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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总裁别乱来-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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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感觉好快乐,有干爹疼,空姐姐又对我那么好。
下午的时候,一个高高瘦瘦、长得比花仙子还美的大姐姐来了。她的后面跟着两个不说也不笑,穿着西装的哥哥。
她和空姐姐一样,看起来一点也不快乐。
“红姐来了?小心点身子,你现在可是怀着林家的最后一滴血脉。”
空姐姐的话我听不懂,为什么她老看那个叫红姐的肚子呢?
“才两个月,哪用那么夸张担待?该干嘛还是得干嘛。”红姐挪一张椅子坐下,说话很不屑一顾,“是?臭条子。”她说这句话,抬头看了眼天花板。
上面有什么东西吗?她在对谁说话?怎么我看不到呢?
空姐姐笑了,指着床上的叔叔摇头叹气,“感觉好奇妙,我跟他从不防备,偏偏流产过那次后,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怎么你才和林大哥半醉半醒的过了一夜,就有了?”
“谁知道?算他命好。走了还要留种给老娘。”红姐说话的语气凶巴巴的,可是抚摸肚子时的眼神好温柔啊!
我从来没有看过有人笑起来这么漂亮。
她说的条子是谁呢?摇摇头,我打算不去想这个烦恼问题,继续吃我的巧克力。
“红姐,为什么外界传言你跟过太多男人,不能生育,可跟林大哥一次就中招了呢?”空姐姐的话好奇怪,老是问些我不懂的。
“哼!不这样传,有人对老娘死缠烂打怎么办?别人都当我逢人就跟上床。却不知道,那个只是我的替身。关了灯,他们和我的替身办事时,我只是在一旁发声而已。”
红姐说这话时,表情好可爱啊!就跟村子里的三愣作弄别人不被发现后,笑的样子一模一样。
“那…你跟融…”指着床上的叔叔,空姐姐脸红了还结巴了,这是为什么呢?
“跟他倒都是真的。他是我第一个男人,我也是他第一个女人。妹妹你还介意吗?”红姐突然握住了空姐姐的手,她们看起来好像两姐妹。
“不会,爱一个人就要包容谅解他。”空姐很认真的笑着摇头,然后低头亲了叔叔的脸。
她怎么下得了嘴呢?说实话,那个叔叔真的好丑,一张脸都是疤痕。
“老娘都臭名昭著了,姓林的居然还说要娶我,还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红姐说话时明明在笑,可是眼泪却流了下来。
我不懂,为什么她们都很喜欢哭呢?
“你也总算是苦尽甘来了,林市长承认你的身份,还每天派保镖保护你。”空姐姐也笑,可是神情却有着明显的羡慕。
市长,听说是很大的官,这位红姐什么来头呢?我能天天跟村长爷爷说话已经很自豪,她比我还了不起呢!
“说承认,还不是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红姐不难过了,抹去眼泪又开始笑。
女人啊,真是反复无常的生物。这是学校食堂的厨师大叔经常说的话,我觉得用来形容这两个姐姐最合适不过了。
红姐问了我的名字和情况后,笑容可掬的带我出去吃了麦当劳,还要我有空去市长家玩。
晚上回病房时,里面除了低头吃饭的空姐姐,还多了一个一直对她微笑的白衬衫叔叔。
他长得好像神仙啊!为什么说是神仙呢?因为我觉得只有神仙才会像他这么帅。我见过的所有人,包括电视里的明星,都没有他一半好看呢!
神仙叔叔看空姐姐的眼神好温柔,好那个什么…我也不懂怎么描述。
反正我和村长家的二郎玩耍时,我也会这么看它。它虽然是一只黑黑瘦瘦的小犬,可是真的好可爱啊!我一天看不见它就好不开心。它从楼顶摔下来死后,村长爷爷把它炖了,我一口也没有吃。
“这个小鬼是谁?”神仙叔叔摸着我的头,笑得让我移不开眼睛,我也对他笑着展现缺了两颗门牙的嘴巴。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呢?
“承宁你见过,当年我收留的那个婴儿。如果不是因为他,我跟的感情不会好转得这么快。”将一块烤鸭塞进我的嘴巴里,空姐姐第一次笑得这么甜。
我知道她在夸我,虽然不是很清楚她说话的意思。所以,我还是继续吃我的烤鸭!
