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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家的柠檬精-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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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他心忧的便是,那日擅闯禁宫的年轻男子恐怕来历并不简单。
这样惴惴不安的想了几日,王公公觉得自己还是给陛下去封信,若是能回来一趟自然最好。凉城虽十万火急,后院也不能起火啊
远在凉城的应启发现,这些日子北洛的攻势渐缓,甚至有军心浮动的情况出现,派人打探回来的消息竟然是展念受了重伤
他本来十分纳闷,展念并未亲自出战,这重伤从何而来待收到王公公的一封信后,立刻就明白了个中缘由。本来还打算一鼓作气将北洛逼退至江北,如今却是不得不回了。
入了景泰宫的应启并没有直接去见洛言,而是先去沐浴洗净一身的尘土,又换了一件家常的广袖袍服才回了明心殿。
途经御花园时,就看见一个纤弱的背影倚在莲池旁边,安安静静又孤孤单单。应启心中蓦然一紧,问:“王公公,娘娘最近经常这样吗”
王公公躬身回话:“每日里必有一个时辰是在这里度过的,其它的倒与往常无异,无论是饮食作息都很正常。”
应启挥挥手示意王公公退下,自己则悄悄的走了过去。
走近时才发现,洛言是光着脚泡在水中,那顽皮的小鱼儿在白嫩精致的小脚边来回穿梭亲吻,却不能唤起主人一点点的注意和怜惜。
应启也坐了下来,轻轻的问:“好玩吗”
洛言看到是应启回来,满目惊喜,灿然的一笑瞬间柔软了人心。
“什么时候回来的,凉城的战事停了吗”
应启摇摇头,拉着洛言的手放在自己怀里,“没有,只是许久都未见你,很是想念。”
“哎没想到,才半月未见,你就有了新欢”
说到“新欢”二字,应启的目光在洛言的脸上停顿了片刻,才又转过头去。
新欢洛言心中蓦地一紧,想到那个陌生的年轻男子,该不会是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到应启那里了吧
这些时日,她总是想起那个人,那些话。应启并不想让她知道过去,她也曾想过既然自己无亲无挂,如今又幸
福安稳,那过去就并不是很重要的事了。
可自从那个年轻男子现身,那句夫君,和他眼中化不开的悲痛常常让她心绪难宁,甚至有了许多荒谬的猜测,她的失忆究竟是因病,还是人为
看到洛言眸中的忐忑,应启一笑,指着水中的小鱼儿说:“你这新欢的确不错,还挺好玩的”
洛言低头看看游得欢快的小鱼儿,也笑着点头,“嗯,我日日都来,这小鱼儿不怕人,还喜欢贴着你,痒痒的,十分好玩。这水里又凉快的很,我常常都不舍得走呢”
应启眉头轻皱,将洛言的脚从水里捞出来,触手果真一片冰凉。拿洁白的衣摆擦干之后,又捂在自己的怀里,才抬头轻斥:“夏季最忌贪凉,以后不许再把脚放在池水里泡”
“哼”洛言十分委屈,不情不愿的嘟囔:“不让我吃冰碗,不让我睡冰枕,如今泡个脚也要管,我是你妻子还是你孩子啊”
“你既是我的妻子又是我的孩子,这些事必须听我的”应启一脸的不容反驳。
“我”洛言也急了,她双手插着小蛮腰,叫板道:“我就不听我今天就泡在水里,我还不走了呢一会儿我要下去游上三圈呢”
应启的脸越来越黑,盯着洛言问:“果真不听”
这是输人决不能输阵的关键时刻,洛言已经打算死扛到底,说不定还能给自己争取一小碗冰镇元子,于是她仰着头用自己的鼻孔宣告宁死不屈的态度。
应启反而被气的笑了,连连点头,“好啊,你很有骨气啊”
他抬头看了看马上坠入地平线的太阳,提着洛言的绣花鞋就往回走,走了很远才仿若不经意的说了一句:“哎呀,天都要黑了,这人都回去吃饭了吗”
洛言乍闻“黑”这个字,立刻警觉起来,环顾四周,还真的是没有一个侍卫宫女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洛言立刻上岸准备回去,却悲催的找不到鞋子了,再看看越走越远的应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个小偷,不仅偷人家的鞋子,还偷人家的创意太可恨了
