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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总裁别乱来-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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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把扯她衣服进屋,女人面色沉怒的瞪她,“马上跟他离婚回家。”
“他不是没有死吗?离什么婚?”凝空双手抱胸嗤之以鼻的道。
“你脑子也被他感染疯了?他现在什么都没有,还精神不正常。一屁股的仇家等着找他算帐,你居然还敢跟他在一起。”虞青雁气得柳眉倒竖,神情尽起对女儿执迷不悟的痛惜。
“随便你怎么说,我不指望你们都喜欢他,我只知道我这辈子一定要和他在一起。你们要是愿意,就试着了解他接受他。不然我们以前怎么过,现在还是怎么过。”表面说得无所谓,凝空的心其实并不好受。
她没有胆量现在就告诉家人,自己和于况融解决完一切后,就带着他们两人一起远走高飞。
父母心性纯良藏不住心事,她不敢现在就告知真相。虞青雁是不了解,她只是很失望,女儿居然在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滚。”一字震耳,凝空被推出了家门。
“滚就滚,这个家我还不稀罕待了。”做戏得做足。不管周围有没有眼睛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她都不愿意冒这个险,宁愿就让外人都以为她因为于况融的事,和家人关系再一次闹僵。
回到家,看见凝空强装笑脸示人,眼中明明布满愁绪,于况融早就明白她又跟虞青雁吵架。
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男人温柔低语,“会好的,别想太多。总有一天他们会理解你。”
“嗯。”头埋进他的胸膛,凝空抿嘴哽咽应答。
疯疯癫癫,高兴时耍人,生气时揍人,凝空觉得于况融最近过得很是开心无拘束。
“真像个孩子呢!”谭浩看着花园中追逐蝴蝶的俊挺黑影,笑逐颜开的感慨,“弄云小时候也是这样淘气。”
“他跟小叔可不一样。”凝空为于况融打抱不平的淡淡提醒道,“小叔小时候有人宠,他却只是被人当作工具炼制。”
“小空话里带着刺呢!爸当年是有错,现在不是在想法子补偿他吗?”谭浩摇头失笑,清儒面容书卷气依旧。
凝空看得心生赞叹。这一家子人哟!爸爸生得清端平和,老婆冷艳高贵得让人觉得理所当然。大儿子冷凝得让人不敢靠近却又被他的皎好相貌吸引,小儿子的优雅秀恬总是让人对他毫无防备,被他迫/害了哭都没得哭。
谭浩的补偿说到做到,也来得很快。即是把于况融是他流落在外地的身份公诸于世。
这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包括于况融本人。
凝空想,谭浩是认定他已经发病半年了,不良情况依旧,是不会好的了。所以才不征询他的意见,而自作主张。
豪门一夫多妻,这在香港澳门也不没有过的例子。
所有人却很震惊。
………………………………
疯也疯了,恢复正常吧
谭浩这么将于况融的身份说公布就公布,任由报纸杂志大肆报导,不仅仅是存私心,也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
国内第一帮会青竹的前二当家于况融,摇身一变成了势力遍布华人地区的武闲帮掌门人的大公子,这个道上流传出来的消息瞬间晴天霹雳。
谁还敢找他的茬?报他以前的仇债?提早为自己准备棺材!别折腾了。
原以为抛弃于况融,可以让他的对头帮自己解决他,没想到谭浩却做得这么张扬,甚至不怕引起众怒。宋东来恨得牙痒痒丫。
“霍凝空你这个死丫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姓于的和谭弄云一家的关系,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跟他继续在一起?”
面对虞青雁的连吼带骂,凝空只是慢条斯理的抽出被她扯乱的头发,轻描淡写的凉凉应道,“对,我就是早知道了。还是那句话,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老公,你看她,她怎么到现在还执迷不悟?跟个疯子一起生活,天天挨他打,一家子都是黑社会她居然也跟着自甘堕落。”虞青雁靠墙抚额叹息,看向霍庭伟的眼神求助而无耐。
坐在沙发上,男人默默无言的吃着月饼,整个人也有着对女儿恨铁不成钢的无耐媲。
说也说过了,打也打过,就是说不听,他有什么办法?
于况融很吃惊谭浩不计后果的冲动做法,这不是他的本意。
本来想再装疯一阵子,磨了所有人的心性,再和凝空一家人悄悄溜之大吉。
可现在,到哪儿都有武闲的暗卫跟着保护他,还怎么脱身?
