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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笔直笔直的天后吗？-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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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中午，她搭上了飞往首都的航班。小助理安排得很妥当，一下飞机就有车接送赶往片场――一栋有点儿年份的小区房。严蕙已经提前到了，在和导演聊天，见了她们来，立即带着曾今今向导演作介绍。
导演姓唐，五十多岁，挺着啤酒肚，胡子拉碴的。他不是那种声望大到老百姓都知道的名导，曾今今也不了解这位导演在圈内到底是怎么个水准地位，只是看严蕙和他客客气气还透着点儿恭敬，就觉着这位导演应该是不好得罪的人物。
唐导说话倒挺随和，脸上总是带着笑，让曾今今先去试装看看效果，没问题的话晚上就拍她的戏份。
工作人员把她带到隔壁化妆间，化妆间里没有别的演员，只有剧组请的女造型师。造型师给她的衣服是那种十足文艺范儿的，浅色系棉麻料的宽松衬衫和阔腿长裤，没她这个子还真不一定能撑起来。
换上衣服，造型师满意得直点头，说这回还真是选对人了，衣服一上身，那文艺气息就扑面而来。曾今今看看自己这身行头，总觉得穿着跳舞不错，施展得开，现在很多舞剧会用这类材质和款式的演出服，凸显自由和自然。至于现实生活中的女画家到底会不会作这样的打扮，还真不好说。果然呀，戏里的都是套路，不能太当真。
造型师又替她做了妆容和发型。妆是淡妆，很素，没有浓重的色彩，但底妆丝毫没含糊，所以化妆完毕后皮肤显得十分干净剔透。头发则是微微烫卷了，然后简单盘起用抓夹一夹，作出松松垮垮的随意感。曾今今站起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又成熟了几分，亦或者说是又老了几岁。
天哪，男主青春期的口味挺重啊……
小助理在一边儿给她拍照片，然后迅速放上了自己的微博，还拿给曾今今看。
曾今今一瞧是刚才趁她照镜子不注意那会儿从后侧方抓拍的全身照，镜子外一个背影，镜子里一个正面，感觉比那种自拍和摆拍要自然得多。
微博自然还配了文字：
曾今今把手机还给小助理，挑着眉毛说：“你怎么不注明是客串，要不然给粉丝期望多大，失望多空，跟个大骗子一样。”
小助理觉得很有道理，又补发一条说明性微博：
导演看了曾今今的试装效果，直接敲定了，安排晚上八点开始拍她那几场，还找了个助手给她说戏。
助手小姐说话特别快，估计也实在是这个人物没什么戏份，五分钟就讲完了个大概，总结起来就是要表现出一种高冷的文艺女青年的气场。至于细节和走位，晚点快开拍了导演会再细说。
助手小姐走了，曾今今也只明白了表演要求的人物性格定位，别的还是得慢慢研究剧本。她问严蕙：“严姐，你说我这样子高冷么？”
严蕙抱着手臂，沉默了一会儿，说：“别笑，绷住表情，学我就成了。”这话感觉怪怪的，但是出奇的有道理……
小助理搬了行李先去办酒店入住了，外面正拍着男主角的戏份。曾今今就在化妆间研究那个只有一页纸内容的剧本，斟酌该用什么表演方式，该设计一些怎样的细节动作。六点半，放饭了，工作人员给她和严蕙也送来两个盒饭。
曾今今放下剧本开始吃饭，虽然心里觉得还没出力就吃人家剧组盒饭不太好意思，即使这盒饭上天了也只值十几二十块。
严蕙坐她旁边一块儿吃，一掀开盖子，就问她够不够吃，不够就把自己这盒的鸡块给她。曾今今受宠若惊，当然还是不要的，笑说：“别人家的经纪人都不给手下艺人吃饭的，像沈可欣，每回见面都说被经纪人虐待不给多吃一口饭，你倒挺特别，还劝我吃肉啊。”
