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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家的柠檬精-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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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我的皇后并没有犯过什么错误,他至情至圣,对我痴心一片,我绝不可能抛弃他”
应启骤然起身,望着锦延的目光似有火焰攒动,“你之所以不肯信我,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你舍不得他吧”
“他就这样好,即便我付出一切你都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
锦延将头转向一边并不回答,事实上她心乱如麻,并不知道该如何厘清这纷乱的心绪。
应启攥住那个瘦削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紧紧的盯着那双躲闪的眼睛问:“你说我没有让你选择,那我现在很认真的问你,留下来还是回去选我还是他”
锦延突然慌张的不知所以,连呼吸都乱了起来,目光辗转在桌子椅子、月亮花儿,却始终不敢看那个逼视她的双眸。
应启上前揽住那个纤弱的身体,紧紧的抱在怀里,低低的在那个耳畔轻喃:“阿延,选我,选我,选我”
这一刹那,锦延想到了很多。初次了解真相的时候,她日日夜夜饱受心灵的折磨。若是还有一个他,那么她现在究竟在做什么,为了荣华富贵抛夫弃家
更可怕的是,她不仅爱上了这个人,甚至在得知真相的时候心存幻想,自己的这种猜测是不是错误的,是不是有她不了解的隐情
每每想到这些,就仿佛有无数只虫子在啃食她的心,只因为她不配有心
她太想得到一个答案了,所以当她听到有人来认亲的消息就迫不及待的赶来。是不是真的父亲不重要,她想要从别人口中听到一些什么,去印证她的猜想,也可能是去推翻她的猜测。
可是她听到了什么若说她是北洛的女帝,那么一切的疑惑自然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比如:应启在最开始的时候处心积虑的接触,还有那莫名而起的深情厚爱从何而来
他的不安,他时不时就要发作的坏脾气
应颜为什么要杀她,南太后为什么讨厌她
还有景泰宫中那年轻人见到她时眼中化不开的悲痛
想到这里,锦延默默的猜想,我心里面藏着的人是他吗那双控诉自己的眼睛是他吗
努力的挥去这种猜想,回到现实中,她与应启隔的并不是只有一个他
最终,理智战胜了眼前的纷乱,锦延十分温顺的趴在应启的怀里,但是说的话却是,“应启,不只是因为有他,还有北洛和南乾跨不过的鸿沟,我是女帝,你是南皇,我们身不由己。”
这已经是很清楚的答案了,应启闻言身体一僵,久久都动弹不了。就在锦延想要脱离他的怀抱时,猛然又紧紧的将她收了回去。
一个声音附在那个耳畔,坚定的说:“阿延,在我的心里,你不是北洛的女帝,你只是我应启想要的人”
“阿延,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似乎还是不太明白,我若是想做一件事,就一定要做到,我说要留你,就一定不会放你我已经付出了这么多,最后若是没有得到你,那就是我最大的损失。”
“阿延,我既然抓住了你的手,就永远都不可能放开”
“阿延,你若是心中有恨,那也要恨你自己,恨你为何遇见我”
………………………………
第一百一十四章:襄城来客
()
北洛国锦年殿
“岂有此理”
“简直是无耻至极”
“早晚有一日,我一定亲手灭了你”
一声声怒吼由远及近传来,锦年殿内的安平郡主仿若没有听见一般,继续耐心哄着小阿殊吃掉最后一个蟹黄包。
展念怒气冲冲的回来,黑着脸生了半天的气,也没有人搭理他一句,心里就更加的不痛快,于是故意找茬的说:“表姐,你不要你的郡马了,今日怎么还没走”
