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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未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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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皇上有事要忙，那臣就先回去了。”陌殇毓拱手准备走。
“皇兄，这事明日再议，我先去看看太后。”皇上说完就走了，陌殇毓随后也走出御书房，想：‘这时候谁会太后宫中？’
陌殇毓就往太后那条路上走想看个究竟，刚没走多远就看到一个穿着太监衣服的人快速闪进去旁边的小道，后面路口出来了一群太监侍卫，陌殇毓看到身影觉得有些熟悉也趁不注意太监侍卫闪进小巷，进去后看到墨染在角落蹲着，陌殇毓走过去蹲下对墨染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墨染看到陌殇毓以为她是要拉她去见皇后，没想到他之后站起来大步向街道走去，碰到太监侍卫：“这个巷子什么都没有，你们去那边看看。”侍卫听翊王说又伸头看了看，因为墨染把帽子扔了，太监的衣服是深色，在晚上还是不容易看出来。
“嗯，不相信本王？”陌殇毓看着伸头的侍卫，那侍卫拱拱手，跟后面几个人说：“翊王既然说没有就是没有，走。”
等人走后，陌殇毓走进小巷，把墨染拉起来，往外走，走到明德宫，推门进去，守门太监一看是翊王也没有理会，陌殇毓把墨染带到一个屋子。
“你在这里待着，哪里都不要去。”陌殇毓把墨染往床边一摁就出去了。
陌殇毓出门跟守门太监说：“严叔，等会儿如果有士兵要进来麻烦拦一会儿。”
严叔听完点点头，这个守门太监自翊王小时候就在这致远阁，这里就是宁贵妃生前所住，翊王的父亲也就是现在所谓的太上皇临死前下了一道圣旨：只要翊王在世，致远阁就不能拆。所以严叔看着翊王长大，也知道他受的苦，对翊王的感情也是非比寻常。
翊王交代完之后进屋把墨染带到宁贵妃生前所住的屋子，就在这时侍卫已经在敲门了：“你呆在这里不要出声。”陌殇毓把墨染摁到一个小角落里，然后出去了。严叔站在门后盯着没打算开门。
陌殇毓出来等了一会儿，这敲门声越来越急促。
“刺客还没抓到？”陌殇毓大声呵斥道。
“回翊王，还没有。”外面的侍卫回话。
“开门吧。”陌殇毓示意守门太监。
“这么晚翊王是要在致远阁休息吗？”侍卫统领往前站拱手道。
“嗯，明日还要早朝，我今晚就在这歇息了，你是要查致远阁吗？随意查，只要尽快让我早点休息。”陌殇毓展开双手表现的很随意。
侍卫统领指着后边两个侍卫：“你去那边，你去那边。”让两个侍卫左右勘察一下，不一会儿，两个侍卫跑过来都摇头。
“那既然没有，翊王，属下就告辞了，还要去查别的地方。”侍卫统领往后退一步拱手道。
陌殇毓摆摆手：“行，赶快去，尽快给母后一个结果，这样大家才能好好入睡。”
侍卫统领带着部下离开了，陌殇毓马上示意守门太监关门：“严叔，你也去睡吧，不用守门了，把门插上门栓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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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倾心
墨染还在刚才的情景中没回过神，这是两人的第三次见面，每次见面都让墨染心跳不已，就在刚才墨染明白了自己已经喜欢上了这位高高在上的翊王，可是两人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又让墨染有些苦恼，而且又想到他是自己灭门凶手的儿子心就凉了一大截。