严蕙却答：“前几天莫小姐给我打了电话，拜托我别让你饿着，说希望你再长点儿肉，会更好看。”
曾今今心想莫易久这明明是希望自己吃胖长胸啊，怎么就这么心心念念的惦记这事儿呢。
对面严蕙放下筷子，抬起眼，又问：“她说你现在是她的女朋友，真的？”
曾今今一口饭在嘴里差点噎住。勉强咽下去，才瞪着眼睛反问：“她告诉你了？那……你怎么个看法？”
严蕙不以为意，说出来的话也透着种轻松：“很麻烦，但也很正常。圈儿里这种事多了，就看保密工作做得好不好。如果你和我手下其他艺人一样，我会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分手，第二，被雪藏，直到合约到期，期间，你也不能私自接任何工作。”
曾今今暗暗心惊，要真是被雪藏，就只能靠学校那份工作，这最该拼搏奋斗的五年啊，虽然饿不死，可以吃老本，可以啃老，再不济还能找莫易久求包养，可只教那班没专业精神的学生不接演出，想想都觉得是荒废人生，到时候莫易久看她这么没出息，起了分手的念头也说不准。
“那……”曾今今吞了吞口水，就着之前严蕙的话问：“我和你手下其他艺人哪里不一样了？”
严蕙笑了，十分不易察觉：“你是关系户，走后门的，得特殊对待。”
“哦这样啊……”曾今今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心底由衷地感谢莫易久的人脉牢固又可靠。
“但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肆无忌惮，配合我，这件事，必须保密。”
曾今今皱着眉头，没有信心答应下来。
“可是我还指望着和莫易久白头到老的，也不能保密一辈子啊。”
严蕙嘴角勾出不屑的弧度，似乎是在嘲讽她的天真。
曾今今眉间的川字更深刻了：“你不信？”
严蕙板着一张脸，问她：“你是想让我相信哪一点？是你们俩真能过一辈子呢，还是你想跟我这经纪人签约到白头？”
………………………………
123。初次拍戏
虽然严蕙让曾今今在合约期内必须对自己的恋情守口如瓶让她确确实实感觉到了一点身为签约艺人的束缚感，但是唯一的秘密就这样不费功夫也不尴尬地被莫易久坦白出来了，倒是让她在自己的经纪人面前自在了不少，好像真的变成自己人了。
剧组人员叫曾今今去拍戏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比之前说好的迟了一个多小时，貌似是因为男主角马骁东的戏份拍得不顺利，ng不断。曾今今出化妆间的时候看到了他，很青葱的装束，他在跟一众工作人员道歉，还让助理发宵夜，连她也拿到了一份，皮蛋瘦肉粥。这就是0演技演员的处世之道么？
曾今今和马骁东有唯一一场对手戏，也是她的最后一场戏，重点是有台词，虽然就三句：“嗯”、“不知道”、“送给你”。
估计是想让马骁东早点回酒店休息，导演决定先拍这场，趁着大家吃宵夜的时间和他们俩讲讲戏，谈谈怎么走位。
这场戏主要就是女画家搬家了，一直躲在对门用猫眼偷窥的男主终于鼓起勇气跑出来问女画家的名字，女画家则是送了一幅落了款的画给他。马骁东得演出青春期少男的羞涩和失去梦中情人的焦急和不知所措，曾今今则要表现出那种看小孩子的目光，同时又不能太过温柔和母性，得结合女画家本身的个性。
不是很明白，也不是不明白。曾今今突然觉得自己悟性不够，看来客串一点儿不简单，因为没有很多戏份，要抓准人物的魅力并让观众接收到，也算是个考验。
两人自顾自参悟剧本，不多时，众人就吃完了宵夜。剧组人员各就各位，场务送过来一个小推车，上面除了一个行李箱，其他全是框画，又告诉她哪一幅是要送给男主角的，千万不要拿错。
曾今今接了推车，暗想还真没见过搬家自己推个推车的，女画家果然不一样。正式开拍，按照剧本要求，她从自己家的房门里出来，拉出推车，关上门，然后推着车走在走廊上，这时候，男主角突然冲了出来，开口就是一句：“姐姐！”嘹亮得把曾今今吓得一激灵。
