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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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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一绝想了想,道:“若是田将军能够打败李神福,我愿意投效将军麾下。”
田頵自然知道,这是刘一绝的缓兵之计,但他有信心能够打赢李神福,而且刘一绝既然已经在他的监控之下,也不虞他能玩出什么花样儿。想到这里,放下豪言道:“那就请刘大师拭目以待吧,不出三日,李神福必然大败。到时候,还希望刘大师不要爽约。”
说罢,就将手里的酒水一饮而尽,空杯子被他重重的置于桌上,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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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官道潜伏,无功而返
田頵等人离开之后,王见羞赶忙跑到门口,将打铁铺的两扇门合紧,又透着门缝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会儿。待确定田頵的队伍全部离开,她才忽然欣喜的准过身来,小声的提议道:“喂,他们都走了,我们就趁现在,赶紧溜出去吧?”
李正伦不禁莞尔,若是田頵在“明知刘一绝身在昪州”的情况下,还让刘一绝从容逃脱,那么田頵也就没有资格在当年的“三十六英雄”中,排在第二了。
很显然,田頵虽然带走了所有明哨,但在打铁铺附近布下的眼线,将是多如繁星。别说是要出昪州城,只怕才走出打铁铺,他们的行踪就已经落入田頵的掌握之中了。
李正伦坐回到原来的位置,拿起酒杯慢慢的呷了一口,王见羞见了,却又突然小跑过来,推了李正伦一把,焦急的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只顾着喝酒。喂,是我爹爹要你保护我的,如果本小姐少了一份头发,你担当得起吗?”
李正伦却是没有理她,朝刘一绝问道:“若三日之后,田頵果真大胜李神福,老刘你……”
刘一绝道:“那我将与田頵虚与委蛇一阵子,再想办法送你们出城。只要你们能够安然脱离此地,老夫死而无憾!我刘一绝一世英明,岂能毁于田頵之手?”
李正伦心中佩服,正想发几句感慨,谁料刘一绝语锋一转,嘻嘻哈哈的笑道:“不过你尽管放心好了。李神福此人熟知兵事,又且师出有名,必能大败田頵,到时候,田頵只顾着弃城逃命,还哪来的心思顾及我们?”
李正伦的心思,却没有刘一绝那么乐观。因为刚才田頵说到“三日之内大败李神福”的时候,眉头上扬、眼神炽烈,显示他当时心中极其兴奋,甚至可以认为,田頵有十足的把握战胜李神福。
然而李神福号称“江南第一名将”,又岂会在短短三日之内,败于田頵手下?还是说,田頵抓了李神福一家老小,已经秘密说服了李神福,所谓的李神福誓死不从乱,只是演给杨行密看的一场戏?
继而,李正伦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但这时候,王见羞又摇了摇他的身子、催促他快点跑路,以至于灵感还未来得及抓住,就已飞走。
李正伦不由轻喝,道:“别闹!”
王见羞霎时愣住,随即就流露出一副委屈至极的样子,晶莹的眼珠子在眼眶里打着转。李正伦可以断定,只要他再说一句重话,王见羞必然哇哇大哭出来。
李正伦无奈的叹了口气,对着王见羞哄道:“刚才大家一直都没吃过东西。只有先吃饱了肚子,才有力气跑路,对不对?”
王见羞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就又推着宋福金下厨房端菜、盛饭去了!
李正伦心中好笑:“小女孩就是小女孩,生得再美也是一样。”
宋福金却似乎看出李正伦只是在哄骗她家大小姐,临离开前,不满的轻哼了一声。
等王见羞、宋福金二人转入厨房,李正伦却忽然站了起来,执起桌上的赤铁剑,剑身立即闪现赤芒,直至还剑入鞘,光芒才全部消失。接着李正伦又回到简陋的卧房,拿出铜皮面具,仰戴在头顶。
刘一绝被李正伦的举止吓了一跳,道:“到这个时候,你还打算出去?”
李正伦洒然笑道:“我去拿田頵的人头,来给我的赤铁剑祭剑,老刘你觉得如何?”
