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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总裁别乱来-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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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眼皮一跳,司徒岩不自觉的看向她平坦的小腹。
“我怀孕了,是宫外孕。孩子不能要。”凝空苦笑坦白,“你能帮我吗?”
“我本来学这个就是打算救死扶伤,哪想得到用来害人。你的孩子…”闷着喉咙,男人声音低沉的叹气,“还是去医院正经手术滑掉的好。生命只有一次,后悔可是来不及的。”
“你不帮,我就自己想办法解决。”紧抿双唇,女人脸上带着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凛冽起身。
“挨千刀的霍屁股你给我坐下。”男人低吼按下她的身子。
叹气,再叹气,司徒岩没好气的瞪着她,“,你这样做的原因。我需要一个说服我这么纵容你的理由。”
思索了一下,凝空将自己的打算如实告知。
沉色点头,司徒岩挪椅子坐到她旁边,压低的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我有个同学就是专做这一类手术的。对于什么原因引起的流产,结果会怎么样。我倒是听他说过不少病例…”
两人交头接耳了近10分钟,才一前一后的分开离去。
“跟司徒岩贴那么近说什么?”听凝空吩咐一直站在大门的美人,见她最后出来,才跟上去问。
“就是问些要是怀孕了,吃什么东西好,什么食物要避讳。毕竟26岁了,也打算要孩子了。”凝空半真半假的回答。
“嘿嘿,还没穿婚纱呢!就这么迫不及待了。你倒是叫融哥动作快一点啊!”
面对美人的恶坏调侃,她只是回以一抹淡笑。心中却愧疚不已:对不起宝宝,妈妈不要你还利用你…
公司对面马路开了家港式茶餐厅,价格适中,味道极好,常常座无虚席。那莎最近喜欢吃那儿的灌汤饺子,每天的午餐都在那儿解决。
喜欢的男人不理自己,没必要就真的玩绝食,日子该过还得过,该吃的也得吃。
人来人往,香气四溢,多么的生气盎然。坐在二楼满意吃着东西,那莎心情不错的想。
“我方便一起坐吗?”甜脆如铃,却让自己满心厌恶的女声突然响起。
那莎怒气抬头,瞪着微笑坐自己对面的凝空。语气不悦的拒绝,“不方便。”
“哦?”女人不以为然,“我就是礼貌问你一声,不是征求你的同意。”
“这位子是我的。”那莎拿筷子敲桌面。
“可是只有食物是你买的。”清淡淡一笑,女人媚然嘲讽,“换言之,我把盘子桌椅买下来,让你滚都行。”
话完转头,凝空将自己的新款杀手包,扔给前来开菜单的伙计,“小哥,这包值万多块呢!发票还在里边。”
用手机指着怒目而视自己的那莎,她笑逐颜开的道,“这女人坐的用的东西我买了,现在叫她自己蹲墙角吃,我不乐意看到她。”
“小姐,这个…”看着明显价值不斐的包包,再瞧向气得脸色通红的那莎,伙计小哥有些不知所措了。
周围食客的看热闹目光四面八方的涌来。
那莎摔杯子怒吼,“霍凝空,你再闹,信不信我揍你?”
“哎呀!她摔了我的杯子,我的宝贝呀!我的心好痛。”摇晃蹬着七寸高跟鞋的身子,凝空惊吓伤心的捂着胸口,一脸难过的做起琼瑶剧女主角状。
“给脸不要脸。”那莎低骂,从皮夹扔出一张毛爷爷,“赔你。”
“天哪!我的宝贝杯子在我的心中可是无价之宝。你居然拿钱侮辱它。”女人伤心欲绝,付账起身。
“我不管,你要是不把它修好赔我。我们法庭上见。”说完,她毫无商量余地的往楼下走。
任是白痴,也看得出她在找茬。
这两个最近都是名人啊!为了一个男人各种大闹小吵。
数十双兴致勃勃的眼睛,不停在她们身上来回打转。
陪了于况融两年,最后还是败给年纪大自己好几岁的正室,这位小三女士要怎么反击呢?真要为了一个几块钱的杯子打官司,可真是贻笑大方哟!
