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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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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认为,控制人们的一言一行、所思所想的,并不在于心,而在于这里……”
李正伦用手指了指脑袋,见杨千寻一副惊诧莫名的样子,知道这句话颠覆三观,给她带来了极大的震撼。
李正伦还对一些诸如“大脑分为左脑、右脑,左脑控制右边身体”之类的现代常识侃侃而谈,也不管杨千寻能否听懂,先将这些东西抛出来再说,以便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杨千寻愣了半晌,仍是难以接受的道:“这怎么可能呢!你到底是从哪本经书上看来的?”
李正伦将凉了一半的姜汤整碗喝光,擦了擦嘴唇,道:“这本经书,已经被方丈师父焚毁。眠觉术不同于《黄帝内经》的理论,自有一套独一无二、自圆其说的专属体系。你先尝试着去理解它、接受它、认可它吧,等到有一天,你可以相信它的时候,我再传授你一些具体的东西。”将慧空方丈拉出来当挡箭牌,是李正伦早就想好的说辞,一来可以增加说服力,再者亦可避免杨千寻追根究底。她总不至于找慧空当面求证不是?
李正伦续道:“其实要学眠觉术,并不困难。但想要精通,就必须对一些根上的东西有所了解,这就好像你们学中医的,总要了解及学习经脉、穴位、五行等等理论,是同一个道理。因为这些东西,是整个框架的支撑,以及整个理论体系的基础,倘若没有了这个支撑、基础,不管是中医,还是眠觉术,又或者其他的东西,就都不能再算是一门学问。它们将会沦落为空中楼阁,如梦幻一般,风一吹就没了。”
李正伦对杨千寻说这么多,无非是因为对她颇有希冀。对她要求高,相应的,自然起点也要高。若换了传授的对象是小宝,李正伦说不定就会先以一些简单的催眠秀,来引起小宝学习的兴趣,然后再循序渐进的引导。但杨千寻是不同的,因为她曾亲眼看到自己两场成功的催眠,对于催眠的不可思议的能量,她早已深有体会,是以李正伦才会从根上着手,去引导她进入催眠的殿堂。
见杨千寻一副深有所思的样子,李正伦悄然从房间退了出来,总要留给她足够的时间消化才行。
“正伦兄,上来!”没走出几步,就听见屋顶有呼声传来。李正伦虽看不到屋顶的人影,但会这么叫他,那个人自然是陈抟无疑。
李正伦苦笑应对,道:“图南兄,我上不去啊!”
“哎,你呀你呀,真是个麻烦!”陈抟一声叹息,接着却是抛下来一条长布,李正伦知机拽住,陈抟再暗用巧劲,将李正伦拉上了屋顶。
只见陈抟撑着一把大伞,坐在屋顶,他的肩膀上挂着一只鼓鼓的青囊,还一动一动的,好像有什么活物在里头,听其叫声,应该是只信鸽。在陈抟的身旁,则放着一根一米多长的扁拐,多半就是他用来行走江湖的“兵器”了。
李正伦在陈抟身边坐下,见陈抟全副武装、点齐家当,不由笑道:“看样子,图南兄是要远行了?”
比起之前,此时的大雨稍微小了一些,但要一直坐在屋顶,总免不了被雨水溅湿。陈抟身上并没有雨痕,看起来似乎刚来不久。但他周围的地上,却也是干干净净的,似不曾被雨淋过,照这么看,又觉得他在这儿坐了应该有一阵子了。
陈抟点头道:“《玄祖经》既然已在我手,我也没必要再盯着鱼上尘了。再者,最近五门中出了一件大事,我总要下山去看看。我这次找你,就是专门来向你辞行的。”他说话时,眼睛望着天空,显得有几分惆怅。
李正伦好奇道:“是什么大事呢?”