此时的太阳已经消失在地平线,原本风光旖旎的莲池也突然变的阴冷恐怖起来,而应启也不知在何时消失在渐深的暮霭中。
洛言心中顿时慌乱一片,急忙站起身子摸索着往回走。
心中装有恐惧的时候,任何事物都能变成吓人的魔鬼。白日里踩在脚下柔软舒适的草地,到了晚上就是完全不一样的体会。那光溜溜的脚踩在上面,像是有无数毛茸茸的爪子在挠你的脚心,那种感觉格外人。
惊慌失措下,一根小小的树枝就能将人绊倒,洛言“哎呦”一声扑倒在地,眼泪就很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应启,你是个混蛋”
“应启,你回来,我听就是了”
“果真听吗”一个声音在洛言头顶响起,下一刻便被人抱在怀里,“你早这么听话,何至于摔这一跤。
洛言抽噎着,埋在应启的怀里变成了十分乖顺的小猫。
应启心中彻底满意了,什么凉城、展念都抛在了脑后,心中已暗暗决定:这次回来,再也不走了。凉城的事自然有人管,他也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展念一直提心吊胆的呆在那里,况且他还没有洞房花烛呢
想到这里,笑意加深,脚步也快了起来,其实可以不用晚膳啊,他就挺好吃的了
只是回到明心殿,一见到光明的洛言就又活了过来,今日之仇当然是今日报,因而,注定应启的洞房花烛只能在清冷的明政殿孤孤单单的度过了
皇城一处普通的茶肆。
茶肆酒楼历来是闲磕牙的不二之地,同时也是各种流言蜚语的聚集之所。一条消息真不真切并不重要,只要够劲爆,能吸引人们的好奇心,那就能如春风一般吹向大江两岸,吹到每个角落。
“听说前几日,皇宫里糟了刺客,皇后娘娘一人就制服了那刺客,当真是忠勇非常呢”
“哇,那还真是女中豪杰皇后娘娘的武功一定十分了得吧”
“会不会武功的倒是没听说过,不过既然能制服刺客,应该是身手不凡”
“胡说我那在宫里当差的小外甥见过一次皇后娘娘,明明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娇娥”
“那就奇怪了,是怎么制服的刺客呢”
“说不定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究竟是刺客还是别的什么,谁能说的清楚呢毕竟皇家秘事哪能让咱们这些草根百姓知道呢”
“那不是刺客,会是什么该不会有什么惊天秘闻吧”
“惊天秘闻”
被这四个字所吸引,小小的茶肆越发的热闹起来,人们的想象力总是十分丰富,若是加上有心人的刻意提点,一番真相很快就被讨论出来
“你说那不是刺客,是去皇宫寻亲找谁”
众人都没有把那个答案说出来,心中却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起。那刺客见的是谁自然就是找谁了
这话在众人心里又转了几圈之后,关于那个刺客的真实身份就成了人们关注的焦点,待有资深知情人士透露那刺客其实是北洛的展皇后时,人们在惊愕难言的同时再不敢往下猜了,却终于找到了南乾和北洛突起战事的根本原由。
为了北洛女帝,果真是为了北洛女帝,也是为了一个女人而起的夺妻大战
这世上哪有什么圣人,不过是伪装的比较好罢了。情之一字果然威力无边,害人不浅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他们并不清楚,却也觉得该是何等的一出大戏
流言不胫而走,很快传到了襄城,传到了襄城城主的案上。
秦莫怒不可遏的将信报撕了个粉碎,一掌拍在案几之上,“岂有此理我女儿一个威风八面的女帝,硬是被你们争来抢去牵连成一个红颜祸水简直是气煞我也”
………………………………
第一百章:前尘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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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城望月楼
