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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冠娇宠-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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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长庚立刻拿过身后一个侍卫手中捧着的木盒,亲手捧出一幅旗帜,挂到了身后的旗杆上。

    大旗迎风飘起,上面是大大的几个字:扬州大都督。

    叫嚣的白承兴部众顿时一静,连白承兴都愣住了:怎么会有扬州大都督?

    这多少年都没有封“大都督”这种尊贵的称号了?

    大都督一向是由亲王、皇子等皇家贵族所担任,但只是挂职并不管事,但这个称号是极尊贵的,正三品,同中书、门下、尚书三省的宰相们平级。

    如今很多年都不流行这样子了。

    按说该由淮南节度使同时兼任扬州大都督。

    白承兴突然想起,高腾并没有兼任“扬州大都督”。

    已逝的吴王殿下曾经被封为“扬州大都督”,那是在陛下刚刚登基的时候封的,实则因为陛下继承皇位的过程中,吴王殿下出力不少。

    想到这里,白承兴冷冷一笑,爵位是可以继承的,却没有官职也继承的道理和制度。

    他正要说话,张长庚双手捧着一个金印高高举起,不消说,肯定也是大都督的金印。

    白承兴又想了想,确实所有记录中,还有记忆中,陛下只在初登基时候封了吴王为扬州大都督,后来吴王过世,就再也没有封过任何人这个职位。

    于是他大声道:“郡主,这“大都督”一职是当初陛下授予吴王殿下的,和您却是无关!还请郡主将那玉清女道交出,本将就不追究郡主这冒任大都督之事”

    李猗嗤笑一声,道:“把圣旨拿给这蠢货瞧瞧!”

    张长庚又从身后的侍卫手中打开一个锦盒,捧出了一卷明黄的敕书,缓缓打开来举在手中展示给白承兴看。

    虽然上面的字隔着这十来丈的距离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知道这必定是真的!

    可是这事儿他怎么不知道?

    完全没听说过啊!

    一旁的程钧也楞了,他从京城中来,也是从未听说过这件事,他一眼瞥见敕书上的时间,他脑子忽地灵光一闪,瞬间脸就白了,结结巴巴地向李猗问道:“是、是薛……”

    他一出声,立刻又自己将话头止住。

    李猗嘴角一勾,算是默认。

    秦暖心中一跳:程钧说的薛,莫非就是薛良弼?这家伙还悄悄带了皇帝的密旨的?

    皇帝这是几个意思?

    封个官职为何不光明正大的?

    众人还在各自的疑惑或者惊讶中,李猗长弓一挥,大声道:“扬州防御使兼团练使白承兴,畏敌怯战,临阵聚兵威胁上官,意欲哗变投敌,斩无赦!”

    随着“斩无赦”三字落地,各个方向的街口飞出无数羽箭直落入白承兴的部众中,顿时响起一片惊呼和惨叫――

    白承兴没想到居然他还没动手,李猗就动手了,完全没有给他反应的余地!

    他挥剑挡开飞射过来的流矢,一抬头,便看到王府墙头上李猗脸上冰凉冰凉的笑容,忽地就明白,其实李猗也早就想动手了,也跟他一样,可动作比他还快……

    不过他这五百多人也不是吃素的,一面拿盾牌挡着飞矢,一面向箭矢射来的方向冲过去,后面的人立刻也张弓搭箭组织回射。

    可此时王府城墙上的诸多王府侍卫和金吾卫也不是闲着看热闹的,也全部搭弓抽箭往下射……

    白承兴一面组织人进攻和防守,一面去看墙头上的李猗,喊道:“郡主……”

    然,却看到李猗手中长弓上的箭对准了他,一声弦响,他脖子上一阵剧痛传来,眼下的余光中有白色的箭羽在颤动!

    他惊恐又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李猗竟然真的会杀了他,李猗竟然丝毫不考虑杀了他之后会带来的后果!

