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未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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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红人坊的头牌是叫红姑娘吧，怎么变成你了？”秦賀盯着墨染问道。

　　　　“回秦尚书，小女子昨日才当上头牌，是以挑战的方式选上的。”墨染如实回答，毕恭毕敬。

　　　　“哦？看来姑娘有很出众的地方，不妨来助个兴。”秦賀若有所思的看看自己儿子再看看墨染。

　　　　“父亲，墨染是清凉门人，这次下山历练以青楼女子身份，所以今日我带她来见见父亲。”秦仲擎小声跟秦賀耳语道。

　　　　秦賀一听是清凉门人，马上震惊：“确定？”

　　　　秦仲擎认真的点点头。

　　　　“既然姑娘身份特殊，我也不为难你了，以后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肃之，姑娘也坐下来吃饭吧。”秦賀听到墨染肚子咕咕叫了，墨染很尴尬的坐下，刚才秦仲擎说的话墨染已经听到。

　　　　“谢谢秦尚书，秦公子，墨染下山历练这件事还请秦尚书不要外传。”墨染假装很真诚的看着秦賀。

　　　　秦賀哈哈一笑：“没问题，没问题，肃之说了做父亲的知道怎么做，你是叫墨染还是青烟？”

　　　　“墨染是清凉门掌门赐名，青烟是青楼所用名，无人时可以叫我墨染，有外人时还是叫我青烟比较好。”墨染慢慢说，希望秦賀能够听得很清楚，这是墨染的用意。

　　　　“好，本官知道了，开始吃饭吧。”秦賀点点头，发动指令后墨染就要迫不及待了。

　　　　半个时辰后三人吃饱喝足后：“肃之，等下你送墨染姑娘回红人坊，为父先回府了。”秦賀说完站起身就走了。

　　　　“父亲慢走。”秦仲擎在后面说了一句。

　　　　这时候墨染想到刚才秦賀提到了齐琼，还提到了3百万两，还提到商铺，就开口问秦仲擎：“秦公子……”

　　　　“嗯？不是说过了叫‘肃之’！”秦仲擎有点生气道。

　　　　“好好好，肃之，刚才伯父说商铺和3百万两，是要用3百万两买商铺吗？”

　　　　“你坐这么近没听清楚我父亲所说也是人才。我父亲说的是齐家也出了个人才（秦仲擎饶有趣味看看墨染，墨染马上明白什么意思说了一句：我乐意当人才，秦仲擎笑了），接着说啊，这个人才叫齐琼，花了3百万两买了一间商铺，你说这人傻不傻？”秦仲擎很是不理解这位兄弟在想什么。

　　　　“原来是这个意思，那这个齐琼是真的脑子有问题还是……”墨染趁机问齐琼，这才是目的。

　　　　“之前到没听说过齐琼脑子有问题，这件事也是很突然，我父亲主要让我调查这个商铺里面有什么，能够值这么多钱？”秦仲擎若有所思道。

　　　　“姓齐，和齐啸有亲戚？那不应该齐啸查，怎么变成你查了？”墨染装作不理解道。

　　　　“让齐啸查？那得查到猴年马月了，这小子就长不大……”秦仲擎想到齐啸的样子就摇摇头。

　　　　“没事没事，齐啸有你这个好朋友以后也会一帆风顺的。咱们走吧？”墨染把想知道的已经了解了，这应该结束了，回去该做计划了。

　　　　两人走到红人坊，红人坊还没有开门。

　　　　“秦……肃之，你回去吧，我也要收拾收拾开张了！”墨染哈哈一笑。

　　　　“你确定要在红人坊待着？要不我掏钱把你赎出来？”秦仲擎真的觉得眼前这姑娘和之前见过的不管是官宦家族的大小姐，还是皇宫贵胄都不一样，随意表现出来的就能吸引到自己，觉得自己快要无可救药了。

　　　　“不不不，我在这待着挺好的，不用费心了，快回去吧，伯父还等着你回去呢？”墨染尽量不表现出急切。

　　　　秦仲擎点点头，转身回府。

　　　　墨染没有回红人坊，而是去了裁缝铺，去做了好多衣服，这都是为了掩人耳目，因为众多衣服当中有两套夜行衣，是蓦然花了好多倍的钱要求店家不能外露，然后才回红人坊，这时候红人坊已经开门了，刚到门口就听到妈妈大叫：“青烟呐，你去哪？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墨染没听妈妈说完就打断了：“妈妈以为什么，我不回来了？不会的，妈妈，我要在这里挣一幢房子的钱再说，现在没钱寸步难行，对了，妈妈，昨日的钱妈妈没给我，我做了几件衣服麻烦妈妈去帮我清了吧，就在出门往东那家王记裁缝铺！”这不是问句而是感叹句，也不管妈妈同意不同意，说完墨染就走上楼去：“对了，妈妈，昨日的琴师麻烦通知一下，到我房间。”

