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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总裁别乱来-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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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事情根本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照片当不了,心不一直在你身上吗?”凝空哽咽埋怨,“倒是你,整天和那莎厮混,真懂得折磨我。”
双方都敞开心怀,于况融索性全都摊牌说,“我跟她吻都没接过,只是拉拉小手而已。要不是你一直不为所动,不吃醋,我才懒得理她。”
“啊?”嫣红檀口圆张,凝空杏核双眸大睁,“你跟她在一起,只是让我吃醋?所以两年来一直闹着这么一出?”
铜色俊容微红,男人有些拉不下脸的转头,闷声低哼,“嗯。”
女人失笑,又喜,又怨。声音粗鲁的嘟嚷,“手伸过来。”
于况融听话照办。
“你这女人…”
瞪着手臂上渗出两滴血的咬痕,男人还来不及埋怨,她低低开了口,“就当我以为你移情别恋,为你哭过那么次的报头。”
怨气顿时散去,于况融揉着她油腻的红色卷发,“把头发拉直了,染回黑色的!”
“嗯。”凝空笑着点头,“听你的。”
“都听我的?”男人挑眉低视她。
“当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嘛!”凝空再一次笑吟吟点头,“这话虽然听着不顺耳,不过基本就是这个意思啦!”
沉默,叹气,半晌,于况融声音低轻轻的道,“换回以前的装束!我不喜欢你在别的男人面前敞胸露乳。”
“我以为你喜欢我这样。”低着头,凝空嗓音闷闷的,恍然大悟他第一次看到自己这种装扮时的神情。
“不喜欢,从来不喜欢。”认真摇头,于况融语气极其严肃,“更不喜欢你老是周/旋在各种男人之间。”
“人家…人家就是想帮你嘛!”抹着眼泪,顿悟他这两年为什么性情大变的凝空,语调含上懊悔的委屈,“现在改还来得及吗?”
“来得及。”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上,于况融嗓音轻飘飘的低诉,“凝空,我都32岁了,不年轻了。把身子养好,再给我生孩子!”
“嗯。”哽咽点头,女人双手搂抱住他,温柔的问,“要是生的是儿子,叫什么好呢?”
“就叫于空融。”男人硬朗面容极其严肃。
“难听死了,好自恋的名字。”凝空捂着嘴咯咯取笑,想了想,又问,“那生的要是女孩呢?”
“就叫于融空。”于况融更加一本正经的回答。
“更难听了。你取的名字好没诗意,让人一听就想到是按照父母的名字来取。”嘴里取笑着,女人的心却蜜一般甜沁。
“不然叫于念融,于念空好了。”男人咧嘴一笑,神情有着罕见的淘气。
“依你了,谁叫我要出嫁从夫呢?”皱着眉,满心欢喜的女人故作烦恼状。
“是啊!这个丈夫再不好,你也没得后悔了。”点着她秀挺的琼鼻,男人心情愉快的哈哈大笑。
住了一星期的院,凝空感觉自己都快与世隔绝了。
忍着想吐的恶心感,推开于况融伸到嘴边的乌鸡汤,她孩子气的摇头嘟哝,“不住了,整天吃了睡了吃,看见汤就想吐。哪儿都不能去,都闷成猪了。”
月子坐得好,把她气色养得红润不少,手臂也变得丰腴了一点。
把汤灌进自己口中,男人嗤之以鼻的哼笑,“才喝几天就抗议,人家怀胎九个月的孕妇天天大补特补,怎么没见她们不满?”
“不管,到时再说。反正我现在就要出院。血又不流了,再不回去洗头洗澡,我迟早被自己身上的臭味薰死。”凝空不管不顾,摇晃着双手就要下床。
“也好,回家之前先去民政局一趟。还有10分钟,应该赶得及在他们下班前办好。”于况融点头,他一直惦记着这事呢。
“喂!”凝空嗤笑捶他肩膀,“全身臭哄哄的,头发像乞丐他妹。好歹也让我收拾再去?”
“收拾什么?天然去雕琢,你已经够美的了。”安抚的吻着她气撅的丰润丹唇,男人边抱她边往外边走。
从民政局折腾出来,凝空抱着见证两人一生幸福的本子,安心的缩在后车座睡着了。
他们回到半泉小区的家,老虎听到大门开启的声音立马狂奔下来。
看到一身杏色运动套装的素颜女人,大家伙下意识一愣,踱步到于况融旁边戒备的盯着她。
它心里估计在暗自嘀咕,“这个女人从哪儿冒出来的?那个没心没肺扔下它不知道跑哪儿去的霍凝空?”