陈抟心情沉重的道:“起因就是慧空大师的那一副‘禅’书。弘农郡王得到禅书后,派出手下最为精锐的黑云都卫,且邀请了道门的几位前辈高人,准备一起护送至昪州,与王戎交换粮草。谁料事情走漏了风声,途中被九门中人截住,双方激战了一场,两败俱伤,而我几位道门师叔,为了护卫‘禅’书,亦不幸遇害身亡。”
“九门中人?莫不是他们也投靠了朱全忠?”李正伦很难想像出当时的情况有多惨烈,但却不难从九门联想到朱全忠,因为这时候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阻止杨行密得到粮草之人,除了朱全忠,不会再有第二个。
陈抟纠正道:“确切的说,九门与东平王,是相互合作的关系,而并非是谁投靠谁那么简单。”
东平王即朱全忠,早在十余年前,朱全忠斩杀黄巢余部时,就已获封。只从“东平王”及“弘农郡王”这两个封位,即能看出,朱全忠此时的地位,要比杨行密远高一筹。
而传说中的九门,既然有与朱全忠合作的资格,亦足以证明,他们的实力非同小可。
李正伦不无担忧的道:“现在禅书还在杨……还在弘农郡王手里吗?”他本想直呼杨行密姓名,又陡然想起杨行密已经是他名义上的义父,遂连忙改口。一直以来,这些细节,他都没怎么在意,但从超然世外的陈抟,都以“王”“郡王”相称,可知这世间的等级观念,在世人的心中早已根深蒂固。若自己不早点习惯过来,以后不慎被杨渥抓住把柄,治以“大不敬”的罪名,可就糟糕透了。
陈抟道:“据说当时鱼上尘也在场,禅书已被她当众焚毁。事情就此一了百了,对东平王来说,也不失为一个对策。”
李正伦却是心中一动,有些脉络渐渐的清晰起来。鱼上尘应该确实参与了这场战斗,以至于身负重创,潜回大悲寺调养。但鱼上尘未必就真的舍得毁掉禅书,她若一早就备了一副赝品,等抢到禅书之后,再趁机掉包、焚毁,以有心算无心,加上场面混乱、厮杀,说不定真能瞒过当场所有的人。
这并非是异想天开的想法,皆因不久前,李正伦还在猜测,鱼上尘极有可能拿到了换取《玄祖经》的筹码。而若这个筹码,就是价值连城的禅书,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陈抟脸色凝重的道:“有件事情,我必须郑重的提醒你!刚才你给那小妮子说的眠觉术理论,你以后最好不要再提。最起码,也要保证在不信任的人面前,绝口不提!”
李正伦不禁吓了一跳,道:“这是为何?”
陈抟道:“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这个理论,来自何处、出自何人,但绝对不可能是佛经中的内容。这个理论推翻了《黄帝内经》的体系,等若是与天下五门为敌。其后果有多严重,你看看玄门的下场,就该知道了!”
李正伦顿时脸色苍白,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有考虑到。事实上,他哪有什么推翻《黄帝内经》的野心及想法,这根本就是不切实际的问题,须知千年以后,中医仍是举世瞩目的一支医学力量。
但问题是,别人不会这么想。陈抟的警告,绝对不是危言耸听。
见李正伦已经明白其严重性,陈抟也就没再多说,他徐徐站了起来,临走前认认真真的看了李正伦一眼,忽然莫名其妙的道:“把手给我。”
李正伦为之苦笑,道:“两个大男人,大雨天在屋顶,聊天、手牵手、看雨景,难道你觉得这样很浪漫吗?”
陈抟亦摇头而笑。
他搭上了李正伦的手脉,同时脸色数变,疑惑、惊奇、激动、郁结等等各种表情交替上演,精彩绝伦。
李正伦讶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有问题,大有问题!”陈抟几乎是语无伦次,情绪激动的道,“你快给我说说,这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必须事无巨细,全盘托出。”
“那好吧,反正我也正想找个人来解解闷呢。”陈抟越是如此,李正伦却反而越显得淡然,他故意说得慢条斯理的,能够叫这个道门老祖气急败坏,在他看来,显然是件极为畅快、且足够引以为豪的事情。但事实上,就算陈抟不问,李正伦本也打算向他求教的。
“这件事说来话长,得先从《睡仙经》说起。今天早上,我闲着无聊,就花了点时间,把你那所谓的独一无二的排字手法给破解了!”
陈抟脸上抽搐了一下,道:“破、破解了?你确定自己不是在说梦话?”
“这有何难,关键在于一个‘道’字,是吧?”
陈抟犹自不信,道:“少在这儿故弄玄虚,想诈我是吧?”