　　　　妈妈很是无奈的摇摇头，碰上这姑娘真的是倒了几辈子霉。

　　　　墨染回到房间坐在梳妆台前在写流程图：明日夜行衣拿到，晚上去丞相府，后天准备起势，准备祭祖大典的东西，3日后就是齐琼的末日。

　　　　墨染写完在想：‘这齐琼在丞相府是个小人物，为什么要杀他？要想闹出大动静杀个官员不是更好？不过杀齐琼还是小菜一碟。’

　　　　第二日，墨染醒来都快过午时了，起床饿的不行了，拿起来桌子上的点心往嘴里填，吃了三个被噎到了：“不行，我要出去吃饭。”

　　　　墨染出房门敲了敲妈妈房间的门，没动静，又敲了敲，还是没动静，就推门而进，看到妈妈还在睡，就走到床边，妈妈感觉到有人，猛地一睁眼：“青烟，你怎么在这里？你要吓死我呀！”

　　　　“妈妈，不是我要吓你，我敲门了你没应我就进来了。”墨染表现的特别无辜的看着妈妈。

　　　　“这么早，你有事呀？”妈妈坐起来询问道。

　　　　“妈妈，昨日做衣服的钱清了吗？”墨染数着指头：“嗯，刚好10件衣服，我等会儿先去拿两件回来穿。”墨染向妈妈肯定的点点头。

　　　　“我说呢，咋会都要170两银子呢，你都做10套衣服，你能穿得过来吗？”妈妈特别生气的瞪了墨染一眼，拍了拍墨染的胳膊示意墨染让出位置让她下床。

　　　　“才170两了，昨日那位公子给的金子能买100套不止吧？”墨染说着往梳妆台那里走：“那妈妈把昨日我应得的给我吧，我要去吃饭。”墨染把手放在妈妈的面前，弯下腰看着镜子里的妈妈。

　　　　“我真的服了你了，100两黄金去掉170两白银，还有830两，姑娘拿3成，我拿7成，这是规矩，你不要破规矩哦？”妈妈预料到墨染肯定觉得钱少，就先把规矩说明白了，然后从梳妆台的小盒子拿了一个小袋子：“喏，这个袋子里是260两，多给你10两，拿去吧。”妈妈把袋子放到墨染手里。

　　　　“谢谢妈妈，我去吃好吃的去！”墨染拿着银子就一蹦一跳的往外走。

　　　　“这还是个孩子呢，怎么脾气这么反复？”妈妈看着一蹦一跳的墨染摇摇头，继续梳妆。

　　　　墨染没去什么大酒楼或者饭馆，而是找了京城最偏僻的一个面摊，这里有很多乞丐，她找了一个小乞丐：“我请你吃碗面，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怎么样？”小乞丐刚开始没理会墨染，后来墨染说：“你只要回答我问题，吃几碗都没问题。”这小乞丐才答应。

　　　　墨染拉着小乞丐坐在面摊：“老板，先上3碗面。”然后看着小乞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井。”小乞丐很认真的回答墨染。

　　　　“哦，小井呀，我问你当朝官员你都知道谁呀？”墨染双手碰着脸，往小井身边挪了挪，小声问道。

　　　　“姐姐，那你可就问对人了，当朝的大官我都认识，前段时间有个大哥哥给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钱让我们几个在各个官员府邸蹲守，汇报行程，不过这都好几天了那个大哥哥都没有再来。”小井刚开始说的很兴奋，后来有些失落。

　　　　“那能告诉姐姐，齐丞相府的情况吗？包括里面的人和做的事。”墨染拿出手帕给小井擦擦脏兮兮的脸和手，然后把手帕放到小井手里。这时面上桌了，指了指面对小井说：“边吃边说”

　　　　小井点点头，下筷子就是一大口，然后嚼的没法嚼。

　　　　“你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喝点汤。”墨染边拍着小井的背边说着。

　　　　小井终于咽下去了：“齐丞相每日五更出门早朝，早朝完以后回到府内，府内情况我们不太了解，但是到午时过后会到郊外的一个坟地前跪拜，每天都这样，而且每次都念念有词，小米说他听到丞相说什么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我已经受到应受的了，类似这种，基本每天都这样，大概在坟前待一个时辰，因为不识字不知道墓碑上写的什么。”说完小井又吃了几口面，把汤都喝完了，还舔了舔。