刘一绝却沉着脸,严肃的道:“你这个想法,简直就是去送死。老夫劝你还是乖乖坐下,不要轻举妄动。虽然,老夫不知道你小子到底是什么身份,但田頵此人,绝对是当之无愧的江南第一高手,除去他手下的那一批精锐亲卫不说,就是单对单,你也绝对不是田頵的对手。”
李正伦倒还真在刘一绝对面坐了回来,问道:“如果是吕洞宾去刺杀田頵呢?”
刘一绝为之一震,以不可思议的神色望着李正伦。好半晌才摇头道:“这个假设并不成立,不要和老夫开这种玩笑,好吗?”
李正伦将赤铁剑绑在背上,拍了拍剑身,笑道:“老刘,你信不过我,还信不过你自己的剑吗?”
刘一绝就知道很难说服李正伦,颓然叹道:“正是因为老夫不想这把举世无双的神兵,还没有名扬天下,就折戟沉沙于此,所以才劝你收回这个念头……你刚才也留意到了,在田頵等人闯入之前,此剑灵异示警,等到田頵闯入之后,它又乖乖的蛰伏不动,收敛了所有剑华,如同废铜烂铁一般,这才没有叫田頵生出警觉,他们尚以为这只是一把破剑,看都没有多看一眼。”
李正伦道:“这也正是我想跟你说的。因为在之前的那一瞬间,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与赤铁剑建立了某种神秘难言的关系。吕洞宾的‘飞剑取人头’,我也未必办不到!”
“你到底是什么人……”刘一绝脸露震撼之色,心中激荡,久久不能平复。
李正伦哈哈一笑,道:“很快你就会知道。”说着从正在加温的酒壶中,给自己的杯子倒了一杯温酒,放在桌上。
他站起来,即将开门时,刚好王见羞端着小菜出来,见状惊呼道:“喂,你不会是想抛下我们,自己跑了吧?”
李正伦淡淡的道:“关公温酒斩华雄,我去去就回!”随即铺门打开,人影倏闪,消失不见。
王见羞气得跺了跺脚,对着刘一绝,道:“刘爷爷,你怎么也不拦着他?”
刘一绝苦笑道:“我又怎么拦得住他?”见王见羞急得不行,又加了一句,道,“我们先吃饭吧,傻孩子,他刚刚是去踩点了呢。我们总要谋定后动,先弄清楚往哪条路跑合适才行,你说呢?”
“有道理。”王见羞果然放下心来,叫来宋福金入座,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刘一绝看得心怀宽慰。王见羞、宋福金两人情同姐妹,就连吃相也是如出一辙,哈,那个小兄弟却是没有这个眼福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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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铁铺对面的一座小楼上,有两个人紧紧的盯着打铁铺这边。
其中一人道:“喂,刚才好像对面铺子的门开了一下,你注意到了没有?”
另一个人道:“正常啊,这大晚上的风大,吹开那扇破门不稀奇。”
“也不是很正常,我觉得,好像是有一个人影闪了一下。”
“你也说了,只是好像而已。眼花了吧?”
那人就揉了揉眼,道:“也许是眼花了,因为我还从来没有见到过,有人身法如此之快。但田大帅特别交待,还是要格外留心才是。”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更何况你是出了名的夜猫子,暗夜中视线照样无阻,出错的可能性不高。万事小心为上,我们还是亲自过去查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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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中。李正伦在昪州城官道一侧的屋顶上,全速飞奔。耳旁风声呼啸而过,双足着地之处,却是无声无息,如同鬼魅。
只不过是数息工夫,李正伦便追上了田頵等人的大队。
在官道上,田頵等人悠闲而缓慢,但队形却仍旧相当整齐。他们到了一处酒楼门前,却开始勒住马缰,驻足不前,好似在等什么人。
李正伦亦在酒楼的屋顶上,伏下身子来,静观其变。田頵此人本身武技强硬,皆且手下高手如云,李正伦自然不会贸然行刺,否则没把田頵一击击毙,反而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可就贻笑大方了。
其实最好的机会,是一直跟踪田頵回到刺史府,等田頵准备就寝,戒心降低至最低的时候,就可以一击即中。
对于能否在一招之内、击杀田頵,李正伦还是有五成把握的。因为这一路奔袭而来,“圣胎”与赤铁剑的契合度,已经达到了一个心意相通的高度。刚才李正伦意念所趋,本想着如果能够如仙侠小说中那般“御剑飞行”,当可更加畅快。可就是这么一个想法,赤铁剑已经蠢蠢欲动,差点就从后背的剑鞘中飞将出来。其通灵至此,李正伦便可以以自身作饵,吸引田頵的全部注意力,而赤铁剑则从田頵绝对顾及不到的方向,直插田頵后背。
当然,刺杀是否能够成功,另外五成因素,则在于田頵。若此人一晚上不睡,或者睡觉时,仍是有这么大批高手守在床边,李正伦将很难对他下手。
忽然听田頵叹道:“早就听说前刺史王戎,养了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儿在深闺之中,可惜无缘得见。也不知道她是否是实至名归,比起今日在打铁铺遇见的美人儿,又会是谁更漂亮几分呢?”