“非也,非也。”李正伦遂把《睡仙经》拿了出来,翻到《心相篇》嚷嚷上口的念了起来。
陈抟这才肯定自己苦心孤诣的精妙布局,竟被李正伦瞬间破解,不禁苦恼的抓了抓头,出言打断道:“得得得,别再卖弄了,你接着往下说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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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圣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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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正伦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一五一十的向陈抟娓娓道来。
甚至乎连在潜龙潭底时,他如何侵犯鱼上尘的每一个动作,都讲解得十分详细。
陈抟自然是干瞪眼,连催李正伦“说重点,说重点!”
李正伦就反口回了一句,笑道:“难道这、这、这,不都是重点吗?”他说“这”的时候,还率性的使出了抓。奶龙爪手啊、一柱擎天啊、抵死缠绵啊之类的经典流。氓动作。
陈抟登时哑口无言,遂决定不再插话,任凭李正伦自由发挥。
等到李正伦以炫耀者的姿态将事情讲完,陈抟才慨然长叹,道:“你小子的运道,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啊。先说你在《睡仙经》中看的那篇文章,实是源自彭祖的《房中双。修术》,其中有颇多凶险之处,需一阴一阳配合修炼,才不至走火入魔、欲。火焚身而死。你无意中气行周身,虽最终借助潜龙潭的冷水暂时压制邪火,但却还要多亏了鱼上尘那一掌。若非鱼上尘的全力一掌,将你体内的邪火打散,这一刻,你只怕已经堕入魔道、爆体而亡了!”
李正伦联想起当时的感觉,好像确实是在雷声骤响、鱼上尘打出一掌之后,他心中的**才轰然而散,此刻听陈抟如此分析,虽明知事情已成过去,仍旧忍不住心有余悸、心跳加速。
陈抟接着如数家珍的道:“再说鱼上尘给你服下的那半颗丹药,亦是大有名堂。如我所料不差,这颗丹药名唤‘飞仙’,是仙门以独特秘技炼制而成,每六十年方出一颗。飞仙丹是历任仙门门主‘羽化飞仙’的必须之物,可强化肉身、凝练精神,不至于因飞仙不成,而魂飞魄散。我实在想不通,此丹落在鱼上尘手中,仙门门主米青烟竟然会不闻不问。更加想不到的是,大好的仙丹,居然浪费在你这个混小子身上,简直是暴殄天物。”说到后面,陈抟脸有愤然之色,一副义正辞严的样子,丝毫不掩饰他的嫉妒及感慨。
李正伦为之气结,道:“图南兄,是不是扯远了?”
陈抟再叹一声,道:“其实也扯得差不多了。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幸亏你在服丹药不久,就一直狂奔而回,促使你体内气流、血液快速回转,将飞仙丹的药性最大程度的吸收过来。现在我唯一没法想透的地方,是你背着鱼上尘走的那两里路。你单凭自己的意志坚持下来,却达到了如此神奇的境界,实在是匪夷所思。”
他稍微顿了顿,突然灵光一闪,道:“这会否和你刚才提到的‘眠觉术’有关?”
李正伦却是听得一头雾水,苦笑道:“我还不知道,你所谓的境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陈抟不答反问道:“你难道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脱胎换骨了吗?你难道没觉得自己的精、气、神,已经化虚为实,凝为一体了吗?”
李正伦愣了愣,仿佛明白过来,道:“你是不是想说,我在机缘巧合之下,稀里糊涂的就打通了任督二脉?”
“鬼扯!”陈抟大感有一股“孺子不可教”的挫败感,差点没有抓狂起来,道:“对一般武者而言,打通任督二脉虽也梦寐以求,但毕竟还算不上神通的境界。我想告诉你的,其实是‘圣胎’!”
李正伦虚心求教,道:“何为圣胎?”