神仙叔叔刚才还在笑的,突然一下子板起了脸,一直看着空姐姐,“屁股,告诉我,你过得知足吗?”
“知足,只要有他陪着我,我怎样过都觉得是天堂。”空姐姐说着,又低头亲伤疤叔叔的脸。
她怎么老喜欢亲那个人呀?那么丑,看着就好恶心。不要怪我说得这么坦白,我还是个孩子嘛!当然有什么说什么。
“那就好好照顾自己,不要一没人督促就不肯吃东西。”神仙叔叔说这句话时更温柔了,还摸了空姐姐的头。
我也好想他再摸我啊!
“我尽量。”空姐姐说的尽量其实根本是假的。
每天一出了病房,看见别的哥哥姐姐手拉着手,她就会一直哭。做饭哭,洗衣服哭。带着我在街上走着走着,打开手机看相册里的照片后,她又会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的蹲在地上哭。半夜三更我起来尿尿,还是能听到她房间里传来哭声。
她的手机我看过,和她一起照相的叔叔好帅啊!听说就是那个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哪儿也不能去的伤疤叔叔。
我也试过学他一动不动,可是才2分钟就坚持不了。感觉好痛苦啊!
我理解空姐姐了,原来那个叔叔那么可怜,所以她才要对他那么好。
她每天什么都不做,只是在照顾伤疤叔叔。现在我知道他的名字了,他叫于况融。
每次进病房前,空姐姐都会抹去眼泪,然后掏出包包里的小镜子,笑了几次才走进去。
我问过她为什么老这样,她说怕叔叔万一醒过来,看见她这么笑容满面的样子,一定会很开心的。
我一开始的时候,也和她一样很期待。可是渐渐的这样过了一年,叔叔除了流过两次泪,根本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我不抱希望了。
我也知道了神仙叔叔喜欢空姐姐,可是她只喜欢不能说不能动还很丑的于叔叔。
我不明白,跑去问干爹,他哭着抱住我流泪,“你不懂,这就是爱。”
爱吗?那是什么?我确实不懂。
可是我也慢慢知道了,原来干爹也喜欢空姐姐。却一次也不敢出现在她面前,只叫我变着法子逗她开心。我答应他,因为我喜欢他们,他们都对我很好。
干爹的爸爸我见过几次,是个坐在轮椅嘴巴一直流着口水的白头发叔叔。
他看着真的不老啊!虽然已经51岁,但是模样看着比我那个才40出头的大伯还年轻。
可是为什么他的头发全白了呢?他好可怜,话都说不利索,动也没法动。听说是因为受打击中风瘫痪才变成这样。
时间会解释一切,我晓得了原来是于叔叔再也醒不过来的打击让他变成这样。
于叔叔是他儿子,干爹也是他的儿子。干爹爱空姐姐,可空姐姐是于叔叔的老婆。
我明白了,原来干爹这个小叔喜欢自己的嫂子,难怪他不敢见空姐姐,怕丢人了呗!
可是那个叫司徒岩的神仙叔叔呢?空姐姐已经有自己的爱人,他又为什么喜欢人家呢?
身边还老是有很多女人围着他,他不理她们也不晓得赶走?好自恋,我决定不跟他说话了。
太阳升起又落下,春天来了又走。不知不觉,我都读小学一年级了。也在病房里和空姐姐陪于叔叔渡过了三年。
我以为这种放了学就去找她的日子,会一直这样过下去。可是没有。
我依稀记得那天是端午节,阳光普照,街上到处是人。
我和往常一样去病房时,看到了一屋子陌生的叔叔阿姨,他们都在哭,哭得很伤心很难过。
于叔叔身上常年累月插着的针孔已经拔了下来,整个人被抬到地上,还盖上了被子。
“你们怎么能蒙住于叔叔的脸呢?这样他不能呼吸的。”我一边骂,一边跑过去揭开被子。
手伸到于叔叔的鼻子时,我很难过的明白了。他…死了…
空姐姐呢?于叔叔不在了,他的朋友全来了,怎么她反而不见了?
