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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家的柠檬精-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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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平一把将信夺了过来,指着上面的两个字质问:“你不认识字吗这两个字念什么念什么”

    展念小心翼翼的反问:“这两个字念,皇后”

    “不对,这两个字念傻瓜”安平很是不屑的嘲讽道。

    展念不满的瞪了安平一眼,却终于放下心来,又将信反反复复看了数十遍后,咧着嘴笑了起来,“既然阿延想我了,我排除万难也要去见她”

    难得的一个晴日,连月亮都早早的爬上来散心,锦延独自坐在假山环绕的小凉亭里,百无聊赖之际就开始埋怨:这一定是个傻瓜,都几日了还没有过来

    实际上,展念此刻就立在假山旁边,一身曜黑锦服与浓郁的夜色融合在一起,只有那双眼睛闪亮的如同七月的骄阳。

    看了一会儿,展念的眉头就皱了起来,的确是瘦了些,连眼睛都更大了,不知道瞪他的时候会不会显得更凶狠。

    还有那腰肢也更细了些,一条金丝腰带紧紧的束在上面,就显得上围的曲线更加明显

    不对不对,展念即刻甩开越来越偏的心思,轻轻的咳嗽了一声,从阴影处走了出来。

    锦延回头就望见了一张明亮的笑颜,与上次见到的那个憔悴悲伤的面孔判若两人。她迟疑着问:“你”

    “是我”展念即刻回答,“你的信我收到了,你想见我”

    确认之后,锦延松了一口气,轻轻的说:“我想好好看看你长什么样,我竟然不记得,对此,我很内疚。”

    她把目光投向展念的胸膛,“我还想知道,你的伤好了吗我我不是故意的后来,我心里也很难过

    这样温和甚至带着温柔的话语,听的展念心头一颤一颤的,对他太好了也是种很奇怪的感觉啊

    他结结巴巴的回:“无无事早就好了”

    锦延听了点点头,又说:“还有一件事,我把应启惹恼了,你你小心些。”

    展念显然很惊讶,他疑惑的问:“你究竟做了什么在我的心里就没有什么是能惹恼我的事,所以我也实在想不出来你做什么事能把他给惹恼”

    这话一出,原本还十分温和的锦延骤然翻了脸,“你管得着吗”

    这算是恢复正常了吗虽然凶巴巴的,可是心好像一下子就落到了肚子里,安安稳稳十分开心。

    展念笑笑,“我管你怎么惹恼的他,你随便惹”他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给你兜着”

    “哼”锦延不屑的转头,展念的心情却好的不得了。此时此刻,皎洁的月亮,似锦的繁花,不正应了那句“一轮玉盘水中映,几树繁花月下明”吗

    如此诗情画意,心情难免会有些激动,展念凑过去悄悄的问:“我们这样像不像偷偷约会的情人”

    锦延的大眼睛立刻飞过来一记白眼,“什么叫偷偷什么叫情人”

    “全天下都知道我有一个皇后,我见你还需要藏着掖着换了个地方,你就觉得自己见不得人了没出息我为什么会立你做皇后”

    展念讪讪,随即觉得锦延骂的十分正确,频频的点头表示:“对的,是我糊涂了,我见你自然是光明正大的,我做什么都是光明正大的”

    一边说着,一边不经意的将手覆在那小手之上,见那小手并没有拒绝的意思,才紧紧的将小手收拢在自己的掌心,默默的笑了起来。

    锦延瞥了瞥那抓着自己的手,表情淡淡的说起了第三件事。

    “你可知江讯已到而今年的雨水比往年更多一些。”

    展念点点头,“我知道。”

    “那你可知此时耗在凉城对我北洛十分不利”

    展念再次点点头,“我知道。”

    锦延突然甩开了展念的手,“你知道还没有动作要么撤,要么就速速拿下凉城,你还有第三条路可选吗”

    展念从容一笑,又将小手握在掌心才安抚道:“自然有神兵相助,不是不动,只在朝夕,大局将定”

    展念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说了一遍,听起来万无一失,锦延的心头却并不安稳,甚至有些矛盾,到了此时她也不知究竟什么才是最好的结果。

    心情烦乱之际,她催促道:“该说的都说了,你速速离去。”

    展念诧异的问:“你不跟我一起走”

    锦延望着展念,十分认真的回:“我不走,我是北洛女帝,我要你光明正大的来迎我”