嘿纵是安平不想搭理展念,这句话也实在太气人了些,她放下筷子转头问:“展皇后你出门的时候埋怨我来的晚,你一回来又嫌弃我还没走你究竟要我怎样”
“你这孩子我还能不能带了我真是吃饱了撑的,一大早就来受你这种闲气,我为了照顾你这孩子冷落我家郡马多时,我说什么了吗”
安平郡主指着展念恶狠狠的控诉,“最没良心的就是你”
“哼”展念不甘示弱的回击,“没良心算什么,有的人心肺都没有了,不也能趾高气扬的数落别人吗”
说她没心没肺安平的心肺都快气炸了她真的很想直接上去打这个心黑皮厚嘴似刀的展皇后一顿,奈何实力不如人,也只能忍气吞声在心中默默发誓,等到女帝回来的那一日,看你还如何嚣张到时候新仇旧恨一起算
这样想着,安平心里稍稍的平复了一些,她放缓了语气说:“展皇后,今日又是谁惹您发这么大的脾气啊,说出来,让我这个没心没肺的表姐给你评评理”
展念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颇是为难的表示,“表姐啊,虽然你并不能给我什么好主意,但是你开口问了,我若不说那就是不给你面子,所以还是告诉你吧”
安平转过身继续喂小阿殊吃东西,这样子她的眼睛就不用再去忍受那张虚伪至极的脸,至于耳朵将要受到的折磨,却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
“表姐,我以前认为,能成为一国之君的人,必然是个有心胸和谋略的大丈夫,如今才明白,一个人的品格和他身份地位并无必然联系。”
“当初北梁主动寻我北洛结盟,还不是眼馋南地的富庶恰巧我北洛的确需要一个盟友的帮助来尽快结束这场战事,这才与他们缔结盟约,我北洛为此也并未亏待他们。”
“这才几日的功夫,接二连三坐地起价,竟然狮子大开口要我割让两座城池给他们,还说什么这是基本的诚意,简直是岂有此理”
“我怀疑,南乾在其中动过手脚”
安平的面色由不耐烦转为肃然,思索了一会儿才说:“先不管南乾有没有做手脚,北梁突然背信弃义,总归是不太妙的。”
“凉城久攻不下,这是对士气的消磨和打击。我们虽有人和,却并不占天时和地利,南乾守着自己
的地盘,没有供给的压力,而我们就不一样了,持久的消耗下去,早晚是要被拖垮的”
“虽然说天下熙熙皆为利往,却也不能没有一点儿信义,经此一事我们总该明白,北梁是靠不住的,这种盟友不要也罢”
“只是”
安平郡主的眉头皱了起来,“一个小小的凉城都围不下来,什么时候才能接锦延回来”
展念点点头,“表姐说的对,北梁并不可靠,却也不足为惧,一个跳梁小丑而已,想要两边坐收渔利,北洛和南乾都不是傻子。”
悠悠的叹口气后,展念无力的躺在了软塌上,眼神直直的望着梁柱上的锦氏族徽,心中默默的想着:何时攻下凉城倒是小事,世上的办法千千万,南乾也并非铁板一块,北洛缺的只是一个契机而已。
他唯一担心的是,锦延若是不愿意回来该如何是好无论失忆与否,他都没有把握
正在这时,外面有宫侍禀报,“禀皇后,襄城城主和少城主来访,想要见您,说是有要事。”
一听到襄城两个字,展念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若不是因为参加襄城之会,又怎会发生这样的事,又怎会让应启那个卑鄙小人有可趁之机
他好不容易和阿延有了那么一点点进展,所有的期待都被一个襄城之会打的支离破粹
过去的生活虽然并不圆满,可是他们始终能在一起,若是他足够用心,运气也足够好,早晚有一日冰雪会消融,心门会打开。
可是如今是什么样子展念又想到了那一树繁花下,锦延给未出世的孩子做帽子的场景,那眼中的平静安宁是他一直渴望又不可及的,那是别人给的,是他想给却给不了的。
心止不住的又抽痛起来,当宫侍再次禀报襄城城主来访时,他直接回了一句:“不见”
当这两个字送到秦莫和秦飞的面前时,两人楞在原地面面相觑。这是怎么了,他没说自己是锦延的父亲啊,怎么还是这般不受待见啊这年头,做岳父的这般没有地位了
秦莫黑着脸望着秦飞,也不说话,秦飞却看明白了那眼中的含义,尴尬的笑笑表示,“义父,是我不争气不过,做哥哥挺好的,我觉得妹妹还是很喜欢我的”