　　　　“原来丞相的精神状况不好呀！”墨染点点头，也吃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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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调查开始

　　　　“那是一点都不好，丞相那两个大眼袋老远都能看得到，听说是她正妻死后开始这样的。”小井又吃了几口面接着说：“齐丞相的儿子叫齐啸，是个游手好闲，整天只知道逛青楼进赌场的公子哥，什么都不会，只知道花钱，他娘死了都没掉一滴眼泪。”小井说完又吃了一碗，墨染一看这小伙子真能吃，两碗了看着还没饱：“老板，再来两碗。”墨染跟面摊老板招招手。

　　　　“那前一段时间不是有个姓齐的花了3百万两银子买了一个商铺，这人跟丞相应该也有关系。”墨染装作若有所思道。

　　　　“那位呀，我们也跟了几天，好像跟丞相府没什么关系，因为他买完的第二天那位大哥哥就让我跟那个叫齐琼的，这个齐琼不回丞相府，而是回皇宫，至于回皇宫干什么就不知道了，我跟不进去。”小井很无奈的摇摇头，这时面又上来了，小家伙两眼放光，接着吃。

　　　　墨染想：‘在这里得到一个重要信息，就是齐琼不是丞相府的人，而是宫里的人，这下麻烦了，皇宫可不像丞相府那样来去自如呀。’墨染想着往嘴里放着面条，等回神小井在吃第四碗了。

　　　　“那小井，齐丞相家还有谁？”墨染把第四碗往小井面前推了推。

　　　　“还有谁？有丞相的小妾，这没啥可说的，还有鼎鼎大名的太后呀，但是太后在宫里我是跟不到，但是关于太后的传闻有很多，比如……”小井低头吃口面接着说：“比如当年为了进宫把自己的青梅竹马给杀了，还比如说为了进宫把当年同时进宫的秀女的家里全部送礼，家境不好的直接要挟人家里弃选吧，类似这种有好多好多版本。还有传闻说她当上皇后也用了不少手段，因为当时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也没办法给你说的很清楚。”小井白了白眼表示无能为力。

　　　　“吃饱了吗？没吃饱再来一碗？”墨染看小井又要吃完了。小井摇摇头说：“吃撑了。”顺便还打了个嗝。墨染笑着摸了摸小井的头，这一幕被陌殇毓看到了，只不过是在隐蔽的地方，他带斗笠出门是要去城外七里亭见一个人，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这样最好。

　　　　看到这一幕的陌殇毓在远处看呆了：‘这姑娘还很有爱心，能给小乞丐一碗饭。’但是因为有事必须走就没有多停留。

　　　　“老板，结账。”墨染把一块小的银子给了老板，老板一看说太多了，找不开，墨染一听问老板：“一碗面多少钱？”

　　　　“一碗面20文钱。”老板如实说。

　　　　“那这么多银子大概……500碗，那这样，老板，这个钱放在你这里，以后小井来吃不要收他钱就行了，用完了小井可以到红人坊找姐姐，姐姐再帮你续。”墨染向老板说明情况，又笑着看向小井。

　　　　老板拍拍胸脯说：“像姑娘这么好的人太少了，没事，以后就来大伯这里吃面，不问你要钱。”

　　　　小井开心的抓住墨染的手看看墨染，又看看老板：“谢谢姐姐，谢谢老板。”

　　　　墨染和小井走的巷子里，墨染又拿出10两银子，趴在小井耳边：“小井，姐姐有事拜托你。”

　　　　小井点点头：“姐姐，什么是尽管说。”

　　　　“3日之后是皇家的祭祖大典，我需要你和你的小伙伴，越多人越好去祭祖大典的举行的护国寺那里闹，闹得越乱越好，姐姐要趁机进去找人。”墨染表现的特别郑重其事。

　　　　小井疑问道：“只需要去闹事，其它什么都不用干？”

　　　　墨染点点头：“这件事能做好不能？”拍着小井的肩膀。

　　　　“能！”小井认真的点点头。

　　　　“好，以后有什么事到红人坊找姐姐，姐姐叫青烟，我还有事先走了。”墨染说完就走了。

　　　　小井拿着10两银子开心的往巷子里面走。

　　　　墨染回来先去裁缝铺，进门就大声吆喝：“老板，我昨日让你先做出来的衣服做出来了吗？”

　　　　“做好了做好了，客官您试试看合身不合身？”老板说罢就从下面拿衣服出来，一共两套，一套是轻纱留仙裙，一套就是夜行衣。

　　　　墨染先拿夜行衣试了试，合适，又试了试留仙裙，也合适。

　　　　墨染很满意的对店家说：“这么快做出两套衣服，老板辛苦了。”说着塞老板手里10两银子就当谢礼了：“老板，麻烦把这两套衣服包起来？”

