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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家的柠檬精-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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懦夫的心里却只装着你”
说完,连靖转身下了一楼,没多久,这艘客船就又开始扬帆。美黎在甲板上枯站了半夜,最后喃喃自语:“我没有错”
南乾迦南山
昨夜下了一场暴雨,洛言还在担心山路湿滑难行,能不能顺利大婚。没想到一大早天就放晴,明烈的阳光铺洒下来,又是生机勃勃的一天
不出意料的,从起来她就开始被人折腾,待到穿好那一层又一层繁复绮丽的绯红嫁衣,日头已经升到半空。
高高的累丝凤冠,长长的曳地裙摆,洛言如今连转身都困难了,只能微微侧头问:“母后,我这样可算得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了”
南太后本来是满目的惊叹,听了这句话后就添了满心的疑惑,这话是什么意思
洛言随即又喃喃自语,“若是这都算不上的话,也只能怪应启了”
南太后试探着问:“为什么怪应启”
洛言也不隐瞒,直接说道:“他总是说自己貌美如花,而我是平凡如沙,能得到他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心底其实是有些不服气的,说不定是他眼神不太好的缘故呢”
南太后忍了又忍还是止不住哈哈笑起来,心道:她这个儿子是怕洛言太过骄傲还是怕她恃美行凶亦或是别的一些小心思
想到这里就又严肃下来,一本正经的评价道:“倒不至于平凡如沙,我看你皮肤还算白皙,眼睛也不是很小,腰肢勉强够得上纤细,总之小家碧玉是绰绰有余了”
此言一出,南太后迅速收到了数十双眼睛的关注,那意思仿佛在询问:您老真的看清楚了吗您说这样的话良心不会痛吗
重重的一声咳嗽让众人迅速收回了目光,南太后对着很有些委屈的洛言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有什么好的,都不如夫君的疼爱来的实在”
“你要是还嫌不够,我就勉为其难的分一些疼爱给你,总归叫你比那些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人过的都好”
本来洛言还有些不开心,南太后这样一说立刻就觉得乌云退去、万里晴空连连点头,“母后,我现在就觉得自己实在是个幸运的沙子了”
南太后亦是点头,心里半是好笑半是感慨的想:这小傻瓜,还挺好哄的,难怪应启会乐此不疲、爱不释手了。大智若愚,知足常乐,人生哪有那么复杂
经合堂内其乐融融,应启也已经在上山的路上,与几年前的那场婚礼不同,这一次他要将那次大婚留下的遗憾全部填补起来,这一次由他接自己的新娘,回家
………………………………
第九十七章:九州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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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经合堂有一段花岗岩铺设而成的台阶,一共九十九级,走过这一程便可望见那翘首以盼的新娘。应启走的每一步都很慎重,像是要将那寸寸时光都刻印成文,铭记传承直到地老天荒。
第九级,“老实说吧,我看上你了,想要娶你,你给我句痛快话,嫁还是不嫁”
第十九级, “应启,你放心吧,既然嫁给了我,我就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第二十九级,“我的皇后是个可爱的柠檬。”
第三十九级,“这寒山最著名的不是温泉,而是秋天漫山遍野的红枫,等到了明年的时候,我带你去赏红叶美景。”
第四十九级:“这在北洛,是相爱的男女必须做的事情呢你瞧瞧我们是不是走着走着就白头了呢”
第五十九级:“皇后乃镇宫之宝,我定珍之、爱之,哪怕岁月苍老,仍是历久弥新”
