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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家的柠檬精-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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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宫干政就更别提了,说不定应启还会亲自指导指导你如何干政,顺便以此为借口将你终日扣在身边。

    至于色衰爱弛,锦延沮丧的低下了头,应启一直都没觉得她有“色”啊

    辛苦了几日,就是这种结果吗锦延无语望天,虽然她还有最后一招必杀技,可是风险太大,把应启逼疯了,恐怕谁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这时,小宫女阿宝过来传话,“娘娘,陛下说,您要是再整日待在这里不回去,他就把南墙角拆了。”

    “什么”锦延登时怒不可遏,如此卑鄙无耻又小气,连一个墙角都不给她留身为一个女帝被人逼到这个份上,还有什么可顾忌的想到这里,她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决定执行终极计划。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首先要有一套好的装备。

    晚膳后,锦延把阿宝叫到身侧,悄悄的说:“阿宝,把你的衣服借我一套,我瞧着那套碧青色的就不错。”

    “娘娘,这恐怕是不行的”阿宝有些迟疑的拒绝,“那是宫女穿的衣服,您穿不合适啊,陛下看见了会不高兴的。”

    听到阿宝又提到应启,锦延暗自腹诽:开口一个陛下不高兴,闭口一个陛下会生气,那就真的气一个看看,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一点都不刺激

    不过,未免打草惊蛇,还是需要阿宝心甘情愿的配合一下。略一思索,她指了指守在外面的左边第二个侍卫说:“阿宝,那个人今日看了你六次,你回看了他八次,不知道陛下会不会生气”

    阿宝闻言又羞又急,连忙跪在地上恳求,“娘娘,奴婢不敢了,奴婢只是好奇所以多看了几眼,我们私下里并无任何接触”

    锦延突然笑了起来,“我觉得那个人还不错,阿宝,所谓富贵险中求,一套衣服换一个如意郎君,你敢不敢”

    次日一早,锦延穿上阿宝准备的碧青色衣裙出了门。蓝蓝的天、绿绿的地,还有这一身的碧青色,都是那么的让人舒心和愉悦,实在是美好的一天啊

    应启只是不让她出昭王府,各个院子还是能逛一逛的。一路走来,小桥上、池塘边、花丛中,美景她已经看够了,什么时候能出现“美人”呢

    走的累了,锦延倚坐在一块儿大石头上休息,看着时不时从眼前经过的人,她在心里频频的摇头。

    这样的事情,想起来容易,做起来也是很有难度的。不能是认识她的,这样没法下手;也不能太随便,这样有做戏的嫌疑,应启那双火眼金睛,一下子就看穿了。所以,她究竟要等到何时才能遇到一个满足所有条件的人呢

    天气越来越热,那树上一声高过一声的蝉鸣仿佛在提醒锦延,“快回去吧,你家陛下找不到你又该生气了。”

    “哼”锦延被吵的耳朵都痛了起来,心中暗自忿忿,连一只小蝉都是你的奸细,这南乾真的一刻都不能再待下去

    有时候,老天都在想方设法的帮你,那你也只能笑着迎上去。锦延整理了一下裙摆的功夫,再抬头时就看见一个年轻男子由远及近而来。步履款款一身的金贵之气,眉梢眼间尽是年少的自信飞扬。

    锦延的心骤然狂跳起来,这是个陌生人,不会认识她;身份尊贵,应启不好动他;面容姣好,符合自己的审美。还有比这更合适的吗

    只是她真的要过去吗开弓可没有回头箭啊,万一把应启气死了怎么办再说了,这人会愿意陪自己演戏吗

    锦延想的入神,目光却一直放在那年轻男子的脸上,等到一张俊脸凑到自己面前才骤然反应过来,“你你干嘛吓我”

    年轻男子站直身子,收回了俊脸,满是不高兴的反问:“你为什么一直看我”

    锦延仍是望着年轻男子,心中却是百转又千回。她是北洛女帝,身为女帝左拥右抱才是快意人生。调戏就调戏了,大不了就把他一起带回去,总归她负责任就是了。

    想到这里,锦延微微一笑,眸中就盛满了盈盈波光,闪耀的不是自己,而是眼中望着的那个人。年轻男子止不住往后一退,面色就更难看了些,“不许再看”