    比如,他就没有想过真的杀掉李猗,他只想逼李猗就范,逼李猗交出秦暖,收缴李猗的势力……

    李猗一箭射出后,凉凉一笑:“我还以为你至少要等一两天才动手,没想到你这样着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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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罪名已定

    随后,李猗眯着眼睛,抬头向着王府偏南的方向望去。

    秦暖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那里有烟柱升起,似乎还有火光。

    那一处,隔着王府大概也就两三个坊区,按位置判断,这城北的一大片坊区,多是住的富贵人家。

    王府墙外的厮杀还在进行,李猗的精卫营人虽少,却全是装备精良、骑射精湛的骑兵,此时已经收了弓箭,挥舞着长刀冲上来砍杀,白承兴的部众本就被一轮箭雨打了个猝不及防,此时白承兴已死,更是一片慌乱……

    战斗已经成了一边倒的屠杀……

    有些聪明的立刻跪地投降,于是更多的人都跪地投降。

    李猗这才下令:降者不杀!

    只是这短短的战斗,王府周围已经倒下了无数的尸体,还有许多伤者躺在地上哀嚎……

    尤其是王府前面的那一片十几丈宽的青石铺成的长街上,四处都是殷红浓稠的鲜血在流淌,空气全中是浓烈刺鼻的血腥味……

    血腥味太浓了,尤其人血的味道竟然这样可怕……

    秦暖背过身去,靠着墙垛,蹲在了地上,完全无法控制无法忍住地“哇哇”呕吐起来,刚刚吃的早餐全都吐光了接着吐酸水,苦胆水都吐出来了……

    王府侍卫自然是目不斜视,那些金吾卫则看着她一脸的同情,并没有人嘲笑……

    实则,这种不堪回首的感觉他们昨夜也都经历过的,只不过有的人忍住了没有吐,有的人跟秦暖一样,砍完人之后吐得一脸惨白……冲天的血腥气,真不是一般人受得住的……

    此时长街的东头传来一片马蹄声,一骑当先飞奔而至,大喝道:“盛王殿下驾到!”

    那些投降的士兵立刻跪到了街边,精卫营的将士也立刻跳下了马,肃立一旁。

    李猗带着墙头上的人匆匆下来,将王府的大门打开,一起恭迎盛王殿下的到来。

    “他来的真是恰到好处!这时间点踩得好准!”秦暖抹干净脸,脚步虚浮地跟在李猗身后,下阶梯的时候,年百花不露声色地携住了她的胳膊。

    盛王李琦带着一众护卫来到王府大门口,不过并没有下马,一则这里无处不狼藉,很难在血腥中找到下脚的地方,二来,四周都是一身血腥的披甲带刀的士兵,傻子才会从战马上下来。

    盛王首先抬头看着王府大门上空的“扬州大都督”的旗帜,他似乎也有些意外,目光在那旗帜上停留片刻,才滑下来,看着李猗问道:“王妹,这是怎么回事?”

    李猗揖手躬身答道:“禀殿下,这扬州防御使兼团练使白承兴,临阵怯战,带兵围攻王府,意欲拿了我和秦暖去与叛军求和!无奈之下,本郡只好将其剿杀!”

    “真是岂有此理!”盛王勃然大怒:“身为主帅畏战怯死,带兵哗变,哪一条都是死罪!”

    说罢,他垂目在地上一扫,很容易就找到了白承兴的尸体,实在是白承兴的袍甲太过鲜亮出众,白承兴仰面躺在地上,双目圆睁,一副死不瞑目的状态,脖子上还插着一根羽箭。

    盛王对身后的护卫命令道:“砍下此贼头颅,随连同此贼的罪状,一同报送京城!”

    这善后的事宜,盛王这个巡察使接下了。

    就在此时,长街街口又传来一片密集的马蹄声,但是只到街口就刹住了,因为守住街口的精卫营士兵拦住了街口,大声喝问道:“什么人!”

    “末将段秀实求见盛王殿下!”

    盛王下令道:“请段将军进来!”

    此处这样大的动静,段秀实想不知道都不行,他踏进长街,入目便是无数的狼藉和血腥,不由得满心的愤郁,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些权贵们还在为一己之私争斗不休,还在内耗!

    秦暖一直对这位名将充满了好奇,此时看到这位脸上压抑的愤怒和沉郁,又担心地看了一眼李猗,她担心这位不肯配合李猗和盛王。

    段秀实也看到了王府门头上的旗帜,他向盛王行了礼,又向李猗行礼后,看着地上白承兴的尸体,问道:“殿下可否告知末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盛王叹了口气,语气很是沉痛:“孤竟没有想到白承兴身为主帅临阵怯战,带兵围攻王府,要取了秦女史去与贼兵求和!”

