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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家的柠檬精-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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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延冲安平郡主嫣然一笑,再不回头,安平看着越走越远的锦延,怅然了好一会儿,才对着身边的侍女说:“走,我们也回去,我的郡马胆子也小”

    浩浩荡荡的一队车马慢慢悠悠的行驶在回城的路上,白日里积的雪,到了晚间就成了湿滑的冰,十分不好走,直到亥时,锦延才回了宫。

    一进门,便有宫侍迎了上来,“陛下”

    锦延挥手便打断了她,轻声询问,“皇后可就寝了”

    “回陛下,已然就寝。”

    锦延又问:“皇后晚膳用的可好,用了什么用了多少晚膳后做了什么”

    小宫侍伶俐,一样一样答来,井井有条

    “回陛下,皇后晚膳用的不多,只是半碗粳米粥,一只水晶蒸饺,其余的菜式一点没动。”

    这么少,属猫的吗锦延心中嘀咕。

    小宫侍稍作停顿见锦延并不言语便继续回话:“陛下您不在,皇后似乎有些无趣,一个人打了会儿棋谱便早早就寝了。”

    锦延心中莫名就有些酸涩,她点头表示知道了,便张开双臂示意宫侍更衣。

    天寒地冻,一连赶了几个时辰的路,锦延此时很是有些疲累,她闭着眼睛,任由宫侍们折腾着为她脱去厚重的披风,又换上了轻软的常服。整理妥当,她挥退了宫侍,才小心翼翼的进了内室。

    才进内室,锦延便被拥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以后,这样的天气就不要出去了,安平若是有事,让她进宫来说。”

    “嗯,知道了。”锦延十分乖顺。

    “就算是一定要出门,也要早些回来,你瞧瞧,现在几时了”

    “嗯,知道了。”锦延连忙答应。

    “若是回来晚了,立刻来找我,在外面跟别人废话做什么,我一个大男人,还不会照顾自己了吗”

    “嗯,知道了。”

    锦延再次应下,又笑嘻嘻的拿出一片红色的枫叶,献宝似地捧在应启面前。

    “今日泡温泉的时候,这片叶子正好落入我的怀中,我看它红的热烈,形状又精致可爱,倒是可以给你做枚书签,你觉得如何”

    见应启不说话,锦延接着补充道:“这个季节还有这样一片完整精致的红枫实在是很难得的,你初来北洛,一定还不知道,这寒山最著名的不是温泉,而是秋天漫山遍野的红枫,让人望之欲醉,如今是来不及了,等到明年秋天的时候,我带你上寒山赏红叶美景,你说好不好”

    锦延说了这么一长串的话,应启却几乎没听进去多少,他只是盯着锦延拿着枫叶的那只手,在那玉雪皓腕上带着一条流光溢彩的手链,很美,他却莫名的很不喜欢。

    “你这手链有些眼生,倒是从未见过。”

    应启那探究的目光,再配上那独特的酸溜溜的语气,锦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中顿觉十分好笑,“这手链乃是安平所赠,你连安平的醋也吃,我十分怀疑你是不是柠檬精转世,哎,我好可怜,怎么一不小心就被我捡到了呢”

    竟然敢调侃他应启将揽着锦延腰的手臂又紧了紧,逼近她问:“怎么,你不喜欢柠檬”

    “没有,没有,我喜欢,喜欢极了”锦延连忙坚定的表态。

    应启又追着问:“那你喜欢柠檬,还是喜欢我”

    嗯这个,要不要突然就问这种送命题啊,锦延巴巴的想了半天,才怯怯的回答:“在其它任何时间,我都很喜欢柠檬,可是在床上,我只喜欢你”

    一阵愉悦的笑声过后,应启把头埋在锦延的颈间深深的吸了口气,“阿延,你肯定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阿延,跟你在一起是会上瘾的啊,你要负责宠爱我一辈子。”


………………………………

第二十章:一场落雪共白头

    庆国公府

    ————————————

    安平郡主手里掂着一只憨态可掬的木雕小猪,横眉怒目的质问着面前的少年:“展念!你确定让我去送这个?!”

    “你让我送个手链,送个坠子,这还说的过去,我脸皮厚点也就给了,这这这……这是几岁孩子玩的东西!”