第六十九级:“若有一日,玉碎和瓦全,必须择其一,你如何选择”
第七十九级:“应启,若是那个春天我没有去南乾该有多好”
第八十九级:转弯
第九十九级:抬眸
终于来到台阶的尽头,一身盛装的新娘如约而至映入眼眸。
“阿延,我来接你了”
应启稳步走向洛言,将那只小手握在掌心,笑对朝阳,心中默念:阿延,这次由我来给你承诺
帝后大婚本就十分繁琐,应启又要求尽善尽美,虽然三天的时间非常仓促,但是可着银子砸的话,也硬是砸出了一条繁华锦绣之路。
从迦南山上就开始一路披红挂彩,到了居正街更是喧闹吉庆,仪驾所过之处,一条红毯直通宫门,鲜花遍地、巾旗飘扬。
还有礼乐声中的呼唤和祝福:
南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祝愿陛下和娘娘,
鸳鸯壁合,终身之盟;
有情成眷,于飞之乐。
这般的场景,莫名的让洛言看的十分眼热,她轻轻的问:“应启,我们上辈子也这样成过一次婚吧”
应启点头微笑,“嗯,我也有这种感觉,每次都一样又不一样,不一样的场景一样的你我”
洛言听了也轻轻的笑了,“还真是无趣,上辈子,这辈子都是我,你不会烦吗”
应启望向洛言,“我也很想知道什么时候我会烦,你敢不敢拿一辈子做赌陪我试一试”
“哼”洛言扬眉,“赌就赌我也很想知道你的耐性究竟有多好。”
应启突然低低的笑出声来,“这个不用一辈子,今天晚上你就知道了”
洛言的脸骤然红成了苹果,她在众人都看不到的宽大衣摆下重重的踩了应启一脚,“这样神圣的时刻,你有点样子好不好”
“好”应启忍痛,把脚往远处挪了挪,“是不是到了晚上就可以不像样子”
“你”不出意料的一脚踩空。
众目睽睽之下,洛言并不敢横眉怒视,她佯装出一个温婉得体的笑容望向应启,投入眼眸的却是一片温柔清澈之色,心头蓦然一窒,遂转过头恨恨的说:“不要再逗我了,从现在起不跟你玩了”
应启果真不再玩笑,将握在掌心的小手紧了紧,目光看向近在眼前的宫门,心中有了另一种期待。
因为婚后并不打算另辟宫室分住,所以婚典便设在了景泰宫。一切准备就绪,只等新人登场。应启扶着洛言下了御辇,抬起头便发现又飘起了小雨,迷迷蒙蒙的,倒是给这一片吉庆添了些别致的风韵。
吉庆的钟声敲响,一声一声震荡人心,应启携着洛言正式步入礼堂,婚典开始,一项一项,有条不紊。
这时,兵部张尚书穿过人群,一脸焦急之色的凑到应启面前,悄悄的说,“陛下,北洛军船突然擅闯南乾水域,与我江卫司打起来了”
应启面色一愕,随即淡淡的说了一句:“知道了。”
张尚书也知今日非比寻常,眼下吉时已到,自然是婚典更重要,不管是为什么,江卫司那帮人总还能撑上一时半刻,遂躬身退了下来。
只是婚典又进行了不到一刻,张尚书就又跑了过来,气喘吁吁不说,脸色还添了十分的惊惶,“陛下,不好了,臣这片刻的功夫就收到了数十封八百里加急军报,那北洛的军船越来越多,根本不像是小的纠葛,来势汹汹已经到了南岸,此时怕是已经兵临凉城”
应启面色仍是波澜不惊,又是谈谈的回了句“知道了”便将张尚书打发了下去。
婚典进行到一半,张尚书青白着脸又凑到了应启跟前,“陛下,北洛说我们劫持了他们的女帝,限我们即刻放人,否则与南乾至死方休”
“荒谬”应启闻言怒斥,“滚下去要你何用”
兵部尚书频频的现身,惹得众人纷纷交头接耳,这是发生了什么连南太后都察觉到不对,开口询问:“可有什么要事”
应启微微一笑,回了一句,“无事”,又给了洛言一个安抚的眼神,便示意仪式继续进行。
应启心无旁骛,一丝不苟的带着洛言去完成婚典仪式的每一项,祭天之礼、册封之礼、交拜之礼,直到最后昭告天下,宣布礼成,他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洞房内,应启又与洛言饮了合卺酒,才颇为遗憾的说:“阿延,真没想到我最盼望的洞房花烛竟然没办法与你一起度过了。”
洛言诧异,应启握了她的手解释:“南乾与北洛突起战事,边境凉城危在旦夕,我必须亲自去一趟”
“你你不会怪我吧”
彼时洛言还不知这话的真正意义,只觉得国事要紧,陪不陪她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遂开口安抚:“我会等你的呀”