手下一人就道:“要不是王戎的两大心腹,查文徽以及游简言,都一致断定王戎已经带着女儿去了仙门,属下还以为刚才那个美人,就是王戎之女呢。”
另外一人则道:“断然没有这个可能,王戎出了名的疼爱女儿,又怎舍得让千金大小姐在铁铺那种鬼地方受苦?卑职倒是奇怪,王戎似乎早就预料我们会攻打昪州似的,竟然老早就交出刺史一位,拖家带口跑没影儿了。”
田頵道:“王戎确实是应仙门之邀,而往括苍山去的。而且就在不久前,也曾有人见到过王戎和他的女儿。至于从无作为的王戎,为何有这个资格受邀,则是因为他一直以来,出资出力帮助仙门中人,解决一些生活上的需要。”
听到这里,李正伦却是松了一口气,倒不是替打铁铺里的王见羞担心,而是他知道,自己不用再担心前去括苍山的鱼上尘。以鱼上尘的易容本事,她可以装扮成风韵成熟的方夫人,自然也可以易容成年轻貌美的王戎之女。
王戎与鱼上尘两人,相互为对方掩饰,倒也相得益彰。
田頵沉默了片刻,道:“王坛,等打败李神福之后,你暂且放下其他事物,仔细去查探一下,刚才在打铁铺的那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之前说话的人领命应诺。
另一人则大咧咧的道:“田帅,不过就是个鲁莽小子,何必那么费心?我汪建现在就去宰了他!”
田頵叫住汪建,断言道:“你不是他的对手,只怕连他全力一招都架不住。刚才我与他对峙的时候,曾试探过他,此子深藏不露,实力与我相比,也差不了多少了!”
汪建与王坛面面相觑,脸色惨淡难堪。
王坛问道:“既然如此,刚才我们人多势众,为何不趁机拿下他?”
田頵叹道:“如果真要杀他,现在就点齐兵马,回头杀过去又有何不可?但一来与李神福大战在即,大家都需要保存实力,不宜节外生枝。再者,人才难求,若此人可以为我所用,本座必然如虎添翼。”
众人一阵唏嘘,没过多久,在官道的另外一头,却又来了一批人马。
当先一人驱马向前,到了田頵五步之外的地方停住。
此时他已到了灯火之下,李正伦寻光望去,却不由心跳加速。因为他认得此人,乃是朱全忠手下头号大将,葛从周!
想不到葛从周竟然秘密到了昪州,而且随他而来的,还不凡九门中的高手!这也就难怪,田頵竟有如此底气,放下豪言,说自己有十足的把握打败、乃至于击杀李神福!
李正伦正犹豫着要不要潜出城去,去提醒李神福。忽见葛从周目光锐利的投射过来,暴喝道:“什么人?”
李正伦心叫“厉害”,如此远的距离,葛从周竟也能发现他不小心泄露出来的气息。可见比起六年前,葛从周的功力,又不知精进了多少。
这一趟,李神福只怕是要英名尽丧哩!
李正伦屏住呼吸,悄然从屋顶退了回去。今晚已经再无刺杀的机会,只能先回打铁铺子,与刘一绝从长计议。
葛从周倒也不确定是否真的有人潜伏于屋顶,派人查看、没有发现之后,却是与田頵一道,往刺史府商议大计去也。
………………………………
第二十一章 两个女孩,一台好戏
铁匠铺外。敲门声响起。
王见羞以为是李正伦踩点回来了,开开心心的去开门。谁料进来的却是两个陌生人。
王见羞吓了一跳,连忙退了几步,鼓起勇气道:“你们敲错门了,请、请出去!”