一个大哥哥嘟哝着“嫂子去厕所这么久怎么没出来?”,敲了一直紧闭的卫生间门口。
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很不安,我拼命撞着被反锁的门。
大人们好像都想到了什么,也意识到了不妥,几个人一起撞门进去。
空姐姐手里拿着一个空药瓶,笑得没了呼吸的坐在马桶上。她脸上的笑容,是我记忆中见过的最漂亮的一次。
“不好了,嫂子吃了一整瓶安眠药!扇子,快叫医生来!”旁边的漂亮哥哥大惊失色的边喊边跑出去。
那个瓶子里装的,是安眠药吗?听说吃太多会死人的。
我知道空姐姐每天都带着它,可她说那只是普通的感冒药。
空姐姐的手机里传来了铃声,是一部香港老武侠电视剧《射雕英雄传》的歌曲,我天天听她放给于叔叔听,都会唱了。
人海之中找到了你
一切变了有情义
从今心中就找到了美
找到了痴爱所依
……
用尽爱与我痴
与你生死相依
情痴心痴真意爱意
真心永无贰女:此世也永无异
……
又一个亲人离开了我,我伤心流下了眼泪。
看着哭得连滚带爬进来,一直抱着空姐姐尸体的干爹,还没等我安慰他,病房里一片哭喊声中,他就看也不看我一眼的从窗口跳了下去。
生平第一次,我感觉到了什么叫撕心裂肺,爱我的人全走了,我又成了孤儿。
不,上天其实还是很眷顾我,神仙叔叔收养了我,他把空姐姐和于叔叔埋葬到了一起,与干爹的坟墓隔邻相望。
………………………………
这才是大结局
夏去夏又回,转眼已是于况融三人走后的第二年。
司徒岩赡养了霍氏夫妇,养子江承宁也理所当然成了他们的孙子。
至于谭浩,虽然行动语言不便,但是万贯家财和苏湘的悉心照顾,让他以后的晚景不会那么凄凉。
凝空和于况融的悲剧,让凌莉和易扬都学会了珍惜眼前人。司徒岩记得最后一次见到他们时,小俩口正带着刚会说话的双胞胎儿子,咿呀玩耍在秦淮河岸边。
那段黑白两道群雄争霸的日子,终究成为了过去式,说不上谁输谁赢,谁悲谁喜。
也许现在已经没有人记起于况融和谭弄云,这两个曾在页城掀起狂江巨浪的风云男人。偶尔有人说起,也只是不解鄙夷!何苦,为了一个女人弄得这样的下场媲。
至于谈论起那个已经不知道是否还在人世的司徒岩,那个风华绝代情感深沉的可怜男人,人们更多的是唏嘘感慨。他现在在哪儿?过得好吗?是不是真的追随那个霍凝空离开人世了?
这女人真是害人不浅,所有人的一切悲剧不幸,都是因为她而起。
外人只看得到表面的真相,当中的酸甜苦辣,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司徒岩居无定所,把江承宁完全托付给霍氏夫妇照顾后,日子都是在边行边游的旅途中度过。
他要在有生之年走过那个女人所渴望却一直未能如愿的大江南北。
游遍中国的名胜古迹,一直是她的心愿。伊人不在了,就让他来实现这个梦想。
回页城扫完墓,司徒岩去了乌镇,那个有着‘枕水江南’美誉的古朴小镇。
其实按照旅行路线,还不到去那儿的时候。只是一位高中同学的埋怨加上请求,让司徒岩有了提前踏上那座古雅水乡的想法。
“司徒,我那个女儿真是执迷不悟。放着对她好的表哥不喜欢,偏说要嫁她从外边捡回来的丑男孩。”这是那位同学的原话。司徒岩原本觉得没什么,听听就算了,小孩子过家家童言童语当不了真。
可是同学说他的女儿才4岁,天天把自己幻想当成一年前轰动页城,为爱殉情的女主角霍凝空。而她从墓地捡回来的小男孩,她坚持叫他于况融。
这些已经让司徒岩感到惊奇,没想到更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她是一个人去千里之外的页城的墓地,就在埋葬于况融和霍凝空的坟前,带回了那个小男孩。然后怎么也不理她以前喜欢得不得了的表哥,天天说要嫁给这个小男孩。
太奇特了,司徒岩有些不相信,所以他好奇的需要去证实。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小女孩呀?才4岁,怎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页城那几位的事?居然还轻而易举的找到他们的墓地。这又不是电视剧,她怎么对那对苦命鸳鸯那么了解?
四月初的乌镇,正是桃花灿烂水色清澄的纯美时刻。
踏上极具古韵的弯月形拱桥,司徒岩仰视湛蓝得如同被浣洗过的纱布的天空,心情难得的清悠起来。
这就是她曾经向往生活的地方吗?果然很美。
他看景很美,路人瞧他又何尝不是美如诗画?