再这么疯疯癫癫,什么主意也不敢拿的任由谭浩事随心做,谁知道下一次等着他的是什么?
青竹现在已经由齐东棠,连同他的几个亲信接手掌管。
自己的惊变对宋东来打击还是很大,苏红的实权被削弱不少,杜羽只能打理光明正大的白道生意。
至于到处和个本分女人纠缠不务正业的易扬,宋东来已经指望不上他。但碍于易胜这个学长的关系,他只是睁只眼闭只眼。
倒是17,何清当晚在酒坦言想叫他取代于况融的抱怨,却被齐东棠听了去,并告诉了宋东来。
宋东来最近对17举动怪极了,明明大事都交由他处理,却不肯给他实际权力,让帮众知晓他改朝换代的地位。何清忿忿不平,又很着急。孰不知道,宋东来在酝酿,酝酿一个惊天阴谋。
“疯也疯了,恢复正常。”院长办公室里,于况融叹气低语道。
“嘿嘿,就等你这句话了。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也拖得够久的了。你吃药恢复正常也不会有什么奇怪。”易胜抚着白短胡须窃笑。
于是,当着谭浩、苏红等亲人朋友的面,老人对言行举止极其正常的于况融一番似模似样的检查,又大呼奇迹垂青的感叹后,他被验证回复正常了。
“搞什么?”又是和初闻于况融疯癫时一样的腔调,谭弄云的心里感觉不舒服极了。
每天都要看着讨厌至极却仍得称呼大哥的男人,和自己挂在心上的女人恩恩爱爱,还有比这个更折磨人的吗?
“姓于的回复正常了?”虞青雁吃惊的程度,足以让她的嘴巴塞满一个鸡蛋。
“是呀是呀!”凝空靠着家门而站,笑嘻嘻的猛点头,“以后只有我打他,他不会再打我。这下子你们没得反对了?”
“可是他的身份…”霍庭伟的语气带着迟疑。
“讨厌!”不高兴的娇喝一声,女人气呼呼的出了门。
“阿雁,不如大家各让一步,别折磨这两个孩子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女儿久违发自内心的孩子气撒娇,霍庭伟一向硬冷的心也软了下来,只想看她开心快乐的过活。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那男人毁了她,却也把她改造得这么好。
“等你哪天白发人送黑发人,就不会这么说了。我们这是为她好,长痛不如短痛你懂不懂?”虞青雁咬劲十足的啃着苹果,毫不妥协让步。
恹着脑袋回到空无一人的家,看到专心在楼顶看夕阳的于况融,凝空瞬间大好,手脚并用的缠抱住他开心大笑,“不用端着黏着了,真好。”
“咳咳。”苏湘不知从哪儿钻出来,对着热情激吻的两人不悦出声咳嗽。
尴尬脸红的爬下来,凝空努嘴拉着低笑的硬昂男人回卧室。
“一起住就这点不好,想做点什么都要看顾及别人的眼光。”
于况融吃过晚饭,将凝空这句话状似无意的说给谭浩听后,男人理解的点头,“你们去城东静兰小区的空房子住,以后有空常回来看我就是。”
年轻人总爱腻在一起,哪喜欢跟他们这些老人挤一块儿?更何况苏湘和谭弄云都不喜欢他。
与其大家别扭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委屈了他,倒不如放他和那孩子独住,说不定又能很快给谭家添丁。
“谢谢爸。”于况融清淡淡的三个字,顿时让眼前的秀静男人激动得热泪盈眶。
“你…刚才叫我什么?能不能再叫一遍?”握着他的肩膀,谭浩感觉自己的手在发抖,因为开心和惊讶。
“爸,儿子这么叫老子不对吗?”男人理所当然的直视他。
“好,好,有你这句爸,爸就是现在去死也愿意。”不迭点着头,谭浩欣慰飞扬的心都快上天了。
最喜欢也最懂事,同时也是最辜负的儿子,终于肯跟自己冰释前嫌,他觉得不枉此生了。
“说什么死这么夸张,你还有大把年华,应该好好度过。”别扭说着话,于况融感觉心里有些泛酸的愧疚。
“嗯嗯,小融说得对,爸一定会长命百岁,等着看你的孩子娶媳妇。”抹着眼泪,谭浩往日自持淡静不再的小心翼翼提要求,“小融,爸可以抱一下你吗?”