好似时光都被拉长一般,秦飞只觉得那扬起的碎纸屑在他面前晃了好久,随着自己心神归位才飘落下来。有许多之前不理解的事情也在这一刻变的通顺起来。
他的义父三年前曾收到一封来自北洛先女帝的信,具体内容并不知道,只是从那时起,原本委顿消沉的义父突然振作起来,并开始极为关注女帝锦延的事情。
他曾经试探的问过,义父只是告诉他这是受人之托。当时他就很奇怪,什么样的人会托义父去照顾一个女帝,而一个女帝又需要义父照顾什么
后来北洛女帝红颜早殇,义父为此悲痛难过的快要活不下去。彼时他只是觉得义父侠肝义胆,若是受人所托,定是要忠人之事,如今没有尽到心力,愧疚难过也勉强能够解释。
如今却是恍然大悟,父亲照顾自己的女儿那不是天经地义吗亲女早殇再悲痛上百倍也都是情理之中的啊
只是,据他的了解,北洛先女帝和义父之间几乎从未相交过,这个女儿来的确实让人猝不及防。
想了这么多其实也只是片刻的功夫,秦飞的表情已是几番变化,时而震惊时而好奇,秦莫看见后瞪了他一眼,突然又笑了起来,那感觉颇有几分得意。
“别说是你,放眼九州大地,也不会有几个人敢相信,那北洛一脉单传的女帝锦延竟然是我的骨血。”
秦莫突然转头问秦飞:“你知道一个女人可以狠心到什么程度吗若不是她快要死了,若不是她实在放心不下,她绝对会永远瞒着我,让我这辈子都不要与她有丁点儿的牵连”
秦飞被问的讷讷难言,就算这的确够狠心也不是他能够妄加置评的,只能默默的倒了杯茶递到秦莫手里,委婉的一笑算作自己的答案。
秦莫接了茶微抿一口,茶香萦怀的同时,也打开了尘封已久的记忆。
人人都知道他秦莫创立了自由之城襄城,却不知道他其实是北洛人。初见面的那一年,他三岁,她十三岁。
三岁时候的他许多记忆都是很模糊的,却尤为清晰的记得,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一抬头看见的就是她。明明只是一个小姑娘,却有着无比坚定的眼神,她伸出手对他说:“跟我回家。”
他不知道那是谁,却很听话的将手递了过去,那只手纤弱却有力,无端的让人安心。一路上,她只跟自己说了一句话,“记住你是忠良之后,永远不要让你爹娘蒙羞”
后来,他被带回皇宫,就住在她的锦华宫。也许是没有了亲人的缘故,每日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她,那时候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快快长大,因为他听说只有到了十六岁才可以嫁给她,然后和她永远在一起。
他真的很努力在长大,可是却远远赶不上她。在他还是一个小团子的时候,她已经亭亭玉立;在他还发愁背不会师傅所教千字文的时候,她已经有了满宫的绝色少
年;而当他终于长成了一个健壮高大的少年时,她的心却已沧桑。
当他终于鼓起勇气说要嫁给她时,却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然后迅速的给他指了一门亲事。
男儿有泪不轻弹,那一日他被逼着搬出锦华宫的时候哭着哀求她,不要让他走。她却冷漠的骂他没出息还说,就算不是她后宫里的人,她也会保他一世富贵安稳。
他气急了,难道只是因为贪恋荣华富贵才想一直留在宫里吗难道不能仅仅是因为我喜欢你吗
后来他就逃走了,天大地大的游荡了三年,她竟然从未寻找过他也就是这三年里,他结交了不少的朋友,用敲诈得来的封口费,一点一点将襄城经营起来,那时候的他想法很简单,我要你来看我
用了近十年的时间,他才将襄城打造成了一个自由之城,用自己积蓄的人脉和影响力,举办了第一次十六国襄城之会。
果然,他等到了她
他永远都记得,隔着攒动的人群,她见到自己时那震惊的表情,他心里痛快的无与伦比你瞧,你不还是来找我了吗
也是在那一次,他借着叙旧的名义邀她喝酒,谁曾想醉酒后的她捧着他的脸说,“你怎么还是这么年轻”
那说的当然不是他可是,管她想的是谁,能抱在怀里才最为真切。一夕之欢后,她匆匆逃离,竟是一点责任都不打算负
