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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总裁别乱来-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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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两人还是没有太多交流,话也不多说,但是关系真的变得缓和亲密了。
“美人,以后你跟着我。不管我去哪儿,你都陪着。”瞧一眼旁边突然露出一抹笑意的于况融,凝空继续道,“感觉一个女人老面对一群大老爷们,有时候也不太安全,会让人误会呢。”
“嗯,好的好的。”清声温语,再配上丽如女人的柔美面孔,美人答得绅士极了。
“你去见谭弄云司徒岩,也让他到场跟着?”小霸王帮于况融问出了心理话。
“嗯。”凝空点头,斜瞥拉她手满眼笑意的于况融。
坏心的男人,人家都主动让你小弟一天到晚监视,彰表对你的真心了,还不肯说点甜言蜜语。
哼~他不主动开口,她也不会说,看谁拗得过谁?
“跟到床上吗?”扇子不怀好意的揶揄话语刚说完,随即夸张惨叫,“融哥你好狠啊!我的腿都快被你踢断了。”
喝一口酒,掩饰掉自己唇边的笑意,凝空转头面无表情的问于况融,“晚上想吃什么?”
“我还以为你会问他,晚上想在床上弄什么姿势?”小霸王无所顾忌的大笑调侃。
“融哥也太饥渴了,居然把你啃成这样。”扇子笑得极其夸张,就差没在地上打滚。
“就以前嫂子三次对融哥霸王硬上弓的辉煌战绩,我对他们谁比较主动采取保留意见。”优雅喝着酒,美人慢条斯理的话语足以让人坏想连连。
莹润耳垂浮现两抹嫣红,毕竟是在刚和好的心爱男人面前,凝空好心情的难得有些害羞,低头不说话。
于况融瞧着她恍若隔世的小女人娇态,紧搂她纤细如柳的腰肢,朝对面况笑得东倒西歪的三男威胁,“晚上我用什么姿势我不知道,但是林欢、候玉瑶、朴琳她们,今晚会对你们昨天去夜总会叫小姐的事,采取什么样的惩罚姿势,我倒是可以透露一两个。”
“哈哈,融哥恼羞成怒气了。兄弟们,赶紧撤。”见他提起各自女朋友的名字,扇子带头赶紧跑,三男临走不忘把酒端走。
“随便弄些家常便饭。”回头瞧视着抿嘴等自己回答的女人,尽量说得心平气和。
可天知道他暗地里有多开心,都两年多没吃过她做的饭了。前几天那顿不算,那是他用东西换来的。
除去今天中午的面条,今晚即将的开食,才是她心甘情愿做的第一次饭。
“嗯。”凝空点头,拿出手机打电话给17老婆的姨妈。
早就听说过她专门卖各种肉类青菜的,叫她多送点过来。
所谓的家常便饭,凝空其实忙了五个多钟头。满桌美味,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海里游的,她煎炒焖煮全都弄了个遍。
今晚这顿饭意义太过重大,是他们和好如初的见证。
她的诚心,于况融也看出来了,连吃三碗米饭撑得直打嗝。
明丽灯光、美味食物、对面男人的温柔面容,多温馨。凝空心口甜蜜的想。
如果没有扇子那通打过来的电话就好了,“融哥,那莎吃安眠药进医院了。”
手机掐断,于况融扔在地毯,鞋也没穿就跑出去。
好心情全没了,凝空扔碗摔桌。
好个自杀博取情郎回头的痴心女人,偏偏受自己习性影响心肠变软的于况融就吃这套。
医院里,于况融没来得及进病房。走廊等候多时的扇子,已摇头拉他到一旁的长椅坐下,“今天中午从你那儿回去后,她一直把自己关在家里大哭大闹,刚才还想吃安眠药自杀。融哥,你摊上麻烦了。”
这女人,为了见他一面,对自己下手真是够狠的,比半泉小区那位做得还绝。
“我知道。”于况融头疼苦笑,“可是总归是要进去的。”话说完,他叹气推门进去。
脸色苍白,手脚因为自残而上药包扎的柔美女人,正睁大哭红肿的双眼躺床上仰视天花板。
听到于况融进门的声音,她茫茫然转头一看,空洞的杏核眼顿时光彩四溢。
“你来啦?”那莎一脸惊喜,就要跳下床迎接。
“你受着伤呢,不要乱动。”男人摇头,按平她的身子。
“哦,听你的。”声音清甜,她的心情已然转好,笑眯眯瞅着他。
可是那眉宇间的忧郁,并不是笑容就可以掩去的。
这样一张人见人爱的绝佳丽容,不该是这么强颜欢笑的。
………………………………
我跟她和好了
“那莎,别这样虐待自己,开心过活不好吗?”