“干嘛?连我都不认识了?”叉着腰,凝空凶巴巴的一瞪,老虎登时认出她的欢吼扑倒,和她疯玩成一团。
于况融坐在台阶上笑视她们,家的亲暖感觉再一次充盈整个身心。
“感觉真是恍如隔世呢!”靠着男人而坐,凝空看向已恢复花园景貌的前方。
以前于况融给自己做菜地种菜的,可是看她根本没心思再管,又费劲心思种回花草。
“是吗?”搂着她的肩膀,于况融满足叹息,“凝空,你喜欢什么样的生活环境?”
“生活环境吗?”凝空微微一笑,吻了下他的唇角,“要是在古代,肯定是人烟稀少的深山幽谷,什么世事也不过问的过天伦之乐。然后丈夫必须得是个皇帝王爷,自己一笑倾人国,让他心甘情愿归隐避世。从此只羡鸳鸯不羡仙。哈!言情小说看多了,老是不切实际的乱幻想这些。”
对上于况融鄙夷的目光,女人脸上笑意更浓,“你也别这么看不起我嘛!小说看的本来就是惊天地泣鬼神,哭得人稀里哗啦。好了好了,说正经的。我倒觉得住山村不切实际,虽然民风淳朴风景优美。但是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救护车还没来,就一命呜呼可不是开玩笑的。”
“那国外呢?”于况融心中一动,却语气淡淡,状似随意的问。
“那更不切实际了。语言不通不说,消费多高啊!而且不是迫不得已,没必要背井离乡去异国生活。不然想看亲人朋友都不方便。”抿着嘴,凝空嗤之以鼻的嘟嚷。
“那你觉得什么地方适合生活?”于况融又问。
“普通小县城就行了,消费不是很高,也不至于很落后。好了,不说了,我要去洗头洗澡。”女人亲吻了下他的额头,笑盈盈起身进屋,留下男人神情沉迷的若有所思。
头发吹干后,凝空听从于况融的意思去拉直染回了黑发。
以前被她塞到角落的淑女衣服,早被于况融找出叫人洗干净。给她穿好白色波点雪纺裙,又套上浅口红布鞋,于况融将衣柜里的火辣衣裙全扔地上。
嫌弃的指着它们,他对笑意清浅的婉约女人低声道,“以后不许再穿这种站街女装了。”
“好。天大地大,老公最大。”笑得更加开怀,凝空猛点着头。
于况融也笑,一手搂着她,一手打开手机,随即变得愁眉苦脸。
“怎么了?”凝空不解的仰头问。
“我想找你爸妈谈我们的事,可是不知道怎么开口。”眉间的皱纹拢得更深,男人感觉压力好大。
他宁愿面对一百个魁梧大汉,也不敢面对霍家那头纤瘦优雅的母老虎。
“丑女婿总要见丈母娘。”凝空心情愉快的哈哈大笑,拉着他的手出门,“走!天塌下来还有我呢!走一步看一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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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一个冰山帅哥都变成俗不可耐的娘气土著了
红叶书店的柜台前,虞青雁看着恢复人模人样的女儿,原本私下担忧她小产调养不好的心,刚松了一丁点儿。
看到她“腾”扔到柜台的结婚证,女人顿时双眼泛红,一颗心又如以往见到她的开始气炸,“这男人找小三,还害得你流产。你居然一声不吭,找不也找我们商量,就跟他领结婚证?!”
捂着耳朵,凝空对母亲瞬间抓狂的歇斯底里不堪其扰,“妈,我不小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以前那些事只是误会,我们现在和好了。想一起开开心心的过日子。你就不能替我高兴高兴吗?”