很快就得到了她有孕的消息,他的心中有种很强烈的感觉,兴冲冲的跑去北洛问那是不是他的孩子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召了身边的宫侍附耳一通吩咐。不一会儿,锦华宫的正殿就站了满满当当的一群男子,春花秋月,姿态万千。
她轻轻的一笑,问,“你现在还觉得是你的吗”
他当时简直要气疯了从此以后他再也没有出现过,而她也再没有赴过襄城之会。
谁曾想
这一世,也该算是有缘了吧
他和她有个女儿,他们的女儿还活着,这已是上天对他天大的厚爱了。
只是
他的女儿运气委实不太好,前后两个皇后都是这般霸道不讲理从前就闹的鸡飞狗跳,如今更是变本加厉。尤其是那第一个皇后,竟然设下这等瞒天过海之计,也不知道他的女儿是真心还是被迫,在南乾又是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想到这里,秦莫摇头叹气了好半天,突然瞪着秦飞埋怨:“都怪你这个不争气的孩子”
秦飞讪讪的笑笑,已经习以为常。他的义父最喜欢骂他的一句话就是“你这个不争气的孩子”可是他到现在都不明白,他究竟哪里不争气了,是不够聪明,还是不够孝顺
秦莫起身,绕着秦飞看了三圈,那眉头就没松开过,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后终于疑惑的开口:“明明长得还可以,怎么会连初选都没有过呢”
秦飞听得更是
一头雾水,“义父,什么初选”
秦莫懒得再看这个不争气的义子一眼,连连的叹了好几回气才说:“你以为我为什么收养你,还不是看你眉清目秀,以后是个可造之材”
“谁曾想,我把你的画像送去北洛参加大选,你竟然连初选都没有通过”
“你说说你,能不能长脑子的同时也好好长长脸,越大越不争气”
秦飞顿时尴尬的手足无措,原来还有这一出,那他还真是辜负了义父的厚望。
“算了”,想了一会儿,秦莫又释然了,“再情深意切的伴侣都有分崩离析的时候,而亲人却是长长久久的守候。”
“阿飞,你这个哥哥,是不是该去见见妹妹”
秦飞面色一滞,突然笑了起来,“妹妹,当然是要去见见的。”
秦莫点头,端了茶杯一饮而尽,“你去南乾,该怎么说、怎么做,心里要有数。”
“我去终南山,这次那怪老头若还是不肯对我说实话,我就平了他的山头”
竹林草庐
“大师兄,您可真沉得住气,这南乾和北洛都打成这样了,你还没想好呢”
小师弟阿信看着闲坐草庐下棋的大师兄很是不能理解。自己跟自己下棋有什么都好玩的,您都闲成这样了,能不能出出手解救一下水深火热的黎民苍生
不出意外的,回答小师弟的是空气、是清风、是鸟叫、是虫鸣,就不会是他的大师兄。不过他也十分习惯了,一边捣鼓着自己的瓶瓶罐罐,一边碎碎念。
“大师兄,师傅可是对你寄予厚望,你现在这样子算不算不遵师命啊我就是因为太不听话才招了师傅的嫌弃,你也打算被师傅拿棍子抽吗”
“哎,说起这个,我十分好奇,几年前你挨的那顿抽到底是为什么”
阿信说的随意,目光却十分专注于自己的事情,因而并没有发现大师兄抖落了一颗雪白的棋子。
他犹自如闲话家常一般继续说着,“老实说,我觉得你这个人有点不厚道,那北洛皇后何其可怜,被人横刀夺爱不说,还夺的这般理直气壮若是我,我恐怕也要奋力一博,谁不争那才是活王八呢”
“你倒好,你迟迟不给解药,对北洛皇后太不公平了,你这就是助纣为虐”
哗啦一声,棋盘被掀翻,黑白玉珠洒落了一地。一身白衣胜雪的大师兄,脸却黑的如墨色一般。
他骤然起身,对着阿信怒喊:“爱情里从来都没有公平一说若是有公平这种说法,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去争一争”
阿信吓得呆住了,大师兄也只是不爱与他说话而已,却从未这样愤怒的几近失控,他说了什么了难道不对吗
看着大师兄愤然离去的背影,阿信十分肯定,这个背影他见过就在四年前,一样的萧索,一样的无助。
………………………………
第一百零一章:江山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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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东有一家酒馆,店面很小,只摆了张破烂不堪的桌椅,墙脚胡乱的堆着几只大酒瓮,再加上一个整日都在打瞌睡的小伙计,就是这个小酒馆的全部了。