陈抟不厌其详的道:“此事还需从道门中的‘内丹修炼术’说起。此术由隋人青霞子苏元朗首开其说,讲究以自身为‘炉鼎’,以人体内‘精、气、神’为药物,只要运‘神’烧炼,再通过胎息、导引、行气、存想等内养方术,则可以将精、气、神凝为圣胎。圣胎可以离开躯体,而为身外之身,与天地长存。此术自苏元朗以降,再经由刘知古、崔希范、钟离权、吕洞宾等人发明道要,至今在道门中,已独树一帜,是为‘金丹道’。而金丹道众,亦习惯称圣胎为‘神丹’,或者‘内丹’。”
李正伦开始明白过来,原来圣胎,指的就是内丹。这在后世时,李正伦亦曾有所听闻。皆因钟离权、吕洞宾等人的“八仙过海”的故事,早已耳熟能详。
李正伦皱眉问道:“图南兄,不知你有没有发现,苏元朗所创的内丹修炼术,和玄门修炼元气的功。法,颇有相似之处?”
陈抟点头道:“你说得没错。因为当初苏元朗曾经向玄门借阅过《玄祖经》,内丹修炼术,可以说就是在《玄祖经》的基础上发展而来。”
李正伦不由心中感慨,玄门已然覆灭,金丹道则方兴正艾,由此可知修炼功。法本身并无错咎。玄门的下场,只是因人而异,操作失当所致。可以说,玄门之祸,极大的因素,应归咎于“取五门而代之”这一句排他性过强的教义。
随即联想到的是,佛门“万法归一”的义谛。玄门与金丹道,都可以是同宗同源,那么后世的催眠术,是否与金丹道,也有相通之处呢?
李正伦沉吟半晌,忽然一本正经的道:“我大概已知道自己为何能练出圣胎了。正如你所言,关键在于那两里路的修行。我因意念所趋,不知不觉间对自己使用了眠觉术。而眠觉术有五大要素,分别为‘专注、放松、深呼吸、暗示、想象’,此要素又与金丹道的‘烧炼、胎息、导引、行气、存想’内养方术极为相似。换句话说,在那两里路中,我无意中运用了九成的‘内丹修炼术’,再加上后来的半颗‘飞仙丹’的作用,助我凝练精神,是以才有此侥幸,一尽全功。”
陈抟见李正伦说得头头是道,欣然赞道:“虽不中亦不远矣。你小子不但福缘深厚,而且天赋异禀、融会贯通,确实要得。如今你既结成圣胎,就说明你已经拥有了白日飞升、脱离樊笼的资格,假以时日,成就不可限量。”
李正伦倒没有陈抟想象中的沾沾自喜,反而神色一黯,道:“世间万象,人人各有所求。有人求名求利,有人求仙求佛,但又有谁人知道,我李正伦所求为何!”
陈抟为之一怔,心中不免好奇,李正伦年纪轻轻,何来如此沧桑的感悟?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却忽听李正伦道:“图南兄,你的《睡仙经》中,可有运用圣胎之法?”
陈抟顿时老脸一红,道:“远在彭祖那个时代,尚无圣胎一说,自然没有其法。而我至今还没结出圣胎,因此这件事,也帮不上忙。总之圣胎一事,玄之又玄,你需万事留心,免得遭人嫉妒及迫害,届时半道散功、悔之不及。尤其是鱼上尘之流,不可轻信。”
接着持起扁拐,道:“时候差不多了,我要走了。若有机会,我会将你的情况告之吕洞宾。若他肯亲自传授你‘龙虎金丹秘诀’,就再好不过了。”
“顺其自然吧。”李正伦拱了拱手,道:“图南兄,保重。”
看着陈抟的身影,急速的消没在风雨之中,李正伦内心却没来由的一阵索然无味。
若所谓的圣胎,仅是为了修炼成仙,那么对他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更何况,李正伦对于传说中的仙、佛,从来都是有所保留的。
“轰隆隆~~”
冬雷再响。
李正伦回过神来,这才想起自己还在屋顶淋雨。他张开双臂,小心翼翼的走出几步,冷不丁脚下一滑,整个人失去平衡,眼看就要从屋顶滚落下来。
李正伦不由暗骂一句陈抟,这家伙还真是管杀不管埋,拍拍屁股就走人了,留下他一个人在这里,眼看就要摔了一地。
同时想到的却是陈抟的身法,若自己也能像陈抟那样,凌空改变重心、翻转跟头,来个“李小鹏跳”,岂非帅到家了?
就在这时候,叫李正伦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心到意到,气随心转!
体内突然升起一股奇异的力量,将他整个身子平衡过来,然后以其想象之中的姿态,稳稳当当的落在地上!