    “我不去,我丢不起这个人!说完便把这小猪塞了回去。”

    展念一脸淡定,又十分的诚恳,“表姐,这是最后一件,以后再不劳烦你!”

    安平稳了稳情绪,叹了一口气,还是将小猪收了起来。

    “唉…你费这么多心思,又有什么用,她甚至都不知道!也不知你哪根筋突然间就搭错了,姨父姨母现在都转不过这个弯呢!”

    “要我说,若你打定主意,那便去争,去抢,躲来躲去的实在没骨气的很!陛下这人重情重义,若你多用些心,她也不是铁石心肠。”

    “你的礼物她都很喜欢,那条金刚石的手链,她现在还带着呢!”

    安平一口气说了这许多,也没见展念有半点反应,直到最后一句,忽然就开心的笑了,亮亮的眼,白白的牙,晃的安平眼睛都直了。

    “哎呦,天哪,我看到什么了,铁树开花啊,我只当你不会笑呢!”

    展念闻言却是笑得更开心,“表姐,以后,日日年年,我都会这样笑……”

    送走安平郡主,展念回到房中,看着空空的匣子,却觉得自己的心满了。

    从十岁起,每年他都会寻一个小玩意儿给那个她当作新年的礼物,那只木雕的小福猪便是他准备的第一件。崖柏的料子,散发出的清香让人闻之愉悦,笑盈盈的小猪,肥嘟嘟的,情不自禁的便心生欢喜。

    每当他把自己费尽心思搜集来的小玩意放在这个木匣子里的时候真的很开心,只是他高高兴兴,满怀希望收集的时候绝对想不到这些竟会成为送不出去的礼物。

    不过,现在好了,她收下了,连带着自己所有的心愿和期盼,而他也决意不再躲下去,以后每年的新年礼物,他要亲手去送!

    ******

    两个月以后,锦延在锦绣殿再次见到了星儿,初时,她还奇怪星儿来了,怎么皇后却出去了,直到星儿提出出宫的请求,她才明白。

    静默良久后,锦延开口了,“星儿,你出宫也是很好的,我们终究没有缘分。从你们进宫来,我便说了,要好好对你们的,我,我并没有做到……

    “陛下!”星儿突然打断锦延的话。

    “我不怨,也无怨,这世间强求不来的何止缘分,还有情谊,不是我给你多少,你便要给我多少的!”

    “陛下,自此一别,山高水长,再无聚时,我只想再服侍您一回,就像,我们第一次相见的那晚。”

    锦延看着眼前的少年,还是以前的样子,却莫名的让人觉得少了些什么,是初见时的那份纯粹,还是别的什么,她说不出来,心中却没来由的酸涩难当。

    她只好笑着说:“正好今日我这肩膀啊,酸痛得很,有劳你了。”

    锦延起身拉了星儿起来,如初见时那般笑问,“若我明日喜欢了其他人,你该当如何?”

    “只要陛下心里有我就行,其他人与我无关。”

    “你很好,我喜欢~”

    “你叫什么名字?”

    “陛下可唤我星儿~”

    ……

    出了门,星儿便看见皇后正坐在小凉亭里品茶,一身白衣,风轻云淡,俊逸出尘,当真是皎如皓月,朗若清风。

    他轻轻的笑了笑。

    所以,我等腐草荧光便要瑟缩于尘土阴暗处自生自灭吗?

    所以我等腐草荧光便连爱的权利都没有吗?

    所以我等腐草荧光便只能仰望皓月自甘卑贱吗!

    从他在园子里捡到那本话本子后,他便知道,捡他这条命的人讨债来了,他琢磨了几天,终于明白了。

    星儿走至皇后面前时,又是礼貌的笑了笑。

    腐草荧光也有燎原之势,腐草荧光亦能遮天闭月!

    我的仇报了,我的债还了,我走后,哪管你们洪水滔天!

