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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家的柠檬精-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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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念停顿了一下,抬头看着锦延。
锦延一下便猜了出来,“所以你便躲到我这里来了!呵呵,你可以啊,你逃婚逃到我这里!你是怎么想到的!还什么早已对我深情一片,连我母帝都被你骗了!我就说嘛,我们见都没见过,怎么会有这般不靠谱的事!”
展念看着锦延恍然大悟的样子眼中的光芒忽明忽暗,她喜欢他的假话,不愿信他的真话。
“陛下~我不会给您添麻烦吧?”
锦延小手一挥,“欸~既是安平的表弟,那也是我的表弟,朕多养你一个人,实在算不得什么,以后你若有了心上人,朕再给你出份嫁妆也是可以的!”
这般义气十足的话,若是旁人听来定会感恩戴德,然展念听来却是滋味莫名了,但有一点他必须纠正!
“陛下,我与您同岁,不是表弟,陛下唤我展念就好。”
有了安平这层关系,又突然有了共同的秘密,锦延再看展念时就顺眼多了,
“展念啊,说到逃婚,朕是不是有笔账还没跟你算呢?”
于是一个“呵呵……”
另一个“呵呵呵……”
两人开始了养病和侍疾的共同生活,只是才几日,锦延就十分怀疑,这贵君是来给她侍疾的吗?分明是嫌自己病的太轻来气她的!
吃饭的时候专门抢自己喜欢吃的菜,还美其名曰生病的时候不能吃的太多;
下几盘棋回回把自己打的落花流水,还一脸无辜的说实力如此不能欺君!
锦延实在忍不住了,决定给他树立一个完美的榜样让他学习学习!
“展念啊,不是我批评你啊,你与我家皇后比,着实是很有差距啊……”
“我家皇后棋艺何等高超,还知给我留份薄面,每次只赢我三五子;我家皇后每次都会把我喜欢吃的默默的挑在我的碗里,你倒好,我吃哪个,你跟我抢哪个!我十分怀疑,你是不是成心的!”
展念闻言一脸的困惑,“陛下,我为什么要跟你家皇后比?”
紧接着又小声的嘀咕着:“再说了,我与皇后哪里都不一样……”
锦延以手扶额只觉得自己是彻底落败,头好痛,她怎么会收留这样一个八字不合的贵君。
正在此时太女帝前来探望,锦延立时就找到了救星,她拉着太女帝的手毫不留情的就开始告状。
“母帝,你快点换个人来给我侍疾,这个贵君,他是来侍疾的吗?处处与我作对,分明是嫌我好的太快,来气我的!”
太女帝看了眉目坦然却嘴角微翘的展念心中了然,她严声厉斥:“展贵君,既是来侍疾的,就应当尽好你的本分,好好侍候!陛下嫌你做的不好,就更应该躬身自省,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好好将功补过!”
“是~”
………………………………
第二十二章:认真侍疾的贵君
()
受了太女帝的斥责,展念改的也十分快,再次用膳的时候,便一心一意的要喂锦延吃饭。
这个落差实在是有些大,锦延适应不来,连忙拒绝,“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谁料展念却一本正经的说:“我可是奉旨要伺候好你,太女帝的话,我不敢不从。”
锦延无言以对,只能任由展念细细地喂她吃饭,喂她喝汤,好似自己才是稚龄小童。
几餐饭下来,锦延倒是渐渐习惯起来,因为太闲的缘故,她便把精力放在挑三拣四上。
“展念,你这拿筷子的姿势是不是不对啊。”
“展念,你只穿黑衣是为了显得牙齿白吗”
“展念,你这样板着脸我吃着很不高兴呢。”
只是无论锦延如何挑剔,展念都无怨无悔,任劳任怨,没有一丝的不耐烦,这倒让锦延刮目相看起来,因而也不再为难与他了。