淡淡湖色中,白衬衫黑牛仔裤的清皓男人含笑望天,眉眼间亮彩无限。
粗淡有致的眉如剑一般斜卧鬓角,深邃微圆的桃花眼清润得怡人。他就那么站在桥上,仿佛一卷刚落笔的水墨画,恬雅而皓静。又像是一块才雕琢出世的润玉,泛着清舒丰泽,温良而沁人心脾。清绝中透着皓洁,皓洁而又飘逸。恍若清风拂竹柳,真实而悠远。
“真是个大帅哥,你这个司徒同学真的已经35岁了吗?”和丈夫前来接人的清瘦女人,站在桥下惊奇的问。
“当然,我们高中三年,司徒多少岁我还不清楚吗?”旁边的矮胖男人哈哈大笑,上桥一拍司徒岩的肩膀。“来啦?走,到我家喝一杯去,十几几年没和你一起喝过酒了。”
“确实是,小纪都变老纪了。”司徒岩微笑点头,拢了拢后背的背包带子。
“是啊!我们都老了,只有老弟你风采依旧。毕业时给了你我家的地址,都多少年了才来看我这么一回。”老何又是一声爽朗大笑,指着旁边的清瘦女人,为双方介绍,“我老婆范文慧,高中同学司徒岩。”
“嫂子好。”司徒岩笑着招呼一声。
“你好。”范文慧腼腆问候,平凡的瓜子脸充满家庭主妇的平和清静。
“对了,你还没看过我女儿?”老纪说完,转身看向空无一人的身后,随即低骂,“这臭丫头,叫她跟着我们的,又跑哪儿去了?”
“肯定是去找那个老说自己是于况融的小鬼去了。你没见他出门时跟小妍说,要去给她摘桃花吗?”范文慧努嘴嘀咕,“那小孩也真是的,说是谁不好,偏说自己是那个黑社会于况融。她表哥长得多好看,跟她多配,都说了以后要娶她,怎么就突然整这么一出呢?”
“表兄妹结婚,好像有点…”司徒岩微微一笑,提醒的语意点到为止。
“这个司徒你误会了。”老何抿嘴摇头,“我们说的表哥,其实是我干妈的外孙,没有一点血缘关系。早在我家纪妍刚出生的时候,就为他俩定了娃娃亲。那小家伙大小妍5岁,一见她就喜欢上了。天天上学放假的缠得紧,小妍也老把长大了就嫁给他挂在嘴边。”
“哦?是吗?”司徒岩又笑,“可照你前几天在电话里说的,你家小纪妍不喜欢她的皓表哥了,移情别恋那个捡回来的小男孩了是吗?”
“可不就是?不知道现臭丫头怎么回事,从楼梯摔下来后,就老是不理小皓,说话老气横秋得像个大人,常常把我们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范文慧气恼的直跺脚,“说不喜欢表哥也就算了,居然还老当我们的面亲那个捡回来的小孩,一起洗澡,晚上还要互相抱着睡。”
“…”司徒岩感觉头顶一群乌鸦飞过,他不知道说什么了。
“纪妍!臭丫头你又跑哪儿去了?”老何边吼边四处暴走,找寻女儿的下落。
回到何家时,司徒岩看到了老何口中的纪妍。大眼睛小脸蛋儿,长得就跟珠玉雕琢而成似的,漂亮得像个洋娃娃,让人一见就喜欢。
司徒岩顿时疼爱之心泛滥,正要蹲下身抚摸她的头。
女孩子漂亮乌闪得像夏日葡萄的眼珠子忽然红了,眼泪哇啦的不断流出,惹人生怜的哽咽瞅着他。
司徒岩微愣,心中有股莫名的情绪在发酵,喉咙不知道怎么的就酸涩苦痛了起来。
透过那双澄澈得洗涤掉他肮脏心灵的灵动大眼,他分明看到了一个人。那个叫霍凝空的傻女人,那个曾经带给他快乐,却也让他痛不欲生的痴女人。为了爱,连生命都可以不要。
他每天还是会想起她,只是更多的是开心,因为只回忆和她在一起时的美好时光。
像现在看着这个小女孩,苦郁怀恋如排山倒海般涌来的难过情绪,还是那个女人走后的第一次。
低望着泪如泉涌的纪妍,男人也忍不住哭得涕泪满面,完全没有了人前的优雅淡静样。
“臭丫头,好端端的干嘛要哭?还把你司徒叔叔也弄哭了。”老何尴尬低骂,就要拉住女儿。
纪妍推开他,紧抓司徒岩的手跑向自己的小卧室,“你跟我来。”
开门、反锁,不理会外面父母不解骂咧的喊声,纪妍放下司徒岩的手。
挂着两串泪珠的玉润小脸溢出一抹微笑,她拍着床上背对他们看书的黑胖男孩,“融,你看谁来了?”