“cut！马骁东，感情不对，现在拍的不是你亲姐要离家出走。少年青涩感知道么？回去再来！从推门而出开始，说完姐姐之后，等曾今今回身了再继续后面的台词。好，各就各位，action。”
然而，事实证明马骁东根本不是什么一点就透的人也难怪之前拖延了这么长时间，一句姐姐前前后后就拍了十几回，最后导演亲自上阵演给他看，把曾今今吓得窘迫非常。被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马骁东喊姐姐也就算了，连导演大叔也……不过这办法起码效果不错，马骁东立即悟了，好歹学了个七八分。
“姐姐。”
这一回导演没有喊cut，她可以顺着转身了，绷住表情，只依靠微微聚拢的眉头泄露出一丝困惑好奇，正是学着严蕙的样子。
马骁东继续说：“你……你要搬走了？”
曾今今眉头舒展一些，“嗯”了一声。
“搬到哪去？”
“不知道。”
“cut！曾今今，你接得太快了，要把画家的思考过程演出来，是不想告诉他还是怎么样你自己设定，总之要有表情变化，知道了么？”
措不及防就被点名了，曾今今突然发现拍电影并不比演舞台剧容易……舞台剧最注重表演整体的连贯性，电影则对细节有十分苛刻的要求，想想啊，大荧屏上，一个特写，脸放到那么大，连汗毛都能看见，更别说面部表情哪怕一丝的微妙变化。
曾今今向导演比了一个ok的手势，垂下眼睑，快速地调整状态。其实之前看剧本的时候，她就有为这个人物做过设定，反正就她所拿到的剧本给出的信息来看，这个人物只有两点作用，第一点，她是男主最初的梦中情人，女主追求男主的过程中一座无形的大山。再一点，她的画在女主打工的画廊里出售，男主因这幅画与女主相识，于是她的画也就成了两位主角邂逅的契机。
曾今今不知道女画家的后续，也许电影本身也没打算多做叙述，又或者会通过其他人物口述的方式提到几句，但既然她的剧本里没有，就说明对她前的表演不会造成影响。她认为，这个人物或许是一位永远不会在任何地方长久停留的女画家，极富才华，也如同许许多多天才一般的孤僻。疏离亲人，没有朋友，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然后满世界地寻找她愿意为之作画的事物。
所以当被问及要去哪里的时候，当然会说不知道。她才启程，还没开始下一番寻找，又怎么能知道会在哪里作短暂的停留。孤僻的人，也最是洒脱，曾今今揣摩着，她回答的时候，应该会笑吧……
“再来一遍，从马骁东问到哪去开始，各就各位，action！”
“搬到哪去？”
机器记录着曾今今的面部表情，一秒一秒……她提起嘴角，慢慢地，浅浅地，然后吸气，眼眸有一瞬的失神，又定回到面前的少年身上，深了笑意，加了台词：“不知道，向南边，或者北边……”她轻轻叹了口气：“走了，再见。”
说完，又打算转身离去。
“等下……那……那你能告诉我名字吗姐姐。”马骁东的台词似乎也上了正轨。
曾今今身形一顿，视线又落回马骁东身上，定定地打量两秒，然后回身从推车中拿出那幅指定的框画，背面朝上，递予马骁东：“送给你。”
马骁东走过来，愣愣地接了画，抱在胸前。曾今今当即转身，推着小推车进了陈旧的电梯。
“过！曾今今加的词不错，骁东表现也很好。接下来拍女画家的单人戏，骁东你可以先回去了。”
两人一听，心里的石头立即落下了，马骁东尤其松了口气，还向曾今今道谢。曾今今被谢得莫名其妙，赶紧回：“是我谢你才对。”
马骁东走了，今天就剩曾今今的戏，也没几场，不过每场都要换衣服。幸好拍摄内容简单得很，不考验演技，就是出门进门，在走廊上走来走去，不需要表情，也不用说话，连特写都不一定有，因为是用猫眼那边的男主的偷窥视角拍的。
感觉有点变态……
回化妆间补妆，换衣服，出来的时候，剧务给她一背心袋的颜料画笔，拍了开门回家的戏。
一场结束，再换个发型换身衣服，出来的时候，剧务给她一个黑色的垃圾袋，拍了出门扔垃圾的戏。
然后是买菜回家，出门送画，就这四场戏，曾今今此行的工作也就完成了，还挺顺利。
“恭喜曾今今，杀青。”