面对于况融开门见山的挑明话语,女人脸上原本勉强的笑容登时消失,满满都是惊慌。拉着他的手,闷声恳求,“我以后不任性了,你继续待我身边,让我做你的女人好不好?”
“我跟她和好了。等了这些年,就是为了让她回心转意。你知道的。”摇摇头,于况融语气极其强硬,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很多事可以缓和商量,唯独爱情这件事,半分犹豫不得,拖泥带水只会让别人痛苦。
“我不比她差,她给你的,我一样给得起。”仰头想吻他,却被他偏头拒绝,那莎瞬间难过得想哭丫。
“你什么都好,但是不用跟她比。因为她是霍凝空。”第一个走进他心底的女人,他一生幸福的依托。
“不,她和我不同。”突然直起身子,那莎泪流满面的摇头愤喊,“她从小被人疼爱,有家人,有一直喜欢她的司徒岩。没有了你,她并不孤单。可是我只有你…一直只有你…”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变得哽咽低凄媲。
于况融感觉头更疼了,只得耐心劝慰,“不做夫妻,你还是我的小妹妹。以后我们一样能常联系,一起吃饭逛街。”
“去他/妈的妹妹,妹妹会想跟你生孩子?”不顾自己的手伤,那莎使劲捶着床单,红着双眼歇斯底里。
“别这样作虐自己身体。”于况融想走了。
真的待不下去,她为什么会变得这样蛮不讲理?
“你都说了身体是我的,我想怎么虐待是我的事。”女人失去理智的怒吼。
“融哥,回去,嫂子在家等着你呢。这儿我看着就行了。”扇子啃着苹果凉凉出声。
“你好好照顾她。”于况融点头,如获大赦的赶紧走人。
“你真走我死给你看!”被‘家’一字刺激得妒火的那莎,对着他几乎是用逃的背影怒喊下了床,就要往墙壁撞去。
扇子没有去拉她,反而关紧房门,嘴里嗤之以鼻的道,“你撞啊!真挂了就一了百了,融哥以后再也不用为你担惊受怕了。”
挖苦的话,无情的事实,让那莎眼中的泪水,再一次倾巢而出。她好恨,好伤心。
夜色正浓,外面虫蛙声清悦,客厅内明媚温馨。
一身白色睡裙的女人趴在沙发上,好像已经睡着,墙上的时针指向1。
她在等自己回来。
于况融心中一暖,由后抱着她,整个头埋在她的后背上。
凝空并没有睡着,她只是因为眼皮打卷眯一下。
被他这么一抱,女人立马睁眼回望。
四目相视,两人无声对望。
于况融瞧视着她,薄淡的双唇抿直成线,原本疲倦的眼神清暖了不少。
女人一身白色真丝吊带裙,卸去了浓妆,衬着素淡的衣色,显得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娇中带艳,艳而不俗。面容清美绝秀,并不是倾国绝尘之姿,却总是有着让他身心舒悦的灵净纯美。
翻过她的身子,于况融依旧抱着她,默不作声的把头埋进她的胸脯。这里有他最为安心的清馨之气,是他一个人独有的,以后只能是他和她的孩子分享。
一夜辗转反侧,两人都是同床异梦。因为那莎每隔半个小时打来的***扰电话。
凝空怨他的处事不绝。而于况融,又何尝不懊悔自己当初的一失足,造就现在的纠缠烦恼?
这几天的报纸杂志很热闹,大都围绕这两人和那莎的关系作文章。明争暗斗两年,正室被赶出去后居然挽回移情爱人的心。不少人猜测是她当日毅然决然的投海一跳,以死一博的功劳。
只有凝空和17心知肚明,事实并不是那样。只是要挟摆脱谭弄云,却没想逼出于况融的担忧。这个计谋真是一箭双雕。
要是没有那莎,要是没有她三天两头以死玩绝食,威逼于况融去看她,就什么都好了。
大家都好了,为什么她一直耿耿于怀不肯罢手?整天闹得鸡飞狗跳,让所有人头疼烦躁她才会很开心?