    展念闻言顿时肃然起来,他将锦延拽到自己的怀里,在那个耳畔发誓:“阿延,我定会光明正大的接你回家”


………………………………

第一百一十九章:风云变幻

    ()

    这些时日,凉城之困虽没有解,却日渐松缓下来。北洛的十万大军就驻守在凉城外,不挑事也不撤退,日日篝火欢笑,不像是来攻城,倒像是来参加集会,而在应启看来,那是在养精蓄锐。

    襄城于几日前暗中举行盟会,不知达成了什么协定,诸国异动频频,这对南乾来说绝对不是好消息。

    此刻,应启站在城楼上眺望着滔滔碧水,心中有种怅惘,若不是怕锦延找他拼命,真的很想就这样一了百了,投鼠忌器的感觉还真是不好

    十三日,南乾突然弃守转攻,夜袭北洛大营,趁乱烧毁其囤积的半数粮草。

    十四日,北洛再次发动攻城,势头之猛远超从前,誓要拿下凉城,以解燃眉之危。

    十八日,南乾守城兵将折损过半,凉城再次告危。

    二十一日,南皇率领残兵弃城而逃,凉城终于落入北洛之手。

    残阳如血,北洛上将军魏灵骑着早已疲惫不堪的战马,每穿梭过一条街道,心就凉上一分,直到渐渐跌入冰点。

    江讯已至,皇后却不允许他们撤退,只说养精蓄锐继续坚守。原本他也认为只要粮草充足,坚守下去也并非什么难事,只待最佳时机的到来。

    谁料,大意之下被南乾烧毁过半粮草,这对于十万大军来说无疑是灭顶之灾。且不论短时间内根本就无法再去筹措这么多的粮草,就是眼前日渐暴涨的滔滔江水也不允许再将新的粮草运送过来。十万人每日消耗巨大,到了没有饭吃的那一天,就算是钢铁一般的战士也打不了仗啊。

    既然回不去,那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一条路,拿下凉城才有喘息之机。可谁曾想魏灵艰难的闭上了眼睛,谁曾想这竟然是座空城

    别说是军械粮草、车马牛羊,就连一小块布都很难见到。能带走的都带走了,不能带走的尽数毁掉,留给他们的只是死一般的沉寂。

    前面是滔滔汹涌的江水,后面是重又杀回来的南乾大军,他们犹如瓮中之鳖,待到粮草耗尽之日,便是全军覆没之时。

    与此同时,南乾借道北梁,挥师直入北洛,势如破竹般连克数城。一时间,各城告急的文书犹如雪花片般纷纷涌入锦年殿的案几之上,只可惜始终没有人看,只因为谁也不知道展皇后去了哪里

    这些时日,锦延的心绪颇不宁静,总觉得发生了什么大事,而她却被困在这里连一丝一毫的消息都得不到。

    昭王府的东苑日日繁花似锦,夜夜笙歌不断,只为了给她排解忧愁。而她置身其中不仅没有丁点儿喜悦,反而更加焦躁不安,连脾气都越来越坏。

    阿宝收拾着今日砸坏的第六个茶杯,心里摇头叹气,这金尊玉贵的生活还不够好吗为什么就是不开心呢

    锦延平日里最讨厌的就是摔东西,可是此刻自己心烦意乱的连一个杯子都不能好好的拿稳。

    若是她没有失忆就好了,这种什么都

    不知道,茫茫然却又惶恐不安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若是她能记得过去,是不是还能想出一个办法来解决如今进退两难的困境。

    是的,她很矛盾。

    她不仅要守住自己的家国,在内心深处却并不想与南乾为敌。哪怕应启欺她、骗她,心中更多的是恼怒而不是愤恨。

    看着锦延不断变换的神色,阿宝试探着问:“娘娘,您是不是想念陛下了”

    锦延看了过去,阿宝继续说道:“陛下也真是的,写了信回来问王公公您一切可好,直接给您写一封岂不是更好”

    锦延眸中微澜,问道:“陛下一切可好他惦记我,我心中也十分惦记他,也不知道军务忙不忙、累不累,有没有按时吃饭”

    阿宝听到锦延主动关心陛下,心中就十分开心,连忙回:“娘娘无需太过忧心,南乾打了胜仗,陛下可能很快就会凯旋呢”