曾今今觉得杀青这两个字用在她身上有点儿微妙，加起来也就五场戏，进组半天就杀青了。
她鞠躬感谢在场工作人员，严蕙又带她专门感谢了导演。导演笑着说：“表现不错，很灵光，不像第一次拍戏的，严蕙你没推荐错人，以后有合适的角色再找你啊今今。”
“啊，那我这儿先谢过了啊唐导。”曾今今十分惊喜，还不忘谦虚几句；“其实主要是您教得好，不然我也开不了窍。”
换回自己的衣服，小助理正好赶到，三人直接坐车回酒店。
车上，曾今今接到了一个电话，还以为是莫易久呢，一看屏幕，是个陌生号码，归属地北京。
她让严蕙看了看，严蕙查了手机通讯录，并没有这个号码。曾今今想了想，还是接起电话：“喂？你好……哦，马骁东啊……泡吧？不好意思我没这个习惯……不了不了，我明天一早赶飞机呢，现在已经回酒店了。谢谢你的邀请，以后有机会再说吧，晚安。”
曾今今赶紧挂了电话，一脸惊悚地对经纪人和小助理说：“刚那马骁东居然叫我去泡吧！”
小助理圆溜着眼睛：“马骁东哎！这么帅，今今姐你干嘛不去？”
曾今今被她的反应震惊了：“人家帅就去？泡吧哎！三更半夜的，怎么听都很危险啊。”
旁边严蕙抱着手臂看着窗外，淡淡道：“你做的没错，马骁东这个人名气不大花花公子一个，以后他约你，你都别去。”
曾今今庆幸自己的机智，反过来想想，又觉得马骁东这人其实演技不错啊，起码刚在片场，谁能看得出他是个花花公子呢？
………………………………
124。御姐攻
严蕙把曾今今送回酒店就走了，说明天下午安排了一个杂志采访，中午会过来接她。走前，还再三叮咛：“记得千万别搭理那个马骁东，不止他本身人品有问题，连带经纪人也不地道，看着吧，回头这戏快上了，他和陈艾准得闹出个假戏真做的绯闻，你要是被拉扯进去没准还给你排个第三者当当，黑得比谁都难看。”
曾今今听得心惊，暗想演艺圈儿里果然处处是陷阱，当初自己接《八仙归来》遇到这么群光明磊落的“清流”，运气真是好到家了。
想到这些，她想起自己该上微博好好慰问他们一下。把他们近日发的微博轮番点赞评论，当然也包括莫易久的，就在今天晚上十点多更新的动态，看俞美如新片《阴面阳面》的香港首映，还附了两人的合影。
一看评论：
有么？御姐攻……
她敷衍地在莫易久那条新微博下留了句，然后又跳回到小助理的微博。之前发的那两条微博有不少回复，看来小助理沾了她的光，出名了。
曾今今看着评论，莫名有种深受鼓舞的感觉。
惭愧惭愧，白长了这么大个儿，也没用在该用的地方，得改正啊。她盯着天花板畅想，怎么也不能让这么多支持自己的观众朋友们失望，下回跟莫易久见面必须上来就壁咚，然后趁热打铁趁胜追击，直接给人抱起来丢床上去，一点儿喘息的机会都不能留。毕竟莫易久是那种……翻身比翻脸还快，一有机会随时能反客为主的女人呀。她又寻思着这事的可实施性，思前想后，还是得健身，练出强健的体魄，最起码的，臂力和手劲儿得好好练练，举举什么哑铃杠铃的，从**上先压制住她。果然啊，练武术的比练舞蹈的在这种事儿上可占优势多了。
这儿正举着矿泉水瓶盘算着宏伟的计划呢，那个被盘算的女人打电话来了。
“喂？拍完戏了？”
“对啊，在酒店了。你看完电影了？好看么？”
“还可以吧，没有很好，美如也说后期做出来的效果和她的预期有一点差距，不过没有办法，演员能做的只有发挥演技咯。哎，不讲这些，等一下啊，我到家了，找钥匙开门。”莫易久说着，便用肩膀夹着手机，开始低头翻包。
曾今今等了一会儿，听到有咔嗒的开锁声，才继续说：“我以为你会和美如姐一起玩通宵的，居然直接就回家了。”
莫易久换了鞋上楼梯，一边对着电话回答：“没有，她后面还要参加庆功party，很闷的，我就直接回家咯，可以早点和你煲电话粥嘛。怎么样，今天顺不顺利？其实拍戏也没有很困难对不对？”
曾今今挠了挠头发，也说不出到底算不算顺利。
“导演倒是有夸我两句，说我挺灵光的，不过我也听不出是真心的还是安慰我的。他还说以后又适合的角色会再找我，这是不是套路啊？我总觉得每个导演客气客气都会这样应付。”