应启的心骤然稳稳的落地生根,最后看了看这洞房的龙凤花烛,大红喜帖,以及那一张如花笑靥,毅然转身出了明心
殿。
一到殿外,应启即刻大声吩咐:“宣裘将军即刻觐见”
应启带着援军赶到的时候,凉城几乎已经全军覆没,而北洛的铁骑还在源源不断的上岸集结。站在城墙上眺望,黑压压的竟然望不到边,果然是要与南乾至死方休
该解决的事总是要解决,该见的人也总是要见。城门外,一黑一白的两人再次会面。
“锦延呢”展念开口便直接问自己最想知道的事情。
应启笑笑,心里却在琢磨究竟该不该这样刺激他,可是胜负心很快打败了理智,他真的很想去刺激他,就如同多年前他做的那般
于是,应启将笑意加深,“锦延啊,在明心殿,也就是我们的洞房,等着我呢”
果然,展念就是一副恨怒交加的样子,若是此时手中有剑,怕是会立刻捅死自己,只可惜两军谈判不允许带武器。
展念骑着马绕着应启转了几圈,看那一身银盔锃亮光洁、不染尘埃,讥笑出声:“都赞你圣人君子,却不料竟是个卑鄙小人,你做下这等事不怕天诛地灭吗”
“哈哈”两声轻笑后,应启骤然变得肃然,“我既然敢做,我就敢当”
“最后的结果无非就是两种:第一种,你灭了我,我和锦延共赴奈何”
“第二种,我灭了你,你一人独向黄泉”
“总之,锦延是不会再跟你回去了”
“好”展念亦是变得肃然,那一双深潭一般的双眸暗流汹涌,“你不仁,休怪我不义,论起卑鄙,我倒是想与你好好较量一番”
“应启,从现在起,你我不论对错,只论胜负”
应启似是很赶时间,无所谓的摆摆手:“你还有要说的吗没有的话就开始吧”
“有”展念立刻回答,“我还想问问你,我与锦延做了三年夫妻,纵使你能耐滔天,你能将我彻底抹去”
留下这一句,展念轻蔑一笑,纵马离去。
有的人,生来就是为了磨练你而存在,应启转身策马回城,身后扬起的尘土就如同他此刻的想法,无论如何飞扬弥散,终有一日会尘埃落定
南乾和北洛突然打了起来,很多人是不明白什么原因的,只隐约知道是因为北洛女帝。可是北洛女帝早就已经死了,莫非南乾亦是凶手之一
可能是出于对锦延的保护,无论是应启还是展念都没再提过。只是那战场的硝烟越来越浓,让许多人的心头升起了各种揣测和不安。
一个是江南富庶繁盛的南乾,一个是江北辽阔强劲的北洛,这两个国家纷争一起,注定是九州大地一次巨型震荡。九州诸国,原本一家,千丝万缕的联系中,能够独善其身的又有几何亦或是,这根本就是九州归一新的契机。
这些事情,洛言都是不知道的,没有人会告诉她,景泰宫中依然一片繁花似锦,蜂蝶翩飞,日子安宁且从容。
………………………………
第九十八章:再见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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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乾景泰宫
北洛攻势猛烈,南乾寸土必争。凉城被围的半月,数次岌岌可危,这场仗愈演愈烈,根本没有一丝一毫停下来的征兆。
与凉城烽火连天、哀鸿遍野不同,景泰宫却像一个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娘娘,您这一针绣的好极了,比之刚刚那一针进步很多呢”
洛言疑惑的看看小宫女阿宝,“是吗我怎么瞧着没什么区别呢,这不还是歪的吗”
“娘娘,您还不相信奴婢我吗我师父可是这宫里手艺最好的绣娘,奴婢真的觉得您这一针绣的好极了,就这样保持下去,定能给昭王家的小世子做一顶舒服的小帽子呢”
洛言一想也是,这小丫头年纪虽小,却是这景泰宫里刺绣功夫最好的,没理由不听行家里手的话,自己却瞎琢磨的。于是,洛言笑着点头,“阿宝,你说的对,这次我定能做一顶成功的小帽子”
阿宝再次重重的点头,却在洛言注意不到的角度深深的松了口气,继续俯下身子全神贯注的指导。
王公公忍不住笑着摇头,陛下走的时候曾有交代:不能让娘娘无聊烦闷,也不能让娘娘忧虑伤神,更不能让娘娘皱眉叹气不开心。若是伺候的好,论功行赏;伺候的不好,发配凉城
先不说赏罚的问题,单是这全宫上下就这一个宝贝娘娘,他们也得尽心尽力啊,否则还要他们做什么呢
就拿他王公公来说,未免娘娘日子单调,绞尽脑汁做了一个吃喝玩乐的计划表,只盼着娘娘能日日笑口常开,等待陛下凯旋归来。