把苹果当成那莎使劲啃咬,凝空瞪视对面于况融劝慰打电话来的那莎,两只杏核大眼火苗噌噌往上蹿。
摔掉苹果,女人大步走向他,一把夺过他的手机扔地上。
平日她不是不管不问这些事吗?怎么今天火气这么大?
于况融惊讶张嘴,还来不及说什么,凝空直接把气得痒痒的牙齿咬住他的嘴,手脚并用的缠抱住他。
心爱女人两年多第一次主动求欢,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惊喜更刺激?
于况融顿时忘了所有理智,疯狂的撕扯她的衣物回应。
电话里,那莎的声音还在低泣哭诉。沙发上,情到浓致的男女在放浪翻滚。
他们…居然在上/床…竟然就当着自己的耳朵,手机都不关,丝毫不避讳…
他真的就这么冷视自己,眼睛只看得到那个女人了吗?
那莎脸色惨白,整个人拼命砸东西宣泄情绪。
第二天,凝空刻意穿得要多清凉有多清凉,展露和于况融疯狂一夜的吻痕,挑衅的出现在那莎独住的公寓里。
听到门铃声,那莎红肿着双眼开门。
看见是她,脸色登时沉了下去,挡在门口下逐客令,“这里不欢迎你,给我滚。”
“话说反了?那小姐。这整层楼都是我老公买的,户名也不是你。要滚也该是你滚。”抱胸靠门口瞧她,凝空吊儿郎当的抖着超短裙大腿。
心中一凉,女人大受打击的闷声问,“他叫你来赶我走的?”
“那倒没有。”取出烟抽了一口气,凝空一个烟圈吹在她脸上,“只是想提醒你,凡事适可而止。不要苛求太多,不然最后竹篮大水一场空。”
“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你没权利过问。”那莎怒吼,“他要是不满,可以直接来跟我说。”
“来了你又该一哭二闹三上吊了,烦不烦?”凝空冷哼,“我告诉你,少给我整自杀那套。有种你现在就打开窗子往59楼下跳,我保证你绝对死得干干净净。大家也都清静了,他顶多伤心几天就会没事。反正不管勾/引他的女人是谁,他要娶的,以后陪他过一生的都是我。”
“你…”那莎又气又恼,一张芙蓉脸被讽得阵青阵白。
对她怒目而视良久,才恨恨的道,“总之他不直接跟我摊牌,我就还有机会。”
“懒得理你,不自量力。”凝空嗤之以鼻,转身向楼梯口走。
于况融从刻意躲避,到今天的已经不接电话,这女人怎么就没自知之明?还厚脸皮继续胡搅蛮缠?
人家从头到尾都没爱过她,就她自己一直在那儿一厢情愿,丢不丢人?
照这么待事法,那过去两年里,凝空不该直接拿刀砍她?都没分手呢,她就敢明目张胆的介入两人的感情。
该想个对策了,不能老被这只呱叫母青蛙破坏心情。
一起去视察处理帮务,一起回家,一起吃饭睡觉。凝空感觉到了什么叫夫妻生活。
虽然她和于况融还有点冷淡,很少主动跟对方说话。但至少关系已经变得和以前一样亲密了不是吗?时间能抹淡一切,他们总会重归于好。
清缓甜悦的奏乐,一身青花瓷旗袍的艳媚女人,《夜来香》悠雅的乐声不断从她描绘精致的潋艳朱唇溢出。这个夜晚,是那么的清新怡人。
于况融左手支着后脑勺,双腿交叉。听着旁边日本中年人用鳖脚尚能听懂的中文谈话,男人的视线也和他一样,紧盯着台上婉转盈唱如夜莺的女人。
脑中思绪万千,不知不觉的,回想起三年前,她在学校献唱这首歌时的情景。
那时的她,很纯真,很清趣。已经三年了吗?两人冷冷热热,又重新走到了一起,那应该也能过一辈子。
清亮的掌哗哗响起,拉回于况融飘远的思绪,原来歌唱完了。
一脸艳笑的凝空走下来,右手一握日本男人山田或一给她倒好的酒,毫不避忌的直接坐在他的大腿上。
山田或一兴奋了,于况融眼红了。
“霍小姐真是不拘小节。”山田或一呵呵而笑,猥琐的目光直盯她开得过低的领口,和可看见安全裤的大腿,“于先生也在这儿呢!”