　　　　老板一看银子就开心的合不拢嘴，马上给墨染包起来，边包边说：“姑娘您要的真急，我昨晚一晚上都没睡就为了您这两套衣服，不是您给的钱多我才不给做呢。”

　　　　墨染换好衣服走出来说：“谢谢老板这么看得起小女子，小女子以后得衣服都在您这儿做了。”墨染说着接过包袱，老板马上说：“姑娘，您拿好，下次多做几件衣服。”

　　　　墨染背上包袱往外走，边走边说：“没问题，我会让红人坊姑娘们都到你这做衣服，先走了。”

　　　　老板点头哈腰说道：“好嘞，您慢走。”

　　　　这时陌殇毓戴着斗笠出城门骑上安排好的马畅通无阻的到了七里亭，亭子里已经有人在等候，陌殇毓走进亭子里，那人转过身拱手：“见过翊王。”陌殇毓手放在那人手上说：“免礼，坐下说。”两人坐在圆桌边，陌殇毓先开口：“这几年过的怎么样？”

　　　　“属下以为王爷已经把我给忘了？昨日接到传书甚是欣喜。”那人特别激动的看着陌殇毓。

　　　　“怎么会？不联系你是怕你身份暴露！对了，你这个清凉门的二师兄做的怎么样？”陌殇毓调侃道。

　　　　“还行，师兄弟之间很是照顾，山里的生活不比外边，但是清闲，每天除了练功就是上山砍柴什么的，不说这些了，王爷这次召我回京是有何事？”这人便是清凉门二师兄彦昭。

　　　　“清凉门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小师妹？”陌殇毓问道。

　　　　“小师妹呀，有，比我去的都早，但是之前师父没有收入门中，只是给了她一块地方让她住着，直到3年前这姑娘不知怎的跪在师父门前求师父教她武功，这才有了小师妹，是我们这一系，王爷也知道，清凉门中除了掌门还有4个不同系的副掌门，门里5系可以互通姻缘。”彦昭一五一十禀报。

　　　　“联姻这个我知道，那你们小师妹现在还在门中吗？”陌殇毓问道。

　　　　“自从小师妹练会师父教她的武功又恢复原样了，每天跑到山里不知道在干什么？15日前师父闭关之后小师妹就不见了，很多人说小师妹跟师父一起闭关了，也有人说小师妹下山了，大师兄带着8个师弟下山到现在还没回来。”彦昭可能在清凉门待习惯了，回京城有些紧张，陌殇毓也不在意。

　　　　“那小师妹叫什么名字？”陌殇毓接着问。

　　　　“我们这一系都随掌门姓，姓陈，小师妹成为师父徒弟之后叫陈染，之前叫什么还真不知道，因为她3年之前没和我们正面打过交道，都是被她戏弄。”彦昭说这话的时候直摇头。

　　　　陌殇毓听到名字之后也没有太在意，因为名字是可以改的，只要是清凉门人就行了。

　　　　“那你有空在京城住几天吗？我过两天需要带你见个人，看是不是你师妹？”陌殇毓打算让彦昭看人才确定。

　　　　彦昭点点头：“好的，没问题，一切听王爷吩咐。”

　　　　“那一起回府吧，我帮你安排住处了。”陌殇毓顺着站起身上马就走了，彦昭也骑上马跟在后面。

　　　　墨染回到红人坊都酉时末了，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妈妈的声音：“青烟，青烟呀，客人都等着呢。”妈妈走上前拉住墨染，小声说：“大司空在房间里，小心应对。”

　　　　墨染点点头，赶紧往楼上走。

　　　　到房门口敲了敲门，里面人：“进！”

　　　　墨染推门而进，欠身道：“小女子青烟不知道大司空驾到，有失远迎，请大司空见谅。”

　　　　大司空没有生气，抿口茶说道：“妈妈说你逛街去了？”

　　　　“嗯，小女子下午梳妆以后去吃了一碗面，回来去裁缝铺拿我做的衣服，然后就到这么晚了。”墨染一直欠身着，不敢直起身。

　　　　“你先去里面梳妆，在外面这么长时间，没有休息，今天我弹琴你来听，能和上舞最好。”大司空说罢就开始弹琴。

　　　　谁也没想到这个在外名声不大好的大司空原来是个这样的人，墨染边梳妆边想：‘这个大司空和传闻不符，不过现在不管符不符都得空出来时间，今晚得去皇宫走一趟。’墨染想罢换上今天拿回来的留仙裙，然后从梳妆台的暗格里拿出一块香，把之前的香换掉，换完走出来，听到一段旋律，就上前和上曲子跳了一段舞蹈，看到舞蹈大司空满意的笑了。