随便扔下两张毛爷爷,那莎气急败坏的往边念着“杯子你好可怜哦,杯子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恶趣女人追去。
她走得极快,那莎几乎是用跑的跟下楼,边走边吼,“霍凝空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啊?”惊讶一回,凝空突然微笑停步。
那莎急快的脚步粹不及防,身子的余力把她从距离地面两格高的梯子撞跌下去。
寻常人摔也就摔了,顶多疼点,不至于骨折脑震荡。但是,这女人的大腿处居然流出了血。
“哎哟!我的肚子好痛。”一半是装,一半是真的。
凝空感觉浑身发冷的疼,她知道自己成功了。
“天哪!她下身居然在流血,是不是怀孕了?”一个流过产的大婶惊吓大呼。
“怀孕?”看着痛得流泪打滚喊疼的女人,那莎懵了,整个人手脚冰凉。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怀孕…”双手抓着头发,那莎吓得六神无主。
“罗嗦有什么用?还不打电话叫救护车?”扇子大力推开她,边抱起不停痛呼的凝空,边往门外跑。
“哦哦…”擦掉急得流出的眼泪,那莎连忙打电话。
一群人,大口吃菜喝酒,大声嬉笑划拳。
本该是轻松悠闲的事,于况融却有些食不甘味。满脑子都是家中那女人和司徒岩交头接耳的亲昵情景。
虽然知道两人大庭广众的不可能有什么,他还是抑制不住吃醋泛酸。
………………………………
梦醒了,就要回到现实
手机忽然响起,是扇子打来的。
“邱叔,你们慢喝,我出去接个电话。”对同桌的几个长辈级老者点头抱歉一句,于况融不想吵他们的去走廊外头听电话。
“是不是那莎又怎么了?”他皱眉问。想起那个可怜却又无可奈何的女人,他感觉头又开始疼了。
“是嫂子,她被那莎撞跌到楼下,进了妇康医院。小产要动手术,医生要家属来签字。”扇子沉声道。
“哐啷…”男人手机掉在地上,汗流浃背双目通红的往大门跑。
“融哥,怎么了?”17闻声跑出来媲。
心底有什么东西在灼伤,火辣疼痛得让于况融几乎喘不过气。一路狂飙车子的毫无理智的往前冲。到处撞到摊子建筑,追在后头的17只得不停赔笑给他善后。
看见连滚带跑,一身带伤进来的慌惧男人,以往的自持端重不复存在。那莎又惊又愧疚,抱住他的腿失声痛哭,“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我…我不知道她怀着孕…”
看也不看她,于况融踢开她,拔脚跟上被推进手术室的凝空,自责怜忧的哑声哭泣,“凝空,没事的…没事的…你要好好撑住…”
这话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她大腿根部不停流出血,又怎么会是他一句“没事”就能保证的?
“融,我好痛…”凝空伤心欲绝的痛哭,紧抓他的双手,“孩子没了…我是不是也要死了?”
事情完全出乎她的意料,血流不止,疼得她几乎要昏死过去。可是她不能,至少要在临死前看他一眼。
这是上天对她的惩罚?无情无义对待自己亲生骨肉的下场。
“不要胡说…”于况融惊恐摇头,整个人哭得全世界就快舍他而去,冷冰冰的只留下他一个人茫然以待。
齐大雄离开人世后,他发誓不会再流一滴泪。而眼前这个哭得肝肠寸断的女人,却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懦弱受惊。
现在连她也要舍他而去。怎么可以?不行,她不能这么残忍。她怎么能不履行诺言就丢下他?
“你不许走…你还欠我一个道歉…还没陪我80岁到山顶看夕阳…”
面对于况融的连摇带吼,凝空眼泪汪汪的倒是想答,想点头,可是她已经痛得没力气了。
闻讯赶来的易胜,却听得一脸不耐烦,连连推着于况融往手术室门外走,“去去去,病人动手术来大喊大叫什么?哪凉快待哪儿去。”
“可是胜叔,她喊疼,还流那么多血…”不顾形象的坐在地上,于况融仰头看他,哽咽着哑声道,“她会不会熬不过来?”
“去你的什么熬不过来。”易胜一脸荒唐的连连摆手,细小眼睛满带嘲弄,“才一个多月身孕,不过就是撞到地板一下,至于吗?女人每个月来月经,肚子都疼都流很多血,怎么没见谁挂过?”