“高兴?”虞青雁霎时又开始抓狂,踢着于狂融怒嚎,“高兴玩弄我女儿几年,被人笑话得没法嫁人了。就赏她一张结婚证,以后再有恃无恐光明正大的出去找小三?丫”
“对不起。”于况融黯然垂头,跪下诚恳道歉。
“道歉就完了?老子不吃你这套!要是你女儿和你断绝关系又离家出走,三年不回来看你,被养小三流了产,才来求你原谅,你他/妈的受得了?!我不要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回到家还没得喘口气,又得担心自己唯一的女儿,会不会遭哪个对头欺负迫/害。”
要么端重,要么粗劣,霍家母女在这一脾性上可谓一脉相承。
对想要扶自己起来的凝空摇头,于况融不理会客人看热闹的异样目光,依旧跪在地上,“我知道我浑蛋。可是我们都领证了…媲”
“所以你就有恃无恐来我这儿耀武扬威了是吗?”虞青雁怒吼打断他,“结婚也能离婚,你别得意。”
转头看闭眼叹气的女儿,她怒气冲天的大喊,“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跟这个黑社会离婚回来和我们过,要么你继续过你的阔太太生活,以后我们两个老不死的死活和你没关系。”
“妈,你干嘛老逼我?”撅嘴嘟哝,凝空以前百试百中的撒娇,现在却没有丝毫成效。
“滚!”将包装精美的极品松露扔到门口,虞青雁开始拿扫把赶人,“这里是做生意的地公共场所,不是你们这些黑社会停留的赌场妓院,再不滚我就报警!”
“妈,你别这样好不好?”凝空哭了,制止母亲拿手机想把事情闹大的动作,转头拉起神情歉疚自责的于况融,“走,别气她了。”
说不通,好声好气说话也不理解,两人只得心情沉重的失望离开。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女人强撑的身躯摇摇欲坠。
扶着柜台,她对周围的看客抱歉一扯唇角,“对不起各位,小店今天暂时停止营业。”朝从二楼抱书下来的女孩无力道,“阿荷,收拾关门,今天不做生意了。”
风清,夕阳暖,谁的心彻骨凄凉。
黑社会…黑社会…虞青雁嫌恶而冷冰冰的这三个字,仍旧如雷贯耳,不停在于况融的脑海回响。看着后车座睡着依然挂泪的清妍女人,他的心一片荒凉。
她的家人不肯接受自己,很大程度是因为自己的身份。结了婚又怎么样?她的家人不接受,大家都不会开心。
明明是家人,同在一处地方,相互之间却不见面不联系,这太委屈她了。
吃完晚饭,哄心情低落的凝空睡着后,于况融去了城南的霍家。
打开门看见是他,虞青雁冷着脸就要关上。
“先别急着赶我走,伯母,能听我说几句话吗?”眼疾手快的伸入一只手,男人不顾被门板夹得出血的诚挚恳求。
“我不想听,你放手。不然你受伤那死丫头要是来跟我闹,我绝对会杀了你。”依旧面无表情,女人语气却有了些许缓和,因为看到他左手为了稳抓住装有自己女儿相册的袋子,而不顾被夹得鲜血淋漓的右手。
细节见真情,这男人还不是无可救药。
“与其这样捻着憋着,不如大家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不是更好吗?您说的,我都愿意改。要是说的不让您满意,再打我赶我走也不迟。”于况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低声下气跟一个女人说话。
但是那发自肺腑的诚意,还是没有打动仍在气头上的虞青雁。
她永远不会忘记那几个道貌岸然的上流社会贵妇同学,还有外人是怎么冷嘲热讽自己女儿做黑社会的情妇,还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
想起来她就心疼,气愤。
自己的宝贝女儿,从小到大都舍不得骂一句,更不用说打她,欺负她。
可这个没心没肺的男人,他都把她糟蹋成了什么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还被别的女人欺凌到流产,居然也不懂得回来找家人倾诉,一个人隐忍着把苦往肚子里吞。
“阿雁,让他进来,我也想听听他怎么说。这话一天不说个明白,大家都不安心。”客厅里,一直看电视的霍庭伟忍不住出了声。
“一会儿再收拾你。”冷哼一声,虞青雁优雅挪步向沙发。
“是不是我不做黑社会,不再跟道上的人有瓜葛,你们就会接受我?”
面对于况融开门见山的发问,霍氏夫妇都有些愣神。
他们想象过无数个这男人的开场白,就是没有料到他说出的会是这样的一句话。
“放弃轻松赚大把钱的身份你舍得吗?”虞青雁冷笑嗤哼,僵硬神情却因为他的话而微微松动,语气却不由自主的仍带挖苦,“这可比母猪上树还难如登天。”
“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能解决好它。”于况融认真点头。
换作以前,脱离青竹过回寻常人的生活,他肯定不敢说,想也不敢想。知道这块污地所有的秘密,说离开那不是变相的想死?