    南乾胜,那么北洛锦延面色骤变,她最担心还是来了吗

    退守兴城的应启却在暴怒之中。

    跪在下首的将领很显然是不明白陛下为什么生气的,如今南乾士气正盛,一鼓作气拿下北洛皇城都在不话下,为何打了胜仗还不高兴,实在是匪夷所思。

    来回踱了几圈之后,应启停下来再次问道:“展皇后一直都没有现身”

    “是。”跪着的将领恭恭敬敬的回答。

    应启重又坐回了案几前,捏着眉心暗自揪心,他费尽心思只想杀这一人而已,可这人去了哪里北洛都已经危机四伏,照理说他早就应该现身,可是却像突然蒸发了一般没有任何消息。

    难道真要他灭了北洛能够这样一了百了倒是极好,你不是女帝,你也没有皇后,再也没有北洛,南乾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唯一的依靠。

    可是也只能想想而已,他每多杀一个人,就与锦延之间的距离多一分。他最怕的就是锦延执拗的告诉他:北洛在,她在;北洛亡,她亡。这又该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应启的头就好痛,留一个人容易,留一份真心却是这样艰难的一件事。

    最终,应启摆了摆手命令:“都撤回来吧”

    跪地复命的将领闻言猛的抬起了头,不可置信的问:“陛下,撤撤回来”

    应启心绪十分不佳,怒斥道:“现在不撤,再过上日,还有机会撤吗”

    一掌重重的拍在案几上,应启的眸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最好的时机已经错过,如三年前那般,仍是杀不了他

    襄城望月楼

    清风明月、茶香袅袅,此刻被许多人惦记着的展念正坐在高高的望月楼上品茗下棋。

    “你这棋艺也不怎么样啊,跟阿延一个水准,实在是不堪一击。”

    被人嫌弃的秦莫瞪了展念一眼,冷笑一

    声,“你跟她下棋的时候也这么说”

    “呵呵”展念闻言很是愉悦的笑了起来,“那要看她的心情”

    “哦”秦莫好奇,“我猜只有她心情好的时候你才敢这样说吧”

    展念摇头:“正好相反,她心情好的时候我就故意输给她,然后没有底线的夸奖她这样她会因为我而更加开心。”

    “而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就会狠狠的赢她,打击她这样她的不开心不再是因为别人,而是因为我,然后我再想办法逗她开心。”

    “呵呵。”秦莫轻笑,“你倒是别出心裁也是个不怕死的”

    展念得意的笑了起来,一副你不懂的表情,落下一枚黑子,吞掉白子的半壁江山。

    秦莫脸一黑,索性撂了棋子,端起茶盏遮住自己的尴尬,过了一会儿才又说道:“北洛危在旦夕,你就这般沉得住气”

    展念想了一下,面色就有了凝重,“我在赌,赌应启还没被逼疯,赌他心中还有顾忌。”

    “哼”秦莫听了就很有些不满,“年轻人,你不怕赌输了,万劫不复吗”

    展念轻笑起来,“赌赢了,我就继续回去做我的皇后;赌输了,我就带着阿延远走高飞,潇洒一生。无论如何,我都不亏。”

    “幼稚”秦莫反驳:“你把北洛都给输进去了,锦延还能跟着你走不要做梦了”

    “秦城主,你这话可就不公道了。”展念收回原本要给秦莫续茶的手,“不顾阿延的意愿,将她强留在南乾的是应启;一意孤行灭了北洛的人也是应启,自始至终我可是受害者啊”

    秦莫不屑的重重一哼,“有你这种得了所有便宜的受害者吗”

    展念但笑不语,为秦莫续上了新茶,就静静的看着他,心中的疑惑也开始蔓延,这个秦城主也是个极为神秘的人。

    外人只知道他是个小小的城主,却不知道他的关系网和消息网如此庞大。若不是他的帮助,自己此时恐怕也是如坐针毡,哪里还能这般悠闲的品茗下棋。

    秦莫并没有端起茶盏,而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展念,黑瞳中射出的光芒似乎想要将人心穿透。

    展念被看的很不自在,于是重又开了个话题,“他为何会知道你去过昭王府,又为何知道那天的事”

    秦莫的眼睛还是没有离开展念半分,他简单的解释:“昭王府有内奸。”