“可是她是从楼梯滚下来的,怎么可能没事?”扇子插了一句。
“嘁~还不到一个手臂的高度,哪能就把小命摔没了?”老者神情更加嗤之以鼻,“小易他/妈怀他时,天天去挤公交车,都不知被人推了几回,好几次还从踏板滚到地上,她现在不是好好的吗?等小霍好了我就去告状,说你们都在咒她。”
“哇!胜叔你好阴险,我们这不是关心她嘛!”扇子哈哈大笑的赶紧走人。
那莎一直擦着眼泪蹲墙角,听得易胜的话,安心了不少,愧疚的过来下跪道歉,“对不起…”
抬头看着她,于况融原本缓和些许的心,又晴转阴暗。
他的孩子,他渴望了五年,上天好不容易恩赐的孩子,就因为她的一时负气给弄没了。
瞪她一眼,男人拼命捶墙宣泄。
“对不起…对不起…你打我!骂我!只要能让你心情好点,你想怎么样都行…”那莎瞬间又泪如雨下,握着他的手使劲扇自己的脸。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她。”刚才听扇子说完事情始末的易胜,于心不忍的叹气出声,“这娃子又不是存心找小霍的茬,也没有推她。一切只能说是上天作弄。”
“不怪她怪谁?”于况融恨恨推开她,愤声怒吼,“如果她从头到尾没有掺和我们的事,凝空不要说认识她,生活中见她一面都不可能。要不是被她气极了,怎么会去找她?后面的事根本不会发生。你跟我来!”
拽着哭成个泪人的自责女人,于况融带她一路狂奔到恒天。
来到会计部,男人指着神情伤戚的那莎,语气决绝的沉声道,“将一年的薪水打进她的工作卡,让她今天就离开公司。”
“我…我不要…”拼命摇头,女人哭得撕心裂肺。
“给你就拿着!”于况融满脸不耐,使劲拉着她乘电梯上了59楼的公寓。
开了门,男人怒不可遏的踹了卧室门而入,“现在就收拾东西走人,我在苏州的房子过户给你。”
不耐的放开流泪不止的那莎,他从外套掏出支票薄,抽出一张填写,“还有这两百万,就当我对误了你这两年的青春偿还。以后要是没事,你不要再回页城了。”
是时候彻底断了。再这么心软犹豫的纠缠下去,不止是害自己的孩子,哪天凝空再出事也说不定。
“黑炭头…”女人纤弱身姿摇摇欲坠,心似乎被抽空了一般,只剩下无止境的冰冷严寒。
他就这么绝吗?做不成恋人,连把她当朋友也不愿意?甚至不着再看见她。
“不用了,这些东西本来就都是你的。”抹去眼泪,女人并没有接过支票,强颜欢笑道,“你既然不想看见我,我现在就走。吃你的用你的,让我无忧无虑的做了这么久的美梦,谢谢你。”
梦醒了,就要回到现实。该从哪里来,还是得回到哪里去。
女人凄然一笑,摘下价值不斐的耳环项链和手镯,脱掉身上的香奈儿洋装和鞋子。
打开衣柜,看着冰封三年,陪她度过18岁的高中校服,颤抖着双手拿起,却几次掉落,怎么也拿不稳。
“我…我不是故意拖拖拉拉的。我的手不知道怎么了,没…没力气…“哭得像是失去了全世界,女人抱头跪在地上,连抬头看一眼他的勇气都没有。
于况融抿嘴低头,看着这个三年来随叫随到,伴随他度过无数个寂落日子的女孩。
捡起那套衣裙,动作轻柔的拉起她的身子,慢慢替她穿上。
“拖鞋是我中彩票去超市买的,我可以把它带走吗?虽然赢的本钱是你发给我的薪水。”抬头看着他,那莎小心翼翼的恳求问,“不然光着脚走去火车站,会被人笑话的。”
“我说了,买给你的,就永远属于你。”点着头,男人声音有些酸堵。
她是孤儿,母亲是妓女,生下她就扔在厕所。至于父亲,谁知道是哪个不安于室出来嫖的渣男?6岁那年,收养她的孤寡老人去世后,她就一直靠捡垃圾生活。
这些年他把她照顾得很好,俨然把她宠成一个受人羡慕的公主。几十万的首饰衣物,她说要,他眼睛眨都不眨的就给她买。那个姓霍女人有的,她都会得到一份。
别人只当她是低声下气服侍这男人,才得来今天的荣华富贵。孰不知,他至今没有吻过她一下,至于两人上床更是梦里都不曾有过。
扳正她的身子,于况融神情严肃的沉声道,“那莎,我不是讨厌你,想赶你离开页城。而是你害凝空进了手术室,谭弄云不会放过你。他这人占有报复不是一般的变态。杀了你也只会说是袭警自卫。苏州我不常去,景色很怡人,你以后在那儿生活会很开心。”
“嗯…”双唇苍白抖颤,女人流泪点着头。
要离开了还对她这么好,设想这么周全,可是只会让她更舍不得…
“你一个人赶路我也不放心,等会儿打电话叫来扇子,我让他直接送你到苏州的住所。”给她擦去眼泪,于况融就要拿起手机。
“不用了,我亲自送她过去,担保她什么事都没有。”房门外,鹦鹉的声音缓缓响起。
明澄阳光中,映出男人俊凝的脸庞,身躯挺拔如松石。
“我可以相信你?”