李正伦怔怔的呆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莫非,这就是圣胎的神通吗?
以往他要控制体内的黑色气流,都需精神高度的集中,意念不断的引导,才有可能收到奇效,可是现在,他只要一个念头,体内的机制就仿佛收到了一条指令,自发的根据念头运转起来!
若是将这种能力运用在催眠术中,岂不是可以略过诱导、暗示等步骤,直接将人瞬间催眠?
李正伦的小心肝,忍不住“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瞬间催眠的困难及可怕!瞬间催眠已不再是一种简单的诱导技巧,就算称之为是一门“独门心法”,亦不为过。
事实上,他上一辈子虽然享受着“催眠大师”的赞誉,却从来没有一次完成过真正意义上的瞬间催眠。
这一刻,李正伦却是不知不觉的将“圣胎”与人类的“脑袋”联系起来。若说人脑直接控制着**,那么圣胎会否是第二个指挥中枢,直接控制着一个人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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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东道,台州,括苍山。
此山雄奇陡峻,峰峦叠嶂。山中常年云雾缭绕,仿似人间仙境。
此时,一轮红日喷薄欲出,霞光透过连绵的云层,直照山间,就好像是一条从人间通往天堂的宝光之路。
不多时,在人迹罕至的山路中,有三个人,走进了这宝光之中。
一人蓄着山羊白须,背负长剑,仙风道骨。在他的左右手,则各站着一个衣着迥异的小女孩。
其中一个小女孩才五、六岁,眸子雪亮,扎着可爱的双马尾辫子,时不时的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另外一个女孩则有十二、三岁,显得沉默寡言,一路走来只顾看着沿途的景色,从没开口说过一句话。她的衣着破败不堪,却不显狼狈,举手投足,自有一股宁静淡雅的气质。
三人很快走过这道从天而降的宝光,小女孩停下来伸了伸懒腰,撒着娇道:“道长爷爷,还要多久才到仙门呀。”
老道士故作不悦的道:“丑奴儿,说多少遍啦,叫我道长哥哥!”
丑奴儿咯咯笑道:“可是你的胡子都已经白了啊!道长爷爷。”
老道士怔了怔,随即伸手在胡子上摞了几下,转眼之间,白胡子竟奇迹般变成了黑色。
丑奴儿眼睛睁得大大,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老道士得意洋洋的道:“现在呢?”
丑奴儿侧着小脑袋瓜想了想,忽然狡黠一笑,道:“道长弟弟,哈,你是道长弟弟,快叫姐姐!”
老道士登时吹胡子瞪眼,气得不行……
似如此,静谧幽深的山路中,总会有欢乐的笑声打破死寂,旅途倒也不愁沉闷无趣。
再走了一阵,云雾飘渺处,一堵古拙的山门出现在眼前,门上面悬着“仙居”两字。
三人上前叩门,仙门很快打开,接着迎出来一个白衣飘飘的年轻女子,将三人一起请了进去。
“吕道长,师尊等你很久哩!”
吕道长却是为老不尊,有些轻佻的笑了起来,道:“那你呢,你有没有想着我来、盼着我来?”
“才没有呢。”引路的女子低啐了一声,将三人领到正厅,之后便逃也似的离开了去。
正厅中,宽敞明亮,看上去似乎空无一人,只有一尊背对着厅门的雕像,盘坐于供神台的蒲团之上。
吕道长携两名女孩走入厅中,指了指那尊雕像,道:“她就是现任门主米青烟,你们这就拜师吧。”
两个女孩对望了一眼,正打算依言跪拜,这时候,那雕像却忽然出声,道:“吕洞宾总是喜欢坏人规矩,须知我仙门从来都是师父选择徒弟,而不是徒弟选择师父。”
吕洞宾自信一笑,道:“我既然带她们上来,就有把握让你选择她们。这两个孩子,根骨奇佳,资质上乘,绝对是百年不遇的好徒弟,你就收了吧。”
雕像沉默了半晌,期间她好像用了什么秘。法,审视了两个女孩的情况,颇感欣慰的道:“总算你不是随便找两个孩子来敷衍我。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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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大道天遁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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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青烟看上去,确实就像一尊蜡像。她不但维持坐姿、纹丝不动,甚至就连她的发丝、衣服,也没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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