    被人这样盯着的感觉很不好,展念起身站在了宽大的飞檐下,吹着微急的海风,不禁感慨:“风云变幻,只在朝夕,秦城主运筹帷幄,是真正的高人。”

    秦莫不置可否,却终于将视线收了回来,在心中默默的忿忿不平,一个比一个心眼多,又有哪个是省油的灯

    展念并不知道秦莫心中所想,此刻他的内心也是思绪万千:我的使命只是得一人心,了前世债,天下苍生与我何关,这样的重任就交给别人吧。


………………………………

第一百二十章:献媚讨好

    ()

    一整日,锦延都在思考一个问题,身为一个傲骨铮铮的女帝能不能够去做献媚讨好的事

    昨日阿宝的无心之言,她听的心惊胆战,心中那种不好的感觉越发的强烈。当天晚上,她便以陪吃为名再次找到了阿辛,这诺大的昭王府,也只有他能告诉自己一些实情。

    谁料,真实的情况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十万大军被困,数座城池被占,若是应启够狠,北洛是不是要从九州大地上消失了

    一想到这些,锦延的心头就犹如被战车碾过一般。北洛的兴衰她责无旁贷,如今危机重重之下,她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也怪自己死要面子,早点偷偷逃回北洛怎么也比现在好一点吧。还有自己那个不争气的皇后,他究竟去了哪里又在干什么

    那么,作为一个傲骨铮铮的女帝究竟要不要去献媚讨好敌国之君这个问题重新又回到了锦延的心头,辗转反侧、来回拉扯。

    首先吧,这个事的确是够打脸的。前几日还千方百计想让人家厌弃自己,到了此刻又在想着能不能把人家再哄回来。

    锦延暗自在心中狠狠的唾弃了自己,不过话说回来,她当初的本意是想让人家厌弃她、抛弃她,可谁料这被惹恼的男人这么狠,直接要灭她满门

    就这样,从沉沉夜色想到晨光微熹,从骄阳当空又想到暮色沉沉,顶着两个黑眼圈的锦延终于妥协了,面子再重,重不过家国百姓。

    她是铁骨铮铮的女帝,也是能屈能伸的女帝,还是脸皮超级无敌厚的女帝。

    事不宜迟,当天夜里锦延换了男装,在阿辛的帮助下偷偷溜出了昭王府,直奔兴城而去。

    两日后,锦延就这样毫无征兆的站在了应启面前。

    一身宽大粗糙的黑布袍子,腰上系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捡来的麻绳。三千青丝只挽了个髻盘在头顶,乱蓬蓬的没有半点规矩。七月的骄阳似火,娇嫩的小脸被晒的红彤彤的一片,而那双眼眸望向你的时候,清澈又忐忑

    真是可怜又可恨

    应启在心里叹了口气,若不是阿辛有禁卫军的腰牌,恐怕两人早就被当做奸细抓起来了,竟然还敢叫嚣自己是皇后娘娘

    想起这个他又觉得有些畅快,这个时候你承认自己是皇后娘娘了你扔凤冠,摔凤印的时候怎么没这种觉悟,那种誓要和他一刀两断的气势和决心呢

    应启就这样冷冷的盯着锦延,这种压迫感让锦延很是心虚。本来嘛,这幅落魄的样子就很让人瞧不起了,更何况是主动找上门来接受羞辱。饶是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里准备,此刻那些构思好的献媚之言一句也说不出口。

    不过,在这样比拼心理素质的关键时刻,无论如何都要把场子稳稳的撑住她将目光直直的投向那张冷酷的脸,在心里默念着“敌不动,我不动,静而观之,随机应变”

    于是,四目相对、互不相让,直到眼睛发酸,锦延才趁揉眼睛的功夫主动往前走了一步问:“我看累了,你看累了吗”

    锦延说这话的时候,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并没有将揉眼睛的手挪开,自然也就没有看到应启微微牵动的唇角。等到抬起头时,留给她的就是一个冷酷的背影。

    默默的在心中叹了口气,果然,那句话的杀伤力太大,如今想要挽回怕会是个天方夜谭

    兴城紧挨着凉城,规模更大,繁华程度更高。只是如今是战争时期,城中很早就戒严,巡逻的卫兵身上铠甲发出的声音,回荡在这幽深寂静的夜里,听在心头无端的让人紧张。

    锦延睡不着。

    她已经千辛万苦的来了,却连多寒暄几句的勇气都没有。与兴城只有十几里之隔的凉城里,此刻困守着北洛的十万大军。那可是十万人,若是挨着点一遍名字,不眠不休也要数上两个多月。