    “可是,你的脸上有东西”锦延突然委屈起来。

    年轻男子轻轻的抚着自己的脸问:“有什么”

    “有我的关注”

    说这话的时候,锦延的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那双眼眸。年轻男子沉默了一下,随即浅笑:“你这小宫女,胆子倒是很大。”

    锦延轻轻的皱着眉摇头,“我胆子太小,只敢看看你,若是胆子大,我就会告诉你我喜欢你”

    年轻男子明显一愣,很快又笑了起来,这次的笑意更深,他微微仰着头问:“你是哪里当差的宫女”

    “东苑。”锦延迅速的回答。

    年轻男子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试探着问:“你是伺候陛下的人”

    锦延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仿佛是为了印证自己所说的都是真的,她还竖起了纤纤玉指发誓,“东苑所有人都知道,我绝对不是伺候陛下的人”

    年轻男子点点头,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你可以叫我阿延,那我叫你什么”锦延十分期待的问。

    看着那个期待的小眼神,年轻男子再次笑了,不过他却并没有直接告诉锦延,而是说了一句,“快快回东苑去”

    锦延还想再说些什么,比如下次见面是在哪里啊,要不要交换一个定情信物啊,最重要的是问他一句你胆子够不够大啊,喜不喜欢刺激啊可是这些都没来得及问,那飞扬的背影已经飘然远去。

    锦延不禁有些黯然,多么好的机会,生生给错过了。情不禁摸一摸自己的脸,应启说的没错,果真是没有吸引力的。

    东苑。

    这些时日,应启一直都很忙,早出晚归,很是有些顾不上锦延。这日特意早早回来陪她用午膳,竟然四处都找不到人,心中顿时有些生气。不让他靠近也就算了,现在连见都不想见了吗

    他指着满屋子的闲人大发雷霆,“去立刻把娘娘找回来”

    “半柱香的时间,找不回来你们都不用回来了”

    众人忙点头称诺,一眨眼就四散而去,只有一个身穿紫袍的年轻男子不疾不徐的走了过来,先是躬身一礼,随即笑言:“皇叔,谁惹您发这么大的脾气”

    应启连眼睛都没睁开,简单的说:“事情办好了,就快点回去,是非之地不要久留。”

    年轻男子也不客气,直接开口,“皇叔,我看上了你宫里的一个小宫女,想把她要走。

    应启心中烦闷,眼皮都未抬一抬便说,“娶个正妃方是正事,要什么小宫女”

    年轻男子低头一笑,“皇叔有所不知,这小宫女胆大又有趣,第一次见我就敢说喜欢我,我怎好辜负佳人的一番心意。”

    应启闻言眉头拧在了一起,“胆子果然大,我这里竟然还有这样的人如此不知礼数的女子,的确不适合留下来,你也不要再惦记,无非是个想要攀龙附凤的女子,不必太当真。”

    “哎”年轻男子闻言有些着急,“皇叔,你尽管给我就是,管她是什么样的人,我又不在意。”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锦延还沉浸在沮丧的情绪中不能自拔,一抬头就看见正中间站着的年轻男子好生熟悉,连忙跑了过去,“你怎么在这里,来找我的吗”

    应启闻言立时睁开了眼睛,就看见自己的侄子满面惊喜的说:“就是她”

    当锦延看到那张满面乌云的脸,心中就已经知道,一场期待已久的暴风雨马上就要来临了,而她欢天喜地的等着迎接,等着被扫地出门,于是投向应启的眼神里就明晃晃的写着三个字“就是我”

    当天晚上,锦延就被人从被窝里拖了出来。

    应启指着案几上摆着的瓶瓶罐罐,恶狠狠的说:“看见你面前是什么了吗”

    “这是速效救心丹,这是回元凝心丸,这是碧海丹心露你就放心大胆使劲的作,我保证不会死在你前面,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

第一百一十七章:谁更厉害

    ()

    月明星稀的晚上,池塘上蛙声阵阵、流萤点点。锦延独自倚在一棵垂柳旁长吁短叹。

    有个词叫做“黔驴技穷”,用来形容此刻的她实在是再恰当不过了。是自己的手段太低劣,还是应启的心脏够强大,才两个回合就已经逼的她山穷水尽。

    抬头望望高悬的明月,锦延心中暗想:北洛的月亮也是这样圆吗许是此刻的月亮太过动人,低下头时,一颗泪珠便落在手背上,吧嗒一下四散开来。

    有人从身后将她拥住,低低的唤着:“阿延,怎么还不回去,还在生气”