生气归生气,事情总是要做的,在大事面前秦莫可一点儿也不含糊。略微思索了一下,就对着宫侍说了一番话,宫侍闻言面色一凛,即刻躬身又去了锦年殿。
当秦莫和秦飞站在锦年殿的时候,展念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口便问:“秦城主,听说你刚从南乾回来,还见到了女帝,此话当真”
秦莫不置一词,只是轻轻的点了下头。
这下轮到展念着急了,他连忙解释道:“秦城主,刚刚与家中小儿生了些闲气,心情不好,所以才有所怠慢,还望秦城主大人大量不要计较。”
秦莫听到这里,心中萌生了一种
渴望,于是便问:“小皇女很调皮吗”
展念闻言心中奇怪,甚至有些不喜,只是淡淡的回道:“哪个孩子不调皮秦城主千里迢迢而来,必定有要事相告,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秦莫将目光从地上的一个木制小兔身上收回来,开始认真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
与南皇的内敛不一样,这个人的骄傲都写在脸上,尤其是那双眼睛,深不见底却又万物不容,再加上那一身的桀骜,并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
心中再次觉得自己女儿好可怜,身为女帝,竟然没有一个温顺体贴的男子陪在身边,跟这样两个人在一起生活,该是多么艰难和委屈。
不过秦莫又想,这个比那个稍微好那么一点点,至少没有一见面就要杀了他。于是也不再计较什么,慎重的说道,“我在南乾的确见到了女帝,她过的很不好”
说到这里,秦莫的眼神黯淡下来,“我能感觉她的无助和委屈,她含蓄的问我家人可好”
“她想回家”
展念的心突然跳的飞快,再次确认的问,“秦城主,你是说她想家,她想回家”
看到秦莫肯定的点头,展念就闭上了眼睛,这一刻,心中悲喜交加。突然他笑了起来,越笑声音越大,更像是为了掩饰眸中的泪光。
秦莫和秦飞再次面面相觑,还能不能有个正常点的了,这事情还能不能说了
展念完全不顾还有外人在场,直到笑够了才深深的一礼道:“多谢秦城主,您的大恩展念铭记于心”
这就大恩了那接下来要说的事,该是什么样的恩呢秦莫不想再虚与委蛇浪费时间,直接说明来意。
“我们今日前来,是为了助北洛一臂之力,尽早迎回女帝”
展念果然就是一惊,连忙试探的问:“秦城主何意,还望直言相告。”
秦莫将自己的打算细细说了一遍,末了又加了一句,“最好是先迎女帝,后灭南乾,以免走投无路之下南皇会选择玉石俱焚。”
听到这里,展念也认同的点头,“秦城主所言甚是,事缓则圆,我们还是小心一些。”
事情谈完了,两人再次对视的时候,就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默契。只是展念心中仍有疑虑,比如:这大馅饼为何会突然砸到他的头上
“都说秦城主乃侠肝义胆之人,你帮我这么大的忙,我却不知如何感谢你。”
秦莫微微一笑,心中暗自鄙夷,不相信我就直说,拐弯抹角的说什么感谢,虚伪他捡起了地上的木制小兔,饶有兴致的问:“小皇女喜欢兔子吗还是喜欢木头做的玩具”
看到展念又是一个警惕的眼神,秦莫将兔子还了回去,笑着说:“我欠了十几年的债,总要有个机会还啊,帮你也是在帮我自己。信与不信的我不在意,你不出手我出手”
………………………………
第一百一十五章: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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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洛国锦年殿
天刚蒙蒙亮,锦年殿里已是一片鸡飞狗跳。
“哇啊呜睡觉睡觉觉”这是小阿殊震耳欲聋的哭喊声。
“小殿下啊,求求您了,让阿元给您更衣好不好一会儿您皇父该生气了”这是伺候起居的小宫侍的声音。
展念坐在外面,微阖着双眸,一遍一遍的默念清心咒,极力收拢马上就要喷薄而出的怒火。在他的心里,无论是女人还是女孩儿天生具备一种折磨人的技能,哭起来的时候,让你有种想要毁灭世界的冲动。