面对于况融的质问,那莎连连点头,“薛景大哥平时对我很好,他人很善良的。”
她的话还是保留了些许,她知道这男人喜欢她。
凝空跳海后的这一个月多来,谭弄云经常叫她离开于况融。她不肯,谭弄云多次动了杀机,但都因为忌讳和绰号‘鹦鹉’的薛景亲如兄弟的关系,而不敢真对她下手。
她和谭弄云一直有来往,甚至就是他派来搅和自己和凝空的,这些于况融早就查到。
以前一直不提,一是拿她当消遣,打发被凝空冷视的烦闷时间。二是日子也太无聊,和她玩老鼠追猫的游戏,看看她到底想想搞什么鬼。
岂知两人都陷进去了。他心疼怜惜她的可怜身世,对她如妹妹般纵容宠爱。从未被人当人看待的她,却日久生情,把他当成一生幸福的寄托信仰。
听得她这么保证,于况融点头,对鹦鹉严肃道,“那请你好好照顾她,路上有什么事记得马上给我打电话。”
“嗯。”鹦鹉抿唇点头。
“黑炭头…”那莎哽咽出声,对转身就要朝房门走的焦急男人喊。
“什么事?”对她挤出一抹僵硬笑容,于况融希望自己不要给她不理她的错觉。
“我能不能抱你一下?最后一次…”沉重的挪步走向他,女人扬起最能让男人们赏心悦目的明艳笑容。
“好。”摊开手,于况融任由她抱着自己。
“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哄我?”仰头看着他,女人茫茫然的哑声问。
点点头,男人低声叹气,“如果没有她,也许我们真的会在一起。”
这是真心话,却让那莎身子无力的瘫软在地,哭得整个世界都抛弃了她。
最初的目的怎样不重要,他知道她真心对他。如同病床上那个为了他改变一切,也失去一切的憨傻女人。
人世间的情爱,最叫人生死难忘,纠缠不休。
心急如焚的赶回医院,看着动完手术安舒休息的苍白女人,于况融松气了。
轻柔的为她擦去脸上的汗水,男人温声问,“感觉怎么样了?”
“很疼。”对他扯出笑容,凝空指着胸口和肚子,沙哑声音带着浓浓的歉疚和落寞,“融,我们的孩子没了…孩子没了…”
心如刀割,男人把她的脸搂进自己的怀中,哽咽流泪,“没了就没了,最重要的是你没事。把身子养好,我们以后还可以有。”
这一次的变故,让两人终于自动冲破所有心中阻碍,对彼此敞开心怀,不再别扭端着心事。
“以后…”女人神情一片恍惚,喃喃自语道,“我们还有以后吗?”