    只是,星儿临出殿门,又回头往里面看了看,我有什么好怨的,到头来,终究是我对不起你……

    ******

    星儿走后,锦延心里的愧疚才终于放了下来,经此一事,她觉得这世上最不能惹得便是情债,既是惹不起的东西,便远远地躲开吧。

    时光悠长且漫漫,尤其是北洛的冬天,有飘飘洒洒下不完的雪,雪中的世界,纯净、安宁,总是让人恍恍惚惚有种时间都停止了的感觉。

    刚开始,应启其实是有些不习惯的,这里没有南乾的桃红柳绿,莺歌燕舞,在这冰封千里的冬天,日子便十分的单调,然而时候长了,他倒是真正的品出了这北国之冬的独特风韵。

    许多时光里,他都是与锦延在暖阁内度过的,烧的热热的地龙,只需穿薄薄的单衣便可以了。外面天寒地冻,他们则在室内看着飘雪吃羊肉涮锅,最后再来点爽口的西瓜,这样强烈的对比,让幸福也越加浓烈起来。

    他们也会下几盘棋,为一颗棋子争的面红耳赤,争到气喘吁吁,争到打落棋盘,争到缱绻缠绵。

    他们会从一只寒梅聊到最喜欢的诗,从一首诗聊到儿时的愿望,从一个愿望聊到为什么两人会坐在这里,从彼此的眼中看到命中注定的了然。

    他们也可能什么都不做,只是把她抱在怀里,像抚摸一只乖顺的小猫,一下,一下,直到睡意沉沉。

    总的来说,这是让人意志消沉,让人不思进取的冬天,也是让人柔情满满,让人心意绵绵的冬天,更是让人恨不得一辈子都这样相互陪伴的冬天。

    这天傍晚,天空又飘起了细碎的雪花,不久就大片大片的往下落了,很快地面上又重新积起了厚厚的一层。用了晚膳,锦延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拉着应启一定要出去走走。

    东华宫的南侧,种着一片梅林,平日里是没什么看头的,只是到了这样冰寒清冷的冬雪之夜,这世间便再没有什么比它们更有风姿了。

    应启和锦延裹了厚厚的衣衫,只提了一盏小小的宫灯,他们将宫侍全部留在外面,两人携手并肩进了这片梅林。

    虽是冰天雪地,然梅花却开的正盛,刚走进,那细细的幽香便直扑人的心肺,于是本来清冷、凛冽的空气便多了些醉人的味道。

    一串脚印的尽头,是两个相携相依的身影,漫步在这静谧,纯净的雪夜里,不需要太多的话语,已是缱绻柔情沁人心怀。

    走了些许时光,锦延突然停下来,指指自己落了雪的头顶,又指了指应启同样白白的头顶,问,“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什么?”应启反问。

    锦延也不卖关子,她就知道出自南乾没怎么见过雪的应启肯定是不知道北洛这个风俗的。

    她神气的一笑,说:“这在北洛是相爱的男女必须做的事呢!你瞧瞧我们,是不是,走着走着就白了头呢?”

    应启的心头突然便是一暖,这个说法,甚好……

    他情不自禁的把锦延揽在自己身前,用额头微触着她的额头,“所以,你是想说你爱我?”

    锦延被问猝不及防,这这这,这人要不要这么犀利,他不应该说句好浪漫,至少会说个好有趣吗?!况且“爱”这种话不是应该藏在心里自己知道便好了吗?直接说出来会好丢脸!

    “你猜?”她又把这个问题抛了回去。

    “猜对了有奖励吗?”

    “有,盘子里剩的最后一个橘子便给你吃吧!”锦延觉得自己这个奖品实在是很大方了。

    然应启的表情很显然对这个奖品并不感兴趣,他摇摇头,又凑近了一些,“我不贪心,只要一个吻就够了。”

    红霞瞬间飞上了面颊,对面的人却顾不得欣赏她的美丽,有更美好的等待他来采撷,来品尝。

    刚开始只是浅浅的,一点一点的,到了后来,越来越深入、激烈的纠缠,让应启觉得那芳香的唇瓣吻了多少次却都填不满更多的渴望,他换了方向将羽毛般的吻落在锦延的耳垂,暗哑低沉的嗓音便飘到了那个的耳畔,“阿延,我们回去吧……”

    这样的“暗语”,锦延了然于心,然已被搅得天翻地覆的她此刻仍恋恋不舍的一点也不想分开。

    “不要~就在这里!锦延的话软绵绵的又带着一些任性。

    “这里?不行!会着凉的~”应启不容置疑的坚决否定了这个提议。

    锦延也不说话,只是搂着应启的脖子,仰着小脸,用饱含着小小的失望、小小的气愤、小小的埋怨、小小的期望的小眼神盯着他。

    明明是一汪清澈的水眸,应启就是看的心旌摇曳,还有那微嘟的粉唇,都是无声的邀请。

    他微闭了下眼,猛地托着锦延将她抱了起来,一个侧身狠狠的将她抵在一棵粗壮的梅树上,晶莹的雪和花瓣受不了这样的撞击纷纷扬扬落下来,落在锦延的发间,鼻头,引来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应启看着笑的娇媚的锦延眸色越发深沉,“阿延,你不应该做什么女帝,你分明就是个蛊惑人心的妖精!”