    锦延仍是低头不语,只是那泪珠却一颗接着一颗滚落下来。以往觉得这是个温暖的怀抱,如今却觉得这个怀抱太紧,勒的难受,就如同现在难受的眼泪止不住往外流。

    她才稍微挣扎一下小,便被收的更紧,气急之下咬了那箍着自己的手。令人不解的是,已经这般用力,那手却没有松动分毫。

    锦延不甘心的再次咬了上去,闭着眼睛狠了心一点一点的加重力度,感受到牙齿渐渐没入皮肉,却在最后缓缓松开选择主动放弃。她沮丧的垂下了头,心中痛恨自己为何这般没有出息,眼泪也终于决堤般汹涌而出。

    应启松开臂膀,将那个闹别扭的小身体转过来面对着自己问:“阿延讨厌我恨我”

    锦延偏过头去不看,恨恨的回:“对我讨厌你恨你不想看到你”

    “呵”应启轻笑,将那印有齿痕的手伸到锦延面前,“我倒是觉得你不仅讨厌我、恨我,你还爱我、舍不得我”

    “你胡说”锦延立即反驳,“我只是不喜欢见到血而已尤其是你的,跟你的人一样讨厌”

    “随你讨厌”应启满不在乎,他捧起那张还挂着泪珠的小脸,轻轻的吻了上去,细细柔柔如羽毛拂过。

    猝不及防,一个小巴掌扑到俊脸上,那轻柔的吻便落了空,锦延恶狠狠的警告:“应启,离我远点,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应启捉住那个还抵在自己面颊上的小手,亲了亲笑问:“怎么不客气,靠这个小巴掌吗”

    “对了,还有这只小脚”应启敏捷的捉住了那朝他踢过来的金莲,戏谑的问,“还有吗没有的话就该我了”

    修长有力的手向上移动,毫不迟疑的揽着将人带到自己面前,四目相对之时,一个是满满的暧昧,一个则是满满的羞耻。

    是的,这个姿势太羞耻了锦延已经顾不得形象,抓挠撕咬无所不用其极想要摆脱这种窘境,“应启,你是一国之君,你还有羞耻之心吗”

    严厉的斥责换来的却是愉悦的低笑,“阿延,这种时候要什么羞耻之心,要你就够了”

    “你以前最喜欢在外面,尤其是大雪纷飞的晚上,满园子的梅花清幽甘美、馥郁芬芳,却也不及你身上的香气沁人心脾。”

    应启将头埋在肩颈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突然很气愤的道:“是你先招惹的我你让我迷恋上这种味道,现在却告诉我以后再也品尝不到最残忍的就是你”

    仿佛是为了报复,应启恶狠狠的将这个小身体禁锢在自己怀里,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他极为专注且耐心的辗转在那片嫣红的唇瓣,期待被接受、被回应。

    “阿延阿延”

    锦延背靠在粗壮的柳树上,没有退路亦无力挣脱,情急之下伸出利甲划伤了那白玉面庞。

    突如其来的刺痛让应启暂时抬起了头,他微喘着气盯着锦延看了一会儿,唇角一扬,“阿延,你张牙舞爪的时候像个小野兽,不过小野兽也是可爱的,是我喜欢的,是我”

    “我不喜欢”锦延打断应启的话,“我不要,你不要白费力气,你放开,我要回去睡觉了。”

    像是听到了什么十分好玩的笑话,应启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他重新捧起那张写满“娇蛮任性”的小脸,与自己贴在一起,呼吸相闻间告诉锦延,“你还真是天真的可爱。在这里,你不是女帝,你只是我的皇后。”

    “你忘了吗我们在一月前已经大婚,三媒六证、祭天告祖,我是你合法的夫,我对你做什么都是可以的,我说现在要你,就在这里”

    这样说着,片片热吻已经落在耳畔、脖颈。

    “阿延,你说的对,只要有一次是成功的,以后就是水到渠成。”

    “我也不会给你吃那种药,我要你在清醒的时候看着我、记住我、接受我。阿延,忍一忍就过去了,你能够做到的”