可今时不同往日,他有谭浩这个地位连压宋东来几级的道骨父亲。自己从来没求过这男人,但以儿子的身份要他帮这个忙,给怎么离开青竹隐匿踪迹而又让人找不到,没有人比他更适合去做。
鹦鹉这个重大通缉犯,他都能帮脱罪改名换姓,自己儿子没道理不会帮。
“我们等你表现,可别把我女儿也连累了。”看着照片上对于况融笑得明丽纯致的女儿,虞青觉得自己舒服些了。
毕竟是自己女儿选的男人,她不喜欢也得试着相处看看。
于况融点头,满口应允,“我不会拖累她,做这些本来就是想和她一起好好过日子。”
“你也别太得意,我还没答应接受你,现在仍旧很讨厌你。”收起照片,虞青雁觉得回床上安静欣赏比较好。
“我知道,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不打扰了,你们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于况融微笑起身。
“路上注意安全。”犹豫了一下,霍庭伟轻描淡写的说出了这句客气话。
天籁仙音啊!于况融迈出门槛的步伐都变得轻快,“我会的。”
转过身,走廊飞奔来穿着小熊维尼睡裙的女人,扑进他的怀中端详他的脸,然后撩起裤管衣袖和下摆,没有见到伤口,才如释重负的拍心口舒气。
“小空,我们没有打他,你不用这么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倚着门框,霍庭伟面无表情的凉凉道。
“谁知道你们,反正我看过才能安心。爸,我们回去了。”轻哼一声,凝空拉着笑咧着嘴瞧自己的俊昂男人离开。
上了车,凝空才紧张的问,“他们找你干什么?怎么出来也不叫上我?要是我妈又欺负你怎么办?”
用手顺着她乱糟糟的头发,于况融笑意更加开怀的摇头,“不是,我主动找的他们。”
“为什么?”女人更紧张了。
“就是想和我老婆将来做个普通小老百姓了,问问看他们同不同意。”
“不太懂。”这话听着让凝空心情大好,只是明白得还不够透彻。
“回去再告诉你。”男人给她系好安全带,笑得极其的神秘兮兮。
“嗯。”凝空理解的点头。
看他语气这么严肃,说不定真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毕竟到处都有青竹的,隔车有耳,一不小心被听去就糟糕了。
回到家,关紧房门,于况融紧张而兴奋的将心中想法托盘而出。
凝空听完一怔,继而瞪圆眼,张大嘴。最后抱着他兴奋尖叫,“早就该这样做,你以前干什么去了?”
“那现在亡羊补牢,还来得及吗?”低头任由她吻着自己的脸,于况融心情愉快的笑问。
“啊哈哈!来得及来得及。”大笑过后,凝空又变得愁眉苦脸,“说是一回事,但做起来没那么容易啊!”
“所以,从今晚开始,我要做个只知道沉迷女色无所事事的懒鬼。”
夜夜笙歌,对青竹的事务心不在焉爱理不理,看见美女间调侃猛盯着看,是所有见到的于况融最近判若两人的行事态度,他的女人因为流产已经完全不理他的缘故。
宋东来很火大,但是忌惮于谭浩,他只能有所保留的提醒,“玩,是能放松身心。但是也要适可而止,该做的事别忘了。”
“青竹能者那么多,还对您千依百顺。找谁接手不是找,干嘛非得要我做啊?”咬着狗尾巴草,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衣着发型糟糕得让人不忍睹视的于况融,说得事不关己。
众人看得暗自唏嘘:失恋的威力壮大呀!好好的一个冰山帅哥都变成俗不可耐的娘气土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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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给你跪了,咱别出去雷人了行不?