    “是吗?我这妖精最喜欢吃美男子了,你正和我的胃口呢……”

    锦延主动凑上前去吻上那冰凉却柔软的唇,熟悉的味道便扑面而来,那是她喜欢的味道,亦是她贪恋的味道。

    ……

    情到深处,树上的一大团雪落下来时不偏不倚正好落入了锦延微微敞开的领口,骤然的凉意让她惊呼出声。

    应启连忙堵着锦延的嘴,断断续续的说着,“阿延,小点声,别让人听见。”

    锦延十分不服气,“我哪里有,明明是你叫的更大声!”

    “不可能,分明就是你~”

    “那也是因为你!”

    ……

    没一会儿,到底是谁叫的更大声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两人的各种声音已经混合在一起分不清楚了,只是这声音听的天上刚刚露出头的月亮也脸红心跳的又躲回了云层。

    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两个依偎在一起的人说着只有他们才能听到的话。

    “你爱不爱我?”

    “不爱!”

    “说真话!”

    “有点~”

    “不够!”

    “你真是肉麻的很,爱你,爱你,十分爱你,够了吗?”

    “还不够~”

    “哎呀,你还真是贪心,究竟怎样才够?”

    “先爱着吧,等够了再说……”
………………………………

第二十一章:灯火通明的夜晚

    啊……阿嚏!!

    两人开开心心的回去,可当天后半夜里,锦延就发起了高烧。

    女帝生病了,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一晚上锦绣殿灯火通明,御医、宫侍川流不息,一直折腾到早上锦延吃了药昏昏沉沉的睡去才消停下来。

    应启摸着锦延滚烫的额头,心中正暗暗后悔着,得知消息的太女帝便亲自来了锦绣殿。

    自她退位后,一向深居简出,再不理事。然而当她问清楚锦延生病的因由,也忍不住怒火大发,不仅当面斥责皇后太不像样子,还直接把迷迷糊糊的锦延带回了锦华宫。

    对于应启来说,锦延生病他确有责任,罚他抄宫规,他认了,禁足一个月,他也认了,以后不能跟锦延同住一室他含泪也认了,可是下午便有消息传来,贵君去侍疾了……

    这下应启顿觉十分不好了,心好塞,怎么办?

    到了次日,锦延醒了,迷迷糊糊的叫着应启,却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回应着她,“陛下醒了,可是要喝水?”

    锦延撑着晕乎乎的脑袋,使尽的眨着眼睛,才看清楚面前的是谁。

    “贵君?你怎么在这儿?不对,我怎么在这儿?我母帝呢?皇后呢?”

    “陛下生病,太女帝放心不下,所以带你回来,皇后在锦绣殿。”展念言简意赅说了一下,毕竟有些事并不适合他开口。

    “哦~那我去跟母帝说一声,我没事了,回去了。”

    只是刚一起身,锦延便觉得天旋地转,头好晕,胸也好闷,只好又躺了回去。

    展念觉得自己应该上去扶一扶,然锦延那拒人千里的样子实在是让他伸不出手,是的,他们其实一点也不熟啊。

    锦延心想自己也太不争气了些,不过小小的放肆一把,就这般华丽丽的生病了,以后应启拿了自己的这个把柄,岂不是更是管着自己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吗?

    想到应启,她心中奇怪,贵君都来了,他这个皇后倒偷起懒,把自己放在锦华宫,便这般放心吗?