    再次席卷而来时,就是不管不顾的侵略,这样的压迫感让锦延难受到了极点。然而,任何挣扎在此时都是那么无力,眼前的人铁了心要做到一件事的时候,必然已是深思熟虑过。

    忘记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深刻的记住另一个人,爱也好,恨也罢,都是最深刻的记忆。

    突然,锦延放弃了挣扎,反而笑了起来,越来越大的笑声与当前旖旎的氛围格格不入。应启疑惑抬头,看见的便是一个骄傲的脸庞,那眼神带着挑衅和不屑,使一切顿时变得卑微起来。

    锦延伸出纤纤玉指挑起那个坚毅的下巴,“南皇是不是很怀念以前侍寝的时光”

    “呵呵”清脆的笑声过后,她主动揽住应启的脖子,朱唇贴近耳畔,“我也想知道,你和我的皇后,究竟哪个更厉害一些”

    应启是怎么离开的,锦延并不知道,她只知道说完这句话后,那拥着自己的身体僵硬的厉害,而她的心如同坠入冰海,浮浮沉沉,终究再也回不了岸。

    萧瑟的池塘边,蛙声阵阵、萤光点点,一轮明月依旧高悬于天空,锦延心想:北洛的月亮应该也是这样的圆。

    次日很晚,应颜才在前厅见到应启,他惊讶于怎么一夜的功夫,自家大哥就成了这副模样

    胡子未

    刮,衣服未换,还顶着两个黑眼圈他疑惑的问:“大哥,你这个样子不怕大嫂嫌弃你吗”

    等等

    应颜饶到左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指着应启问:“大哥,你的脸”随即又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挤眉弄眼的问:“昨天战况这么激烈吗”

    在应颜的认知里,只要是跟大嫂有关的事,大哥总是不会真的生气。无论怎么调侃,自家大哥最多就是一个白眼,心里是不会在乎的,所以他才越发的肆无忌惮,只是这次看起来很不一样

    那脸上的阴霾仿佛要吞没了他,眼眸中的熊熊怒火和悲痛撕扯在一起,看向他的时候悚然入骨,犹如身在修罗炼狱。

    应颜打了个寒战,结结巴巴的说:“大大哥我开开玩笑”

    “怡光,她还等着我,最近总是跟我闹别扭,我也是头疼的很,最近都不来看你了,实在是应接不暇,应接不暇大哥别见怪啊”

    应颜转身便准备开溜,也想着私下里打听打听究竟发生了什么,否则实在是很难应对啊。

    “应颜”一个声音叫住了他,应颜只能乖乖地立在原地,听候差遣。

    “我把锦延交给你,你可能护得住”

    应颜疑惑抬头,“大哥,这个节骨眼上,你要去哪里”

    应启负手而立,微微仰头望向远方,薄唇开合间说出两个字:“杀人”

    应颜一愣,心中有种猜测,可是他犹豫的劝道:“大哥,恐怕不太容易呢。更何况,攘外必先安内,大哥你就算再心急也要等一等啊。”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迎难而上”应启转头望向应颜,“秦莫回到襄城必有动作,他的想法大概也能猜出一二。若论单打独斗,长久对峙下去,北洛必败。可是若有太多的人掺和进来,局势就会变得更加晦暗不明,我们看到的少了,难免会有失误。”

    “为今之计,唯有先发制人,各国望风而动,也知究竟哪个更靠得住”

    说到这里,应启的目光又投向那个未知的远方,“最关键的是,我如今真的很想杀人一刻都等不了”

    应颜肃然,躬身领命,“大哥,我一定会照看好大嫂,静候佳音,只待凯旋”

    这夜,应启便启程去了凉城,直到几日后锦延才得知这个消息,心中不禁喃喃:“原来惹恼一个人只需要一句话”

    思索了一会儿,心中又不安起来,北洛是她的家国,那人是她的皇后,应启突然去凉城,会如何做

    在这个时候,锦延的脑海里也闪现出同样的念头,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她的家国亲人,她有义不容辞的责任。

    望着湛蓝的天空,那个未知的地方,许久之后,锦延闭上了眼睛,心头来回辗转着三个名字:应启、北洛、皇后。


………………………………

第一百一十八章:光明正大

    ()