‘墨染，你想什么呢？好好做好师傅交代的事是最重要的。’墨染拍了拍自己的头，希望自己能够清醒点。
这时陌殇毓走进来看到墨染在拍自己脑袋，被逗笑了：“你是想怎样？晚上不好好在红人坊待着跑来皇宫，差点被侍卫抓现行又在这里拍头。“陌殇毓摇摇头走到墨染身边想把墨染扶起来，墨染像被动物蛰到一样，猛的跳开，让陌殇毓弄得很尴尬，搓搓手乖乖的收回手。
“翊王殿下，谢谢你今晚救小女子，小女子感激不尽，不过小女子还是希望我和翊王的关系只限于青楼女子和贵客之间的关系。“墨染把话说得已经没有再不明白了，陌殇毓当然也听明白了。
陌殇毓尴尬一笑：“看来本王今晚多此一举了，真是好心没好报。”陌殇毓走出来坐在凳子上，倒杯水喝，陌殇毓在这里这么随意，而且看起来有人在这里住都是因为陌殇毓固定时间让宫人打扫，有时晚上在宫里太晚就在这里歇息了。
墨染说完就后悔了，可是说出去就说出去了，跺跺脚也走了出来：“为了报答翊王的救命之恩，以后只要翊王能用得到小女子的地方，我只要能做到我尽量帮。”墨染觉得这是自己能做出最大的承诺了。
“你一个青楼女子我能让你替我做什么，你还是省省吧？”陌殇毓喝了口水笑道，不过想了想：“这个我记下了，或许以后真能用得着你的地方，现在你先去睡吧，我上早朝前把你送出去，现在宫中戒严应该是出不去了。”陌殇毓想到墨染清凉门的身份笑了一下有喝口水。
墨染听完没有动，陌殇毓一眼就看出了墨染在想什么：“走吧，你去睡我住的屋子，我找其他地方睡，这里是我母妃的地方不能住。”说完拉着墨染回到之前那个屋子：“你先在这住下，我先走了。”墨染看着陌殇毓关上门：‘这么好的男子世间少有，为什么偏偏是那个人的儿子。’想想归想想，还是先睡一会儿吧。
陌殇毓走出门，找到刚才守门的太监，敲敲门：“严叔在吗？”
严叔开开门：“王爷，这么晚还不睡呀？”
“睡不着呀，找你聊聊。”陌殇毓推开门就往里走。
“王爷是在想刚才那位姑娘的事吧？”严叔在宫里这么多年，基本的察言观色还是懂的。
“严叔就是严叔，什么都瞒不过你。这位姑娘会跳师傅曲子的舞，一看就是听过很多遍然后自己所编的舞蹈，10年前她家被灭门，我母妃离世，我师父是前清凉门掌门，她是现在清凉门人，这一点是我查到的，这位姑娘还没有告知，但是这么多事重合在一起，我竟然看不穿她，她身上感觉还有好多秘密，而且很神秘，这是我第一次对一个人有这么大兴趣，我也不明白我到底是怎么了。”陌殇毓和盘托出，因为严叔什么都知道，没有必要瞒着他。
“王爷，首先你要搞清楚你是对这位姑娘这个人感兴趣，还是对她身上隐藏的秘密感兴趣，这是不一样的。凡事都会有因果，或许你们俩只是巧合，也或许就是阴谋，这些都得靠王爷你自己去查了，但是不要忘了贵妃离世之言，凡事要看开一点，一切皆有定律。”严叔对于这些事无能为力，但是他愿意做一个倾听者。
“我知道了，多谢严叔的提醒，那今晚我就睡这屋了，我的屋子被那位姑娘霸占了。”陌殇毓一脸无奈的看着严叔。
严叔一听马上站起来重新铺了一个床铺：“王爷，你睡这里，这套被褥是我今日刚晒好的。”
陌殇毓点点头，躺进铺好的床铺里，执起头对小林子说：“对了，明日五更三刻叫我，我要送那位姑娘离开。”
“好，王爷，你快点睡吧，这还有两个时辰你就该起了。”严叔吹灭蜡烛也躺进被窝。
五更三刻时分，严叔准时叫陌殇毓起来，陌殇毓起之后：“严叔，你接着睡吧，等下我回来之后就上朝了，也不知道皇上最近怎么了，我一个没有官职的王爷让我天天上朝，回来我就跟皇上说不去了。。”
“好，那我就不起身送王爷了，你小心一点，对了，跟皇上说话要尊敬一点，毕竟他是皇上，你虽然是呵哥哥。”严叔点点头又坐了起来。
陌殇毓笑了一下说：“那是当然，我知道分寸。”
陌殇毓来到房门口，轻轻敲门，墨染多年轻睡的习惯还是改不了，陌殇毓敲的第一下，墨染就睁开了眼，翻身下床，打开门。
“等一下是上早朝的时间，我把你送到城门口的隐蔽处你自己跳出去。”陌殇毓认真的对墨染说道。