　　　　墨染想：‘这香该是起作用了？’

　　　　这时墨染走到桌子前，端起茶杯：“大司空，今日这首曲子感觉很愉悦，说明大司空心情应该不错，青烟也跳的很尽兴，青烟敬大司空一杯。”大司空今日见到墨染的舞蹈很是高兴，就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不一会儿大司空就看不清楚墨染了：“嗯，怎么晕晕沉沉的？”墨染也假装晕了，大司空还拍了拍墨染，之后也倒在桌子上。

　　　　等了一会儿，墨染睁开一只眼看了看大司空，然后另一只眼也睁开，伸手拍了一下大司空，站起来在大司空耳边：“大司空，大司空。”叫了几下没动静，马上去里面换上夜行衣，从窗户跳出去，顺着街道的房子上一直就到西直门了，墨染在等一个时机，在半个时辰之后侍卫换班的时候，墨染从拐角那里进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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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英雄救美

　　　　墨染刚进皇宫，没走两步就碰到巡逻的士兵，幸好穿的夜行衣，墨染躲在小竹林里，跑了一会儿神：‘东越国皇宫里除了皇帝和皇帝的儿子是男的，其它都是后宫嫔妃，宫女和太监，难不成这齐琼是个太监？’想到这里，就往宫里面走，碰上一群太监拿着灯笼快步向前走，墨染上去打晕一个，换上太监衣服，藏好夜行衣人模人样的走出来，本以为能够逛个皇宫，没想到刚走没几步就被一宫女叫住：“前面那个，你是哪个宫里的？这么晚了怎么一个人瞎逛？”

　　　　墨染一看逃不掉了，转身弯腰镇定的回话道：“奴才是小青子，是御膳房刚进的太监，掌事公公让奴才来找齐公公有点事，但是路不熟就走到了现在？”墨染这顺嘴编的功夫也是无敌了。

　　　　“齐公公？哪个齐公公？”宫女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宫女，说话这么理直气壮。

　　　　“掌事公公说是前几天在宫外花3百万两银子买了一家商铺的那个齐公公。”墨染反正就是赌，赌赢赌不赢就看这一波了。

　　　　“我怎么没听说过？你不会是在框我吧？”宫女往墨染面前走了几步，咄咄逼人道。

　　　　“这件事宫外都传遍了，奴才也是听来送菜的人说的，天这么晚了，麻烦姑姑指条路？”墨染把头压的更低了，心想：‘这时候还能在宫里自由行走，应该是哪个宫里的掌事。’

　　　　“哟，你怎么知道我是姑姑？”宫女又走进几步？

　　　　“这么晚除了急事需要太监传话的，还有值班的太监，应该就只剩下各宫的掌事姑姑了，不过或许奴才猜错了？”墨染稍稍抬起头，感受到宫女的眼神。

　　　　“看你这脑子转的够快，那就告诉你，宫里能称得上齐公公的有3个，一个在御前当值的。一个在太后宫中当值，一个是在庆妃宫中当值，3百万两买一家商铺的齐公公是脑子有问题吗？花这么多钱能买一排商铺了。”宫女跺跺脚：“这条路拐过去就是庆妃的庆燕斋，你可以先去看看，我有事先走了。”宫女顺着我的方向指了指前面的路口说道。

　　　　“多谢姑姑。”墨染马上点头让出路让宫女走。

　　　　墨染一听三个齐公公，心想：‘庆妃这个应该不是，太后宫中应该最有可能，皇后姓齐，用自己家的人很有可能，但是皇上那也有可能是丞相安排的，那先找找长乐宫吧，按调查显示，皇后住长乐宫。’

　　　　墨染觉得这样找什么时候是个头，就跳到房上小心翼翼的左看看右看看，突然看到类似长乐宫的牌匾，因为太远了，墨染决定用轻工飞过去，飞到看到宫殿前面看到牌匾确定了长乐宫，墨染一跃跳进去，刚跳下去就让出来方便的宫女看到了，那宫女一看不是长乐宫太监就大叫：“有刺客有刺客！有刺客有刺客！”害得墨染马上顺着墙边跳了出去，这一叫不要紧，太后本来睡觉就轻，这宫女一叫醒了，下令抓刺客。

　　　　墨染赶快跑，一刻钟后，墨染还没跑出去，但是皇上已经接到太监的回报，打算去长乐宫看看皇后。

　　　　“既然皇上有事要忙，那臣就先回去了。”陌殇毓拱手准备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