晚间又到了喝药的时候,展念一勺一勺喂的仔细,锦延看着这样神情的展念,心中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情不自禁喃喃自语,“展念,为什么我会觉得你喂我吃药的时候这般熟悉呢好似上辈子你曾喂我吃过很多次药一样。”
展念微微一笑,“那我还真是惨啊,上辈子要侍候你,这辈子还要侍候你”
“那可不一定,也可能是因为你上辈子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坏事,这辈子让你来还债的”
“哦这样啊,那你尽管来讨债好了,我还怕你不成。”
“嘿你信不信我讨到你倾家荡产”
“试试呗”
在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中,锦延喝完了最后一勺,展念细心的为她擦掉嘴角的药汁,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温热的指尖轻抚过唇瓣。
锦延略有所感,觉得有些怪异,她看了看展念,却见他眉目坦然,温柔一笑,一霎那,锦延竟在那个笑里看出了宠溺。只是一晃神的功夫,锦延清醒过来,心中暗自嘲笑,自己真是病的不清,眼睛都花了。
她并不知道在那个时候,展念把藏在袖中的手握的紧紧却仍是止不住颤抖。
锦延觉得,有的人是潜移默化般进入你的生活,他也许并不经常在你的眼前,可是当你转身或者抬头的时候,他却总能恰到好处的出现,比如展念
养病期间,锦延并不需要上朝,她的母帝不仅替她一力承担了所有的政务,还不允许她随意出门吹风,锦延明白,无论她年岁多少,在母帝心里,她永远是个需要照顾的孩子。
窝在软榻上看书的她一伸手便摸到了几案上的茶杯,不出所料,那又是一杯温热的刚刚好的茶水。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以至于,才几天的时间,她已经十分习惯这种无处不在的周到备至,她抬眼看了看展念,虽然这屋子里站了许多人,能说话的也只有展念,然大多时候,他都十分安静,若是你不需要,他绝不会主动出现在你面前,这般安静的性格其实是与他明朗的外表极其不符的。
“展念,为什么
你总是知道我想要什么呢”
展念放下手里的书笑言,“我学过读心术啊”
锦延嗤笑,这种无稽之谈她怎会信。
展念却把目光又投向了书的方向,他哪里会什么读心术,而是,当你满心满眼只关注一个人的时候,一切都会变得轻而易举,变得顺理成章。
“展念,这次我生病着实辛苦你了,你可有什么想要的,我赏给你”
展念看着锦延却沉默着。
锦延以为他在犹豫到底要什么,便试探着问:“金银玉器古玩字画宝刀名剑”
展念都摇头,他很认真的看着锦延又无比真诚的说着:“我想要陛下”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突然笑了,接着说:“快点好起来”
锦延觉得这样言不由衷的话作假痕迹太明显了,“展念,你太假了,这马屁拍的一点水准都没有”
“其实你心里是不是在想,这个陛下太难伺候了,我又不敢得罪她,万一她不收留我了怎么办,也只能期盼她快点好起来,不要再折磨我了”锦延脑洞一开收都收不住。
“是啊,我不仅害怕你说得那些,我其实最怕相处时间长了”
展念一副欲言又止,十分为难的样子,好像需要下很大的决心,
“你,看上我怎么办”
嗯
锦延愣了一下,随后看到展念对着她笑的开怀,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在逗她,“展念,你好大的胆子,竟学会戏弄朕了,你过来”
锦延把手上的书卷成筒状,凶巴巴的指着展念,展念却退的更远了。锦延一见,竟然还敢躲,起身便追了过去。
在马上就要追上时,展念却突然一个转身,锦延收不住便直直的撞入了一个坚实的胸膛。
展念却慢慢的把锦延推开,一副十分嫌弃的样子说:“陛下,你,会坏了我的清誉”
锦延简直要仰天长笑一番,然后告诉他什么叫自知之明,什么叫自作多情
“我们家皇后貌美如花,我怎么可能看上你”
“怎么不可能,我比他年轻可爱”