很难想象,这竟然是个经营了十几年的老店儿。连住在周边的老街坊都十分奇怪,一天到晚都看不见几个客人,那酒的味道也寡淡难喝的很,是怎么十几年如一日的开下去的
这天日暮时分来了三位客人,小伙计阿东直接将人领到了后院的厢房,随后便上好门板挂上了打烊的木牌。
厢房内一张油漆斑驳的桌子上摆了四冷四热精美的菜肴,装酒的玉壶散发出琉璃般华彩的光芒,里面的琼浆玉液,四散飘香。
围坐的三人却并不为之所动,反倒是将眉头皱的紧紧的,其中一个连连叹气。
“陛下虽然年轻,可却是个有心思的,明明做的天衣无缝,却还是叫查出了头绪,也不知接下来会不会查到我们头上”
另一个附和道:“就是啊,今日朝堂之上,陛下突然跟我们谈经论道,说什么:将欲去之,必固举之;将欲夺之,必固予之;将欲灭之,必先学之。这分明就是在警告我们小动作不要太多”
“哈哈哈”其中的一个中年男子反而笑了起来,讥讽道:“陛下应该将这话好好琢磨琢磨说与自己听,毕竟做了这样的事,还妄想堵住悠悠众口,岂不是太过自欺欺人”
其余两人也是点头赞同,那中年男子便又开口道:“我且问两位大人,国家大义与小情小爱哪个更重要”
“那自然是国家大义”两人俱是肯定回答。
中年男子点头,“若是一个普通女子,抢了也就抢了,身为一国之君,这样的行为虽然有伤私德,与社稷来说并无太大影响,我们也大可不必这般忧心忡忡。”
“可那是北洛女帝,这就完全不一样了。如今我们也看到,南乾和北洛的战事越发紧急,这样旷日持久的打下去,受苦的还是黎民百姓。说句大不敬的话,若是有朝一日战败,我南乾可还能立国”
一番话说下来,对坐的两人眉头皱的更紧了些。中年男子面色一凛,双手抱拳,“两位大人忠肝义胆,值此国难之际若是能力挽狂澜,那便是我南乾的英雄我虽没有两位大人的高才,却也愿意尽上绵薄之力,绝不忍心看南乾万劫不复啊”
另外两人对视一眼后,抱拳齐赞“侯爷忠义”
只是
“侯爷,那我们要怎么做呢”
大家又犯了难。陛下分明是一副心如磐石的样子,恐怕如今在他的心里江山是没有美人重要的。试图用流言蜚语来逼迫陛下让步的方法已经没有作用,他们总不可能造反去威逼君主吧
中年男子轻轻一笑,“两位大人,没有男人能放下江山只要美人的,若是能全要自然最好,若是必须择其一,那就只会选江山。”
“我们要做的就是把江山和美人
放在一起,逼他选”
其他两人面面相觑,“怎么个逼法,我们是臣,又怎么能逼迫君主做选择呢”
中年男子也惆怅起来,说出的话却是坚定无比:“不管怎样,我们都是为了南乾的江山社稷,为了陛下好。所以,没什么不能做的”
应启回来后,洛言的生活又变的丰富多彩起来,此时他们已经在前往诸城的路上。洛言一边兴致勃勃的看着沿途的风景,一边揶揄应启。
“你这南皇当的还真是惬意,整日不是在宫里陪我玩耍,就是在外面陪我游乐,这么轻松自在,我都想要试一试了。”
应启正在削苹果,十分的专注,一心想要削出一条完整的苹果皮好在洛言面前炫耀一番。乍闻此言,手猛的一抖,苹果皮就断开掉在了地上。应启来不及惋惜,连忙出言阻止:“你还是算了吧,你做皇后就挺好的”
“再说了,表面上你看我在玩,实际上有些事情是需要一边玩一边做的,可操心呢”
洛言放下车帘,回头看看应启问:“那你来诸城,其实也是有事情要做吗”
应启点头,“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洛言听了就不再多问,转身从自己的小荷包里掏了一件东西出来,献宝似的捧在应启面前,“你瞧这是什么”
应启接了这小小的一件东西,看了半天笑了,“你的手艺有很大的进步,我都能看出来这是顶帽子了。”
洛言也不恼,反而称赞道:“算你有眼力,我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才做好的,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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