一头红色中分齐耳卷发,上面扎着个粉红蝴蝶结,80年代的花衬衫,90年代的阔腿牛仔裤,再配上那一双绿意盎然的解放军布鞋。拎着山寨手机不厌其烦放着《最炫民族风》,还摇头晃脑跟着哼唱的于况融,浑身透露着“老子失恋了,老子破罐子破摔”的森森颓废气息。
要么帅得让人不敢逼视,要么挫得叫人想揍他。
“我擦!融哥你这造型要逆天哪?兄弟给你跪了,咱别出去雷人了行不?”受凝空影响,没事逛逛天涯的17信口捻来就是各种网络流行语,“昨天不是才跟小霍去领证了吗?今儿个要闹的哪套?”
“她生我气,不理我了。我威胁她不跟我结婚,就杀她全家。”回给他一个“我得到了就北京用珍惜”的理所当然眼神,于况融咧嘴把手机伸到一个路过的清新小姑娘面前,搂着她的肩膀,“来,美女,咱们合张照,茄子~”
心不甘情不愿的对镜头挤出一抹笑,女孩立马推开这个怪叔叔逃之夭夭。
“这家伙怎么了?他的甜心跟司徒岩约会,到处疯狂买奢侈品也不管?”青荷酒门前,苏红啃着苹果凑过来,对着拧眉作纠结状的17疑惑耳语。
这个怪异土气到处搭讪美女,那个花枝招展跟男人谈笑风生,还真是天生一对。都不管青竹的事,都各玩各的。
“不知道,应该是吵架了,没见他逢人就说失恋了吗?”17惨不忍睹的捂脸,不想再去看前面那个涎笑缠问路人自己帅不帅的粗俗男人。
“老天,他居然在做第八套广播体操。他当自己返老还童,现在是小学生?”苏红大感荒唐,扔掉苹果大喊,“该死的于况融你给我停下来,再整些乱七八糟的老娘第一个揍你!”
闻言,一刻不安停的抽风男人开车逃跑了。
“红姐,你劝劝融哥,别穿得怪模怪样做奇怪的事吓走客人了。这都9点了,还没做成一笔生意。”店内,收拾完于况融捣乱留下的烂摊子的扇子,气喘吁吁的跑出来说。
“我打电话问问他到底搞什么飞机。”苏红抿嘴点头,一个电话打过去。通倒是通了,只是出声的是于况融模仿客服女声的欠抽平音,“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嘟!”他居然还一本正经的“嘟”了一声,才挂掉电话媲。
“靠!”苏红头疼扶墙,竖中指望天大吼,“老天爷,你能不能告诉他到底在抽什么风?”
“红姐,融哥很不对劲呀!他刚才居然跑到我们小区里,逢人就问人家到底爱不爱他。”小霸王大惊失色的从车子滚下来汇报。
“不是见谁都跟人求婚吗?”随后开车过来的美人,声音凉凉的道。
“哪的话?他是要人回家带孩子。据说娃都8岁了。”跟追于况融过去,看到他一分钟一个性格分裂的何清,面无表情的磨牙道。
何清感觉心里有些怪怪的。她对于况融突然性情大变很窃喜,居然希望他是真的疯了。
女人被自己这忘恩负义的龌龊想法恶心了一下,摇摇头提醒自己不要这样想自己老公的兄弟。可是一眨眼那种幸灾乐祸的想法又浮现脑中,怎么也挥赶不去。
“把他给我抓过来。”苏红咬牙切齿的低吼。
“抓不了,他开车回家了。”何清摇头。
“那就去他家逮他,问清楚他到底想干什么。”黑着脸,苏红的磨牙声清晰可听见,显然已经动了怒。
太气人了,一个32岁的大男人,还是堂堂青竹帮的二当家,现在学人玩躲猫猫。
“逮不了,小霍中午就叫人换了所有门锁。因为融哥早上发脾气,和她打架后把它们全砸坏了。”啼笑皆非的解释,17感觉荒唐极了。
嘻嘻哈哈,动静极大的开了家门,于况融又重重关上。
“回来啦?”缩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凝空,顿时回头,“做了你喜欢的牛肉拉面。”
“难吃死了,猪都不稀罕闻,你当我是畜牲吗?居然拿过了一个月的馊馒头来给我吃!”男人神情突然无比震怒,一把拍掉她手中的面。
凝空讶然,正想说点什么,见他带着深意的眼神,若有若无的瞟一眼天花板。
一个今天多出来的黑点!隐形摄像头!
凝空顿时会意,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瞎了你的狗眼,老娘弄来的是面。而且只变质了两天。哼!一个月,你怎么不说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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