真丢人,这个宝贝儿子都32岁了,他还没抱过一次。
“可以。”张开双臂,于况融面无表情的任由他抱住自己。
对不起,即使你疼我爱我,我还是要离开这儿。我有我自己渴望的天空,你的巢穴下家人需要你扶持。
“小融,你笑一个好不好?爸都没见你冲我笑过一次。”放开他,谭浩心满意足的又提了一个要求。
“好。”薄淡双唇咧开一道明辉弧度,男人冲他真挚而亏欠的笑着。
“我们什么时候离开?”黑暗清凉的房间里,凝空抚着身上狂肆律动的男人后背,声音微哑的软哝问。
“春节过后,再陪他三个月,我们就离开这个鬼地方。”一声尽情的低吼,于况融转过她的身子,打开床头灯替她拿纸巾擦拭。
“感觉好罪恶呢!临走了也瞒着你爸。”凝空托着腮瞪他,语气有着于心不忍的叹息。
“没办法,这样我们才走得成。”摊开双手,男人懒洋洋的任由她啃吻自己的脸。
除夕的前两天,谭家马来西亚的老太爷突然因病去逝。
照道理谭家上下包括于况融和凝空,都得赶过去处理老人的后事。可是谭家这边生意上的事,将近年关得全部交代办妥,总得留一个人在这儿打理。
凝空不习惯去那么远的地方,留了下来。谭弄云倒是想留下做事,可是于况融不相信他,宁愿自己留在页城。
农历十二月的页城,天气出奇的好。温度蹿高到了24度。
穿着短袖短裙的年轻女孩,俨然成了这个除夕的街头靓丽风景线。天地间充斥着喜气洋洋的氛围,鞭炮声一如既往的温馨悦耳。忙碌了一年的远子,都赶来这一天回家乡,和亲人共度团圆夜。
于况融拿着一把桃花走在街头,和往常一样,孤独难言的感觉再一次袭遍周身。
凝空回家跟父母过节了,这是她和霍氏夫妇冷战四年后,过的第一个除夕。人家不喜欢看见自己,所以他不能上门打扰,团圆之日闹气不好。
对于这种普天同庆的节日,苏红和杜羽根本无所谓。人家过节他们去国外旅游。
17、扇子、美人和小霸王这些有父母有老婆的人,这会儿估计正一家子边吃,边看电视闲话家常?
即使是没有家人的孤儿帮众,大家伙也会相约去酒店次年夜饭,感受下家的气息。
不像他,每年都孤零零一人闷在家里,看着远处房子鞭炮声发呆。
“噼哩啪啦…”附近人家门前的鞭炮声此起彼落,已经下午3点了,人家准备吃年夜饭呢!
把小凳子由门口搬回客厅,于况融进厨房倒了一杯牛奶,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脑中对心上人思念万千。
她在干什么?吃饭了没有?是不是一句话不对头又和家人吵了?还是软着声音装可怜巴巴样,对他们撒娇?
想着想着,男人形状皎好的薄唇顿时笑意连连。
门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于况融的甜蜜思绪。
这个点儿,居然还有人会找他?
打开门,迎视于况融的是一个大公鸡,还有一大堆做火锅的菜肉。
男人惊讶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映出凝空笑逐颜开的灿烂面容,“站着装什么酷?还不赶紧阿菜拿进去?不想吃晚饭了?”