男孩缓缓转过身,看向瞠目结舌的司徒岩,又黑又丑的粗糙大饼脸也同样写满了难以置信。
好半晌,司徒岩才半信半疑的哑声开口,“于况融?”
这张脸,曾跟他从6岁斗到14岁,然后丑小鸭变黑马王子,帅气逼人。不是那个叫于况融的男人是谁?
“是我。”男孩淡淡一笑,神情是历尽沧桑才有的平温淡静,一点也不像是6岁的小孩子。
“司徒山石…”戳戳惊愕男人的手臂,纪妍把一张写着‘霍屁股’三个字的字条给他看。
那两个只有他和那女人才知晓的昵称,那个让他永生难忘的熟悉笔迹,在在表明她就是那个叫霍凝空的女人。
“我终于找回了他。”泪流不止,女孩抱住温柔凝视自己的男孩,神情有着得到全世界的满足甜蜜。
“司徒,我女儿把你拉进去干什么?”见司徒岩又是笑又是流泪的走出来,老何顿时揪着他的衣角,好奇的小声问。
“人家一个孤儿无依无靠挺可怜的,既然你家小妍妍愿意收留他,就让他以身相许!”
“啊?”何氏夫妇目瞪口呆,看着笑得一脸灿烂出大门的俊皓男人。
他的背脊不似来时的弯曲,满是重负得到的轻松悠闲。
待看到前面马路跟人粗鲁吵架的清美女人,男人脸上的笑意更加浓郁。
性子怎么那么像那个女人呢?看着她,他居然感觉自己的心在砰砰直跳。
情不自禁的,男人浅笑轻轻一唤,“屁股…”
女人正跟撞碎自家门口玻璃狮子的中年人吵得热火朝天,闻言随即胸巴巴朝这边瞪视粗吼,无视男人俊得天上星月的外表,“你大爷的!干嘛叫我绰号!老娘认识你吗?”
不就屁股比普通女人翘了点,至于谁见了她都这样叫吗?
“那好,小笼包。”低视她一马平川的上围,司徒岩来了调侃的兴致。
“挨千刀的,你肯定是来找茬的!老娘最讨厌被人这么叫,你死定了。”忘了刚才为什么跟人吵架的女人怒了,抡起袖子就冲过来跟他打架。
“司徒,吃完晚饭再走!下一站打算去哪儿旅行呢?”老何边追出来边喊,看见俊绝男人怀中拳打脚踢的女人,顿时低骂,“颜芷,这是表哥我的同学,不是街上欺负你的张三李四,你干嘛要打人家?”
“谁要打他了?是他先对老娘动手动脚的。”咬牙切齿的低骂,女人尖瘦甜俏的小脸气得通红。
“这是你表妹?”低头瞧怀中女人光秃秃的两手,司徒岩顿时唇角微弯。
“是啊!给你们介绍下啊!这是我的同学司徒岩,我表妹苏颜芷。”老何笑逐颜开的为两人介绍,把自家表妹的气急败坏视若无睹。
老同学对表妹有意思呢!怎么着也得给他们制造下机会。俊男美女看着多养眼。
“暂时不走了,我突然发觉这里环境是这么的美丽,打算长居。是?屁股!”轻吻怀中愤怒挣扎的女人额头一下,男人笑得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关老娘什么事?老色狼,你快放开我,不然揍你。”面对苏颜芷的怒吼加恐吓,司徒岩索性低下了头。
“我都成老色狼了,看来不做点下流的事,真对不起这个称谓。”唇角再度浅弯,男人对着那张嫣红小嘴就亲了下去。
那淡淡的一笑,清洒中透着几分不驯,宛若久雨初晴的七彩弯虹,明亮而意气风发。
喜欢就要马上争取,不要再犹豫,以免失去而懊悔终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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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再续前缘)
(猫扑中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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