墨染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一刻钟后陌殇毓带墨染来到午门旁边的竹林里：“你从这里跳出去，快点，午门要开了，大臣要进来了。”
墨染很听话的跳出去了。
陌殇毓看着她跳出去，心安了很多，然后自己就像往常一样向太和殿走去，身后传来几声：“翊王，翊王请留步。”
陌殇毓停下一看是礼部尚书，想着应该是祭祖大典的事：“王尚书，有什么事？”
“翊王，2日后的祭祖大典还需一样东西，因为这次皇上下令要和礼书上一模一样的规格，但是现在已经很少有，是金杯展名，这个东西我听说先帝在时赐给宁贵妃了一对，想问翊王能否借用？”王尚书恳求道。
“我印象是有这样的东西，母妃走后我也没再见，我得回去找找，如果已经入土那就没办法要原样的。”陌殇毓也表示很无奈，但是这是陌殇毓演的，他不会把母亲的东西给那母子俩，虽然皇帝单纯，但是有一位不单纯的母亲。
………………………………
第九章：陌殇毓你不要动
墨染回到红人坊发现有些客人还没有走，就小心翼翼的走进房间，发现房内空无一人，只留下一张纸条，应该是大司空所写：姑娘如果有事尽可以告诉本司空，何必多此一举。
墨染觉得在这些天天玩心计的人面前自己就像被脱去了衣服，之前自己有能力去做很多事情是因为不懂感情，只是从小被灌输报仇的思想，但是从昨晚开始墨染觉得自己好像花一样开放了，感觉到心的鲜活，墨染摸着自己的胸口。
这时门敲响了打破墨染的沉静，一听就是一楼的小厮：“青烟姑娘，楼下有位客人说特地来接你去大司空府用早膳。”
墨染一听这是要问罪呀，但是既然做了，两人都是明白人所以没有理由必须去，就回了一句：“让来人等我半个时辰，昨晚弄了一身味道，我泡泡澡以免失礼。”但墨染转瞬一想：‘大司空怎么知道我现在在红人坊，而且现在不是上早朝的时辰，怎么会邀请我去吃早膳？’想了想还是接受现实，去吧。
墨染抓紧时间洗漱化妆，半个时辰准时出现在红人坊门口，上了所谓大司空府的马车，但是一刻钟之后发现马车所驶方向应该不是大司空府的方向，而是在向城外走，墨染觉得不对劲：“马夫，马夫，你这是要去哪里？”马夫不回答。
墨染掀开车帘用手里匕首抵住马夫的脖子：“说还是不说？”
马夫还是一动不动，突然发出声音：“小姐，您坐好，这前面路不好走，这刀您还是收着，我只是收钱替人办事。”
墨染一听，这人应该不是普通的马夫，一般这种情况下马夫都求饶了，而这位还这么淡定自若的跟自己说话，问道：“你是谁？”顺便把匕首收了。
“我是无关紧要的人。”马夫就这样随意搭腔。
“既然有人出钱，那我出的钱比他高10倍你把我送回去，怎么样？”墨染一听是出钱的应该好办事。
“小姐，这可不是随便出点钱就能请得动我，你也不用慌，确实是大司空找你。”马夫‘驾，驾，驾’打破了墨染的思路，既然问不清楚，那就到了再说。
一刻钟后墨染掀开车帘看到山上隐秘处似乎有所房屋，这时听到马夫说：“那里就是我要送你去的地方。”
墨染点点头：“这山上我看什么都没有，房子设在这晚上也不嫌害怕。”
“那小姐可以在这住一晚试试？”马夫开玩笑道，这时已经到门口了，说：“小姐请下车吧，门口有仆人带你进去。”马夫掀开车帘让墨染下来。
墨染趁马夫掀车帘的时候把马夫的斗笠去了：“你？你是？”墨染想了好久都没想出来，但是马夫眉心那一点痣墨染怎么看怎么熟悉，但是墨染已经下车了，转身问马夫：“你确定我们没见过？”
“我确定我们没见过。”马夫捡起斗笠又戴上。
墨染进门就听到：“小姐，这边请。”仆人在回廊里说道。
墨染跟着仆人来到大厅：“小姐，请稍等，大司空马上就到。”说完一位丫鬟端着茶进来：“小姐，请先喝杯茶。”说完两人一起出去了。
墨染进屋就左看看右看看，碰碰屋里的书画瓷器，这时大司空进来：“青烟姑娘对瓷器也有了解？”
墨染一听是大司空就假装吓了一跳，手里的瓷瓶要掉落，墨染‘啊’的一声，可是呢，大司空眼疾手快就接住了，然后把瓷瓶放回架子上：“姑娘，你可要小心了，这瓷瓶很贵的。”
“你堂堂大司空会在意这些东西吗？”墨染不以为然道。