“我们家皇后满腹经纶,才智无双”
“我还武艺超群,勇猛果敢呢”
“我们家皇后高情远致,卓尔不凡”
“我和蔼可亲,善解人意,也不差什么”
一番唇枪舌战,你来我往,锦延不想再跟这个厚脸皮的家伙继续争执下去,直接逼问:“展念,你承不承认我家皇后是天下最好的男子”
“不承认”展念摇摇头,表示绝不屈服
“展念你信不信,我把你指给城东阿施”
锦延以为展念会十分害怕,却不料展念反问:“阿施比你温柔吗”
嘿我就不信了,锦延心道这场子她必须找回来
“展念,你信不信今天晚上我也留你侍疾,让你真的嫁不出去”
展念闻言立即躬身一礼,“陛下,我错了,皇后是天下最好的男子。”
这下锦延终于满意的笑了。
展念却默默的在心里加了一句,“除我之外”
晚上,吵架吵累的锦延早早的便去睡了,睡至半夜,一只微凉的手滑入她的衣襟放在了她的腰上。
锦延猛的一惊,回头去看,唇瓣便被温柔的捉住,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黑暗中锦延笑了起来,手脚并用将这个“不速之客”揽到了床上,好一番柔情缱绻,两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你既有这本事,为何不早点来看我”
应启将锦延搂在怀里,亲了亲她的发顶,“前几日,母帝派的人看的十分紧,大约觉得我这些日子表现不错,所以才稍稍放松了些,为长远计,我们还是小心些。”
“你明日把守夜的小宫侍都打发出去,总不能日日打昏,别人是要起疑心的。”
锦延十分乖顺,又往应启的胸前蹭了蹭,“嗯嗯,我怎么觉得偷偷摸摸的还挺刺激的”
应启心道,偷摸这种事若是融会贯通到别人身上,可就大大不妙了
遂一本正经的规劝,“陛下乃一国之君,应光明磊落,堂堂正正,方能正身率下,偷摸一事万万不可学”
“那我们现在呢”锦延反问。
应启依旧一本正经,“我是皇后,我偷你,正大光明”
两人又是一番笑闹,应启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你那贵君侍疾可还尽心”
锦延立即更正,“不是我的贵君,平日里我都叫他展念。”
见应启困惑,锦延继续解释,“这么跟你说吧,你别告诉别人,展念是逃婚才进宫的他是安平郡主的表弟,这个忙我还是要帮的,哪里是我的贵君,就是一个幌子”
呵呵,应启心里一万个不相信,仍接着问,“那你平日里跟他都做些什么”
锦延躺在应启的臂弯里,拉着他的另一只手来回的把玩着,浑不在意的说,“我看我的书,他看他的书,偶尔聊几句。”
“日子这般无聊,他就没有主动找你说说话,谈谈心什么的”
锦延轻哼一声,“他躲我还来不及呢,那副样子,生怕我坏了他的清誉,以后再也嫁不了人”
应启心中呵呵呵呵,还挺沉得住气,“既是如此,那你可别见人家青春年少就动了歪念,真的坏了人家清誉,看你如何跟安平交代”
锦延心道,一个个的都这般不相信我,一个小粉拳便砸在应启的胸前,“我是那种见色忘义的人吗再说了,我也就见你才立刻分不清东南西北阿启,人家好想你,你这个皇后一点都不称职
应启按住那只不安分的小手,随即起身,“不行,绝对不行”
锦延眼巴巴的看着应启,“怎么不行了你快点不就行了”
“不行”“快”
这话乍一听其实没什么毛病,稍加一想怎么就这么别扭呢应启觉得他仍然需要用实际行动来好好补充说明一下
………………………………
第二十三章:桃之夭夭心若兰
一个月后,皇后的禁足终于解除了,在锦延的软磨硬泡下,在应启的信誓旦旦下,两人终于一起携手回了东华宫。
展念自锦延病好以后也再没有出现过,偶尔在路上遇见,也是不痛不痒的打个招呼便过去了,连应启都忍不住怀疑,莫非真的误会了他?
日子又回到了以前那般,就这样晃晃悠悠的,漫长的冬天终于结束了,春回大地,万物复苏,实在是个十分好的季节呢。
春日的阳光明媚却温和,晒在人的身上暖暖的,院子里,一张单人软榻上挤着两个人。
应启捏了捏锦延的腰间,“你最近是不是变胖了,为何这软榻躺起来这般挤呢?”
锦延不甘示弱也捏了捏应启的腰间,哎呀,还是这般精壮结实,难道真的是我长胖了?