    段秀实目光四下一扫,这里的状况确实是白承兴带兵围攻王府的样子,只不过围攻不成,被人反剿了。

    盛王又对程钧道:“程校尉,你一直在场,不妨将此间过程讲述一遍,孤也好弄个明白!”

    程钧是属于皇帝直辖的第三方,由他来讲述最好不过。

    程钧于是便将李猗从城墙上下来后,还没吃早饭,白承兴便带着人马来围住王府,逼着李猗交人,意欲送女求和,即便李猗这边亮出了“扬州大都督”的旗帜和金印,白承兴依然不听号令,指斥李猗假冒,依旧要围攻王府,于是郡主便让精卫营动手了。

    程钧说的全部是事实,只是略略有一点侧重。

    如此,白承兴临阵畏战,带兵哗变的罪名已逃无可逃。

    这种罪,原本就是可以当场斩杀的。

    段秀实虽然是个厚道人,却不傻,虽知道这其中必定有些猫腻,可却是白承兴主动挑衅。

    他一直以为白承兴胆小,却没想到他在另外的地方胆子这样大,他只可惜这些死掉的士兵,太可惜,这些大好儿郎若是战死在战场上,又可以多杀好多敌军……

    这些战斗力,却消耗在自己人的私利争夺上。

    段秀实一指那些跪在地上的降兵道:“殿下,这些兵卒,也只是听上官命令,如今主犯已伏诛,这些兵卒就饶他们一命,让他们在战场上将功折罪如何?”

    盛王微微一笑:“孤只是巡察使,此事段将军应该问大都督!”

    李猗本就没打算杀这些人,自然乐得送段秀实一个人情,不等段秀实再向她请求,立刻就道:“这些人就交由段将军处置!”

    段秀实立刻拱手:“末将谢过大都督!”

    那些降兵们捡回一条命,也纷纷叩头谢恩。

    此时,长街外又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此次,街口的守兵见人马疾驰过来,却未阻拦,直接放人进来了。

    因为这人是他们精卫营的长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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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自投罗网

    那名精卫营的统领,驰至近前,跳下马来,单膝跪下行礼道:“禀报殿下,禀报郡主,精卫营今早巡逻,捕获贼逆奸细,随后顺着线索,发现贼逆奸细的窝点,现已全部捕获!”

    刚刚经历了哗变之事后,这无疑是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盛王心情大好,大声称赞道:“好!审问过后,全部斩杀,枭首示众,以儆效尤!”

    但那统领似乎甚是为难,抬头踌躇道:“虽然相关人等,末将都已将其控制,可是牵连太大,末将并不敢审问也不敢处置!”

    盛王一怔:什么奸细还这样来头大?

    顿时心中凛然,问道:“牵扯到什么人?”

    精卫营统领答道:“是阮侯家!”

    阮家通敌?

    那阮家的老夫人是太后的妹妹,她家有通敌的理由么?

    那位老夫人,是他的父皇的亲姨母……

    而且这牵扯也实在太大……

    不仅仅是盛王,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李猗对那精卫营统领沉声道:“马统领,你起来细说!”

    马统领应诺一声,起身恭谨道:“昨夜,我营守在暗处的斥候,发现有人行走鬼祟,斥候便没有惊动那奸细,只尾随其后。那人身手非凡,趁着夜色张望和打探守城的情况,直到四更天后才返回!”

    “我们跟踪那细作到一处民宅,围住后,进去拿人,竟不想那是妙华仙姑在城内的一处私宅,且还发现阮家大公子也在哪里,同妙华女道苟且,所以末将便一并拿下,后在那处宅院中搜出刀剑武器等物不说,最重要的是搜出扬州城地图一副!”

    马统领说到这里,满脸怒色:“那地图标注甚是详细,扬州府衙、行宫、王府、还有军营、粮仓、械库等重要之处的位置都一清二楚,还有各处约有多少兵力驻守也有标注!”

    什么?

    盛王和李猗以及段秀实等,全都变了脸色。

    这种图以及上面的信息,非一般细作可以拿到,必得是有一定地位和权势的人才能弄得到。

    马统领继续汇报:“见有此物,末将不敢怠慢,立刻点了精卫营众,即刻将阮府围住,然后派人来禀报,却不想这边正好遇上白贼哗变,而末将那边,阮家见被围,直接斥责末将要造反,驱使家将和护院兵丁来袭击精卫营,末将只得让精卫营与之对抗,将阮家人众控制后,再前来向殿下和郡主禀报!”