真***,胆子够大,偏偏这样的女人才讨男人喜欢。怎么着也得叫宋东来让她陪自己一晚,看玩这个每天被青竹第二把交椅压在身下的放荡女人是什么滋味,山田或一兴奋的想。
“我有事先走了,你们慢聊。”压抑着火气,于况融扯出一抹笑意离开。
转身去了走廊,折进一间包厢内,男人拼命东西宣泄怒气。
看见推门而入的17,男人阴沉沉喘气,“再给她两分钟时间,摆不平换别的妞上场。明天要是让那男人身体健康的离开这儿,你也不用再来见我。”
“我们光明正大聊天,又不私下做龌龊的事,山田先生不用介怀。”媚眼一挑,女人丰润唇瓣贴着山田或一热红的耳根软喃低语。
在他心陶陶忘了今夕是何年时,神不知鬼不觉的右手,已以惊人速度摘下他衣内暗袋里的梅花形钥匙。
酒里的音乐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趁着这一刹那,钥匙快如闪电的飞扔给了一直倚大门而站的扇子。
扇子冲凝空邪气一笑,手中钥匙抛给门口车子里的小霸王。
男人手脚麻利的在车上用钻匙机复制了一把一模一样的钥匙,将旧的那把还给扇子后,车子随即开走,带着青竹的神偷手前往山田下榻的私人公馆。
有时候,客人有心买卖,签名的合约书和支票早就备好,却漫天起价宰割,就得用些非常手段。
山田哪会想得到,和腿上女人这么打情骂俏的几分钟,他卧室内的两样宝贵东西已被人偷出。
“好热,想回去洗个澡。”戏也演足了,凝空突然盈笑起身,“山田先生慢慢坐,以后有空再联系。”
拉住她的细白小手,男人恬不知耻的要求,“霍小姐不打算请我去家里喝一杯吗?”
“不方便啊!人家可是有未婚夫的人,得守妇道。”扳开他的手,女人笑容没有一点温度,“您的美人助理也快上洗手间回来了,还是和她回家喝一杯更好。”
装清高,刚才被自己摸时,怎么不谈妇道?山田心中冷笑。正想说点,手摸到衣服暗袋处,一片平坦!钥匙不见了!
男人顿时惊慌,朝凝空婀娜移离的曼妙背影大喊,“你不能走,我的钥匙不见了。”
“你钥匙不见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偷的。”凝空停步回头,抱胸挑眉嗤笑。
“我进来这儿时,钥匙一直在身上。”山田或一气急败坏的怒吼,“刚才只有你跟我近身接触,钥匙不是你偷还能是谁?”
“不是掉在你的椅子上吗?没看清楚就别污蔑人。”手指着他旁边的凳子,凝空冷笑。
“啊?”男人顿时尴尬,边捡起边赔笑,“不好意思。”
………………………………
霍凝空,你再闹,信不信我揍你?
“做生意需要讲诚信,山田先生这么小气,我们没必要合作了。”扔下这一句,凝空往二楼走。
“霍小姐…”男人想追上去,却被扇子面无表情的拦住,“山田,这次交易终止。你有什么不满请直接找老爷子谈。”
放弃生意,又将合约书支票偷出,青竹不可能出面拿钱,倒是得交给几个逃亡通缉犯去取。
“过河拆桥。”凝空打开五楼最左边的休息室时,17给了她今晚这次自导自演的最佳评语丫。
“难道你没听说过惟女子与小人难养吗?我又不是君子。”女人临关门回给他一句。
“我想像小霍那样,所有人叫我嫂子,都听我的。”走廊皮椅上,何清羡慕的努嘴。
“嘘。”一把捂住她的嘴,17小心观望无人的周围,“这话可不能乱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想造反取代融哥的位置。”
“你就是这么怕前怕后,才一事无成,整天被人挤在后边。”何清恨铁不成钢的低骂媲。
“我现在有什么不好。好歹也是排位第九,很多人都叫你嫂子了。”17嘿嘿一笑。
“那不一样。”何清还想说点什么,看见楼梯口上来的于况融,只得赶紧住了口。
休息室内,凝空正用水擦洗被那日本人摸过的双手,房门一声轰鸣,被人大力踢开,又重重关上。
凝空挑眉回头,看着双眼赤红的于况融,又转回。起身端着脸盆,她正要走进洗手间。
男人已气势汹汹的抬脚踢开,把她整个人重重摁在沙发上。呼吸急重的瞪着她,粗鲁的去扯她的旗袍。
女人双手搂抱住他,清灵有加的杏眼仰视着他,平静的任由他粗暴以对。
在吃醋呢!真是可爱。
对于于况融的家,那莎只知道城南半泉小区的位置。至于他在城西的漓溪小筑,她不要说去过,听都没听过。
他和凝空搬到那儿住后,加上于况融把公司交给扇子代为执政,她好久没见到他了,打电话也不接。
日子终于清静了,时间会平淡一切。凝空松气的想。
这两天,她总感觉身子不舒服。
贪睡,吃什么都没胃口。是不是因为于况融去南京办事了,一星期不见太想念,导致食不甘味的缘故?