谁料,皇后娘娘竟然迷恋上了做针线刺绣,这本来是件极为简单的事,可是架不住那是真的没有天赋啊
这可真是愁怀了一众人等,尤其是小宫女阿宝,她已经把难度从做衣服降为做裤子,这些都不行后,又改为做帽子,若是帽子再不成的话,只能扯块布做一个口水帕子了
想到这里,王公公抬头瞧了瞧已经正中的日头,琢磨着午膳也该备好了,便上前询问:“娘娘,您今日想把午膳摆在哪里用”
洛言正在兴头之上,随意指了指面前这张汉白玉的桌子说:“就这里吧。”
“哎,好嘞”王公公一边想着这娘娘还真好伺候,一边乐呵呵的退了下去。
王公公走了没一会儿,便有一个侍卫匆匆跑了过来,说是王公公喊小宫女阿宝过去帮忙,洛言头都未抬便挥手让阿宝快去快回。阿宝应诺跟了过去,心中却在埋怨王公公,闲人那么多,为何偏要喊她
洛言一门心思放在给怡光的孩子做礼物上,自然就没有察觉从自己侧后方慢慢走来的年轻人。
凉城正在打仗,这个时候来南乾不仅万分艰难,而且还极为危险,可是展念仍是绕了大半个南乾寻得了一条进宫的门路,为的只是一个亲眼所见,亲眼见一见那个本以为阴阳相隔的
人。
夏季本是炙热难耐,让人心烦气躁的时节,这景泰宫里却是绿树成荫,花团锦簇。一片莲池旁边,伴着缕缕清风送来阵阵凉爽、袅袅花香,格外的怡人舒适。再加上这富丽精致的亭台楼阁,好一个金屋藏娇之地
一树的繁花点点飘落,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就坐在树下,全神贯注的绣着什么,眉目间是一片岁月静好。
展念是心性坚忍之人,北秦公主告诉他这一惊天秘密的时候他忍住了,应启在阵前拿话刺激挑衅的时候他也忍住了,却在这一刻,这一眼,泪流满面。
像是有什么塞住了喉咙,展念努力了半天,才堪堪说了一句并不完整的,“延”
洛言闻声回头,意外的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一身的风尘仆仆,满脸尽是疲态。
一双明眸之中瞬间装满了疏离、冷漠、警惕等各种情绪,独独没有喜悦,展念的眼神黯淡下来
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摸着自己下巴上杂乱的胡须急忙解释:“阿延,我只顾着来找你,所以并没有注意这个,你一时半会儿没有认出来也是正常。”
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回答:“你是谁我并不认得你”
“你”展念这才察觉到不对,他几步上前来到洛言身边,待闻到那身上独一无二的花香,松了一口气后又骤然大怒:“他究竟对你做了什么”
展念的声音太大,面色又太过骇人,洛言止不住心中一颤,连忙起身步步后退,却被展念一把抓住,“阿延,他究竟对你做了什么你为什么会不认识我”
一枚绣花针猝不及防扎在那青筋暴起的手上,展念不可置信的抬头,映入眼眸的就是一张惊慌失措的小脸。
心中蓦然一痛,轻笑几声后,他从腰间抽了一把匕首塞到洛言的手里,“你想杀我吗绣花针怎么行呢来,握紧这把刀,狠狠的朝这里一刺,你就再也不用怕我,我们也一了百了”
展念拉着洛言的手用力朝自己的心窝刺去,那殷红的血很快染透了衣衫。洛言想要松手,却被抓的紧紧的,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刀一点点没入,而眼前这人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盯着自己,那眸中有化不开的悲痛。
洛言急的大哭起来,“你疯了吗我只是不认识你,何至于就要杀了你”
“我只是把过去都忘记了,你告诉我啊,你告诉我不就行了”
“你快放手放手”
“铛”的一声,匕首落地,展念将洛言搂在怀中,一遍一遍的念着:“你怎么能不认识我呢你怎么能忘了我呢”
“我是展念,我是你的夫君,你怎么能忘了我呢”
洛言起初并不敢再刺激眼前这人,只是那“夫君”二字一出口仍是让她猛然一颤,她重重的推开展念怒斥:“你胡说什么”
“我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可
也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到我面前冒充至爱亲人”