其中一人就道:“是田大帅让我们来保护你们的。这屋子里,是不是少了一个人?”
刘一绝站了起来,从容笑道:“那小子,刚才喝酒太多,到后面呕吐去啦。现在的年轻人,唉,明明酒量不行,却老是酗酒,真是不知自爱。两位军爷,你们要不也喝上几壶?”
两人却是毫不含糊,推开刘一绝敬来的酒杯,径直往铺子后面走去。
刘一绝朝王见羞、宋福金看了一眼,心中叫苦,每个人的心眼顿时提到了嗓子口。
就在那两人要掀开帘子、走向后院时,宋福金却忽然大叫了一声。
两人又走了回来,询问怎么回事。宋福金就道歉道:“刚才有一只飞蛾扑到我这边来,可吓死我了。”
那两人哈哈一笑,道:“所以说,夜猫子啊,人长得太美也不见得都是好事,连蛾子都要来戏弄。”
夜猫子道:“破锤子,你这话我可不敢苟同,女人当然是越漂亮越好啊!”
两人说着话,又走过去掀帘子。
宋福金就趁着他们不注意,赶紧给王见羞挤眉弄眼。王见羞见状,似有所悟,亦是一声惊呼。
夜猫子与破锤子就又走了回来,道:“又怎么了?”他们虽然来来去去的,但脸上倒也没有什么不耐烦,想来每个男人的心里面,总希望可以假公济私,多和美丽的女孩搭茬的。哪怕是和她们多说一句话,心里头也觉得开心。尤其还是在苦闷了整晚、兵荒马乱的寂寞季节。
王见羞就害怕的跳起来,道:“有老鼠,好大一只老鼠。”
“哪儿呢!”
世事倒也奇特,王见羞随意乱指,倒还真有一只老鼠出现,破锤子就执起桌上的一支筷子,随手飞了出去。那无辜的老鼠,顿时被筷子刺穿,当面毙命。
宋福金、王见羞震恐的对望了一眼,怔了半晌,却是同时拍手叫好,以掩盖小心思里面的害怕、惶恐。
宋福金倒来一杯温酒,敬给破锤子,道:“我家小姐最怕的就是老鼠了,谢谢壮士相救!”
破锤子哈哈一笑,倒也没有拒绝宋福金的好意,喝了酒,两人又再一次走向帘子处。
宋福金意犹未尽,正待再说话时,那破锤子已经沉声喝道:“陪你们随便玩玩,无所谓。那小子若真在后院,我们兄弟二人,便是和大家喝酒喝一晚上,都没有关系。但若他真的已经不在这里了,你们也没必要再拖延时间,自己向田大帅交待去吧。”
王见羞、宋福金这才知道,原来这两个家伙不好糊弄,竟连美人计都派不上用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夜猫子、破锤子走向后院,一副低头认栽的倒霉样子。
没过多时,破锤子、夜猫子就从后院回来,脸色非常凝重的审视着屋子里的三人。
王见羞一颗芳心直沉下去,支支吾吾的道:“两位军爷,其实他,他……”半天说不出什么话来,想来是犹豫要不要出卖那个“为了救她而跑去踩点”的大混蛋。
倒是夜猫子接了王见羞的话茬,道:“他喝多了,真是喝多了。”
破锤子也数落道:“我说你们啊,也不知道怎么当人家妻妾的,你家男人醉得不省人事了,也不管他?”
“还有心思来勾搭我们?”
“长得再美,也不能不守妇道啊……”
“世风日下啊……”
“人心不古啊……”
“唉,这酒还是不喝了,你们请自爱吧……”
夜猫子、破锤子边摇头、边叹气,倒是没在铺子内停留,打开门,走了出去。
王见羞、宋福金又怒有喜,急急忙忙跑到后院一看究竟,这才知道原来李正伦已经回来,且是一身酒气的躺倒在地上,酣睡如猪。
王见羞气不过,抬起美腿就要狠狠的往李正伦身上踩去。想想也是委屈,她在里面,为了拖延时间,让这家伙赶回来,担心受怕的,还被人骂成“不守妇道”,自己牺牲了这么多,可他倒好,竟然没去“踩点”,反而心安理得的躲在这里睡着了!