男人微微一愣,继而回过神,喜不自胜的连“哦”两声,接过东西朝厨房走去。
边走边低头,扬唇看着那双清澈水眸里自己傻笑的脸,于况融的眼神一瞬不瞬。迎视她的笑容清净而温恬,柔意在眉眼中氤氲舒展。
硬朗面容仿佛仙山上的青松雕成,硬绝的气韵在周身晕开,温浅端静有若人间春色。
凝空被他笑瞧得心中甜滋滋,抬眸斜睨他,扁嘴嘟哝着好似撒娇的孩子,“呆头呆脑的傻笑什么?丑死了。”
“真的很丑吗?”男人星目深深,眼神温清,铜色面容的笑意转为惑人身心的邪气,俊过世间万物。
如剑峰斜插的眉毛,瞳眸内双微圆,眼神清澄秀静。厚薄适度的唇瓣再次凝起淡淡笑容,像是初升的旭阳,在黯淡天地间渐渐明澈,拨皱凝空的心湖。
“对,很丑,恶心我一个人就够了,别再去祸害别人。”扳下他的脸,凝空说得一本正经。
“我倒是想,可某人受得了吗?”不知为什么,他现在对着她就只想笑。
………………………………
他们的明天,一定可以很美好
“当然受得了,你再丑我也受得了。”绑鸡脚拿刀,凝空笑得一双杏眼弯成可爱的月牙形。
外面鞭炮声早就停止,别人家正在吃饭。而不待家里陪冰释前嫌的父母,却跑回来照顾自己的女人正在宰鸡做年夜饭。于况融感觉幸福得不真实。
自从她三年前改变后,她再也没和他一起待家里过春节。
“累不累?”给她擦拭脸上的汗珠,于况融凝视她的笑容朗润如月下清泉。
“当然累,服侍完他们又回来伺候你。你倒是给我帮点忙啊?不然我将来怀孕了,谁来照顾我呢?丫”
“好,你教我。”
男人俊眉一扬,沉静的星目往她笑开花的清妍脸庞瞧去,自然而然流露出的飞扬神采,让她砰砰直跳媲。
吃过年夜饭,不过6点钟。天色还没黑,凝空上楼顶收衣服。
倚着栏杆眺望远处放烟火的欢趣孩子,女人微笑的脸庞也充满了甜沁之意。
月眉杏目,秀鼻丰唇,肤如凝脂。两手抱胸,纤细柳腰上的雪纺青裙束一根橙色腰带。更加衬托得她样貌秀婉,气质清纯,满带山谷幽泉灵气。
于况融远视着她,微微一呆,心中有着说不出的蜜味。像是吃的西瓜似的,又甜又沁凉。
“过来呀!干嘛傻站着?”听闻脚步声,凝空转头看了他一眼。
于况融有些紧张,也有些期待。慢慢的上前,指着手中盘子的饺子,微笑问,“我刚做好的,要不要吃点?”
女人眼中光芒四射,开心的点头而笑,“我手没空哦,你喂我。”
“懒货。”男人低笑。
“我就懒了,怎么着?你答应要养我一辈子的。”清澄水瞳映出他硬朗如松的脸庞,女人倚着他的身子娇慵一笑,满天夕阳顿时失了颜色。
低视她的眼神柔得能溢出水,于况融抿嘴一笑,用筷子夹起一粒香气扑鼻的饺子,往她半张的小嘴递送。不咸不淡,白菜和猪肉搭配味道极好。
“很好吃。”凝空边吃边称赞,笑容极其柔暖。
“真的吗?”男人顿时开心而笑,“我私底下跟人学了好一段时间,糟蹋了不少食料呢!”
“融,你以后会是一个好老公。”放下手,凝空为他擦去左脸颊的菜叶。
温柔看着她温言清笑的灵秀脸庞,于况融唇边的笑容逐渐加深,“我会好好学的。”
“嗯,我等着看。”凝空又笑,整个人依偎进他的怀中。
津津有味的吃着饺子,女人目不转睛的凝视他铮亮的星瞳,“我想以后每天一醒来,就看到你躺在我身边。从外面回来,就能瞧见你对我温柔带笑的脸。我开心,你要第一时间知道。我烦闷,你要时刻陪着安抚相伴。你的喜怒哀乐,只能对我一个人说。我不在你身边,不许跟别的女人说话。没有我陪同,你不许一个人出远门。”
于况融听着她霸性十足的要求,喉咙俨若被甜沁堵住,什么话也说不出,只是一个劲儿的点着头。
透入鼻间的浅馨香,像是温泉包裹似的,一缕一缕暖和着他的身心。
“好。”大手轻拥住她的柳腰,于况融温笑点头。
“说好了,以后可不能辜负我哦。”凝空低下头,望进他亮如星月的双眸,唇角的笑意灿烂得宛若天空的烟花。
“绝对不会,就缠你一辈子了。”霞光洒在他们的身上,映出一团迷蒙的光芒。
暖春的夕阳跟他们心中的情愫一般,浓郁而无边无际。
洗完澡,乘着夜风手牵手逛街,凝空曾经嗤之以鼻的约会方式,现在却觉得有些乐不思蜀了起来。
女人神情娇憨,看见什么都兴奋嚷嚷,看着不是27岁,倒像17岁情窦初开的少女。已经6年了吗?时间过得真快。
替她擦去唇边的辣椒末,于况融心中感慨万千。他们分分合合,有过冷战有过误会,最后又重新走到一起。上天总算待自己不薄。
等谭浩一家回来,象征性的吃个团圆饭,他们就要远走另择安身之处了。想想就很兴奋。
“凝空,你喜欢哪个县城或小镇?”