    想到这,她对侍立的宫侍吩咐,“你,去请皇后过来。”

    “不必了”!从屏风后传来一个声音,正是来探望锦延的太女帝。

    “我儿,可好些了?”太女帝一进来便坐在锦延身侧,拉着她的手,神情颇为忧心焦虑。

    虽出身皇家,众星拱月般的长大,但在锦延的内心,与自己有血脉关系的只有母帝一人,说是相依为命也是实际情况,因而尽管母帝常常待她十分严苛,她还是与母帝最亲近,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母帝陪在自己身边。

    此刻看到母帝为她忧虑,便一心想要安抚她,“母帝,你瞧,我好的很呢!一会儿,待我吃上三碗饭,便又生龙活虎的,没一点问题了!”

    太女帝最是了解自己这个女儿,虽是顽劣又单纯了些,却十分贴心呢。

    “你呀你,都是成婚立业的人了,还这般小孩子心性,你这话也就哄哄我。”

    锦延见母帝放下心来,便小心翼翼的提起要求,“母帝,那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不行!”

    “那把皇后请来陪我吧?”

    “不行!”

    连提了两个要求都被拒绝,锦延不高兴了,待她得知原来皇后被禁足,她们被分居,更是心急如焚,“母帝啊,不关皇后的事,是我要这样的啊!”

    提起这件事情,太女帝心头的火就又冒出来了,“这种事情是一个人做的了的吗?!”

    “他不劝着你,还要与你一起胡闹,我只是禁足一个月,已经看着你的面子很仁慈了!”

    “你也是个傻的,虽说是新婚燕尔,但是也要节制一二,我自己的孩子我怎会不心疼!”

    “以后你们还是分开住吧,日日在一起耳鬓厮磨,难免管不住自己,总归,不是你带坏了他,就是他带坏了你!”

    “你也莫要在我这里胡搅蛮缠,安心养病,病好之前,一切免谈!”

    听到最后一句话,锦延终于老实了,说来说去,只有自己快快的好起来,一切才好说啊。

    哎呦,头好晕,眼好花,什么时候才能好……

    皇后啊皇后~你在做什么呢?

    *******

    被禁足在锦绣殿里的应启正坐立难安,待他得知贵君在戌时便已出了锦华宫,心中的大石头才终于落了下来。

    这事吧,不管是禁足还是分居,都是时间可以解决的问题,只有贵君侍疾这件事却是超出他掌控范围的,自展念进宫以来,一向低调,几乎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可正因为如此,这样子的出现方式才格外引人注意。

    他自是相信锦延的,他只是不相信别人!

    应启放下笔,揉了揉酸痛的手,抄书这种事他是多久没有做过了啊?

    而躺在床上后的应启,才感觉到,自己最大的麻烦其实是睡不着,这床怎么突然间变得这样大了?没有了可以抱着的人真是一点都不习惯呢~

    跟应启一样睡不着的还有展念,今天他也算是近距离围观了锦延和应启的生活,那种感觉比他独自怅望时还要难受的多。

    而当他们两人同处一室时,他能很明显的感受到锦延的疏离和客气,论亲疏远近,他这个贵君,甚至都不如那个星儿。

    想了一会儿,他又释然了,我虽是盼了这么多年,可我却什么都没有做过,又怎能奢求一夜之间美梦成真呢?表姐说的对,我若多花些心思,她又岂是铁石心肠?

    而在锦华宫的锦延却已经支撑不住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起来,睡着前,她迷迷糊糊的想着,这个胆小的皇后,没有我陪着他,会不会吓得睡不着呢?

    三个各怀心思的人度过了一个平静的夜晚,然谁又能想到,这就是变化的开始呢?

    ******

    又是一个早晨,锦延一睁眼看到的便是守在旁边的展念。

    其实她并不习惯这个人在她身边侍候,虽说从名分上来讲这也是自己的男人,侍疾这事也是他的本分,可她就是别扭的很。

    “那什么,贵君啊,你若有事,你忙你的啊,叫个小宫侍来就好了。”

    展念一笑,恭谨的开口,“陛下无需见外,安平郡主是我表姐,她可是嘱咐我要好好报答您的恩德。”

    锦延顿时疑惑起来,“恩德?我对你有什么恩德?”

    展念继续娓娓道来,“自是陛下的收留之恩。”

    锦延一听想到了,是了,他是突然间主动要求进宫来的,这中间定是有隐情的。

    “我的家里为我定了一门亲事,我不愿,所以……”

    展念停顿了一下,抬头看着锦延。

    锦延一下便猜了出来,“所以你便躲到我这里来了!呵呵,你可以啊,你逃婚逃到我这里!你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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