“踩他,金儿,你也踩他!”身子骨娇媚柔弱的王大小姐,几乎鼓起全身的力气,狠狠的抬脚踩了下去。
李正伦又怎会容王见羞得逞,心中好笑,躺在地上的身子微微挪了挪。
“啊……”王见羞立时踩了个空,重心失去平稳,整个柔弱的身躯,眼看着就要扑倒地上。
宋福金见状,惊呼一声,却是来不及扶住王见羞,因为她之前正犹豫要不要听大小姐的话也踩下去,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大小姐已经跌到一半,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拉,却只扯住王见羞的衣袖,结果“撕拉”一声,反而拉破了王见羞的衣裳。
王见羞又惊又怕,她不敢去看自己跌倒时的惨状,连忙闭上了眼睛。
但很快,她就发现,原来跌倒地上,其实也不怎么疼的,还很柔软、很温暖的样子。就是、呃,就是胸口有些吃痛……
王见羞慢慢的睁开美眸,眨了眨眼,在黑夜中闪闪发光的,霎时迷人。
继而她看见在自己眼前的,并不是一块**的大地,而是一个宽胸温暖的胸膛。她仰头看了看,总算是明白了,是一张令人厌恶的男人脸。
“哼,算你还有点良心,没让本小姐四脚朝天、当场出丑。”她说着话,想要从男人的怀里挣脱开来,挣了一挣,却陡然发现,自己的胸口,竟然越发疼痛起来。
目光再往下看,登时惊呼起来。但见男人的一只咸猪手,正好握住了她引以为豪的坚挺酥。胸,叫她越挣扎就越酥。痒难耐,再也不敢动弹。
更加气人的是,刚才宋福金拉住她的时候,不小心扯坏了衣裳,以至于此时,抹胸的带子、以及大半片白白嫩嫩的酥。乳,都暴露在空气之中。
“喂,你还不快放手!”还是宋福金在一旁大叫了一声,李正伦这才讪讪然收手,将王见羞送到宋福金身边。
同时则心中感叹,难道王戎大赞自己的女儿是天生媚骨,刚才入手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就仿佛他的这只手,直接嵌入了王见羞的乳。房里面,紧紧凑凑的,与之融为了一体,再也不想抽出来。
宋福金见李正伦这般享受的无耻模样,却是低啐了一声,然后就带着王见羞回房换衣服去啦。
回到房间后,王见羞却是对李正伦骂个不停,宋福金一边帮王见羞换衣服,一边劝道:“小姐,他刚才是出去踩点了呢,幸好我们拖延时间,他才赶回来的,你就别再怪他了。”
王见羞却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板起脸来,漂亮的手指头指着宋福金,道:“金儿,你是不是看他长得好看,芳心骚。动,喜欢上他了?”
宋福金连忙摆手,道:“没有,绝对没有。”
“那你干嘛帮他说话。”
“不是啦小姐,我是因为早前刚去过后院,知道当时他不在那里,才这么说的。”宋福金一边帮王见羞整理衣服,一边若有所思的道,“小姐,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是不是该动动心思……”
王见羞恶狠狠的道:“没错,是要好好想个法子,本小姐一定要他好看!”
宋福金就垂头丧气的道:“哎呀,小姐,金儿不是说的这个,金儿是在想,万一下次他又出去踩点了,却来不及赶回来,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想个对策,来应付那两个混蛋啊?”
事关自己的身家性命,王见羞倒是冷静下来,一本正经的道:“嗯,你来想吧。我太累了,要休息会儿。”
**************
李正伦回到铺子里的酒桌、见到刘一绝时,早已经收拾了心情,一脸凝重的道:“李神福这趟有难了!”
刘一绝放下酒杯,拿起筷子去夹了一块羊肉,道:“你的脸色很不好,该不是被田頵打伤了吧?”
李正伦摇了摇头,道:“我根本就没有机会出手,因为葛从周来哩!”
“你说什么!”
“啪”的一声,羊肉应声掉到桌上,刘一绝惊诧的合不拢嘴,道,“葛从周怎么可能……”
“看来你的脸色,也比我好不到哪去。”李正伦苦笑道,“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们所有的人,都被朱全忠给骗了。原以为朱全忠对田頵最大的支持力度,是屯兵于宿州,以为应策。但他真正的杀招,实则是葛从周及其带来的一众九门高手。一旦李神福被田頵所破,田頵挟大胜之威,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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