“乌镇,我垂涎那里的古色古香不是一天两天了。枕水江南,端秀古朴,多美呀!”凝空贴唇近他的耳朵,笑嘻嘻的用两人才听得见的语调回答。
“嗯,那我们离开这儿后就去乌镇。”于况融也唯恐被人听去的和她咬耳朵。
想了想,他皱眉道,“今天怎么说也是大年三十。你爸妈辛苦一年,就偷空清闲这过年的两三天。肯定也想你一直陪他们,回去!”
“我回去了你怎么办?”女人蹙眉努嘴。
“怎么办?吃喝拉撒自给自足。”于况融摇头失笑,“叫你回去陪他们一晚而已,又不是不要你了,说得这么紧张干什么?”
“可是…”
咬着下唇,凝空还想说点什么,却被他笑着打断,“我回去就盖被子睡觉,马上用家里的电话给你报到,哪儿都不去。放心了?”
“我不是小气多疑,而是把你一个人晾在家里不好。”女人有些不舍的嘟嚷。
“比起我,你爸妈现在更需要你,多陪他们聊天谈心总是好的。”说完,于况融拉着她上了停放路边的车。
自家所在楼下的草坪上,凝空不理会周围人的鄙夷幼稚目光,依依不舍的拉着面前男人的手直摇晃,就是不让他离去。
于况融好气又好笑的瞧着她,并没有挣脱。
想了想,凝空找到多跟他相处的借口,“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不如我送你到家门!”
“你送我回去,我又得送你过来。这一来二去的,都够你玩上一整晚的了。”男人哑然失笑,心中一片甜沁。
“不管,你再陪我久一点。”现在的霍同学,像极了刚沉浸入爱河的青春小姑娘,不管别人怎么想的尽情尽兴撒娇。
“好。”拉着她坐到一旁的秋千上,于况融蹲在她面前微笑。
今天笑得真是够多的了,嘴巴都快裂开。
眼看已经11点,天色真的很晚了,于况融不得不起身,“凝空,我真的要回去了。”
扯着他的衣角纠结了一会儿,女人依依不舍的放开了他,“小心点。”
“我会的。你快进去,夜里凉。”男人边走边回头冲她一笑。
那挺拔的背影强劲依旧,凝空却看得心中涩然,想起了他不认识自己以前,过春节都是一个人孤独走在街上。
“于况融!”
听到凝空的大喊,男人微笑止步回头,“怎么了?”
“别回家了,跟我上去,我们一起睡。”小跑近他,凝空拉着他就要往楼梯口走。
“这样妥吗?”于况融有些无耐的自嘲一笑,“你妈妈可不是一般的讨厌我。”
“管她的,我们悄悄进去,不让她发现就是。”凝空一脸笑嘻嘻,不以为然的小声嘀咕。
尽管开门声很小,但还是被霍氏夫妇发现了。因为他们压根儿没睡,正在客厅里看电视。
“回来了?”听闻开门声,霍庭伟清淡淡一问,又转头继续盯着电视荧幕。
倒是虞青雁,原本看小品乐呵呵的脸顿时一沉,对两人横起眉竖起眼,“你带他来干什么?”
“妈,大年夜的,咱别吵行不行?”凝空头疼抚额,“他一个在家挺寂寞的,我带他来这儿一起睡不成吗?”
“我能说不吗?”瞪着女儿,虞青雁起身凶巴巴的问。
凝空却听出了她情绪上有所缓和,立马笑嘻嘻摇头,“不能。”
然后转过头,对神情腼然站门口的于况融笑容满面的提醒,“快进屋,亲爱的。”
“你这臭丫头。”仍旧不满的嘀咕一句,虞青雁坐下不再理他们。
“打扰了。”礼貌的低头招呼一声,心情大松的于况融脱了鞋,和凝空进她的小房间。
“怎么样?我妈没再打你了,开不开心?”换上舒适的宽松睡衣,凝空笑吟吟问坐窗口看夜景的沉静男人。
“嗯。”把自己的围巾拢到她的脖子上,男人心情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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