“姑娘有所不知，我这架子上可都是老物件了，这个瓷瓶是500年前聊国的皇室物件，现在可没有呀，（大司空把瓷瓶放好）不说这个了，我请你来是用早膳的，走吧，早晨花园空气好。”大司空说完就往外走。
墨染跟在后面，等到花园的时候就看到圆桌上面摆满了饭菜。
“青烟姑娘，请坐。”大司空做出请的姿势，示意墨染坐下。
墨染坐下后，大司空冷不丁的拿起墨染的手，又放下，然后墨染就看到手心的纸条，本想打开看看，听到大司空说：“现在是用膳时间，不要顾其他。”墨染就把纸条收起来了。
“大司空不上早朝吗？”墨染问道。
“上完了呀，刚才就是刚回来，今日朝中无大事，就算有大事也不是我操心的事。”大司空就这样说着，吃了一口粥。
“那大司空你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朝中事和你没关系？”墨染对于这个官位一点都不了解，因为东越国没有这个官位。
“看来你对大司空这个官职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今天我就告诉你，大司空管水利方面和祭祀方面的事，后日的祭祖大典就是我主持的，明白了吗？”大司空说的很明白，还特别强调后日的祭祖大典。
墨染当然也注意到了，但是现在不知道大司空的目的，还是装糊涂好一点：“哦，原来大司空干的是这样的，水利不是有工部，祭祀不是有礼部？你是管他们的尚书吗？”墨染当然知道肯定不是。
“那两部是所有大小事宜都需要操心，我只做皇家派的任务，再怎么说我也是皇家的人。”大司空这次有露了点身份。
“大司空是皇家人？那你……”墨染这次是真吃了一惊。
“我是当今皇上的叔叔，就是太上皇的弟弟。”大司空这个身份真的是给了墨染一记重击。
墨染马上起身要行礼，被大司空制止了：“我请你过来就是看你这小妮子是性情中人，想与你做个朋友，而且你很多事情我也知道，所以你如果见外那岂不是辜负我的一番好心。”大司空接着吃饭。
“大司空保养的真好，我还一直以为您和翊王年龄差不多，比皇上虚长几岁。”墨染尴尬的笑了笑。
“那先谢谢姑娘夸奖，那我以后能叫墨染吗？”大司空这冷不丁又一重击，让墨染弄得措不及防。
“咳咳咳，行，您叫什么都行。”墨染被吓得不轻。
“其实墨染你应该不是叫墨染，也不是云秦国的人，你昨日的用毒手法也不是南竺国的人，而且你不知道大司空是干什么的，那么你应该就是东越国人，因为东越国没有大司空这个官位，墨染，你说我说的对吗？”大司空就这样随意带出自己的推测，墨染暗暗掐自己：‘今天真的不宜出门。’
“大司空说的一点都没错，我是东越人，看来小女子在大司空这儿已经展露无遗了。”墨染在这几重暴击下一口都吃不下去了：“既然这样，大司空是需要我做什么吗？”
“并没有，我只希望你能做自己，也顺便能帮帮我们云秦国的两人，一人是翊王，一人是皇上，他们之间的关系很不单纯，我不希望兄弟阋墙，而且我觉得姑娘你对翊王不一样，所以希望能够伸出援手。”大司空从始至终就是这样淡然，让墨染第一次有了害怕的感觉：‘大司空看似闲云野鹤，实则什么都知道，难道翊王兄弟俩之间确实有矛盾？’
“大司空，这翊王和皇上怎么会听我一个小女子的话？大司空还是另寻他人吧。”墨染拱手道。
“我不会看错人的，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真实名字叫什么？”大司空就这样边吃饭边娓娓道来。
“大司空，我被叫了10年墨染，我也不知道我之前叫什么，对了，我能问一个人吗（大司空示意墨染说）刚才载我来的马夫是什么人，我怎么觉得我见过他，感觉很熟悉。”墨染知道自己叫什么，不过也是师傅告知的，自从有新的记忆就是叫墨染。
“或许你们俩真的有关系，那个人也是东越人，他说家道中落，不想被仇家追杀，所以改名‘无心’，这人武功极高，曾救过我的命，所以我留他在身边。”大司空也一五一十的告知墨染。