“冒充”展念再次抓住洛言的手腕把她强行拉至自己面前,“若我是冒充,那应启便是欺诈”
“你你放手”洛言反驳,“你说的就一定是真的吗我又凭什么相信你至少我与应启是三媒六聘,真的成了婚”
“哈哈哈”展念突然笑的不可自抑,笑的腰都不敢直起来,只怕一抬头便会让人发现那眸中的湿润。
他突然拿起汉白玉桌上的一件几近成型的小帽子,喃喃自语:“从前你可不会这个,如今倒是本事见长,就如同你那伤人的能耐一般与日俱增”
洛言一把夺过那费尽心力才做成的小帽子,护在怀里紧紧的。
展念突然意识到什么,视线从洛言的肚子再到那满是紧张的脸,眸中突染痛色。他强力压抑和忍耐着,然而却终究敌不过心头的剧痛,一口鲜血喷洒而出,人也晃晃悠悠倒在了地上。
洛言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呆了,连忙上前查探,地上那人却幽幽的开口,“阿延我,还是被你们打败了”
这时,王公公带着众人来送午膳,一眼就看到了地上躺着的陌生男子,情急之中连忙呼喊:“来人,快来人啊抓刺客啊”
洛言急忙制止,“王公公,先不要声张,他也没有伤害我,说不定真的是位故人,放他走吧”
“娘娘啊,您太心善了,这是没出什么事,要是有丁点的纰漏,我们可怎么跟陛下交代啊”王公公劝阻着。
洛言抬眸,望向王公公,“我说放他走”
王公公低下了头,洛言又吩咐阿宝:“将生息丸拿一颗过来”
洛言接过生息丸喂展念服下,见他有了些许力气才说:“你既然能进来,想必也能出去,今天饶了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阿延”展念最后一次轻唤,“我我不甘心”
洛言轻叹了一声,再不理会,转身离开。只留下王公公扯着嗓子怒斥,“我什么时候叫你们啦一个个都是傻子吗”
“还有这禁卫军都是吃干饭的吗围了三层还能让刺客进了景泰宫”
“都是废物啊,废物”
等王公公出够了气,再回头看地上的年轻人时已经不知所踪。他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心中却仍是惶惶不已,不知怎的,他这颗本来历经沧桑磨难的心骤然害怕起来。
一阵疾风吹过,王公公看看天边飘来的乌云,又要变天了呢
果然,没过多久就又下起了暴雨,雨水哗啦啦冲刷着明心殿的台阶,也冲刷在嘉义堂的屋顶。昌平侯依然独自坐在背光的角落里,手里拿着一面腰牌“当、当、当”很有节奏的在案几上敲击。
一道闪电划过,透过窗棂照亮了昌平侯微笑的嘴角,还有那面腰牌上大大的“禁”字。
………………………………
第九十九章:流言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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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之后,景泰宫的日子还是同往常那般一样,繁花似锦、宁静从容。洛言每日的生活很规律,按时用膳也按时就寝,闲暇之时会看书写字、赏花游船,日子如流水一般,倾泻而过。
王公公却觉得,皇后娘娘那眉宇间似是笼罩着忧愁,若隐若现,让人看不真切,却又无时不在。
就比如此刻,明明是坐在莲池边嬉戏,那小鱼儿在脚边来去穿梭,若是平日里该是兴高采烈的与小鱼儿逗趣,如今却是任由小鱼儿轻吻都无动于衷,只拿双眸平静的望着微澜的碧波。
他能做到今时今日大总管的位置,靠的就是体察入微,别人能看见的他要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他还要能看见。那日的事虽然已经无波无澜的过去,他的心里却埋着许多的疑惑。
最让他心忧的便是,那日擅闯禁宫的年轻男子恐怕来历并不简单。
这样惴惴不安的想了几日,王公公觉得自己还是给陛下去封信,若是能回来一趟自然最好。凉城虽十万火急,后院也不能起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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