    应启已经走了五天,他不在的日子里,昭王府好似一下子变得清净起来。没有人来人往的繁忙,也没有众多宫人的环绕,连围在周边的侍卫都少了很多。

    一连下了几日的暴雨,清冷的东苑越发的寂寥起来,锦延时常趴在游廊的围栏上看大雨瓢泼如注,看积水汇成湍流,看滚滚泥水卷走残枝落叶,也卷走无处躲藏的飞虫蚂蚁。

    小宫女阿宝陪侍在旁边,听着这单调而无趣的下雨声,常常无聊到昏昏欲睡。不是她惫懒,而是一整天都听不到一句吩咐,心中也无数次的琢磨:这雨有什么好看的呢反正她是不明白

    突然,锦延抬起头说:“阿宝,晚膳我就不吃了,你回去吧,我自己待一会儿。”

    本来还迷糊着的阿宝听了这句话立刻清醒了过来,整个东苑最头疼的事情就是这个娘娘不爱吃饭。陛下在的时候若是饿瘦了那是陛下的事,陛下不在的时候若是饿瘦了,那就是她们的事了啊

    阿宝连忙劝道:“娘娘啊,今日晚膳做的是您最喜欢吃的金腿烧圆鱼、蟹肉双笋丝,还有椰子盏、芙蓉卷、一品酥”

    阿宝喋喋不休的说着各种美味佳肴,锦延越听越生气,她指着回去的方向,“不要嗦,赶快走”

    “是”阿宝只能应诺独自一人回去,转身却去寻了王公公。

    王公公听了阿宝的话也是犯起愁来,别看陛下平日里对谁都和蔼可亲的样子,实际上在他心里能被信任的人寥寥无几。他王公公凭借着忠心勉强算那么一个,于是每当陛下外出都会将他留在娘娘身边,其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如今非常时期,他一个内侍负不起安全这种重任,若是连起居饮食都没办法做好的话,他这大总管也就做到头了。琢磨了一会儿,王公公的眼前突然一亮,想起一个人来,这个人可是个奇才,陛下都自愧不如呢

    王公公的行动力很强,到了晚膳的时候,阿辛就站在了锦延面前。

    锦延明显十分惊喜,实在没想到会这么快,却仍是疑惑的问:“阿辛,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皇城吗”

    阿辛还是一副羞涩讷言的模样,垂着头小声解释:“前些日子陛下就已经召我过来了,本来已经要来给娘娘请安的,后来突然就不让我来了,可能是因为您已经开始吃东西了,我我就没用武之地了”

    锦延听了莫名心情就好了起来,笑了一阵后说:“阿辛可是我的田螺大侠,自然是非常时刻才能请你。就比如现在,我一见你,突然就很想吃东西了呢”

    阿辛闻言抬起了头,眼神里充满了自信的光芒。站在一旁的王公公和阿宝也喜笑颜开,一个小侍卫竟然有这样的本事,也不知是什么样的缘份呢。

    随后的几日,锦延再也没有闹过脾气,每日都能开开心心的用上许多,气色一日好过一日,王公公也彻底的放下心来。

    这日早膳后,锦延带着阿辛在园子里散步。一前一后慢悠悠的走着,锦延突然回过头

    来,望着阿辛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阿辛,你曾问我是否需要送信,我现在说需要,你还送吗”

    阿辛一愣,面色很是为难,却仍是点了点头,“你需要,我就送。”

    “你放心”锦延拍了拍阿辛的肩膀,安抚道,“我知道如今是非常时期,这绝对不是什么军事机密,事实上我知道的事情还没有你多呢。”

    “我只是有些想家,想让你帮我送一封家书。”

    一边说,锦延从袖中掏出了一个洁白的信封,又强调:“你若不放心,可以打开看看。”

    阿辛连忙摇头,“你让我送信,我就只管送,其它的我管不了。”

    锦延浅浅一笑,将信郑重的递了过去,“阿辛,我就知道找你一定是没错的。”

    阿辛走后,锦延每日的事情就多了一项等待,常常在独自发呆的时候想:也不知他能不能看的懂呢

    能不能看得懂看的不能再明白了

    一张淡黄色的信纸上,十分随意,甚至有些潦草的写了几个字:我想你了

    展念拿着这张薄薄的信纸,却觉得有千金之重,连手都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他反反复复的问:“这是写给我的信吗会不会是送错了”

    安平一把将信夺了过来,指着上面的两个字质问:“你不认识字吗这两个字念什么念什么”

    展念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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