    而如今,这十万人很快就会被一点一点的活活饿死,他们又是谁的父亲,谁的儿子

    可若是她愿意去努力一下,说不定,可以救呢

    想到这里,锦延从床上坐了起来,披了一件薄薄的斗篷,轻轻的叩响了应启的门。

    试探的敲了几下,里面的人并没有回应,透过窗子可以看到里面一片漆黑,锦延心道:这么晚了,大概已经睡了。

    很是有些失望,她的手臂无力的靠在了门扉上,“吱呀”一声,门竟然是开着的。挥去心中的疑惑,她轻轻的走了进去。

    借着朦朦的月光,依稀辩的清楚哪里是桌子,哪里是床。锦延小心翼翼,心中十分犹豫该不该把应启叫醒,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一心想来碰碰运气,万一他肯跟自己说两句话呢

    慢慢的摸到了床边,掀开天青色的幔帐,就看到应启侧身躺在里面睡得很熟。黑暗中,她琢磨着要以什么样的方式叫醒应启,还不会惹他生气。看到床上空出来的大半位置,锦延心一横便躺了上去。她觉得既然是哄人还是直接一点比较好,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小心翼翼的拉了一角被子盖在自己身上,不经意的悠悠叹了口气,没有反应;状似无意的将小手搭在那个腰间,仍是没有反应;往那个身侧挤了挤,将面颊贴在那个温暖的后背上,还是没有反应。

    锦延心中暗道:这是太累了以往一碰就会醒的人这是怎么了自己需要再主动一点吗

    略微一思忖,计上心头。

    别人不知道,她却十分清楚,应启有一个弱点,就是十分的怕痒。不是那种挠的痒痒,而是受不了别人呼出来的气息。

    这样想着,悄悄的把头埋在了应启的颈肩处,调整自己的呼吸,力求均匀且绵长。

    没过一会儿,应启果然有了反应,他翻过身来顺势将手脚都压在锦延身上,沉重的像一座推不开的小山。

    而那张几乎与自己贴在一起的面庞也冷酷的像一座冰山,尤其是那双眼睛,就算是紧紧的闭着也仿佛在说:我就是不搭理你

    这下锦延终于失去了最后的耐性,她低吼道:“应启,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是醒着的。实话实说,我是来哄你的,究竟怎样你才能不再生气”

    那双眼睛依旧没有睁开,只是薄唇微启说出了一句话,“你就是这样来哄人的半天都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举动,也太没诚意了吧。”

    锦延立刻软了下来,她其实是知道应启喜欢什么,只是后来又发生的这许多事,让她终究是有了顾忌。此时此刻,借着月光看着面前的这张脸,心中蓦然柔软起来。那种感觉好像日日夜夜的期盼,带着心伤又有着心醉。

    暗自的叹了一口气,哄他这件事,本来就是她最拿手的,好似与生俱来那般,那样熟悉又信手拈来。

    轻轻的亲了亲那个脸庞,锦延柔柔的说道:“应启,你不在的时候,我真的很想你。”

    “我其实每天晚上睡的都不好,我说的话做的事,何尝不是在折磨我自己。”

    说到这里,锦延又轻轻的亲了那个面庞,然后继续的说:“应启,我一个人的时候很孤单,你不在的东苑,冷冷清清的可怕。每天都有人陪我玩耍,给我解闷,可是我就是开心不起来。我以为那是因为北洛和南乾紧张的关系,其实还有因为你。”

    再次亲一亲那个面庞,“应启,我是真的很想你,我吃饭的时候会想到这个是你爱吃的,我散步的时候会想到你跟我讲的故事,我睡觉的时候会想到你的怀抱。事实上,你虽然不在我身边,我却又觉得你处处都在。”

    “应启,我是真心想要哄你,从现在这一刻开始,我会很听话很乖,绝不再惹你生气。事实上,说了那句话我自己也很后悔,我真的是不可原谅,可是还是期待你能够原谅我。”

    锦延说着说着低下了头,也许是黑暗的缘故,自以为可以隐藏的情绪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暴露在他的面前,她真的很想知道这个男人能不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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