“你应该多给自己一点信心啊曾今今，虽然圈里口是心非的人很多，但是对你说好听话总好过那些用下巴看人一开口就是冷嘲热讽的。我觉得呢，那位唐导应该对你满意的，起码没有意见，不然哪里会来夸你？那些大导演啊，都不会轻易夸人的，他们不怕得罪演员，这个不行就换一个，你说对不对？”
曾今今比莫易久这番话抚慰得心情舒畅，说话也轻松了不少：“对对对，你说什么都对，毕竟是我女朋友。”
“哈哈……”莫易久忍不住笑，接着她的“话风”说：“讲起来，我有看到我女朋友的造型哦，好靓呀，不过那些粉丝好奇怪，看了那张照片之后就说要改站禁酒，难道她们不知道电视电影都不能当真的么？”
曾今今听了，翻起白眼鼻子里直哼哼：“哎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怎么就不能禁酒了？我不服我不服我不服。”
“不服都没用，你们不是爱讲那个……拿事实说话么？事实是什么你心里清楚呀今宝宝。”
“事实就是你还欠我一次。快说，什么时候来内地。”
“呵……”莫易久毫不在意地笑了一声，在曾今今听来充满了鄙夷：“你等我看一看通告……嗯……11月5号，我有一个商演，在sy市。”
也没两个礼拜了。曾今今想了想，自己能有什么重要的事不能推的，便道：“那我去sy找你。”
莫易久却拒绝得干脆：“不用，我过来，4号没有通告，我先到你家去。”
“嘿，也好呀，我比较喜欢睡家里。到时候就在我家吃饭。我把薛月楠叫来，她早就想跟你见面了。还有严姐，她都没到我家去过，这回就一块儿请了。我这儿知道我们两个恋爱关系的就她们了，得用好吃的堵住她们的嘴。”
“好，不过只能请她们吃午饭。”莫易久暧昧地低声道：“不要浪费我们晚上的时间。”
“嗯！”曾今今这一声应得颇有几分志得意满的味道，心想易姐难道没有预感自己快要没机会威风了么？
两人聊到很晚，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已经十点多。曾今今慢悠悠地起床，刷牙洗脸。她估摸着莫易久也是时候起床了，便给她微信发了条语音：“亲爱的，good moing。”
莫易久那边没有回，也许是赖床了。她最近都很忙，忙着筹备演唱会的事，今天上午难得不用开会，她总算得以休息。说起来那演唱会的事也挺波折的，之前莫易久有意让曾今今过来担任舞蹈总监，负责整场演唱会的舞蹈编排，但是她的公司认为太冒险了，况且时间并不宽裕，还是决定请一位演唱会舞蹈设计经验丰富的老师。为此，莫易久还低声下气地过来视频道歉。曾今今哪见过莫易久这样忐忑不安的样子，差点儿心疼死，就是再怎么觉得可惜也被莫易久这一通道歉软化得胸无大志爱情最高了，再说了，人生哪能尽如人意的？
最后经过莫易久的的努力，公司决定在某一支歌曲中，让曾今今以特邀嘉宾的方式参演共舞。她得这样很好，算是一个难得的学习机会，毕竟这么大一场演唱会，真赶着她上来就接手，压力也挺大的。而现在，只剩天英娱乐这边的回应，是否愿意达成这次合作，也许不用几天就能有消息。
曾今今试穿着这次带来的服装，为下午的采访做准备，微信的通知音终于来了，打开手机一看，确实严蕙发来的：
………………………………
125。烤鸭
曾今今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加戏这事儿是好是坏。按理呢，的确是该高兴的，多露脸了，导演也肯定了她的表演方式以及她演绎的这个人物对观众的吸引力。但一想到昨晚上那个想约她出去泡吧的马骁东，就觉得脊椎骨打颤。
也只能祈祷增加的戏份不用和那人对上了。
下午，接受了一名娱乐杂志女记者的采访，围绕着《八仙归来》和《芙蓉钗》拉拉扯扯谈了很多事业相关，又讲到生活里的兴趣爱好和塑身心得，最后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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