    盛王怒道:“将阮家全部拿下,收押审问!”

    李猗却建议道:“殿下,此非常时刻,贼兵在外攻城,城内不能有一丝动荡。而阮家在扬州声望极重,拿下收押,恐怕会让城内人心惶惶,动荡不安!”

    盛王的怒气愈发重,“声望极重?哼!陛下一直对阮家甚是优厚宽容,他却背地里做出这样的事来!”

    李猗道:“此事必须速断速决,不然会给贼逆以可乘之机,另外,还要公平公开,不然扬州百姓不知何故,还会以为我等挟私报复,徒惹得扬州人心动荡,不能齐心共御外敌!”

    盛王问道:“那依王妹看,该如何处置?”

    李猗沉思了好一会儿,看了一眼盛王,又看一眼段秀实,缓缓道:“公审!”

    盛王剑眉一跳,公审?那这事情如何发展,还控制得住么?

    于是他问道:“如何公审?”

    李猗:“将所有人等,全部押送到城中小校场,当众审讯,不避百姓,不论官民尽皆来看!无罪者,即时释放,有罪者,当场斩杀!”

    这一招,有气魄!

    段秀实立刻忍不住为这个光明磊落的法子赞了一声好:“大都督此举堂皇磊落,正气浩然,令奸邪无处可乘!无论阮侯是否通敌,扬州都不会因此动荡不安!”

    他真的佩服李猗这样一个女子了,也不叫郡主了,直接心服口服地称呼“大都督”。

    他来扬州时日虽然短,可是已经发现这扬州各大世家豪门盘根错节,极是复杂,他们甚至能够将影响施加到扬州城防及守军当中来。虽然北庭也好,鄯州也好,也有权利倾轧,可是和这里比起来,实在可称之为简单明了又直白。

    而白承兴一来扬州就和其中一些世家搅和到一起,他冷眼旁观,那白承兴的心思并不在抗敌上,白承兴作为军中统帅尚且如此,何况那些世家呢?

    他很不喜欢那些世家,无论是朝代还是帝王,代代更替,他们却一直存在,自然是谁来掌权,就靠向谁,凡事只以自家利益为重。如今大军压境,实在需要一个强悍的长官来压制,否则真保不准,到危急时刻,城内有人直接在背后捅刀子,卖城求荣。

    盛王虽然有点担心,见势如此,便也同意了李猗这个决定。

    这确实是保证城内稳定的好办法,不然阮家那一派的官员和世家,不知道会闹些什么乱子出来。

    秦暖跟在李猗身后,她悄悄地回头去看简春,却根本就没见着人。

    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就像他从未出现一样。

    她跟在李猗身边这么久,简春是最奇怪的一个人。

    这人的存在感极低,他若不出声,即便他站在那里,也根本没人会去注意他。

    秦暖想起了她之前望到的王府南面不远处的烟柱,她那时候还在想,是哪里起火了?如今想来那起火的地方就是阮府!

    李猗和白承兴对峙之际,简春上来,必定就是向李猗汇报阮家事宜的。

    秦暖忽地就明白了:李猗早就计划好了,只要白承兴一来威逼王府,那边精卫营就去围剿阮府!那样,即便扬州阮府一派的人,第一时间就去向白承兴求救也是扑空!

    之前李猗愿意和白承兴费口舌,无非就是在等,等到简春上来,表示阮家那边已经在顺利进行围捕了,就直接挂出帅旗,以扬州大都督的身份直接灭杀白承兴。

    灭掉了白承兴,再去慢慢收拾阮家。

    白承兴和阮家自作聪明,还以为自己是先发制人,结果枉自投了别人的罗网。

    真是活该!