女人对长胖这种事总是十分介怀的,有了这个认知的锦延立即起身,捧着应启的脸一本正经的“警告”他,“你以后不许再从南乾运好吃的过来了!明知道我对美食没有抵抗力,你是不是准备把我养胖了好嫌弃我啊!”
对于锦延这般不按常理出牌的脑回路应启早就习以为常了,还能怎么办,只能跟着一起没常理呗。
“哎…我哪里会嫌弃了,多长些肉,软软的,我更喜欢,最好再长得多一些,胖到别人都嫌弃你,只有我稀罕你!”
看着应启眼睛里闪烁的小星星,锦延却觉得这人一定又在戏弄自己,她揉着应启的脸质问着,
“哼,你好过分,那你为什么不跟我一起胖!”
应启却一脸的严肃坚决否定,“不行,我胖了你就不喜欢我了。”
锦延停下自己的蹂躏行为,奇怪的很,“为什么我胖了,你就还喜欢我,为什么你胖了,我就不喜欢你了。”
应启拉了锦延的手柔柔一吻,“哎,自古以色侍人者,色衰而爱弛,爱弛则恩绝,我这也是没办法啊。”
锦延听了哈哈大笑,搂着应启在那白玉面庞上狠狠的亲了几口,“皇后乃镇宫之宝,我定珍之,爱之,放在心上,哪怕岁月苍老,仍是历久弥新……”
这样话实在是动听的很,应启听了心情很好,侧起身子将锦延搂在自己面前,看着这张如花容颜,就想到了他们相遇的那个春天。
我记得以前你追求我的时候还给我唱过情歌,念过情诗,如今追到手了,便再也没听到过了。
说起这个,锦延是有一肚子埋怨的,“我那般真心相对,挖空心思讨好你,你怎么对我的!”
“我念诗,你嘲笑我,我做好吃的给你,你就回四个字一般一般,我跟你读书你又嫌弃我。”
应启觉得自己真是冤枉,他矜持一下不应该吗?
“我哪里是笑你,我那明明是心中欢喜!那一般一般是我的最高评价,还有你跟着我读书,坐在对面的你怎么会醒来却睡在我的腿上的,你就没想过吗?不过你睡个觉竟然还流口水倒是着实出乎我的意料。”
原来竟是这样吗?听了应启的解释,锦延再去回忆那些事情的时候,就有了不同的感觉。
不过还有一件事她十分不满意,“那我打扮的漂漂亮亮给你看你却转身走掉又该怎么解释,害得人家伤心了好几天!”
应启眸色深沉的看着锦延,“你以后只能在我面前打扮的那么漂亮,我忍不住的事情,别人更忍不住,你明白吗?”
锦延这才知道不是美人计没有效果,而是对面的人太能装了!哈哈,想到这个,锦延心中甜甜的,美美的,自然就十分听话,“我知道了,那你要不要再听我念首诗啊?”
“嗯,我想听《桃夭》。”
院子里飘荡起悠扬婉转的声音,字字句句扣人心扉,沁人心脾。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
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应启抚摸着锦延的头发,心中暖暖,多么好的诗,他们一定会如诗中那般子孙满堂,齐心和睦,白首到老……
******
气若兰兮长不改,心若兰兮终不移。
北洛的春天其实很短暂,仿佛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浅黄浅绿的世界已是绿树成荫,群芳争艳,暖暖的空气中飘荡着各中草的清香,花的芬芳,嗯,准确的来说,是兰花的幽香。
嵩林轩
————————————
“展念啊,都这个时辰了,你还把翡翠兰放在太阳底下养着,能开上几个小骨朵,也算是奇迹了。”
“不过,算你有眼光,知道来找我,论起对花花草草的研究,这皇宫里的御用花匠全部加起来也比不上我!不过,我平日里并不侍弄花草,你是如何得知的呢?”
阳光下锦延的脸很快被晒的微红,展念心中感概,这世间真有书上说的那种冰肌玉肤,柔皙水润的仿佛从未经历过任何风霜日晒。
他轻轻叹口气,自己这个借口似乎找的不太好,遂拉了锦延的皓腕把她放在庑廊下,这才慢慢道来,“以前在家中时偶而听安平表姐说起,偏偏,我这记性又十分好,这种小事,贸然相求,陛下百忙之中仍肯施以援手,展念感激不尽!”