“嗯嗯,有的。”吻着她的额头,于况融不迭点头,“等你休养好了,我们就结婚。我就是用跪的,也要你爸妈同意我们的事。”
“说话算数哦,可别只是哄我。”嘴里打着趣,凝空求仁得仁的满足面容已泪如泉涌。
“不骗你,明天星期一,我就拿我们的身份证去民政局领证。”打开皮夹掏出身份证,于况融焦急的保证着。
“呆子,办结婚证要两人一起去才行,还要拍合照签名。”努嘴瞅着他,女人好气又好笑的嘟哝。
“那你要快点好,我等你一起去。”因为她久违的娇嗔神态,于况融开心的破涕为笑。
“好。”凝空点点头,随即惊呼一声。
“怎么了?”于况融神情顿时紧张,掀开被子查看。
见她的浅蓝色病裤有几滴血迹,男人霎时惊慌奔出门外高喊,“医生,我老婆又流血了,你们快来看看。”
“哎!”凝空想制止解释,也来不及开口。
易胜倒是闻声赶来了,拎着他的衣襟,老人没好气的嘟嚷,“喊什么喊?还让不让别的病人休息?不就是流点血吗?大惊小怪。”
“她流血了,你还在这儿说风凉话?!”于况融怒不可遏的低吼,拔腿又要往外边跑。
“你就不能听胜叔把话说完吗?”凝空摇头失笑。
“还是小霍明白事理。”易胜撇着小白胡子哼唧,“女人坐月子就是这样了,流血很正常。”
“什么叫流血很正常?她又没有来月经。”于况融依然不懂,但是看两人神情无比闲适,他不解的坐了下来。
“正常来说,女人每个月都会来月经流血一次。要是怀孕就会暂时终止,那些本来该流出的脏血也会暂时留在身体里。孩子一旦生下来,滞留多时的血就会哗啦啦全流出来。”对上于况融恍然大悟的目光,女人声音娇软的轻哝一句,“懂了吗?呆子。”
“哦,懂了。”男人微笑点头,“那我需要做些什么呢?”
“给她买几包卫生巾来。不能给她吃生冷的辣食,不可以洗头洗澡。”易胜轻描淡写的吩咐完,于况融立即狂奔出去。
“这孩子…”老人摇头失笑,“小融粗心大意惯了,愿意为你做这些事,也算是对你真心真意。他这两年的荒唐事就算了,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嘛!”
“我知道。”凝空微笑点头,身子虽然仍旧疼痛不适,但是心里却是守得云开见天日的愉悦欢喜。
买回卫生巾,于况融把易胜推进卫生间。
“哎!为什么不是赶我走,而是往里边推啊?”老人不满嘟嚷。
“我不开门,不许自己出来。”吼完一句,他跑出掀开被子给凝空脱换。
然后,打开门,抓起他往房门外风风火火的狂奔。
“哎!我说年轻人。你自己生龙活虎,也得顾忌我这把老骨头啊!”走廊里,传来易胜不满的吼叫声,“还没吃晚餐呢!肚子饿死了。”
“一会儿再吃,先去给她开药膳补身子,请几个特级看护照顾她。”这是于况融的声音,语气一贯的理所应当。
“至于吗?不就是小产,你让人家刚生下孩子,第二天就出院的产妇情何以堪啊?”老者哈哈大笑。
“她们是她们,怎么可以跟我老婆相提并论?”沉浸爱河的男人是不讲理的。
凝空听得心中慰喜,一切总算苦尽甘来了。
不是吗?再也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能误会分开他们。童话里的爱情,就在他们面前不远了,真好。
………………………………
我们以后不要吵架了好吗?
喝完于况融喂的鸡汤,凝空任由他给自己抹嘴,唇边的笑痕越咧越大,都快飞上了天。
“傻笑什么?”啃着苹果,男人没好气的笑瞅她。
“你这样好像保姆。”看着他身上的围裙,凝空好心情愉快的取笑。
一整天跑上跑下,给她换卫生巾,去菜市场买菜,还亲自去医院的员工食堂监督熬鸡汤做饭。她做梦都想不到,这男人有一天会做这些他总是嘲笑不屑的事丫。
“那也是个帅保姆。”于况融哈哈大笑。
凝空却看得眼睛酸涨,心中生出恍如隔世的迷恋感。
已经三年了吗?他终于又在自己面前开怀大笑。
抿唇柔视着她,于况融坐在床头温声道,“凝空,我们以后不要吵架了好吗?媲”
“谁跟你吵?是你一直不理我。”女人咬唇嘟哝。
“明明是你不顾我的感受,到处和那两个男人亲密接触。”打开相册里的证据,男人一张一张给她看控诉。
“哪有?事情根本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照片当不了,心不一直在你身上吗?”凝空哽咽埋怨,“倒是你,整天和那莎厮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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