眼看着太阳越升越高,展念终于忍不住冲到了进去,拾起床上的兔子布偶厉声道:“兔子我警告你再不起床就把你的耳朵拧掉”
“你不相信”展念怒视着兔子布偶,稍一用力,那毛茸茸的耳朵就掉了下来。
“你还不相信”展念再次出手,另一只毛茸茸的耳朵也被扯了下来。
展念将没有耳朵的兔子扔到地上,轻轻地将小阿殊抱在怀里,摸着她的小耳朵柔柔的问:“阿殊,你起床吗”
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小阿殊已经穿戴整齐站在了院子里。展念将一把木制的短剑递了过去,郑重其事的宣布,“阿殊,从今日起,皇父要教你剑术。”
小阿殊看着手里的木制短剑皱起了眉头,十分不情愿的说:“皇父,阿殊不要练剑,我喜欢兔子”
“没出息”展念点着小阿殊的眉心训斥道:“兔子胆小又无能,除了被别人吃,还能做什么”
“皇父教你的剑术,不仅可以强身健体,还能在关键时刻保护自己,你若看谁不顺眼,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好处多的很”
小阿殊撇撇嘴,很不以为然的说:“母帝就不会剑术,还不是可以欺负你”
“你懂什么”展念反驳道:“那是皇父演技好,你母帝还真以为自己一个小拳头就天下无敌了”
“最没出息的就是你母帝”展念恨恨的说,“喜欢的那些花花草草,关键时刻能有什么用处柔柔弱弱、不堪一击,没有丁点儿的自保能力”
“哪怕是随意学上几招,翻墙头也能自己跑回来了哪里会同如今这般,被人困住就只会哭”
想起秦莫说的那些事情,展念心里仍是万分的气恼。也怪自己,总以为她身边围着那么多人,不会有什么危险,竟然从未想过要教她一些逃生之术。哎果然,靠谁都不如靠自己。看看眼前的小阿殊,展念再次下定决心,要重点培养这种能力
“阿殊,你想母帝吗你想让她早点回来吗”
小阿殊很是急切的点点头,“皇父,我想”
看到小鱼儿上钩,展念才露出了微笑,拍拍小阿殊的肩膀说:“母帝也很想你,她说回来的时候想要看阿殊舞剑呢”
南乾昭王府
同样是一片鸡飞狗跳的还有昭王府的东苑。
“皇后娘娘呢又去南墙角了”应启望着空空如也的寝室问。
阿宝垂着头一丝不苟的回答:“是,寅时末就出门了,娘娘还是不让我跟着。”
应启在脑海里描绘了一遍那个场景,不禁微微一笑,“随她去吧。”
此刻,锦延坐在南墙角处,她抬头望着辽阔的天空,高高的围墙,还有一株伸到墙外的歪脖子树,很慎重的思考着一个问题。
身为一个女帝,能不能够做翻墙逃跑这样的事
自从小凉亭夜谈失败以后,锦延就彻底被惹毛了。你想要谁就一定能要吗你永远不放手我就必须留下来吗你做了混账事还要我自己恨自己岂有此理她当时就义正言辞的声明,排除万难她要回家
只是说的容易,做起来嘛
锦延觉得吧,最起码的尊严还是要有的,就算不能恭恭敬敬的送她回去,也要光明正大的自己回去,若是偷偷摸摸的爬墙回去,是不是有点太没面子
更何况这墙外有墙,她这小身板能翻几座出去以后能走几里分分钟就又被人捉了回去,这样岂不是更没有颜面
哎呀想到这里,锦延痛苦的捂着头暗自忿忿:“可恶的应启,竟然敢限制她的自由,还趾高气昂的说一辈子都逃不过他的掌心可恨自己什么都不记得,要不然也能拿出什么必杀技来制衡他一下,绝对不会如眼前这般束手无策”
锦延闭上了眼睛,在心底反复问着自己一个问题,如何才能让应启主动放她走威逼利诱肯定是没有用的,还是要从根源上来思考,他不想放自己走,是因为喜欢,那若是不喜欢了呢
突然,锦延睁开了眼睛,若是应启不喜欢她呢,若是应启讨厌她呢是不是就会放自己走从今天开始,她只做应启讨厌的事情,当应启失去耐性,心生厌恶的时候,是不是就会迫不及待的送她走
想到这里,锦延觉得自己平日里看错了书,看什么九州通史、海国图志,应该多看一些后宫娘娘传什么的,好好学习一下别人是如何失宠的,如何惹的君王厌弃的,就不会像现在这般,脑袋空空,想到了办法却不知如何去做,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当太阳已经高高挂起,开始散发热烈的光芒;当那片树荫越来越小,已经遮不住纤薄的身体,锦延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身洁白的衣袍,随即开心的笑了起来。应启最讨厌什么呢被人弄脏了衣袍当属第一