    秦暖悻悻地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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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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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阮家老夫人

    城中的小校场,其实也就是府衙前不远处的一大块空场。

    有些官府的活动在这里举行。

    秦暖想起来,平素扬州府衙处斩死刑犯,也是在这个校场的一侧。

    空场周围已经聚集了无数的人,士庶百姓各色人都有,不过因为有一列列精卫营的士兵在守着,倒也秩序井然。

    倒不是这些百姓都消息灵通,而是在李猗吩咐公审之后,便让扬州衙门的人,敲着锣各条街各条巷去喊话通知了的。

    待到盛王殿下到来时,早侯在这的扬州刺史孔温和別驾莫文检等人立刻率众下跪叩首,恭迎王驾。

    盛王笑眯眯地叫众人起身,然后朗声道:“今日召集诸公极各位扬州父老来此,实则是因大都督查出贼逆奸细,且此贼逆细作又牵涉扬州勋贵,为叫扬州百姓安心,特在此公开审讯,有罪者就地处斩!”

    听到就地处斩四个字,孔温一个哆嗦。

    盛王走上校场中央,在一旁听审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段秀实和孔温莫文检等人则跟随着在下首摆好的椅子上坐下。

    一身戎装的李猗则走上了中央高悬着“扬州大都督”帅旗下的主审桌后凛然端坐,身后是丁银,年百花,再后面是一列王府侍卫,依旧男左女右一边一半。

    昨日,她虽然穿了鱼鳞甲,却并没有披挂全套的“披膊”、“臂护”等配件,今天她全部披挂齐全,头上戴上了凤翅盔,精致的头盔护住了额头和两侧的脸颊,只露出中间的眉眼和口鼻,披膊护肩与平常的将军们惯爱用的兽头形状又不一样,乃是凤翅形状。

    整个人愈发显得英姿勃勃,雌雄莫辨,寒光凛凛的银色甲胄外是黑色缎面以金丝刺绣着瑞兽麒麟的披风。

    秦暖在李猗侧面的小桌子后面坐了下来,作为记录官,当然做记录的还不止她,刺史衙门的主薄也在另外一方桌前执笔以待。

    当神情冷冽一身戎装的李猗在帅旗下坐下来的时候,并没有用惊堂木什么的,外有上万人的校场周围就自动地安静了下来。

    “把嫌犯都带上来吧!”冷清清的声音响起在众人的耳边。

    立刻就有精卫营的卫士高声喝道:“带人犯!”

    然后就看到两列精卫营的兵士押着好大一群人走进了校场中间。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一个个都衣衫华丽,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虽然神情极是羞愤或尴尬,却依旧高昂着头,腰杆和肩背都挺得直直的,步履和姿态或从容或优雅,依旧保持着原本的贵族风度,并不肯显出狼狈的样子来。

    尤其是为首的一个白发老夫人,手中拄着一根龙头拐杖,神情威严肃然,队伍后面有一个女子似乎是脚下不慎绊了一下,稍稍踉跄了一步,立刻被这老夫人回首一瞪,吓得一缩。

    这群人走到近前,那位阮老夫人的目光在“扬州大都督”的帅旗上凝了一凝,随后落到了李猗的脸上,然后又移开,冲着盛王殿下俯身下拜:“老身叩见盛王殿下!”

    她下拜之后,身后的一群阮府人众便都跟着一齐跪拜。

    原本,她是盛王殿下的祖母的妹妹,即便在正式的场合需要她这样大礼参拜,盛王也应该立刻叫人将她扶起来,因为她毕竟是长辈。

    然,盛王并没有叫她起身,语气淡然道:“阮夫人,如今你家中有子侄与贼逆奸细勾结,有叛国之嫌,大都督公正磊落,特在此公开审讯此案,以定扬州民心,还请阮夫人配合!你放心,大都督不会让无辜者受牵连,亦不会纵容通敌之人。”

    阮老夫人听到盛王这样说,忍不住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又看向正中端坐的李猗,她眼中闪过一抹怨毒,但随即垂头恭谨地回答道:“老身谢殿下指点!谨遵殿下吩咐!”

    随后,她就拄着拐杖站起身来。

    虽然盛王并没有叫她起身。

    她这一起身,她身后的阮府众人也都站了起来。

    然后一个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李猗,眼中的怨恨和气愤毫不掩饰。

    秦暖不由看了看李猗,李猗冷冽的脸上并没有表情,嘴角微微勾了一勾,似乎对阮府众人的反应感到可笑。

    阮老夫人对着李猗道:“老身有一事不明,既然是审理贼逆细作,如此公审,理应由扬州防御使兼团练使白将军审理!为何不见白将军在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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