”凝空被惊吓得六神无主,声音茫然的点着头。

    “真是打击人啊,未来老公来下彩礼,你就是这么如临大敌对待的吗?”凝空卧室的门突然打开,便见谭弄云倚着房门笑意浅然的调侃。

    凝空又惊又气,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厨房里两个出来的高大男人,边端着做好的菜边彬彬有礼的低头招呼,“嫂子好。”

    这可好比朗朗晴空突然惊现一道霹雳闪电,女人被雷到了。

    “听说你刚才去相亲了?”

    眼看谭弄云笑得牲畜无害的走过来,不知他是否在生气的凝空,霎时挪腿向门口,却被那两个男人眼疾手快的拦住,眼神淡薄,语气却极其恭敬的齐声道,“嫂子,云哥有话问你,请回答。”

    “回你大爷,这是我家,你们是不是太无法无天了?”怒不可遏的低吼,女人下意识的伸手想推开他们。

    却被谭弄云一把抓住手腕,眯着清润雅目,细细端详她抹得像调色盘的脸,还有那身让人一看就倒胃口的土气衣服。

    好一会儿,男人清薄得像是抹了些许口红的双唇,缓缓吐出一句,“还好不是打扮得花枝招展去相亲,不然…”

    “不然怎么样?”扬起气得圆睁的杏目瞪他,凝空粗声粗气的怒道。

    摸着她浓厚得能写字的腮红,男人低睨她的衣服一眼,慢悠悠的道,“当场撕了它。你要是真跟那个男人对上眼了,我绝对敢保证,下次见面是在泰国的人妖表演舞台上。”

    “你好狠,好毒。”凝空这话绝不是赞美。

    “彼此彼此,亲爱的你也不赖。除了无视自己老公跟别的男人到处勾搭,你还很擅长折磨我的心。”微笑面对她的怒目而视,男人笑意清雅的把她硬拉到沙发上,“现在,我们是不是该详谈下婚礼的事?”

    急匆匆赶回到家,便看到自家女儿想走走不得的愤恨扭着头,对抱着她温柔笑语的男人视若无睹。

    “你干什么又来缠我女儿?”脸色不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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