墨染点点头，但是在脑海里还是找不到无心的身影，墨染一看大司空吃完了，马上说：“既然大司空用完膳了，那小女子也告辞了，我昨夜未好好休息，现在回去休息一下。”
大司空也没有制止：“来人呐，送墨染小姐出府。”
门口无心就在等着，墨染看到他突然有些头疼，无心把她扶进马车，驱车离开。
在车上，墨染打开纸条，又是一惊，上面写着：“齐琼乃齐家派到皇上身边人，小心处置。
墨染突然觉得自己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一个个都这么吓人。
回到房间把纸条烧了，躺床上就睡着了。
等墨染醒来已经傍晚了，想起来昨夜之事，打扮一番出了门，这姑娘确实不走寻常路，走到翊王府邸，放着正门不走，偏偏从后门跳墙进，进府之后先到大厅没有见人，又小心翼翼到书房也没人，后来准备走人的时候在花园看到了陌殇毓，这时的陌殇毓在练剑，这一套剑法看得墨染拍手称快：“好！“
这一举动引起了陌殇毓的注意，陌殇毓想：‘这姑娘什么时候来的，自己怎么没注意。’
而墨染把王府逛了一遍，发现翊王府连侍妾都没有，只有下人，丫鬟和侍卫。
“给翊王请安。”经过昨夜墨染突然表现这么彬彬有礼，让陌殇毓不太习惯。
“平身吧，这么晚来找本王何事？”陌殇毓走近几步问道。
“本姑娘是来道谢的，谢谢翊王昨夜救命之恩。”墨染突然不好意思。
“这谢你昨夜就谢过了，还有什么事吗？”陌殇毓对这姑娘没脾气。
“那个……那个……陌殇毓你不要动，闭上眼。”墨染这姑娘想到就要做到，陌殇毓也不知道墨染要干什么，但是是信任她的，就乖乖的闭上眼，墨染走到陌殇毓面前，踮起脚尖，向陌殇毓的唇吻去，但是因为墨染太紧张也不知道亲上没有，反正最后陌殇毓闭着眼等墨染的惊喜，而墨染早都紧张过度捂着脸跑走了。
………………………………
第十章：陌殇毓主动请缨
陌殇毓等了好长时间，有点不耐烦：“墨染，你在干什么？本王可以睁开眼睛了吗？”陌殇毓听不到回答，就睁开了眼睛，花园里空无一人，无奈的笑着摇摇头：“这丫头，在门里肯定也这么调皮。”说完继续练剑。
墨染脸通红的跑出翊王府，跑着跑着有点累了就停下来：‘我刚才是亲到了？还是没亲到呢？亲到了……为什么没有感觉呢（摸摸自己的唇），那是没亲到？到底是亲到还是没亲到，啊……有点乱。’
想到这里墨染跺跺脚：“不想了，回去睡一觉，一切就当没发生过。”
回到红人坊的墨染，想到大司空的纸条，再想想昨日宫女的话：‘应该就是皇上身边的太监，众目睽睽之下杀皇帝的贴身太监，还是要好好计划一番。’
这时妈妈敲门说：“青烟，梁公子说要看你跳舞，你是要在屋子里还是到舞台上？”
“妈妈，这不应该来问我呀，梁公子出钱自然想单独看还是和别人一起，就看妈妈怎么安排？”墨染把问题抛回去：‘反正在哪里跳都行，只要你给我钱就行。’
“那好，我去问问梁公子，顺便把乐师请来。”说完就听到妈妈走远的声音。
墨染想了想要跳的舞就去里面换上舞蹈裙，在房间等着。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
墨染在里面坐着问：“谁呀？”
“姑娘是我。”乐师的声音传了进来。
“进来吧。”墨染说着喝了口茶，而乐师进来就看到墨染这妖娆的姿势马上低下头。
“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一直没问过呢。”墨染挑眉看看乐师，乐师在整理古琴，说道：“我进入乐坊之后叫小八。”
“谁问你乐坊名字了，你原来叫什么？”墨染又喝了一口茶，抬起头看着乐师，乐师刚坐下抬头碰上墨染的眼神，马上低下头。
“进乐坊之前叫元二庆，名字不好听让姑娘见笑了。”乐师低着头准备点香，墨染制止了他：“来来来，用我的香，你的香肯定没我的好。”墨染站起来从屋子里拿出一小块香递给乐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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