“无妨无妨,自己人,不用这般客气!”
锦延朝展念摆摆手,看着这满园的姹紫嫣红,心中有种说不出的艳羡,“这都是你自己种的吗?”
展念轻轻点头,“花草树木皆有情,你对它们好,它们便会努力生长,开出一朵朵娇妍灿烂的花儿回报你。”
对此锦延是十分认同的,“那倒是,往日,这嵩林轩最是清冷孤寂,如今倒是有种热热闹闹的感觉呢,我虽对花草颇有研究,可自己却从未亲手种过一株半丛,倒是不如你啦……”
展念困惑,“陛下既是喜欢,为何不去做呢?”
“你知道我小的时候睡前故事是什么吗?”锦延轻轻的一笑,似是无奈又似是骄傲。
“别的小娃娃在听小白兔,小花猫的故事时,我从三岁起,便已经开始听《帝王传》和《九州史》了,一直听到我再不需要别人哄着睡觉,我听了太多的千古一帝,盖世明君,我也听了太多的亡国暴君,误国昏君。”
“历史上有的皇帝沉溺于做木匠,有的皇帝迷恋唱戏,有的皇帝纵情诗词歌赋,母帝告诉我,这些喜好,本没有错,然他们的责任是当好皇帝,这些喜好也就成了玩物丧志,事实上,他们也的确因此落得个山河破碎,国破家亡的下场。“
“所以,你该明白,虽然喜欢,但这却是我不能做的事情。你相信吗?这北洛皇宫如此广袤,却没有一寸是能让我侍花弄草的地方。”
展念听了,低头沉默了一下,他那微黯的眼神锦延自是看不见的,待他再次抬起头来时,又是阳光般的笑脸,“陛下,我却觉得凡事不能一概而论,康乾大帝酷爱书法,一手馆阁体写的人人称赞,这也并不影响他成为一代明君,可见,只要心怀天下,业余时间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也着实不算什么。”
人与人之间就是这般奇妙,有的时候你说上千言万语别人都可能记不住一句,有的时候凑巧说了那么一句,却能让人铭感于心,锦延第一次认真的看了面前的少年,朗朗若朝阳出岫,青青如百卉萌动,的确值得她费心思给他觅一个锦绣良缘。
“你倒是会说话的很,只是我今天栽上一棵小苗,转身母帝便会派人来拔掉,算了算了,我又何必费这功夫。”
展念却有自己的看法,“陛下,那是以前,太女帝怕您年少心性不定,误入歧途,如今陛下已承大位,自是知道轻重缓急,太女帝也不会如此严苛,不信,您在我这边试试?”
锦延微微垂眸并不言语,再抬头时她狠狠的瞪着展念,义正言辞的声明:“展念,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这一亩三分地也是我的,是我的!还有,朕不是三岁小孩!又岂会被你三言两语改了志向,你记住,朕是要当万古明君的!”
说完这些,仿佛还不能准确表达自己的心志,锦延又白了展念一眼再不与他说话。
她转身信步走到了那盆翡翠兰的面前,一边细细的为它培了一层新土,一边自言自语:“兰花一般都是不能接受强光照射的,日常养护翡翠兰的时候把它放在通风的阴凉处就可以了,当然,若是个有心的,最好是每天给它几个时辰的散光照射,这样可以补充养分,助其开花。”
“切记切记!千万不能放在太阳下直接暴晒,尤其是如今这样的时节!这么珍贵的品种被养的枯黄干瘦,无精打采的,某些人还真是暴殄天物!”
说了半天,锦延发现展念仍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有一点反应,忍不住朝他大吼,“展念!你听到了没!记住了没!”
这就是传说中的口是心非吗?展念低头一笑,频频点头,“嗯嗯,记住了,记住了!”
………………………………
第二十四章:夏日雨天的表白
心中有了惦念的事,闲暇之余,锦延便会去看上几眼。说来奇怪,她明明只是纸上谈兵,没想到却颇有天分。这些花花草草在她的手里仿佛有无限的生机,绿的更翠显风骨,红的更艳愈娇浓,连展念都没料到自己的一个借口倒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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