回去后的锦延,立即吩咐宫人将应启的衣服统统找出来,众人虽不明白皇后娘娘要做什么,还是很认真的按照要求将衣服都摆了出来。
满目的白色衣袍,只是花纹款式和布料有所区别。锦延摇头叹气,不看不知道,一看不得了,这人也太无趣了些。
不过这不是重点,她望着满屋子的衣服,觉得工程有些浩大。不过难不住有心人,她略微活动了下手腕,拿起笔开始作画。
山山水水,花鸟鱼虫,锦延在这片白色的天地里,尽情的展示自己的艺术天赋。虽然很累,汗水已经挂上了额头,心里却是高高兴的,尤其是想到应启回来时瞠目结舌,继而恼羞成怒的样子,她浑身充满了力量。
小宫女阿宝在旁边越看越是心焦。平日里,她们小心翼翼,连一丝褶子都不敢留下,娘娘这也太任性了,陛下回来指不定发多大的脾气呢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
“娘娘啊,您好歹留两件,陛下回来就要换衣服的啊”
锦延听了这话,手上的速度更快了。阿宝提醒的对,要做就要做到完美,在应启回来前,毁掉所有的衣服,让他无路可退
果然,应启一进门就看傻了眼。然而,当他发现锦延正提着一只毛笔晃来晃去向他示威的时候,突然就笑了起来。
“阿延,今日好兴致,来来来,让我欣赏一下你的画作,也不知我这衣服能不能配得上皇后娘娘的辛苦。”
应启从门口一路走来,一边捡起地上的衣服进行点评,一边夸赞道:“我家阿延就是厉害,不仅能把每一件衣服都配上不同的图案,还配的如此相得益彰,简直是个天才”
听了这话,锦延手里的笔再也晃不下去,她随手捡起地上的一件衣服扔了过去,气汹汹的说:“那你穿啊,有本事穿出门去给大家瞧瞧我的手艺”
“哼”应启接了那衣服在手里,心中暗自思量:想要惹我生气,门都没有区区小计俩,看我如何揭穿你的把戏
“穿就穿,先穿到西苑给应颜看看,让他也见识见识我这”
等等应启突然停了下来,面色越来越黑,拿着衣服的手也开始抖了起来。
阿宝离的近,她十分好奇的顺着陛下的目光看去,那根根分明的龙须上,栩栩如生的挂着十只小乌龟
阿宝脑袋往后缩了缩,把头深深的埋了起来,假装听不到、看不到,只是在心里默哀着:娘娘啊,您自求多福吧
次日一大早,锦延又来到了南墙角,愁眉苦脸的望着辽阔的天,高高的墙,正式宣布:第一招失败
虽然应启很生气,也恶狠狠的警告了自己,最后却强行亲了她两口表示,除了小乌龟不能画,欢迎她继续这样可爱下去
“哎”锦延悠悠的叹了口气,惹人讨厌竟也是这样不容易的一件事,自己还是应该从别人身上找找经验教训,那些后宫娘娘传还是应该看一看的,说不定就有什么好方法可以借鉴一下。最好是能一步到位的,彻底惹恼了应启的。
想到这里,锦延起身往西苑走去,怡光那里肯定有这样的书,偷偷借来看几日,定然能想到一个绝妙之计
………………………………
第一百一十六章:必杀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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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王府东苑的南墙角,矗立着两面高高的绿瓦红墙,一棵枝繁叶茂的歪脖子老树,还有一位勤奋刻苦的皇后娘娘。
在埋头苦学多日后,锦延终于从精彩纷呈的后宫娘娘传里抬起了头,并总结出数条失宠的历史经验,排在前三位的分别是:善妒、干政、色衰。
锦延首先排除的就是“善妒”。吃醋这种事,不仅不会让应启生气,恐怕还深得他的欢心,更何况争风吃醋这种事她的确很不擅长,不行不行
后宫干政就更别提了,说不定应启还会亲自指导指导你如何干政,顺便以此为借口将你终日扣在身边。
至于色衰爱弛,锦延沮丧的低下了头,应启一直都没觉得她有“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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