去医院找易胜有事,她想着既然来了,就做顺便个身体检查。结果让她大吃一惊,怀孕了!
“不过是宫外孕,这个孩子不能要。”医生看完报告书后,对惊喜交集的她泼了一头凉水,“拖延太久对你身子也不好,尽快做手术。”
身子微微发抖,女人浓艳面容满是凄惶。
刚得知肚子有了自己和他的骨肉,还没来得及高兴,却被告知不能要。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打击人?
“霍小姐,你跟于先生…”清秀脸庞微带红晕,认出她身份的年轻医生迟疑着问,“是不是在性生活方面,不太注意卫生?”
“嗯。”凝空叹气点头。
于况融性致来了,是不顾忌场合的,清场了就办事。这是他一贯的强势作风,现在却害得这个孩子不能保住。
医生摇头失笑,随即又语重心长的提醒,“你先回去和他商量。趁现在孕期才一个半月,手术越快做越好。”
抽出支票飞快填写,凝空沉声道,“我怀孕的事,希望你不要说出去。”
低头瞧一眼上面5字后面的四个零,男人微笑道,“我只知道霍小姐今天肚子疼,以为是月经将来所以来看妇科。”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每天跟这类事打交道,他又怎么会是榆木呆腐?
“陈医生真是聪明人。”拿起包包,女人面无表情的出门。
于况融傍晚一下飞机,就赶回了家。
洗完澡,看着卧躺床头看杂志的凝空,男人扯掉浴巾就扑过去。
女人抿嘴摇头,破天荒的推开他。
她现在怀着孕,怎么能做那种事?即使这个孩子留不得。
于况融一愕,转身下床,“好好休息。”
见他换衣穿鞋就往外边走,担心他憋不住会去找那莎,凝空赶忙跑下楼。
还好,他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轻松一口气,凝空上了沙发,缩着身子窝进他的怀中。她得时刻盯着他。
于况融微微一愣,低头瞧着小猫般亲昵抱着自己的女人,心中蕴满甜意。
这还是两人和好以来,她第一次主动抱自己。
薄唇咧开愉快的笑痕,男人执起她的下巴,温柔吻着她的脸。吻得意乱情迷,伸向她裙带的双手想进一步时,又被她制止了。
于况融真有些搞不懂了,她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明明是她主动给自己放肆的机会,还没深入就又拒绝。
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
凝空和司徒岩已经很久没见了,自己避忌,他也有自知之明不去***扰她的生活。今天被她主动电话约出来喝咖啡,男人实在很吃惊。
“听说你大学时学的是妇科方面的知识。”坐在落地窗前的坐位,凝空咖啡也不喝的开门见山道。
“嗯。”男人微笑点头,俊润优雅如昔。听到她久违的清软声音,难得好心情的打趣,“怎么?有狐臭需要我给你看吗?”
“不是。”摇摇头,女人面无便情的平声道,“如果从楼梯滑下来,力度怎么拿捏?才可以流产又不会对母体伤害很大?终生不孕的机率大吗?”
昨天从医院,想到那莎的事之后,凝空就在想,怎么可以把堕胎这事做得理所当然又让那莎愧疚离开。
“你想干什么?”眼皮一跳,司徒岩不自觉的看向她平坦的小腹。
“我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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